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我的熊熊比之你的道侣洛卿雨如何?”
“赫,连卿雨的二分之一都未必有。”
卿雨的个子要比绾绾稍微矮一点,但团团可要比绾绾还过分,是细支结硕果的典范,姜槐总怀疑哪天她的纤细腰肢会因为承受不了而断掉,每回卿雨在他身上轻晃腰肢的时候,姜槐都会被团团晃的脑袋昏昏。
“你没看见?”牧谣微微仰起下巴,白丝小脚抬起,在姜槐腿上踢了一下。
290 绝不认输
“你难道不觉得此刻光着身子和我说话很羞耻吗?”
“你不是闭着眼睛?”
“那我要是睁开呢?”
牧谣双手抱胸,不躲不藏,粉嫩嘴角微微上翘,看着闭眼的姜槐,“你睁眼试试?”
她知道姜槐不敢的。
“把亵衣穿好,然后乖乖躺到床上去。”姜槐轻声开口,他的眼眸仍旧紧紧闭着,此刻他并没有睁开眼偷看一眼的欲望,尽管许多时候他都有很多卑鄙的小欲念,可只要在心底悄悄想不做出来,那就没关系。
“不穿。”牧谣却又用上了那般无辜的语调。
姜槐顿时间无言,“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开口道,接着姜槐便听见她走动的声音,她似乎走到了床边,又过了一小会儿,“你睁眼吧。”
姜槐先是将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
此刻面前的牧谣已经躺在了床上,被褥被整齐的叠在一边,她瓷白的身躯上盖了两条白色的毛巾,恰好遮掩她的胸脯与腰胯,雪白纤腰匀称而白皙,姜槐来到她的身边,低头看她的眼睛。
两人就这般对视了好几秒。
“赫,脸怎么这么红?”姜槐顺手在她嫩滑的脸颊捏了一下,接着才拿出药液来,在她的胸脯下面一点开始均匀涂抹,微微冰凉的药液让牧谣浑身颤抖,此刻似乎她已无力再作妖,轻轻咬着嘴唇,她总觉得姜槐的指尖滚烫的过分,少女白皙的肌肤渐渐染上玫瑰般的粉色。
“那你呢?你就心无欲念吗?”
“心无欲念的是圣人。”姜槐无辜的回答着,顺便再轻轻掰开她的双腿,在她大腿的娇嫩肌肤也一点点抹上药液,顺便说道,“心底想什么没关系,只要不做坏事就好。”
“你不是在做坏事吗?”
“不是啊。”姜槐回答的理直气壮,但他总疑心如若此刻他的指尖在不该触碰的地方触碰一下,会不会挤出一汪清泉?好吧,他承认他总有很多下头的想法。
他取出银针,开始认真为牧谣施针。
牧谣转过头来,凝望他的面颊,此刻姜槐的眼神很认真,可这份真挚总让她疑心虚伪,时间仿佛一点点的悄然流逝,房间里变得好安静,静谧的只有她在银针刺入身体时候发出的轻微喘息声。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银针已经尽数刺入身体,姜槐小心翼翼的将邪灵尽数祛出体外,当将她腿上的银针拔掉以后,少女雪白细嫩的双腿,却忽然死死夹住了他的手。
软软的,滑滑的,烫烫的。
“又做什么?”姜槐不解的看她。
牧谣却不说话,双腿却忸怩了好一会儿,将他的手掌夹的死死的,直到他的另一只手触碰到牧谣的腰窝,牧谣才慌乱的抬起双腿,身子摇晃起来,可这般一摇晃,她身上的毛巾又落下。
就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这回事,等回过神来却已经晚了。
她本以为姜槐会尴尬,讶异,慌乱,可姜槐只是无辜的看了她一眼以后,轻轻抓过毛巾,将她的身子再一次盖好,接着再拿来被褥尽数盖在她的身上,“好啦,你好好休息会儿吧,我先回去了。”
“不许走。”
姜槐刚转身,转过头看她,“怎么了?”
“反正就是不许走。”牧谣的腮帮子微微鼓起,“留下来陪我一会儿。”
“没空呢。”
“那我就告诉娘亲你看光了我身子,还趁着为我治病的时候占我便宜,在娘亲面前哭鼻子。”
“小女孩家家的,怎么天天想着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姜槐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此刻牧谣的身子都已经尽数裹在了被褥里,她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夕阳已经落下来,房间里的光线微微有些幽暗,两人在幽暗的房间里无言对视,床头的花瓣渐渐低垂。
“你有几个女人?”
“字面意思,你有几个女人?”
“我觉得有几个女人这话说的很不妥,好像她们是我的东西似的。”
“道貌岸然,那换个问法,你和几个女人有关系?”
