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榜帝王
“你!!”
“嗯?”
“哼,不跟小儿争斗。”郭宝坤拂袖而去。
范健抬起一脚踢在了郭宝坤屁股上:“你说你好端端犯什么贱。”
郭宝坤一个狗啃屎摔在地上,连忙爬起,看也不看身后,撩起裤摆向远处跑去。
范健盯着郭宝坤的背影,若有所思。
看郭宝坤的样子,应该不至于骗我.....嗯,那就说明老二没有骗我,老二没骗我,那么,他确实是只想见见我?
嗯.....范健略微沉吟,老二是个小银币,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对了,我记得皇宫好像有个藏书阁来着...找时间忽悠忽悠。
思绪纷飞浮想联翩之际,只听耳边传来一道声音:“悝悝谢过公子。”
回过神,车内的声音继续道:“今日公子为悝悝解围,悝悝不甚感激。”
范健笑道:“醉仙居司悝悝?”
“正是小女子,公子可是被称之为小诗仙的范健,范公子?”
范健笑着说:“诗仙过誉了,如果悝悝姑娘说的是写出将进酒的那位范健,那想来应该就是在下了。”
车内传来轻笑:“悝悝身份特殊,不便下车,公子若无要事,可上车一叙?”
啊这,光天化日的,不好吧.....范健咻一下进入车内。
司悝悝没有听到回答,正疑惑间,眼前一闪,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司悝悝被吓了一跳,这才看清来人。
面若白玉,腰间环佩叮当声响,刀削般完美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双眼黑白分明,并无少年人的稚嫩,反而充满了智慧般让人不自觉就被吸引。
司悝悝回过神,柔声道:“悝悝见过公子。”
作为北齐暗探,从范贤和范健初入京都,司悝悝就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详细信息,但起初,司悝悝是把目光放在范贤身上的。
毕竟范贤才是和林皖儿赐婚的那一位。
直到宫学,在很短的时间之内作出一首《草》,这才让司悝悝将目光放在了范健身上。
一开始得知其只有三岁,司悝悝并未放在心上。
后来听到了一石居门口,一掌拍飞郭宝坤扈从,司悝悝这才开始正视起了范健。
同时也了解了一下一石居门口范健将郭宝坤说的哑口无言之事,并得知靖王府诗会。
后来诗会上,一首《将进酒》强势压倒一片文人,让司悝悝惊叹其才,年仅三岁,但司悝悝却已然不敢将范贤当三岁看待了。
后来慢慢了解,才发现范健来京言谈举止都不像三岁孩童,如今得见,面若白玉,温和笑着,哪有三岁的模样?
那双眼睛黑白分明,但极具智慧,仿佛内蕴岁月的沧桑,让司悝悝不由得愣住了。
面容俊俏,身姿挺拔,束腰的素衣将其身材完美呈现了出来,虽然还未长大,但偏偏这冲天的少年意气最是迷人。
司悝悝低头:“公子今日为悝悝解难,悝悝铭记在心,公子虽年龄尚幼不得饮酒,但公子诗才无双,悝悝平日颇好诗词,公子的将进酒悝悝拜读多次爱不释手,若公子有闲,可来醉仙居一叙。”
啊这,小范健还没长成能让你原地起飞的规模呢,范健决定好生修炼....他笑着说:
“若有闲暇,定要前往一睹醉仙居最美花魁真正的风采。”
今天的她穿着略微保守,毕竟是进宫授艺,但依旧突出其近乎完美的身材,侧坐着,范健的目光中,司悝悝背部腰线挺直,往下弯成漂亮的弧度,臀部曲线不算惊人,但却恰到好处。
听到范健的话,微微低头,美眸含羞,嘴角上扬,但却并非因夸赞而自满,反而带着恰到好处的娇怯道:
“世人称赞不足道之,最美花魁过于谬赞了。”
我就喜欢你装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亲爱的暗探小姐,你要放在我那个年代,绝对是个女强人影后...范健笑道:“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悝悝姑娘何必如此自谦?”
