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予酒
那个向日葵般的法杖不断地转动着头部,甚至在被碰撞地火花遮盖住视线地下一个变得更快,更快,就像是不断累积地熟练度一般,此时此刻望着那个向着自己袭来的Caster给吉尔伽美什的感觉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异样。
微微皱眉的黄金之王并没有做出除了让宝具投掷的速度变快以外的任何举动,他允许在此刻对眼前这只老鼠太过于上心,并非是对方的觉悟不配,而是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的那位挚友外,哪怕是过去美索不达米亚的神明站在他面前,也没有资格令他真正提起战斗的欲望,这是他身为王的底线,是绝对不容触碰的骄傲。
“不过是只只会逃窜的老鼠,别太得意忘形了!”
话音落下,一道似乎酝酿了很久很久的光芒在一瞬间将整个夜空点亮,与此前截然不同的一轮太阳出现在了冬木市郊区外的山丘之上,与远方的月亮遥相呼应。
如此近距离的强光让吉尔伽美什在一瞬间丢失了视线,即便通过了一些特殊的手段摆脱了失明,但恢复视线的他眼中有着些许薄怒,那莫名其妙的失明居然让他在心中产生了些许的恐惧,萌生出这样的情绪令他有了些许的愤怒。
但旋即,他便看见了一个急速旋转到产生耀眼光辉的东西,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与之一同前来,还有那一袭黄衣下一直无法看清楚的苍白面具......
水,风,花 : 第十七章:过程全对,答案全错?
破烂的斗篷,苍白的面具,隐蔽身形的能力......此时此刻赤色眼眸中倒影着的暗黄色身影是那么的清晰,那不断旋转着的向日葵仿佛死神的镰刀正一步步的向着他的脖子逼近。
饶是他吉尔伽美什的见多识广,也不免在真正看清楚那斗篷下面容的此刻,开始思索起眼前这个家伙究竟是不是真的Caster,这场圣杯战争难道说召唤了两个Assassin吗?
时间在这一刻被放的很慢,很慢,吉尔伽美什在思考,思考要不要使用那全知全能之星的能力,去探查眼前之人的真相。
但是......
开什么玩笑!
他居然要被一个从一开始就只知道不断逃窜,像是过街老鼠般散发着令人反胃的恶臭的家伙逼到使用全知全能之星的地步?
直面那苍白面具的吉尔伽美什眼底里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似是哭丧着的面具又在一瞬间变成了笑脸,时而哀,时而怒,仿佛无数张不同的面孔,不同的脸型都在视线落在那面苍白面具的当下浮现在眼中。
这家伙,真的是Caster吗?
他并非不能知晓,只是他的傲慢不允许他去认真,对这样一个从一开始就被自己压制的老鼠认真什么的,这和承认他比不过这只老鼠又有什么区别?!
“你这混蛋!”
火光在眼前乍现,全力旋转着的向日葵锯子被十分轻易的打飞到远处,那曾一度将天空照亮如白昼的光芒也在向日葵脱离了手中后开始渐渐暗淡。
看着那打飞自己的武器,于愤怒的黄金之王手里出现的斧子,端木叶的身形也在那几乎全力的一斧所产生的气浪下向着后方击退了数米,直至彻底无法再次近身对他造成任何的威胁。
此时此刻出现在吉尔伽美什手中的斧子端木叶并不陌生,那是众神锻造的斧子,是在史诗中斩下神兽头颅的斧子,是吉尔伽美什所掌握的王权象征的斧子。
英灵与英灵之间,从者与从者之间亦有差距,就像是有的人能够十连抽到满宝,但有的人非得吃那300抽的保底一样,此刻的端木叶清楚的了解到了自己和吉尔伽美什之间的差距是哪怕近身偷袭也无济于事的程度。
“怎么,又没将你的头砍下来,这就生气了?”
