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下棋。”楚纤凝捏起棋子，淡然说道。
姜槐不解楚纤凝的用意，只好乖乖继续陪他下棋，可却又总忍不住低头悄悄看一眼，见鬼，他忽然又想起昨天被绾绾和芙芙一块用小脚磨蹭的情景，绾绾的每一个动作都那般轻柔，足心嫩滑酥软，涂抹花露后更满是晶莹，已然把姜小槐拿捏的死死的，而芙芙则因为怕痒，动作要轻柔许多许多，结果被姜槐抓着足踝，白嫩小脚紧紧并拢到了一块，她的脸颊羞红，眸子幽怨的像是要把姜槐吃掉。
姜槐脑袋里刚冒出分出一只手悄悄摸一下楚纤凝的白嫩小脚，师尊骂他他就说帮师尊捏捏小脚缓解疼痛的念头，可桌上的手刚伸下去，就听见楚纤凝冷淡开口，“碰一下，就剁你一根手指头。”
被揭穿心思的姜槐一下子抬头，高举双手以示清白，“哪，哪碰了？这不没碰吗？师尊怎么可以这么恶意的揣测我！”
楚纤凝只是淡淡瞥他一眼，对他的自证清白不予理会。
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姜槐到底是什么性子，一边当小贱狗的同时又胆小如鼠。
264 真心话
姜槐的定力再度迎来了大挑战。
分明是他主动要求的，可当楚纤凝真的将小腿搁在他腿上时，他的心跳却悄然加速了几分。
若是换做从前楚纤凝会这么做吗？当然不会。
但偏偏此刻楚纤凝就是乖乖将白嫩小脚放了上来，与其说这是楚纤凝给他的考验，倒不如说是楚纤凝好感度大进步！姜槐又忍不住开始幻想了起来，如果此刻他真的捉住楚纤凝的白嫩小脚，楚纤凝是会真的绷着脸冷冰冰的生气，还是只是羞恼的望他一眼，脸颊泛起桃花般的浅粉色？
他装模作样的继续下着棋，心底想的却是这些坏东西。
欲念在他心底悄然升腾，于是那颗不安的心仿佛被丢入了惊涛骇浪的大海里，反反复复的挣扎，桌下的那只手总想悄悄触碰上去。可一想到楚纤凝会冷冰冰的望着他，说不定这些天积攒的好感度会全都消失，他又缺失了这样的勇气。
如果能变成楚纤凝肚子里的蛔虫就好了，这样就能猜到她究竟在想着些什么，她的心思要比洛月观难猜的多，因为她总是冷冰冰的绷着脸，眼眸里的淡然让他无从窥视。
好想摸好想摸好想摸。
即便是看到楚纤凝冷冰冰的模样也好，总好过现在她一脸淡然，姜槐心底的欲望快要战胜理智，分明就是楚纤凝故意引诱他的！
于是，在棋盘桌下，姜槐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
摸到了！
楚纤凝的小脚嫩滑柔软，如果他指尖微微用力几分，仿佛会从她的肌肤滑开似的，他的指尖触及到楚纤凝的足背，楚纤凝的肌肤微微泛着冰凉，他小心翼翼的摩挲着指尖，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
姜槐悄悄抬头看楚纤凝的眼睛。
会是冷冰？愤怒？还是娇羞？
可意外的，楚纤凝的眸子还是很淡然，她只是平静的下着棋，仿佛姜槐什么都没做一般，姜槐愣了一下，他低下头，分明楚纤凝的白嫩小脚就被他抓在手心里，可楚纤凝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轻蔑！这是轻蔑的羞辱！
姜槐的指尖轻轻在她的足心捏了一下，很轻很轻，楚纤凝轻咬嘴唇，仍旧未曾有任何反应，甚至都不曾羞恼的看他一眼，只是继续认真下着棋，直到姜槐开始用指尖轻轻摩挲她的足底，楚纤凝终于微微抬眸，清冷声音从她嘴唇里溢出。
“得寸进尺。”
是冷冰冰的。
没有娇羞，也没有羞恼，只是冷冰的一句话，姜槐心底莫名生出些小小的沮丧心来，他松开手，把手放在了桌上，抬头看向面前的楚纤凝，“我失败了，师尊罚我吧。”
楚纤凝拿出剑来。
姜槐的眼角微微抽搐，望向面前的楚纤凝，“来，来真的啊？”
楚纤凝淡然握住剑柄，站起身，“我已经告诉过你犯错的代价，既然还是选择犯错，那就要承受结果。”
“是这个道理。”姜槐的手臂微微抖了抖，却没躲，直到楚纤凝挥剑而下的那一刻，他才紧紧闭上双眼，只是预料中的疼痛却并未传来。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楚纤凝已经将灵剑收起。
