作者：清风予酒
此前，他曾经为了守护世界而接连几次破坏了圣杯，这一次，因受救世之命来到此处的当下，不同于此前的那位偏执且疯狂的Master，爱丽斯菲尔的存在让他想到了桂妮维亚，那个自己一生中最对不起的女人。
想要守护这份过去没有守护好的想法不知为何成为了当下亚瑟最大的愿望，而亚瑟心中十分确定，这份心情并非是因为那个Caster对自己的干扰，而是自己由内而外的诞生出的愿望。
他不可否认，自己的过去的确如同兰斯洛特所说的那样不懂得他们究竟想要些什么，但很多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就没有了再去挽回的必要，就像是不列颠的衰退，卡美洛王国的覆灭一样，亚瑟放弃了去改变那些事情的想法，此刻的他只想守护，守护好“爱丽丝菲尔”......
而此时此刻，端木叶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周遭流动的魔力充斥着一丝的血腥味，但无论是进行杀人获取魔力的Caster还是蔑视一切的Archer都已经早早的退场，这从四面八方涌来的魔力显然不是一个区域的死亡事件能够发生的事情。
逃窜着的端木叶停下了脚步，在灯光下扭曲的影子是他此身罪与恶的延伸，仿佛是在回应着那些空气中弥漫的腥臭魔力，端木叶意识到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整座冬木市都弥漫开这样的味道。
与其说那些腥臭的魔力是血的气味，倒不如说是生命力的，是罪与恶的气息......
此时此刻，有人正在进行着相当大型的祭祀魔术，将整座城市当中隐藏在生命中的罪与恶不断地吸收着，汇聚在某一处地方。
端木叶回过了头，因为受到外神感染而得到地灵视，给予了他双眼能够看见一些不该看见地东西地能力。
而此刻，在回望向来时地地方，也就是亚瑟所在地剧院当中，端木叶看见了，看见了一道黑红色地影子，正趴在亚瑟地肩膀上，吸收着包括亚瑟散发出来地罪与恶。
完美地从来都只有救世主，以“王”这个姿态行动地亚瑟有着自己地私心，有着自己地罪恶，哪怕亚瑟地形象多么地完美无瑕，多么地迷倒万千少女，身为王的亚瑟本就是统治阶级的领导者，独裁者，这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
此刻的端木叶终于明白了亚瑟的身上究竟是哪里不太对劲，黑色的爱丽斯菲尔足以向他证明，圣杯已经被污染，不仅仅是被此世全部之恶所污染，还有一些端木叶熟悉的力量，也就是外神的力量污染着。
短暂的沉默过后，端木叶开始行动，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再逃跑，而是向着亚瑟的方向弹射而去。
融入风中的他可以做出违反物理法则的速度，只是一瞬，便来到了高举着石中剑的亚瑟面前。
“以攻为守？来不及了！”
亚瑟的声音在耳边传来，闪烁着光辉的石中剑也在话音当中爆发出了冲天的光束，并在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彻底落下。
被光束吞没的端木叶清晰的感觉到了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在被某种东西刺穿，那些庞大的魔力光束只是用来限制行动的外壳，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的同时，一道道融入那些光辉魔力当中的集束魔力以几乎填满整个光束的数量不断地破坏着身体地每一处地方，又在接触到光束的壁的那一刻进行了折射，再度返回穿刺过的身躯，以此反复。
石中剑的剑身在崩坏，虽说其中没有了“对人类威胁”的特攻，但换了种方式的攻击模式还是让此刻的端木叶有些寸步难行......
......
......
“Ma......Master！我来助你！”
猛然间，梵高的声音出现在了耳边，紧接着，本该还能持续很久的石中剑在一瞬间四分五裂开来，那束缚住自己的光束也在同一时间得到了终止。
一副画出现了他的脑海当中，那是一个破碎的剑，一个破碎的华丽之剑的画作，甚至在自己看见的那一刻，画面又一次发生了变化，变成了掉落在地上的碎片。
“什么？！”
亚瑟震惊的声音出现了耳边，手握着石中剑剑柄的他甚至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从一开始知道石中剑必然会发生崩毁的亚瑟，便曾将石中剑插入过那个剑鞘当中，沾染了阿瓦隆气息的同时，与爱丽丝菲尔共享着“阿瓦隆”的加护，石中剑的崩坏进度并不会像是预料之中的那么迅速，而是能够持续到杀死Caster的程度。
然而此刻，明明才刚刚开始蔓延裂纹，明明才刚刚从剑托处浮现出裂纹，石中剑便发生了崩坏，这样的结果让亚瑟十分的难以接受。
但是，更让亚瑟难以接受的是，此时此刻，眼前Caster的手里出现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剑，那把闪烁着金色文耀，与誓约胜利之剑有着相同形态的长剑......
