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予酒
所以,与其说它是用来让外神降临的门,倒不如说它是用来锁住外神的门,是用来封印住外神的宝具,是梵高对自己而言的“对人宝具”!
击败圣杯战争中的Servant并不会让外神降临,也不会让星月夜覆盖的星空彻底沦为外神的通道,成为被打开的门,真正值得关注的从来都是一开始端木叶做出的判断,是梵高自己的自我认知,是梵高自己的精神状态。
而在理清楚了当下的所有思绪,将那些突然冒出来的疑问完全撇清,远方目光中的星空漩涡大大小小,那六团最大的星空漩涡仅仅是最为明显的漩涡罢了,在云层遮盖的夜空之上,还有着大大小小,数不胜数的漩涡存在着,那些难道也是被自己击败的Servant,也是被自己击败的“人理的守护者”吗?
尽管如此,端木叶也不得不承认,在那么一瞬间,奈亚·拉托提普对自己的又一次干涉的的确确起到了作用,让他产生了些许自我怀疑和绝望,但也正因为滋生出了这样的自我怀疑与绝望,端木叶才得以确认,自己还没有成为和衪们一样的存在,才得以确认,自己一开始的判断没有问题。
当然,端木叶也不排除,奈亚·拉托提普预判了他的预判,这种你预判我,我预判了你的预判的行为端木叶并不打算深层次的研究,在这样的局面下,自己的一切思考都有可能陷入奈亚·拉托提普的引导当中,进而真的成为衪所摆布的棋子。
而能够应对这样或许在第二层,在第四层的引导的方法并不多,摆烂后的啥也不做算一个,坚定本心,不要让思绪与内心都因为外界的干扰而偏移也算一个。
端木叶并不打算摆烂,因为他必须要去完成圣杯战争,因此留给他的方法便只有唯一的坚定自己还没有被奈亚·拉托提普干扰的时候所作出的判断,那时的他虽说有着衪的力量,但衪并没有对自己做出干涉,直到遇见了间桐雁夜......
自己身上力量的真正展开并非是第一次与吉尔加美什的接触,而是在和间桐雁夜的接触下,无意间使用出来的幻境,并在那个幻境之中,奈亚·拉托提普第一次对这个剧本提起了兴趣,并短暂的控制了自己的身体,去看间桐雁夜最后的垂死挣扎。
对于星月夜这个宝具的判断发生在被奈亚·拉托提普彻底盯上之前,甚至那时候的自己还没有被外神的力量污染,还是一个纯粹三好市民......
想到这里的端木叶轻笑着摇了摇头,短短两天的时间实在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但现在,这些事情即将告一段落。
让梵高留在黄房子当中不仅仅是为了让她的概念得以有所保持着最初的完整,也是为了让她避免着她继“克苏鲁”,“哈斯塔”,“乌素姆”这三位旧日支配者过后,呗奈亚·拉托提普盯上,避免让她真的成为被衪所利用的存在。
在犹格·索托斯插手的当下,他想要活下去的这个愿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的确确得到了实现,至少在完成那位大人给自己派发的任务之前,自己并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死翘翘。
只是相对的,他并不能够在这场圣杯战争结束后回归正常的生活当中,去期望圣杯能够将这一切与自己撇清关系,只能等待着美国那边能够顺利的展开圣杯战争,并期待着自己能够活到2014年雪原市圣杯战争开始的前夕,前往北美的马萨诸塞当中,对阿比盖尔进行召唤。
虽说这样的计划多少有些想当然,但并不清楚犹格·索托斯的端木叶能够想到的只有这些,而从阿比盖尔的手中找回自己灵魂的必要途径,便是结束在那之前的全部圣杯战争,进而让雪原市圣杯战争顺利展开。
也正因为如此,至少能够活到2014年的当下,对于端木叶来说可是还有着足足二十年的美好年华,去为犹格·索托斯这样相当讲道理的外神做事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地方。
只不过,在通关圣杯战争为前提的当下,早已经失去了向圣杯许愿的意义,并且没有任何想要抵达根源的想法的当下,端木叶也同样有着必须获取圣杯的想法。
并非是为了向圣杯许下自己其他的什么愿望,而是以自己承受污染为代价,许愿梵高能够如她所想那般存在下去,圣杯究竟能否做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并不打算因为圣杯对自己没用就拱手送人,并不认为击败Saber会导致第七团星空漩涡成型,然后外神降临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这里。
有那么一个愿望是圣杯一定能够实现的,就像是给予吉尔加美什以及言峰绮礼受肉那样,记录梵高的存在,并让被外神捏造而出的她这个并不被承认的Servant,成为一个真正存在的英灵,记录在圣杯的数据当中,与这个世界的座进行上联系。
这是端木叶的私心,他并灭有向梵高说出此刻他的想法,因为他能够察觉到她对自己组成的形式并不认可,而端木叶想要的,则是让梵高成为货真价实的英灵,成为真实的一个人,一个并不是文森特·梵高,也并非克吕提厄·梵高当中的任何一个,仅仅只是被称之为“梵高”的,一个平凡的少女......
