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只可惜姜槐体力有限,他的霸皇决可以让他在短时间内与人拉平灵气上的差距,但时间一久,自然便落了下风,他的屁股也被许清打了好几下,算是扯平了。
“晚上想吃什么?”
许清面无表情的开始抱起了菜名,似乎还在因为姜槐的拒绝而委屈,姜槐看着她眼睛,“那你得带我一块买食材去。”
两人并肩来到了观雪宗的交易街,路上又下起了薄雪,只是这回姜槐撑起了伞,许清躲在他的伞下,身子依靠他好近。
晚饭时候,许清在厨房里看着姜槐,听他教了好多好多厨艺小知识,姜槐还给她留了好多他自己调配的调料,耐心为她讲解了都可以用到什么菜上,晚餐桌上一共六个菜,许清气呼呼的在桌上摆了六壶酒,颇有今晚两人非得喝倒一个的架势。
凉亭外白雪纷纷,凉亭里灯光明亮,桌上的菜肴香气扑鼻,许清将酒倒在杯中,杯中酒香气四溢。
一杯。
两杯。
三杯。
桌上的四壶酒很快便下肚了,姜槐刚用筷子捏起一颗油酥花生米,却忽然发觉桌下有所异动,他抬起头,是少女白嫩修长的小腿抬起,雪白小脚搁在了他的大腿上,她的白嫩小脚被珠光色的丝袜包裹着,微微透明又仿佛泛着光亮,足趾微微将袜尖撑开,变成愈发透明。
姜槐抬眸,许清眸子还是在幽幽怨怨的盯着他,就好像幽怨的小女孩。
他将那颗捏起的花生米凑到许清唇边,许清一口咬掉,那咬筷子的架势仿佛要咬姜槐一口似的,姜槐愈发哭笑不得的望着她,放下筷子,望着少女桌下的雪白小脚,“这样很不讲理哦。”
“就不讲理。”许清腮帮子变得鼓鼓的。
姜槐分出一只手来,轻轻抓住桌上少女的白嫩小脚,指尖轻轻摩挲着少女雪滑柔软的足背,被珠光色丝袜包裹着的白嫩小脚触感丝滑,却又因为少女肌肤的软嫩而手感极好,纤纤玉足被人捏在手里,许清没法再保持着那般幽怨的姿态,轻轻咬着嘴唇,委屈却是愈来愈重了。
姜槐终究没法再承受那双眼眸的注视,望着她眼睛,“一起睡的话,可以摸腿吗?”
许清的委屈消失,面颊染上粉色,小声嘀咕,“可以。”
姜槐端起酒杯,这一回喝酒的时候,许清不再是愤愤的模样了,漆黑眸子变得温软明媚,只是当桌上的六壶酒都下肚以后,她站起身,来到了姜槐身旁,姜槐先是一怔,随即挪了挪身子,接着许清便凑近,侧坐在了他的怀里。
她举起酒杯,将酒杯凑到姜槐唇边,姜槐张开嘴唇,少女将杯中酒一点点倒进他的嘴唇,姜槐这一杯喝完,他也举起酒杯,凑到许清唇边。
或许是因为姜槐倒的太快,些许酒液顺着许清的嘴角流淌下来,落在她的雪白脖颈,微微打湿了衣襟,她低下头,幽幽看着姜槐,“打湿了。”
“帮你擦。”姜槐拿出手帕,可许清却抓住他手腕,她伸出手,轻轻指了指她的雪白脖颈,小声说,“舔干净。”
“清清?”姜槐望着她心虚的眸子,“越来越胆大了哦。”
这一句话戳破了许清的伪装,她的眸子又再度变得羞怯起来,却又心虚的加以掩饰,“是,是你先欺负人的,我,我欺负你一下怎么了?”
“原来这算是欺负我吗?”姜槐轻笑起来,凑近,将许清雪白的小脸掰过来,先是凑近亲吻她的唇角,嘴唇缓缓往下,亲吻在少女雪白修长的脖颈,她的脖颈伸长,雪白身躯浮现出玫瑰般的红,可姜槐的嘴唇却又不仅于此,当姜槐的嘴唇落在她锁骨的那一刹,许清的身子又轻轻颤抖了一下。
而姜槐的手还在解她的衣带!
