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予酒
对此,端木叶无比小心翼翼的将杨玉环放在了自己单膝跪地的大腿上,让她的身子能够用更加舒适的姿态,躺在了怀中。
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对杨玉环进行着呼唤,在确认杨玉环没有什么事的当下,端木叶反倒缓缓抬起了头,观察起了周围的一切。
那些因为魔力的动荡而彻底瘫痪了的汽车就那样静静的停靠在街道之上,散发着些许烟雾的当下,却并没有从中走下任何的人影前来对这里发生的事情进行质问。
用人类的常识来推测愤怒与好奇心,即便并没有被刚才的动静所波及,也一定会对这里所发生的事情感到好奇,人类的聚众性以及从众心理总是会带来各种各样的麻烦,但此刻却无比反常的没有发生,甚至那些报废了的本田车子当中,并没有任何一辆的车主下来对自己进行质问。
“......”
端木叶沉默着将杨玉环交给了随后赶来的梵高,在她投来不解的目光之中,走向了街道中央瘫痪着的清一色的黑色轿车。
自从穿过了冬木的地标性建筑冬木大桥过后,身处这新都之中的端木叶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尤其是在此刻所遭遇的事情的当下,这种感觉让端木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端木,小心!”
突然!
梵高的提醒声在端木叶的耳边响起,从身后传来的惊呼似乎伴随着些许汽车的鸣笛声在耳边突然响起,些许的急刹声却在那刺眼的远光灯的照耀下,穿过了端木叶的整个躯体。
“???”
做出想要挡住车子的姿势的端木叶睁开了被远光灯晃的有些恍惚的眼睛,亲眼目睹了正在急刹的车子穿过自己的身体的画面,端木叶顿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看向了身后的方向。
闪烁着红色光晕的冬木大桥仿佛是通往地狱的桥梁,上面来往通行的车辆分不清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是地狱的源头,还是那对面才是真正的地狱。
在沉默中走向了冬木大桥的方向,心中的那份担心终究还是成为了现实。
“果然是结界吗......”
手指以及手掌所触碰到的墙壁是实质性的,它和刚才与自己穿透而过的汽车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对比,而这也坐实了,此时此刻在自己面前阻拦着闯入了这片地界的人被放逐在了这片完完全全的里世界当中,与现实失去了真正的联系。
可是,这样的结界究竟是出自谁的手笔?
难道是美狄亚?
可是如果这里真的是美狄亚所制作的结界,又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魔力构成,梵高和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将其认知为,绝对熟悉的魔力?
“端,端木!是发现什么了吗?!”
梵高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扛着比起自己相差不多的杨玉环进行小跑地运动量,对于她这样地家里蹲系Servant来说多多少少有些太大了。
但在目睹了端木叶接二连三地反应过后,梵高也似乎察觉到了些许地不太对劲的地方,加快着赶向端木叶的脚步。
而随着身后的梵高渐渐靠近,将手从结界的屏障之上放下的端木叶,则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开口。
“是大魔术,目测这个结界魔术的始作俑者一定做了相当程度的准备,无论是时间还是针对性都拉满了,只要是闯入了这里的魔术师,不,是通过了这个结界的筛选,并拥有一定程度魔力基础的人,都会被困在其中,成为被困在这个结界当中的猎物或者猎人,进行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行动......”
“等,等一等端木......我不是很能理解,什么叫里世界,什么叫不为人知的行动?”
梵高的脑袋晕乎乎的,虽然她能够清楚端木叶所说的每一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当她们串联在一起,却让梵高变得有些有些难以理解。
她那小小的脑袋里填满了各种各样的灵感,但却并不具备太多复杂的策略性思考,以至于在此刻,她的眼中只有着最为纯粹的不解与疑惑。
紧接着,她又再一次的开口,有些不确定的提问着。
“是那个叫做葛饰应为的女孩吗?”
“你知道她是女的?”
端木叶有些诧异,本来应该去寻找杨玉环的急迫任务,也因为杨玉环的从天而降告一段落,在她此前的求救当中所描述的Saber也没有任何出现的迹象,除了那些表世界车辆的幻影与行人之外,端木叶看不见任何其他真实之人的痕迹。
但在这一刻,他承认自己对眼前的梵高升起了一丝怀疑,毕竟他从未在梵高的面前提起过葛饰应为的具体身份,刚才也仅仅只是将名字吐露而出,如果仅仅只是凭借着这个名字就能够判断出葛饰北斋的真实名字,那端木叶更容易接受的解释便是眼前的梵高其实是从迦勒底来的,而不是直接从外神手里丢下来的。
但很显然,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无论是自己眼前的梵高还是杨玉环都是不会是前者,只能是后者的她们不可能认识葛饰应为......
