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吃师尊软饭真是轻轻又松松 第163章

作者:合雪丶

  神凰圣体的核心优势在于,身躯拥有极大的力量的同时,还能爆发出尤其恐怖的速度,这也不理解为什么顾瓷喜欢用锤了,人族的优势在于对于各种道法的领悟,例如剑意,刀意,但她不需要这种东西,当她将身躯的灵气铺洒在整个论剑台,星火顿时间便燃烧起来,将两人围成了一个圈。

  顾瓷在火焰中感到温暖,而许清即便有灵气隔绝,还是感受到了火焰的滚烫,她清楚不能有片刻犹豫,转瞬间便朝着面前的顾瓷出剑。但顾瓷的反应丝毫不慢,举起手中的短锤,她什么都没多想,就只是朝着许清的方向砸去一锤。

  这一锤落在了许清的剑刃上,一阵巨力让许清握剑的手近乎发麻,而那柄重锤还在落下,落在许清的灵气护罩上,将她的灵气护罩砸出一个大大的裂纹来,即便很快许清便扭转身形,修补了灵气护罩,再一次寻找出剑的机会,可顾瓷已然抢夺先机,又是一锤挥来。

  除了躲以外,许清短时间内想不到任何办法,她只能以身法一次次避躲开顾瓷的挥击,并开启他的清月瞳,寻找顾瓷的命门之处,命门便是一个修士灵气护罩的破绽,一旦击碎了那里,对方在短时间内绝无法再展开灵气护罩,很快许清便找到了顾瓷的命门,可她却完全没有出剑的机会。

  她一直在避躲,当她回过神来时,灵气已经消耗了大半,完全跟不上她恢复的速度。

  顾瓷的唯一缺点就只是用锤笨重,否则她不管是力量,还是灵气储量都远远高许清一大截,本能让许清开始凝聚神魂,她所修行的清玄自在观里,就有专门震慑对方神魂,来让她寻找出剑机会的招式,但当她凝聚神魂望向对方眼眸的刹那,顾刺眼眸里的灿金色变得愈发明亮。

  这是神凰圣体天生的优势,远远超越人族的神魂强度,许清不但没能震慑对方,反倒自己的动作慢了半拍,紧接着肩膀便被砸到重重一锤,尽管有灵气护罩支撑,但这一锤已经让她近乎消耗光了所有灵气,肩膀传来一阵剧痛,她仿佛听见了骨裂的声音。

  顾瓷并未乘胜追击,而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面前的许清,“你赢不了我的,认输吧。”

  许清的眸子不经意间望向台下,她的爹娘此刻都在身边,裴宁与许庭都只是温柔的望着她,眸子还透出了一丝担忧,许清明白他们不需要她来为宗门赢得什么荣誉,只要她不受伤就好。

  可恍惚间许清又将目光挪到了姜槐身上,但此刻的姜槐正在和温绾绾与洛卿雨说着些什么悄悄话,根本就没有关注这边。

  说不清的酸楚莫名涌上心头,她回眸看向顾瓷,轻声说,“我还想再试试。”

  “我有时候会控制不好力道,你可能会受伤的。”顾瓷小声嘀咕。

  “嗯,没关系,负伤本就是常事,怪不得你。”许清轻咬嘴唇,再一次握紧手中剑柄,眸子认真望向了面前的顾瓷,将一切杂念排出脑海,心如明镜。

274 初战

  许清与顾瓷的比试还在继续。

  许清还剩下三分灵气,她取出一颗大回气丹咽下,气海内的灵气微微充盈几分。顾瓷的眸子很认真,白嫩玉手捏着那柄黑色的短锤,她以腰肢为轴心发力,锤风顷刻间便朝许清狂涌而来。

  即便许清已经在试图用巧劲卸去重锤的力量,可她的剑身却已然因为震颤而嗡嗡作响,重锤的轨迹起初在她眼中毫无章法,似乎顾瓷就是随心所欲乱挥而起的,但当她的眸子睁大,清月瞳被她催动到了极致,她忽然惊觉,顾瓷的锤法实际也有迹可循。

