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你不怕一个人,你了不起,楚纤凝。
姜槐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渐渐醒了过来。
他的手臂此刻被紧紧束缚着,少女酥软的仿佛涂抹了油脂的身子正紧贴着他的身躯,修长雪腻的双腿把他缠绕的紧紧的,他就连翻个身都做不到,鼻尖便萦绕着清甜的香味,说不清到底是绾绾身上的还是卿雨身上的。
昨夜他很晚才睡,起初是绾绾和卿雨互相想着法子折腾对方,可后来因为姜槐太欺负人,她们又变成了好姐姐好妹妹,一致对外,绾绾累了就换卿雨,姜槐都快能闭着眼分辨出哪个是绾绾那个是卿雨了,他呆望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傻笑起来。
他对许多事都没太多奢求,反倒觉得此刻仿佛有些梦幻了起来,两只少女香香软软的身子软嫩弹滑,他不敢动弹一下,害怕把熟睡中的她们吵醒。
过了一小会儿,洛卿雨的叮咛声先响起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正在看着她的姜槐,一下子笑起来,凑近,粉嫩嫩的嘴唇泛着光泽,姜槐在她的嘴唇轻轻点了一下,“起床?”
洛卿雨调皮的伸出手,越过姜槐,在温绾绾粉嫩雪臀上拍了一下,狡黠的看着她,“起床啦,绾绾姐姐。”
温绾绾睁开眼睛,起初还迷迷糊糊的,看到洛卿雨这般挑衅的模样,翻过身子凑近压到洛卿雨身上来,团团抵着她的团团,低头,膝盖顶开洛卿雨的双腿,“昨晚欺负我的帐还没和卿雨算呢。”
洛卿雨无辜的眨巴眼睛,“绾绾姐姐人美心善,肯定不会和卿雨计较的对不对?”
“当然不对,屁股撅起来。”温绾绾伸出手轻轻拧住洛卿雨的小脸,洛卿雨也不生气,只是软声软语的撒娇,“绾绾姐姐最好了,肯定不会记仇的嘛。”
“就打两下。”温绾绾松开手指。
“一下嘛。”洛卿雨眼珠子转了转,接着撒娇。
靠在一旁的姜槐略微有些诧异,片刻后轻笑起来。
看来她们现在关系真的很好。
251 倒退
姜槐牵着穿好衣裳的洛卿雨回了庭院。
温绾绾要留在院子里教温芙芙练剑,便没有跟过来。洛卿雨穿了一身黑色旗袍,修长身段尽数遮掩在旗袍里,此刻的洛卿雨已然褪去了几分少女的青涩,身子仿佛变得愈发温润多汁了起来。
回到庭院的洛卿雨,便凑近扑到了洛月观怀里,洛月观轻轻搂住洛卿雨的后背,接着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脸,眼眸含笑。
洛卿雨真的很擅长撒娇,就连姜槐都不知道她哪学来的,就好像无师自通一般。回到院子里,姜槐便领着洛卿雨去修剪花花草草了,接着再和她一同去往天玄宗的交易街,买一些午饭和晚饭的食材。
今晚洛卿雨就在姜槐庭院里睡,两人就不去温绾绾那边了,明日姜槐再去绾绾那里,这都是洛卿雨和温绾绾提前便商量好了。要有姐妹共同一致对外的时候,也有彼此独享的时候,甚至都不需要姜槐再多操心些什么,姜槐对此只能哭笑不得。
午饭姜槐做菜很讲究,四个人他准备了六个菜,四个口味清淡,两个口味偏重,洛月观比较喜欢,以往洛月观来庭院里玩的时候,负责做菜的姜槐也是这般准备的。
分明和从前没有变化,可洛月观的眸子还是幽幽的望了姜槐一眼。
她没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除了幽幽看姜槐一眼也别无他法,午饭后姜槐就领着洛卿雨闲逛去了,他牵着洛卿雨白白嫩嫩,微微泛着冰凉的小手,洛卿雨的脚步欢快,像是小蝴蝶扑棱着翅膀一般。