“三个。”姜槐回答。
“温绾绾,洛卿雨,还有谁?”牧谣的眼睫微微眨动。
“还有西域的一位蛇族少女。”
“咦,口味真重。”牧谣嫌弃的看他一眼,只是这话刚刚说出口,姜槐就伸出手拧住了她的耳朵,带着不满的开口,“她要可爱比你可爱,要好看比你好看,啧,你不管是从脸蛋还是身材碰瓷人家都不够。”
“不信?”
姜槐打开他的背包,找到先前无聊时候因为思念而画的画,他的画技十分了得,画中的少女便是穿着一身白色玉兰旗袍的白梨,她站在树下,一个是娇小白梨的模样,另一个则是大白梨的模样,两个白梨在画中静坐在一块,牧谣忍不住问,“哪个是她?”
“都是她,不同时候的模样。”姜槐看着画中的少女,此刻心底涌起些许思念来,也不知道白梨最近在西域过的是否还好?他的信至今仍未收到回信,毕竟东域和西域之间相距太过遥远。
牧谣认真看着画中的少女,一股没由来的醋意忽然涌上来,牧谣斜视他一眼,“不过是你的画将她美化了而已。”
“咦,那以后你要是见到真人,现在说过的话不是更丢人了?”姜槐轻笑起来,丝毫不因为她这句话而气恼,牧谣忍不住想抬起小腿,在他的身上轻轻踢一下,可这回足踝却被姜槐抓住,姜槐顺手将她小腿上的白丝褪下来,看向她,“再乱说她坏话,我就把你的袜子塞你嘴里。”
这恶狠狠的威胁显然有用多了,牧谣幽幽瞪他一眼,片刻后却又开始撒娇,“给我也画一幅。”
“你以为想画我就会给你画?”
“那麻烦你去把我娘亲喊过来。”
“我跟娘亲说你揉我猫咪。”
姜槐又捏住她脸颊,“你以为这么威胁就有用?”
“你给我画,以后就不拿这件事威胁你。”
这倒是个划算的买卖,画一幅画倒也累不到哪去,姜槐拿出画架和颜料来,牧谣缓缓坐起来,她身上还只有毛巾呢,姜槐看她一眼,“把衣服穿好。”
“你觉得一个女人是穿衣服好看,还是不穿衣服好看?”
“那当然是穿衣服好看。”姜槐无奈的望着她,“哪怕身上只系个绳,都比不穿好看。”
“可我想画不穿衣服的。”
“那我可不会给你画。”姜槐无辜的朝着她眨动眼眸,“到时候你拿着画威胁我,我不是死的更快?”
“这都被你发现了。”牧谣撇撇嘴,“你闭眼。”
姜槐闭上眼睛。
等他再睁开眼眸的时候,发觉牧谣的胸脯与腰跨已经被一圈圈白纱缠绕,其余的地方肌肤都尽数显露了出来,她望着面前的姜槐,“我用什么姿势好些?”
“选个你舒服的姿势就行。”
于是牧谣慵懒的坐在了床边,头顶就是窗棂,窗外的光微微透进来,有一半落在她的身躯,她的身子半明半暗,姜槐开始认真构思,绘图。
只是没过一会儿,牧谣的传音灵玉响了,她顺手凑到耳边听了一下,接着便拿出了用于开门的玉石,将庭院大门打开。
姜槐瞪大眼睛,“谁?”
“许清。”
“她来做什么?”
“来找我玩吧。”牧谣无辜回答。
“你们认识?”
“为什么你会觉得不认识?”牧谣不屑的扫他一眼,“玲珑洲与傲来洲那么近,漂亮的女人又总是扎堆成群,许清顾瓷我都认识。只是我和许清更熟一些,每年我都会去观雪宗赏雪,偶尔也邀请她来牧家做客。”
脚步声渐近,姜槐的手却开始微微颤抖,见鬼,就算他问心无愧,可一会儿若是许清进来,看到此刻牧谣的模样又怎么解释的清?
“让她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不好吧?”
“我和她都是女人,有什么关系?”牧谣不解的望姜槐一眼,“我和她还是可以共同沐浴的关系呢。”
顿时间姜槐却开始大脑颤抖起来,他毫不怀疑牧谣并不是不知道,纯粹就是恶趣味的在拿他寻开心,许清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他听见许清在门外问,“你在房里吗?”
