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予酒
在她自始至终都在微笑的脸上有了那么一丝难以察觉的邪魅,而这份邪魅刚好被小心翼翼的从二楼摸索到客厅的梵高所捕捉,只是没等她出声提醒,杨玉环的目光便落在了她的身上。
“噫!”
仿佛被蟒蛇缠绕般的窒息感让梵高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就像是警告一样,杨玉环并没有做出什么凝视以外的举动,而是逐渐从梵高的身上收走了视线,重新落在了端木叶的身上。
“你可要好好保管住那个笛子......否则的话......我可就要把你烧到连灰都不剩......”
有些熟悉的台词在耳边回响,同时传来的,还有鞋子踩踏在身后地板上的声音。
紧接着,那被克图格亚凝视时所带来的感觉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周围的凉意在一瞬间从四面八方涌向站在原地的端木叶,而他也在这一刻回过头看向了身后的房子。
被融化出了一个人形通道的门内是一个倒在地上的黑发少女,均匀的呼吸声从后方传来,就连浑身颤抖着的梵高,也怀抱着内心的些许恐惧蹲在了少女的身前,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画笔不断地戳着她的身体。
无论是墙壁还是房门都已经消失不见,看起来也没有任何可以短时间内复原地可能,端木叶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甚至重重地叹了口气。
“端......端木......我们现在怎么办......”
蹲在杨玉环面前的梵高颤抖着声音开口,尽管不再拥有外神的加护的她在面对拥有着外神力量的杨玉环面前无比的害怕,但她还是询问起了站在门口的端木叶。
在叹息中走进房门,大概猜到了此刻自己所在的位置和刚被传送冬木时所在的位置大差不差,都是在住宅区十分偏僻的地方,几乎不会变得无比引人注目。
对此心知肚明的端木叶放弃了对自家房门的拯救,走进房门的那一刻,俯下身将杨玉环抱了起来。
“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也要等她醒过来才能知道应该去做些什么,就和你刚来那会一样......”
琵琶,火焰,太阳 : 第四章:冷门的圣杯战争?不要小看我的情报网!
对于端木叶来说,离开了冬木的当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冬木可是有着奈亚·拉托提普存在的可能,如果真的是前往了平行世界,那么几乎可以认定,自己借助这样的穿越,拜托了奈亚·拉托提普的纠缠!
这是何等美妙的好消息!
端木叶可不想再和奈亚·拉托提普爆一次了,这回可是有着克图格亚本尊盯上的杨玉环存在,指不定那时候真要和奈亚子爆了的时候,会出现双日同天的景象,真就毁天灭地了......
将陷入沉睡的杨玉环放在床上的当下,端木叶也开始思考起这段时间里发生的变化,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观察了自己穿越的全部过程,关于这样的穿越能够思考的点实在是太多太多,尤其是自己为什么会穿越这点,最为值得思考,但也最不需要思考。
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答案的端木叶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毕竟在他所了解的克苏鲁神话当中,作为掌握着时间与空间的犹格·索托斯的的确确能够做到让自己再平行世界当中穿梭的可能,毕竟衪的本体就是存在在多维宇宙之外,仿佛就是型月世界的根源本源的衪能够干涉平行世界这种事情多少还是有些游刃有余。
因此,在理解了自己为什么而穿越的当下,端木叶却面对一个让他有些难以接受的事情。
既然自己的穿越并没有被局限在正统圣杯战争当中,既然自己的穿越并不限制过去,那么大概率未来也不会被限制,只要解决完当下的麻烦,或者说像是送走梵高那样,送走眼下被外神附身的少女,自己就会进入下一轮传送的CD当中,直到再一次得到属于她们的信物。
这样的剧本展开并不符合端木叶对犹格·索托斯这位全知的万物归一者的了解,倒像是奈亚·拉托提普的从中作梗编写的剧本.......
‘他妈的,奈亚·拉托提普还在追我!’
这种被奈亚·拉托提普从这个地方追到另一个地方的感觉多少有些让端木叶感到生理不适......