司悝悝猛然抬头,眼中惊喜味愈发浓烈。
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没有哪个女子能经得起这样的夸赞。
哪个干部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
司悝悝美眸惊喜,但只是愣了一下,立马低头羞怯道:“公子未免太过赞誉。”
这时,范健似乎听到有声音叫喊,耳廓一动,不远处传来侯公公的声音:“范公子,小范公子?”
范健当即笑着说:“我还有事,待有闲暇,定来醉仙居一叙。”
司悝悝正因那句诗,内心喜悦,突听范健的话,回过神,却不知怎的,心中略微不舍,她当即轻轻甩头,脑海清明,颔首道:
“悝悝谢过公子,公子请便,悝悝在醉仙居等候。”
范健咻一下子消失了。
司悝悝掀开帘子,只见一道素白身影上了一辆奢华的马车。
见到那辆马车,司悝悝突然放下帘子,闭上双眼,吐出一口浊气,轻叹一声,道:
“走吧。”
同时,马车内略微喜意的语气,低声诵出:
“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
第八十八章:听闻那司悝悝,还是处子之身!
待范健上车之后,侯公公坐上车前小凳,喜气洋洋一挥马鞭,奢华的马车朝午门广场外缓缓行驶。
“小范公子,方才那是醉仙居的马车?”
范健的声音自车内传出:“正是。”
侯公公是个会说话的,笑着说:“乌金梅花司悝悝,那是京都有名的才女,几年前初来京都,当晚吟诗作对大败有名的京都才子,司悝悝曾说若有人在诗词方面远胜于她,可作她入幕之宾。”
“这么些年来,庆国北齐和东义城有名的才子都曾来挑战,但无一人能在诗词方面胜她,据说那司悝悝还是处子之身叻,但如今小范公子《将进酒》一出,怕是那司悝悝,也要拜服了,小范公子真是好福气啊。”
范健心说你一个痛失良鸡之人,八卦用错地方了吧,何况我只是个孩子,嘿嘿嘿嘿.....他笑着道:“侯公公谬赞。”
“这可不是谬赞,小范公子那首《将进酒》,陛下都喜欢的紧呐。”
庆帝.....范健凝眸,沉声道:“侯公公详细说说?”
侯公公轻笑一声:“小范公子,今日咱家听说那北齐寒山居士在礼部尚书府做客,您说这北齐名家,在这个档口来庆京,是为何意啊?”
范健心说这老狐狸就是精明,根本不留丝毫妄测圣意的把柄,试探道:“侯公公有何高见?”
侯公公笑了两声,道:“北齐使团一月内入京谈判,同时与我庆国才子文斗,寒山居士此时来京,怕是有其他目的。”
“难道是打听庆国有何准备?”
“这....老奴便不知了,但如若真是如此,小范公子一首《将进酒》足以让北齐使团如临大敌,庆京与齐京距离稍远,若要传回去,怕是得两月之久。”
“北齐名家庄墨寒,乃天下读书人之师,小范公子虽才华无双,但也需谨慎对待。”
这个我自然知晓.....范健皱着眉头,本以为穿越知晓全部剧情,什么都能轻松应对,但自从郭保国出现之后,进程好像和自己推测的不太一样了。
虽然大方向没变,但却多了一些不可掌控的因素。
他皱眉道:“侯公公觉得,如若北齐知晓我这么一号人,他们该如何应对` 〃?”
前面沉默了片刻,侯公公的声音才再次传来:“方才有马车经过,老奴虽然不知北齐要用什么手段应对,但此次来京的,可不止北齐啊,还有东义城要与庆国武斗,如若他们合作.....”
“你是说东义城会帮助北齐,在到达庆京之前杀我?”范健猜测的声音传出。
侯公公一如既往的笑着:“老奴不知,老奴不知啊.....”
