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予酒
啪塔——
自始至终无论发生了什么都紧握在魔王信长手中的谜之究极火绳枪,在这一刻摔落在了地上,而魔王信长也完完全全的失去了继续战斗下去的欲望。
感受着自己手中来自星之彩的力量不断涌遍全身,奇迹般的从克图格亚模式之中退出的当下,尝试使用精神方面的干涉来对付魔王信长的端木叶不由得松了口气。
在星之彩到来之前,魔王信长的精神之壁可谓是坚不可摧,这种集合了数万种可能性的集合体绝不是用正常的方式就能够将其从精神层面进行侵扰的,而这也是为什么端木叶从在和魔王信长接触过后,依然选择了更加直接的克图格亚的模式作为战斗的力量,而非更加稳妥,更加熟悉的黄衣之王。
能够战胜魔王信长这种本就带有些许偏执的疯狂性质的Servant的方法,只有从精神层面下手,但如何突破她那偏执的疯狂,深入到她精神上最为脆弱的部分,便只能通过正面战斗让其陷入绝对的失败,绝对的无计可施才能够实现。
而星之彩的突然出现让这本该再拖得久一点的战斗在一瞬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魔王信长身上的变异已经将现在的她折磨的不成人样,此刻彻底放弃了战斗下去的欲望,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在哈斯塔的力量下,看见了她此刻的样子,也看见了宛若由各种各样织田信长编织出来的地狱绘卷。
感受着这份力量的端木叶不得不去承认,星之彩的能力多少有些BUG,如果不是他在离开了杨玉环和梵高的第一时间,将其与自己的血肉融合在了一起,让其直接寄生在他的身体之上,或许此刻的浅间要也会在发挥她的用处之前,被星之彩变异成一些无法进行任何交流和控制的生物。
沉默之间,眼看着此刻的魔王信长已经彻底的丧失了任何的斗志,端木叶也逐渐让开了身子,露出了在他身后隐藏着的浅间要。
“这片空间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我是为了解决掉你的所有退路而跟着来到这里,而她,我想或许就是为了这一刻.....”
话语中,魔王信长的视线不再回头看去,而是转移向了前方,看向了眼前坐在那一袭黄衣身侧的白发少女,浅间要的身形出现在了她的双眼当中。
然而,端木叶预想当中的对话并没有出现在这一刻,在真正看见了魔王信长的当下,浅间要放下了捂住嘴巴的双手,不断蠕动的双唇似乎正在极力的想要去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与之对视的当下,是魔王信长那闪烁着光芒的眼中流露出了些许的意外,些许的惊喜,虽说一开始救下浅间要纯粹是看不惯那个企图命令自己的那个军官,而将御主的身份交给了这个似乎一直都是被用来发泄和取乐的少女。
魔王信长清楚,这其实是这个时空的织田信长的记忆,并非是她的,但又不得不去承认这就是她的记忆。
作为集合了过去、现在、未来所有信长可能性的集合体,所有织田信长的记忆与概念几乎都是组成她这个个体的一部分,她不得不去承认这个记忆是她的一部分,眼前的浅间要是她需要保护对象,哪怕她亲手杀死了这个时空的织田信长......
“让你看见这副样子......这还真是......十分耻辱的失败啊......”
“才,才没......”
浅间要想要说些什么,但刚刚到达嘴边说出的话语,却在第一时间被魔王信长抬起的手给止住。
一切的言语在这一刻都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作为在日本历史当中承担了相当一部分内容的魔王信长并不想要在这一刻听到任何安慰自己的话语。
无论是作为织田信长,还是作为魔王,她都不想要在这一刻听见任何与安抚自己情绪相关的话语闯入自己的耳朵。
失败者没有任何解释的权力,也没有任何诉说的权利,败了就是败了,无论用什么话语来进行自我安慰都改变不了这样的结果,既然是失败者,那自然要有作为失败者的觉悟。
“你赢了,但能否在我自行了断之前,告诉我你的来历,我可不想一直叫你怪物。”
魔王信长顿了顿,旋即在看向端木叶的同时,本就因为灼烧而变得无比狰狞的脸上,挤出了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
但端木叶可以轻而易举的在这样的笑容之下看出些许的释然,那是属于魔王信长最后的愿望。
“相信你一定能够理解,不想被无名小卒打败的那份心情......”
