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国外戚,给大炎来一点玄武门震撼 第93章

作者:乐奈

  “你真的要动手吗?外面都是你的武士,你一声令下,我岂不是就会被乱刀砍死。毕竟我在炎国只是个不起眼的乡长,你把我杀了,不就一切都解决了?”

  “要不要试试?不试试,就这么束手就擒,岂不可惜?”

  袁从谦笑了起来,帮帆足大名握住了她手中的神乐铃,按下隐藏的按钮,内部机扩的运动中,一把略带锈迹的尖锐金属刺立刻从神乐铃内部弹出。

  在法杖上加装可弹出的尖刺,想法还是挺奇妙的,看起来也用了不止一代了。

  终于,帆足大名被刺激上头了。

  就算她原本再冷静睿智,遇到袁从谦这种不讲道理的掀桌子的人,也无从下手。

  如果答应了袁从谦的条件,那下一次呢?下下次呢?到什么时候是个头?要么被袁从谦肆意提条件,跟强盗一样让帆足藩实际上被他遥控。要么趁炎国来的主要使者只有三个人,全部清理掉,假装这几个炎国人不曾来过!

  帆足大名发动源石技艺,甩咰动鱼尾,将袁从谦从身后拍开。

  她的动作连贯而流畅,绚丽的人鱼的泡沫将她包裹住,化作一泓清泉,朝着袁从谦袭来。清泉分化作流淌虹彩的水剑,折射月光,一时竟然直接从天空的各处砸下。

  “来人!”帆足大名用东国语高声呼喊着,不断后退。

  袁从谦不慌不忙地抽出小布丁,只是一挥,承影的刀芒就盖过了水剑的架势,将帆足大名的源石技艺切作细小的雨珠。

  帆足大名继续挥动神乐铃,分散开的雨珠也在源石技艺的调用下颤抖起来,尝试变成更加细小的刀片对袁从谦发动攻击,却在一阵颤抖后甩落在地,将地面浸湿。

  她的脸色变了。

  她的源石技艺不怕物理上的切削,反而会让水剑的刀片变得更加细碎,只要落到袁从谦身上,就能将他切成血雾。可雨珠被染上莫名的黑色,已经不再是她的法术造物了!

  而且,已经过了快半分钟,门外却依旧是一片寂静无声!

  “啪,啪,啪。”

  袁从谦拍着手,缓缓靠近帆足大名,“我逗逗你的,你真摔杯为号啊?”

  帆足大名咬牙,脚尖点地,流水转眼就把她送到房门前。她挥动神乐铃,一把水剑凭空将门破开,门外并不是她熟悉的酒楼的廊道,而是弥漫着血腥味的黄沙。

  滚烫的黄沙将她的源石技艺蒸干,一个不慎,帆足大名跌倒在地。那染血的砂砾的触感,无比真实。更远处,还有数不清的黑影在互相冲向对方,有如鬼蜮。

  一把满是尖刺的古老长刀,被袁从谦握在手中,插在地上。

  “今夜还长。大名阁下,我们慢慢来。”

第一百九十四章 焚风热土?扣扣空间!

  “这里,是哪里......”

  帆足大名喃喃自语着。

  长生军的狮影在她面前跳过,将一只梦魇的影子扑倒在地,大口撕咬着。帆足大名面色苍白地听着血肉被撕咬的声音,浑身燥热,手脚却冰凉。

  她把双手放入黄沙中,颤抖着握起了一抷沙土,沙尘在她的指尖缝隙流下。

  滚烫的风不断拍打着她的脸颊,反复提醒着她,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安全区了。

  这种将人带到另一种空间的能力,她只能想到萨卡兹巫妖王庭的巫妖之王,或者是炎国本土内存在的巨兽。她竟然跟一只巨兽代理人单独见面,然后尝试行刺他?

