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予酒
众神锻造的利斧擦身而过,此刻的吉尔伽美什已经有了些许的混乱,清楚这点的端木叶则是有些意外他似乎把自己当成了拉美西斯二世,也就是那个自称太阳神之子的奥斯曼狄斯。
他的眼睛看到的是始于黑法老的形象,那其实是属于奈亚·拉托提普的一千个化身之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形象,并非是属于他身披“哈斯塔”“克苏鲁”“乌素姆”这三个旧日支配者之中的任何一个。
不仅仅是吉尔伽美什,在端木叶的印象中间桐脏砚看见的真容也似乎是奈亚·拉托提普的诸多形象,甚至在他口中自己已经以这个形象深入了此次圣杯战争当中的每个人的心中,被他们当成了Caster职介的拉美西斯二世?
端木叶有些沉默,毕竟这样的真名识破多少有些偏到了姥姥家,他总觉得有人其实已经猜到了自己力量的真实源头,但出于一些原因,他们排除了那样的答案。
但不管怎样,既然如此认为着,那么端木叶也不再去进行什么隐瞒。
在借助着吉尔伽美什挥砍而来的利斧所产生的风浪退至了维摩那的最边缘,拉开足够距离的端木叶手中的向日葵闪烁起了光芒。
那积蓄已久的魔力似乎即将在下一刻溢满而出,上一次在这样的突袭下吃过一次亏的吉尔伽美什从宝库中拿出了能够免疫负面状态的宝具佩戴完成,但当他再度看去时,那散发着魔力的向日葵法杖却并没有像上次那般爆发出惊人的光线。
被高举的向日葵法杖看似无事发生,可吉尔伽美什的眼中却出现了不同于现实的画面。
那是一个没有面容的生物,蓝色与黄色组成的铠甲覆盖在了虚空的头部与肩上,背生双翼的狮子并不难猜测其真名,而一道灼热的光线赫然从那无面的虚无中爆射而出,吞没了他的整个身体。
咔擦——
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顶着那包裹着全身的灼热魔力,吉尔伽美什将手伸入了艰难展开的光轮之中。
宝库中尚未使用的宝具不计其数,但此刻的吉尔伽美什没有抽出那绝对能够撕裂Caster的那件宝具,而是跳过了它,取出了一面拥有豪华装饰的巨大盾牌。
众神之盾,与众神锻造的利斧一样,是由众多神明一同打造的一面精美的盾牌,它拥有着能够挡下近乎一切攻击的防御,神明的力量亦是如此,如此的令人望而生畏。
可将众神之盾立于身前,阻挡着那爆射而来的魔力集数光炮时,吉尔伽美什看见了那能够挡下近乎一切攻击的盾牌在受力的中心逐渐有了些许的裂缝,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那不断蔓延开的裂缝便进一步的扩大着。
怎会如此?!
吉尔伽美什有些失神的瞪大着双眼,这虽然不是他能够从宝库中拿出来的最为强大的防御类型宝具,但其能够起到的作用在他最初的判断中必然能够挡下这样的攻击。
咔擦——
又是一阵声音传来,仅仅只是失神的一瞬,面前的盾牌已然达到了承受的极限。
被给予了厚望而选出的盾甚至连十秒都没有撑到就彻底地崩坏了开来,望着那四分五裂的华丽碎片,再度被魔力光束吞没的吉尔伽美什奋力的挥动着手中的斧子,可他耳边不断传来的破碎声却并没有就此停下。
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情况下,魔力的光辉开始逐渐减弱,再度暴露在空气中的吉尔伽美什眼中多了些许的清澈,并艰难的维持着身型站在半空之中。
一同被光芒吞噬的维摩那已经消失不见,此刻借助悬浮的魔法立于虚空之中的吉尔伽美什更是失去了将近三分之一的黄金铠甲,在他的身上还隐约有着些许正在渗透出鲜血的痕迹。
而擦去嘴角流出的血迹的吉尔伽美什仰天大笑了起来,不知为何,先前变成一团浆糊的脑袋在这一刻清晰了不少,如此狼狈的姿态下,他却没有像是先前那样升起一丝一毫的愤怒。
吉尔伽美什清楚的知道,他身上的伤并非来自于眼前这个Caster,准确来说,并非出自他之手,因为他的攻击从来都没有命中过自己。
那似乎只有自己能够看见的狮身人面兽爆发出的魔力放出似乎有着能够抹除魔力道具的能力,而其中所造成的伤害,则是来自在这之前的近身战中所造成的伤害。
将“失去了对魔力武装的自己”通过那个光波送往了过去,在那根本就是自己单方面碾压的近身战中所受到的所有有可能的伤一并呈现在了光线消失的这一刻的自己身上。
“把目标送往过去的能力吗......法老啊......不知为何,就在刚才本王想起了很多事情,能把我逼到这个程度的,在此之前只有本王的挚友,而你,则是第二个!”