沉默之下,魔王信长并没有停顿太久,便再一次的进行了补充。
而这一次,端木叶感受到了身下有着什么东西正在拉扯着自己的衣角,扭头看去时,浅间要那一脸诚恳的神情在一瞬间映入了眼中。
“......”
端木叶沉默着,老实说他并不想要在她们的面前报出自己的名字,即便她们并不具备知晓了真名就能够将自己杀死的那种能力,也并非是因为报出了真名过后,她们大概率要遭受到外神的精神侵蚀......
而是单纯的因为端木叶并不想要多说些什么,似乎是因为受到哈斯塔的黄衣之王的模式下,本身就沉默寡言的因素在里面,端木叶并不是很喜欢在这个姿态下多说一些什么。
和克图格亚模式下喜欢说话的性格截然不同,就连端木叶也不由得在思考,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但是,此时此刻看着浅间要那近乎快要将自己视为神明的虔诚目光,端木叶最终还是用手将浅间要从自己的身侧扒开,然后冷漠的看向了眼前的魔王信长。
“黄衣之王,哈斯塔......”
话音落下,整个白纸似的空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只是简简单单的七个字,却仿佛是有着无数各式各样的人同时的用着各种各样的语言不断在耳边呢喃着,让先前还期待着什么的魔王信长神情凝滞,即便在第一时间用双手堵住了耳朵,在这样的呢喃面前却像是鸡蛋对上铁锤一般无济于事。
不断从手掌的缝隙中传入耳蜗里的魔王信长终于意识到了,为什么对方自始至终都在回避着说出真名,如此的能力就像是那些无法容许他人亵渎的魔神,只需要有人念诵了衪的名讳,亦或者是在脑海之中想起衪的名讳,衪就会毫不犹豫地降下神罚,直至死亡彻底终结这样地诅咒。
本就拥有着神佛之能地魔王信长的瞳孔不断地颤抖着,纵然她用尽全身解数去尝试阻拦那些呢喃着地低语,却也像是毫无用处般的闯入自己的大脑当中。
但在思绪彻底崩盘的前一刻,魔王信长不由得在脑海之中诞生出了一个问题。
既然知道他的名字就会变成这样毫无反抗的样子,为什么他不在第一时间就将真名念诵给每一个人,这样的话得知了他真名的自己,不就会在第一时间不战而败吗?
这样的问题注定不会有任何的结果,光是抵抗着那些根本就抵抗不住的天外之音就已经让魔王信长彻底的服气,没有任何力气再开口去尝试询问的她最终将视线落在了站在“哈斯塔”身后的浅间要,似乎是在确认,她是否遭受到了与自己相同的影响。
然而,一脸不知所措的浅间要陷入了相当程度的慌乱,再看见这一幕的时候,魔王信长提起的内心在这一刻终于还是放了下来。
从双耳处放下的双手在下一刻拿起了谜之究极火绳枪,但这一次,她并非是要对端木叶发起突袭,而是将枪口抵在了自己的下巴,在面带微笑的同时,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血液染红了白色地地板,就像是一滩红色地颜料,在这无暇地空间之中绽放出了第一种颜色。
从颈部逐渐流淌出来地血液不断地向着周围蔓延着,仿佛是有活性一般吞噬着魔王信长身躯周围地土地,而她的身子却因为有着火绳枪的存在而并没有倒下。
目睹着这样的画面的端木叶脸色却没有一点点的松懈,如果将这个空间比作圣杯的内部,那么总有一种原因让他们来到这里。
那个人不是魔王信长,也不是他,更不会是来到这里的浅间要,但毫无疑问,将他们带入这里的那个人,就在这个空间当中。
踏踏踏——
缓慢的脚步声随之从远处传来,不断响起的鼓掌声更是吸引了端木叶和浅间要的目光。
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在了端木叶的面前,在他的身后还有丢掉的白色假发和易容用的可塑性素材,那一抹小胡子只要是看见了就绝对不会认错,一个比起“哈斯塔”更全世界都为之震动的名字顿时出现在了端木叶的脑海当中/
“居然能够走到这一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呢,圣杯战争的闯入者......”