......
夜色如旧,却也明亮。
白天中下的雪在夜晚的当下为冬木披上了一层厚重的雪花,漫步在其中的端木叶思绪万千,但他的步伐却没有就此停下一分一毫。
一抹金色的光芒在眼前忽现,抬起头的端木叶看见了熟悉的金色青年,但此刻的他似乎比起印象中,比起上一次的接触,还要显得年轻。
疑惑与不解让端木叶微微皱起了双眉,但看见金发青年手中的华丽长剑过后,他终于明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了携带这样的剑,甚至就连灵基也改变了,有圣杯做你的后盾还真是方便。”
端木叶轻笑着,他早就知道了亚瑟更换了御主的事情,比较卫宫切嗣的做事方式对于亚瑟这样高洁的救世主来说多少有些极端,就算他同样会使用一些阴谋阳谋的去应对各种各样的战争与冲突,但相较于能够为了践行正义就连亲人也能放弃得卫宫切嗣,亚瑟在他的面前高洁的就像是一个圣人。
被如此询问着的亚瑟不动神色,虽然容貌其实算不上发生了改变,有关他的年龄和体型都在拔出石中剑的那一刻发生了定格,即便历经了诸多事情的沧桑让他的一些地方发生了些许的改变,但说到底,在拿起救世的圣剑之前,他所拥有的经历全都是以成为王为前提的培养。
所以,如果说此刻的亚瑟身上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的话,那端木叶试想,大概是此刻的亚瑟少了些救世主才能拥有的一些圣人品质,少了些童话中完美王子的光辉,镀上了一层只有独裁统治者的王才能够拥有的一些阴影。
究竟是因为拿起了选王之剑后进行的灵基变动导致的变化,还是因为遭到了外神的污染从而发生的变化,端木叶并不确定,也不需要去确定。
整场圣杯战争的当下,仅仅只剩下他和亚瑟两人的当下,能够做到的只有进行最后的决战,而不是再一次的推心置腹。
抬起手中长剑的亚瑟沉默着,并没有做出任何话语的回应,但能够表达的从来都不只是话语和神情,还有手中的剑。
“圣杯......绝对不能给你!”
本想着就这样开战的端木叶甚至已经做好了制作幻境的准备,但亚瑟的突然开口,还是让他有些无语。
并没有理会他的话,基于亚瑟的心境而创造的幻境在一瞬间将两人拉入了血色黄昏之下的剑栏之丘,突如其来的变动甚至让亚瑟的脸上多了些许的阴沉。
“卑劣之辈,你的行为实在是令人唾弃!”
