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那就要看姐姐接下来的表现了。”
“还要姐姐怎么表现嘛……”
温绾绾趁机将姜槐压在身下,粉嫩嘴唇凑近过来,纤细腰肢轻晃,她的动作尤其缓慢,可每一下都将姜小槐吞没到最深处,以至于她的脊背每回都不自觉的绷紧,膝盖抵着床面,微翘起的小腿,姜槐所能看见的纤白小脚,足趾也一次次绷紧又舒展开。
“不行……”温绾绾的雪腻双腿并拢的紧紧的,委屈巴巴的看着姜槐,“不行了……绾绾会坏掉的……”
“赫,前些天和卿雨使坏的时候,白嫩小脚夹着我的时候怎么就不委屈了?”姜槐望着此刻撒娇的温绾绾,一副恶人模样,温绾绾过了一小会儿,才重新转过身子,乖乖跪趴在床上,纤纤玉指顺着自己的腰肢下滑,回眸看向姜槐,“那,那先欺负这……”
“赫赫,今天有别的欺负法子。”
温绾绾先是一怔,随即看着姜槐手中那一串小珠子,一下子把面颊埋到了枕头里,不敢再看姜槐眼睛了。
她先前跟随温芙芙看了好多春宫画册,当然知道这串小珠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姜槐早早便坐起来了,身旁的温绾绾却还蜷缩着身子,睡的正香甜,姜槐捏了捏她小脸,问她早上想吃什么,她却只是迷迷糊糊的说不吃,还委屈巴巴的咬了姜槐的手指一下。
平日里温绾绾都还有力气早上起来再榨姜小槐一回的,但今日已然是服服帖帖,乖顺无力的样子了。姜槐起身去煮了馄饨,煮完回来温绾绾也舍不得起床,却又乖乖抱着被子坐起来,眼巴巴的看着姜槐,等姜槐一个个喂给她吃。
绾绾最近越来越会撒娇了。
吃完了早饭,绾绾的身子就又滑到了被窝里,说什么都不肯起床,昨晚被欺负的昏过去好几回呢,她还要再多睡一会儿,睡前温绾绾又撅着嘴唇,看着姜槐眼睛,“今晚姜槐师兄也要这么欺负卿雨……”
“卿雨可比绾绾厉害多了,欺负卿雨只会让她更喜欢。我有别的欺负卿雨的法子。”
“什么法子?”
“绾绾想试试?”
温绾绾顿时就委委屈屈的看着姜槐,“绾绾要先听听看。”
“不行不行,想知道就只能绾绾先试试。”
温绾绾又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嘀咕,“那就……试试嘛。”
于是被子被姜槐掀起,姜槐手中出现了一截软绳,绾绾的双腿被绳子被迫分开,足踝与双手都被绑到了一块,还被白纱蒙上了眼睛。
姜槐手里偶尔羽毛轻轻磨蹭她的肌肤,偶尔用指尖欺负欺负绾绾,可每当绾绾腰肢绷紧,只差些许便可()的时候,姜槐的动作就停下来,一回两回三回四回,到第四回的时候,绾绾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眼睛和花瓣都是湿漉漉的。
“卿雨一般都到第六回才开始哭呢,哭完以后还能再坚持两回。”姜槐朝着绾绾无辜的眨眼,绾绾却委屈的撅起嘴唇,“绾绾不行嘛……姜槐师兄最好了,绾绾知道错了……不许再欺负绾绾了……”
一直到正午,姜槐才终于哄好了温绾绾,温绾绾又缩在他的被窝里睡着了,他则和洛卿雨一块出门散步去了,回来的时候绾绾才刚刚睡醒,姜槐做了晚膳,三人一块吃过了晚餐以后,温绾绾和洛卿雨说了好一阵的悄悄话,接着温绾绾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洛卿雨微微仰起下巴,“听说姜槐哥哥昨晚欺负绾绾很厉害?”
姜槐捏住她小脸,“你要给绾绾出头?”
下一瞬洛卿雨却又无辜抬头,眸子亮晶晶的,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卿雨想被欺负的更厉害,想掉好多好多眼泪。”
洛卿雨昨晚被收拾的服服帖帖,此刻像是只乖巧的小猫一样在姜槐怀里呼呼大睡,姜槐昨晚睡前也快精疲力竭了,都忘记了把她腿上残破的丝袜褪下来。
醒来后他缓缓给洛卿雨褪下黑丝,少女瓷白的大腿肌肤一点点显露出来,洛卿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姜槐的脸,却又忽然开始傻笑起来。
姜槐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什么?”
“不知道。”洛卿雨摇头,只是片刻后又无辜的看着姜槐,“过两天绾绾和卿雨一起服侍姜槐哥哥吧?”
