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吃师尊软饭真是轻轻又松松 第219章

作者:合雪丶

  “汪汪汪。”姜槐无所谓的开口敷衍着,此刻的牧谣说不出的气恼,她忽然发觉面前的姜槐,又偏离了她预想中的模样,这更是说明她在他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地位可言,如果有的话,又怎么会不想在她面前保持一些形象呢?

  她既想撕开姜槐的面纱,又渴望姜槐在她面前扮演那个完美的,她幻想中的模样,这样矛盾的心理让她这段时间整日失眠,日日夜夜翻看阿沐沐的每一本书,在心底偷偷诅咒着那个混蛋。

  牧谣来到了椅子上,忽然冷笑一声,裙摆下的白嫩小腿交叠,她弯腰将水晶凉鞋褪下,白嫩小脚微微抬起,双手抱胸,望着面前的姜槐,“跪下,舔到我满意,我就给你,贱狗。”

  姜槐却只是无辜的盯着她看,“说说而已你还真当真了啊,我讨厌别人威胁我,尤其是本来就讨厌的人。”

  可这一句话却忽然仿佛戳破了牧谣的防御,她原先还骄傲戏谑的眸子,忽然就溢满了水雾,眼眶深红的盯着他看,“你为什么讨厌我?你凭什么讨厌我?!”

  姜槐先是愣了一下,片刻后耸了耸肩,“我不可以讨厌你吗?”

  “我哪里做错了吗?!”牧谣的声音忽然变得颤抖起来,“我明明就只是喜欢你而已!我明明就只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凑你那么近,所以才想抱着你,所以才想和你说话,才想贴在你身边,才想引诱你对我做坏事……可你对我的喜欢不屑一顾,总自以为是的嘲笑我的喜欢,说我的喜欢是小女孩过家家,可我明明没有对你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教你神魂秘术,在你身前褪下衣裙,就算被你抱在怀里打屁股都不生气……我只是喜欢你,可你却总说我的喜欢幼稚又可怜,到底是谁高高在上?你为什么讨厌我?就因为我喜欢你吗?!凭什么?!”

  “凭什么喜欢你就要被你讨厌?凭什么我的真心要被你这么轻贱?告诉我姜槐,凭什么?!”

  因为牧谣的眼泪,姜槐很认真的听完了她说的所有话,他忽然愣在了那里,看着泪滴在少女雪白的面颊流淌,他本来有很多拿来反驳牧谣的话,毕竟辩论这种事情,只要站在自己的立场把道理说的明白,就算是赢了,可看着她耸动的肩膀,梨花带雨的面颊,姜槐又将那些想说的话都收了回去。

  “所以你只需要不喜欢我就好了呀,不喜欢我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牧谣已然哭的仿佛快喘不上气,迟疑了一下,姜槐轻声说,“我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不该轻蔑的认为你的喜欢幼稚空泛,这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牧谣呆望着他,落满泪迹的脸上似哭似笑,似乎带着几分嘲讽,又仿佛是在自嘲,轻声问询道,“你竟然还会道歉吗?”

  “错了是该道歉,先前对你的轻蔑是我不对。但是喜欢这种事情强求不来,我就是不喜欢你,所以喜欢我这件事只会给你徒增烦恼,我还是想劝你及时止损。”

  但说出这句话的姜槐,他忽然愣神了一个瞬间。

  他忽然想到,好久好久以前,喜欢楚纤凝也只是给他自己徒增烦恼,楚纤凝也曾不止一次暗示过他,这辈子都没可能,可他却从未退缩,一旦楚纤凝对他好一点点,他便甘之如饴。

  不被爱的时候惶恐,被人偏爱的时候又有恃无恐,这是否是人的劣根性?

  “做错了事,难道只要道歉就可以被原谅吗?”牧谣仰起脸。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姜槐斜视她一眼。

  “是你刚才自己先道歉的。”

  “道个歉差不多得了,你还要怎么样?”

  牧谣抬起白嫩小腿,“舔。”

  “腿给你打折咯。”姜槐撇撇嘴。

  “那捏捏。”牧谣直勾勾的盯着他,“捏捏我就原谅你。”

  姜槐满是无奈的看了牧谣一眼,走到牧谣身边,搬了把椅子坐下,顷刻间牧谣便将雪白小腿塞到了他的怀里,姜槐抓着她的足踝,轻轻放在了他腿上,看着牧谣满是泪迹的脸,开口,“眼泪擦擦。”

  牧谣拿出手帕擦了一把眼泪,眸子继续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你不许露出这副不情不愿的神情,一点都不情愿。”

  姜槐无奈看他一眼,顷刻间眸子又变得温柔且认真,轻轻拨动少女水晶葡萄一般的雪白足趾,声音轻柔,“你看这样可以吗?”