既便不曾去说,亚瑟也能够清楚对方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但是很显然,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石中剑拥有着与誓约胜利之剑一样能够将使用者的魔力转化为光的能力,甚至锋利程度并不弱于誓约胜利之剑那样的圣剑,毕竟这可是承载着整个不列颠最后的神秘的选王之剑,是他一生的丰功伟业的开端,它的存在和概念事实上远超于誓约胜利之剑。
无数细微的光线从剑尖处不经意间爆射而出,就像是机枪一样发射而出了某种实在是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光线。
猛然间,端木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某种肉眼难以捕捉到的事物所穿透,虽然没什么痛觉,但这样的感觉在这场圣杯战争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他还是头一次遇见。
“原来如此......和迪卢木多的那把巨大的愤怒一样,有着能够为使用者带来必胜的概念的剑。不过比起他那把初见必胜的剑,这把选王之剑倒是常胜之剑。”
端木叶轻笑着,发出了十分阴森的笑声。
虽然亚瑟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但内心却早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难道也有千里眼?否则的话......为什么他连这把剑的内容也知道,并完全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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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回回删了好几遍,拖到现在......感觉这两天降温把脑袋降没了,感觉有点水,请大家见谅一下qwq,明天就结局了,以后不会和今天一样了qwq
水,风,花 : 第一百零六章:暗中观察的眼睛,于黑暗之下进行的决战
“你又做了些什么?”
“啊啊,看来你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给予你的力量,居然能够察觉到我做的小动作,绮礼叔叔,说不定你也很有成为我们的资质哦~”
言峰绮礼没有说话,浑身笼罩的黑雾看起来像是Assassin的气息遮断的技能,但此刻Assassin已经退场,这种类似气息遮断的能力相较于那种Servant才能够拥有的技能,倒不如说是类似魔术一样性质的东西。
身为圣堂教会的代行者,言峰绮礼自然被教导过不能学习身为异端的魔术教会的魔术,但通过同样效力于圣堂教会的父亲言峰璃正之手,拜入了本该处于对立面的远坂时臣的门下,进而去学习他一直想要学习的治疗魔术。
因为妻子克劳蒂亚·奥尔黛西亚的自杀而彻底接受的自我的扭曲,让言峰绮礼彻底的放下了对魔术的偏见,尤其是治疗魔术,他更是比起其他从远坂时臣手中学习过来的魔术更加的专精,更加的优秀。
并非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仅仅是因为自己妻子的死亡让他意识到了自己希望从他人的痛苦中获得情绪的扭曲,而无论是生命的痛苦,还是疾病的痛苦,亦或者是生不如死的痛苦,哪怕有人在自己面前进行了自杀,就像自己的妻子一样,凭借着超高级别的治疗魔术,他也能够亲手将他们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自杀,上不了天堂,基于生不如死的痛苦能让言峰绮礼感受到更多的愉悦,甚至不介意履行主的教义,在欣赏完痛苦过后,亲手再亲手送他们前往天堂。
毕竟与其余众多的圣堂教会的代行者不同,言峰绮礼所掌握的不仅仅有圣堂教会的洗礼咏唱,还有着相当程度的魔术,虽然很多时候并没有使用的想法,但有的不用与没有,有着截然不同的概念。
因此,在面对身侧间桐樱如此充满挑拨的话语下,他并没有任何的想法,并且在沉默过后回绝了那样的挑拨。
“我对成为你们不感兴趣,我所践行的道路从未有所改变,哪怕我这样的人必定是要下地狱的,我也不认为我所行之事有任何错误的地方。”
言峰绮礼顿了顿,白色的发丝下,金色的瞳孔闪烁着,倒映着紫发少女的影子。
“曾经也有一个人和我说过,我或许很有学习魔术的资质,但最后......他遭到了绑架,还被灌输了一些十分残酷的记忆,甚至差一点点就会因为那些记忆的残酷在不断否定自己的同时因为精神的崩溃而死去。”
“你错了绮礼叔叔,我所做的仅仅只是用了这副模样告诉了他间桐家的一些真相罢了,折磨他自己的人是他,崩溃的人也是他,我可什么也没做!”
