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吃师尊软饭真是轻轻又松松 第194章

作者:合雪丶

  虽然她也无数次试图让身体知道谁才是欲望的主人,可每到深夜却又总以失败告终,她脑海中仿佛又浮现出卿雨给她描述的那些画面,心底忽然又开始生出朦胧的幻想,若是被欺负的那个人换做是她……

  不行,太变态了,太混蛋了,太欺负人了。

  可卿雨分明是在幽幽怨怨的说,仿佛告状一般,可洛月观也知道她实际上喜欢的不得了呢。半梦半醒间洛月观心底的小小瘾欲又开始悄然作祟,她咬着嘴唇,又奖励了自己一回,可愈发漫长的虚无却再度袭来,她越来越睡不着了。

  她忽然好想知道隔壁房间此刻到底在做些什么,心脏已经被好奇的小鼠啃噬的千疮百孔。

  看一眼,就看一眼。

  当她的视角切换那一瞬,臀儿上传来的鞭子落下,火辣辣的疼痛感,险些让她喊出声来。

  她倒不是怕疼,只是已然许久未曾再亲自感受疼痛,也并未再主动寻求疼痛,臀儿上传来的痛感仿佛在一瞬间便蔓延到了她的骨髓,她的双腿紧紧并拢,窗外的雨似乎就在此刻缓缓落了下来,粘稠而湿润。

  除却疼痛以外,怎么那还……涨涨的……仿佛被什么塞着似的……

  是,是什么?

  洛月观还未来得及细想,片刻以后足趾便直接绷紧了起来,她伸出手紧紧捂住嘴唇,避免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顷刻间她忽然觉得浑身上下都泛起一阵酥麻,冰蓝色的眼瞳渐渐迷离,那些孤独而带来的瘾欲仿佛在一瞬间就尽数消融了,那些空缺的一并被填满……

  分明你已经认清了并未真心爱他,不过只是将他当做寄托,当做你最后的救命稻草,分明都认清了这样的事实,可你却又在深夜里忍不住偷窥起来?

  究竟是因为你本就永远无法靠自己填满的瘾欲?还是因为你心底还残余着些什么幻想?若是换做别的男人,恐怕你连看都不愿看上一眼,平日里也不会向他撒娇耍赖……一切的一切都因为是他,是那个叫做姜槐的名字。

  洛月观在床上忍不住的扭动起了身子,翻来覆去的打滚,她拽过被子将脑袋紧紧包裹住,此刻浑身的肌肤都滚烫的吓人。可她与洛卿雨之间的道法联系却还并未切断,姜槐今晚收拾卿雨的过程才刚刚开始,夜色还很漫长,无边大雨才刚刚落下。

  一直到清晨,窗外的雨声渐渐停歇。

  洛月观呆坐在床上,双眸无神,身子时不时的抽搐一下,许久后她才回过神来,看向身下已然尽数被浸润的床单,腿上的水渍甚至都还未曾干透,她伸出手捂住脸颊。

  完了,洛月观,全都完了。

  你真的变成下贱淫.荡不知廉耻的疯女人了。

326 在你眼中我是谁

  门外骤然响起敲门声。

  “谁?!”洛月观尖利的声音在房间响起,近乎是一瞬她便裹住了被子,整个人都快缩成一只刺猬。门外的姜槐传来回应,“我。”

  洛月观的身子又发颤了一下,就连声音都颤颤巍巍的,“你做什么?”

  “哈?”姜槐不解的站在门外,“问你早上想吃什么。”

  “我我我……”洛月观顿时间变得有些语无伦次,声音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心虚,门外的姜槐等待了好几秒都没听见她的回话,不解的开口,“怎么了?”

  “吃……随便吃点什么的……你做就好。”

  片刻后姜槐却直接回答,“反正不管你回答说吃什么,都是要吃馄饨的,已经煮好了,开门。”

  这就是姜小槐对洛月观这两天使唤他做饭的报复,哼,不给你选择的机会。

  “你,你放门口就成,我晚点来拿……”

  “下暴雨呢,你开什么玩笑?”姜槐愈发不解起来,接着嘟囔道,“我进来了。”

  门被他顺手推开,屋内的洛月观此刻整个人都还缩在被褥里,只露出个脑袋,起初白嫩小脚还在被子外面,片刻后小脚也一并缩进去,仿佛被子变成了龟壳,此刻待在里面比较有安全感。

  姜槐把馄饨放在一旁,就准备转身离开,只是扫了洛月观一眼以后,便愈发不解的问道,“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哪,哪红了?”