  尽管知道他是伪装出来的,但牧谣还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又骄傲的仰起头,“这样就很好。”

365 温泉池里

  阳光明媚温柔。

  庭院里的日光,落在少女丝绸质地的白裙上,将她的白裙映衬的仿佛在发光一般,此刻的牧谣坐在桌边,纤巧白净的玉足,正被姜槐捏在手中。

  说是姜槐服侍她捏捏小脚,此情此景却更像是姜槐在抓着她的玉足细细把玩,牧谣的足趾微蜷,面颊泛红,先前的骄傲,蛮横,冷淡,全都消失不见了,仿佛小猫一样,摸摸脑袋就可以忍不住的不停蹭你。

  她本来还有好多想嘲讽姜槐的话呢,嘲笑他那么喜欢女孩子的小脚,要不要趁着许清睡熟了,她可以穿上白丝,涂抹花露,轻柔的哄姜小槐,即便她知道姜槐肯定会义正言辞的拒绝,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说,相较于他总在她面前冷淡礼貌的样子,她更想看他气急败坏。

  可当望见姜槐的侧脸,望着他认真而专注的眸子,那些话她忽然又羞于说出口了,她也曾想在姜槐面前表现出自己温柔娴静的一面,可他却又对她不屑一顾,故此她才总想发疯,可大概是此刻日光晒的暖融融的,连她的声调都一并变得温软了。

  “那么喜欢……要不要我用足侍奉你?”她的声音像是在温柔的撒娇,以至于姜槐小手一颤,瞬间一个激灵往后一缩,看着面前的少女,刚想质疑她怎么忽然转性了?说这话竟然都不带着点嘲讽的味道?但看着她变得慵懒温柔的眸子,那些本能想用来反击的话,又被他也咽了回去。

  他摇摇头,“不了不了,伤身体,伤身体。”

  “那你刚才和许清在做什么呢?”牧谣嘴唇微微撅起,声调却还是那么乖巧。

  “是隐私,不能透露。”

  “不能透露……那不就是见不得人嘛,分明你先前才拒绝过许清,可还是和她……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别问。”姜槐伸出手指轻点在她额头,“许多时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是没必要非要以一个称谓来确定的。”

  “我怎么记得阿沐沐在书里写过这段?好像是哪个女配角想在男主角那里要个名分,卑鄙的男主角就是这么哄骗她的。”

  “你不能以偏概全。”姜槐回答的并不心虚,“名分是给世人看的,可彼此相爱是不需要展示给世人的,只要两人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咦,那你不会又占许清便宜,又不想和她结为道侣吧?”

  “那当然不是。”这回姜槐倒是没再诡辩,而是柔声回答,“总要先通知了她爹娘,再挑个良辰吉日,再说了,你知道我的,我还要先通知我的其它几位红颜知己,不然总归要出乱子的,从长计议,急不得。”

  “果然你就是那种看着纯良,实则心底藏了一堆卑鄙心思的男人。”

  姜槐无辜的耸耸肩,没再反驳牧谣,只是牧谣又忽然朝着他眨眼睛,“那我呢?我以后可以成为你的道侣吗?”

  她问的太过诚恳,于是姜槐也诚恳的回答,“我倒更建议你不要喜欢我。”

  “我不接受你的建议。”牧谣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在意是否要成为道侣,不如……我们瞒着旁人偷腥怎么样?我不告诉任何人你也不告诉任何人,有空的时候我们就偶尔幽会一回,做很多……有趣的事情。”

  牧谣的声音透着满满的诱惑,姜槐看着牧谣娇小纤细的身子,一个瞬间他脑袋里竟然真的生出邪恶的念头,片刻后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顺便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算是给自己的惩戒。

  “不要。”这一回他拒绝的倒也干脆。

  “你不想玩我的身子吗?分明在书里的你都那么的卑鄙下流好涩贪婪。”

  姜槐顺手也伸出手敲了一下她的头,“少看点烂书!”

  “咦……分明是你自己写的。”牧谣又忍不住用嫌弃的眼神看他一眼,姜槐不知道从哪取出一颗棒棒糖来,赛开糖纸丢进她的嘴里,“好了,收声。”

  牧谣不再说话,而是拽着棒棒糖的糖棍,粉嫩舌尖开始轻轻舔舐起来,软软嫩嫩的小舌头滑溜溜的,看上去尤其诱人。

  姜槐不再摸她的小脚,而是靠在躺椅上晒起了太阳。

  牧谣吃完了棒棒糖,又用白嫩小脚轻轻踩了一下他的胸口,要他陪她下棋,姜槐倒也没拒绝,坐在棋盘边上,看着牧谣在棋盘前紧皱眉头,咬牙切齿,但一下午时间里,她仍旧没能赢姜槐一盘。