  许清眼中的一切都开始渐渐慢下来,甚至于她已然预判到了顾瓷锤法的轨迹,她花了半炷香的时间找寻到了最破绽的一锤,将所有灵气都倾注于手中这一剑,剑光乍现,顾瓷的动作僵滞一瞬。

  她微微低头,许清的剑锋触及到她的灵气护罩,只可惜偏移了她的命门一寸,导致不过只是让她的护罩碎裂了几分,而许清的灵气已经消耗殆尽。

  “你灵气耗完了,我还剩下四成,再打下去也没必要了。”顾瓷抬眸看她,眼眸里稍稍透出一丝不耐烦的情绪。

  许清自知不该再继续纠缠,沉默片刻后她轻轻低下了头,小声说,“我认输。”

  于是这一场比试也终于结束,姜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顾瓷,通过她与许清这一战,姜槐心中对顾瓷稍稍多了些了解。

  化神七重,神凰圣体,天生怪力,倒确实有些难缠,姜槐一眼便看穿了她的锤法的轨迹有迹可循,但不知为何,他忽然感觉刚才顾瓷那一锤有问题。

  仿佛并不是许清找到了她的破绽,而是她故意将破绽留给许清看的,这小丫头看上去毛毛躁躁,但似乎也不是真有那么傻。

  姜槐挠了挠头,多留了个心眼以后便没再太过在意,很快清沐真人抽起了下一签,这一回是沐骄阳的亲弟弟沐凛星,对上了牧谣。

  相较于沐骄阳那化神十重的修为,显然他弟弟并没有那么恐怖,如今修为是化神六重,他走上台,摆出了与沐骄阳剑法类似的起手式。

  牧谣仍旧是一身白裙,安安静静站在那,脸颊的苍白让她看上去微微有些病弱,身材也算不得多高挑,只是不娇小罢了,她的裙摆素净淡雅,露出的一截纤纤皓腕抬起,她并未拔剑,只是双手凑近捏了一个法诀。

  顷刻间,她身边一道道灵气丝线从她体内涌出,化作一道玲珑棋盘,覆盖整个论剑台,玉白色的灵剑与墨黑色的灵剑同时浮现在她身边,白剑主守,墨剑主攻,沐骄阳还未来得及出剑,牧谣身边的墨剑便已然朝着他飞去。

  姜槐眼眸里多了几分好奇,他能看出来,牧谣显然不是走的正常剑修路子,她这是属于灵剑修,专门驾驭灵剑的,而她身边先前那一道道灵气丝线,构筑出来又窥见几分阵盘的影子,显然她的神魂尤其强大,而当她的修为气息尽数展露,在场众人也都是一愣。

  化神九重。

  她的修为只在沐骄阳之下,姜槐饶有趣味的看着她身边的一道道灵剑,琢磨着那阵盘灵剑的轨迹与原理,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趁现在记下来晚上多盘算盘算,下回对上了胜算也算是多上两成。

  渐渐姜槐才发觉,她的神魂要比姜槐想象的强得多,或许昨日她没能通过那四凶的试炼,是因为在那十个棋盘上消耗了太多神魂,而他是用系统算力全开的,根本谈不上消耗。

  化神九重的灵剑修,与化神六重的剑修,胜负的结局自然从一开始就注定,沐凛星的落败不过是时间问题,牧谣的剑并未有丝毫拖泥带水的地方,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以后,沐凛星便已无力招架身边的灵剑,只得赶忙开口认输,不至于输的太过狼狈。

  如此一来,今日便只剩下了最后一场比试。

  而姜槐的对手,则是那名来自傲来洲的散修。

  姜槐认真端详起了他的对手。

  面前的散修一身淡青色长袍,容貌清秀,姜槐第一时间还看不出他的修为。

  姜槐微微眯起眼睛,收敛起平日所有的慵懒,不紧不慢的取出夜凝剑,将夜凝剑于剑鞘中拔出,蹭的一声,夜凝剑寒光毕露。

  “月澜洲,天玄宗,姜槐。”

  战前通名是基本礼貌,而他的对手也只是嘿嘿一笑,不慌不忙的取出一把古朴灵剑,挺直腰杆,轻声道,“傲来洲散修,荧无惑。”