  “看着是挺红的。”姜槐嘟囔了一声,却也没再细想,以洛月观这修为也总不可能是发烧感冒了什么的,他转身离去,还不忘留下一句,“馄饨记得趁热。”

  走后姜槐顺手为她带上了门,这时候洛月观才心虚的掀开被子,瓷**嫩的身躯尽数暴露在空气中,她低头望了一眼自己,腿上还有未干的黏腻水渍,怎么都得先沐浴一下才舒服。她从柜子里匆匆忙忙的取出一件轻纱般的衣裙穿在身上,便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观察到姜槐不在院子里,那自然是回房间了,她勾起唇角,开开心心的去往浴池,掀开门帘。

  然后发觉姜槐就在落满暴雨的浴池里慵懒悠闲的躺着,闭着眼睛,任由漫天雨珠落在他的脸颊,是听到脚步以后他才睁开眼,和洛月观面面相觑。

  “你你你怎么没在房里?”

  “卿雨在睡,没打扰她接着睡,就先来沐浴了,你……?”姜槐歪了歪脑袋,望了洛月观一眼以后又匆匆收回目光,她的身段太好,那身轻纱又太过轻薄,这般穿在她身上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弧线,反倒更令人血气上涌。

  “我很快就好,你先去外面等会儿?”

  被洛月观撞见他在沐浴,姜槐反倒没生出太多羞耻心,或许是因为知道洛月观也不怎么会在意,所以就连羞耻的环节都省了,只是洛月观却心虚的望向别处,说,“你你你快点啊……”

  “知道了。”姜槐轻轻点头,便见洛月观转身离开,只是看着她仓惶的背影,姜槐挠了挠头。

  为什么总觉得洛月观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莫名的心虚?

  姜槐很快便从浴池里走了出来,洛月观走进去,待到她再走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穿上了一件淡紫色的居家睡裙。

  洛月观偏爱各种紫色,却也都能恰到好处的驾驭,这一身睡裙是吊带的款式,胸前的领口还微微有些低,腰间有绑带的镂空不说,裙摆还很短,显然属于平日只能在庭院里穿穿,断然不可被外人看见的衣裙,但显然洛月观就从来都没把姜槐当过外人。

  姜槐此刻坐在庭院的凉亭里。

  洛月观端着馄饨朝着姜槐走来的时候,姜槐一眼就看出这家伙没穿胸衣,倒不是因为能看到尖尖,而是因为尽管她走的再轻柔缓慢,领口的胸脯也是微微发颤的。姜槐倒是毫不怀疑,洛月观不穿绝对不是想引诱他亦或是放浪形骸,纯粹就是……熊熊太大了穿着就不舒服,能不穿的时候自然就不愿意穿,归根究底还是没拿他当外人,亦或是压根就没当做男人。

  但既然都给他信任了,那被信任着自然就不能乱瞟,姜槐在自己大腿上捏了一把,接着便收回视线,低头专心吃馄饨。

  洛月观也将馄饨碗放在了他的对面,坐下来拿着汤勺开始小口小口吃起了早饭,三两个馄饨下肚以后她才装模作样的问,“卿雨呢?怎么不起来吃?”

  “她……估计要到下午,或者晚上才肯起床了吧?”姜槐无辜的朝着洛月观眨眨眼睛。

  先前总被卿雨用小手小脚团团嘴唇以各种法子折腾,她实际又不受累,却累坏了姜小槐,小脚三回小手三回熊熊再三回,再往后才是真真正正要喂饱的地方,他的超级霸皇决都难顶。似乎卿雨最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看着他噗嗤噗嗤,昨夜卿雨的小小手段全被姜槐禁止,不过然后……卿雨就坏掉惹,昨晚晕过去好几回,醒来怎么哭着喊着求饶都没用。

  “你就会欺负人。”洛月观微微撅起嘴唇,似是透出一丝埋怨。

  姜槐却只是无辜看她一眼,却已然懒得反驳了,和洛月观拌嘴,最简单最直接的沟通方式是……他直接点头,再度无辜的眨眨眼,说,“是的。”

  洛月观桌下的白嫩小脚没好气的在姜槐腿上踢了一下,她没穿鞋,纤纤嫩足莹**嫩,姜槐才不搭理她呢,越和她玩她越来劲,低头默默吃馄饨,还抱着碗把汤都喝光光了。

  “看你吃饭真香。”

  “因为我会饿啊,你们又不会。”姜槐无奈看她一眼,接着便托着腮帮望向了别处的雨。

  洛月观继续吃馄饨,又吃下三两个以后,她忽然冷不丁问,“你怎么不看我?”

