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吃师尊软饭真是轻轻又松松 第193章

作者:合雪丶

  许清的手指在姜槐的腿上一下下的戳着,直到姜槐低头,看见她微微撅着嘴唇,小声嘀咕,“姜槐……”

  “你是个讨厌的坏家伙。”她的手指一下下的戳着,脸颊的晕红被月光揭露,无处掩藏。

324 不听不听

  明月高悬,将院落的青石地面铺上一层银霜。

  庭院里的两人静默了很久很久,就只是倚靠着彼此,望着夜空中的星星月亮发着呆,时间仿佛一点点慢下来。许清的手指一下下的在姜槐腿上轻轻戳着,只是没一会儿以后,姜槐也伸出指尖,轻轻戳在她瓷白雪腻的大腿软肉上,他的指尖很快便深陷进一片柔软,却又即刻回弹起来。

  直到这静谧的夜里响起敲门声。

  “谁?”许清顿时喊道。

  “是我。”牧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许清却没急着开门,而是小声问,“你怎么来了?”

  “想问你明日要不要干脆和我去牧家玩?”牧谣如此说着,顺带伸出手推开了门。原先清沐仙宫里的每一个庭院都是有禁制的,但清沐仙人今日刚将他的灵印与清沐仙宫解绑,而众人也都将门牌还给了清沐真人,禁制自然就消失了。此刻牧谣一推开门,屋内的姜槐与许清近乎是就恰好和他面对着面,而许清正缩在姜槐怀里。

  起初姜槐有那么一丝一缕的慌乱,片刻后却又忽然意识到,只要尴尬的人不是他,那就是别人了,再说……他和牧谣本身就没什么关系,又何必心虚?

  反倒是许清的眸子微微有些心虚,却又舍不得从姜槐怀里挣脱出来,充其量也只是抬起了脑袋,看向走进的牧谣,顿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牧谣一袭白裙,纤细身躯瓷白的好像一束月光。  

  “你,你们……”

  牧谣望着面前的两人,先是愣神了好几秒钟,紧接着才回过神,眸子里说不清是讶异还是恼怒,只是伸出手指指着面前两人,一时间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粉嫩嘴唇不断嗡动,可却又没发出任何声音。

  倒是姜槐先抢先回答,“在看月亮。”

  “看月亮……”牧谣望着面前的许清,此刻她的身子正被姜槐尤其自然的搂在怀里,那件印着青瓷花纹的旗袍下,修长雪腻双腿上的白丝此刻正一副战损的模样,她紧接着喃喃道,“看月亮……就,就这么看的?”

  “不然怎么看?”姜槐不解又困惑的望着她,此刻反倒是牧谣开始怀疑起了她有问题,她分明记得前些天许清还在向她苦恼的倾诉着爱而不得,她还记得许清在说起她不被姜槐喜欢的时候,眼睫颤抖眼眶泛红的模样,但此刻又算是什么?

  但一将目光挪到姜槐脸上,牧谣便又开始止不住的牙痒痒起来。

  今日日子她倒是没再给姜槐灵鸽传书,也没再以任何形式来骚扰姜槐,自从那天姜槐从她庭院里滚出去以后,她就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要主动搭理姜槐半个字句,倒是深夜里她偶尔会莫名幻想到姜槐在她面前卑躬屈膝的讨好……虽然她自己也清楚,这大概并不现实。

  姜槐就是个薄情寡义,好涩贪婪,卑鄙阴险的……无耻混蛋!

  但有趣的是,自从那天姜槐从庭院离开以后,似乎她的那些幻想都尽数消失了,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身体的变化,也忽然明白了前段时间她不安慌乱的源头,对姜槐的兴趣自然便渐渐消融了。似乎一切正如姜槐的预料那般,所谓热恋的幻觉,在退潮以后自然便消弭于无,这时候的你会无比忍不住的怀疑,那时候的你究竟是着了什么魔?

