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牧谣本来面带笑容,但当她的眸子落到庭院里,看见姜槐的那一刻,瞬间变得无比错愕,再下一秒,脸色便开始阴沉起来。
“你怎么在这?”她的声音好冷淡。
“来观雪宗做客,明早就走。”姜槐无辜的回答,望着面前的牧谣,她的少女身材,确实尤其适合这样的白裙,看上去气质温柔淡雅,裙摆外露出来的白嫩肌肤软嫩的好似婴儿,纤细足踝上系着银链,踩着一双露趾的水晶高跟凉鞋,让她的身子看上去高挑了不少。
时至今日姜槐也没摸清牧谣的路数,或许相较于所谓那空泛的喜欢,他感觉牧谣大概是恨他多一些的,包括上回她喊她娘亲前来提亲,姜槐总觉得牧谣这分明就是报复的性质大一些,纯粹就是想给他找点麻烦。
“明早就走?”牧谣歪了歪脑袋,声音还是很冷淡,“不再多待两天?”
“去西域有事。”姜槐轻声回答。
不然他是也想多待两天陪陪许清的,牧谣随口喔了一声,走近的一刹那,她眼角的余光,发觉了此刻许清桌下的小腿抬着,白嫩小脚就搁在姜槐腿上,但她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搬了把椅子,坐在了两人的另一旁,望着棋盘淡淡道,“明天早上走就好。”
姜槐眉梢一挑,乐,问道,“怎么?”
“看见你,恶心。”
姜槐却只是笑,毫不气恼,“那你也可以先回去,明早再来找许清玩。”
“我不。”牧谣冷哼一声,又毫不犹豫的开口,“人渣。”
姜槐静默下棋,完全不上钩,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仿佛充耳不闻一般,在棋盘上继续落子,坐在他对面的许清稍稍有些不安。
牧谣算是她的闺中密友,两人都是傲来洲的修士,很小便在各种宴会中认识了,又因为身份相近,确实也算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但此刻似乎她的好朋友,对姜槐怨气很大。
许清分明还记得,先前牧谣分明说……对姜槐很感兴趣的。
她也不知道两人关系怎么忽然就一朝之间恶化了,分明先前牧谣还总是黏着姜槐,在清沐仙宫的时候,总用灵鸽给姜槐写信来着。
她夹在中间,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牧谣却顾自拿起了桌上姜槐做的小蛋糕,凑到唇边咬了一口,顷刻间便化作了星星眼,她望向许清,“你做的?”
许清伸出手指了指姜槐。
“好难吃。”牧谣下一瞬又改口。
姜槐愣是被逗乐了,望着她这一副故意嫌弃的眸子,反倒开口,“难吃就多吃点。”
“吃就吃。”牧谣又捏起一块塞进嘴里。
她也不再说话,就只是默默坐在一旁吃蛋糕,姜槐和许清继续下棋,这一盘姜槐败下阵来,他不开挂时候下棋水平菜的可怕,轻轻松松就被许清拿捏了,牧谣在一旁看的手痒难耐,“我和你下一盘。”
“你又赢不了我,下一百盘结果都一样。”姜槐不屑的看她一眼。
“别太傲慢,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在清沐仙宫的我?”牧谣望向许清,许清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位置让给了她,和牧谣换了个位置以后,姜槐就没有白嫩小脚可以摸了。
他本来也懒得和牧谣下棋,但既然牧谣是许清的朋友,终归不能让许清难堪,他捏起棋子,刚准备落子,桌下却有一对白嫩小脚,搁在了他的腿上。
姜槐微微一愣,低头,再抬头看着牧谣眸子,“放下去。”
“许清可以搁着,我就不行?”
“废话。”姜槐伸出手抓住她足踝,将她的白嫩小腿挪开,“你当然不行。”
牧谣愤愤看他一眼,却不再纠缠。
而姜槐直接把脑中的ai算力算开,两百手以后,牧谣投子认负。她咬着嘴唇,眸子死死盯着姜槐脸孔,最终也只是咬了咬嘴唇,又重新和许清对换了位置,许清坐回到姜槐对面,迟疑了好一会儿以后,少女白嫩小脚又搁在了姜槐腿上。
原本许清是没有脸红的,但此刻牧谣就坐在一旁,刚才还被牧谣直接指了出来,许清的脸颊变得红扑扑的,而姜槐的厚实表皮早已修炼大成,还分出一只手来轻轻摸着少女嫩滑的足背,让许清的面颊愈发羞红。
待到快要正午,姜槐起身去了厨房,开始做起了午饭,许清就和牧谣留在了庭院里,牧谣坐在椅子上,望着许清,看着她的脸,“你……和他什么进展了?”
