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姜槐把她纤细柔软的身子轻轻搂到怀里,还在她的后背轻柔的拍了一下,许清身子缩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声音却还是那么不安,靠在他耳边小声说,"是,是我做错了事情,所以,所以应该被惩罚的……不惩罚我,我,我会害怕。"
“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姜槐开始气急败坏,又抓住许清肩膀,看着许清不安又无辜的样子。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此刻的姜槐终于意识到了,或许是因为他在许清面前扮演了太久的正人君子,让许清总是无意识的在他面前撒娇,她完全没意识到这是对他多么过分的引诱,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真正的姜槐是多么邪恶多么卑鄙的存在!是不是就仗着我姜小槐的正人君子人设揉捏我!
“怎么惩罚都可以?”姜槐凝望她的眸子。
许清没有迟疑,反倒一下子如释重负一般,很乖巧很乖巧的点头。
姜槐望着她的眸子,忽然笑起来。
只是他这么一笑,许清便忽然顿时察觉到了不妙的味道,开始不安起来,而姜槐则用比许清更加清澈无辜的眼神望着她,轻声说,“那请许清姑娘……自()给我看吧?”
许清的眼瞳瞪大,下一瞬面颊便无比酡红,伸出手捂住脸颊,好几秒以后,委委屈屈的声音才从她的指缝里传出来,“怎,怎么可以这么……这么过分……”
“那算了,回去睡吧。”
许清好几个呼吸都没了声音,好一会儿以后,才很小声很小声的嘀咕,“可,可不可以换个惩罚……”
十五分钟以后。
“停下。”姜槐望着面前的许清,在她纤细腰肢绷紧,足趾尽数蜷缩起来的时候,他忽然用命令般的语调开口,许清顿时间瞪大眼眸,眸子委屈极了,可指尖却不敢再颤动半分。
姜槐望着她眼睛,“两只小手背到身后去。”
许清只能乖乖照做,紧接着白嫩嫩的小脚就被姜槐抓在了手心里。
可接下来的她什么都不能做,就连紧紧并拢双腿都不被允许。
许清望着湿透的床单,眼眶变得红红的,抬起头,已然委屈到了极点,身子却又已然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来,她望着姜槐,眸子水汪汪的,很小声很小声的嘀咕,“我要哭了……姜槐。”
“不许哭。”
“你欺负人……”
“就欺负你。”
“你,你太过分了。”
“就是这么过分。”
眼见着许清的眼泪仿佛真的要哗啦啦的掉下来了,姜槐朝着她伸出手,“在哭出来之前,要不要先去沐浴?”
许清也不说话,可姜槐却无辜的盯着她,说,“裙子都被你弄脏了。”
许清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可下一秒,她又一边哭着一边钻到姜槐怀里,雪白手臂搂着他脖颈,修长双腿夹住他的腰,像是八爪鱼一样紧紧黏着他,“现在你也,你也被我……弄,弄脏了。”
姜槐托着少女娇软的雪臀,把她抱起来,朝着后院的浴池走去。
360 亲亲清清
清晨,雨雪交夹。
许清已然换上了一件月白色的裹身长裙,裙摆下的修长雪腿穿着珠光色的裤袜,踩着一双露趾的细跟透明凉鞋,此刻坐在桌边,看似端庄优雅,实则娇软怯弱。
她甚至都不敢再看姜槐的眼睛。
如果要说欺负人,姜槐也就是刚又摸了摸她的白嫩小脚,就连沐浴姜槐都只是把她抱到了浴池里,让她自己沐浴的,可只要一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许清便忍不住并拢裙摆下的双腿,面颊再度变得绯红滚烫。