两人走走停停,没人的时候就亲亲抱抱一会儿,走着走着走到了灵雪湖,两人挑选了颗树下好乘凉的地方,安静坐在那钓起了鱼。今天运气不错,两人一人一条上钩,拎着鱼回家,姜槐去厨房里做晚餐,洛卿雨就在一旁帮他打下手,两条鱼一条清蒸一条水煮,还有些别的菜肴。
吃过晚饭以后,姜槐和洛卿雨就去了后院的竹林里散步,两人白天还逛了一遍紫韵分阁,姜槐买了本琴谱,是这两年有位乐修谱的新曲子,他在竹林里弹着琴,一身黑色旗袍的洛卿雨跳着舞,竹林里风声阵阵。
洛卿雨的身子越来越柔软了。
等姜槐不弹琴了,洛卿雨就凑近过来,靠到了姜槐身边,面前摆着一小壶竹叶酒,和一些下酒的小食,两人小口小口抿着,偶尔洛卿雨含着酒凑近过来,腮帮子鼓鼓的,无辜看着姜槐眼睛,姜槐吻她的话,酒液总会有些从两人的嘴角滑落下来,还好一会儿怎么都要一块沐浴。
好在去浴池的时候,楚纤凝似乎和洛月观一同出去散步了,不然姜槐总有些莫名的小羞耻感,他没和洛卿雨在浴池里做些什么,只是互相涂抹了泡泡花露,在浴池里泡了好一会儿,才穿好衣裳,回到房间,洛卿雨却没立刻上床,而是先坐在了椅子上。
她的眸子无辜眨动,看向面前的姜槐,白嫩嫩的足趾微动,接着朝着姜槐伸出手掌,“花露给我嘛,姜槐哥哥。”
“做什么?”姜槐不解。
“好久没踩姜槐哥哥了,昨晚姜槐哥哥竟然帮着绾绾姐姐一起惩罚卿雨,该轮到卿雨惩罚姜槐哥哥了。”
“嗯?我怎么记得明明也有帮着卿雨一同欺负绾绾?”
“不管,反正也欺负卿雨了。”洛卿雨微微仰起小脸,接着轻哼一声,用命令般的语调开口,“姜槐哥哥乖乖坐好,不许乱动。”
姜槐哭笑不得,只好乖乖坐在那,洛卿雨刚沐浴过呢,此刻纤白修长的小腿上还有些许水珠,她将纤细小腿伸的笔直,接着微微弯腰,花露被她倾倒在足背,再借着姜小槐一点点抹匀,直到足趾的缝隙都涂抹的满满当当。
“是卿雨更厉害,还是绾绾姐姐?”
“当然是卿雨。”
“哼,如果绾绾姐姐一个人在的时候问姜槐哥哥,姜槐哥哥肯定也会这么回答。”洛卿雨的眼眸愈发娇俏,白嫩小脚微微合拢,雪腻足底宛若牛奶般滑嫩。
洛卿雨不如姜槐所料的赖床了,说什么都不肯起来,就连拍了两下小屁股都没用,只想抱着被子呼呼大睡,这还是昨晚先用白嫩小脚收拾了姜槐两回呢,结果最后连褪下穿上的黑丝裤袜都没力气,还是姜槐把她抱起来放到浴桶,给她擦身子的时候,她都快睡着了。
姜槐给洛卿雨盖好被子,走出门去,楚纤凝倒是已经起来了,他去准备了早膳,但洛月观还没醒,他就先端着两碗面来到了楚纤凝的身前,将两碗面都放在了桌子上。姜槐拿着筷子大口大口嗦面,吃饱饱以后揉了揉肚子,抬头一看,楚纤凝的碗里还剩下一小半,她放下筷子,顺手把碗里的面都倒到了他碗里。
“吃饱了,你吃掉。”
姜槐只好乖乖全部吃掉,放下筷子。
今日楚纤凝仍旧是一袭白裙,他的仙子师尊偏爱素色,近乎所有衣裳都非黑即白,她穿白裙的时候气质清冷温软些,宛若白花一般,穿黑裙的时候也不会显得妩媚,黑裙与她冷白的肌肤映衬,衬的她愈发不染纤尘。
楚纤凝没说话,只是默默走到了凉亭里,姜槐反正没事,就跟着她一块到了凉亭,摆起了桌上的棋盘,这回楚纤凝稍稍让了他一些,下棋很快,两人杀的也算难解难分,这说明楚纤凝心情不错,不然她认真下棋姜槐是断然没有半点赢面的。
除非他开挂,但那就没意思了。
下棋的时候两人都没说话,但姜槐好几次都欲言又止。
楚纤凝也没说话,但似乎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只是沉默的等待。
三盘棋结束,洛月观还没起来,姜槐总怀疑洛月观昨晚是不是又悄悄偷窥了?转念一向又觉得他的想法太奇怪,说不定没有呢?