许清面颊羞红,小声嘀咕,“进展很大。”
“很大是指什么?昨夜你们双修了?”
“没。”许清慌忙摇头,可一想到昨晚被姜槐亲吻的时刻,她的面颊变得愈发羞红,大抵她觉得这要比双修还羞耻的多,昨夜她没能忍耐住,后面满是歉疚的拿着手帕,小心翼翼的擦着姜槐的脸。
牧谣的嘴唇微微撅起,“他是个坏男人,你要小心别被他骗了……看似正人君子,实际上可会欺负人了,而且他有那么多道侣,肯定有自己独到的骗人手段,你要不再好好斟酌斟酌,考虑考虑?”
许清望着牧谣的眸子,表情变得清冷几分,轻声回答,“我自己会分辨的。”
牧谣能感受到许清话语里的不悦,故此便没有再提及,午饭姜槐做的很丰盛,牧谣坐在了桌边,很自来熟的拿起了筷子夹菜,姜槐并未多说些什么。
午饭后,姜槐和许清靠在了躺椅上晒太阳,牧谣也搬来椅子,就坐在一旁,暖融融的光线落下来,休息了好一会儿以后,姜槐贴到许清耳边,轻轻说了声什么,许清便乖乖站起身,和他一起走回房间。
“你们做什么?”牧谣冷不丁开口问道。
“有点事,你慢慢晒太阳,不要来打扰。”姜槐的声音轻柔,只是牧谣听到以后,脸色却变得更坏了,她没再说话,别过脸,姜槐牵着许清的手走回房间。
许清还稍稍有些不知所措,直到看姜槐一脸坏笑的望着她,“脱衣服。”
“诶?!”许清一下子双手抱胸,眸子又是羞怯又是不安,“怎,怎么忽然要脱衣服?”
“因为想亲亲了。”
“不不不不不行……牧,牧谣就在外面呢。”
姜槐望着她慌乱的眸子,却愈发升起了逗她的欲望,凑近,“牧谣在外面,就不能亲亲了?”
“一会儿,一会儿要是身子软,声音虚弱,会,会被察觉的。”许清小声嘀咕,手指在他胸口戳了戳,可姜槐却搂着她肩膀,凑近她耳朵,“可现在就想亲亲,清清最好了,一定可以亲亲的,对吧?”
许清委屈的撅起嘴唇,走到床边,纤纤玉手开始轻轻褪起了身上青色的旗袍。
她旗袍下的亵衣都是今日姜槐给她挑选的,是一套尤其少女系的白色蕾丝亵衣,与她奶白的肌肤相衬,她的身姿纤细匀称,找不到一丝赘肉,身子凉飕飕的感觉让许清有些说不清的心慌,可她还是微抬腰肢,指尖轻轻抓住亵裤的边缘,直到她看见姜槐取出一瓶药液来,“没有啦,不是要亲亲……是要开窍穴,因为要花些时间,本来就准备下午为你打开的,可偏偏牧谣来了。”
姜槐走到她身边,取出一排银针,娴熟的先将药液的瓶塞打开,倒在少女雪嫩修长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柔声说,“不疼的,我扎针的时候,你缓缓运行灵气就好。”
许清这时候才回过神来,眸子幽幽看他一眼,乖乖躺在了床上,望着姜槐的侧脸,看着他认真而温柔的眼眸渐渐出神,她忽然想到什么,小声问,“你上回给牧谣治病的时候,也,也是这样吗?”
“那回没让她脱衣服啦。只是让她衣裙穿的轻薄些,那回之后她就莫名缠上我了一段时间。”姜槐柔声说着,将银针刺入少女雪白肌肤,以神魂之力冲破少女堵塞的窍穴,许清的身子微颤,她听见姜槐柔声问,“疼吗?”