  两人都在认真打量彼此,手中剑柄已然握紧,却都未急着出剑抢占先机,而荧无惑也顷刻间灵气外放,姜槐感知到了他的修为气息,化神五重。

  “因为常年在傲来洲做散修,学的剑术比较纷杂,有些剑术比较卑鄙,还请道友不要生气。”荧无惑笑眯眯的说道。

  “巧了。”姜槐抬头看他,“我也略懂一点。”

  话音落下,两人的身躯同时消失在原地,顷刻间姜槐便发动镜花,在镜花之中,姜槐清晰的看到,荧无惑原本身躯的残影的轨迹,在一刹那间变速,出剑的方向也换成了另一个方向,这招若是遇到经验不多的确实防不胜防恶心至极,绝大多数剑修论剑之时,为了抢占先机,全神贯注之时,都会下意识预判对方出剑轨迹来出剑,但他却刻意藏了一手。

  而姜槐也装模作样的做出了一副应对他变招后的出剑姿势,但再下一瞬,荧无惑的轨迹又变回来了,仿佛在空气中做了一个无意义的抖动,但姜槐想再变招仿佛已经来不及。

  与此同时,姜槐还看见荧无惑从他左手的衣袖里,划出一把反手剑,被他紧握于手,直刺姜槐咽喉。

  与此同时,他的嘴唇忽然张大,喉结震动,从他口中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波与灵气一同震颤,要不是姜槐神魂够硬,这一震起码他得愣神一个瞬息,而这一个瞬息,便足以让对方抢占先机,一招制敌。

  服了。

  荧无惑眼中,果然出现了他所预料的情景,姜槐被这一吼愣神了片刻,而他的剑锋也就在这一瞬斩在姜槐身上,趁着他闪躲不及的片刻侧身用肩膀狠狠一撞,连带着手中的反手剑在被撞飞出去的姜槐脖颈上用力一划,片刻后温热的血迹便泼洒在了他的脸上。

  有那么多八境真人在此,荧无惑倒是不担心他失手杀人,在散修的世界里,招式不阴不狠,若是太光明磊落,除了死得快以外没任何作用。

  他回过头,如果换做是在秘境内寻宝,他还想再顺手往胸口补两个刀,再把脑袋砍下来以防万一,但这是五域大比,他还是忍耐住了补刀的欲望,退的稍微远了几分,看着姜槐倒飞出去的身影倒在地面,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但片刻后,他的笑容戛然而止。

  荧无惑小腹传来一阵剧痛,他低下头,发觉小腹处一截剑尖冒出来的时候,顷刻间他如坠冰窟,缓缓转头,身后正是姜槐那无辜的眼眸。

  而当他再转头去看,先前他视线里姜槐倒下的地方,那个姜槐的身影不过是被风一吹就散了,他甚至认不清他是何时被拽入的幻境。

  “什么时候?”

  “在你用那招震慑神魂吼叫的时候,你虽然震了我,但你自己神魂也动摇了瞬息。”姜槐不紧不慢的解释道,接着问,“带疗伤丹了吗?”

  “带了,这点小伤犯不着用,散修都穷,省省好。”

  “……”姜槐斜视他一眼,取出一瓶上好的疗伤丹丢到他手里,紧接着他拔剑而出,荧无惑吃下一颗疗伤丹,但下一瞬又忽然开口,“小爷还没认输呢!”

  他手中的剑刃划过一道弧光,但顷刻间,姜槐已经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巨力将他禁锢的无法再动弹一丝一毫,姜槐伸出另外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伤口飙血呢,别闹。”

  荧无惑低下头,看着小腹处的血狂涌不止,他握剑的手愣是没法再往前刺半分,姜槐把他禁锢的死死的,顿时间他认清差距了,欲哭无泪的看着姜槐,“我听说你不是没灵气吗?”

  “那你听说过我修行了霸皇决没?”

  “听小道消息说了啊,但没见过啊,哪知道这么狠。”

  “你想学不?”

  “你肯教我?”

  “简单,搜集灵药照着吃运行灵气就好,想要我给你一份?”

