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吃师尊软饭真是轻轻又松松 第164章

作者:合雪丶

  姜槐心道还好。

  他的那些卑鄙欲念早已不再像一两年前那般泛滥,近些时间有了绾绾卿雨,对,还有芙芙以后,再面对别的女人之时,他的心中便不再像从前那般卑劣贪婪了。他下针的手极稳,眸子也从未乱瞟过一眼,很快将少女瓷白小腿上的窍穴也尽数打开,他掀起盖在她腿上的毛毯,将药液倾倒在了她雪**嫩的大腿上。

  此刻牧谣的双腿还紧紧并拢着,少女的纤细玉腿修长温润,姜槐开口,“腿分开。”

  牧谣缓缓分开双腿,这般羞耻的姿势让她有些无所适从,眸子只好继续悄然盯着他看,当他的指尖触及到她的肌肤,泛起的痒让她忍不住的浑身打颤,可她又不得不咬紧牙关死死忍耐,此刻她修长玉腿因为药液的关系而湿漉漉的,泛起的水光让她的肌肤更显莹**嫩。

  姜槐再一次施针,牧谣重重哼了一声,雪白的足趾尽数舒展开来又再度绷紧,小腿不自觉的抬起,在姜槐身上不小心踢了一下。

  “很快就好。”姜槐也不在意,只是轻声说道。

  他认认真真的开始祛除邪灵,庭院里的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牧谣仿佛听见她心跳噗通噗通个不停,不论她怎么平静,狂乱的心跳都无法再归于平静,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如此亲密,而她还反抗不得,只能宛若待崽的羔羊一般乖乖接受一切。

  不知道过去多久,姜槐长舒一口气,收起银针,对她开口说道,“你站起身来,背对我。”

  牧谣乖乖起身,可她的小腿实在软的厉害,仿佛快连站都站不稳了,姜槐不解开口,“怎么了?”

  “腿软……”

  “那趴在桌上吧。”

  牧谣乖乖点头,接着便走到了方桌边,轻轻趴了上去,姜槐搬来小椅子坐在她身后,开始在她后侧的大腿肌肤上抹匀药液,牧谣不敢回头,只感受到指尖的滚烫在她的肌肤不断游走,她的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眼眸也愈来愈迷离,她忽然忍不住的想,这般羞耻的姿态,那是不是只要他抬头,裹身小衣下的亵衣就被他看见了?她心慌的想要去拽一下衣角,可手一抬起,姜槐的银针恰好刺进来,于是她的动作僵滞,趴在桌上,脸颊贴着冰冷的桌面紧紧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念不想。

276 骗人!

  当姜槐开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牧谣长舒了一口气,可下一瞬,心底说不清的失落却又悄然涌出来。姜槐在她身边开口,“去换一身长裤,上身换件宽松的上衫,要一会儿能把上衫撩起来那种,腰上还有几个窍穴要开启。”

  牧谣懵懵懂懂的点头,可她实在腿软的厉害,以至于姜槐怀疑他是不是施针哪里出了问题,开口问,“你没事吧?”

  “没,就是……就是腿太舒服了……有些不习惯……使不上力……”

  姜槐转瞬后便明白了,先前她的双腿饱受邪灵肆虐之苦,整日都疼的厉害,如今不疼了反倒不习惯。他迟疑了一下,朝着她伸出手,牧谣轻轻抓住他的手,姜槐牵着她走到房间门口,脚步缓慢。

  “去换吧。”

  牧谣小心翼翼的走回房间里,再走出的时候,已然换上了一件宽松的长裤,上身换了一身裹胸的舞裙,这样倒更加方便了,少女雪滑纤柔的腰肢尽数展露出来,粉嫩的肚脐眼小巧可爱,姜槐坐在她身侧,开始涂抹药液。

  牧谣的手无处安放,只好乖乖背在身后,姜槐这时候才发觉,她腰上窍穴里的邪灵气息是最多的,所以他缓缓开口,“这回可能就有点疼了,你要稍微忍一下。”

  当灵针刺入她的身体,疼痛让她下意识想喊出声来,可她还是努力咬着嘴唇,一点点习惯,她又看向了姜槐的眼睛,从他的眼瞳里窥见她自己的倒影。

  她忽然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好烫。

  “转过身去。”姜槐轻声说道。

  牧谣乖乖转过身,背对着姜槐,姜槐开始在她后背施针,牧谣静静的坐在那,不再喊疼,身子也不再颤抖,过了好一会儿以后,姜槐将灵针收起,开口说道,“好了,还剩下几个窍穴内有邪灵,但你只需要每日运行灵气,慢慢将那些邪灵都逼出体外就好,预计一个月的时间内,你就可以完全痊愈。”

  牧谣转过头来,不解的看他,“那为什么……你不帮我一并治愈?”