但这样纯粹的坏消息并非是思考中带来的唯一消息,因为比起这样还在被奈亚·拉托提普追着的坏消息,端木叶还想到了一个更坏的坏消息。
那就是......他并不具备召唤别的Servant的可能,能够使用的力量全部来自于外神。
甚至就连梵高那是为自己画的画,它也只是那一时短暂的被赋予了其他的内容,在那之后便彻底的消失不见,成为了一个只有着纪念意义的普通画作。
虽说之前一直打着要用异端对付异端的旗号来鼓舞着自己,但当真正意识到了这点,并且无法改变的当下,这种敌我同源的感受还是让端木叶有些胃疼。
在思考的空余将目光放在了蹲在床边打量着床上杨玉环的梵高,她为自己带来的三位旧日支配者的力量,目前只有“哈斯塔”的力量有所保留,但相较于梵高还是外神聚集体的时候,此时此刻的自己所能够使用的力量有些太过于局限,以至于端木叶有些担心,只是使用“哈斯塔”的能力,能否压制住苏醒过来的杨玉环·克图格亚。
对于这个发生在1945年东京的,帝都圣杯战争,端木叶并不担心自己会因为情报没有像是冬木的第四次圣杯战争那样完整而陷入劣势,毕竟关于圣杯战争的内容只需要知道并且了解整场圣杯战争的参赛者就足够了,其他的剧情或者什么都是可变的因素,根本就没有必须要去知道的必要。
除非像是亚瑟这样取缔了原本应该出现的阿尔托莉雅,以携带着“对人类威胁特攻”的星之圣剑出现,否则的话只需要知道圣杯战争的参与着的情报,就已经能够成为杀死比赛的那个人。
而好巧不巧的是,虽说因为漫画至今没有更新完全的原因,端木叶并不知道后续的一些剧情上的发展,但帝都圣杯奇谭当中的七位Servant,端木叶还是有所了解的。
Saber:冲田总司,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时间点她应该还没有被召唤出来,就是不知道她的Master会是月姬当中的琥珀,还是端木叶最为熟悉的,同样是从未来穿越回到这里,从而召唤出Saber的赤城奏丈,又或者是没有他穿越的一周目,召唤出Saber的藤宫九十九。
Archer:织田信长,被称作第六天魔王的统治者,在这日本即将战败的当下,被日本右翼的那些纳c军人所召唤而来,虽说生前的愿望已经了结的差不多了,但被召唤的她还是在被陆军召唤过后,用现界的压切长谷部与原御主一刀两断,并与新的御主签订契约后,瞬间掌握了陆军的内部,妄图用她那杯时代赋予的判断,再次为日本带来新的革新,从而在第一时间掌握了圣杯的存在过后,布武了整个东京。
关于织田信长的情报并不算多,同样并不确定现有的Master是谁的当下,掌握着并未完全降临的圣杯这点对于端木叶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
唯一值得在意的是,想要在这第二次世界大战,日本战败的前夕使用通过圣杯而研发的「八一号圣杯爆弹」来进行翻盘这种事情,无论是从理性上来说,还是从感性上来说,都足以让她成为自己一定要杀死的敌人。
哪怕她的御主,真的是和四格漫画当中所描写的“阿尔托莉雅”,她也已经和那些右翼的纳c分子一样存放在了端木叶的必杀名单当中。
大概就像是间桐脏砚在端木叶的心中那样,无论如何都只有死路一条的程度......
Lancer:李书文,以拳法与枪法耀眼在他所身处的那个时代,如果说此次圣杯战争当中有谁和韦伯·维尔维特一样,是让端木叶必须注意的友方的话,那么他与他的御主兰兰芳便是比起韦伯·维尔维特更加让端木叶列为绝对不可发生冲突的对象。
至于作为Assassin的冈田以藏,Rider的坂本龙马,Berserker的森长可......这种几乎端不上台面的角色完全不需要浪费太多的思考与笔墨去记录他们的情报,只需要知道有他们这个人便足够了。
看着手中笔记本里所记录的《帝都圣杯奇谭》当中的七骑,目光扫过以上六骑的下一刻,端木叶的目光放在了被他刻意标注出来的Caster身上。
Caster......麦克斯韦妖......