  “好啊好啊。”荧无惑点头如捣蒜。

  他看向手中丹药的瓷瓶,里面还剩下三颗完美品质的地阶疗伤丹,“这丹药能不还了吗?”

  “你脸皮够厚就收着。”

  “多谢姜兄!”

  “……”姜槐愣是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头一回被别人贱到了。

  他的伤势在疗伤丹的作用下渐渐复原,姜槐不紧不慢的取出那本修行霸皇决的秘籍,他倒是完全不介意这玩意被人学去,首先光是搜集药材,修行到第五重就要花费近乎三千五百万灵石,其次就是那种疼,一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别人也要经受一遍那疼的灵魂震颤的感觉,他心底就已经开始偷着乐了。

  “拿去抄一份,明早还我,顺便多抄一份,我下回赠给其它有缘人。”

  “姜兄!大恩不言谢!以后有机会荧某必然报答姜兄!”

  “不必了。”姜槐无奈看他一眼,转身走下论剑台。

275 施针

  五域大比初战,到这里便算是正式结束。

  在场的十二人,已然划分出了胜者组与败者组,接下来便是胜者组与败者组中间分别决出排名,那便是明日之事了,众人便纷纷离席,而姜槐也回到了他的庭院之中。

  只是他才刚坐下来一会儿,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姜槐打开门,屋外的牧谣正站在那里,似乎稍稍有些不知所措,而牧灵婉与棋圣皆在她身侧,此刻眸子都一眨不眨的盯着姜槐。

  牧谣还未来得及开口,牧灵婉便已经先她一步问到,“你治好了谣谣手臂窍穴里的邪灵?”

  “那其它的窍穴呢?!”牧灵婉匆忙追问,无比急切。

  姜槐早有预料,轻声回答,“应该能治愈八成以上。”

  牧灵婉与棋圣对视一眼,即便棋圣平日里表情总是那般淡漠,此刻眼眸里都透出了一丝激动。他们从小看着女儿在身边长大,不知多少次见女儿因为邪灵在身体肆虐而痛苦不堪,夫妇二人近乎寻遍了整个东域,也没能找到根治之法。

  可如今根治之法却忽然就这么冒了出来,他们又如何能不惊喜若狂?

  “你所言当真?”牧灵婉凑近姜槐面前,眸子死死凝望他的脸颊,姜槐顿时间有些无奈,轻声回答,“当真。”

  “你……想要什么?”牧灵婉长舒一口气,此刻才轻声问询道。

  早在姜槐开口让牧谣她带着母亲前来的时候,牧灵婉就想到了这一点,那回在仙灵秘境外,她与洛月观赌斗,最后输给姜槐以后,回到家以后她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最后才终于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那两人就是串通好的。

  面前的少年看着纯良,可心底却忒坏,牧灵婉来时的路上都已经做好了他狮子大开口的准备,毕竟这事关她唯一的亲生女儿,就算付出再多她也在所不惜。

  “我想要牧前辈为我寻找两味药材。”

  姜槐取出两页古籍,上面记载了他所要的那两味药材的名字与图画,那两味药材分别是雪绒花与碧落藤,都是九幽婆婆当初开给他的药方,姜槐的目标是寻找替代花灵之体与冰魄玄体的灵药,而这三味药材也同样缺一不可。

  他已经在紫韵阁挂了悬赏,需要这两味药,如今能多请动一位大佬动用资源位他寻药,自然概率也会高出几分,若是他孤身一人苦苦寻找,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了。

  牧灵婉接过姜槐手中那张纸,将他需要的药材都记下,沉默片刻,低声道,“你是要我为你寻了这两味药,你才肯替我女儿治病?”

  牧灵婉心中希望的火苗又变得微弱了些,可转瞬后姜槐却开口,“不是啊,我先替她治病,治好了以后劳烦您以后为我这两味药材多留心一些。”

  “你不担心我出尔反尔?”

  “既然您这么问了,那想必是不会了。”姜槐无奈的笑笑,轻声说,“信任是相互的。”

  棋圣的表情微微动容,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要如何为我女儿医治?”

