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那个……”姜槐欲言又止。
“嗯?”许清的指尖轻轻捏着花枝,不解的看着他。
“如果你不是特别需要这株千年冰心花的话,我能不能拿其它东西和你换?”
洛月观的神魂本就不稳,同时又是冰魄玄体,显然这就是她拜托姜槐为她寻花的理由,但此刻姜槐却有些莫名的不好意思开口。
上回拒绝了许清以后,再见面难免就有些莫名的小尴尬,说是还可以继续做朋友,可姜槐却又难免觉得……这些话总有些骗自己的意味在里面。
“送你。”许清走到了他的面前,将这束花递给了他。
“不行不行。”姜槐慌忙摇头,他取出了上回从棋盘试炼里获得的一对棋子,将其递到许清面前来,“这对棋子是清沐真人制作的灵宝,黑棋子可牵制禁锢对方,白棋子可斩出一道化神十重以下近乎必杀之的剑光,我拿这个和你换好不好?”
许清的眼眸在这一刻变得好复杂,可过了好几秒钟,她还是轻轻点头,小声说,“好。”
于是那朵冰心花被姜槐收起,而许清也收下了他手中的那两枚棋子。
“那……我先回去了。”许清小声说。
“嗯。”姜槐轻轻点头,他也准备去找牧谣了,只是走出以后,他才发觉两人此刻走的是同一个方向,许清的洞府和牧谣的洞府距离较近。
两人一前一后,直到许清的脚步微微放缓了些,姜槐便追了上来,两人并肩而行,许清小声问,“你去哪?”
“我去找牧谣。”
“喔……”许清轻轻点头。
两人接着往前走,又沉默了好一阵,他才听到许清小声问,“去找牧谣做什么?”
“找她学那天她对我用的那门神魂秘术。”
“嗯。”许清的眼睫微微低垂。
夕阳的光线落下来,两人的影子被渐渐拉长。
许清先到了,于是她与姜槐分别,姜槐去往牧谣的庭院外,轻轻敲了敲门,片刻后门打开,院落内的牧谣坐在躺椅上,穿着一身白裙,白裙下的纤细匀称的小腿被白丝小腿袜所包裹。
她正在晒太阳,像是一只慵懒的猫,见到姜槐来了,她的唇角轻轻勾起,“你来了?”
姜槐总觉得她的眸光充斥着一股子恶作剧的味道,但今日的他绝非昨日的姜槐,他已经做好了和牧谣战斗的准备,今天必不可能轻易认输!
谁还没有个不要脸模式了?只要我足够不要脸,有你哭的!
“来了。”他说。
“那你先坐吧。”牧谣指了指一边的木椅,姜槐在木椅上坐下来,这时候坐在躺椅上的牧谣才站起身,只是她却来到了姜槐的身边,姜槐都还不曾来得及言语,她便已经凑近过来,一下子跨坐在了姜槐身上,她仰起头,微微挪了挪雪臀,凑的更近了些,雪腻大腿将他的腰夹紧,束缚。
不不不不不是!
还有新花样?!
他嗅到少女身上独属的浅淡香味,微微低头便是她好像瓷娃娃一般的面颊,而她的眸子还是那般无辜的神情,就这么天真的望着他,轻声说,“开始吧?”
姜槐闭上眼睛,微微低头,额头抵住牧谣的额头,而牧谣凑的更近了些,酥软胸脯贴着他的胸膛,仿佛快要把自己整个人糅合进他身体里一般。
姜槐很快便被牧谣牵引到了神魂世界,但牵引到神魂世界以后,他忽然发觉,此刻他还是这般姿势,身下是一把木椅,牧谣还是就这么跨坐在他身上,没给他半点动弹的机会,她将那颗修行的玉珠再次递给他,“你专心修行。”
“那你能从我身上先下来吗?”
牧谣无辜的再挪了挪雪臀,传来的柔软触感让姜槐浑身一颤,可她的声音却仍旧那么天真,“修行下半段很重要,不可半途而废,所以接下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许分心,不要浪费你我二人的时间。”
“你不如先告诉我这回你又想做什么?”
“不说。”牧谣无辜的望着他,粉嫩舌尖却在嘴角轻轻舔舐了一下。
289 你没看见?