虽说不清楚日本军方究竟是怎么召唤出这么抽象的Servant为自己效力,但正如和梵高相似,同作为近代创作者创作出来的“幻灵”的麦克斯韦妖,他所拥有的能力或许并不像一些能够把英雄的宝具套在别人身上的创作者那么逆天,也不像是一些能够通过自己创作的故事改变故事的流向,甚至创造出一些剧目的幻境来控制住敌人的创作者那么逆天。
但既然是被创造出来的某种“幻灵”,他的存在不会太逆天,但一定很抽象!
唯一被特殊标注出宝具内容的麦克斯韦妖可以说是端木叶最关心的对象,他的宝具【热力学第二定律的否定(Maxwell's Demon)】其实就是他自己本身。
由英国物理学家、数学家詹姆斯·克拉克·麦克斯韦于1871年提出的“麦克斯韦妖”所形成的幻灵,他的本身实际上便是贪婪的人类所梦想出的无限动力,通过否定热力学第二定律从而显现的永动机。
当然,这并非完全的永动机,充其量只是与其相似的某种东西,虽然拥有近乎无限地生成能量的能力,但是其发动需要一些条件。
自带无限魔力的Caster对于那些魔力资质平平无奇,甚至萎靡不振的御主来说无疑是最能够减轻负担的Servant,但问题也十分直白,那就是给予他无限魔力的同时,他所拥有的技能只有一个......
“恶魔的证明 EX”:在特定的时代绝对不会被消灭,堪称无敌的作弊技能。
这样的技能源自于它并没有被否定的现实,毕竟真正否定了“麦克斯韦妖”的时代是1981年的时间点,在这1945年的东京,能够否定它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可以说是无敌的技能。
但是,就是这样无敌的技能,这样在这个时代几乎无敌的Caster,端木叶却有着绝对能够杀死他的方法。
合上记录着情报的笔记本,端木叶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所在的这间房子的每一处角落,无不彰显着来自2024年的科技,在这1945年的昭和格格不入的电子设施......
虽说有一部分的物品因为失去了与原本时代的连接从而失去了使用的可能,但毫无疑问,这间来自未来那个早就推翻了“麦克斯韦妖”的时代的房子,将会是杀死这个“无敌”的Servant的铡刀。
相较于拥有着吉尔加美什,伊斯坎达尔,亚瑟·潘德拉贡这三位一等一的天花板的第四次圣杯战争,在这1945年的帝都圣杯战争之中,几乎就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Servant。
之所以说这个时代最符合杨玉环·克图格亚出现,也正是因为织田信长想要帮助日本右翼完成复国这个愿望而回应了召唤一样。
虽说唐朝衰败的问题并不完全在杨玉环的美貌之上,但在那样的大时代下,她的美貌难辞其咎......
因此,此时此刻,本就是有着跟地表上的一切爆了的克图格亚,再加上杨玉环这样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克图格亚夺舍的炸掉的定时炸弹,端木叶已经想到了这座憧憬着复国的希望的岛屿,在没有面对小男孩与胖子的这个平行宇宙中,给予他们一个叫做“杨贵妃”的超级核弹。
无论是织田信长的那什么第六天魔王的宝具,还是她与那些纳c右翼分子改造圣杯而制成的「八一号圣杯爆弹」,在外神的面前全然是不值一提!
因为是平行世界,因为是日本,因为是纳c右翼,所以做出这样的行为端木叶并没有那么多的负罪感,甚至光是想想都有些暗自的发笑。
没有任何核污染的可能,在火焰穿过海洋蔓延到大陆之前将克图格亚的火焰回收,这样的大爆破可以说是毫无副作用。
虽说不知道奈亚·拉托提普看见自己做出那样的行为是否会觉得有乐子,但至少此刻的端木叶倒是有些忍不住的想笑。
“端......端木......她醒了......”