  “用调配好的药液刺激窍穴,再以银针放出邪灵便好,不过还请两位前辈先回避一下,总体约莫一个时辰的时间吧,一个时辰后应该就能够治愈八成以上了。”

  牧灵婉与棋圣对视一眼以后,便答应了下来,与姜槐再聊了几句,姜槐向她们一再保证了没有风险,不必担忧以后,他们终于算是放心离开,而姜槐关上了庭院大门,望着此刻坐在椅子上的牧谣,她一身白裙,身影纤细单薄,此刻像是待宰的小白兔一般无辜。

  姜槐取出药液与银针,看向对面的少女,牧谣的眸子本来也在看着他,只是当他望过去的时候,牧谣的眼眸又匆匆忙忙躲闪开了。

  “治病的方式还是与先前一样,接下来我会用药液涂抹在你身上的各个窍穴,紧接着再在窍穴上施针,能听明白吗?”

  “能……”

  “所以要劳烦你去换一件贴身轻便的衣服,顺便将鞋袜褪去。”姜槐轻声说道。

  对此他并无太多羞耻心,脑袋里也并未闪烁什么邪恶的念头,他愿意为牧谣施针,一半是想让牧灵婉与棋圣欠他人情为他寻药,另一半则是,为牧谣治病,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仅此而已,他学会了不少医术,也乐意偶尔施展两手。

  牧谣懵懵懂懂的起身,走到房间里面,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门再打开的时候,她已然穿着一件藕粉色的裹身小衣走了出来。

  这件小衣尤其紧窄,包裹住她大片胸脯,将纤细腰肢收的极紧,小衣的下摆堪堪遮盖住雪臀,可她走路的时候又难免有几分春光乍泄,以至于她不敢看姜槐的眸子,只是匆匆坐在了椅子上。

  姜槐拿出一条毛毯来,轻轻盖在她的大腿,接着就搬了把小板凳坐在了她的对面,取出药液,说,“小腿抬起来。”

  牧谣乖乖抬起纤细小腿,白嫩玉足的足趾微微蜷缩,白嫩小脚微微颤抖着,透出她的不安,姜槐将药液倾倒在她的足背,开始用指尖小心翼翼的抹匀。

  “好痒……”牧谣怯怯的声音传出来。

  “稍微忍忍。”姜槐轻声回答。

  于是两人都沉默了下来,牧谣双手抱着胸脯,眸子慌乱而不安,姜槐则尤其认真的涂抹着药液,用细微的灵气感知着她的窍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面前的牧谣,“行医治病,难免有些肢体触碰,还请牧谣姑娘不要生气。”

  “没有……”牧谣慌忙回答。

  “那就好。”姜槐微微松了一口气,取出灵针,轻声说,“那我准备施针了。”

  牧谣慌乱的闭上眼睛,白嫩小腿不安的踢踏了一下,好在下一秒她的小脚就被姜槐抓在手心,只是这回他的语气微微重了几分,仿佛命令一般,“不要乱动。”

  牧谣的身子顿时僵硬,可下一瞬又忽然变得无比酥软,细嫩柔软的小脚就这般被他握在手里,过去十八年来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触碰过这,别说触碰,就连见都不曾见过。

  他手心的温度似乎透过皮肤深入她的骨髓,牧谣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她本因为慌乱而闭上了眼睛,可却又忍不住悄悄睁开,姜槐很认真的在为她施针,祛除邪灵,无瑕顾及其它。那双墨黑的眸子仿佛有着莫名的吸引力,每当悄然望去的时候,牧谣就稍微有些脑袋晕晕。

  她见过不少俊美的男子,可从未觉得有谁的眼睛能比他更好看。

  她渐渐入神,就连姜槐一次次施针的疼都忘记了,分明刚才她的身体还紧紧绷着无比害怕,可忽然就好像失去了全部力气,姜槐每打开她一个窍穴,祛除一份邪灵,她的身体便愈发温暖起来。

  姜槐在她两边足心各自施了五针,好一会儿以后才长舒一口气,将灵针尽数取出,接着再拿出药液,如法泡制的轻轻涂抹在她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