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予酒
水,风,花 : 第一百零二章:征服王最后的征服/依旧在说谎的梵高
这是一场相当漫长的征途,或许对于伊斯坎达尔来说,跨越曾经与战士们一同肆意驰骋过的土地远比此时在这心灵的黄沙之上要更加的遥远,更加的漫长,
可那样的经历与此刻被太阳灼烧着的黄沙相比,显得尤为的轻松与惬意......
天上的太阳与地上的“太阳”遥相呼应,伊斯坎达尔已经感受不到外界所发生的任何事情,就连与韦伯·维尔维特的联系也被隔断,此刻的他仿佛重新回到了他病倒过后,对周围的一切变得无比微弱的时候。
他......败了吗?
被火焰灼烧着的皮肤失去了知觉,高举在火焰之上的剑闪烁着火焰映衬下的光芒,在这心灵具现化的场景当中,已然是一片人间炼狱。
失去了军势,失去了扈从,失去了衣物的伊斯坎达尔如今生命也即将走向尽头,来自克图格亚的火焰所焚烧殆尽的心灵,足以跨越一切的在伊斯坎达尔的灵核之上进行着最为直接的攻击,但端木叶还是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手下留情。
即便如此没有在与伊斯坎达尔接触的那一刻引爆自身的火焰,将这个固有结界从内部进行破坏,从而使伊斯坎达尔的灵核直接被焚烧殆尽,草率的结束这宛若英雄最后的高歌的征途。
与杨贵妃所拥有的克图格亚的力量并不相同,被淡化到几乎看不见的克图格亚的力量也足以做到燃尽一个国家的程度,而此刻完全继承了克图格亚力量的端木叶,想要达到对结界类宝具的那种程度的破坏依旧是轻而易举。
但......他不愿意将这份源自于外神的力量扩大到那种程度,光是进行凭依后所散发耳朵力量就足以让整个结界发生着崩坏,伊斯坎达尔的威胁并不足以让端木叶向对待奈亚子那样只能通过和她爆了的方式来结束战斗。
此时此刻,即便没有进一步扩大克图格亚的火焰,依靠着那些自愿舍弃生命,从而为伊斯坎达尔创造靠近自己机会的当下,伊斯坎达尔的身体也已经到达了极限,火焰已经将他体内的魔力燃烧殆尽,若非有着与韦伯·维尔维特微弱的联系,恐怕此刻的伊斯坎达尔已经化作了光点开始退场。
然而,也就在端木叶感慨着外神的部分力量便足以让这个世界上的常人难以应对的同时,伊斯坎达尔的手猛然间发生了相当微弱的动静。
兴许是手指的一点点移动,又或许是手腕脉搏的些许跳动,总之再此刻,看着几乎只有两步距离的伊斯坎达尔残躯,察觉到这点的端木叶依旧没有做出任何的行动。
“吾的征途......可不会因此而停下!”
炽热的风带回了消息,那是伊斯坎达尔在心中默念着的话语,是此刻已经被完全灼烧的不成人样,但却突破了某种程度的极限,更进一步的做出的行动。
失去了水分而变得干瘦的手臂有着相当程度的肌肉含量,突然暴起的肌肉下,是高举着的塞浦路特之剑在一瞬间做出了变化,从短剑的模样变得更大,更长,就连重量也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似乎是依靠着转变为重剑的塞浦路特之剑自身的重量,定格在头顶的剑迅速落下,可最终劈开的,仅仅只是燃烧着的火焰罢了。
干瘦的伊斯坎达尔并没有停下这回光返照所带来的行动,在大剑落入地下的那一刻他便抬起了手臂,不断跳动着的肌肉中闪烁的雷霆似乎是他身上的某种祝福,进而全力挥出的那一拳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完全是伊斯坎达尔全胜时期的全部。
但就是这么一拳,就是这么充斥着力量与速度的一拳,在打向那人形太阳的灵核位置的那一刻便发生了撕裂骨肉的灼烧,越是接近火焰,伸去的拳头便越是加速着崩坏,而这也成为了伊斯坎达尔全身崩坏的开端......
火焰的温度被控制在了一个绝对无人生还的程度,冷漠的看着伊斯坎达尔在眼前发生的崩坏,端木叶自始至终都没有做出任何的行动,就连悬挂在头顶的那把剑,也因为伊斯坎达尔本身的原因偏离了自己。
征服一切的王并没有征服“太阳”,无法跨过“火焰”的他最终倒在了记忆的黄沙之中。
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悬念,端木叶有很多种方法来解决掉伊斯坎达尔的王之军势,但最终还是没有选择那些折磨人的酷刑,而是选择了最能够彰显他的霸道,他的豪迈的方式,作为他退场的舞台。
伴随着固有结界的崩坏,收敛起火焰的端木叶再度回到了黄衣之王的姿态,而原本离得很远很远,远道仿佛是伊斯坎达尔刻意为之的韦伯·维尔维特也出现在了回归幻境当中的不远处。
Rider败了......消失的令咒痕迹便是最为真实的提示。
同样承受了火焰的高温,从而有些脱水的韦伯·维尔维特颤抖着身体,在他的身边还有着空无一物的游戏售卖店,甚至盛满了甘露般清甜的纯净水,此刻就在身侧的饮水机中。
但在这里,在这由Caster所创造的无人的幻境的当下,却没有了Rider的身影......