“你算准了我不会砍你？”楚纤凝淡然望他一眼。
“那你还敢？”
“忍，忍不住嘛。”
“喔。”楚纤凝别过脸，“失望。”
“失望？”
“是的。”楚纤凝轻轻点头，“本来打算如果你忍住的话，给你奖励的。”
“奖，奖励？”姜槐瞪大眼睛，“什么奖励？”
“你已经失败了，所以当然不会告诉你。”楚纤凝的眼角似乎有一缕笑意。
姜槐这才忽然回想起，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的师尊楚纤凝也有隐藏起来的腹黑属性，即便他此刻再怎么撒娇打滚也没用了，姜槐眼巴巴的看向楚纤凝，“师尊能不能再考验我一次？”
“晚了。”楚纤凝站起身，走向庭院外的花园，姜槐紧跟在她的身边，小嘴又开始忍不住碎碎念，“所以奖励是什么？”
“不告诉你。”
楚纤凝已经走到了花园，此刻季节正是盛夏，可因为她的花灵之体，花园内的灵花都绽放着，她低头轻嗅花香，姜槐就站在她身旁，看着黯淡光线下，她黑裙外裸露的肌肤仿佛微微发亮。
“师尊不对我说奖励是什么，怎么能彻彻底底的惩罚到我呢？就得告诉我让我狠狠记住教训，今晚悔恨的觉都睡不着。”
“贱。”楚纤凝淡淡道。
姜槐只能委屈屈的看她一眼，直到楚纤凝在花园边坐下来，她抬眸望向面前的姜槐，接着裙下的双腿交叠起来，她还穿着高跟鞋，只是鞋尖微微抬起，看向姜槐，“过来。”
姜槐乖乖走近到她身边，接着听见楚纤凝淡然开口，“跪下。”
姜槐委屈巴巴的望着她，直到她淡然说道，“你以为不砍你手指，就不罚你了？”
于是姜槐只能乖乖跪下来，只是有点小小心机，是单膝跪下的，楚纤凝的足尖又微微挑起了些，说，“脱掉。”
于是姜槐乖乖为她脱掉鞋子，直到楚纤凝塞了一瓶涂抹指甲的蔻丹花液丢到他怀里，他乖乖接好，抬头看楚纤凝的雪白下巴，她淡然开口，“涂好。”
指甲油的颜色是藕粉色，这种浅淡的色系很适合楚纤凝，可姜槐觉得师尊涂什么颜色都好看，这哪是在惩罚他压，分明就是在狠狠奖励他，这回他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来亲近楚纤凝的白嫩小脚，他涂抹的认真细致，将这只小脚涂抹好以后，楚纤凝便换了个双腿交叠的姿势，姜槐再乖乖涂抹起了下一只，直到两只都涂好，干透，姜槐望着面前的楚纤凝，小声说，“好看。”
“所以你到底为何喜欢的东西这么变态呢？”
“哪，哪变态了？”
“洛月观前些天对我说你很喜欢让洛卿雨用足侍奉你。”楚纤凝可以面无表情的说出如此羞耻的话来，姜槐却做不到，他像是炸毛的猫，“没！没这回事！师尊哪能听洛月观胡说，她嘴里哪有几句真话，天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所以你真的喜欢吗？”楚纤凝淡然问道。
姜槐本想一个劲的摇头辩解，可思来想去这似乎又不太真诚，说他喜欢吧……其实好像他还真挺喜欢的，小脚软软的涩涩的，可他觉得最涩的地方其实在于女孩那时的表情，卿雨是很玩味很戏谑的模样，绾绾则是面颊羞红，眸子又温柔乖巧……至于芙芙，那就是屑的不行了，看上去满脸嫌弃不情不愿。
“也就……一点点喜欢。”姜槐心虚的回答。
“只是一点？”楚纤凝的语调微抬。
姜槐开始想满地打滚了，他就这点涩涩的小爱好，如今要被楚纤凝搬上台面来狠狠羞辱，他委屈的看着楚纤凝，“谁还不能有点小爱好了？”
“丢人。”
“哪哪哪丢人了？”
“唯一的弟子是个嗜好如此变态的家伙，很丢人。”楚纤凝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姜槐那抓狂的模样，她仿佛听见了心底小恶魔的偷笑声。
过去她从来不会对人这般，她并不在意他人脸上究竟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可似乎最近他越来越喜欢看姜槐抓狂的模样了，清醒后的她也会好好反省自己，但此刻心底却又有莫名的欲念升腾。
她还想看更多。
“那那那那也要怪师尊一部分！”
“怪我？”楚纤凝冷笑一声，歪了歪脑袋，“凭什么给我泼脏水？”