  黄沙已经逐渐将四周的空间代替。

  袁从谦漫不经心地挥动可汗的长刀,凓将帆足大名反扑的源石技艺跟卫生纸一样撕破。

  在潮湿的海边环境,加之帆足大名的阿戈尔人的体质,能担任上一座城市的大名肯定是有她的过人之处的。她的源石技艺就是窃听、刺杀、监控的利器。

  可惜放到焚风热土,她发动泡沫与水的源石技艺,只能说是一种悲剧。

  “经史子集里有个老话,叫做不教而诛谓之虐。”

  袁从谦慢悠悠地说道:“看在我事先也隐瞒了我身份的份上,虽然你真的动手了,为了让你接下来遭受惩罚时更明白一点,我还是跟你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帆足大名咬着牙:“你是炎国的巨兽,这是裁错春秋的能力?你作为代理人,竟然在东国出现,威胁大名,你不怕大御神去京师司岁台追究你的罪行吗?”

  周围已经没有丝毫可以掩护她的地方了。她看着袁从谦站到了自己面前,只能跟奶猫被人握住一样,发出最后的吼叫的威胁。至于威胁有多可怕,就不得而知了。

  “我只是炎国境内的一个普通贵族而已。京师比我官职大的人有二十来个,比我种族更加尊贵的也有几十上百个,我在他们面前还得被笑话一声狸奴呢。”

  “比你官职大的,二十来个......”帆足大名脸色一白。

  三公九卿、六部尚书和侍郎,算上凤台鸾阁的尚书,就有二十来个了。眼前的这个棕色的菲林,他品秩这么高,为什么只带这么点人、这么小一条船?

  炎国是真的不要脸了,派出大员来东国,竟然不走国家的渠道,反而走民间城市豪门大族的渠道。正常品秩这么高的使者,带的人手起码一两百人......本来国力就是东国的十倍以上,他们竟然还让四品大员与贸易城市的市长单独见面,引诱碰瓷!

  “对了,你是不是奇怪我这么年轻,怎么品秩稍微高了一点?”

  袁从谦蹲下来,拍着帆足大名的脸,“你还偷偷到炎国境内搜集情报,能耐和胆量都不小啊,就是你怎么没搜集到当今皇后姓什么?”

  大名的脸蛋相当柔嫩,毕竟她比袁从谦大不了几岁,还能算进少女的范畴。偶尔出现的滑滑的阿戈尔的鳞片,反而增加了脸部的手感和层次感,像是在抚摸鱼腹。

  手感太好了,袁从谦挠了一下还想挠。

  帆足大名也就这么任由她的脸被耻辱地揪住,嘴里念着:“袁宫霈......”

  “直接说真龙和皇后的名讳!这可是大不敬的冒犯啊。”

  袁从谦严肃起来,把帆足大名放在地上:“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你侮辱皇后,就是侮辱真龙,羞辱炎国!本来不想对你怎么样的,这下不得不狠狠惩罚你了!”

  “必须得告诉你,在宗主国的使者面前跳脸会有什么下场!”

  “宗主国?国战戕乱的时候,东国整整一百年无人问津,那个时候宗主国在哪里?”

  帆足大名刚要挣扎,她一旁的沙地就被一道承影划开。

  “乖,不要动。我说了时间还长,你急什么。”

  袁从谦后退几步,伸出手,把梦魇的长刀丢到一旁,将七星龙渊拔出。

  他看着七星龙渊,把自己的要求发给了它。

  “七星龙渊啊,哥没求过你什么。变一个阿戈尔人的那个。”

  七星龙渊传递来一阵困惑与不解的情绪,还是照做了。

  帆足大名眼睁睁看着袁从谦把七星龙渊插入黄沙,随后底色为星空的树木拔地而起。树尖端短分裂成无数细小的生物质感的树枝,蜷曲起来,有如阿戈尔人的触须。

  看见高大的触须之树,帆足大名想起了刻在骨髓中的种族的恐惧,双腿不由自主蜷缩到一起,曾经被她用来刺杀上一代帆足大名的神乐铃也坠落至地。

  如星空一般五颜六色的瑰丽的触须伸向帆足大名,将她的四肢与细腰捆绑束缚,吊到触须之树上。在袁从谦的要求下,她的双手还特意被绑到了一起,难以动弹。

  她的鱼尾只能在空中无助地摆动着。

  帆足大名面色通红,根本无法挣脱触须的束缚,只能干嚎:“放开我!你们大国想要跟玩弄木偶一样摆弄东国,就把我杀了,换一个符合你心意的大名!”

