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师尊怎么醒这么早?”姜槐来到她的身边。
楚纤凝今日一袭玉白色无袖旗袍,当姜槐来到她身侧,才发觉她月白色旗袍下的雪腻长腿,穿着珠光色的超薄丝袜,当姜槐挪到她腿上的那一刹,楚纤凝轻轻拽住旗袍下摆,将双腿再度遮掩住,清清冷冷的回应,“我每天都很早。”
“我明明每天也很早诶,可师尊今天比我还早这么多。”
此刻天还蒙蒙亮呢,楚纤凝回眸,看他一眼,“要你管。”
“我昨晚有没有抢师尊被子?”姜槐无辜的朝着楚纤凝眨眨眼睛。
楚纤凝雪白脸颊微微泛起一丝晕红,眸子却还是在努力故作清冷。
“你也知道。”
“绾绾总说我睡着了喜欢抢被子。”姜槐挠了挠头,总觉得再说这个话题楚纤凝就要羞恼了,他匆匆将话题转过去,轻声问,“师尊早上想吃什么?”
姜槐走进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早餐。
姜槐当然没再在楚纤凝面前提及昨晚发生的事。
楚纤凝想必是花费了很大的决心才终于做了决定,看似轻描淡写,实际当时身子都在忍不住的发颤,姜槐做梦都不曾想过还会有楚纤凝在他怀里像是小女孩掉眼泪的一天。
他所看到的楚纤凝总是骄傲的,清冷的,他极少看到楚纤凝脆弱的一面,越是如此他越是心疼,近段时间认认真真钻研着各种炼药古籍,继续学习着药理知识。
近段时间的生活,也算是平静下来,偶尔他与楚纤凝在庭院里下棋,发呆,偶尔一起去钓鱼,亦或是趁着晚霞绚烂,在宗门里走走。偶尔姜槐还会央求楚纤凝御剑带他逛逛,就当是克服他的恐高,楚纤凝尽管眸子透出一丝不情不愿,但还是会御剑而起,也不再约束他在后面轻轻搂着她纤细腰肢这件事。
当然,姜槐还要分出时间陪陪绾绾和芙芙,芙芙仍旧是魅魔形态,仍旧是可以看可以摸可以亲亲,但是不可以吃,前些天芙芙倒是松口动摇了,可以欺负臀儿,但是姜槐却偏不!
哼!就不!
把芙芙又委屈又羞恼的在他身上咬了好几口呢。
绾绾已经是完完全全的温柔人妻了,身子软乎乎,说话软乎乎,姜槐午睡的时候好喜欢跑到她那,枕在绾绾白白软软的大腿上,绾绾抱着书安安静静的翻阅,他可以睡的好安心。
姜槐总觉得,他和楚纤凝的关系,此刻似乎到了更加微妙的阶段,这些天姜槐不再扮演小贱狗了,仿佛又回到从前和楚纤凝的相处模式,可只是看似如此而已,实际又有大不同。
好像自从那一晚以后,楚纤凝的好感度悄然上涨了好几点,姜槐能够明确的感知到这种变化,可却又不知道从何言说,或许是从楚纤凝和他说话的语调,亦或是从她清冷的眸子里……
因为没多久以后,就要去往西域的繁花秘境,故此姜槐每日除却和楚纤凝一起发呆,闲聊以外,还会和楚纤凝一起练剑,偶尔是练剑,偶尔是练习身法,每回都练到他精疲力竭。
姜槐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楚纤凝安静站在那里,一袭白裙仍旧清冷如初,只是看着他这般大口喘气的样子,忽然小声说,“好像小狗一样。”
“又羞辱我!”
“没有。”楚纤凝轻轻摇头,拿出手帕,轻轻擦去他额头的汗珠。
姜槐愣神在原地,望着楚纤凝的眸子,她的眸子仿佛还是清冷着的,可这是她这几百年来的保护色,他窥见了她清冷眸子里的温柔,渐渐失神。
楚纤凝收起手帕,看着他失神的模样,轻声问。
“师尊好温柔。”
“温柔?在你眼里是好欺负的意思吗?”