端木叶抬起了手,为了防止还有下一次接触的可能,使用乌素姆的能力对韦伯的记忆进行修改,将有关自己的一切从他的记忆中抹去似乎才是最为稳妥的方法。
但是,此时此刻,严重脱水的韦伯并没有选择认输或者跑到饮水机前大口大口的补充水分,相反,他走向了前方,走向了自己所在的方向,这样的举动令端木叶停下了想要发动能力的动作。
不知为何还插在地上的塞浦路特之剑分割开了两人,不断靠近的韦伯走到了大剑的面前,而它也像是回应了韦伯的召唤,变成了还算正常的凯尔特风格的长剑。
然而,即便能够随心所欲的改变剑的样子,但同样被赋予的重量并不会随心而变,几乎用拖着的方式将剑带到面前的下一刻,韦伯·维尔维特用双手举起了剑,刺入了黄衣的胸膛......
没有一丝的血液流出,也没有任何东西破碎的声音,就连透过剑身,从剑柄传入手中的触感,也没有任何命中了实物的感受。
韦伯·维尔维特的脸上流露出了痛苦的悲痛之色,但他并没有流出任何的泪水,他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流失任何的水分,只能就这样静静的扶着剑柄,站在那里无声的抽涕着。
由意识搭建的幻境逐渐消散,重新站在现实当中的韦伯·维尔维特有些踉跄地摔倒在了地上,身体地虚脱感令他没有任何想要站起来地可能,但死死握紧地手中,赫然有着一抹红色。
被路人扶起来地韦伯·维尔维特望着另一处无人地街道,在那里,有着他这个魔术师才能够看见地身影,有着似乎只给他一个人看见地身影。
他的嘴唇微微蠕动,仿佛在传达着什么,可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一定会找到打败我的方法吗......”
端木叶重复起了刚才韦伯蠕动的嘴唇想要传达的内容,虽说有些抽象,但端木叶还是知道了他想要传达给自己的话。
也正是因为他在这样的最终留言里选择了“打败”而不是“杀死”这样充满攻击性的话语,端木叶最终还是选择了保留韦伯·维尔维特关于他的记忆。
正如曾经某位不知道姓名的热心金色市民所说的那样,转过身的端木叶也自言自语似的回应了韦伯·维尔维特。
——如果能做到的话,就放马过来吧!
天上的雪依旧在飘落着,让人分不清究竟是雪,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驻足在黄房子前的端木叶深吸了一口气,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哭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端.....端木!”
端着水的梵高率先来到了面前,端木叶轻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随即看向了在离开间桐府邸时,偶然在拜亚基撞坏的一间密室中发现的远坂时臣。
尽管当时他曾经冒出了想要顺手解决掉远坂时臣的想法,但指不定还需要依靠点人情世故得到些什么的端木叶,最终还是选择了由梵高将他带回黄房子里。
“端木哥哥!谢谢你救了父亲大人,真的很谢谢你,还有梵高姐姐!”
远坂凛擦拭着哭红了的双眼,而被夸赞着的梵高则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起了身子,而看着如此沾沾自喜的梵高,端木叶也不由得在心中松了口气。
作为宝具的黄房子似乎刻印着的是作为艺术家的“梵高”,也就是受到哈斯塔加护的第一灵基的模样,因此只要不出这间房子,梵高的姿态就能够维持到第一阶段的样子,但关于灵感和一些其他的什么,却还是维持着第三阶段就是了......
端木叶笑着没有理会远坂凛的感谢,而是将视线看向了同样有着些许感激和后怕的远坂时臣。
”时臣先生,真没想到我们第二次见面会是以这种方式,您的女儿找你可是跑遍了整个冬木。“
话语中的威胁不言而喻,先前是远坂时臣威胁他,而现在则是他威胁远坂时臣。
然而,高傲如远坂时臣,在此刻也不得不向着端木叶投去了些许感谢的目光。
”凛向你承诺的东西我都知道了,等我身上的事情处理完,到时候会由小女亲自将陈诺的东西送到你的手中,以此表示我对你的感谢!“
远坂时臣的脸色即便有着重获自由的喜悦,但脸上的憔悴是这样的喜悦掩盖不掉的。
他在黑暗的房间中看见了应该死去的亡魂,甚至从那个亡魂的口中,得知了有关间桐家魔术的真相。
在知道了那些事情过后所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经历了无数年一样,脑海中浮现着樱还在身边时的记忆的同时,也有着她在间桐家受难时的画面。
那是间桐家的亡魂,还是死而复生的人?远坂时臣并不清楚.....