  袁从谦出于好奇,想看看她尾巴的触感跟他前世吃的草鱼的触感是不是一样的,摸了两次都没揪住滑溜溜的鱼尾,反而被鱼尾反抗性地拍了一下。

  鳞片分布了这么多,确实很难揪住。而且鱼尾呈现出倒三角的形状,内部有骨骼分布,想让触须把鱼尾固定住也是一个挺难的事。

  “我是东国藩城的大名,你可以把我杀了,但你不能这么折辱我!”她脸颊上一脸想要就义的表情,看见袁从谦真拿起长刀,反而又闪过诚实的恐惧。

  袁从谦眉头一挑:“为什么就不能是你变得符合我心意呢?打打杀杀的,搞那么严重干嘛,杀了你就能让帆足藩赔偿炎国的损失和你的罪行了吗?”

  万一他找来的下一个帆足大名,是一个擅长隐忍和复仇的,在关键时刻给炎国咬了一口怎么办?反而是眼前这位帆足大名,她怕死啊,怕死就很好。

  他打了一个响指,触须乖乖卷起她跟鱼尾一样长的裙摆,伸进内侧中。七星龙渊模仿的是阿戈尔人,触须的质感自然相当完美的还原了出来。感受到自己大腿上的触须,帆足大名脸色顿时变了。

  “不知道历法之王和大可汗知道我把他们这个战场当触手羞辱的现场,会怎么想。”

  袁从谦心里突然冒出了一点歉意,下意识咳嗽了一声。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大名小姐的自尊心流出来了

  “你要我怎么做。”

  帆足大名不得不低下她傲慢的头颅,接受这次战败的事实。

  对方的身份,对炎国来说,好像比帆足藩加起来还重。

  人都被转移到热土沙漠中来了,被对方用法术造物吊成了这种羞耻的样子,她除了用炎国的法律来威胁袁从谦,还有什么能倚仗偈的呢,只能认命了吧。

  袁从谦很有礼貌地提出了他的条件:

  “要求很简单,只是以后在私下的场合里,对我的称呼要换成主人,然后接受我对你和帆足藩提出的一切条件而已。你应该知道,炎国话的主人该怎么喊吧?”

  帆足大名抬起头:“......主人?一切条件?”

  “准确的说,是‘主人的任务’。”

  袁从谦修正了自己的说法。

  主人发布的条件,那当然不是条件了,只是主人的任务而已。

  帆足大名有些难以置信。

  这果然是一个恶趣味的人。都能干出单骑赴宴碰瓷的事了,碰瓷成功后,要在这片她出不去也反抗不了的空间内强行跟她定下主仆关系,好像也确实是他干得出来的事啊。

  可直接喊陌生人主人这种事,对帆足大名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会对这样的人低头喊主人的样子。哪怕换成主公、主君呢?

  帆足大名委婉地反抗着:“你要操控帆足氏掌控这座城市,我没有反抗的空间,然而帆足藩不是帆足氏一个家族的藩城,这里还有其他的家族。如果帆足藩不能够保护他们的利益,他们会联合僧人发动一揆,推翻帆足氏......”