姜槐看着她这般舔嘴唇的模样,顿时间气的牙痒痒。
分明他才该是那个色孽邪恶的家伙,但此刻在牧谣面前,仿佛他才是砧板上的鱼肉。不行,不能生气,她就是想看你生气抓狂的样子。
要表现的毫无波动,这样她就会渐渐失去乐趣。
神魂秘术的修行还剩下三分之一,姜槐不得不认真开始修行,努力心无旁骛,不再被外物打扰,直到他感受到他的脖颈微微有些湿润,仿佛有粉嫩舌尖在他的脖颈上滑动,仿佛小猫喝水一般。
冷静,姜槐,冷静。
渐渐牧谣的舔舐就不再只是止步于此,她的粉嫩舌尖很快便落到了姜槐锁骨,这片世界的规则由她主导,故此她的手只是在姜槐身上的衣衫上轻点了一下,姜槐的上衫便尽数消失不见,而她的舌尖也得以顺着姜槐的锁骨往下亲吻,甚至还总喜欢轻轻咬上一下。
姜槐认真修行的时候,可神魂模拟出的触觉又让他浑身刺挠,终于他还是先暂且放下了神魂修行,伸出双手抓住牧谣腋下的肋骨,站起身,像是拎着一只猫一样把她给拎了起来。
“你到底想干嘛?”姜槐百思不得其解。
他怎么不记得他有什么招惹过牧谣的地方?这家伙怎么又亲又咬的。
“想咬。”
“没事咬人做什么?”
“不知道,就是想。”
“那现在给你咬个够,我修行的时候你乖点不行?”
“不行,你主动让我咬的话,就不想咬了。”
“……”姜槐的手还轻轻掐着她腰肢上方的肋骨呢,此刻的牧谣像是被他抱起来的洋娃娃,她的眸子还是那么的无辜,可姜槐却总觉得似乎隐隐约约藏着一丝戏谑在里面。
“如果你觉得好玩的话,等我修行完了再陪你玩一会儿?”他放缓了语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温柔一些,可牧谣却只是无辜的眨眨眼,“你的语气好虚伪,虚伪的好恶心。”
“那你知道真实的我现在很想做什么?”
“打我。”
“你猜对了!”
姜槐气急败坏的把牧谣丢在了椅子上,牧谣的身子刚坐起就被他强硬的翻转了过来,当姜槐的第一个巴掌落下来的时候,她因为四肢不稳而被迫伸出双手抱住了椅背,只是当姜槐下一个巴掌落下之前,她便已经调整好了姿势,白裙下的雪臀撅起满月般挺翘的弧度。
即便姜槐再落下重重一巴掌,可牧谣却只是发出微弱的喘息声来,她回眸的时刻,微红的脸颊上眼眸迷离而妖冶,透出一股子不符合她稚嫩面颊的妩媚来。
“我怕疼。”牧谣轻声说。
“那你还不乖?”
“过去每时每刻,每天每日,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寸不疼。”牧谣的声音很轻很轻,“但遇到你以后,就再也没疼过了。”
“这不是好事?你这是恩将仇报。”
“我不习惯。”牧谣轻轻摇头,“我已经疼了那么多年,可那些疼痛好像忽然消失了,我不习惯,我总觉得我的身体好像轻飘飘的快要消失了。”
这一回姜槐没再看见她眸子里的戏谑,说这句话的时候,牧谣的眸子里透着深深的迷茫。
电光火石之间,姜槐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
“因为不习惯,所以才想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是又不是。”牧谣摇了摇头,“是你摸过了我的身子,所以我也想占你的便宜,这是你欠我的。”
姜槐一怔,顿时间忽然意识到,好像是这个道理,他给牧谣涂抹药液的时候,指尖曾在她的肌肤轻触,但片刻后他又想起,“那我也没又亲又咬吧?”
“有什么分别呢?”牧谣的眸子无辜望着他的眼瞳。
“我的身子从来没被除娘亲以外的任何人碰过,你知道那天当你的指尖触及到我肌肤的时候,我想到的是什么吗?”
“屈辱。”牧谣的声音很轻很轻,“可我不能怪你,因为你在为我治病,可我又总觉得说不清的屈辱,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去了,也被你摸遍了。回去以后我洗了好几遍澡,可却总觉得身子还是酥酥麻麻的,仿佛你有什么东西留在了我的身体里,让我很别扭。”
“你的意思是是说怪我咯?”姜槐小手一摊,“治病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我没有怪你。”牧谣无辜的看着他,“我只是在给你解释想咬你摸你的理由。”
姜槐一时间想不到反驳的话语,叹息一声,“算了,随你吧。”
牧谣从那把木椅上下来了,只是片刻过后,木椅就变成了床,她指向那张床,口气中又透出一丝命令的味道,“去躺好。”
姜槐躺到了那张床上,看向牧谣,牧谣来到了他的身边,但她并未凑过来,而是站在床上,眸子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白嫩小脚轻轻抬起,在他的胸口又碾又踩的。
神魂世界内的一切就宛若朦胧的梦境一般,却又有着现实般的触感,姜槐视线里少女的白嫩小脚还穿着轻薄的白丝,踩在他胸口倒是不痛不痒的,她似乎借此发泄着心底的怨气,姜槐则小手往身后一枕,一副牧谣在给他挠痒痒一般的无赖模样。
“你好像一点都不觉得丢人。”渐渐牧谣忽然发觉了他眼神里的玩味和无奈。
“我脸皮厚。”这回换做姜槐朝着她无辜的眨眨眼。
“那……这样呢?”