许清心慌意乱的想要阻止,白嫩嫩的小手都抓住姜槐的手了,可片刻后,她却又无力的主动松开了,当衣带杯解开,她的衣襟便朝着两边滑落,雪嫩香肩上是亵衣的系带,内里的亵衣是雪白色的,却与她雪白的肌肤是截然不同的白,当姜槐的手伸到她亵衣后面,轻轻抓住扣子的那一刹,许清慌乱的声音终于传出来,“不……”
“知道害怕了吧?”姜槐顷刻间收回手。
他就在等着许清说这句不呢,许清低垂下眼睫,望着他的眼睛,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眸子里仿佛又是害怕又是慌乱,可姜槐刚想将她的衣裙重新穿好,却听见许清很小声的嘟囔,“你……怎么那么会解女人衣服?”
“我有好几个道侣,你知道的。”
他从来都没对许清掩饰过这件事,所以他总是想不明白为何许清会对他如此热切,她是观雪宗圣女,身份尊贵,按理来说,她应该在等待着自己生命中那个唯一的真命天子,而不是在明知道他还有好几个道侣的情况下,仍旧对他示好。
姜槐刚将她肩膀的衣裙重新扯到一块,准备将她的衣裙系带重新穿好,可下一刹,许清却从他的身上站起身,姜槐刚以为她要逃走了,可再下一秒,少女轻咬嘴唇,分开双腿,跨坐在了他身上。
温香软玉入怀的一刹,姜槐愣神了一瞬间,一个呼吸的时间,许清肩膀的衣裙滑落到腰间,纤细身躯上只剩下上身的白色亵衣,她的手反手扣到身后,当姜槐回过神的一刹那,面前已然只剩下一种颜色的雪白。
灯光落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他被面前的光晕晃的目眩神迷,许清微微仰起头,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声音轻柔又颤抖,“你……满意了吗?”
“不是……我……你……停……”姜槐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他没见过这阵仗,也不明白面前一向娇柔怯弱的少女究竟是何来的勇气?那些勇气是否是在他一次次反反复复的试探中获得的?此刻的局面是否他一次次优柔寡断造成的结果?是因为酒醉?还是因为委屈?姜槐慌乱不安的想去抓她的衣裙,可许清却抓住了她的手腕,不准他动弹半分。
少女的另一只手,反手拿起了桌上的酒杯,杯中清澈酒液被她倾倒在了锁骨,顺着她的锁骨流淌而下,她的肌肤细嫩柔滑,如今挂上清澈水珠,水珠在灯光下发亮,又因为她身躯的滚烫,此刻仿佛冒着些许雾气。
姜槐忽然意识到,他似乎低估了许清的勇气。
许清给他的气质总是大家闺秀,看似温柔实则底色骄傲。可想来此刻也没错,她本就骄傲,却又总在姜槐面前丧失了主动权,如今衣裙褪下,她便再一回在姜槐面前掌握了主动权,尽管脑袋昏昏,姜槐此刻想的却是哄她赶紧将衣服穿上,他仿佛看见雪夜里燃烧起熊熊大火。
“如果……我用我的所有勇气,做到这个地步……你却还是不亲我的话……我就哭给你看。”她轻轻咬着嘴唇,眸子里仿佛也变得雾气蒙蒙。
“不……不是……别……我……”姜槐脑袋开始嗡嗡作响。
他忽然想起很早以前,他曾用阿沐沐这个名字写过,女人是不能随便招惹的,如果你小瞧女人,以为她们能够轻易被你掌控,乖乖听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一定会吃苦头的,一定会的!
“黏糊糊的,好不舒服。”许清小声嘀咕,望着他眼睛,“舔干净,不许剩下一滴。”
“去沐浴?”姜槐望着此刻身子尽数蜷缩在他怀中的少女。
“没力气了。”许清小声嘀咕。
“我抱你去?”
怀中猫一样的少女被他抱起来,他穿过一片雪地,来到温泉池边,将她轻轻放到浴池里,她的衣裙刚被姜槐重新穿好呢,此刻却又尽数浸润,贴伏在她的身躯,水中的少女坐在温泉台阶里,看着转身的姜槐,声音幽幽,“你去哪?”