  “你有事找许清?”姜槐轻声问询。

  “那你们先聊?恰好我也该回去了。”

  倒并非因为牧谣的忽然出现,只是姜槐恰好也是该回去了,他已经说完了告别的话,也约好了下次再见,一起看了很久的月亮以后,暂且也没有了要说的话。

  他站起身,身边的许清跟着他一并站起,一路将他送到门边。

  可再见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姜槐将目光望向许清的脸颊,总觉得她的眸子似乎有些说不出的扭捏,她似乎有欲言又止的话,可似乎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怎么了?”姜槐轻声问。

  “没事……”许清眼睫微微低垂,却又努力不表现出失落的样子,抬起头,轻声说,“你回去慢些,还有……”

  “还有什么?”

  许清的手中出现了两块玉石。

  玉石上的纹路姜槐很熟悉,正是先前他与许清用来交流的那种传音灵玉,许清的声音微微有些扭捏,“我拜托娘亲……做了这么一对玉石,要比先前那一对的灵气储存更多,可以……聊很多很多……也可以传递画面好几回……”

  姜槐捏起一块收到手中,“那我收下咯。”

  他悄然观察许清的眉眼,许清的眉眼似乎微微弯起,可她的眼角似乎还藏着一抹失落,姜槐听见她小声说,“嗯……你慢点,回到院子以后,用灵玉告诉我。”

  “好。”姜槐轻轻点头,只是脑中灵光一闪,似乎忽然明白了许清的失落来源于哪里。

  他摊开双手,望向面前的许清,“抱一下?”

  于是许清的身子撞进他怀里,她伸出手,纤细手臂紧紧抱住他的后背,抱的好紧好紧,仿佛要把纤细身躯都黏在他身上似的。

  夜里。

  “姜槐哥哥是不是背着卿雨偷偷做了什么坏事?”

  “何出此言?”

  “因为卿雨今晚故意那么久不准姜槐哥哥进来,姜槐哥哥竟然都不生气,也不想折腾报复卿雨……咦。”

  姜槐伸出手捏住她的白嫩小脸,“你就是想等着我生气然后狠狠收拾你是吧?”

  被戳破小心思的洛卿雨心虚的别过脸,“不管不管,反正肯定有事瞒着卿雨……”

  “我刚才去和许清告别,然后坐在一起看了会儿月亮。”

  “只是看月亮?”

  “还搂了搂腰。”

  “姜槐哥哥好诚实。”洛卿雨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比寒冷。

  “总感觉现在说谎,以后要是谎言被揭穿了会更加严重。”姜槐趁着洛卿雨还没说话的空挡,把还坐在他身上,呈现着鸭子坐的姿态,压着姜小槐不准他动弹半分的洛卿雨忽然抱起来,接着便一瞬将其翻身压到了身下,他凑近洛卿雨的面颊,“要生气等半个时辰以后再生气好不好?”

  “喔……”洛卿雨别过小脸,指尖紧紧攥住了床单。

  半个时辰后,洛卿雨被姜槐先抱起来,放在了一边的长凳上,而姜槐开始换起了床单,床单换好以后,他来到洛卿雨的身边,朝着她伸出手,示意抱着她该睡了,尽管洛卿雨的身子此刻无比酥软,可她还是微微撅着嘴唇,抬起纤长白净的小腿,看向面前的姜槐,“站好。”

  姜槐只能乖乖站好。

  “手背到身后去。”

  姜槐只能乖乖听话。

  卿雨的白嫩小脚很快便举的高高的,她已然越来越熟练使用各种各样的涩涩姿势,滑嫩的足心柔软粉嫩,让姜槐把手背到身后,是避免姜槐又趁着她故意停下的空档,直接抓住她的足踝狠狠欺负她的白嫩小脚,如今姜槐一副乖乖受罚,认错态度积极的模样……洛卿雨心底的怨气也消融了大半。

  或许这其中也有她早就有心理准备的原因在里面。

  直到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来,洛卿雨的白嫩小脚死死将姜小槐合拢,直到她的足趾间尽是黏糊糊的,她才放下纤白的小腿,粉嫩嫩的嘴唇还是微微撅着,小声嘀咕,“明天姜槐哥哥要不要和我与娘亲,一起去清玄宗住七天内?”