牧谣只是伸出手朝着他轻轻一指,姜槐身上的衣服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她的白丝小脚此刻再度抬起,还好姜槐反应快,直接坐起来顺手抓住她的足踝,一下子把她拖倒在地,接着伸出手捏住牧谣的脸,朝着两边拉扯,“玩笑开过了可就不好玩了。”
“把我衣服变回来。”姜槐望向牧谣的眸子,牧谣刚还一副倔强的模样,但当姜槐的手伸到她的腰窝,开始挠她痒痒没几秒,她的小腿便开始不停挣扎,没一会儿就乖乖就范,把姜槐的衣服又变了回来。
姜槐这才松了一口气,拿出那颗修行秘法的玉珠,“玩够了吧?玩够了就让我专心修行了。”
“我还有几个窍穴内的邪灵没有打开。”
“等我修行完用银针帮你放出来,好吧?”
“好。”牧谣轻轻点头,姜槐坐起来,而牧谣则来到他的身边,缩到了他的怀里,姜槐一怔,片刻后两人的神魂再次交融,姜槐修行起秘术来更加事半功倍,这回牧谣倒是没再作妖,乖巧的过分。
这剩下的三分之一要比姜槐想象的难的多,花了许久的时间,始终都还差那么一点,而当他回过神来,才发觉神魂世界里,牧谣的脸颊看上去已然微微有些苍白。
他已然感觉到无比疲倦,那牧谣应该也是如此。
“剩下的明晚再修行吧。”姜槐开口道,牧谣轻轻点头,于是姜槐再度恢复清明,从牧谣的神魂世界离开,回到现实,牧谣的身子仍旧跨坐在他身上,他微微低头,便是少女瓷白的面颊。
此刻的牧谣也刚刚睁开眼睛,两人对视了一秒钟,姜槐开口,“还不下来?”
“抱我一会儿就下来。”
见惯了她以无辜的语气故意恶心人,忽然楚楚可怜的撒娇倒是头一回,姜槐下意识的伸出手,轻轻搂住她娇嫩的身子,她的身子很软,宛若鲜花一般娇嫩,牧谣的脸颊贴在了他的胸口,裙摆下雪腻的双腿却夹的更紧了些。
好一会儿姜槐才回过神来,不对,他在做什么?
他松开手,“好了好了,快起来。”
牧谣恋恋不舍的起身,站在了一旁,望向他的眼睛,“你答应我的事情。”
“走吧,回房间,我给你把窍穴里的邪灵放出来。”
于是牧谣和他一同走回房间里,她看向姜槐的眼眸,“要怎么做?”
“剩下的几处窍穴位置都比较……可能需要你只穿着亵衣了。”
“哦。”牧谣站定在他的面前,却不说话。
姜槐看了她白嫩的小脸几秒,直到捕捉到她耳垂泛起的淡淡晕红,“所以你多花些时间,只需要一个月差不多就能自行冲开,因为你其它窍穴已经没有邪灵了,就不会再像从前那般毫无办法。”
牧谣摇头,“我不要。”
“那你……脱衣服?”
“你给我脱。”牧谣的双手背在身后,眸子平静的望着他。
“你自己脱。”
“所以,你先前说的医者并不介怀,都是骗人的,其实你在给我施针的时候,在悄悄看我的身子,并且心底藏着卑鄙龌龊的想法,对吧?”
“呵,你是什么人,你就也觉得别人是什么样的人。”姜槐无辜的看着她,拌嘴这一块他已经和温芙芙特训过了,绝不认输。
“那你给我脱。”
“你别以为我不敢啊。”
“你脱啊。”
“你真别以为我不敢啊?”
“你不敢。”
“我不敢?呵,低级的激将法,我不上当。”
“不敢就是不敢。”
“嘶,你别逼我啊。”
“胆小鬼,心虚,卑鄙,龌龊,下流。”
她身上本就只有一件宽松的吊带白裙,姜槐伸出手,轻轻抓住她的肩带,其实本就只需要稍稍用力,她的裙摆便自然的滑落在地,堆砌在她的脚边,这种吊带的衣裙褪下去可太轻松了,卿雨涩涩的时候就总喜欢穿着,但因为她团团饱满的关系,即便是抓住肩带往下褪,不特别用力的话,也会挂在胸脯上褪不下来。
但因为牧谣的身材……嗯,很轻易的就自然滑落。
只是姜槐却忽然楞在原地,近乎是一瞬间便慌张闭上了双眸。
“你你你的亵衣呢?”
“我刚沐浴过,在自己的庭院里,为什么要穿?”牧谣的声音微微发颤,此刻却又透出羞恼来,“你竟然……真敢。”
“是你让我脱的,休想怪到我头上来。”姜槐越说越心虚。
牧谣小声嘀咕,“我要告诉我娘亲,说你脱我衣裳,看光了我身子。”
“我没看见!”姜槐开始不要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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