  眼见着时间差不多了,姜槐才起身去了厨房,做了一大桌子晚餐,顺便招呼着牧谣去喊许清,走出房间的许清已然换了一身衣裙,只是一望见姜槐,她的面颊便泛起一丝粉红,就连腰肢都下意识的挺直了些。

  她又回忆起了花瓣被亲吻的吐露露珠的时刻,仅仅只是亲吻便已让她如此,如果是花瓣被摧残呢……许清心慌慌的避躲开姜槐的眸子,忽然就明白了姜槐为什么说今晚还是不要一起睡了。

  她……也没做好完全将身子交付的准备,可心底却又忍不住开始想起了涩涩的事情,那似乎一起睡就变成了对两个人的折磨。

  她来到桌边吃起了晚餐,桌下的白嫩小脚偶尔俏皮的蹭姜槐一下,桌边的牧谣似乎感知到了桌下的暗流涌动,吃饭的动作仿佛都变得咬牙切齿的。

  晚餐以后,许清望向姜槐,问他要不要一起散步,姜槐起身,和她一同走出庭院,牧谣蹦蹦跳跳的跟在了两人身边,可一路上都是姜槐和许清在闲聊,她根本插不进去半句嘴,全程闷闷不乐的撅着嘴唇,仿佛个小拖油瓶。

  回到院落,许清踮起脚尖,凑到姜槐耳边说了句什么,便率先朝着浴池走去了,院落里,姜槐无辜的坐在那里,看着坐在那双手抱胸的牧谣,只是看了一眼以后,他便试图站起身,一本正经的开口,“我再出去走走。”

  “我也去。”

  “你不许去。”

  “你分明就是想走庭院外那条我看不见的路去后院竹林的温泉池吧?”牧谣冷笑一声,姜槐顿时一怔,“这你都知道?”

  “我又不是第一回来许清院落里,许清脸皮薄,刚才凑到你耳边说话的时候,我就猜到了。”

  “说明你还是境界不够。”姜槐从她身边走过,“境界够就会看破不说破了。”

  牧谣双手抱胸,幽幽的看着他连路都没有再绕,就走着刚才许清走过的路,去往了后院的温泉池,温泉池里,穿着轻薄浴袍的许清,已然在温泉池中等候。

  姜槐并没有做很涩的事情。

  温泉池落下的灯光,浴池飘落的花瓣,让面前的许清仿佛染上一层朦胧感,姜槐来到了浴池里,轻柔的给许清涂抹着沐浴的花露,好一会儿以后,许清也伸出手,指尖轻轻在他的后背游走,一点点将花露抹匀,世界仿佛变得慵懒安静,如果不是脚步声响起……穿着吊带白裙的牧谣,忽然出现在竹林里的话。

  “你,你怎么来了?”许清捂住脸颊,眸子的余光却又从指缝悄悄看她。

  “我也要泡温泉。”牧谣腮帮子微微鼓起来,眼眸却是一副装傻充楞的无辜模样。

  “隔壁有温泉池……”

  “你们都可以一起泡,为什么我不可以?”牧谣来到温泉池边,先伸出白嫩小脚,在水池中试了下温度,接着身子便缓缓走进浴池里,她没穿亵衣,身上的裙摆紧贴着她的肌肤,灯光下变得近乎透明。

  此刻的姜槐成为了真正尴尬到了极点的那个人,但当羞耻突破极限,他就会启动厚实表皮,他先来到许清身边,抓着许清的手腕,让她不再捂着脸,声音倒是温和,“她想泡让她泡把,反正一会儿我们也出去了。”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牧谣却忽然在水中抬起白嫩小脚,水泼了姜槐一脸,姜槐当即开始泼水反击,这回反倒是一旁的许清变得呆呆的,片刻以后她回过神,也加入了这场泼水大战。

  泼水的动作让两个女孩身上的衣裙都变得松松垮垮,此刻在浴池中的姜槐眸光变得不敢乱瞟,只好望着水面发呆,一旁的牧谣却坐在浴池的台阶里,抬起白嫩小腿,“来给我涂抹花露。”

  “不要。”姜槐朝着她扮鬼脸。

  姜槐眸子望向一旁的许清,许清的身上水汽朦胧,身子软乎乎,白嫩小脚在他的小腿边蹭了蹭,声音也变得软乎乎,“抹花露。”

  “不是才抹过一遍?”姜槐看着她娇软的眸子,忽然笑起来。

  “再抹一遍。”许清知道姜槐是明知故问,伸出手在他的腰间很轻很轻的拧了一下,姜槐坐在了浴池的台阶,看着少女在温泉池里抬起白皙修长的美腿,他取来花露,在许清的腿上耐心涂抹,一旁的牧谣坐在台阶里,眸子就一直幽幽的盯着两人,也不说话,看着两人你侬我侬。

  待到许清身上的花露都被清洗干净了,她凑到姜槐耳边,委屈巴巴的小声问,“今晚真的不一起睡吗?”