他再度抬头看向楚纤凝雪白脸颊,楚纤凝也只是淡然的望着他。
姜槐再一次欲言又止。
楚纤凝收拢棋子,似乎准备出门走走了,姜槐想了想,还是开口,“我有一件事要说。”
“不想说可以不说。”
“倒也不是,就是不知道师尊想不想听……师尊想听我就说。”
“什么事?”
“和洛月观的事情。”
“你说,我听。”
“那师尊能不能先保证听了以后不打我?”姜槐缩了缩脑袋。
“不保证。”楚纤凝摇头,“但你可以不说。”
“还是说吧。”姜槐轻叹一声,酝酿了一下,缓缓开口。
“先从这回和绾绾一同去清玄宗说起……”
姜槐早在两天前就有认真思考过的,他觉得他有必要向楚纤凝说这件事,所以他把这段时间近乎所有的一切,都和楚纤凝说了一遍,触及到些许涩情的地方,姜槐尽量一语带过,可也不算是隐瞒,说完以后他挠了挠头,“大概就是这样。”
他敢说大概是因为他做过最过分的事情就是主动吻了洛月观,如果那回在浴池边的涩涩是他主动要求洛月观的话,给他十个胆子他也只能把狗嘴闭上只字不提。
他稍稍有些不敢看楚纤凝的眼睛,可当楚纤凝开口以后,他还是抬起了头。
“你喜欢上她了?”楚纤凝只是轻声问着,眉梢微微皱起,并没有愤怒,只是眸子深邃,姜槐看不清晰。
“我说不清楚,最开始我发誓绝不是想和她发生什么……可好像就连我自己都渐渐陷进去了……”姜槐微微低头。
虽然坦白了有种马上就要被狗头铡把脑袋砍下来的恐怖预感,可心底一直憋着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了下来,他会向楚纤凝坦白这些事,是因为想从楚纤凝身上获得一些建议。
他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才好,这件事他没法找温绾绾亦或是洛卿雨商量,只能找到楚纤凝,他知道楚纤凝是真的有把洛月观当朋友,而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洛月观的人。
“那你觉得她喜欢你吗?”楚纤凝轻声问。
“应该有些……但究竟有多少……我也说不清……我总觉得她喜欢我,或许只是因为填补了某些她心底的空缺……可我却没法成为那个真正能改变她的人……越理越乱,师尊……我是不是又做错了?”姜槐沮丧的低下了头。
楚纤凝面无表情,只是片刻后,她踩着露趾水晶高跟鞋的鞋尖,就顺便在姜槐的脚上踩了一下,疼的姜槐嗷嗷大叫。
“别以为你露出这样一副忏悔认错的模样,你就无罪,如果你一开始就对她的所有引诱都无动于衷,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是……我认罪。”姜槐乖乖低头,认罪认罚,诚心忏悔。
“你对我说这些的目的?”楚纤凝的指尖轻轻捏着一颗棋子,将其在手中翻转过来,再翻转回去,声音冷淡悠远。
“想师尊给我一些建议……并且觉得这件事怎么都应该告诉师尊……我自己已经理不清,想听听师尊的想法……”
“如果你要我给你建议的话,我只会给你一种建议。如果你觉得洛月观孤孤单单一人很可怜,而你因此心生怜悯,想要拽她一把的话,我不会阻拦你。或许你能够做到,又或许你因为你傲慢的怜悯让自己吃够苦头,那也都是你自作自受。
有时我也会觉得她心性幼稚,可她只在亲密的人面前心性幼稚无赖,这不是她的错,过去的她日子过的太苦,所以怨气很重。既然你答应过会在她身边把许多事都想明白,那就把你答应过的事情做到。”
“但是。”楚纤凝的声音在此刻才真的透出冷淡来,“在她试图通过用身体引诱你来让她感到安心的时候,你不能对她做任何你不该做的事情,否则不过是趁人之危,借着她对你的信任和依赖来满足你自己的欲望。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情,如果你想和她尽情纵.欲,那我也管不着你。”
姜槐听的很认真,他思索了好一会儿,抬起头,接着轻轻点头,“我明白了,多谢师尊。”
楚纤凝将眸子望向了棋盘上的棋子,接着便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把玩着温润玉子,过了好一会儿,姜槐挠了挠头,试探性的问道,“师尊难道没有别的什么……要说的吗?”