  “窍穴的位置较为私密,有些不合礼法。”姜槐无辜的望着她。

  还有几处在胸脯和臀儿呢,姜槐才不想在这帮她施针,牧谣的眸子认真盯了他好几秒,“可你明明其他地方都施针过了。”

  “反正你自己运行灵气,一个月以内也会彻底痊愈。”

  “可我……现在就想全都治好。”

  姜槐摇摇头,“不行。”

  “为什么不行?”牧谣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不行就是不行。”

  姜槐已经将药液与灵针都尽数收起,他开口说道,“你可以先去浴池沐浴,将身上的药液洗净,牧谣姑娘,剩下的伤势本来靠你自己就好,不必急于一时。”

  这回姜槐的语气稍微多了一丝丝疏离的味道,牧谣感知的很清楚,心底忽然有一缕说不清的酸疼。

  但姜槐才没给她掰扯的机会,他转身走出庭院,庭院外的牧灵婉与棋圣正在耐心等候,姜槐这时候才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轻声说道,“牧谣的病比我想象的还好治一些,还剩下几个窍穴内的毒灵,只需要她自己运行灵气,一个月内便可完全痊愈。”

  牧灵婉与棋圣的眼眸皆是一亮,看向姜槐的眼神里满是感激之情,牧灵婉认真凝望着他,说道,“你交待的事,我会集结整个牧家上下之力,为你寻药。”

  “那就劳牧前辈费心了。”

  姜槐轻轻点头,接着便准备出门先走走去,虽说他给牧谣治病他问心无愧,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牧灵婉和棋圣的时候他总有点心虚,毕竟也算是和她女儿有了些肌肤之亲。

  恰好此行去看看许清。

  每一个庭院在被玉牌标记以后,庭院门前便会浮现出入住者的名字,姜槐记得许清是水灵根,照着地图找了一圈,没多远便看见了许清选择的洞府,他来到洞府门外轻轻敲门,片刻以后传来一道女声,“谁?”

  这不是许清的声音,反倒像是一位妇人,姜槐愣了一下,说道,“姜槐。”

  门打开,屋内的裴宁望向他的眉眼,眼眸含笑。

  裴宁是许清的生母,姜槐是知道的,他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我来看看许清的伤势如何了。”

  “已经吃下了最好的疗伤丹,身体已然无碍,我刚哄她睡下。”

  “那就好那就好。”姜槐又犹豫了一下,“那我就先回去了?下回再来拜访。”

  “等等。”裴宁却忽然喊住了姜槐,“你先前为许清改良过的那套剑法,就是出自我之手,其中我与许清还聊了一些关于剑法上的细节,有些困惑,不知此刻你是否有空?”

  姜槐开溜失败,只好乖乖留了下来。裴宁取出了那本剑谱,开始问询姜槐一些改良剑法时候的思路,姜槐也都一五一十的解答了一遍,两人坐在茶桌边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只是聊着聊着,话题便偏到了奇怪的方向来,裴宁开始打听他的身世,又聊到了他的道侣……

  姜槐出于礼貌,还是陪着对方多聊了一会儿,他的生平经历都快被裴宁套了个七七八八出来,总算是找到理由准备开溜了,屋内的许清却恰好在此刻打开了门,看到庭院里的姜槐,她先是一愣,随即漆黑眼瞳微微亮起来,“姜槐。”

  姜槐抬头看她。

  “你怎么来了?”许清朝着他走来。

  “看你白天和顾瓷比试,似乎受了点伤,想着来看看你好些没。”

  “小伤而已,已经吃下了疗伤丹,我没事了。”许清轻声回答。

  “没事就好,那我就先……走了?”

  许清明亮的眸子又渐渐黯淡,只是被她悄然掩藏,她微微低垂眼睫,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挽留的话,可裴宁却在此刻开口,“来了来了,恰好一起吃顿晚饭?许清她爹也快把饭做好了。”

  “不用了,我还……”

  “这孩子,客气什么呢,当初你救了我们家清清一命,这份恩情到现在还没来得及还呢,许清她爹做饭可好吃啦,一块尝尝?你毫无灵气在身,每日总要吃饭的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姜槐自然无法再推辞,只好乖乖跟着裴宁与许清一同站起身,到了隔壁许庭的院子,许庭便是许清的亲爹,也是观雪宗宗主,只是看着这么一个俊美的男人在厨房里捣鼓着锅碗瓢盆,姜槐总有种奇怪的违和感。

  于是姜槐就莫名其妙的坐上了餐桌,许庭看上去是个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可端着菜一坐上桌,裴宁在他肩膀一拍,开口,“清清的救命恩人呢,又绷着个脸给谁看?”