琵琶,火焰,太阳 : 第五十九章:Caster希特勒?最不契合的职介出现了!
闯入者?
浅间要愣住了,不断眨巴着的双眼很明显无法理解来人所说的这段话。
圣杯的闯入者是什么意思?
那个小胡子也是Servant吗?
浅间要无言,从亲眼目睹了Archer被折磨成那副模样开始,她已经无法理解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任何事情,无论是自己从心底对身前之人产生的敬仰,还是刚才Archer在自裁之前那诡异的行为,她都无法理解。
更无法理解的是,明明这个空间当中从一开始就只有他们三个人的当下,却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出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男子。
而通过与生俱来的直觉,她能够在看见对方的那一刻就察觉到对方是类似Servant的那种使魔,而之所以是类似,全然是因为对方的魔力反应实在是太过于波澜不惊,就像是一个由单一魔力构成的魔术道具一般,没有任何Servant应该拥有着的魔力复杂性。
虽说基于圣杯以及地脉降临的Servant也是由魔力构成的灵体,算是一种拥有着自我以及灵魂的使魔,但也正因为拥有着自我与灵魂,所以才造就了构成他们存在的魔力往往有着多样且复杂的魔力属性,用着某种微妙的平衡构成了他们的存在。
但是,此时此刻,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个Servant并没有那样的复杂性,单一的魔力反应让他的存在比起一个Servant,反而更像是某种魔术礼装,一种只是为了一个用途而创造出来的魔术礼装。
然而,比起这样的解释,浅间要并不认为被织田信长调教过后的自己会察觉不到他的存在,而唯一能够在这一刻去解释为什么她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这个Servant的答案,便只有这片空间是与他的魔力反应相近,甚至一模一样......
可是,那怎么可能?!
“原来如此,光是依靠爱因兹贝伦的人偶所完成的凭依依然会被判定成为参加圣杯战争的Servant,织田信长必然不会放过对支援她的家族当中或许会威胁到她夺得胜利的人的排查。
通过植入了冬木那边大圣杯的仪式刻印以及爱因兹贝伦家族仿造的冬之圣女·羽斯缇萨的魔术回路来进行连接,在被织田信长发现真实身份之前被其破坏凭依身体,灵魂率先通过提前创造的通道在称不上战败的情况下进入了大圣杯的内部......”
端木叶自顾自地在这一刻说着,却在谈论到这种只是理论能够可行,但实际操作可能必然不成功的扯淡时,还是停顿了下来。
再度看向面前那几乎在许多与之相关当中都能够找到相似地方的面孔,几乎可以说原版的他让端木叶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我有些好奇,按道理来说Caster的位置应该是麦克斯韦妖,而你这个伪总统应该是麦克斯韦妖的Master才对,如果我刚才的话是真实发生的,来到这里的也应该是麦克斯韦妖才对。”
“除非......爱因兹贝伦参与了这次圣杯战争,而你便是他们召唤出来的那个Servant,并在他们的帮助下,提前来到了大圣杯的内部寄宿着!”
端木叶的话语很慢,很慢,尽管一字一句都无比的沉重,但在此刻唯三的三人当中,浅间要却没有任何能够理解的程度。
这是一串扯淡的理论,放在任何一个魔术师的手中都会觉得这是相当扯淡且不可能的外行话,甚至但凡了解过一些魔术的性质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很显然这是连外行人都不会说出口的自我理解。
然而,在这一刻,希特勒的眼中却有着些许的诧异,紧接着便是有着些许的欣赏之色传来。
“聪明的家伙,如果那时候我的对手是你,而不是苏联那些蠢货,我或许真的会放下一切的反抗然后进行自我了断,就像刚才那个家伙一样,狼狈的,犹如丧家之犬般的将子弹送入自己的大脑,彻底的结束自己的人生。”
希特勒的话让端木叶的神色变得更加的阴冷,虽然携带着苍白的面具遮住了面容,但浑身上下逐渐在这一刻散发出来的阴寒,却让在他身后的浅间要都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只不过很可惜......没有那样的如果!”