见此,梵高也有些扭捏,但还是无比坦诚的做出了解释。
“还记得你刚回来时我和你说我做了一个梦吗?虽然我后面才恢复了意识,但在那个梦的前面,我的身体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和杨玉环大人一起照顾着一个女孩子......但当我能够恢复行动的时候,那个女孩子和端木你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梵高的话让端木叶心中了然,这样的解释足以解释葛饰北斋所创造的那个梦境不单单是对他一个人,而这也更加的让端木叶有所心悸。
如果那时候没有小拜亚基,是不是他与梵高,杨玉环,都会成为克苏鲁梦境中的一员,被衪所支配?
章鱼,山羊,狂欢 : 第五章:里世界,毫无顾虑厮杀的罗马斗兽场!
“他妈的,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不要命了!”
男子气势汹汹的推开了车门,急刹时在车轮上产生的摩擦所激发出来的烟雾,让他止不住的咳嗽着。
但当他在大桥之上环顾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出事的痕迹,就连自己本该因为撞倒了人,而变得凹陷的车盖,也像是无事发生的样子一般,静静的停留在那里,发出着发动机的阵阵轰鸣声。
“难不成是撞鬼了?”
男子的脸色忽明忽暗,在沉默了许久过后,这才急急忙忙的重新坐回了车子当中,才满了油门的离开了现场。
紧接着,一道红色身影从桥梁上落下,从他的怀中一并落地的双马尾少女,则是轻轻的抚摸着车子离开后残留的部分。
“你怎么看Arhcer,那个黄色衣服的家伙就是在这里消失的。”
少女看向了身后的高挑男子,将周围来来往往的车子视若无睹的站在原地,似乎依仗着此刻磅礴的大雨所导致的人员稀少,只有极其少量的车子偶尔驶过。
对此,红色的Archer在半响的沉默过后,无比平淡的开口。
“我在不久前刺杀过他,他的反应力远超常人,可以确定他是此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之一。”
Archer闭着眼,白色的头发随风飘动,雨水打湿不了他的任何地方,也无法让他将更多的讯息透露出来。
“你又擅自行动了Archer!圣杯战争再怎么说也是秘密进行的,即便是经历过10年前的那几次灾难,圣杯战争已经快要被国家联合禁止了,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届了!”
面对少女的质问,Archer不语,只是在等待了良久过后,才睁开了一只眼,斜看着下方的少女,轻轻言道。
“难道你的父亲就没有告诉过你,10年就充盈完毕的圣杯,从一开始就有猫腻吗?”
Archer的话很显然让少女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话语咽了回去,在抱着手有些气恼地转身地同时,捏碎了几颗蓝色的宝石。
“如果真的和十郎师傅和父亲所说的那样,这座新都成为了魔术师的禁地,即便是圣杯战争开始也不能踏足,那么比起十年就充盈了的圣杯这种事情,这里是魔术师禁地的现实更加令人在意!”
远坂凛静静的说着,话语间再次捏碎了一颗红色宝石的同时,感受着轻盈着身子的蓝色宝石的魔力蔓延至全身,再加上对躯体进行增幅的红色宝石的魔力,她的眼神无比的坚定。
“为了成为圣杯战争的Master,我可是经历过地狱般的训练的!如果这里真的是魔术师的禁地,那么这里绝对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远坂凛自然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这个心思只有她自己清楚,并且已经魂牵梦绕了她10年。
10年前还是小学生的她曾经面临过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但那样的噩梦在极其短暂的时间内被一个人抚平,不再梦见那个凸眼睛的怪人和发癫的黄毛,而是始终回荡着一身黄衣的笑,一次又一次,在黄色的房子当中,自己就在他的身边,感到无比的安心。
但是,那样的安心伴随着黄色房子的消失而离自己远去,即便她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想要寻找到那间隐藏在住宅区当中的黄房子,但无论是亲身的去寻找,还是接住直升飞机从高空俯瞰,都没有任何黄色的颜色,出现在那只有灰色混凝土构建的住宅群当中。
甚至,有关那道身影的记忆也在逐渐淡去,就像是忘记了一些事情一般,即便她并不会对自己忘记了这样的事情而感到释怀,但她在过去的十年里,每一天都在淡化那些日子的记忆,只能通过自己写下的日记,以及承诺过的东西,来一次又一次的加固着有关那个人,那些人的记忆。
一个高大的黄衣男子,一个娇小的橙发少女,模糊的就像是只存在梦中的人物一般,让远坂凛无时无刻都在承受着煎熬,甚至就连自己的父亲,也忘记了做出许诺的那个人的名字,以及跟随着他身侧的那个少女的名字......