这架势哪是服侍,分明是想报复。
308 苦肉计
姜槐醒来,拉开门帘,窗外院落里一片白茫茫的大雪。
他顿时愣神了一下,捏了一下自己的脸,确信此刻他是醒着的,可季节正是夏末,怎么都还没到落雪的时候,可面前的雪却是真实的,他走到雪地里,轻轻抓了一大团雪花,掌心顷刻间便传来冰凉的触感。
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也并未在意,只是去了一趟厨房里,做了好几笼小笼包,给绾绾和卿雨各自送去一笼,接着便又去了清沐仙宫那片大湖的边缘。湖面正飘落着鹅毛般的雪花,一身青衣的男人坐在凉亭里,手中的钓竿纹丝不动。
“真人今天好早。”姜槐踏水而行,来到了方清沐的身边,顺手将蒸好的小笼包拿出来,耍宝一般的看向身边的方清沐,方清沐先是迟疑片刻,倒也没有拒绝,捏起一个凑近嘴边慢慢咀嚼,接着才好奇问道,“鲜肉,香菇,马蹄,葱姜盐,你还放了什么?”
“先前用豚骨鸡骨各种清淡香料熬出来的高汤。”
“怪不得。”清沐真人毫不客气的又捏起了一个凑到嘴边,姜槐干脆就将其放在了那,他也拿出了钓竿来。
近段时间他常常和清沐真人相约在此地钓鱼,不对,倒也说不上相约,只是恰好姜槐每回来的时候,清沐真人都在这。这些天他和清沐真人喝了很多回酒,尝到了不少方清沐这么多年来的珍藏佳酿。
用方清沐的话来说,他还有那么多那么多酒,死前不喝完着实很可惜,
这些天姜槐也很开心,他和方清沐渐渐熟悉了,方清沐对他而言更像是亦师亦友的存在,他很喜欢向方清沐询问一些事情的道理,方清沐会很有耐心的为其解答,姜槐对此感到受益匪浅。
这些天姜槐也再见到了两回夏婉瑜,夏婉瑜每天很多时间都在睡眠中度过,唯独清醒的一个时辰里,她会安静坐在方清沐身边,陪他一起饮酒。
渐渐熟识了,姜槐才明白,为什么方清沐说,月末待到东域大比结束,就是他的葬礼。
在过去千年的时日里,他为夏婉瑜阻挡了近乎二十次的雷劫,夏婉瑜的所有修为早就在雷劫中泯灭,她本该在千年前就化作一具林间枯骨,可偏偏方清沐的出现,改写了她的结局,而方清沐自身也沾染了天地因果。
如今他已是八境大乘修为,即便他不再修行,自身气海内的灵气也早已化作气旋,无时无刻不在吸纳天地灵气,故此月末便是他突破九境的时日,可因为沾染了天地因果,他绝无任何可能再突破到九境,而夏婉瑜的雷劫,也即将与他的雷劫一并落下。
他们二人的因果已然彻底牵连在一起,月末便是这天道之中冥冥的存在,来向二人算总账的时候。
方清沐向姜槐叙述这件事的时候,是笑着的。
姜槐并未从他的眸子里看到半分的遗憾,失落,亦或是不甘,他似乎已经坦然接受了这样的结局。身为局外人,姜槐也没有任何能为他做的事,便只好与他一同多饮两杯。
“昨夜我又从地窖底翻出一瓶三百年前购得的陈酿,今晚再一并尝尝去?”方清沐转头身边的姜槐,姜槐轻轻点头,“行,那菜我来准备吧。”
两人皆是一笑,接着便又将目光望向了远处的湖,此刻姜槐才忽然想起,问道,“今日怎么落起大雪了?”
“昨夜婉瑜醒来,忽然和我说起好多好多年前东域那场大雪,我们在鸟溪山赏雪的日子,聊着聊着她说想看雪了,我便为她下了这么一场雪。”
姜槐顿时间明白了,轻轻点头。
两人又在这湖边坐了大半天,今日姜槐收获颇丰,方清沐则只钓到了一条小鱼,他将那条小鱼放生,姜槐则拎着他钓到那些鱼回了他的院子,在院子里炸了些香酥的鱼干,做了一道滑炒鱼片,再拿出先前储物空间里带的食材,又做了一些下酒的小菜,便拎着这些菜前去赴约。
方清沐的小院里,他已经摆好了酒盏,只等姜槐前来。
两人又是一场大醉,回院路上风雪飘摇,姜槐撑起伞走回庭院,走着走着却又走歪了路,来到了楚纤凝的庭院门前。
门外的楚纤凝轻声问询。
“是我。”姜槐轻声回答。
“你来做什么?”楚纤凝的声音微冷,似乎还稍稍有几分别扭。
自从那回楚纤凝主动俯下身亲吻了姜槐,被姜槐搂住腰肢吻的喘不过气,姜槐都还未来得及再为以后亲吻铺垫个合适的理由,洛月观便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那之后楚纤凝就没和姜槐说过话,姜槐也没敢来打扰楚纤凝,以楚纤凝的性子,怎么都要她独自一人先冷静一会儿。
“下雪了……”
姜槐本来路上还想了理由,但此刻站在那,先前喝的酒酒劲又涌了上来,他脑袋忽然迷糊起来,便说不清理由了。
“下雪了?”