梵高的提醒让端木叶收回了脸上那已经有些抑制不住的笑容。
在轻咳了几声过后,重新回到波澜不惊的神情同时,与梵高一同回到了躺着杨玉环的床边。
而艰难的睁开双眼的杨玉环则是一改此前的强势变得茫然起来,甚至在看见床边上站着的两人时,还有些受惊了似的将被子盖过了头顶......
这样的画面让端木叶陷入了一阵的无语,刚才杨玉环给自己的压力可是实打实的有些汗流浃背,但此刻她所展现出来的清纯与无知又不像是装的。
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端木叶这才主动打破了这份死一般的寂静。
“杨玉环,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被如此询问着的杨玉环将盖过头顶的被子慢慢放下,不断眨巴的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随即弱弱的开口。
“圣杯战争?”
见此,端木叶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抬起刻有牡丹花令咒的右手,将手背对上杨玉环的同时,有些无奈的开口。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Master了......”
琵琶,火焰,太阳 : 第五章:究竟是杨玉环,还是克图格亚?
“Master?”
用被子遮盖住半张脸的杨玉环从蓝色的眼眸中透露出了些许的疑惑,虽说有着亚洲人的面孔,但她那幽蓝色的瞳孔很显然并不是同端木叶一样的棕黑色。
尽管端木叶大概知道,杨玉环的瞳孔之所以和自己并不一样,原因是因为她被克图格亚附身的缘故......
但此时此刻,这样宛若明镜般清澈的眼眸中,完全看不出一点被外神污染的疯狂,甚至从她的眼中,端木叶依稀能够看出她对自己参加了“圣杯战争”这种事情怀抱着一丝丝的不确定性。
“你是我的Master?”
杨玉环的再度开口带着些许的质疑,这样的质疑让端木叶有些无法理解,但梵高却率先进行了些许的解释。
“你也是被神明大人丢下来的吗?还是说你也是被神明大人注视的呢?能......能够出现在端木的门口......看起来就和梵高登场时一样呢!你也是想要通过端木去实现什么愿望才来到这里的,对吧?对吧!”
似乎是第一次见到和她相同性质的同伴,尽管还有着先前的接触所带来的怯懦,但更多的则是语无伦次的激动与兴奋。
“愿望?”
杨玉环眨了眨眼睛,更多的茫然从她那漂亮的眸子中透露而出,这让端木叶不由得皱起了双眉。
难不成,也和梵高一样是个把自己愿望藏着掖着的主?
“咕......那种事情......梵高其实也不想......”
梵高的情绪突然变得低落,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的下一刻,是和端木叶用无比微妙的神情进行的对视。
“能力恢复了?”
端木叶看向了梵高,眼眸中透露的漠然似乎是源自于一些十分现实的事情,而在这份眼神之下,是梵高有些泄气的摇了摇头。
“只有一点点......大......大概只有心灵沟通这一点点......”