间桐樱的话伴随着十分明显的笑,似乎这样的笑声是她自带的背景音乐一样,无时无刻不能从她的话语里浮现。
言峰绮礼面色如常,他并不在乎间桐樱所说的话是否是真的,也不在乎自己的老师究竟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毕竟他没有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会合过后没多久那个Caster就带着他的召唤物来讨伐了自己。
即便如此,言峰绮礼还是对于刚才她搞小动作这点,感到了些许的无奈。
“天空中的那些漩涡刚才发生了一点变动,虽然从前天开始我就对头顶上的魔力波动有些疑问,但在被你复活的当下,我似乎能够看见那些此前无法看见的魔力漩涡......”
“但就在刚才,我刚才注意到了那些大大小小的魔力漩涡当中产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具体是什么我并不能描述出来,但我可以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差一点点就能够突破那片星空,但很快又重新归于沉寂。”
言峰绮礼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也有些愉悦的看着身侧远比先前要大上一号的少女,再度开口。
“我能够想到的只有你这个恶魔,怕是在刚才与那个Caster又起了什么冲突吧?”
远方的冬木大剧院在话语间闪烁起了些许的光芒,犹如地面上一闪而过的灯光,金色的光点不断地闪烁着,可无论是言峰绮礼还是间桐樱都没有将视线投向那个方向。
简单地对视下,间桐樱不由得捧腹大笑了起来,虽说她知道很合她口味的角色,但那再怎么说也是2030年的事情,现在就像是被丢到路边纸箱中的小狗一样孤零零的当下,被端木叶拒绝了的当下,间桐樱迫切的想要创造一个站在端木叶对面的玩具。
玩具这种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但她附身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能够像这样维持本体降临的同时支撑起两个眷属的消耗已经是这具身体的极限了。
因此,在有着一个突然觉醒了的眷属对自己进行了反抗的当下,她并不会去回收那份放在他身上的力量,相反,她还会让那份属于她的力量更加的契合,更加的发展成为他能力的一部分。
这种为自己制造敌人的方式看起来十分的不可取,但对于她来说,这正是不可多得的乐子来源。
毕竟......自己的眷属用着自己的力量来反抗自己这种事情......简直要笑掉大牙了不是吗?
当然,她可不打算在短时间里再和端木叶进行任何的接触,掌握了克图格亚的火焰加上哈斯塔的风场足以让她吃一些苦头,好在现在的端木叶除了使用爆燃者的自爆以外并没有发掘出什么其他的东西,对于她的威胁自然还没有到达那么严重的地步,虽然就算端木叶能够熟练的使用那两个家伙的力量也对自己造成不了什么严重的伤害就是了......
只不过......若是只有端木叶一个人的话对于她来说多少有些无聊,已经彻底撕破脸的当下,再去对他进行任何的干涉都只会遭到像是刚才那般无情的拒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做些什么实在是有些无聊,因此,培养一个代替自己对端木叶造成威胁的本地人,就成了此刻的她所想要做的事情。
而这样的人选自然落在了言峰绮礼这个价值观很合她胃口的人身上,让他来为自己出力什么的,简直就是双赢的发展!
因此,在被言峰绮礼微笑着询问的当下,间桐樱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来,她知道言峰绮礼很聪明,也正因为聪明,所以才会在陷入了疯狂之后追求更深层次的疯狂。
“你难道不觉得那些魔力漩涡很像你们世界的某种东西吗?”
擦拭着眼角流出的泪水的同时,间桐樱注意到了言峰绮礼的脸上多出了些许思索的神情,而就在话音落下的下一刻,便见言峰绮礼喃喃出声。
“星月夜......原来那个Caster是梵高吗......”
听到这样的回答,间桐樱不由得笑得更加大声,但迎来的却是言峰绮礼有些不解的视线。
但是,间桐樱没有做出回应,因为自己明明已经如此明目张胆的告诉了他真名,明明言峰绮礼已经看见了端木叶身侧带着的那个水母女孩,结果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那个Caster.......