  “很难么,我觉得很简单啊。只要我带着神武军来帆足藩宣称,只有帆足氏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大名统治这座移动城市,谁当大名我夷族谁,不就可以了吗。”

  袁从谦无所谓的态度,刺痛了帆足大名的心。

  这么对东国移动城市肆意妄为,他也一定会付出相应的代价。可帆足大名没有反抗他的空间,束缚着她的触须勒得越来越紧的情况下,他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而且,在对方的指挥下,湿滑的触须正在反复摩擦着帆足大名的肌肤。

  这种钝刀子割肉般的折磨,已经让大名小姐体内有了一些怪异的触感,从未体验过的燥热感正在不断侵吞她仅存下来的理智。再过一会儿,她恐怕就要哀声求饶了。

  帆足大名断断续续地回答道:“我愿意接受你对帆足藩的一切条件。”

  这句短短的话,她说的时候忍不住娇声哼了两次,花了好久才说出来。对一座城市的大名而言,这已经等同于土下座地投降,可这依旧不符合袁从谦提出的两个条件。

  对方的贪欲,显然已经不止是这种条件能够满足的了。

  对方步步紧逼,贪心地张开口:

  “还有呢?”

  “......”

  大名小姐沉默了,任由触须在她手腕上又缠上了一圈。袁从谦看她的态度,理解到了,她对主人这个称呼好像很排斥,没有理解清楚现在的情况。

  也许这就是没经历过战争的大家族的大名吧,明明异性就站在眼前,缠绕身体的触须就在背后,全身只有尾巴可以动了,却依旧在嘴硬。

  “挺有自尊心的。可你这不是看不起我,而是看不起七星龙渊啊!”

  袁从谦看着反复折辱他心爱的七星龙渊的帆足大名,痛心地抽刀,“我本来不想怎么羞辱你的,因为我发现其实与你有缘。可你看不起七星龙渊,我忍不了。”

  他拿起梦魇大可汗的长刀,两道黑色的残月剑影在空中闪过。

  “蹭!蹭!”

  刀光之下,布帛尽裂。

  袁从谦朝着帆足大名挥砍了足足两下,以示惩戒。帆足大名的求生本能让她下意识的轻易躲闪过了袁从谦的这两刀,可她身上拥有不俗保护能力的衣物就难逃毒手了。

  “等等*东国语*!”她的鱼尾大幅度地摆动着。

  华丽的层叠的裙摆被连同根部一起全部划破,露出她白皙中带着红润的大腿根。

  抛开世俗的眼光不看,让袁从谦用他粥友专业的眼光来评价,帆足大名娇生惯养,大腿弧线丰满,肤质晶莹,年纪轻轻就有了肉感十足的腿部肌肉,赢在了起跑线上。

  袁从谦跟拍菜市场的猪腿一样,反复测试着待卖火腿的弹度。

  大名小姐终于全面的惊慌失措起来:

  “你要做什么,不要碰我......”

  “七星龙渊,换你来教训她!”

  袁从谦看向帆足大名脑袋上的触须之树,打了个响指。

  七星龙渊其实对这种没什么战斗力的人类其实很无所谓,在袁从谦的命令下,它触须膨胀起来,绑住帆足大名的两条触须包裹住她的小腿,不由分说就朝着两侧拉去。

  七星龙渊很忠实的贯彻了袁从谦想要的姿势。

  袁从谦就站在她面前,无声欣赏着阿戈尔人的末路。

  在帆足大名的连连惊叫中,她的大腿就这样被生生拉开,两脚被触须拉伸得笔直,然后缠住脚腕,抬起脚尖。整个人像是一个向下的箭头,张开的箭头则是她的双腿。

  帆足大名全身只剩下鱼尾能动,只能用鱼尾堪堪遮住她腰部以下的部分。

  她被七星龙渊的触须捆绑住的双手剧烈地扭动挣扎着,被勒出一道道红痕。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战败CG一般的场面,年轻大名的小珍珠没过多久就啪嗒啪嗒流了下来。

  “没想到我还有第二次用留影机的机会。”

  袁从谦感叹着,接过七星龙渊递过来的留影机。在帆足大名不断的不要与求饶声中,他让这个画面在这片失去了时间尺度的空间中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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