细弱蚊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端木叶仔细想来这应该是自己这几日当中,又一次听见梵高用这么小声的声音来说些什么,而这也恰恰证明,梵高的话并没有任何虚假的地方。
在这几日的相处之下,除了对梵高能够把自己真正的愿望憋在心里那么久有些感到震惊之外,其余的很多时候,梵高都若有若无的向着自己炫耀着她从自己手中学习到的一点点生活技巧,可谓是画出一副日常绘画后也会跑来自己跟前疯狂的暗示,并在得到了一些其实根本算不上是夸奖的夸奖过后,便会露出相当沾沾自喜的神情。
因此,几乎是对梵高在各个情况下所展示的各种情绪都有所了解的当下,在梵高露出如此泄气的神情下,几乎可以证实她能够做到的程度仅仅只是这样的心灵沟通,并不具备什么至关重要的能力的当下,梵高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疲软也算是情有可原。
将眼底的漠然收回,本以为自己要同时照顾四位旧日支配者的端木叶在心底松了口气,毕竟谁也不知道有着花之魔神“乌素姆”维持平衡的“克苏鲁”与“哈斯塔”,是否会因为爆燃者“克图格亚”的出现从而打破那样平衡的局面。
虽说在端木叶的印象中,仅仅只有梵高对杨玉环有着一些微不足道的交流,对于杨玉环的看法也仅仅只局限于对共同职介的认可并不能够持平这点之上。
毕竟哪怕是被外神捏造出来的虚构人物,拥有着三个不同阶段的梵高始终都维持着绝对的自我认知,哪怕是Foreigner的直接,在她的认知当中,她也不是什么其他的东西,仅仅只是作为“梵高”而存在着,哪怕是现在也同样如此。
但是只有两个阶段的杨玉环就和梵高截然相反,她的成长是跨越性的,是灾难性的,被克图格亚所影响的“贵妃”姿态,毫无疑问是会在自以为是善举的情况下做出相当疯狂的灾难的认知,在她的眼中所倒映着的蓝色火焰,正是她灵基燃烧之所......
因此,端木叶并不认为此刻的杨玉环是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人畜无害,是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纯粹单纯,在她的身上也一定隐藏着某种自己无法知晓的内容,而答案或许就出自方才不久前她最后留下的那一句话。
【“你可要好好保管住那个笛子,否则的话......我可就要把你烧到连灰都不剩......”】
这段话是由克图格亚附身的姿态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比起警告,更像是某种善意的忠告,那紫玉龙笛的存在仿佛就像是某种限制器,只要自己遗失·或者破坏掉这个龙笛,那么杨玉环就会瞬间进入第二阶段,被克图格亚夺舍什么的......
这种看似警告或者忠告的话语似乎有着别样的意味,在对杨玉环进行着简单交流的当下,端木叶能够得到的结论并非是它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这个东西应该是你的,现在我将它物归原主。”
没错,比起由自己去保管好那个紫玉龙笛,端木叶觉得直接交给杨玉环会是更加简单的方法。
看着那紫色的玉笛,因为思考着自己的愿望而陷入着更深层次的迷茫的杨玉环顿时眼中闪起了星星,猛然从床上坐起的同时,一把夺过了放在端木叶手中的紫玉龙笛,与刚才拒绝接过的行为形成了显然的对比。
“我的笛子!”
面露惊喜之色的杨玉环捧着那修长的笛子,与此刻放在床头边上的琵琶一样,那根笛子在此刻对于杨玉环来说,有一种说不出的长......
也就在杨玉环重新抱着紫玉龙笛露出惊喜的神情的下一刻,她的视线瞥向了站在窗边的两人,并着重落在了端木叶的身上。
“Master......?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吧?”
“不.......不行!”
明明杨玉环才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开口,但下一刻便被猛然从蹲着的姿态站起,张开双臂阻拦着端木叶与杨玉环视线交互的梵高所制止。
杨玉环歪着头,端木叶也有些不太理解。
但此时此刻的杨玉环却并没有露出什么太多的情绪,甚至就像是不具备“贵妃”这一性质的条件一样,露出了一脸茫然的清纯。
“为什么不行?圣杯战争里的Servant好像都是这么叫的吧?”
杨玉环顿了顿,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灵光乍现,但很快又变得茫然起来。
“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难道......是我叫错了?”
杨玉环的清纯与无辜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东西一样,此刻的一举一动无不牵引着在场之人的心弦,甚至在是在这样真的柔柔弱弱的语气之下,显得尤其的无助与可怜......
“不.....也没有......”
好不容易站起来的梵高在这样的话语下又软了下去,蹲在床边只露出半个脑袋的同时,几乎是用着只有她一个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否定了刚才自己所说的话。
这种感觉只有她自己最为清楚,明明在不久前,叫端木叶Master的人还是自己......现在却变成了另一个不知道哪里来,还破坏了她所珍视的绘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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