——无毁的湖光【Aroundight】
为什么Caster有那把剑？
说起来好像从昨天的决战开始就没有看见过兰斯洛特，难道说是被Caster杀害，然后夺走了宝具吗？
但是，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之前兰斯洛特拿出来的魔剑，在此刻Caster的手中却是圣剑的形态？
难道......
亚瑟不敢去想，甚至不敢去想那个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那就是无毁的湖光在Caster手中，从魔剑蜕变成了圣剑，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发生？！
碧绿的眼眸中倒映着黄色的身影，那把闪烁着寒芒的剑，能够切断一切的剑已经近在咫尺，不知道为何而断裂的石中剑让此刻的亚瑟开始怀疑起，自己不择手段的去对付Caster是否也是违背骑士道的行为......
就这样，怀抱着坦然与绝望，亚瑟闭上了双眼，可那把剑却并没有命中他的灵核，而是擦着他的脸颊呼啸而过，宛若一阵寒冷的风。
紧接着，身后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叫声让亚瑟睁开了双眼，循着声音转过头的亚瑟眼中倒影出了一道黑红色的身影，瞪大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爱丽？！”
那道身影很淡，淡到仿佛是介于灵体或者实体之间，这让亚瑟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眼前这个被无毁的湖光定在墙上挂着的爱丽丝菲尔，绝对不是他认识的那个。
但是，为什么？
“让我来告诉你吧亚瑟，身为救世主居然被蛊惑了什么的......真的让救世主的头衔很掉价......”
将有关安格拉曼纽以及黑圣杯的事情告诉了亚瑟，并且毫不避讳的承认了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或许有他的一份，但最终造成黑圣杯诞生的，还是汇聚在这冬木当中的魔术师的杰作。
“怎么会这样......怪不得石中剑会断裂......”
亚瑟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绝望，现在似乎是支配他的最好时机，但亚瑟却放过了这个机会。
无毁的湖光之上，精灵的铭文净化着被固定住的恶，但此刻的亚瑟却万念俱灰，似乎失去了再战斗下去的想法。
可正当端木叶想要给予亚瑟最后一击时，他和亚瑟再同一时间抬起了头，看向了天空中亮起来的无数宛若星星亮起的火光。
“渍，导弹吗......我早该想到把卫宫切嗣逼急了他真的会舍弃掉这座城市！”
端木叶咬着牙，想要立刻回到黄房子当中，确认在这样地轰炸下，那座房子是否依旧会安然无恙。
而梵高也在第一时间做出了解释。
“没事的Master......这是梵高的力量，是他希望的开端！只是这种程度的破坏......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梵高如此说着，但端木叶却没有停下来的想法，直至梵高再一次的开口。
“去得到圣杯吧Master！那个家伙一定也在圣杯降临的地方等你！”
梵高的话让端木叶停下了前往黄房子的脚步，尽管有些意外梵高会这么说，但他还是调转了方向，向着唯一没有被导弹坠落时产生的风场所覆盖的区域，柳洞寺地下的大空洞当中！
没有丝毫的犹豫，在第一时间便前往了位于东方位置的柳洞寺，全然不顾身后的亚瑟。
看着那迅速消失的身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亚瑟缓缓从地上站起，看着那早已经因为精灵的铭文消灭掉圣杯的恶灵的剑，他的眼中多了些许的坚定。
从墙上拔出无毁的湖光，为自己戴上本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兜帽，手持着圣剑的亚瑟消失在火焰覆盖下的剧院废墟当中......