  “那你做好被欺负的准备了吗?”

  许清犹犹豫豫好久,最终又低下头,小声嘀咕,“还没有……”

  其实姜槐知道还没有的原因,因为一切都太快了,这会让许清不安,从心底里害怕做完坏事以后就完完全全失去了主权,其实姜槐也有办法哄过许清,他总是有很多纸上谈兵的办法,犹豫过后,终究还是没有说。

  慢下来也没什么不好。

  姜槐贴到她耳边,“可以一起睡,但是要先拜托拜托清清亲亲,不然会很想很想哄骗清清做坏事。”

  许清的唇角一下子勾起来,“清清会努力亲亲的。”

  “那清清要不要亲亲?”姜槐看着她明亮的眸子,忍不住又逗起了许清,许清的面颊一下子变得绯红滚烫,小拳头在他的胸口锤了一下,身子又软倒在他怀里,搂住他脖子,贴着他耳朵,很小声很小声嘀咕,“当然要亲亲。”

366 想的太坏

  清晨,雨打窗棂。

  姜槐悄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许清还在床上熟睡,大概是因为昨夜两人聊到了很晚很晚。大多零碎的话语姜槐记不太清晰,只记得许请问他,她是否可以去观雪宗拜访温绾绾,姜槐柔声回答了她的当然可以,尽管他自己都稍稍有点小心慌,可该面对的事情总要面对。

  临说晚安的时候,许清让他明日离开的时候不要叫醒她。

  她害怕分别,尤其是在相爱以后。

  姜槐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准备先去厨房里,把许清的早饭准备好,可门刚刚打开,他便看见了凉亭里的牧谣,她坐在凉亭里,身边的雨丝飘落。

  “你要走了?”她问。

  “是啊,准备先把早饭做了,我走以后,你记得喊许清起来吃。”姜槐走进厨房里,他准备煮砂锅粥,放些许河鲜,再准备一些料碟,里面放炸好的花生,香菜,葱一类的拌粥小食,当一切都准备好以后,他转过头,发觉牧谣就站在门口。

  她一袭白裙,纤细的腰肢宛若抽枝嫩柳。

  “你不喝吗?”她问。

  “不喝了,路上准备再睡会儿。”姜槐摇了摇头,从牧谣的身边走过,轻声说,“半个时辰后记得喊她起来哦,不然煮久了不好喝。”

  牧谣很轻很轻的应了一声,却又在擦肩而过的那一刹,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角。

  姜槐停下脚步,低头看她。

  “抱一下。”她忽然说。

  姜槐迟疑了片刻,还是彻底转过身来,微微弯腰,轻轻将少女纤细的身子搂在了怀里,他拍了拍牧谣的后背,声音轻柔,“牧谣。”

  她抬起头看姜槐的眸子,片刻后又仿佛忽然意识到什么,嘴唇微微撅起,“算了,你别说了,总感觉你说的话我不想听也不会听。”

  她猜的倒是没错,他很想和善的提醒牧谣,告诉她他并不是一个值得他去喜欢的对象,尽管他自己都没法确信说了又是否对牧谣有用。

  “亲一下。”牧谣微微踮起脚尖。

  姜槐低头,少女粉嫩嘴唇近在咫尺,可他却只是伸出手捏了一下她的脸,“不行。”

  “小气鬼。”牧谣缩在他的怀里,手轻轻搂着他的腰,小声嘀咕,“那你打我一下。”

  姜槐顺手巴掌落在,少女的雪臀轻响一声,娇嫩柔软,牧谣将脸颊埋在姜槐胸口好一会儿,姜槐并没有将其推开。

  屋檐下,雨珠顺着砖瓦一滴滴落下来。

  当牧谣松开手的时刻,她将一个储物戒指塞到了姜槐手心,姜槐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却已经将两只手背在身后,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什么东西?”姜槐不解的问询。

  “等你上灵舟了再取出来。”

  牧谣的脚步声渐远,姜槐迟疑了一下,刚准备说些什么,可许清的房门忽然打开了。他扭头看过去,许清站在门边,手指轻轻捏着睡裙的裙摆。

  “醒的好早。”姜槐朝着她轻声说。

  “一直睡的好浅好浅,刚才还做了噩梦……”

  “梦到什么了?”姜槐朝着她缓缓走去。

  “梦到这回你离开观雪宗以后,下回再见面,就又对我冷冷淡淡的,好像这几天的一切都是梦一样……然后我就醒了……”

  许清的眼眶还有些红红的,醒来后泪滴浸润她的面颊,姜槐慌忙把她轻轻搂到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抚起来,好一会儿以后,许清的小小情绪才终于平息,小声说,“我,我知道就只是做梦而已,我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