  “好。”姜槐轻声答应下来。

  这回洛卿雨心底的怨气便算是尽数消失了,她朝着姜槐伸出手,“抱卿雨去沐足。”

  姜槐抱着她去到浴池,将身子洗的干干净净,回到床上以后,洛卿雨却还是不肯睡,她侧坐在床头,轻轻拍了拍雪白大腿,示意姜槐躺到他腿上来,姜槐乖乖照做,躺好以后,洛卿雨只需微微俯身,雪白团团便压在了他的脸颊。

  近在咫尺,姜槐小尝一口。

  接着就被洛卿雨的白嫩小手抓住了姜小槐。

  姜槐醒来的时候,镜子里的自己萎靡不振,仿佛身体被掏空。

  而身旁的洛卿雨虽然身子酥软,还想多赖床一会儿,但姜槐给她穿好衣裳过后,她却是一副面颊桃红,宛若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多汁诱人的模样,和姜槐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洛卿雨今日穿的意外素雅,一件青色道袍,却仍旧难以遮掩她胸前的饱满弧线,她坐在镜前,姜槐给她梳理好了头发,牵着她手一并走出庭院。

  灵舟启程之际,姜槐便先和楚纤凝说了一声,他要去清玄宗暂住七天的事情,楚纤凝轻轻点了一下头,便算是答应了,至于绾绾那边,卿雨早就和绾绾说过了,绾绾也乖巧点头答应下来。

  于是待到灵舟抵达清玄宗上空,姜槐便跟随着洛卿雨御剑而下。

  回到庭院,洛月观便先转身回了房间,待她再走出来的时候,身上那一袭端庄典雅的紫色长裙,便换成了一件紫色的露背无袖旗袍,旗袍似乎并不能将她侧边的胸脯完全遮掩,还露出一小抹白嫩软肉,旗袍的下摆更是开衩极高,白嫩修长的双腿尽数显露。她躺倒在躺椅上,先前脸上所有的淡然全都消失了,又变回了慵懒姿态,扫了一眼姜槐,下一秒就开始撒娇,“我要吃糯米糕!”

  “……明早可以吃。”

  “你现在去做,凌晨就能吃到。”

  “晚点,现在不想动。”姜槐也和洛卿雨分别躺在了躺椅上,享受着终于无所事事的傍晚时光。

  “我就要吃糯米糕!”洛月观开始晃荡起了小腿,“不给我做今晚我就把卿雨抓来和我睡,哼哼,我吃不到,你也别想吃。”

  姜槐只能用萎靡不振的眼神幽幽的看洛月观一眼。

  昨晚还是太纵容卿雨了,卿雨就算再喜欢折腾,如果只是试图用()和()三四回便提不起力气了,所以她喜欢用白嫩小脚,亦或是纤纤玉手,偶尔还有酥软胸脯和粉嫩嘴唇并用,把姜小槐榨到一滴不剩,似乎她就会尤其尤其满足。

  但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姜槐在纵容她两三回,等她还想再变本加厉的时候,就直接把她压在身下欺负到她连勾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不自觉的发抖个不停……这么一收拾卿雨起码能乖三天。

  “我今晚本来就打算和娘亲一起睡。”洛卿雨无辜的朝着洛月观眨眨眼,忽然小声说道。

  “为什么?”这回反倒是洛月观一愣。

  洛卿雨心虚的看了姜槐一眼,“昨晚卿雨欺负姜槐哥哥,今晚姜槐哥哥肯定会报复回来的……”

  光是一想到洛卿雨就忍不住并拢了双腿,虽然光是想想都身子发颤,可昨晚也算是吃的饱饱的,再多会撑坏掉的,起码,起码也得休息一天。

  “怎么个欺负法子?”洛月观勾起唇角。

  “哎呀,娘亲这也打听……一点都不害臊。”洛卿雨幽幽看洛月观,洛月观却愈发俏皮的眨眨眼,“说说嘛,没事的,你看姜槐那厚脸皮都不脸红一下的。”