——
坏了，今天完结不了，得明天的第一章去了，算了，明天刚好一起开新卷！
水，风，花 : 第一百零八章：升起的太阳，落下的“太阳”
神代的衰退是一个不可避免的问题，尽管有不少强大的魔术师追求着万法皆通的神代，但那样的时代早已经伴随着历史的洪流消失在了过去，仅留下一些偏远小国还残存着些许依附于神代，但却仅仅只是受其影响的灵异事件发生着。
日本，这个位于极东的一处弹丸小国当中，有着冬木市这个蕴藏着相对完整龙脉的偏僻城市，其中分布在冬木市地下的龙脉当中，就要数位于东方円藏山的柳洞寺的地下最为完整且庞大。
也正因为在神代褪去的当下，最初的冬木御三家才选择了在有着远坂家监管着灵脉的支持下，于柳洞寺地下洞穴的灵脉之上，刻画出了最初的大圣杯降临的仪式法阵。
一切圣杯的降临都是源自于柳洞寺地下洞穴之中的法阵，除非将那最初的法阵搬到别的地方，否则圣杯战争的展开都只会围绕着冬木，围绕着柳洞寺的地下进行展开。
此时此刻，位于冬木最东边的山峦之上，寂静的寺庙当中坐满了此前遭遇洪水而进行避难的冬木市民，虽说在早上和白天不少人因为城市重建免费分房的事情重新回到了冬木市当中，但也有不少的人在那样的通知下，仅仅只是回家拿了些东西，下山收集了一些物资，便在夜晚到来前回到了柳洞寺当中。
此时此刻，因为前一天晚上所经历的洪水与海啸导致的电力系统的崩坏，整座冬木市除了几处不知为何燃起的火光外，仅仅只有寥寥几许地方有着些许微弱的灯光。
在这冬日的寒冷下，拥挤在并不大的寺庙当中，数千人的行动变得无比艰难，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抗议，毕竟没有人会知道是否会因为自己的出声而遭到其他人的反抗，从而被踢出这好不容易找到的容身之所。
“房贷都没还完，结果房子先没了......今年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是啊......平时也就煤气爆炸，天然气爆炸什么的，虽说频繁了点，但好歹有个住的地方......现在好了，天灾之下人人平等了......”
这样的声音在短短两天里已经出现了太多太多，多到一开始哀声载道的人声鼎沸，到现在仅仅只有一些闲来无事的人才会讨论这些事情......汇聚在柳洞寺这并不大的寺庙当中的人们已经有了，比起讨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倒不如去做些更加有意义的事情。
比如说......节省体力，免得在这样拥挤的地方，撑不到城市被修复的那一天......
然而，有就在有人向往着明日，有人感伤着昨日的下一刻，一道稚嫩的声音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传开，不大的声音却让更加喧闹的交流与讨论声戛然而止。
“快看，天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坠落？！”
说出这话的是一个小女孩，紫发的俏脸上似乎充斥着无与伦比的天真与稚嫩，有些凌乱的衣服却有着一些寻常人家所购置的衣服没有的奢华，仅仅从布料来看，紫发少女的身上只会是大富人家才能够穿上的一些衣服。
在人群中站起来的女孩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几乎在柳洞寺的人们都在这样的话语下，神使鬼差将脑袋看向了少女指向的方向，在他们的眼中，云层里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坠着。
“那是什么东西？也是和前天一样的陨石吗？”
“别胡说！一定和昨天下午引发地震的原因一样！还记得我和你说么，我可是亲眼在商业街里看见有两个一黑一白的身影在打架的！那可比地震通报来的还要早上不少！”
这样的话语顿时在人群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伴随着云层被突破，一枚枚闪烁着火焰光芒的导弹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当中。
在此之前，他们没一人注意到那天空中坠落的导弹，也没有一人注意到天空中不断传来的轰隆声，他们全然都只当是天空不作美的雷声，从来没有往被导弹袭击这方面所想。
但是此刻，恐惧，慌乱，绝望......等等早就被柳洞寺的僧人诵经安抚下来的情绪再一次的蔓延了开来，甚至比起之前的所有时刻，都要来的更加的强烈，更加的迅速，就连那些在第一时间冲出来压制住动荡的僧人，也在人们的前仆后继下被压在了他们的身下，不断地被践踏着。
没有人知道那些集群导弹所产生地爆炸是否会波及到自己，对于这些本就是因为逃难而聚集在这里地人们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活着更加重要地事情。
人类地恶在此刻描绘出了地狱般地景象，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言峰绮礼将视线一一扫过人们惶恐地脸上，一一望向那些面露痛苦之色地僧侣身上。
此时此刻地他终于意识到了间桐樱的恐怖，但也就在他感叹着好手段的下一刻，一道声音打破了这样的氛围。
“小樱......你是小樱对吧？！”
一个蓝色头发的男孩出现在了言峰绮礼的眼前，无意间瞥见了间桐樱略显疑惑的神情时，看着那突然冒出的海带头少年露出了更加愉悦的神情。
但很快，他便再一次察觉到了一些特殊的异样，不由得率先走到了间桐樱的身边喃喃开口。
“樱，那个Caster似乎在往这里赶，需要转移地点吗？”
言峰绮礼的话让错愕的间桐樱微微缓过神来，在记忆中搜索着眼前这个海带头少年的讯息也有了一定程度的答案，但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理会那个海带头少年。
毕竟......她所计划的回归是为了下一次见到端木叶而进行，现在就这么早的暴露出来，怕是会让端木叶的注意力从完成那个知识脑袋的任务当中，又一次放在自己的身上，那样的话就很没意思了......