随着被击飞插在不远处房顶上的向日葵开始化作金色的光芒消散,将露出的双手收回黄衣之下的端木叶打趣着。
在所有的战斗中,无论如何保持理智往往是通向胜利的必经之路,谁先失去理智陷入孤注一掷的愤怒当中,那么往往便注定了失败的结局。
虽说这场战斗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最初想要看戏帮助梵高完成画作的设想,周围烧焦蛋白质所散发着的恶臭与碳化树木花草所产生的刺鼻气味无不彰显着周围的一片狼藉,毫无疑问关注着冬木市中一举一动的那些人早就注意到了这里发生的一切,此刻的端木叶倒是有些好奇明天的新闻该如何解释这山丘被炸没了一半的事件。
他,不想再战斗下去了,近身战的失败已经宣告了这场接触注定没有结果。
不,或许有结果,那就是已经被吉尔伽美什发现自己的斗篷只能防御住B级宝具的当下,用B级以上的宝具残忍的杀害在这圣杯战争的初夜当中。
但是,他想要活下去,无论多么通过多么扭曲多么疯狂的方式都要活下去,怀抱着这样想法的他注定不会再接下来继续和眼前这圣杯战争最大威胁纠缠下去。
而在话语落下,依旧站在不知为何完好无损的路灯上的黄金之王大笑了起来。
“有趣,真是有趣,你是第一个让本王拿出这把斧子的家伙,虽然你的身上还是和先前一样散发着恶臭,但本王不得不承认你的伪装确实不错!”
端木叶:?
伪装?什么伪装?现在的他不是完全体的暴露出来了吗?
“你,不是以正常的方式被召唤出来的Servant吧?准确来说,在你的身上有着诸多类似神明的力量,就像是被某个性格十分恶劣的神明无比随意又无比刻意的揉捏在一起形成的面团,明明看起来都十分的强大,但呈现出来的模样却是如此的扭曲,抽象,恶心......”
我朝,这中二病该不会开全知全能之星了吧?
黄金之王脸上的傲慢并没有消失,但此时此刻更多的则是在猜测似的分析着眼前之人的内在,就像是小孩子撕开手中糖果外衣般,享受着探索未知神秘的愉悦。
“无论是你手中的那个能够同时充当枪,斧子,锯子的向日葵法杖,还是你这身拥有风之加护的斗篷,甚至是你那变化万千的面具,都是来自于不同神明的力量,而你在战斗中不停增加的熟练度正是和那些力量逐渐开始融合适应的证明。
你这家伙,该不会是那些神代末尾慌不择路的神明在临走时随手捏造的废品吧?”
“......”
在吉尔伽美什看不见的脸上,端木叶向着这位人类最古的英雄王翻起了白眼。
就在刚才,一直将自己以Caster姿态显现的端木叶还以为自己降临者的身份被吉尔伽美什发现了,并且已经准备好了用令咒将自己逆向召唤回梵高所在的房间的跑路方法。
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吉尔伽美什能够在过程全对的情况下,答案全错......
这家伙,中二时期的智商稍稍有些堪忧啊......
“但是!”
原本享受的笑意在一瞬间压低了声音,虽说他讨厌无聊,并没有任何值得较量的从者的仪式不足以让他提起兴趣,尽管此时此刻,眼前这家伙的确勾起了他的一丝好奇,好奇他在“生前”究竟是什么模样。
但他不会容忍对方跨过了民与王的红线,逾越了身份差距的红线的行为,刚才那宛若太阳神的视线迫使他短暂失去了一点的视线,那千变万化的苍白面具甚至让他产生了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产生过的恐惧。
抬起的手中紧握着那把象征着王权的斧子,但黄金之王也仅仅只是将其高举过头顶并没有任何驱动它的迹象。
就在端木叶感到诧异的同时,一道巨大的光轮再一次照亮了冬木的上空,从中探出的巨大双刃阔剑散发着翠绿的光芒。
“别以为激怒了本王还能够像先前那般轻易的逃跑了!”