  “姜槐哥哥可过分了,他会先把卿雨绑起来,然后……”

  “我去做糯米糕。”

  姜槐站起身,捂住耳朵径直朝着厨房走去。

  洛卿雨在亲密的人面前可没有太多羞耻心,姜槐还算有点……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325 全都完了

  姜槐还要先去一趟清玄宗的交易街,买一些他制作糯米糕的原材料。

  先前他身上倒也有准备一些,只是前些天在清沐仙宫的时候做了两回用完了.买完食材以后,他开始在厨房认真忙活起来,要先把糯米泡上,其余的食材准备好,等他回到庭院的时候,洛月观和洛卿雨都慵懒的躺在椅子上,贴着耳朵聊着些什么,似乎聊的尤其开心。

  虽然已经见过了许多回,可姜槐还是因为母女二人靠在一起而小小的愣神了一下,洛卿雨的身段仍旧兼具少女的纤细,可她的团团和臀儿已然尤其丰腴,双腿纤长莹润,比例恰到好处的修长,不及洛月观那般高挑夸张,可两人的面容本就近乎八成的相似,姜槐又难免恍惚了一瞬。

  而当看到他走回来,洛月观的眸子尤其玩味的看了姜槐一眼,那玩味的眼神好像在说,没曾想你私底下竟是这般荒淫无度的家伙。

  “好变态。”洛月观忽然开口。

  姜槐幽幽看她一眼,却懒得反驳,他又不是和洛月观第一天认识,和洛月观拌嘴的尽头就是被她拽到不讲道理的领域,然后她就会用比他更厚的脸皮来击败他,他斜视洛月观一眼,“我准备香草椰蓉糯米糕。”

  “一会儿尝到你就知道了。”姜槐回到躺椅边上躺好,接着看向洛卿雨,“所以今晚卿雨是跟我睡,还是跟娘亲睡?”

  洛卿雨无辜的朝着他眨眨眼睛,“今晚姜槐哥哥会报复卿雨吗?”

  “当然不会,最多就是小小的,小小的欺负一下。”

  “咦,越是这么说就越是会了,哼,姜槐哥哥也是一肚子坏水。”洛卿雨的身子朝着洛月观缩了缩,“今晚跟娘亲睡,明天……再给姜槐哥哥欺负回来。”

  “喔……”姜槐无辜的朝着她眨眨眼睛。

  那就明天攒着加倍收取利息。

  姜槐的糯米糕一直等到凌晨才做好,洛月观等的都迫不及待了,尝到糯米糕的她心满意足,而姜槐则和洛卿雨一块去了浴池,洛卿雨深谙不能和他回房间的道理,回了房间就会被抓住逃不掉了,在浴池里倒是先认错态度积极,粉嫩膝盖抵在地面,漆黑发丝被她尽数捋到耳后。

  她还会轻晃舌尖,让姜槐亲眼看到她全都乖乖吃掉了,但当姜槐想把她抓住按在墙上的时候,洛卿雨就宛若泥鳅一般跑开。姜槐睡在洛卿雨的房间,无所事事的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先前许清给他那块灵石微微颤动了一下,他拿起来,是同样翻来覆去睡不着的许清,在问询着他是否睡了。

  姜槐陪她闲聊了好久,直到困倦感袭来才沉沉闭上眼睛。

  清晨醒来的时候,姜槐胸口痒痒的,是洛卿雨打开了他的房门,趴在他的身上,发丝落在他的胸膛,他睁开眼睛,下一秒洛卿雨粉粉嫩嫩的嘴唇便凑近过来。

  在家里的洛卿雨要比在清沐仙宫的洛卿雨娇化多了,似乎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亲吻拥抱,亲吻了好一会儿,姜槐才得以起床,他还得去准备早饭。