楚纤凝当然知道下雪了,她只是将这几个字又轻声呢喃了一遍。
因为下雪了,所以想见师尊。
“你又喝酒了?”
她这时才察觉姜槐的声音微颤。
“陪清沐真人又喝了两壶,没有很多,还算得清醒。”姜槐即刻回答,风雪落在他的伞面上,他忽然发觉,好像每回来见楚纤凝的时候都总是这样,他既希望她开门,又似乎期待她不开门,他说不清这种反复纠结的感觉,直到门打开。
一袭单薄白裙的楚纤凝站在风雪里,未曾撑伞,也未曾用灵气抵御风雪,雪花落在她漆黑发丝,风让她的衣裙贴她纤细高挑的身躯更紧,她的面色微寒,就这么望着姜槐好几秒,才开口道,“进门如果不安分的话……”
话语停顿到这,她却忽然又想不出该再说些什么,便冷声道,“你知道后果。”
姜槐乖乖点头,于是便跟随着楚纤凝走了进来,坐在了庭院的凉亭里,庭院里白雪皑皑,姜槐在楚纤凝身后,踩着她走过的一个个脚印来到凉亭里。
“师尊刚才在赏雪?”姜槐忽然轻声说。
幼年起,每逢落雪天楚纤凝便时常一个人坐在凉亭看雪,下雪天总是尤其寂静的,落的白茫茫一片,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无比静谧。
“冷不冷?”他问。
楚纤凝淡然望他一眼,“你觉得呢?”
姜槐顿时间才回过神来,以楚纤凝的八境修为,自然早就不惧寒暑,又怎么会怕冷?果然他还是喝了太多酒,脑袋都开始有点糊涂了。
他问这句话大概只是因为他觉得有点冷。
楚纤凝开始泡起了她的茉莉花茶,热气很快便从瓷杯里冒出来,她将茶杯推到了姜槐面前,姜槐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
茶水香甜,但是不及楚纤凝嘴唇清甜可口。
姜槐的眸光又落到了楚纤凝粉嫩鲜润的嘴唇上,楚纤凝先是一怔,随即过了几秒,见这人还不将眼神挪向别处,顿时间便冷淡开口,“你再这般望着,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姜槐却只是嘿嘿傻笑。
这让楚纤凝有些说不出的羞恼。
过去她也总会在姜槐又化身小贱狗的时候说这些狠话,每回小贱狗都一副受到恐吓的样子乖乖就范,但现在似乎又变成了另一种境地,她知道她不会这么做,小贱狗也知道她不会这么做,于是她的恐吓就变得毫无意义。
她忍不住又抬起桌下的瓷白小脚,在姜槐的腿上轻轻踢了一下,姜槐这才收回目光,将目光又望向别处。
姜槐还是没有说他的来意,楚纤凝也没有再问,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只是默默抿着桌上的茶水,看着雪花在流萤石的灯光下闪烁纷飞。
雪花一片片的飘落,姜槐开始数了起了院子里那颗海棠树上的海棠花,可即便是数海棠花也无法让他平静下来,尽管他此刻就坐在楚纤凝对面,无比安分的样子,脑袋里却在想很多奇怪的事情。
他想把楚纤凝的身子搂到怀里,想咬她的耳朵亲她的脸颊,想看她面颊羞红的模样,又想惹楚纤凝生气,看楚纤凝羞恼的狠狠拿白嫩小脚踢他,又想逗楚纤凝开心,看楚纤凝想笑却又极力忍耐一本正经的模样,他还想品尝楚纤凝嘴唇的清。,果然许多事情一旦开始了第一回,便就此沉沦,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他还有好多好多想做的事情,此刻却又只是幻想,安安静静坐在这乖的像个宝宝,好像就什么都不做也很美好,楚纤凝捧着手中的瓷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她在猜姜槐一会儿又会说些什么,又在心底想着该如何应对,可想来想去却又没有答案,过去她总能心静如死水般泛不起半点波澜。可如今每逢和他在一块,她便总心乱如麻,她说不清这感觉究竟是好是坏,只知道她似乎在走向一个她从未去过的,完全未知的地方。
她也不知道那时候她究竟会变成什么模样。
姜槐抬眸,望向面前的楚纤凝,过了几秒,忽然小声嘀咕,“师尊……”
“嗯?”楚纤凝的眼睫轻颤一下。
“上回……没亲够……”姜槐的声音尤其的心虚,却又仿佛带着那么一点点撒娇的味道,望着面前的楚纤凝,小心翼翼的问,“想……再亲一下……”
楚纤凝的指节轻轻攥住衣裙的边角,别过脸,她有了一两秒的迟疑,可还是面色微寒着回答,“不行。”
再如此纵容下去,楚纤凝不知道她未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模样,她已经快要认不清从前自己的样子了。
“喔。”姜槐只好乖乖点头,他当然不会再继续死皮赖脸的央求,而是无辜的朝着楚纤凝眨眨眼,“那抱抱可以吗?”