水,风,花 : 第十八章:还有糕手?
这家伙,疯了吗?!
无论是直面着吉尔伽美什,亲眼目睹着那把翠绿的巨剑缓慢探出头的端木叶,还是注视着郊外发生的山火,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他人,无一例外都只有这一个想法。
此时此刻距离山火位置隔着几座山头的远坂府邸当中,远坂时辰的神情并不好看。
不断抬起又放下的右手上,三划赤红的令咒一次又一次的亮起光芒,却没有真正的去对它背后的那位王使用。
毫无疑问,此刻的英雄王已经动了怒,虽然远坂时辰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或许是对上了那真正杀死了Assassin的征服王,所以才在此刻展现出了如此的“奇迹”。
但是,那已经让不少熄灯的住宅重新亮起灯光的山火,已经闹出了远超处理事项的事情,或许都让目睹了郊区闪烁起数次“太阳”的冬木人猜测着这是否来自某种外星智慧生命体的侵略,可这里有没有光之巨人来保护他们。
想到这里的远坂时辰轻轻摇了摇头,此刻的他不由得有些庆幸这番战斗没有发生在自己的府邸,否则造成的损失或许无法为自家女儿以后习得宝石魔术铺垫出足够的财富。
至于该向群众如何解释这样的动静就不是他所需要考虑的问题,既然言峰绮礼失去了Servant,那么与他继续同盟的计划就已经失效,在接下来的几天中再次寻找合适的盟友,将言峰绮礼当作弃子丢掉也是情理之中。
同样早早的在远坂府邸以及圣堂教会附近布置了监视用炼金使魔的肯尼斯,则是在观望着一个个被派去的由炼金术制作的微型使魔被魔力交错的余波随意破坏的同时,缓缓睁开了眼睛。
桌面上摆放着的眼睛投影出了复杂且模糊的画面,由那些接二连三损失掉的使魔在被破坏的前一刻传来的画面拼接而成的视频,在此刻进行了整理和播放。
“这就是圣杯战争?想不到区区一个偏远岛屿的乡下所进行的小仪式,居然有如此威能。”
“还有那个黄衣的Caster。在面对如此恐怖的攻势下,居然能够无比轻易的应对自如,甚至直到这一刻也依旧毫发无伤着......”
冬木大酒店的房间中,目睹着断断续续的画面中所呈现的两个身影,肯尼斯对他俩的兴趣远远高出了已经被Rider真正淘汰掉的Assassin。
身为阿齐博尔德家的家主,功绩卓越的天才魔术师,在统率全世界魔术师的时钟塔当中担任降临科一级讲师,在精通降临魔术,炼金魔术,召唤魔术的同时执掌并经营着矿石科的他,本是看不起这偏僻的弹丸之地所举行的号称“争夺万能许愿机,通往根源不是梦”的小仪式。
此次前来也不过是与自家未婚妻来这偏僻之地度个蜜月,顺手参加这个仪式,为自己在家族的光荣史上新添一笔荣耀。
但本就生性多疑的他早早的便在能够布下监视用使魔的地方安置好了一切,无论是圣堂教会,远坂府邸,间桐府邸,爱因兹贝伦城堡都是如此。
即便他自认为这场仪式中没有人在魔术上的造诣比他更高,更加优秀,但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碰巧自己精心准备的圣遗物被自家那不争气的弟子给偷了去,本想着退而求其次用从有些交情的考古科得来的备选的魔剑召唤出Saber,却没曾想Saber的职介早已经被占用,明明用的是魔剑进行的召唤,出来的却是拿着魔枪的Lancer。
哪怕一路上状况百出,他也从未觉得这场岛国的小仪式能够折腾到哪去,但现在看来,事实好像并非他所想象的那样......
“拥有着Assassin能力的Caster,能够随意投掷出数不清宝具的Archer......”