“当然不是!”姜槐仰起头,“就是总感觉师尊最近对我越来越好了,有种朦朦胧胧的不真实感……就好像秋后问斩的囚犯,死前都要吃顿好的似的。”
楚纤凝伸出手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冷淡看他一眼,“怎么总想这些无聊的东西。”
姜槐却只是委屈的盯着楚纤凝,“那师尊再说一次……不会悄悄离开我好不好?”
楚纤凝冷淡看他一眼,看着他眸子里的祈求,终究还是无奈轻叹一声,一副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粉嫩嘴唇微动,笃定的回答。
姜槐缩在被窝里,手里的传音灵玉浮现出字迹。
不知道为什么,每回和许清聊天,即便他聊的都是很正经的东西,很正经的事情,但是姜槐总有一种莫名其迈的心虚感,就仿佛他在偷腥似的。
还有两天他就要出发了,因为到时候要先去见白梨的缘故,他想在白梨那多待几天,所以想把时间留的宽裕一些,因为顺路的关系,先去一趟傲来洲,去观雪宗见许清一面,大概住上一两天以后,出发前往西域。
前些天姜枝已经为他寄来了一封引荐信,这封信上有姜枝的灵气印记,他到时候可以依凭着这封信,获得西域狐族族长的同意,进入到繁花秘境,想来姜枝和西域狐族族长应该是有些交情在里面的。
他用传音灵玉和许清说过了约莫三天以后到达,接着便缩在被窝里睡大觉,今晚早睡,明天便要早起和楚纤凝一同去清玄宗,在清玄宗待一天以后,他就要用洛月观的灵舟出发了。
今日楚纤凝一袭白色旗袍,旗袍下的珠光色丝袜在阳光下仿佛泛着浅淡的亮光,她还踩着一双银色的高跟鞋,将纤细小腿趁的愈发高挑,令姜槐感到意外的,是楚纤凝今日还佩了一个小小的耳坠。
那个耳坠也是先前姜槐送给她的,可楚纤凝一直都极少佩戴首饰,今日……
“走吧。”楚纤凝轻声道。
姜槐乖乖来到楚纤凝身后,凑近,抱住。
近段时间他总缠着楚纤凝带他御剑直面恐惧,可似乎不管他搂着多少次,楚纤凝还是难以习惯,身子还是微微有些紧绷。
她以全速御剑,带姜槐到清玄宗要不了多久时间。
飞剑降落在半山腰,来到洛月观的庭院里,姜槐伸出手轻轻敲门,门打开,屋内的洛月观一袭暗紫色旗袍,旗袍下的双腿洁白修长,她正慵懒的靠在躺椅上,翻看着戏本子,慵懒的像是狐狸。当看见姜槐的那一刹,她的眸子一瞬便明亮起来,只是顷刻间,又看到了楚纤凝,便将准备说的话又重新咽了回去。
“嗯?来这么早?”