但间桐樱也能够理解,在这个世界里,人们的认知似乎都被固定在一定程度的内容之上,并不能够像他们那样随意的更换自己的性别甚至样貌,认为梵高一定是男的这点也算是情有可原,但可惜的是,真相是梵高是那个女孩,而那个Caster也并不是这场圣杯战争的Caster,而是降临者。
尽管如此,间桐樱除了捧腹大笑外,并不打算戳破这样的事情,让一个人保持着自我认知的傲慢是获取乐子的必要前提,但出于好心,间桐樱停止了大笑,用着无比认真,但还是有些戏谑的声音,提醒着言峰绮礼。
“那接下来你可要好好看看那个梵高,说不定下一次的圣杯战争,你还能再见到他~”
伴随着间桐樱的话语,言峰绮礼在沉默中将视线投向了远方的冬木大剧院之上,在那里所发生的一切似乎是这场圣杯战争最后的决战,其战斗所造成的程度,甚至让海啸都没有冲垮的大剧院,发生了相当程度的崩坏......
......
闪烁着金色华丽的光芒的石中剑让端木叶有些意外,虽说先前的迪卢木多也通过一些特定的原因,在拿起来魔剑的那一刻有了些许Saber的影子,但说到底他的灵基反应始终是Lancer,并没有因为握住了魔剑,从而变成了别的什么东西。
但是,此时此刻,拿出石中剑的亚瑟很明显从灵基上发生了些许的变化,他不再是救世主,也不再是他人眼中的“王子”,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王,一个有着自己的执念,自己的偏执的王。
身为骑士之剑,选王之剑的象征,石中剑的存在相较于证明着“星之圣剑使”的誓约胜利之剑,更加的契合亚瑟本身,尽管因为被赋予了相当豪华的装饰,导致这把仪式用的剑,在武器方面的性能要低于誓约胜利之剑,但作为王的象征、权力象征的石中剑依然能够在亚瑟手中发挥出与誓约胜利之剑相同的威力。
可以说,在此刻被封印了星之圣剑的当下,拿出这样的剑来做为替代物也算是情有可原,毕竟说白了亚瑟的职介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掌握石中剑,携带石中剑的他依旧是Saber,只不过灵基发生了些许的变化,仅此而已罢了。
由身上黄色斗篷延伸而出的触足摧毁着每一处所过之地,似是锋利的布条,又似粗壮的钢筋径直的穿透着每一处地方,而手持着石中剑的亚瑟,也渐渐在这样的反抗下流下了一滴汗渍。
“怎么了亚瑟,如果只是这种程度,那还是早早的用你手中的那把剑给予你的最后一次机会,然后乖乖退场去吧!”
面对这样的决战,端木叶也没有了以往沉着声音,给予对方无声的压力的想法,使用着乌素姆的力量对亚瑟进行着支配的当下,只要让他对着自己使用出一次性的圣剑,胜负便已经分明。
这场战斗不会因为亚瑟更改了灵基出现在这里而发生改变,光是应对着自己身体的延伸所形成的利刃与触足便已经是他的极限,现在舍弃了救世主身份,没有了对人类威胁特攻的亚瑟对于端木叶来说,就像是蚍蜉撼树般毫无获胜的可能。
意识到这点的亚瑟对自己能够做到何等程度有着心知肚明的地方,但他还是对对方甚至了解自己手中这把石中剑能够发动一次不弱于誓约胜利之剑的威能这件事感到些许的棘手。
比起无法交流时所带来的压力,此时此刻的交谈下,对方每一次的开口都给他一个沉重的打击,亚瑟想不到除了千里眼,还有什么方法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做到看破宝具的能力,就算是真名看破也应该只能看见自己的真名才对......