楚纤凝微微咬牙。
她险些就答应下来了,似乎亲亲不可以,抱抱便没那么过分了,当发现脑袋里涌出这样念头的时候,她才发觉她又落入了姜槐的圈套,刚要开口拒绝,却又抬眸不经意间望向他的眼睛。
“我有点冷……师尊。”
他的身子在寒风中微微发颤,楚纤凝忽然又忍不住开始心软起来。
见鬼……明明你知道这是苦肉计,楚纤凝。
309 我就是不要脸
风雪飘摇,灯影绰绰。
“冷就早些回房睡觉。”
楚纤凝清冷的声音夹杂在风雪里,一并落入姜槐的耳朵。
说完这句话的楚纤凝便别过了脸,她不敢去看姜槐的眼睛,如果看到他眼眸里的失落,她就会说不清的别扭,似乎她已经预见了这种失落,片刻后却又听见姜槐开口,“我昨晚新想了个很有趣的故事,想现在讲给师尊听。”
姜槐的声音很无辜,并未有半点委屈失落的味道,楚纤凝缓缓转过脸看他,就这么认真盯了他好几秒,最终还是轻轻喔了一声,开口道,“回房里讲。”
楚纤凝站起身,姜槐匆忙拿起伞来到她身边,为她阻隔落在身旁的雪花。
两人一同回房,回房过后,楚纤凝的身子便钻进了床上的被窝里,浑身上下都被被褥裹的严严实实的,不再像上回那样,即便是躺在床上,白嫩小脚还裸露在外,可以任由姜槐肆意揉捏。
姜槐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一旁,房间里的灯被他熄灭,窗外的光线略微黯淡,一片片雪落下来,他靠在椅子上,在黑暗里认认真真讲起了故事。
故事并非他现编的,倒确实是这两天想到的,楚纤凝本毫无睡意,可听他把故事讲着讲着,她的眼皮便微微有些发沉。
渐渐她真的睡着了过去。
楚纤凝的睡相很乖巧,既不踢被子也不会乱动,姜槐坐在那,温柔的望了她一眼,此刻他脑袋里并未再冒出偷偷亲一口的邪恶念头,此刻只是这般望着楚纤凝,他便说不出的安心。
他知道楚纤凝为何拒绝抱抱,前些天的羞意还未尽数消退,楚纤凝的脸皮一向很薄,他不该逼的太紧才对。
“师尊好好睡,晚安。”
姜槐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句,接着便撑着伞走出房门。
姜槐成为了方清沐庭院里的常客。
大抵是近些日子聊的尤其开心的缘故,方清沐时常约上姜槐前去他的庭院做客,无所事事的时候,姜槐便向方清沐请教起了阵法。
世人皆知清沐真人是东域最强的阵师,方清沐毫不吝啬的将一切都传授给了他,并赞叹他在阵法上的恐怖天赋,他对姜槐的阵法天赋评价曾是……以他这般天赋,只要认真钻研他留下来的那些阵法图纸,不出十年,便可拥有他如今的阵法理解与成就。
方清沐在下棋上也是一把好手,今日他邀请了棋圣前来对弈,晚些饮酒,姜槐就在一旁观棋。他倒一点都不觉得无聊,看别人下棋还蛮有意思的,棋圣身边今日还跟着牧谣,牧谣一袭白色宫裙,看上去清丽淡雅,任谁来都得称赞一句温婉灵秀,可姜槐对她的印象却还停留在她占他便宜摸他胸口时候的样子。
今日她还穿着白色蕾丝的小腿袜,可却并未穿上绣鞋,白丝小脚就这般踩在地面,却又因为灵气裹身而一尘不染。
方清沐和棋圣对弈的很认真,可惜的是五局全负,棋圣下的尤其认真,他对棋盘的态度从不敷衍了事,也绝无让棋一说,这既是不尊重对方,也是不尊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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