前些天姜槐便给洛月观飞鸽传书了一回,说过两天会和楚纤凝一起来一趟,他要借洛月观的灵舟一用,洛月观自然是做好了准备,只是当她眸子望向楚纤凝的那一刹,忽然有些意外。
在她的记忆里,楚纤凝从来都不是一个爱打扮的女人。
她知道楚纤凝从不以旁人眼光来看待自身,故此楚纤凝平日里总是一袭白色亦或是黑色道袍,漆黑长发也从来都只是简单挽起,活脱脱像个道姑。但今日的楚纤凝光彩照人,就连发丝都编织的那般精致,这还是从前洛月观教她的。
洛月观愣神了好几秒钟,才缓缓开口,“这身衣裙穿在你身上好漂亮,楚纤凝。”
楚纤凝的眸子轻轻扫了一眼洛月观,却并未言语,来到洛月观身边坐下以后,才伸出手将洛月观暗紫色的旗袍下摆轻轻扯了扯,盖住了她旗袍下雪腻温润的大腿软肉。
她这身旗袍本就性感暴露的过分,开衩极高,后背还是完全露背的设计,故此她只在庭院里穿着。
洛月观不满的掀开。
楚纤凝再度给她盖上。
“正晒着太阳呢。”洛月观无辜的朝着楚纤凝眨眨眼睛,片刻以后她忽然明白为什么,楚纤凝今日打扮的那么漂亮了。
天,楚纤凝原来也会有像是小女生的一面,洛月观从未见过少女时期的楚纤凝这样,反倒此刻在六百岁的楚纤凝身上见到了。
她悄然望了一眼姜槐,眸子里透出一丝玩味,接着凑到楚纤凝耳边,小声嘀咕,“你把我的腿遮住,你的徒弟难道就不会看了吗?他若是内心坦坦荡荡,那本来也不会盯着看。”
“他本来就没看,只是……你这样在小辈面前不合适。”楚纤凝也凑到她耳边,说起了姜槐听不见的悄悄话。
“你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偷没偷看?”
“我说他不会就不会。”楚纤凝微微仰起头,脸颊浮现出小小的骄傲,洛月观却忽然调皮的伸出手捏住楚纤凝的脸,笑起来。
楚纤凝不满的看着洛月观,试着去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她的手拿开,洛月观却笑得愈发欢快,轻轻捏了一下楚纤凝的脸,朝着她眨眼。
“你忽然变得好可爱,楚纤凝。”
351 什么关系?
阳光普照,万物显形。
庭院里被日光笼罩,秋日的日光已然尤其温柔,落在庭院里两个女人温润肌肤上,仿佛为其撒上了一抹淡淡的金粉。
洛卿雨并不在院子里,她在清玄宗的秘境里闭关修行。她的修行资质实际上是要比洛月观好的,洛月观那项秘法本就是为了塑造出一个更好的转生傀儡,她原先所准备的时候,曾吸纳了许多天道灵气注入元婴,如此才有的洛卿雨。
当然,洛卿雨也并非是在洛月观肚肚里怀胎十月生出的。
姜槐正在庭院里为两个女人泡茶。
泡茶其实也有许多的讲究,煮茶赏花也算是一件雅事,姜槐从小随着楚纤凝喝茶,也算是学了不少茶艺,此刻两个女人对坐,轻声聊着些什么,姜槐总觉得面前的画面既陌生又熟悉。
熟悉大概是因为过去他见过许多次这样的场景,洛月观与楚纤凝在庭院里对坐,轻声低语。可那时候楚纤凝是师尊,洛月观是洛姨,但此刻楚纤凝不再只是师尊,而洛月观……也并非只是洛姨。
所以姜槐此刻心底忽然有些说不出的心虚。
楚纤凝偏爱花茶,洛月观则更偏爱绿茶,姜槐分别用不同的茶碗为她们二人泡好茶,接着问询了她们中午想吃什么,便起身去了清玄宗的交易铺购买食材。
路边弟子对他纷纷侧目,近乎与在天玄宗相同,想来此刻天玄宗姜槐的名头已经传遍了大大小小的宗门,只是许多弟子至今未见其人,充满好奇。
食材都采购完毕以后,姜槐回到茶桌边,准备先坐一会儿,毕竟还算是为时尚早,只是他才刚刚坐下,屁股都还不曾捂热,靠在椅子上的洛月观忽然慵懒开口,“你怎么偷偷盯着你师尊腿看?”
这一句话出口,楚纤凝的身子陡然僵硬,姜槐眉梢一跳,回眸看向洛月观,“哪有?”