但是,此时此刻,比起那样如同地狱般的囚禁,与凛的重逢更加让他感到喜悦,更加让他忍不住的怀念起如果樱还在自己身边的话,会是怎样的场面。
见远坂时臣如此承诺,端木叶也没有丝毫的犹豫,随即便打开了房门,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既然人都找到了,那就请时臣先生和凛小姐回家再温馨好了,小的这边还需要思考需不需要在这多灾多难的地方继续呆下去......"
一个人总得为自己的后路找到合适的理由,无论自己是否离开,有关远坂家的承诺都必须兑换成等价的财富。
更何况,端木叶可不想让远坂时臣发现有关这座房子更多的秘密......
伴随着远坂时臣与远坂凛的离开,重新回到只有与梵高两人共处的那一刻,梵高有些不明所以的眨巴着眼睛,甚至有些不太确定端木叶是不是在看着自己,从而将脑袋看向周围的各个方向,直到被端木叶用手捧住脑袋,固定在了前方。
“Rider退场了,现在只剩下Saber了......”
“啊?啊?”
梵高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看着这一幕的端木叶不由得叹了口气,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梵高的愿望究竟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只要解决掉Saber,我们就能够得到圣杯了。虽说很大程度上是污染的圣杯,但只要你想,它也一定有办法实现你的愿望!”
愿望?
梵高的眼中有了些许的清明,看着眼前无比认真的端木叶,抿着双唇的梵高这才在沉默了片刻后做出了回应。
“那......那真是太好了!如果是那个万能许愿机的话......肯定能够让我平凡的在黄色的房子里,与谈话投机的朋友一起品尝着咖啡,在灵感爆棚的时候,进行着充满刺激与平常的创作时光吧!”
梵高如此的说着,说着那从眼前之人内心处得到的,似乎是另一个“梵高”会做出的答案。
但事实上,此刻的她,依然在说谎......
水,风,花 : 第一百零三章:最后的晚餐,最后的交谈
灯火悠悠,似乎一切都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
桌面上摆放着的食物比起之前更加的丰盛与精致,明明是晚餐,却似乎有着午餐的菜量。
“这......这么丰富......是等一下有客人要来吗?”
梵高断断续续的开口,坐在桌子主位上的她显得有些局促,扭捏着身子的同时看着那不断在餐厅与厨房之间来来回回走动着的端木叶,心虚的将脑袋渐渐低了下来。
然而,像是这般逃避的行为对于梵高来说没有任何的作用,座子上不断被端木叶从厨房中端出,甚至是散发着热气与香气的精致菜肴,都在低头的那一刹那全部涌入自己的鼻腔之中。
她......说谎了......
明明自己并没有向端木叶开口说出自己内心的实话,甚至梵高猜测端木叶一定察觉到了这点,但端木叶依旧没有戳破这样的谎言,十分自然的接受了这样的事情,并准备着这“最后的晚餐”......
“你在说什么呢梵高,我在这里能够信任的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才对。”
端木叶的声音从厨房中传来,但其中的“信任”二字对此刻的梵高来说却是备受煎熬的酷刑。
她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
有关克吕提厄的那一部分所带来的自责与悔恨在此刻不断地发酵着,如果自己从一开始就坦诚一点,如果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向端木叶他说谎,自己是不是可以不用像现在这样用另一个谎言去抚平上一个谎言,以此反复......永无止境......
“不.......”
然而,梵高的解释还没有说出口,端木叶的声音便接着刚才没有说完的话语接着传来,打断了她在内心的挣扎中想要为自己进行的辩解。
“再等一下梵高,如果你饿了的话可以先吃,我马上就好!”
梵高低着头,轻抿着嘴唇的她试图用牙齿咬住下唇时所带来的疼痛令自己的思考恢复清晰,有关于梵高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好友保罗·高更的记忆在疼痛之中覆盖了克吕提厄的那份自我的厌恶,那时的梵高也和好友一同在房子里共用着晚餐,也是这般和谐融洽,无话不谈......
但最后.......最后的最后......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了保罗·高更的离开,即便自己(梵高)用尽全身解数的去挽留他,也最终只留下了一句“要是以后再犯病我岂不是就危险了”的话语便纷纷离去......