此刻的她正吃着姜槐做的鱼汤面,面已经被她吃光光了,正小口小口的喝着汤。鱼汤面鲜美异常,秘诀是放在汤里的白胡椒粉。
许清总趁着姜槐吃面的时候偷偷看他,当姜槐一把目光转过来,她又将眸子匆忙望向面碗,这些小动作都被姜槐察觉,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无辜的吃着面,看上去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以往的姜槐大概做不出这么邪恶的事情,都是被卿雨调教坏了,洛卿雨总希望姜槐可以对她稍微粗暴那么一点点,时间渐渐久了,姜槐的羞耻心便愈来愈少,在如何欺负人这一块,他已然算是有所小成。
越是羞耻,越是刺激,便会让人越是沉溺。
“晚些是不是说要去看剑碑来着?”姜槐无辜的望向许清,许清匆忙点头答应下来,“嗯……”
姜槐轻轻点头,看着许清喝掉最后一口鱼汤,她站起身,来到姜槐身边,怯怯的说,“我带你去。”
她站在了姜槐身侧,纤细腰肢挺的笔直,尽管再努力让自己恢复成先前那般温柔平静的姿态,可只要悄然看一眼他的侧脸,她的双腿便莫名有些发软。
可,可是……你都这么欺负我了,那,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许清在心底想着念着,可犹豫好几回却又不敢问出口,白嫩嫩的小手偶尔不经意的触碰到姜槐的手,在手背轻轻蹭一下又飞快溜走,姜槐装作视而不见,许清低着小脑袋,心底又开始委屈起来。
直到她的手被姜槐抓住,五指分开扣在一起,许清的身子顿时绷紧,就连脚步都变得奇怪了起来,她慌乱不安的转头看向姜槐,姜槐也在无辜的盯着她。
她不说话姜槐就也不说话,于是许清又别过脸,继续牵着姜槐往前,来到了那块观雪宗的剑碑面前。
剑碑坐落在观雪宗戮剑峰的半山腰,路上许清为姜槐讲解了这块剑碑的来历。千年前观雪宗曾对一位九境剑修有恩,那位剑修在隐世之前,为观雪宗留下了一块剑碑,剑碑中是她毕生的剑道感悟,但凡领悟了剑意,亦或是剑势的修行者,都可上前参悟。
姜槐与许清来到这里的时候,观雪宗弟子们正在风雪中练剑。
剑碑倒算不上多大,也就不过与姜槐一般高,上面刻画着密密麻麻的剑痕,每一道剑痕上都流转着剑势气息,或许因为时间流逝的关系,那些剑势气息里,都透着一丝古朴的味道。
姜槐在剑碑前闭上眼,以神魂触碰那些剑势,顷刻间面前的视线转换,他陷入剑碑制造的幻境之中,面前一片云海,他站在云海之上,面前一道朦胧的身影,正向着天穹挥剑。
云层乌云叠嶂,雷霆闪烁,那道身影的剑光凌厉飘然,姜槐安静注视了许久许久,他隐隐约约能感受到那剑光中所蕴含的道韵,却是第一回没法直接解构,不得要领。
他顿时来了兴致,凝神观摩许久,直到那道身影已将天穹斩裂。
姜槐面前的光影闪烁,画面一转,一切的画面再度如初,他再次看到那道身影执剑斩天,可凝视许久,终究连其中一成都不曾学会,反倒神魂开始有些支撑不住,脑袋隐隐作痛。
强行参悟得不偿失,姜槐将神魂抽离,若是以后有机会,等到神魂修为再高些之时,再来参悟。
许清关切的看他一眼,姜槐轻轻摇头,说了一声没事,朝着许清伸出手。
两人来到这里之时,便已然吸引了诸多目光,此刻就在一众弟子的视线之中,姜槐很自然的朝着她伸出了那只手,许清微微愣神了一下,片刻以后,她来到姜槐身边,把姜槐的手握的紧紧的。
“我们接下来去哪?”姜槐轻声问。
“去山顶烤红薯。”许清的脚步变得蹦蹦跳跳的,不再如先前那般忸怩,反倒如小女孩一般轻快。
许清捡来柴火,在山顶凉亭的屋檐下升起篝火,她盘起腿坐在姜槐对面,当姜槐把目光望向她,许清就怯怯的避躲开,如此好几回以后,姜槐忽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许清幽幽看他。
“怎么感觉许清姑娘忽然变得好怕我?”