因此，在间桐慎二的询问过后，间桐樱微微淡化了他对自己的印象，并在他分神之际牵起了言峰绮礼的手。
“走吧，去看看他还能够为我带来怎样有趣的事情。”
......
......
柳洞寺地下的大空洞内，卫宫切嗣的手不断地颤抖着，就连合上的便携式手提电脑的那一刻，他跪坐在地上的身子也不由的踉跄了几分。
秩序的天平最终还是倾斜向了多人的那一方，即便他在那片选择的海洋中不断地挣扎，不断地抉择，最终能够选择的也只有那占据大多数的存在。
卫宫切嗣的面色无比苍白，仿佛身体当中全部的血液都就此凝滞了一般，从地上缓缓站起的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曾移动分毫。
圣杯，已经降临，就在不远处地阵法中心，即便只是圣杯地虚影，但它也依旧是圣杯。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卫宫切嗣空洞的眼眸下，是微微蠕动，仿佛在为自己的行动寻找继续下去的理由的自言自语。
此次的行为可以说是他多年以来的雇佣兵日常中最大规模的一次抉择，圣杯的降临足以证明Caster已经被排除，这是最后的胜利者才能够看见的奇迹，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只有走到圣杯所降临的位置，让它实体化进行许愿便可。
“爱丽，我看见圣杯了，就和爱因兹贝伦的那些老家伙们所描述的一样，它拥有着能够创造一切的魔力反应......”
身体无法移动，光是依靠自我暗示所带来的信心根本无法在放弃了如此之多的无辜之人过后让卫宫切嗣心安理得的去得到圣杯。
在此刻，他第一次意识到了“正义”的残酷，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迄今为止所走过的道路究竟背负着怎样的诅咒，是何等的地狱。
如果说，在此之前他可以用杀死的都是掀动战争，掀动仇恨的恶人来麻痹自己，自缪“正义的伙伴”将那些带来痛苦，带来仇恨的恶人毫无心理压力的绳之以法。
那么现在，此时此刻，为了解决掉Caster这个或许会掀起整个世界混乱的反英灵，他做出了足以让他后悔终身的决定......
然而，爱丽丝菲尔并没有做出回应，尽管卫宫切嗣已经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在脑海中构建出了爱丽丝菲尔的形象，并不断的与自己进行着沟通，那仿佛被诅咒缠身而无法动弹的身体，也在这样的精神分裂下得到了缓解，向着圣杯降临的仪式中心走去。
作为爱因兹贝伦家的女婿，卫宫切嗣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爱丽丝菲尔的存在就是为了作为圣杯的实体，从而跟随着自己来到了这片土地之上。
此刻的她大概已经失去了意识，然如果她还能够与自己对话，还能够与自己进行交谈，卫宫切嗣试想，爱丽她一定会支持自己的选择的吧？
拖拽着身子向前移动的卫宫切嗣脚下的影子被拖的很长很长，似乎变成了一个女子的姿态，定格在影子的最末端的当下，是越来越多浓郁，越来越厚重的颜色加深着卫宫切嗣的影子。
恍惚间，卫宫切嗣似乎真的听见了爱丽丝菲尔的声音，似乎真的听见了她正在对自己说着什么的声音......
“爱丽？”
止步于大空洞中央的阵法边缘，卫宫切嗣的眼中倒映出了爱丽丝菲尔的身影，就在圣杯降临的下方，爱丽丝菲尔的身影似梦似幻，宛若虚影的姿态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不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幻想，而是货真价实依靠着圣杯降临而下的，爱丽丝菲尔的灵魂。
卫宫切嗣想要上前，但却被无法再靠近仪式内部一步，此刻的他猛然想起，自己已经不是Saber的御主，已经没有资格向圣杯祈愿。
爱丽丝菲尔就在阵法的中央，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照他所计划的方向进行着，可他偏偏忘记了转让了Saber的自己已经不再是这场圣杯战争的御主......
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为什么会忘记呢？
卫宫切嗣的脑海无比的混乱，好不容易重整旗鼓的身子在一瞬间像是被抽走了灵魂般跪倒在了阵法的边缘，痴痴的望着眼前的爱丽丝菲尔，望着在她头顶悬浮着的圣杯。
此时此刻，卫宫切嗣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发生了破碎，但他对自己的状态毫无任何的头绪，就像是没有了任何的目的，没有了任何的理想，一切的一切都在此刻发生了某种变化。
他所代表的......难道并不是“正义”吗？
跪倒在地的卫宫切嗣面色苍白他想要说些什么，想要争取些什么，但得到的却是更加残酷的事实。
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上一篇：什么年代了，还在写传统日记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