此时此刻的画面与那时候的记忆重叠在一起,仿佛此刻的美好也将如同那其实并不属于她的记忆那样,在不久的将来如同梦幻泡影般破碎,消失的无影无踪。
梵高神色阴晴不定,尽管在这黄房子当中,她能够以最开始,最正常的模样进行行动,甚至在带着远坂时臣回来之后,在端木叶去对抗Rider的时候,她真的神差鬼使的为自己画了一张自画像,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以至于现在更不知道怎么开口......
抬眼看去,不知何时端木叶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对面,而他也在低着头奋笔疾书,丝毫没有看向自己,注意到自己刚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那些情绪。
梵高眨了眨眼睛,整场圣杯战争只剩下了Saber的当下,圣杯的存在已经变得近在咫尺,甚至如果不是端木叶选择回到了黄房子当中,选择在送别远坂时臣父女两个过后,与自己一同享用这最后的晚餐......
梵高试想,大概端木叶会选择向Saber发出邀战的请柬,去完成最后的决战,然后亲自夺得最后的奖品,进而向圣杯许下他所追求的愿望......
但是,他还是回来了,不仅仅是为了送别远坂时臣父女,也不仅仅是为了与自己在这最后的时间里一同享用这属于“现实”的菜肴,而是为了在这个笔记本上写下些什么,顺便再安顿好远坂时臣父女,以及与自己共进晚餐。
这个笔记本她曾在很多时候都见过端木叶将它拿在手中,只不过比起此刻如此光明正大的进行,倒还是梵高头一次见到。
因此,她不由得抬头看向了端木叶的方向,微微张口的同时,想要询问他究竟在写着什么。
然而,这样的动作也仅仅只是做到微微张口的地步,心中已经自言自语说过了几十遍的询问的话,却并没有如期而至。
说不出来......无论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欺骗了眼前之人的行为令梵高陷入了无法原谅自己的地步,那样的愿望实在是太过于自私,实在是太过于残酷,至少对于一直以来都信任着自己的端木叶来说,那样的愿望如果告诉了他的话,一定会让他陷入和自己一样的状态当中!
心中如此想到的梵高更加认为拥有着这样想法的自己是相当自私的存在,毕竟想要被端木叶亲手杀死这样的愿望......
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开口诉说......
“你是想问这个吗?”
端木叶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抬头看去,手持着笔记本的他正看着自己,而在他的手中赫然是抬起来面对着自己的笔记内容。
由圆珠笔写下的内容在纸面上清晰可见,上面大多数都是有关圣杯战争的经历与心得,甚至是那些早已经被他击败了的Servant的些许情报以及会发生的突发情况。
梵高有些不解,明明他已经成为了这场圣杯战争当中唯二的两个进入决赛对局的人,为什么还要去记录这些已经成为了他的手下败将的Servant以及Master的情报内容呢?
似乎是察觉到了梵高疑惑的神情,端木叶只是轻笑着将手中的笔记放在了桌上。
“圣杯战争的仪式不仅仅局限在这一个地方,我大概猜到了为什么犹格·索托斯会拿走我的灵魂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在衪口中的那个他,大概指的是衪在这个世界之中的一些眷顾之人,也就是阿比盖尔。”
伴随着端木叶的开口,梵高的脑袋里下意识地出现了抱着玩偶的金发少女的样子,但与其说是下意识,倒不如是在听到了这样地话语后,脑袋里就必然会出现那个少女的样子来的更加合理。
‘那个女孩......是叫阿比盖尔?’
梵高并不认识阿比盖尔,甚至闻所未闻。
尽管如此,在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在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少女的容貌的时候,她总会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亲切......但这样的亲切似乎来自于其他原因?
但她没有因为这样的疑问而去打断端木叶的话语,因为从那个教堂走出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发现了端木叶的身体里少了些什么,从而让他变得不再是他自己,而是什么其他的某种个体了。
见此,故意停顿下来的端木叶用着微笑回应着梵高,随即翻开了墨迹刚刚干掉的那一页,在那上面赫然记载了许多标注了“圣杯战争”的名字。
“东京圣杯战争......冬木圣杯战争......雪原市圣杯战争......原来有这么多圣杯战争的吗?!”
喃喃自语的梵高眨了眨眼睛,端木叶的解释也同样接踵而至。
“作为掌握着全部知识,操控着空间与时间的外神,犹格·索托斯并没有利用我去做出和奈亚·拉托提普相同的事情,因此可以判断,衪拿走我的灵魂的原因,大概是为了让我像阿赖耶的打工仔那样前往别的地方,从而去和阿比盖尔进行接触。”
端木叶并不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毕竟有关犹格·索托斯的目的与动机实在是太难猜测了,甚至可以说是衪早就知道了自己会去尝试搞明白衪的目的与动机,所以才在那时候的交易之中,只回应了那么一些过于克制的问题,其余的一概不知。
因此,端木叶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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