这种不正常的失忆让远坂凛并不服气,她要找到那个人,并当面质问,这10年间日复一日的折磨究竟是为了什么,究竟有什么意义,还是说根本就没有意义,只是为了折磨她,让她无时无刻都能够清楚的想起,年幼时所遭受到的那些事情?
甚至在刚刚升入高中时,从自己父亲口中得知了她即将作为远坂家家主,参加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同一日,偷听到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老师言峰十郎的谈话,说是新都区的改造已经完善,只要下次圣杯战争还有第八个职介,或者是其他什么特殊的Servant闯入其中,便会再也没有离开的可能,并且只有远坂家的家主能够随意的进出。
远坂凛并不清楚,确认对方是否是家主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但自从那一日起,她就对那个被明令禁止前往的新都区感到了些许的好奇,甚至在一段时间当中,她有着极其强烈的直觉,自己要找的人,就在新都区!
而此刻,虽然她并不确定那个在这冬木大桥的尽头,消失的彻彻底底的男子究竟是否是自己想要寻找的人,毕竟在这雨天当中身着黄色雨衣来来往往的男人不计其数,甚至过去的10年当中她也曾不止一次的认错人,从而导致了她并没有对这一次报太大的希望。
但有着刚才Archer所说的话语,远坂凛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相信,相信自己的直觉,那个在这里消失的黄衣男子,一定就是她要找的人!
“走了Archer,那个人对我很重要,我需要你的帮助!”
再进行了一系列对自己的增幅过后,在远坂凛的脚边散落着数不清的宝石碎屑,那些在他人眼中价值不菲的宝石,在此刻的远坂凛的手中就像是随处可见的魔术道具一般轻而易举的使用着毫无顾虑。
依旧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看着远坂凛的Archer则是略显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远坂凛,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小姐,甚至和他的接触,还要在场圣杯战争的更加后面的部分。
思绪至此的Archer抬眼看向了眼前灯火辉煌的新都,尽管在他的眼中,这座城市与河对岸的旧都没有任何的区别,但事实上,如果感知稍微敏锐一点的魔术师或者Servant,必然会在凑近了的情况下,查探到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当然,这样的感觉仅限于那种对魔力的流动无比敏锐的存在,如果想是本就是失去了理智的Berserker什么的,就断然不可能察觉到就是了......
随谁对这里的记忆不知为何有着几乎是片段性的缺失,但Archer却清楚,在这场圣杯战争当中的主战场正是这里,即便是凛在这一刻选择了自作主张的进入其中,也依旧是命运使然,而这个时空的自己......似乎也会在一场莫名其妙的事件当中,被卷入到圣杯战争当中......
对此,Archer的脸色不由得有些无奈,在叹息中漠然接受了无论哪个时空的自己都会莫名其妙的卷入到圣杯战争当中的现实,不过让Archer有些在意的是,他并没有在回应了抑制力的召唤后来到这里的同时,接收了圣杯与抑制力给予的记忆当中关于自己的那方面记忆。
明明应该是必然会得到的记忆,并且在第一时间了解到这个时间线的自己的未来的可能,但关于这个时间线的自己的内容却像是被刻意抹除掉了一般,毫无任何的头绪与结尾,甚至是结局都没有......
“Archer!你还呆在那里干什么?”
远坂凛的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Archer的思考,本就对于自己的未来保持着无所谓态度的Archer自然是放下了自己的思绪,即便依旧有着些许的在意,但是比起这些对于早就已经舍弃掉了一切,成为了抑制力的代行者的他都显得无所谓的东西,还是跟随着凛的行动,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比如说......抹除掉那个黄衣男子的存在,以及这个世界异变的根源......
两个看似相同的任务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威胁等级,Archer并不认为自己派上用场的时候,这些威胁等级会有多么警示人的程度,毕竟如果真的是星球级别的灾难,那早就去交给更加符合这方面工作的人去做了,哪里会轮得到他这样一个没有未来的家伙?
想到这里,Archer不免有些觉得好笑,一个本就没有任何未来的人,居然会去思考自己的未来......
Archer试想,自己大概是来到这里太久,有些显得太过于无聊了才会去想这些东西......
在跟随着远坂凛的步伐,闲庭信步的向着冬木大桥的尽头走去,穿过某种薄膜的触感让他猛然间进入了戒备的状态,手**现的干将莫邪更是下意识地向着身后丢去,但紧接着,他便与丢出去的干将莫邪失去了联系,自己整个人顿时与远坂凛一起,出现在了远离冬木大桥不知道多少公里的港口之上,赫然是进入了一处截然不同的世界!
而那被丢出去的干将莫邪几乎是擦着紧跟着端木叶的步伐,轻飘飘的来到了冬木大桥尽头,止步于此的葛饰北斋猛然的闪到了一旁,那明晃晃的黑白双剑就像是一把偌大的回旋刀,与它地身子擦身而过。
被发现了?!