吉尔伽美什的脸上有着心满意足的笑容,一反常态的平静令端木叶的身上不由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如此肉麻的话语很难想象会是吉尔伽美什说出来的话语,明明在不久之前深陷疯狂的他应该在被“无貌之神”的光芒照耀下陷入更深层次的疯狂,但为啥现在的吉尔伽美什正常的像是一个正常人?
然而,吉尔伽美什的话语并没有就此停下,在停顿了片刻过后,在借助自身的魔力恢复了身上所受到的伤害的当下,他的手中不知何时赫然出现了一把金色的钥匙,原本在他周身萦绕着的金色光纹也在这把偌大的钥匙出现时完全汇聚在了它的身上。
“天地之中的英雄大多乃是庸才,不如本王者多如牛毛,胜似本王者少如珍宝,从前本王挚友尚在时,能使本王认真一战唯他一人,纵然是这马戏团表演般的戏台之上,也无一例外没有值得本王一战之人。”
将手中的钥匙在话语中缓缓抬起,吉尔伽美什的脸上是极其平静的疯狂,此刻的他已经不能用常理来判断,他的理智与灵基已经达成了共识,所以本该陷入更深层次疯狂的他,在这一刻却显得格外的平静。
端木叶吞了口唾沫,那把钥匙他认识,那是王之宝库的具现化,是代表着数万把宝具归为一体,化作那可以说是吉尔伽美什唯一拥有的宝具......
此刻的端木叶不由得向着兰斯洛特发出着警告,让他带着梵高立刻前往距离战场越远越好的地方,不能有丝毫的停留。
正是因为陷入了疯狂,所以吉尔伽美什才会像这样拿出了那把剑,正是因为失去了理智,所以才会在这一刻拿出了那把足以将整个冬木抹除在日本版图之上的乖离剑。
只是,吉尔伽美什的视线发生了些许的偏移,他的目光看向了下方那早已经抵达了海岸,将近乎三分之二的冬木用海水吞没的巨大海魔身上。
在那下方,还有着酝酿了许久,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的一抹光亮。
不知为何在那巨大的海魔身上洞穿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高举着星之圣剑的亚瑟面色依旧。
哪怕在他的头顶还有着不断催促着趁着大海魔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趁着大海魔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恢复个体的时间赶紧进行攻击的韦伯·维尔维特。
但此刻的亚瑟,却不由得扪心自问,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为了讨伐那个正常被召唤出来的Caster,还是眼前这个造成了无数灾难,令这个城市的人们陷入恐惧与绝望的怪物?
若是前者,他的存在乃是由圣杯战争的系统认可的存在,讨伐他顶多算是圣杯战争的正常流程,但若是后者......
亚瑟的心情无比的沉重,即便面对如此的灾难,星之圣剑的解放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并不需要进行救世的当下,周围不断传来的声音让亚瑟的心中备受煎熬,无法轻易讨伐这个怪物的他,在此刻有着些许的无力感。
但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此刻的亚瑟已然将真名暴露的事情抛掷脑后,仔细想来整场圣杯战争当中也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他的真名,此刻的他再继续藏着掖着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又一次爆发出惊人的魔力,再次释放宝具劈落而下的亚瑟并没有就此停下,那被一分为二的巨大海魔一就像是先前那般不断向着被劈开的另一边伸出恢复的触须,但下一发宝具便接踵而至。
一次不行就来两次,两次不行就来三次,足足六次的使用对城宝具,就算是亚瑟印象中的魔猪也应该已经倒在了剑下。
可那巨大的海魔却在这样的攻击下分裂了开来,并以十分迅速的速度成长为了两个全新的个体。
“怎么会?!”