坐在沙发上一帧一帧的分析着画面的肯尼斯皱起了双眉,因为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精心准备的侦察使魔,居然只能拍摄下那Caster的一点模糊身影,就像是一坨黄色的马赛克般不仔细去看几乎无法从那金色的宝具雨中分辨清楚。
“Lancer,你怎么看?Assassin已经出局,这两位从者大抵便是此次仪式中最具威胁的两人了,依你看,他们会是哪两位英杰?”
“君主,依我个人愚见,那位Archer应该是一名出色的王者,那些宝具无不是华丽又强大的存在,是只有生前拥有着大量财富或者收藏事迹的王才能够升格而成的宝具。”
单膝跪地的男人低着头喃喃的说着,宛若紧身衣的皮甲勾勒出了他那几乎完美的身材线条,精致到能让万千少女疯狂的脸上,更是有着一颗无法被忽视的泪痣。
“拥有大量财富的王者吗......有收藏癖好的王应该不难查证。”肯尼斯托着下巴,随即指向了唯一一帧完整出现在画面中的黄衣身影“那这位Caster呢?他的身上似乎有某种无法观测的魔术,这几乎坐实了他Caster的身份,而他手中的向日葵法杖似乎指向了那百年前创作出诸多向日葵作品的梵高?”
些许的沉默下,Lancer迪卢木多的视线死死的落在了画面上模糊的黄衣之上,随即再一次向着肯尼斯低下了头。
“首先,我们应该排除他是梵高的可能,虽然他手中的那个向日葵法杖足以让任何人去联想到最为出名的梵高,但梵高并不具备他所展现的任何一个能力,且距今才逝去一百年左右的梵高并不具备与那强大的Archer作战的能力。
并且,那位Caster在某一刻召唤出的那个太阳是货真价实的火星,所以我想他应该有着部分太阳神的能力,甚至可能是某个使用法杖的太阳神的化身。”
“其次,在他的身上有着某种能够随意在天空中飞行的能力,结合上面的因素我想应该是某个天空神的加护从而能够使他在天空中肆意的飞行。”
“最后,那一身破烂的黄衣下似乎隐藏着某种令人恐惧的东西,即便只是在画面中瞥见那深邃的黑暗都有些让人不寒而栗,我想只有死亡能够引起这样深刻且难忘的情绪波动。”
“综上所述几点,我猜测那位Caster应该同时拥有着太阳神,天空神的加护,并且有着被黄色的残破布料包裹住身体走向死亡的传说,因此我们能够看见的那件残破斗篷下的只有一片象征死亡的虚无。”
“在下对其他地区的神话与传说并不是很了解,但在掌握了以上这几个要素的当下,想必君主您一定会很快锁定到合适的身份之上,那个Caster想要以此形象隐藏真名的行为也会不攻自破,届时便可联合其他从者将其克制杀死!”
水,风,花 : 开个悬赏,周日凌晨十二点前截止!
嘘,悄悄地开个悬赏。
500推荐票加一更。
100月票加一更。
15000打赏加一更。
100刀片加一更。
黄金宝箱加10更,白银宝箱加3更。
写了这么久地书还没开过悬赏,且让我来试试水!关于剧情和设定的讨论与吐槽每有200条加一更,刷数字和无意义的评论不算,总之就是多讨论也会加更的就是啦!(作者喜欢热闹点,冷冷清清的好可怕)
周日凌晨前截止,稍稍想要挑战一下无上限,所以这其实是个无上限悬赏。(嘻嘻)
毕竟咱比不过那些写的好的大大们,加更的要求也没那么高啦,说不定追读也挺少的,也许都在养书?所以估摸着也看不见这个悬赏,咱估计最多最多也只会有一两更的样子吧?(大概?)
水,风,花 : 第十九章:蒸不动了,小道开润!