“哪,哪有了?”许清用木棍戳着篝火,过了一会儿又别过脸,忽然小声嘀咕,“喊许清姑娘好生分。”
“清清?”
“好……肉麻。”
“我说亲亲。”
“什,什么亲亲清清的……”许清顿时羞恼的看他一眼,姜槐却还是那副无辜的姿态,她鼓起腮帮,幽幽的望向姜槐,直到姜槐轻声喊,“许清。”
“嗯。”许清小声答应下来。
待到篝火熄灭,许清往里面放了两个大大的红薯,接着便和姜槐坐在了悬崖边,望向远处的观雪宗,清晨时分雨雪交夹,如今已是茫茫大雪,远处的天穹昏暗,落雪天总是无比寂静。
远处响起报时的钟声,在山谷中回响。许清坐在姜槐身边,想往姜槐身边凑一凑,可却又莫名变成了胆小鬼,于是时不时动动身子,晃晃小腿,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直到姜槐轻轻搂住她肩膀。
“又……忽然搂着……”许清望着面前飘落的雪,声音磕磕巴巴的。
“喔,那我松手。”姜槐又松开手,只是手刚放回去呢,许清又转过头,眸子委屈巴巴的盯着他,她一开始委屈,姜槐就启动他无辜的小眼神,两人对视了好几秒钟,许清的小拳头朝着他的胸口砸过来。
一顿小粉拳下来,她的身子被姜槐搂到怀里,刚想挣扎,可姜槐却又捏住她耳垂,轻声说,“不许乱动。”
于是她又变得乖巧起来。
烤好的红薯很甜,许清将她的红薯剥好,凑近到姜槐面前,姜槐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她便也凑近过来,在姜槐的红薯上咬了一口。
姜槐看着她嘴角,“亲亲。”
许清的面颊一瞬间通红,别过脸,“你,你说什么?”
“清清啊,就顺口喊一下,喊多了就不肉麻了。”姜槐理直气壮的回答,许清嘴唇微微撅起,漆黑眸子像是猫一样盯着他。
可惜姜槐脸皮厚,不仅不为所动,还笑了起来。
许清的额头抵在了姜槐肩膀,开始钻来钻去,发泄心底的小小不满。
吃过了烤红薯以后,两人又一起去了湖边钓鱼。
只是这回中午做饭的人变成了姜槐,许清满脸好奇的望着桌上的菜,色香味俱全,她从小跟着爹娘一起吃饭,并未辟谷,一直都嘴馋,尝了一小口以后就变成了星星眼,腮帮子也变得鼓鼓的。
原来鱼还可以做的这么好吃,许清本以为她爹爹已经是天底下做菜最好吃的人了。
吃饱饱以后,许清凑近拿起手帕擦了擦嘴唇,接着姜槐望着她,指了指他自己的嘴唇,许清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折叠起手帕,凑近过来,在他的嘴角也轻柔的擦了擦。
给姜槐擦完嘴唇以后,许清将腰肢挺的板正,眸子先认认真真盯了姜槐好几秒,姜槐学着她的样子,也把腰挺的板正,等着她开口。
她的坐姿那么正式,气势看上去也像是那么回事,可是一开口就泄了气,声音也变得小小的,微微低垂眼睫,腮帮微微鼓起,“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姜槐那句公式的“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姜槐总觉得他似乎变得越来越恶趣味了,仿佛这么说逗的许清委屈,要比直接回答她想听的有趣的多,他因为自己的恶趣味伸出手给了自己脑袋一拳头,接着手肘撑在桌上,捧着自己脸,看向面前的许清,“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你说。”许清又委屈起来,桌下的小腿轻轻踢了他一下。
“你说。”姜槐凝望少女的眼眸,声音轻柔。
许清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或许是担忧有些话一旦说出口,那一切便会迎来终结,她并不讨厌此刻的暧昧,却也会因为此刻的暧昧而感到说不清的不安,她似乎总是这么纠结反复,故此才想问他。
“反正……应该不再只是好朋友了,对吧?”许清的眸子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是的哦。”姜槐轻轻点头。
“那……”许清的指尖轻轻攥着裙摆,似乎想说什么,可却又欲言又止。
“好奇怪。”姜槐忽然说。
“哪,哪里奇怪了?”