即便是亚瑟也在这样的画面下瞪大了双眼,在他所经历过的任何巨兽之战中,从未有过这样的存在,他被赋予的特攻甚至无法对它起到任何的效果,就像是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产物一般,分裂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
此时此刻的吉尔伽美什不由得发出了一阵冷笑,就像是为了确认自己所说的话一样看向下方的当下,吉尔伽美什重新抬起了头,直视向了前方那飘动的一袭黄衣。
“世间万物不过是本王的宝库,世间英雄不过是继本王之后的人物,天上天下唯有本王一人能够称为‘最强’,你有资格让本王取出这把剑对付你。”
刹那间,高举向天空的金色钥匙发生了变化,仿佛机关术一般开始旋转起零件的下一刻,无数赤红的魔术回路像是天罗地网般向着穹顶铺张开来,又在魔力的光辉流动过每一处地方时进行着收束,一把向着不同方向各自旋转着的三块石坂组成的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而吉尔伽美什的脸上,则是比起先前更加的兴奋难耐。
“接过这剑,你便能够与本王并肩,但若是你接不下这一剑,下次再见便是本王脚下之人,只得臣服!”
目睹着这一幕的端木叶面色凝重,他的双脚无法迈开一步,周围的风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不断地席卷向吉尔伽美什地方向。
但也就在吉尔伽美什想要将头顶地风暴一并给予给眼前的Caster时,远坂时臣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我以令咒下令,Archer,对海面上的那个怪物使用宝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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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风,花 : 第七十章:Caster,你究竟干了什么?!
风暴在天空中汇聚,云层与空间在赤红的光辉下被撕裂,整个冬木的上空赫然是一副超级台风席卷而过的景象,但在不少人眼中却是另外的一副画面。
无论是伊斯坎达尔还是亚瑟,都没有注意到云层中曾经发生过的交战,大海魔的威胁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以至于他们忽略了天空中的另一个战场。
而在此刻,酝酿着风暴的剑撕裂开了隐蔽战场的云层,那因为大海魔所带来的黑暗在此刻被赤红色的光辉照亮了片刻,紧随其后出现的,便是那悬在半空之中,掌握着风暴之剑的黄金之王。
“太好了,是Archer,我们有救了!”
韦伯眺望着天空,足以遮天蔽日的云层遮盖了大多数云层上方的事情,就连魔力的阻隔也无比的显著,即便是伊斯坎达尔也是在这一刻才发现了自己头顶还有着这样的人物。
“那把剑的强度丝毫不弱于那位亚瑟王啊......这场圣杯战争还真是卧虎藏龙啊,看来要将他们都收入麾下会比预想中更加麻烦......但是!这样才能展现出征服的意义!”
比起在意对方的真名,目睹着Archer手中之剑的伊斯坎达尔再次浮现出了激动的神色,但很快他的神色便重新变得凝重。
毫无疑问,那样的宝具的确能够杀死眼下这经过Saber之手被撕裂成两个的怪物,它的恢复能力实在是有些违背物理法则以及超出常识,即便被撕裂成了那种程度,居然能够分裂成两个个体,而不是被消灭。
从刚刚开始,伊斯坎达尔就意识到了,或许需要更加强大的宝具去尝试将这怪物一次性的抹除,可他的军势做不到这点,唯一能够依靠的Saber手中的圣剑能够起到的作用也效果甚微。
“迪卢木多呢?刚才还看见他在海面上英勇作战的身姿来着......”
伊斯坎达尔将视线向着下方看去,几乎已经被淹没了的冬木市下方,并没有迪卢木多的身影,但眺望着天空的韦伯则是打断了伊斯坎达尔进一步去查看的动作。
“先别管那些东西了Rider,那个宝具如果落下来的话我们都会没命的!Archer的御主一定是想着把我们都一起剿灭才会在这个时候让Archer使用宝具的,我们完蛋了!”
尽管韦伯算不上什么出色的魔术师,但在君主埃尔梅罗的座下听了这么多年课的他依旧有着出色的洞察力,目睹了那将天空照出了一片赤红的画面,眼中浮现出的无不是一等一高质量的魔术回路,他的眼睛无法理解那样的画面,更是在那些数以万计的魔术回路闪烁起光芒,收束成为一柄旋转的剑时猛然意识到了对方的意图。
那样的宝具所能够释放的魔力放出必然要强过Saber此刻进行的攻击,纵然是Saber在刚才连续释放了多次相同等级的宝具,但它们加在一起也未必能够和Archer此刻手中的剑所相提并论。
在这样的提醒下,伊斯坎达尔也注意到了这样的变化,对于魔力的感受他可远比韦伯更加清晰,对于那个宝具能够做到何等程度更是相当清楚。
“对界宝具吗......”