“我,我去隔壁的温泉池沐浴……沐浴完去给你暖床等你……”姜槐试图加快脚步,可许清却缓缓开口,“不许走,哪都不许去,陪我一起沐浴,给我擦背,替我涂抹花露。”
姜槐僵硬的转过头,欲哭无泪,“我会忍不住对你做坏事的。”
许清粉嫩舌尖轻轻舔舐嘴唇,白嫩嫩的小脚又在水中轻晃,纤纤玉手在水中划过,泛起一圈圈涟漪,她的指尖又戳了戳自己的团团,望着姜槐,“只要不是很坏很坏的要求……我都可以的。”
或许是因为被姜槐错愕的眸子,让许清感到羞耻,她别过脸,小声说,“你不在的时候,为了了解你,我把阿沐沐的每本书都翻了很多遍,很多坏事……我也懂一点的。”
“只是……从前没做过……不擅长的话……你不许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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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你真是一个道德败坏,不知廉耻,优柔寡断,喜欢欲擒故纵的哈基米宝宝。
许清的衣裙被整齐摆放在了温泉池旁的架子上,她的身上此刻穿着超短的浴袍,正坐在浴池边,修长雪腻的双腿抬着,姜槐在一旁给她涂抹着透明的花露。
花露是滋润肌肤用的,还会有香香的味道,姜槐身上也穿着浴衣,当他的指尖在少女的肌肤上轻轻揉捏,看着她雪白的肌肤泛起绯红,尽管还是有些脑袋昏昏,可姜槐却忽然发觉,他先前那些混乱的,奇怪的欲念,此刻却平息了不少。
他也说不清楚原因。
或许是因为听见许清说为了了解他,她也做了许许多多事情,或许是因为他发觉,许清从来都不止是娇柔怯弱的女孩,又或许是因为他成功揭开了许清的面纱,看到了她面纱下真实的脸孔。
此刻少女的足弓微蜷,宛若水晶葡萄般的足趾微微舒展开,姜槐就在一旁,亵玩着少女宛若艺术品一般的纤纤嫩足,许清双手抱胸,避免浴袍滑落,眸子怯怯的。
她的白嫩小脚被花露尽数浸润,此刻在灯光下珠光粉嫩,许清忽然挣脱开姜槐的手,挪了挪身子,白嫩小腿抬的愈发高了些,足尖轻轻点在他胸口,声音也怯怯的。
“要用足吗……我,我可以的。”
“不用,乖乖沐浴,沐浴完乖乖睡觉。”
姜槐觉得此刻他神功大成,心中的欲念似乎因为许清先前真挚的眼眸而片刻停歇,可他的回答说出口,许清却眼睫低垂,眸子又满溢出了失落和委屈。
她的腿上还尽数沾染着花露,雪腻双腿都是滑溜溜的,被拒绝以后的少女,纤白小腿踩入水池中,走到他身前来,雪腻身子紧贴着他,近乎没留一丝一毫的间隙,她委屈的搂住姜槐脖颈,开口,“为什么我不可以?”
“为什么?”许清仰起面颊,声音愈发委屈,姜槐一时间说不清理由,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想说的话还未曾说出口,许清凑的却更近了些,她的浴袍本就极短,此刻雪腻双腿凑近,夹住了姜小槐。
“你清醒一点啊喂!”
“我很清醒。”许清的指节轻轻戳着姜槐的后脖颈,声音又变得很轻,“那……这样可以吗?”