“师尊从我小时候在院子里就不穿鞋袜，每天练剑的时候都不穿，白白嫩嫩的小脚天天就在我面前晃啊晃的，偏偏……还那么好看，看的多了就想的多了，想的多了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我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师尊的错，所以师尊不能嫌我丢人！”
姜槐开始破罐子破摔了。
“你可以选择不看。”
“那肯定不行。”姜槐即刻回答，“我现在已经养成了只要师尊露出白嫩小脚就要狠狠瞟上两眼的坏习惯。”
“贱。”
“就是贱就是贱。”姜槐就差吐个舌头转两圈跟楚纤凝臊皮了。
“改。”
“不改。”
“不听话？”
“就不听！”
难得硬气这么一回，姜槐骄傲的昂起头，如果不是他此刻还是在楚纤凝面前半跪着的话，想必姿态看上去会更骄傲一些。
楚纤凝淡淡瞥他一眼，可下一秒交叠着的双腿便分开了，裙摆下雪腻纤细的小腿抬起，粉嫩白净的小脚分别踩在了他脸颊两侧，“改不改？”
“就不改就不改。”
楚纤凝微微泛着冰冷的小脚开始挤压他的脸颊，姜槐要昏迷了，此刻她这般动作，莫名好涩，咦，如果师尊再把小脚塞到我嘴里就好了。
想吃冰淇淋了诶嘿嘿嘿嘿嘿。
“你就是贱。”
“就是就是。”
楚纤凝冷笑着抬起一只小腿，将足尖搁在了姜槐下巴，让他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另一只白嫩小脚凑到了他的嘴唇边，“舔。”
“赫，你以为我不敢？”
“舔一个时辰，少一秒钟，我就打你一鞭，我让你喜欢！我让你犯贱！”
“呵，舔就舔。”
“我就是！”
一炷香时间以后。
“还喜欢吗？”
“喜欢的不行嘿嘿嘿。”
大半个时辰以后。
“你……够了没有？”楚纤凝已经有些咬牙切齿。
“不够不够。”
姜槐望着楚纤凝白嫩纤柔的玉足上，此刻满是淋漓晶莹的水光，此时此刻他才渐渐冷静下来。
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楚纤凝不对劲！
此刻楚纤凝的小腿在微微颤抖着，她低下头，羞恼的望着面前的姜槐，“还喜欢吗？还喜欢……你再给我舔一个时辰！”
“不喜欢了不喜欢了，我错了，改，改还不行吗？”
“脏死了……”
“那我帮师尊洗干净嘛。”
“送我去浴池。”
“趴下，驮着我过去。”
“又又又又羞辱我！”姜槐要哭哭了，他抬头看向楚纤凝，“我也是要面子有尊严的好不好？”
“我不觉得一个可以在女人足下呲溜一个时辰，不管她怎么咒骂你都无动于衷的男人，在我眼中还能再有尊严这种东西。”
“意思是师尊终于把我也当成男人了吗？”姜槐却忽然抓住了这句话最敏感的地方，眼眸明亮泛起光来。
有多少真心话是不经意说出口的？
265 啵了一口
浴池边。
楚纤凝坐在浴池边，瓷白小腿此刻泡在冷冰池水里，姜槐蹲在一旁，取出冰冰凉凉的花露，在楚纤凝抬起小腿的时候，在其雪白小脚上涂抹均匀，再用木瓢一点点冲洗干净，就连指缝都洗的香香的。
楚纤凝的眸子自始至终都很平静，可她刚才并没有回答姜槐的问题，或许是因为答案姜槐已经知晓，所以她不必再说。
天色仍旧那般黯淡，远处阴霾天空，隐约雷鸣。
“我去睡了。”楚纤凝站起身，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庭院里刮起大风，或许很快就会落下大雨，不知道为什么，姜槐总觉得楚纤凝的背影好纤细单薄，他记得在这般朦胧的阴雨天，楚纤凝总会失眠。
“我可以跟来吗？”姜槐忽然脑子一抽，问道。
楚纤凝转头，回眸望他脸颊，眸子仍旧清冷淡然，“跟来做什么？”
“师尊……想不想听故事什么的？”姜槐挠了挠头，轻柔说道。
楚纤凝转过了头，继续往前走，却未曾回答想还是不想，姜槐心底忽然有奇怪的预感，或许楚纤凝并没有拒绝他，于是他跟了过来，可偏偏楚纤凝在走回房间以后，就将门关上了。
姜槐只能再挠挠头，猜错了？
他站在门外发呆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楚纤凝开口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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