葛饰北斋地眼睛瞪得老大,但他还是皱着眉与此前的端木叶以及Archer一样看向了冬木大桥尽头的,通往新都的那个方向,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怎么会是这里呢?
那这样的话岂不是回到了原点了?!
即便心中如此的感叹着,但葛饰北斋还是在使用着对自身的认知模糊的咒术过后,选择了潜入这个完全是由特殊魔力构建出来的结界之内,去前往他与葛饰应为一起被召唤而来的,最初的地方......
也就在葛饰北斋飘动着身子潜入了这座被黑暗所笼罩的城市的里世界当中,在表侧的世界当中,紧随其后在冬木大桥尽头出现的一只羔羊死死的锁定在両了先前不少人停留的位置,不为所动的身子似乎本就是为了观察着什么似的,可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它的存在......
......
“你是说,你看见了一个手持长剑的Servant,在这座城市当中随意的进行着破坏?”
“可是,你是怎么想到我会在这里的?”
端木叶有些纳闷,他的确是被人流卷走,去到了一个他根本就没有印象的街道,并在那里面初次遇见了这次圣杯战争时,应该结缘的那个Foreigner系的Servant,也就是葛饰应为。
但是,他的失踪也应该是在商业区和住宅区的位置才对,怎么可能会穿过冬木大桥,来到这属于新都的范围?
要知道,这两个地方光是用走都得走个一个小时,有着相当距离的情况下,光是被人流带着走的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来到这里。
而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杨玉环,则是在沉默了半响过后,才抿着双唇有些难言道。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一直都呆在我们一开始的黄房子当中,后来不知怎么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然后等我醒来时就发现我身处在一个陌生的街道当中,只是刚刚走出来就看见了一个拿着剑的家伙正在屠杀着看起来和传教士差不了多少的人......”
“等等,你说什么?”
端木叶愣住了,他能够知道葛饰北斋所创造的梦境并不仅仅只是单纯的针对他一人,而是连带着梵高和杨玉环一起。
但杨玉环做的梦很显然并不完整,甚至在做完了那样的梦后便突然出现在了这个位于商业区十几公里外的冬木大桥对面的新都?
无论怎么想都匪夷所思的端木叶很快就抓到了刚才杨玉环话语中的一些关键点,比如说她在这里走过那个或许是他见到葛饰应为的那个街道,比如说拿着剑的Servant,疑似Saber的Servant屠杀的并非是正常的人类,而是和传教士相似服装的人......
冬木市有传教士吗?
这次圣杯战争的Saber不是阿尔托莉雅吗?那个大名鼎鼎,马甲开的能够一个人打一场圣杯战争的呆毛王吗?她怎么会,怎么可能会屠杀传教士呢?
端木叶承认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时间段的混乱程度,若非他真的和奈亚·拉托提普爆过一次,否则此刻的端木叶真的会认为,是不是没有死透的奈亚·拉托提普在背后铺垫了10年,就为了在10年后的当下,用外神的力量在重建的新都之上搭建起了一个专门为他准备的囚笼,一个专门为他准备的“罗马斗兽场”......
“看起来,比起去追寻那个消失的Saber,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诶?更重要的事情?”
通过将炎之侍女提前飞向空中,然后接住火遁达成了飞到高空之中的杨玉环在这一刻有些劫后余生的唏嘘,但面对端木叶此刻的回应,她不免有些不解。
而梵高则是抢先一步进行了回答。
“还,还记得我们都做过的那个梦吗?梦中的那个女孩是离开这个里世界的关键......端木的意思就是要先找到她问清楚这个地方究竟为什么而存在.......所以比起那个Servant,找到那个叫做葛饰应为的女孩更加的重要!”
在梵高越说越认真的解释下,杨玉环轻轻的点了点头,而早就行动起来的端木叶则是来到了距离她们算不上特别远,也算不上特别近的路口,静静的观察着周围走过的人流虚影。
尽管在这片虚假的里世界当中,出去建筑方面的真实性有待确认之外,无论是汽车还是人群都是表世界的投影,也就是虚假的存在,在这里发生战斗倒是不至于有太多伤亡造成的考虑,也正是这样的原因才让端木叶并不认为这里完全是奈亚·拉托提普的手笔,至少不完全是。
毕竟如果真是奈亚·拉托提普来,那就不可能会估计普通人的存在,而是为了更加有趣的画面,将虚影之上遭受的程度投射道现实当中,即便是在里世界的虚影受到伤害,表世界也会一定受到反馈什么的......
也就在端木叶四处张望时,他的目光突然瞥见了一道并没有在他的感知当**现的视线,一团白色出现在了以昏暗为主基调的世界当中,让端木叶的身心全然被吸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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