欲望是泥沼,一旦开始陷落便再也无法挣脱,一层一层,一次一次,一回一回。
“你喝醉了。”
“我才没有。”
许清的嘴唇凑近姜槐耳朵,小声嘀咕,“你知道我的酒量,分明我才没有喝醉,喜欢装傻的话,就乖乖别动。”
这一句话仿佛给姜槐施展了石化魔法,他只好乖乖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在回到房间以后,许清先前的所有勇气就尽数消失了。
大抵是因为在浴池里做了坏事,此刻她悄然把身子埋进被子里,脸颊也一并埋在了姜槐胸口,姜槐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他忽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脑袋昏昏的。
少女的肌肤软嫩滚烫,涂抹花露过后变得滑腻柔软。
他总是这样,平日里装模作样,欺负人的时候就变得好坏好坏,分明先前引诱的他许清像是小馋猫,可一旦姜槐的魔爪伸向她,她又变得怯怯的,仿佛动弹不得。
以至于后来的沐浴,都是姜槐帮许清小心翼翼擦拭的,她的身子被洗香香以后,姜槐就将她抱回了房间里,此刻的许清像是闹腾久了以后没力气的猫,手指在姜槐胸口轻轻画着圈圈,嘴唇呼出的热气也一并落在他胸口。
姜槐脑袋昏昏不知所措,手也无处安放,在被窝里摸索了一会儿以后,落到了少女雪白柔嫩的大腿上,起初她的双腿并拢的紧紧的,姜槐的指尖在她的腿上轻轻戳了一下,脑袋里忽然生出了各种邪恶的念头来。
欲望是泥沼,但是她先引诱姜槐做坏事的。
此刻的姜槐深陷泥沼无法自拔,怀里的许清身子微微发颤,渐渐雪腻双腿宛若小螃蟹的钳子一般,将他的双手夹住,纤细腰肢在被窝里拱起一座玉桥。
她的喘息宛若小猫一般娇柔动听,当所有的声音平息下来,房间里只剩下许清急促的呼吸,许清的身子已然布满淋漓香汗,房间里一片黑暗,好一会儿以后,她才终于有声音,小声说,“你……好会欺负人。”
“你觉得呢?”姜槐将手指凑到她唇边,“我发觉我已经开始变得总忍不住想欺负你了。”
可下一秒,许清却凑近过来,粉嫩嘴唇轻轻含住了他的手指,眸子变得迷离妩媚,姜槐望着少女娇媚的面颊,心跳变得好快好快。
只要一个念头,只要一点点动作,或许现在就可以欺负怀中的少女了,甚至无需等到好感度彻底解锁,暧昧的气氛,欲望的泥沼就是此刻的捷径,她不会拒绝的,姜槐……就趁现在。
耳边的欲念似乎又开始喋喋不休,分明只要顺应自己的欲念就会满足,可为什么却又变得如此纠结不安呢?姜槐忽然觉得脑袋有些说不清的疼……他究竟在抗拒什么呢?分明是他自己一次次欲擒故纵,引诱着许清变成此刻这样的?但他却又当又立,一遍遍对自己说谎,一遍遍伪装着所谓的正人君子形象……到底在害怕什么?抗拒什么?
脑袋好痛。
姜槐此刻觉得大头小头大概是一样的疼,脑中奇奇怪怪的欲念不断纠缠,喋喋不休,他很想做些什么让脑中喋喋不休的声音停下来,但脑袋里仿佛对于做什么这件事……就只有一个答案。
狠狠的欺负许清。
他忽然想起上回对洛月观说的,如果心中有爱的话,大概就能够克制自己的欲念,那对许清算是什么呢?他是否爱过怀里这个乖巧的少女呢?他可以坦然承认他爱少女娇媚的容颜,清婉的气质,爱她乖巧可爱的样子,爱她脸红羞怯的模样,但他是否又真的足够了解许清呢?是否又做好了往后承担她一生的准备呢?修行者的世界并非百年一瞬光景,而是千年,甚至万年。
姜槐总觉得脑袋快要炸开,可他却一动不动,仿佛被施展了石化魔法,直到……他忽然察觉到温热柔软的亲吻,是许清凑近了过来,粉嫩嘴唇凑近了他的嘴唇,像是在喝水的小猫。
姜槐的意识稍稍清醒了几分,回应着少女生涩的亲吻,可许清却俏皮的退开,嘴唇又落到了他的脖颈,胸口,顺着胸口缓缓往下,他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世界忽然又变得好安静。
许清的脑袋抬起来,嘴唇微张,委委屈屈的看着他,片刻过后,少女的喉咙轻轻滚动了一下,身子又埋进了被褥里,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姜槐能够感知到少女脸颊的滚烫,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许清小声嘀咕,“可不可以夸夸我?”