“一会儿就好。”姜槐耐心的为她将药液涂抹好,将许清那几个未开启的窍穴尽数打开,直到她浑身灵气运行畅通无阻,许清此刻颇有些不习惯,接着便见姜槐凑近到她面前来,望着她眸子,眨眨眼,“好了,该亲亲了。”
许清又羞又恼的看他一眼,但片刻过后,却是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声音好小好小,“你,你来脱……”
姜槐本来只是想再逗逗她的,但此刻少女捂着面颊,雪腻双腿缓缓分开的场景尤其诱人,他还记得昨夜少女如泣如诉的喘息,紧紧扣住他后背的小腿,绷紧的足趾,颤抖痉挛的身子。
忽然好想再看一遍。
“你,你不许跑……”许清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角,此刻的她还躺在床上,声音也微微透出一丝虚弱,她望着坐在床边的姜槐,小声嘀咕,“等,等我休息好了,该,该轮到我亲亲你了……”
“可牧谣在外面呢,不害羞了?”
“不,不管她。”许清的小脚轻轻在姜槐腰上蹭了蹭,“先,先陪我躺一会儿。”
姜槐来到她身边乖乖躺下,许清又缩到了他的怀里,她的小脸在姜槐胸口蹭了蹭,又仰起头,小声嘀咕,“是你把我也变成坏家伙的。”
“那清清一会儿可以背对着我,坐在我胸口亲亲我吗?”
“诶……”
“这样我就也可以亲亲清清了。”
许清大抵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便一下子把脑袋又埋进被窝里,好一会儿以后,她才掀开被子,缓缓的坐起来,娇嫩雪臀坐在了姜槐胸口,她俯下身,还未亲到姜槐呢,身子先一颤,曲折的白嫩小腿,雪白足底就正对着姜槐,此刻足趾尽数绷紧。
364 这样就很好
姜槐是经过魅魔训练的。
以前往常他时常和绾绾比试谁先忍不住()出来,故此这回轻而易举在许清这里获胜,先赢了许清,可这也导致许清一点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好乖乖躺在姜槐怀里,身子背对着他,雪腻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借着花露的润滑,在腿上蹭啊蹭的,好一会儿以后,许清身子又颤抖了起来。
“想,想睡一会儿。”她说。
“那就睡呗。”姜槐轻轻搂住她腰,她挪了挪身子,连身子都没再清理,就已经在姜槐怀里闭上了眼睛。
“你们怎么还没出来?!”
牧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姜槐怀里的许清睡的很熟,他小心翼翼的坐起来,走到床边,隔着门小声回应,“许清睡着了。”
“我一个人在庭院里好无聊。”
“那你也可以去睡会儿。”
“我不要睡。”
“那你就继续无聊着。”
姜槐转身准备回到床上,门却被牧谣打开,他身上就穿了条裤子,牧谣看见他这这副模样,先是一愣,随即雪白面颊浮现出一阵绯红,下意识的想要捂住眼睛,但动作却又僵滞一瞬,随即双手抱胸,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姜小槐,声音冷淡,“你刚才和许清在做什么?”
“不关你事。”姜槐完全没半点羞耻,他脸皮超厚的,牧谣自己不捂着眼睛,他就大大方方的站在那,正准备关门,可牧谣却伸出手阻挡,忽然拽住他的手,粉嫩舌尖舔了舔嘴唇,“许清会做的,我也可以的。”
姜槐愣了一下,望着牧谣此刻跃跃欲试的样子,他发觉他越发理解不了牧谣这奇怪的脑回路了,所以就只是默默继续将门关上,冷淡回答,“不感兴趣。”
“你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我没法做的比她更好?”
“都说了不感兴趣了。”姜槐直接将门关上了,正准备回到房间里,但却忽然听到门外的牧谣开口,“你在找碧落藤吧?”
姜槐一怔,“是。”
“我这里有一株千年的碧落藤,这类天材地宝,不会一次出现极多,所以我手上这一株,大概率是东域唯一的一株碧落藤。”
姜槐先回到床边,将身上的衣服都穿好,重新走到房间外,打开门,望向门外的牧谣,“看看?”
牧谣摊开手,手中出现一截翠绿色的藤蔓,拿出来的一瞬间便是药香扑鼻,顷刻间她又将其收了回去,仿佛手怕姜槐将其抢走似的。
姜槐迟疑了一下,“开个价?”