  姜槐顿时一愣,转过头来望向她,显然洛月观自己也因为这句话愣神了一下,片刻以后她别过脸,眸子也望向朦胧的雨幕,却又缄默不言。

  “你这身衣裙……我盯着看也不怎么礼貌吧?”

  “心脏看什么都脏。”

  “我……”姜小槐总能被洛月观一句话气的急眼,他斜视洛月观一眼,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和她置气。卿雨还要睡好久才起床呢,他无所事事,继续趴在凉亭,安安静静听雨。

  洛月观吃完了馄饨,把碗筷都收起到厨房里,又走回来,坐到姜槐的对面,姜槐在看着雨幕发呆,她也就没出声打扰,只是却又想起昨晚她一个人在房里荒唐的一切。

  真是见鬼。

  这些事羞于启齿,可越是如此她越是被各种奇妙的情绪笼罩,以至于一旦想起便止不住的浑身发烫,她自己都说不清她的瘾欲究竟从何而来,是因为习惯,还是因为这几百年的孤单?

  她好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沮丧的趴在了凉亭桌子上,什么都没说。

  “你犹犹豫豫的想说什么?”姜槐冷不丁将脸转过来,开口道。

  “你怎么知道?”洛月观一怔。

  “看你好几回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有什么事?”

  “怪了。”姜槐还是更倾向于相信他自己的直觉,忍不住小声嘀咕,“竟然还会有你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情?”

  他这话一说出来,洛月观又没忍住,桌下的白嫩小脚又轻轻踢了他一下,姜槐本想伸出手去抓的,可抓着万一忍不住捏两下,就有了亵玩丈母娘白嫩小脚的嫌疑。太卑劣了,他自知一向自制力较差,避免开始就可以避免结果。

  洛月观趴在桌上,下巴搁在臂弯里,小心翼翼的盯着他看了好几秒,忽然又很小声很小声的嘀咕,“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女人?”

  “啊?”姜槐顿时有些不解,歪了歪脑袋,“你难道还会在意旁人怎么看你吗?”

  “可能会比较在意你的。”洛月观下意识的小声嘀咕,可片刻后却又总觉得这句话有点说不出的别扭,不只是这句话,此刻她总觉得自己被说不出的别扭给笼罩了。一看到姜槐就想起昨晚姜槐和洛卿雨发生的一切……最最最过分的或许是姜槐亲吻着卿雨的身子,把卿雨各种意义上亲哭了,怎么求饶都没用……一想到她又忍不住紧紧并拢了双腿。

  姜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洛月观,想了想,“你……”

  “我怎样?”洛月观忽然又不敢看他的眼睛了,总感觉他嘴里一会儿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不会又要说她不知廉耻吧?偏偏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想到这她心底又忽然生出一丝莫名奇妙的委屈来,见鬼,从前她可以在姜槐面前以不知廉耻自居,就想看他脸红羞恼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现在想的却又完全不同了。

  “就好像猫?”姜槐轻声说道。

  “猫?”

  “对啊,猫。”姜槐无辜的望向她的眼睛,“你不理它的时候,它觉得无聊了跑来逗逗你,可你要是想主动把它抱到怀里,可能前面一小会儿它还挺开心的,但过一会儿就想挣脱开了,你要是接着抱它,它就不耐烦的咬你。”

  “这算什么……”洛月观的嘴唇微微撅起,略带几分不满的看他一眼,接着忽然又莫名其迈的小声嘀咕,“那你喜欢猫吗?”

  “您没事吧?”姜槐往后缩了缩身子,“你昨晚是不是做什么怪梦了?今天怎么看起来那么不对劲……”

  “不是怪梦。”

  “不想说。”

  “连我都说不得?”

  “说出来你就会嘲笑我。”

  “我保证不会。”

  “那你要是嘲笑我……我就踩你。”洛月观深吸一口气,又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嘀咕,“昨晚……”

327 讨厌你,洛月观

  这洛月观说出来的话,能忍住一秒钟不笑就是神人了。

  姜槐发觉他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换做平日里洛月观把这件事说出口,他大概羞恼急眼气急败坏,可看着面前的洛月观以一副懊恼,悔恨,幽怨,委屈的姿态,将昨晚她又没忍住窥视了一整晚他和洛卿雨都做了些什么这件事以后,他第一反应先是狠狠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不准笑!姜槐!不准笑!