“做的好棒。”
“嘿嘿……”许清的小脸在姜槐脸颊轻轻蹭了蹭,笑容变得有点傻乎乎的,姜槐低下头,看着她的眸子,“所以,我也要亲亲你。”
“诶?!”许清瞪大眼睛,下意识的紧紧并拢双腿,“不,不要嘛……”
“你亲亲我可以,我亲亲你就不行?”
“也,也不是……”许清不安的咬着嘴唇,“感觉,会,会很奇怪……”
“来床头乖乖坐好。”姜槐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可没再给她拒绝的机会,许清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从被窝里钻出来,坐在床边,雪腻修长的双腿缓缓分开。
清晨,姜槐醒来的时候,怀中的少女还在安睡。
他望着许清的睡颜,看着她睡梦中微颤的眼睫,心跟着一并悄然静下来,他小心翼翼的爬起来,站起身,走出房间。
门被他轻轻关好,关好以后,床上的少女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知道今天该是姜槐离开的日子了。
可一想到他是悄悄离开的,许清心底忽然说不清的委屈,就连一句道别都没有说过……可想着想着她却又忍不住在心底为姜槐开脱,或许正因为离别不舍,所以悄悄离开,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可越是这么想着,她的眸子就越是水雾弥漫,当姜槐再轻轻推开房间门,喊她名字的时候,许清的眼泪都已经把昨晚新换的床单给打湿了。
姜槐望着少女哭泣的眼眸,匆忙跑到她身边来,将她的身子抱起来,伸出手擦她眼角的泪滴,轻声问,“怎么忽然哭了?”
许清呆呆望着他的脸,声音变得有些哽咽,“你,你怎么没走?”
“我去煮馄饨了。”姜槐声音轻柔,拿出手帕将她落到脖颈的泪滴擦拭干净,“再陪你一天,明早上就不得不走了。”
许清搂住他的脖颈,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忽然把姜槐压倒在身下,凑近亲吻他的嘴唇,眼泪还因为先前的委屈不自觉的溢出来呢,姜槐感知到泪滴的滚烫,伸出手轻轻搂住她的身子,哄了好一会儿以后,怀中的少女终于不再哭泣,许清缩在他怀里,小声说,“我以为,我以为你走了……都不愿意告诉我一声。”
“怎么会?”姜槐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低头凑近她的面颊。
怀里的少女忽然破涕为笑,抬起眼眸,宛若小女孩在撒娇讨要糖果一般轻声问,“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姜槐将她轻轻搂在怀里,在她的嘴唇轻轻吻了一下。
363 好想再看一遍
今日阳光明媚,不再像前些天一样飘雪,雪花在阳光下缓缓融化,姜槐与许清坐在庭院里,桌边摆着姜槐做的一些小甜品,他正在陪着许清下棋。
起床前许清挑了好久的衣裳,最后姜槐为她选了一件淡青色的旗袍。
而此刻许清桌下的白嫩小脚正缩在姜槐腿上,姜槐一只手下棋,一只手在许清的白嫩小脚上揉揉捏捏,这并非邪恶姜槐主动要求的,是许清悄然把小脚送了上来,既然送上来了,又岂有不摸的道理?
少女的白嫩小脚嫩滑柔软,许清怯怯看他,落下一子,小声嘀咕,“今晚……要不要教我……那个……”
“就,就是……用足……做涩涩的事情……”
“晚上再说。”姜槐又轻轻掰了一下少女娇嫩的足趾,许清轻轻嘤叮一声。
头顶的日光灿烂明媚,阳光暖融融的,光是晒太阳都好舒服,姜槐刚准备问许清中午吃些什么,可门外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许清慌乱的声音传出来,此刻她的白嫩小脚正被姜槐亵玩着呢,门外传来了一道令姜槐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是我呀,来找你玩。”
“你,你进来吧。”许清心慌慌的想缩回白嫩小脚,却又被姜槐捏住足踝,没法动弹半分,姜槐朝着她无辜的眨眨眼,面颊羞红,委屈巴巴的看他一眼,见姜槐不为所动,就只好乖乖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直到门打开,屋外的牧谣一袭白裙,娇柔清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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