  许庭被这么一拍,愣是没半点生气,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接着望向姜槐,“早就听闻过你的名字,一直没来得及当面感谢,你救下我们家清清的恩情,我与她娘都记在心里,往后你若是遇到什么困难,随时可来我观雪宗求助。”

  “许前辈客气了。”

  “叫我许叔就好。”许庭的神色已然缓和下来,他朝着姜槐笑道,“吃饭。”

  姜槐这才敢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晚饭,他总觉得气氛怪怪的,一时间又不知道怪在哪,一边的许清被安排着坐在他身边,也抱着碗小口小口吃着饭,饭桌上顿时又变得有些沉默。

  直到许庭将一坛酒摆在了桌子上,看向姜槐,“喝点?”

  “不太会喝酒,许叔。”姜槐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主要是怕自己酒后发癫。

  “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整日宿醉,什么不会喝酒都是骗人的,既然坐上了我的餐桌就都是客人,倒满。”

  说着,许庭便将姜槐面前的酒杯斟满,姜槐愣是小手一抖,只好端起酒杯先敬许庭一杯,一杯喝完后他再端起酒杯,再敬了裴宁一杯。一边的许清攥着筷子,似乎有些小小的不安,可姜槐没再举起酒杯。

  裴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打趣道,“不和清清喝一杯吗?清清酒量可不差呢。”

  姜槐只要再乖乖端起酒杯,朝着许清眨了下眼,许清慌忙双手端起杯子,看向姜槐,“我,我其实酒量不太好的。”

  “那就小抿一口。”姜槐轻声说着,和许清碰杯,可许清杯子里的酒却被她一饮而尽,她的眸子并没有变得朦胧,而是愈发明亮起来。

  一边的许庭举起酒壶,将姜槐的杯子再次斟满。

  酒是个奇妙的东西,一旦到了饭桌,酒过三旬以后,再陌生的人此刻似乎也变得无比熟悉,只是姜槐不敢再让许庭给他倒酒了,他承担了桌上倒酒的角色,一口一个许叔喝酒裴姨您请,渐渐他脑袋先开始昏昏了,裴宁与许庭见状,裴宁先起身,“我和他出去散散步,你们两个小家伙先聊。”

  说罢,两人便一同离开了庭院。

  姜槐的眸子望向坐在他身边的许清,此刻的许清一袭白色道袍,她的脸颊泛着一丝酡红,微微低着头,眼睫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察觉到姜槐的目光以后,她微微慌乱的抬起头,举起桌上的酒壶倒在杯中,小声说,“喝酒。”

  “骗人!你明明酒量那么好!”姜槐感觉他大脑都已经在颤抖了。

  “小时候,经常陪着爹爹喝酒……”许清有些心虚的回答,“但已经有一点点醉了,要不……你先不喝了?”

  她说着,端起酒杯自己凑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小口,姜槐见状,这哪行?于是他也端起酒杯。

  一个人喝酒太寂寞了。

277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杯中的酒液微微泛起涟漪。

  许清的眸子似乎真的越来越明亮,而姜槐则渐渐开始分不清眼前的一切,他酒量一直都算不得多么好,做不到千杯不醉,他已经有些看不清面前许清的脸。

  许清已经放下酒杯,手肘撑在桌上,白嫩玉手托着脸颊,将脸颊微微泛起的红晕遮掩,她的眸子正悄然望着面前的姜槐,漆黑的眼瞳里有好多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她本有好多话想说,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想……”她的嘴唇微动。

  姜槐抬头看向她的眼睛,等待她的话语说完。

  “我想让你再替我看看,你教我的剑术……我有哪里练的不好。”她轻声说着,姜槐轻轻点了头,揉了揉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稍微清醒了几分,许清站起了身,取出随身佩戴的灵剑,在庭院的桃花树下挥动起了剑刃,剑风阵阵,花瓣如雨般落下。

  姜槐认真看完了,站起身来,朝着她伸出手,要走了她手上的灵剑,将剑挥舞了一遍,许清只是认真看着,渐渐走神。

  “谢谢……”她小声说。

  “小事。”姜槐摇摇头,坐回到椅子上,此刻两人却又再度无话可说。

  面前的桃花瓣落了一地,许清也坐回到了他的身边,或许她有好几次想举起酒杯,可举杯却又犹豫,于是一人凑到唇边自斟自饮。

  姜槐本在发呆,不经意间看到时才回过神,顿时间哭笑不得,“怎么一个人喝酒不喊我?”