但很快,一道黄色的身影在视线中快速掠过,粗壮的触足避开了必胜黄金之剑的所有光点路径,不偏不倚的命中了自己的腹部。
铠甲碎裂的声音传入耳中,紧接着便是向着后方跌去,重重地砸在剧院地一座座墙面上,当作自己被击飞出去地缓冲。
对方并没有就此停下攻击,吹过脸颊地风像是无形地刀刃,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身上地铠甲中留下着无比明显地痕迹,就连精致地脸上也被划开了几十道大小不一地血痕。
从未面对如此棘手的敌人,即便是比他更加庞大的巨兽也不曾有着这个Caster这般棘手。
但此时陷入墙壁与烟尘之中的亚瑟,嘴角上扬到了无比明显的地步,而他手中的石中剑,也同时散发出强烈的光辉......
水,风,花 : 第一百零七章:决战!但Caster拿起了圣剑?!
于黑暗中闪烁的点点光明仿佛是黑暗笼罩下唯一照亮的星星,华丽的剑身逐渐被亚瑟抬起,在他缓缓从废墟当中站起身的同时,一些星光也逐渐从周遭的地面开始向上空升起......
“哦?”
端木叶没有选择乘胜追击,作为亚瑟的成名之剑,石中剑的存在象征的是不列颠的王权与神秘,这种被限定在这个世界的力量,即便能够做到和誓约胜利之剑一样的威能,但也会因为其石中剑本身并不是有星球与六翅精灵共同锻造的圣剑的缘故,从而导致承受不住亚瑟的魔力而发生崩坏。
一次性的宝具固然不需要太过于在意,毕竟失去了“对人类威胁”这样的特攻的当下,端木叶并不认为只有B级的宝具,能够让同样能够无视B级宝具的伤害的自己,吃上太大的苦头。
当然,端木叶不可能傻站在这里白白的让亚瑟对自己使用那媲美圣剑的一次性攻击,毕竟虽然情报面板上是说的,必胜黄金之剑能够发挥出誓约胜利之剑相同的力量,甚至对宝具等级的评估也是刚好卡在了自己能够凭借“风之贵公子”给予的加护无视掉的B级宝具。
要知道,吉尔加美什都曾经因为没有察觉到自己能够无视B级以下的宝具而吃过一次亏,此刻,亚瑟所全力使用的必胜黄金之剑究竟会是原本的B级宝具,还是短暂的达到誓约胜利之剑的A++的级别都是未知数。
正因如此,端木叶不可能将自己的生命交给这样的未知数去进行,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的只有奈亚·拉托提普那家伙,并不是他端木叶。
在第一时间选择向着剧院外跑去,对于必胜黄金之剑使用出与誓约胜利之剑同样威力的魔力放出的表现形式并不知情的端木叶,并不会轻易的认为两个都是一样的将亚瑟的魔力一股脑全部倾泻而出,那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蠢。
换位思考下,如果是他端木叶,在使用这样的剑的时候,必然会选择另一种没有使用过的攻击方式来进行,而不是傻傻的又像是先前那般,仿佛是为了向世人证明实力之间的差距而使用出的力大飞转的魔力放出。
因此,端木叶开始跑路了......知道必胜黄金之间的耐久度只有一次的当下,只要拉开距离等待亚瑟将这样的机会消耗掉过后,只需要稍加控制便能让失去了剑的亚瑟不战而降。
“做个了结吧Caster......逃跑是没有用的!”
亚瑟上扬的嘴角被升起的光辉似乎是有意的遮盖着,看着那逃窜的身影,亚瑟长梳了一口气,脑海中也逐渐浮现出了爱丽丝菲尔的声音。
“怎么样了Saber,Caster有为难你吗?”
似是关切的询问并没有让亚瑟有所动容,感受着身体里源源不断涌现的魔力,手中的石中剑渐渐开始有了金色的裂纹。
“我要使用宝具了爱丽,如果你的身体支撑不住的话一定要和我说!”
亚瑟的眼中流露着些许的动容,通过契约,他能够察觉到爱丽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承受的极限,若非有些“阿瓦隆”的存在,她甚至随时有可能失去“人”的形态,变成没有任何交流可能的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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