开辟千山的翠绿地平线,又名“斩山剑”。传说是美索不达米亚神话里登场的战神扎巴巴所有的双剑之一,连千之山都斩断开拓,是伟长巨大的无骨巨剑。
甚至它所进行的并非只是以剑刃的斩切,也并非只以质量开拓,而是依靠这把神造之剑内包有的「地平线」概念,真正的将天与地绝对分开的斩断。
此时此刻,那斩山剑的出现似乎真的代表着吉尔伽美什因为自己的行径已经惹恼了他,在这样的神造兵器下,逃往任何地方都是无用之举,因为那把剑绝对能够将冬木也一同摧毁。
目睹着这一切的端木叶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好像依稀的记得,圣杯战争就算是有圣堂教会擦屁股,也应该是隐秘着进行战斗的才对。
他掏出这把剑只为了置自己于死地,全然不顾在这冬木中注视着这里的那么多双眼睛吗?
“哼,现在想到逃跑已经太晚了,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差距,身为神造的废弃之物的你还远远不足以与本王鏖战,就让本王亲手送你一程吧!”
吉尔伽美什的神情依旧傲慢,但他的眼中却有着些许王者的孤独。
兴许是在此刻进行了如此之久的战斗,对方也依旧能够不断躲开的身姿,再加上分析下对方或许也是某个神造的废弃之物的身份,让他联想到了一些值得怀念的人与事。
他不得不去承认,眼前这扭曲的Caster在自己面前只有不断闪躲的份,但刚刚那被近身的一刻,还是让他有了那么一丝丝的较真。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玷污他的挚友,哪怕只是行为上的相似也不可以,因此,对付神造之物就应该用神造之物,能够躲下B级的宝具又如何,能够打落下B级的宝具又如何,在这真正的神器面前,能够做到的只有跪下用无比感恩戴德的姿态来接下他的赐死。
望着那如同山岳般夸张的巨大剑身徐徐地探出头,明明过程无比地缓慢,但端木叶地脑袋里就只有用令咒反向传送这一条逃跑路线。
“唏,能和解吗?”
望向前方,那不知何时已经借助浮空的魔术与自己持平的吉尔伽美什,端木叶并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
而被如此询问着的黄金之王则是大笑了起来,笑声是那么的随意,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笑声响彻在了山谷之间。
“太迟了!洗干净脖子,然后安安静静的滚去退场吧!”
“是吗......那我先走了哈,不打扰了!”
原本的大笑在脸上被接触到了一滴雨水时戛然而止,拥有对魔术礼装的黄金铠甲,甚至连一些自然之物都无法沾染自己身上分毫,但此时此刻,吉尔伽美什的的确确感受到了雨水滴落在脸上的触感。
缓缓将视线移向不远处的Caster,却发现自己的视线逐渐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明明四周都是火焰产生的光源,但周遭的一切却止不住的暗了下来,仅留下了他与眼前那模糊着身形的Caster。
水雾遮蔽了周围,雨水打湿了头发,顺着脸颊划过,猛然抬起头的吉尔伽美什看见了头顶即便被水雾遮住了视线,也依然透过黑暗,闪烁着耀眼光芒的一颗明星。
耳边传来的喃喃声似乎汇集了无数种不同的声音,从幼到老,男女孩童声音参差不齐,仿佛在念诵着什么咒语。
“你这家伙......区区神造的废物居然敢对本王施展幻术!”
斩山剑猛然爆射而出,切割开了眼前的一切,连同那模糊的黄色身影。
星星在急速的下坠,黑暗在重新的恢复光明,心中情绪无比强烈的黄金之王脸上阴晴不定,因为此刻的他发现本该发射出去的斩山剑此刻依然保持着一开始刚刚探出头的画面。
幻术,究竟是什么时候?
吉尔伽美什的脸上多了些许的凝重,那能够破开自己对魔术礼装的幻术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甚至他的眼睛居然无法分辨出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中了那个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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