没有如果,这样的回答几乎已经向端木叶证实了,他的猜测出现了些许的错误。
这个世界并不存在麦克斯韦妖,也不存在充当希特勒替身的伪总统,帝都圣杯奇谭的故事依旧是赤诚奏丈和藤宫九十九他们的内容但自始至终这场圣杯战争的Caster都不是坂本龙马所猜测的那样。
眼前的希特勒毫无疑问是一个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来到这片空间的Servant,虽说之前所说的内容很大程度上都是胡扯,但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比那样的解释更加能够解释,为什么在这个酷似大圣杯内部的空间当中出现的不是羽斯缇萨,而是希特勒.......
没有什么比正儿八经追求圣杯的魔术师在赢得了圣杯战争过后,前往了大圣杯内部看见的是希特勒还要让人两眼一黑的了。
但好在端木叶对于关底Boss是希特勒这点事先有着相当程度的心理准备,无论是本人还是替身,都不过是结束这个事件的最后一关。
而在看见最后出现的Servant是真·希特勒的当下,端木叶也不由得认定了这一次几乎可以说是第三次圣杯战争的时间线当中,也不出意外的参与了其中,并非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仅仅只是将大圣杯的降临仪式的刻印带到了这里的程度。
然而,与爱因兹贝伦不会放过没一次大圣杯可能降临的机会一样,经过他们之手召唤出来的Servant也因为一些特殊的问题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而比起安格拉曼纽这个“最初”的Avenger,希特勒这个近现代的Avenger更加的让端木叶难崩。
“所以你利用了织田信长,创造了一个携带着你的复仇的圣杯炸弹,并在引爆的同时如同孢子一般将复仇的火焰散落在这片土地之上的所有人,让他们继承你的意志,继续完成着你征服世界的想法?”
端木叶在沉默了半响过后再度开口,但在话音落下的下一刻,希特勒便微笑着摇了摇头,用着纯正的德国口音淡然开口。
“你说对了一半朋友,我改造了大圣杯,并将我的奋斗,我的复仇融入了其中,将这圣杯的空间与我的灵基融为一体,并在织田信长引爆圣杯的那一刻,将包含着我的一切的诅咒散播到每一个人的身上!”
希特勒顿了顿,原本摇晃着脑袋,看似无奈的神情逐渐变得坚定了起来,紧接着,他抬起了似乎是为了应对寒冷而穿戴着黑色手套的手,竖起了一根手指。
“但是!我的目标从来都不是这一个弹丸岛国,我也从未指望过这样一个弹丸之地能够为我创造怎样的有利条件!”
“我想要的从来都不只是这片土地,而是整个世界!”
话音落下,一滴雨水落在了端木叶的斗篷之上,只是几下眨眼,便是磅礴的大雨从逐渐灰暗下来的天空之中落下,如同枪林弹雨般重重地击打在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
黄色地长袍在闪电划过天空地光芒下透露着些许地阴冷,与身着黑色大衣地希特勒遥相呼应着,一种足以让空气凝滞的氛围在逐渐的发酵,似乎在下一次闪电划过天空的时候便会一触即发。
雨水依旧洗刷着魔王信长挺立在雨中的身躯,从颈部流淌出来的血液就像是分界线一般分割开了端木叶与希特勒两人,潮湿且阴冷的暴雨之下,是希特勒在沉默中将竖起的手指放在了唇边,在闭上了双眼过后,嘴角微微上扬。
“你听,风中正在传来复仇的怒火,那是我的意志飘过整个世界的证明!”