妈的,这些该死的银币,如果我是母亲,我一定要在检察院门口的石碑上写:我愿庆国,永无银币。
范健揉了揉眉心,他虽然悟性逆天,但前世哪里有这样的经历,朝堂之事波云诡谲,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无声无息,自己悟性逆天,但也只是悟性逆天罢了,这种东西还是交给亲爱的父亲大人吧。
范健心说有爸爸就是好....也不知道陈屏屏爸爸去哪里了。
不消片刻,思绪纷飞间听到侯公公的声音:“小范公子,范府到了。”
范健掀开车帘下车,谢过侯公公,转身进入府内。
刚刚进府,便看到范贤一个人站在广场上,手持一把木剑,辗转腾挪间如浮光掠影,一手木剑宛若实质一般,剑影纷飞。
察觉范健到来,范贤一个闪身,一道明晃晃的剑光,极速掠来。
范健随手化解:“我给你教的长青剑诀,不是让你攻击我的,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范贤学着范健之前说过的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那你拍死我。”
范贤郁闷的不说话了。
自从给范贤教了千里传音之后,范健把自己的部分绝学,范贤可以修炼的,一股脑全教了过去。
一开始,范健的想法是,范贤遇到危险了救下来就好。
但后来来京之后才发觉,这位哥哥,已经真正的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弟弟,哪怕是定亲这样的大事儿面前,依旧在想着自己的安危。
而且,这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和自己交流一些前世的东西的人。
起初在京都并未察觉,来京之后范健才明白,因为有了范贤,他才不会在这个世界上感到孤独,所以,他给了范贤一些保命的手段。
他感知了一下,随意道:“滕紫荆呢?”
“王祈年拿来卷宗,说滕紫荆家小被他安排在京郊,和王祈年看他妻儿去了。”
“你怎么没去?”
“我在等你。”范贤走上前,微微低头看着这个已经长到胸口的弟弟,道:“我今天早上复盘了一下,从郭保国出现,寒山居士来京就不简单,如若你的《草》没有出现,他就是京都小才子,他的诗,定然是寒山居士准备的。”
“详细说说。”范健这些天一直在思考郭宝坤,倒是没有想到郭保国这一茬。
范贤坐在亭子里,盯着弟弟,一字一句道:“` ~婼婼说,寒山居士来京的日子,和我们是同一天。”
范贤眉头一皱:“婼婼姐如何得知?”
“婼婼有一闺中好友,是礼部侍郎府的千金...嗯,礼部侍郎的头号政敌,就是郭优之。”
“因为怕顶头上司给自己穿小鞋,所以一直盯着尚书府...”范健很快品出范贤话里的意思,皱眉道:
“你的意思是,寒山居士是奔着我们来的?”
“目的或许不止一个,但这一个肯定是他的目的之一。”
“那你...”范健心说针对也应该是针对你吧,我一三岁的小屁孩针对个屁啊。
范贤道:“你来京次日就去宫学,我一直没有吟诗作对的机会,你的草一出,恐怕他就转变了目标。”
“你出现之后,这几日我默默无闻,直到靖王世子办诗会我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才名,恐怕他们的目的,已经全部放在了你身上。”
范健心说这寒山居士也是个老银币,如果我是母亲,我一定要在检察院门口的石碑上写:我愿庆国,永无银币。
他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接下来还会针对我...所以,你展现才名吸引目光之事要马上做了。”
范贤点头道:“一个寒山居士不可怕,怕就怕北齐有其他安排,一个目标,而且这个目标只是一个孩子,很容易得手,但如若是两个目标,就会无暇他顾,对你的安全有保障。”
范健一本正经说:“但是我比你强,杀我不一定得手,但杀你就不一定了。”
范贤眼皮一抽,心说不会说话你就别说话...他同样一本正经,含情脉脉地看着范健:“正因为你比哥哥强,所以哥可以死,但你绝对不能死。”
好吧恭喜你让我破防了,范健眼皮一抽:“你是个贱人。”
范贤说:“彼此彼此。”
.....男.
第八十九章:把郭宝鸡拉出来打一顿,踢蛋超人!
“所以,目前该做的事,第一:修炼,只有实力提升上去,才有应对一切的资本;第二:调查出寒山居士真正的目的,妈的,读书人都是老银币。”
“第三:你尽快在诗会上一展才名,一来是吸引火力,二来,也是防着李韵瑞,否则时间一长,哥你就真的是无才无德之人了,到时候你的鸡腿姑娘就要离你远去了。”
范健分析道。
范贤闻言,点头,然后看向范健:“父亲问我是否有诗才。”
范健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做了一首诗。”
“哪首?”范健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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