与其说是对结界宝具,倒不如说是对世界宝具,此刻出现在Archer手中的那把剑想必必然是有着开天辟地,创造世界的伟业所具现化的宝具,虽说圣杯战争中不可能召唤出神明级别的人物,但这并不代表神明的武器无法以宝具的形式被携带而下。
无论是迪卢木多的那两把魔枪,还是亚瑟的那把圣剑,甚至是自己的神威车轮,其实都算得上是神明或者精灵给予的产物。
“小子,我要把那个海魔转移到远离陆地的海面上。”
伊斯坎达尔的脸上有着些许的凝重,但此刻的他还是用着无比正式的模样,询问起了眼前的韦伯。
韦伯也有些意外伊斯坎达尔会在这个时候询问自己的意见,从伊斯坎达尔的眼中他看见了信任,这对于一直认为自己所召唤的Rider是一个十分我行我素的Servat的韦伯来说,此刻有了些许的不好意思。
“我知道了,我知道!反正你遇到别人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别人你的名字......要用宝具的话就用吧!”
韦伯撇过了脑袋,面对伊斯坎达尔那么认真地目光,不知为何,他的心脏跳的很快。
得到准许的伊斯坎达尔会心一笑,再度用力挥动起手中缰绳的同时,神威的车轮不再是为了创造雷霆对那大海魔进行任何的攻击,而是全力汇聚在了车轮之上,只是下一秒便到达了地面战场之上。
在亚瑟不解的目光中,伊斯坎达尔将身边的韦伯提了起来,将他丢下了战车。
紧接着,伊斯坎达尔把目光放在了有些茫然的亚瑟身上。
“喂Saber,那个Archer的宝具很显然是冲着那个怪物来的,我找不到Lancer的踪迹,就暂时把我的Mater放在你这,你带着他稍稍去远离这里点的地方呆着。”
伊斯坎达尔的话让亚瑟皱起了双眉,抬头看去,天上的风暴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若非那个金色的Archer似乎在挣扎着什么,让那席卷天地的风暴迟迟没有落下,否则此刻的他们已经没有了交谈的机会。
直感告诉亚瑟,Archer的宝具所想要命中的目标并不是那个怪物,而是天上与Archer一同出现在天空中,进行对峙着的Caster。
但从伊斯坎达尔的话语中亚瑟无比敏锐的捕捉到了不同的地方,他似乎并没有发现Caster的身影,即便是怀里抱着的陷入昏厥的韦伯,也没有做出任何有关Archer对面那个Caster与之相关的决策。
难道......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那个Caster?
亚瑟的心中并不能够确定,再度看向眼前的伊斯坎达尔时,心中也不免的思考起了他的请求是否值得相信。
和同场圣杯战争中的Servant手中帮忙照看他御主的事情他并非没有经历过,甚至和其他本该敌对的Servant合作的经历也非少有。
但有着Caster的前车之鉴,促使着亚瑟无法太过于相信自己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嘻,这小子在刚才没少和我讲述亚瑟王的故事,作为同样身为王的我十分欣赏你的责任和担当,在你我单独对决的那一天到来之前,我以征服王的名义向你承诺绝对不会向你发起任何的攻击!”
“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把这小子喊醒,让他对我使用令咒。”
承诺接踵而至,在这样的话语下原本的怀疑也被打消殆尽,毫无疑问,伊斯坎达尔所拥有的正是不同于那个Caster的王道精神,是真正的英雄!
“我知道了Rider,一路保重!”
没有任何的犹豫,收起手中的剑的亚瑟便在抱着因为晕车而陷入了昏厥中的韦伯同时,向着与大海魔相反的位置跑去。
即便是在离开主战场的当下,亚瑟的目光也是种落在那天空中的Caster身上,对于自己究竟是来消灭那个Caster,还是消灭那个海魔的问题依旧萦绕在脑海之中,久久无法散开。
但真正了解亚瑟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端木叶,则是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用另一只手压着握住乖离剑的吉尔伽美什,他的神情不由得变得古怪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区区贱民居然打断本王的决斗,区区贱民居然在这个时候命令本王去处理园丁才需要做的事情!远坂时臣,你最好祈祷你接下来自行了断,否则本王一定要将你杀死!将你碾成肉泥!”