“没有吗?”楚纤凝的声音愈发玩味,她已然把椅子搬到了楚纤凝的身旁,此刻伸出指尖,轻轻触碰着楚纤凝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大腿肌肤,触碰着她珠光色的超薄丝袜,“这丝袜的触感真好呢。”
姜槐努力避躲开视线,不敢乱看。
洛月观的旗袍开衩很高,都近乎快落到她大腿根了,她的大腿属于微微丰腴又不过分的类型,莹润软弹,指尖轻轻戳下去会微陷进去,又会以极速弹回来,姜槐知道是因为他不止戳过,还摸过呢。
楚纤凝面无表情,凑近,在洛月观的白嫩大腿上拍了一下。
“痛诶。”洛月观眉梢微皱,不满的看了一眼楚纤凝,可看到她清清冷冷的眸子,又将不满收敛起来,顷刻间便老实了。
但她开始用指尖在她自己的腿上戳啊戳的,嫩白如青葱的纤细食指,饱满浑圆的雪白大腿,画面尤其有趣,姜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抬眸便看见洛月观玩味的眼神,下一瞬她便将旗袍的下摆拽过来,将她的双腿尽数盖住,微微仰起头,“要看看你师尊去,再盯着我看,戳你双眼。”
她这一副嗔怒的模样表演的惟妙惟肖,姜槐瞪大双眸,一时间不知所言,楚纤凝转过头来,眸子倒也并未生气,就只是冷冷淡淡注视着他,姜槐愈发心虚,此地并非久留之地,他匆忙站起身,“我去厨房了,你们慢慢聊。”
午餐姜槐准备了六个菜,卿雨要闭关修行没法回来,所以六个菜里三个菜口味清淡,三个菜辛辣刺激,他本正望着锅里的丝瓜肉丸汤发呆,翠绿的丝瓜看上去尤其喜人,汤煮的浓白,他渐渐走神,直到身后一只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姜槐一怔,回过神来,站在他身后的正是洛月观。
“还要做一会儿才好呢,可以先尝个肉丸。”姜槐心虚的开着口,但洛月观却仍旧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姜槐注意到,厨房的门已经被关掉,洛月观身上暗香浮动,她往前一步,姜槐便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直到被洛月观逼到墙角,无处可退。
“怎么了?”姜槐仍旧心虚着明知故问。
“忘记上回分别的时候,你答应我什么了?”
“记得是记得,但是,现在……?”
楚纤凝此刻就坐在庭院里。
姜槐当然记得上回他都答应了洛月观什么,他一向信守承诺,答应的事情就该做到才对,此刻洛月观越靠越近,近到胸脯都快贴到了他的胸脯,她并未穿上高跟鞋,即便她的身材已然尤其高挑,但此刻仍旧要微微踮起足尖,粉嫩嘴唇凑近他的嘴唇,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就现在。”
洛月观本以为姜槐还要挣扎,推脱,拖延,却不曾想在她说出口的下一秒,她的纤细腰肢就被姜槐搂住,姜槐低下头,轻轻吻在她的嘴唇,洛月观嘴唇微张,旗袍下一条修长雪腻的双腿凑近,微微抬起,姜槐一只手搂着她后背,另一只无处安放的手,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洛月观雪腻的大腿肉上。
软乎乎的,冰冰凉凉的。
身为冰魄玄体的洛月观,若非刻意控制,那她的肌肤触碰起来便总是冰冰凉凉的,就连嘴唇也是,姜槐总觉得挑逗她的舌头像是在**雪糕,软糯冷冰的触感尤其有趣。
洛月观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亲吻分开的片刻间隙,她轻声说,“你师尊可就在外面呢。”
这句话让姜槐心底的罪恶感更甚,他忍不住伸出手在洛月观的雪臀捏了一下,“那你还来?”