“好朋友之间都可以无话不谈,既然我们的关系要比好朋友还更好一些,你想说什么,却又总是扭扭捏捏?”
许清顿时间明白了姜槐的意思,她的腰肢挺的板正,声音却还是怯怯的,很小声很小声的嘀咕,“既然,既然不止是好朋友了,那可以,可以……”
“你怎么总打断人说话……”许清委屈的看着他,好不容易的鼓起的勇气又因为被他打断而缓缓消融了,可姜槐却摊摊小手,“因为想等你快些说完,说完是不是就可以亲亲了?”
“我,我还没说是想亲呢,你,你又使坏……”
“那要亲吗?”姜槐朝着她眨眼睛。
许清面颊烧红,心虚的挪开眸子,可片刻后,却又很轻很轻的嗯了一声,姜槐朝着她伸出手,轻声说,“到我怀里来。”
许清缓缓站起身,迟疑了片刻,便侧坐在了姜槐腿上,她转过头,看着姜槐眼睛,指尖触及到自己胸口,心脏在胸口里噗通噗通,姜槐只是微微凑近,她便已经慌乱的闭上了眼睛。
“所以刚才原本是想说什么?”姜槐的面颊已经凑的好近好近。
“不告诉你。”许清小声嘀咕。
“那不亲了。”
闭着双眸的许清睁开眼睛,顿时间又是一阵委屈涌上心头,片刻后那些委屈便转化为了勇气,她搂住姜槐的脖子,凑近,粉嫩薄软的嘴唇,狠狠印在了姜槐嘴唇上。
下一个瞬间,她却又变得不知所措。
她哪知道该怎么做?
姜槐轻轻搂住他后背,指尖穿过她漆黑柔顺的发丝,待到许清的嘴唇微微分开,姜槐趁虚而入,他的动作轻柔缓慢,懵懂的许清开始配合着他一点点习惯,直到快要喘不过气,许清才轻轻把姜槐推开,可没一会儿以后,她的脖颈也被姜槐轻轻吻住了。许清的腰肢一下子挺的笔直,身躯木然,酥酥麻麻的触感近乎从她的脊背蔓延至全身,没一会儿身子便软成了一滩烂泥。
她忽然开始贪恋起这种感觉了。
“今晚还可以一起睡吗?”她的眼眸迷离娇柔,粉嫩肌肤此刻仿佛水汽弥漫。
“不可以。”姜槐义正言辞的回答。
他的正人君子之力已经用尽,今晚还一起睡,难免会在恶魔姜小槐的裹挟之下,对许清做出一些好朋友之上的关系不该做出的坏事来。
361 你不许嘲笑我
当姜槐的“不可以”说出口,许清眸子里的妩媚娇柔,便化作了数不清的幽怨,她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姜槐,眸子一眨不眨,仿佛姜槐要是再说些什么,就会变得湿漉漉一般。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姜槐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似的,他挺直腰杆,回答的理直气壮,“这是为你好。”
许清才不被这样的说辞哄骗,漆黑眸子继续委委屈屈幽幽怨怨地盯着他。
“你想啊,万一一起睡的时候,我对你做坏事怎么办?”
“我不怕。”许清粉嫩嘴唇微微撅起。
“倒和你怕不怕关系不大啦,只是我是个尤其容易得寸进尺的人。”姜槐望着许清眼眸,无奈的笑。
从搂搂小腰到摸摸小脚,再到亲亲小嘴,下一步他再因为贪念做出什么,就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许清还想再说些什么,姜槐却岔开话题,轻声说,“上回我们闲聊的时候你提到剑术,要不要再和我练练?”
许清站起身,愤愤的取出一把木剑。
在观雪宗一众弟子面前,她是观雪宗圣女,是剑术傲然凌厉的大师姐,可当她手握木剑,剑刃与姜槐交缠之时,手中剑刃非但没能碰到姜槐一下不说,还被姜槐打了好几下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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