“我推门进来了哦。”
“等等。”牧谣却忽然开口。
但下一秒以后,牧谣却又说道,“姜槐在我房里,在给我画画,稍等一小会儿就好。”
许清站在门外,身躯陡然有些僵硬。
而姜槐则开始一言不发埋头作画,待到画好了,他抬头看向牧谣,才长舒一口气,说,“好了。”
牧谣的唇角忽然勾起,朝着姜槐露出一个满是恶趣味的笑容。
“好啦好啦,清儿姐再等一下,很快就好,我整理下衣裳。”牧谣如此开口。
门外的许清顿时如雕塑般凝固,一时间她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该逃还是该留下。
又过了一小会儿,牧谣穿上一件白色连衣裙,示意姜槐去开门,姜槐将门打开,屋外的许清的眼眸就这般和他对视,一秒,两秒,三秒。
“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姜槐朝着她眨眨眼睛,装起了糊涂。
“你……在给她画画?”
“是啊,你要看看吗?”姜槐领着许清走进房间里,画中的少女一身白裙,安静的坐在窗棂下,瓷白锁骨落着夕阳微微黯淡的光,脸上的表情柔和,明净而美好。
牧谣本满怀期待的想着姜槐这回该是怎样的窘迫,但当看到姜槐领着许清来看画的时候,她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这时候才探过头来,画中的少女一身白裙纤柔而淡雅,她抬头,瞥见姜槐眼底的一抹无奈。
他肯定不画牧谣身上只有白纱的模样,不然这画交给了牧谣……赫赫,不是等于主动把犯罪证据交给对方?
姜小槐绝不会掉入女人的陷阱!
291 不听不听
许清望着面前的画,渐渐走神,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说,“你画的真好看。”
“是吧?比她本人好看吧?我也这么觉得。”姜槐毫不心虚的接受了许清的赞美。
作妖失败的牧谣盯着那幅画好几秒,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再说,只是撇了撇嘴,不搭理姜槐了,凑到许清身边来,“怎么来找我啦?”
“一个人在院子里没事,还以为姜槐已经不在你这了……”
“正准备走。”姜槐挠了挠头,但牧谣却来到他身前,踮起脚尖,伸出手捏住他的脸,“你不许走。”
“画也给你画完了,还要怎么样?”
“我还有问题想问你呢。”
“你问呗。”
“关于我窍穴的事,清儿姐在这……能问吗?”牧谣的话语倒是很直白,如此问询着姜槐的意见,姜槐轻轻点头,“当然可以,你问就好。”
“我窍穴里的邪灵除了被你逼出来以外,就连窍穴先天的堵塞也一并开启了,那你是不是还可以为旁人开启窍穴?”
“算是,但这是秘密,你不能说出去。”姜槐认真想了想,补充道,“说出去我也不认,而且,你知道后果。”
许清微微侧目看他。
她的天赋极好,全身窍穴共开启了四十二个,只余下七个未曾开启,姜槐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可姜槐什么都没说,许清也什么都没问。
“我记得你和清儿姐关系很好吧?你们是一同从道极祖地里活着出来的。”
“是啊。”姜槐轻轻点头。
“那你可不可以,也替清儿姐把窍穴打开?”牧谣的语气听上去尤其无辜,可姜槐的回答都还没响起,许清却小声开口,“没关系的,用不着。”
牧谣忽然凑近过来,伸出手捧住许清的脸,朝着她眨眼,“清儿姐就是平日里对谁都太客气,所以才几乎没什么好朋友,可分明关系就是一来一往渐渐亲密的嘛,与其急着拒绝,倒不如先问问他?”
许清将眸子投向了姜槐,姜槐望着她眼眸,轻声说,“不麻烦的,就是……可能过程会稍稍有些,有些……怎么说呢?可能要稍稍褪去一些衣裙,触碰到许清姑娘肌肤什么的。”
“咦。”牧谣抬头看姜槐一眼,“你说话好虚伪。”
“虚伪?”
“清儿姐脸皮薄,你这么说,她当然就是想着拒绝了,可其实只是拿药液涂抹肌肤,再用银针刺入就好,清儿姐要不要试试?”
可许清还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牧谣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放心啦,他的表情不像是不愿意的样子。”
姜槐顿时间哑巴了,许清的耳垂泛起一丝晕红,想要说些什么却有说不出口,姜槐无奈的看了一眼牧谣,接着朝许清说道,“我们出去说。”
许清乖乖跟在了姜槐身边,和他一同走出牧谣的房间。
姜槐出门的时候还顺手把门带上了。
许清似乎稍稍有些不知所措,姜槐想了想,将语调放缓,轻声说,“要开启窍穴并不是一件麻烦事,只需在堵塞的窍穴上涂抹一些药液,再以银针辅以秘法打开先天的堵塞就好,就是其间难免会触碰到肌肤,如果你想的话,随时可以告诉我,我为你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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