  在庭院里本就没什么事情做,便只好虚度时光,姜槐和洛卿雨去宗门里逛了一整圈,这一行所收获的目光要比从前多的多,他拿下东域大比第一的消息已然传遍了整个东域,无数弟子好奇着那位天玄宗姜槐究竟长什么模样,看着站在洛卿雨身边的他,好奇心算是获得了极大满足。

  唯一让姜槐感到郁闷的就是,他每天得做好多洛月观想吃的菜,起初他还会反抗挣扎一下,可洛月观撒娇撒泼不要脸起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渐渐习惯了他也懒得争执了,她想吃那就给她做好了,果然……习惯很可怕。

  深夜,洛卿雨与姜槐沐浴完回来,洛卿雨拿出一条浅紫色的睡裙,以及一身黑白蕾丝花边的女仆裙,无辜的朝着姜槐眨眨眼睛,“姜槐哥哥今晚想看哪一身?”

  “那就看哪一身你撕坏了不心疼了。”

  “那袜子呢?”洛卿雨又取出一双黑色蕾丝花纹的连裤袜,还有一双黑色渔网裤袜,姜槐忽然想到什么,捏住她的白嫩小脸,“想看白丝。”

  姜槐的手中取出一捆长绳。

  还有一条他先前一个人在庭院里捣鼓了许久小手工,亲手做出的尤其满意的兔子尾巴。

  嗯,还有挠痒痒专用的小羽毛。

  还有两个可爱的小竹夹。

  洛月观又开始翻来覆去的失眠。

  这些年她总是失眠,倒是习惯了,她总有许多断断续续的梦,醒来后又记不清晰,只记得梦外的她总依稀发出凄惨的呼喊声。昨夜她是和洛卿雨一起睡的,和卿雨睡在一块的时候她倒没有失眠,卿雨很乖巧,缩在她怀里和她聊了好多好多。

  说来可笑,是这半年里,她才渐渐真正感知到她和洛卿雨之间身为母女的联系,过往的那些年,她和洛卿雨之间仿佛总隔着一层厚厚的壁障,两人以母女相称,可心却无比遥远。

  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每逢这种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就到她的宝贝玉石出场的时候了,可今日却又不想用玉石,于是她纤细的指尖微微下沉,短暂的欢愉以后迎来的又是漫长的空虚,洛月观躺在枕头上,望着天花板开始发起了呆。

  近段时间她的情绪已然算的上很稳定了,不再整日陷入某种莫名的情绪里,却仿佛也少去了那偶尔到来的莫名狂喜,她的心仿佛变得悄然沉静下来。

  耳边隐约传来窗户外的风声,窗外似乎又要下雨了,夏季的雨总是反复无常,她忽然想起床边的花,于是坐起来,床边的花瓣被窗外的风吹的微微摇曳,她凑近轻嗅花瓣的香气,这朵花还是姜槐送给她的,花香有凝神静气的功效。

  姜槐此刻又在做些什么呢?想来应该是在和卿雨做那些昨日卿雨和她说过的事情……该说姜槐不愧是那个叫做阿沐沐的混蛋,居然有那么多那么多欺负人的法子,即便她脸皮再厚,昨日听见卿雨娓娓道来的时候,脸颊也变得微微发烫。

  她仿佛听见她的心在被好奇的小老鼠一点点啃噬的声音,忽然又回忆起了前几回窥视姜槐与洛卿雨时候的场景,背德的刺激感让她忍不住的身子发颤,洛月观伸出手狠狠拧了一下自己的尖尖,努力让她的脑袋稍稍清醒下来几分。

  外人总觉得洛月观性情淡薄,喜怒无常,也有人说过她眼界极高,毕竟曾经也有好几位天骄向她提出结为道侣的请求,都被她不假辞色的冷冰拒绝……可谁也不知道洛月观时常每日在闺房里,一个人孤芳自赏,满足那啃噬她心脏的孤独所带来的瘾欲。

  这些年她总是如此,有时候一天两回,有时候三回四回,心情尤其差的时候她甚至可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把整张床单都打湿,直到身子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直到第二天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