  “怕你喝太多了不舒服。”许清小声回答,姜槐顿时间举起酒杯,凑到唇边一饮而尽,看向她雪白侧脸,轻声说,“你好像有心事。”

  “有吗?”许清不安的错开视线。

  “感觉像是有,是因为白天输给了顾瓷不开心?”

  “不是。”许清摇了摇头,“我和她修为差太多了,输掉也在情理之中。”

  “那为什么她第一回提醒你的时候,不肯早些认输?”

  “我想再试试。”

  姜槐想了想,挠了挠头,“如果明知即便再努力此刻结局也不会任何改变,我觉得还是不要太勉强自己的好。”

  姜槐会这般提醒许清,只是因为他记得许清当初为了和他怄气,愣是几年来都未曾结丹。想来她也是外在温和,内里尤其骄傲的性子,姜槐本只是想提醒许清不必过于执拗,过刚易折,可当他不经意间看向许清的眼睛,却忽然发觉她的眼眶微红,漂亮的眸子微微泛起一层水雾。

  “如果我偏要勉强呢?”

  姜槐顿时间不知所言,“我的意思就只是……输了也没必要想太多啦,来日方长,谁知道未来会如何呢?说不定就总有天会赢回来的,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

  许清只是泪眼朦胧的望着他,不说话。

  姜槐的语气也渐渐弱势下来,好几秒以后才敢小心翼翼的问,“所以……怎么忽然哭了?”

  “没事。”许清伸出手背抹了一把眼泪,坐在那一言不发,只是呆望他的眼睛。

  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忽然哭了,可听到他说有些事情如果注定没结果,还是早些放弃的为好,她总觉得姜槐似乎意有所指,说不清的酸楚一瞬间便蔓延了整颗心脏。或许姜槐本意并非如此,只是她太过敏感,便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近段时间总有许多问题在困扰着她,她反反复复的问自己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亦或是不需要吗?可不管她怎么问都找不到答案,她实在说不清究竟是何时起,她心底的念头悄然萌芽,或许不只是在第二次道极祖地的相遇,她至今都还记得第一回与姜槐在道极祖地相见的时刻,她输给了姜槐,输的一败涂地,毫无任何还手的余地,可姜槐还是将那本清玄自在观借给了她抄录。

  那一日姜槐在秘境里结出三纹天道灵丹,于是不服输的念头在她心底悄悄生长,几年里她不断的锤炼肉身,不断的寻觅天道灵气,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结出比他更好的灵丹站在他面前,仿佛这样就可以出心底那一口闷气。

  那几年里她也开始悄然留意关于姜槐的传闻,她听见过她又获得了宗门大比魁首,听见过他与洛卿雨定下的婚约,后来又听闻他因为为了救一群孩子被邪修废了修为,听闻他被洛卿雨退婚。她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变得那么关心一个人的生活。可姜槐从来都不知道,身后有那么一个人在悄然窥视关于他的一切。

  后来在道极祖地再次相遇,在她快要绝望之时,有那么一个人对她伸出了手。

  可她记忆最深刻的却是姜槐当初做出的选择,他本可以独善其身的,但他却选择了接受传承,于是他如同天神下凡一般拯救了所有道极祖地还活着的修士。在清玄秘境一个人默默等候的时候,她发觉她除却祈祷以外别无他法,或许就是从那个瞬间起,她忽然就爱上了这么一个人。

  可他有自己的道侣,他的道侣很漂亮,还不止一个人呢。甚至于他们并不了解彼此,有时许清也会怀疑,她爱上的是否只是一个幻影?一个她自己通过幻觉构建出来的影子,可她当凑的越近,那个影子便愈发清晰,可她没法抱住那个影子,那个影子从来都不属于她。

  “我想到一件事……”

  “嗯?你说。”姜槐轻柔说道。

  “温绾绾是你的道侣,那洛卿雨呢?”

  “这个……”姜槐挠了挠头,有一点点尴尬的回答,“也是。”

  “这是怎么一回事?”

  姜槐只好将故事又讲述了一遍,这件事硬要说他没任何洗自己的空间,无非就是贪心作祟,他看见了温绾绾想触碰又收回的手,于是他抓住了那只手,没再给她逃开的机会。

  “那她们之间会吵架吗?”

  “不会。”姜槐无辜回答。

  绾绾和卿雨现在可不是塑料姐妹了,关系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