  洛月观忽然发觉,好像这件事说出口也并非那么难以启齿,她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眸子望向姜槐的脸时,她很明确看到了姜槐脸上露出了憋笑的神情,忍不住的再抬起桌下的白嫩小脚,这回姜槐却有所预警,直接抬腿夹住了她的足踝。

  “我没笑。”姜槐无辜的望着她,“起码没笑出声。”

  顷刻间洛月观便开始抓狂起来,刚忍不住想朝着姜槐扑过去,姜槐却仿佛把她的每一步行动都预判的好好的,他伸出手按住洛月观的肩膀,让她又回到了乖乖坐好的姿态,无奈的望着她的眼睛,“所以……你就在苦恼这回事?”

  “不,不然呢?”洛月观别过脸,心底的小委屈都快要溢满了。

  她觉得姜槐肯定不懂,毕竟就连她自己都不懂,修行路上她可以说是最薄情寡义,自私利己的那一批人,大浪淘沙后她站在了最高处,可偏偏却连自己的瘾欲都控制不了,做出了这般背德,这般不要脸,不知廉耻的事情……她忽然觉得胸口堵堵的,说不清楚。

  “没事的。”姜槐摇了摇头。

  洛月观先是一怔,随即微微抬起头,眼眸里泛起一丝光亮,“你能懂我?”

  “那倒不是。”姜槐摇头,无辜的望向她的眼睛,“就是总觉得不管你做出任何事我一点都不会意外,莫名有一种好像这种事情发生在你身上就很合理,我竟然已经感受不到一点恼怒和羞耻了的奇怪感觉。”

  洛月观下意识想再抬腿踢他一下,却发觉足踝还被他夹着,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抽出来,脸颊又埋在了臂弯里,接着小声嘀咕,“你是不是已经在心底狠狠嘲笑我了?”

  “已经笑过了。”姜槐无辜的耸耸肩,“下回不要这样了就好。”

  “我,我当然不想这样……”洛月观的眼睫微微颤抖,“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我我怀疑是心魔在影响我!”

  即便这句话洛月观自己说出口都觉得像是在胡诌,她很确信昨晚跟心魔没任何关系,就是她自己纯粹的被瘾欲冲昏了头脑,姜槐轻轻点点头,“嗯,我相信。”

  尽管洛月观很清楚姜槐此刻的表情就是摆明着一副“虽然我不信,但我可以给你留点面子”的表情,但她也没再继续和姜槐拌嘴,而是忍不住小声嘀咕,“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下回不要这样就好了呀。”姜槐朝着她轻轻眨眼,“反正你自己都知道这样不好,也不需要我再说些什么吧?还是说你希望我狠狠骂你两句,这样下回你再想这样的时候,心底就会有了羞耻感,就不会再这么做了?”

  洛月观眸子一亮,“好像有点道理,你骂我吧。”

  姜槐神色怪异的盯着她,“不了吧。”

  “不行。”洛月观坐直了身子,纤细腰肢挺的笔直,满怀期待的看着面前的姜槐,“你骂我两句吧,万一往后我又想偷偷窥视的时候,一想到你骂过的话,应该就清醒过来了。”

  “……”姜槐挠了挠头,“我觉得这个主要比较看自制力,和我骂不骂你关系不大。”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你骂吧。”

  “那你是要听轻一点的……还是重一点的?”

  “重一点。”

  姜槐警惕的看了一眼洛月观,“那你要先保证你不会恼羞成怒,气急败坏。”

  “那当然。”洛月观微微仰起下巴,眸子轻蔑的看了姜槐一眼。

  姜槐望着她微微骄傲的脸颊,在心底小小的嘀咕了一句神经,缓缓开口。

  “明知道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女婿,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偷窥,活了几百年好像一点都没长大,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已经连做人最基本的廉耻心都没有了,和发.情的小猫有什么分别?”

  "就这?"洛月观斜视他一眼,完全不痛不痒。

  “那你还要我说点什么捏?说你下贱还是说你不知廉耻?”

  “你真这么说……我也不会生气。”尽管是在这么说着,洛月观的眼睫却又微微低垂,语气稍稍有一丝说不出的委屈。

  他果然是这么想的,就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在心底自己悄悄藏着就好了。

  “可没必要说啊。”姜槐无奈的望着她的眼眸,“你总是拿这件事来自嘲,可如果你真的不知廉耻,那外界对你的风评早就是水性杨花,放浪形骸了。可时至今日他们都知道你眼高于顶,近乎瞧不上任何男人……你的不知廉耻好像就只是对我。”说到这,姜槐幽幽望向她。

  他这算不算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哼,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因为你是小孩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