颤抖的身躯之上,是近乎充满了血丝的双眼,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没有什么比被低贱之人命令,比被低贱之人差遣的事情更加感受到屈辱的,尤其是在此刻,认可了眼前这位Caster所能够做到的事情远比他所想的更加优秀,认可了他拥有着让自己认真起来的当下,远坂时臣的突然命令在此刻对于他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
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原本身上的黄金铠甲还算完整的情况下,对于令咒的束缚他完全可以做到忽略不计,就算有想要行动的想法,也能够凭借自己的意志去抗衡。
但现在,不知道躲在哪里的远坂时臣很显然是抓准了自己身上的对魔力武装被Caster所摧毁的机会,在自己无法完全抗衡身上所被赋予的令咒束缚的当下,做出了绝对无法容忍的行为。
那个怪物是否会摧毁整个冬木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完全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从一开始他就看见了那个额外职介的家伙召唤出小型的生物对周围的人类进行捕食,就像是观看着马戏团的演出一样,对于那些挣扎着想要活下去的大眼睛,他完全出于一种看待小丑的样子,去默许着他对这座城市当中的人类进行捕食。
正因为这是一个没有意义的事情,所以此刻的吉尔伽美什对身为最强之王的自己居然要去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的当下,显得格外的愤怒。
与此同时,将这样的画面尽收眼底的端木叶,则是陷入了些许的思索当中,对于吉尔伽美什能够抗衡令咒这件事他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他身上的那件黄金铠甲,正是专门的对魔力武装。
真正让端木叶感到意外的,其实是远坂时臣居然会选择和吉尔伽美什撕破脸这件事,他莫非也疯了?
艰难的强撑着当前的姿态,可令咒所带来的驱使还是让吉尔伽美什不断地放下着手中地乖离剑,去略过自己面前本该给予他地Caster,锁定向了下方正在蜕变成为两个个体的海魔。
开辟天地的剑,去歼灭如此污秽之物......吉尔伽美什赤红的双眼仿佛已经能够滴出鲜血,但他身体此刻却已经完全无法受他控制。
“远坂时臣,本王要杀了你——!”
撕裂空间的风暴在怒吼声中完成了释放,正如先前所展开的那赤红色的数万魔术回路一般,那爆射而出的魔力也是那般的猩红,充斥着无法忽略的暴戾与相当夸张的魔力。
天地间的轰鸣声仿佛来自世界的怒吼,猩红的风暴从黄金之王手中的剑中不断地扩张着,撕裂着,只是眨眼的瞬间已经快要达到了地面。
此时此刻地端木叶注意到了最下方的伊斯坎达尔,在他的周身围绕着的并非先前的雷霆,金色与红色交织的魔力在他的身上所浮现,高举起手中短剑的同时,绚烂的光芒在一瞬间包裹住了他面前的两只海魔。
来自乖离剑的攻击接踵而至,只是刹那便撕裂开了被海水吞没的地表,被命中的地方无不被蒸发出了一个空洞,但却并没有因为宝具的落空而结束。
吉尔伽美什的手臂开始不听使唤的向着海面的方向挥去,持续释放的魔力撕裂着所过之处的每一寸空间,每一寸土地,直至远离了曾经是冬木市的地方,被撕裂开一道裂口的海水这才开始从最顶端开始回流,而身上插满了长矛与箭羽的海魔则是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了海平面之上。
几乎是用尽全力的加速逃离攻击的范围,但不断闪烁着雷霆威光的车轮还是被赤色的风暴的一角所剐蹭,神牛的身影也在下一刻被卷入了其中。
伊斯坎达尔的身影消失在了风暴的中心,当一切归于寂静时,天空中的吉尔伽美什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傲慢,披头散发之下,配合身上并不完整的铠甲显得有些意外的狼狈。
海风静静的吹着,几乎有三分之二的城市被海水淹没的当下,站在海面上眺望着已经没有了怪物存在的远方,亚瑟的脸上并没有放松下来的意思。
在他的眼中,远方的Caster动了,他的手里出现了一本看不清具体模样的东西,看起来像是某种书籍一样的东西在他的手中轻轻的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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