“你一直呆在这里,又怎么可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端木叶斩钉截铁的话让闭上双眼聆听着风中的“声音”,感受着雨中的“触感”的希特勒睁大了双眼。
轰隆——
闪电划破了天空,在刹那间照亮了天地,同样在希特勒眼中照亮的,还有在那一袭黄衣之下的苍白面具。
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这里是大圣杯的空间,他的确将自己的灵基融入了其中,和那些战败了的Servant灵魂并不相同,他是主动来到大圣杯的内部,并花费了相当长的时间来让自己的灵基与之融合。
这个几乎可以说是因他而生的大圣杯承载着他称霸世界的愿望,虽说从内部无法去实现这个愿望,但他可以通过从外界破坏大圣杯的方法,从而达成将这个诅咒散播到世界上的每一个地方。
但是,哪怕是说的再好听,大圣杯的存在就像是一个囚笼一样困住着他,白纸般的世界并不会因为他的心境变化而改变,这一刻下起的暴雨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更别说从内部看见外面的光景。
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的神情在不断落下的闪电之中让浅间要有些不寒而栗,而此刻的希特勒也的的确确起了不再想要废话下去的杀心。
但很快,他便释然一笑。
“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的话而陷入自证的陷阱当中吗?无论结果如何,从Arhcer引爆圣杯的那一刻起,我的愿望就已经实现,而接下来,那些否定我的人会看见一个又一个我出现,那些继承了我的意志的家伙,则是会成为新的我去征服世界!”
说罢,希特勒将手指向了前方,寒冷的眼神之中,燃烧着些许的炽热。
“而你,将和我一同见证越来越多的阿道夫·希特勒的出现!”
不断凝聚起来的水洼之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正在蠕动,话语间摊开双手的希特勒静静的等待着什么,那是他的军队,是和他一样有着共同的志愿,有着共同的想法,有着共同的目标的同伴!
他并不具备什么战斗力,能够拿得出手的超高领导力也需要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军队。
此时此刻的希特勒相信,那些被自己的诅咒所感染的人定然会回应他的召唤,就像是生前那些紧随着他一同重建德意志荣光的战士们一样,听从他的召唤!
半响过后,预料之中的大军集结并没有出现,意识到不太对劲的希特勒渐渐放下了张开的手臂,看向了自己的身后。
那些不断在雨水下四溅开来的水洼当中有着某种生物即将破开那一层水面,而希特勒能够清楚的探查到,那并非是自己所期盼的军团,而是某种其他的东西。
那会是什么?
希特勒的瞳孔不断地颤抖着,即便他尽可能地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平静,但孤身一人面对这些无法解释的事物的当下,还是让他本能性的产生了恐惧。
他并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Caster职介的适应性,生前即便是到了最后关头他也没有追求那些仿佛骗子一样的魔术师们的帮助。
就像是嘲讽他一般在他死后的不久被再度召唤来了这里,所授予的职介还是他最为讨厌的Caster,由那些肮脏的犹太人魔术师所崇尚且追求的Caster!
纵然有着A++的领导力,但比起他的话语,这片土地的人更加听从那个叫做织田信长的Archer,在万般无奈下,他才会在同样出生于德国的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帮助下,提前抵达大圣杯的内部,等待着计划成功的那一刻。
然而,现实却像是给他开了一个玩笑,那些破开水洼的并非是与他建立联系的战士,而是几乎像是复制粘贴般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无数,无边的黄衣人影。
“不,不......这不可能!”
这里是与他灵基同步的圣杯空间,为什么会脱离他的掌控。
然而,当希特勒再度回头想要质问时,端木叶的身影已经越过了那道由织田信长血液划分的线,来到了近乎贴近在希特勒脸皮的身前,淡然开口。
“很可惜,你看不见外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业火摇曳,日本的沦陷让本土和他国的日本人都陷入了一定程度的疯狂,除了远在西伯利亚那个远离极东岛屿的地方,与其相关的秩序似乎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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