“你先告诉我你要碧落藤做什么?”
“重塑气海。”姜槐回答的倒也坦诚。
“三千万灵石。”
一株碧落藤实际上也就值个五百万灵石的样子,重要的是即便有钱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买到,姜槐毫不犹豫的将那三千万灵石票全都取了出来,望向面前的牧谣,“成交。”
可牧谣却立刻在下一瞬改口,“涨价了,五千万灵石。”
“那我不如自己再慢慢找。”姜槐斜视她一眼,作势就要回头,但牧谣却又伸出手拽住他衣角,“我可以白送你,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姜槐抬眸望她。
“与我双修一回,你不许动弹,只能任我压在身下榨.取。”这般涩情的话语,从牧谣那粉嫩的嘴唇说出来,透出一阵尤其微妙的反差,姜槐斜视她一眼,片刻后他忽然笑了起来。
他一答应,牧谣的神色便发生了变化,她期待的是姜槐愤怒,不甘,别扭,却不曾像他答应的如此轻易,完全没有一点扭捏的样子。
牧谣心生不满,仰起头,“双修这回事,不许隐瞒任何人,既要告诉你的所有道侣,还要告诉你师尊,告诉你丈母娘。”
“好啊。”姜槐无辜的眨眨眼。
他已经没打算要那株碧落藤了,他就是想把牧谣恶心回去而已。
此刻的牧谣确实宛若生吃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
她想恶心的就是姜槐这副整日里装作正人君子的姿态,要是让他为了恢复修为,和不喜欢的人双修,大概是尤其煎熬的,但姜槐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他一副笑嘻了的模样,让牧谣觉得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就现在怎么样?”姜槐往前走了一步,牧谣被他吓的后退一步,她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姜槐微微弯腰,抓着她的纤细腰肢,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他望着牧谣惊慌的眸子,“我会好好服侍你的,可以吗?”
“不要!”牧谣都快要尖叫起来了,姜槐这才笑起来,松开手,乐呵呵的望着面前的牧谣,“你哪来的碧落藤?”
牧谣别过脸,“让我爹爹去南域找人寻的,南域的琴帝欠我爹爹一个大人情。”
“你爹爹还真是宠你。”
牧谣的娘亲是牧灵婉与棋圣,这类前辈之间的人情都是用一次少一次,片刻后他又诧异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找碧落藤?”
“从紫韵阁那里得知的。”
这回姜槐想明白了,接着望向面前的牧谣,“你寻这个难道就是为了恶心我?”
“是的,我会捏在手上,任由你怎么求我,都不给你。”牧谣一下子勾起唇角,姜槐望着她此刻得意的模样,片刻后连自己都气笑了。
他伸出手,牧谣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但片刻后,他的手只是落在了她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仅此而已。
“我们也没这么大仇怨吧?”他说。
“不。”牧谣却冷淡看他,“我们有很大很大的仇。”
“仇源自于哪?”
“你羞辱我。”
姜槐顿时间无言以对,他也感觉和牧谣说不太通,所以开口,“没得商量了?”
“当然有。”牧谣的回答却出乎姜槐的意料,她微微仰起下巴,“我还没有想到羞辱你的方式,等我想到了,会将这株碧落藤给你。”
顿时间姜槐便想明白了牧谣的脑回路,其实本质也很简单,就是从他这里受了委屈受了气,所以一定要想个法子发泄回来,仅此而已。
“想羞辱我的方式多了去了,我随便给你提两个意见怎么样?”
“你说。”牧谣饶有兴致的看向他。
“比如让你骑着在院子里爬一圈啊,亦或是在你裙下舔你的足趾啊,是不是想想就很羞辱?”姜槐一副无辜脸孔,牧谣先是一怔,随即反倒莫名开始气急败坏,“你作为男人的尊严呢?!”
“没办法么,碧落藤真的很重要啦。”姜槐满不在乎的说着烂话,他忽然意识到了,牧谣喜欢他说不定就是因为幻想太多,他就应该直接放出恶魔姜小槐,直接狠狠击碎牧谣的幻想,让她知道她幻想中的姜槐实际上是一个多么道德败坏,不知廉耻,卑鄙邪恶的家伙。
至于碧落藤?要是真让他非要受大委屈才能拿到,他宁愿不要。
“你是贱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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