“我就喜欢这种你想逃想躲……却又逃不开躲不开的样子。”
洛月观心满意足的后退一步,低头,她旗袍下的大腿上此刻微微泛着红痕,这是因为她肌肤过于白皙水嫩,故此只要微微用力,便很容易留下这般印记,好在也不过一念,那些印记又顷刻间消失,洛月观微微仰起头,“我以为你要躲的。”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
姜槐望着洛月观眼睛,如此回答道。
他已经足够了解洛月观了,若是他自己答应的事情,在这一回想躲的话,当洛月观开始发疯以后,那就绝不是此刻这么简单了,她可能当场和姜槐来一场惊天大爆,那姜槐就真的有的头疼了。
洛月观拿出手帕来,凑近,轻轻擦拭他的嘴唇,当姜槐看见手帕上那一抹红,顿时间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若是洛月观不曾提及,他就忘记了,忘记了……就可以等死了。
洛月观从厨房离开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两个刚炸好的小肉丸,准备去分给楚纤凝一个,厨房里心虚的姜槐做着饭,脑袋还有些昏昏的。
他现在和洛月观到底是什么关系?
桌下有一只尤其不安分的白嫩小腿,时不时的蹭姜槐一下,姜槐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但此刻桌上的洛月观看着却无比正经,仿佛真的在乖乖吃饭一般,楚纤凝也毫无察觉。
故此姜槐吃饭的时候也是心慌慌的,匆忙便吃饱饱了远离饭桌。
饭后洛月观换了一件得体的衣裙,与楚纤凝一同离开了庭院,好像是洛月观带她去紫苑山了,洛月观好像准备向紫苑真人讨要一壶酒,姜槐没选择跟去,而是就在洛月观的庭院里慵懒的晒了一下午太阳。
先前他给洛月观买的那两只灵猫,如今已经被洛月观养的肥嘟嘟的,油光水滑的,还尤其亲人,他在庭院里陪两只猫玩了一下午,直到洛月观与楚纤凝回到庭院,告诉姜槐今晚有好东西喝了,让他快去准备晚餐,姜槐早就准备好了食材,做了一大桌子菜,还给猫猫准备的两条鱼放在碗里。
而桌上此刻已经摆好了两壶酒。
此刻三人坐在圆桌上,菜已经摆好,洛月观与楚纤凝对坐,姜槐夹在两人中间,自始至终他都有种说不出的心虚,为两人小心翼翼斟酒。
姜槐很明白纸是包不住火的道理,他只能等看火星子哪天烧起来,把他烧的一干二净。他总觉得此刻他已经算是在悬崖边上跳舞,故此装作一副乖乖吃菜的模样,可桌上的洛月观已然端起酒杯,一次次举杯,不过两杯酒下肚,楚纤凝与洛月观的面颊都已微微泛起粉红。
洛月观是话痨,有她在的地方从不担心冷场,洛月观与楚纤凝又聊起了从前一起下过的秘境,两个女人坐姿都已然尤其慵懒,只是姜槐似乎总听到什么碰撞的声音。
此刻洛月观微微咬牙,她刚才桌下试图去挑逗姜小槐的白嫩小脚,被另外一只穿着高跟鞋的白嫩小脚拦住了。
楚纤凝面无表情,尤其平静的陪洛月观聊着从前,桌下的小腿却一次次封锁了洛月观的无聊举动,两个女人看似都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直到又是一杯杯酒下肚,桌上的菜都吃了大半,洛月观慵懒的躺在椅子上,轻轻揉着肚子,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脸,一片绯红。
“楚纤凝,晚点一起去沐浴?”
楚纤凝盯了洛月观约莫三四秒,忽然说,“今晚你和我一起睡,洛月观。”
洛月观微微一愣,歪了歪脑袋,“为什么?”
“不为什么。”楚纤凝的声音斩钉截铁,她微微仰起头,不曾给洛月观半点拒绝的空间。
一是可以防止逆徒趁着她酒醉又做坏事。
二是可以防着洛月观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趁她睡着了,借着酒意对逆徒撒娇发疯。
顷刻间洛月观便想明白楚纤凝所想,但这是她无法拒绝的阳谋,不满的洛月观坐直了身子,望向面前的楚纤凝,“我要与你再比试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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