“就……没了?”
“你希望我再说些什么?”楚纤凝平静望他一眼,“你从来都不需要我教你什么,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绝对正确的选择,你只能选择一个你自己觉得对的方式往前走,绝不左顾右盼,确定了就不回头。”
“我足够了解洛月观,洛月观对你的喜欢,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可如果有天她想明白了,她自己会放下,再怎么她都活了六百年,很多事情她其实比我懂的多,我不如她。”
“师尊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我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从此天天朝着她摇尾巴吗?”
“如果你真的足够喜欢她,你就不会和我说这件事了。”楚纤凝轻而易举的把姜槐心底所有小心思都猜的无比透彻,姜槐只能苦笑点头,只是又过了片刻,“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楚纤凝淡然望着姜槐脸上的小心翼翼。
“师尊……现在在生气吗?”
“我不敢乱猜。”
“你已经猜对了。”楚纤凝取出了一截蛇骨鞭,指向门口的那颗槐树。
姜槐明白了,默默站起身,背对着槐树站好,任由楚纤凝的鞭子落到他的后背,疼的他龇牙咧嘴,但他却努力没发出任何声音来。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楚纤凝的声音冷冰。
“师尊打我不是为了给自己出气,而是为了让我记住师尊说过的话,长长记性。”
“还打吗?”楚纤凝淡然问道。
“再打两鞭子吧,我想明白了,师尊。”
楚纤凝面无表情的挥动手中的蛇骨鞭,她下手并不重,无非就只是让姜槐感觉到一阵疼,却又不至于真正伤到的力道,三鞭以后她收起长鞭,只是此刻洛月观的房门打开,她愕然的看着庭院里的姜槐与楚纤凝,“你们在干嘛?楚纤凝……你!”
楚纤凝平静望着她,将鞭子收起,“我教训自己的弟子,与你无关。”
她不会告诉洛月观姜槐对她说的事,也不会再劝诫洛月观该做些什么,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从来都只是旁观者的角色,她选择沉默,等同于给洛月观留下颜面。
洛月观已经匆匆跑了过来,满怀关切的望着姜槐,姜槐摆摆手,“我没事,师尊下手不重。”
“那她为什么打你?”
“真没事,师尊教训弟子不需要理由。”姜槐也默契的没提起刚才他与楚纤凝的对话,他看见了洛月观眸子里的心疼,轻轻摇头,“真没事,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煮面。”
他的声音很轻柔,并无半点敷衍客套的意味,当洛月观望向他的眼睛,眼眸里的神情她既陌生又熟悉。
仿佛时间又倒退到四月以前,他带着洛卿雨回到清玄宗,为她治愈冰魄玄体毒灵那回。
252 信任
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被姜槐端了上来。
怕洛月观不喜欢这么清淡的口味,姜槐把先前做好的秘制辣椒油也放在了一旁,洛月观坐在桌边,捏起筷子,而姜槐则去逗起了树下的那两只小猫。
面很快被洛月观吃完,她放了好多好多辣椒,脸颊微微泛起红来,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分明姜槐刚才提醒过她,辣椒很辣,少放一点的。
辣并不是味觉之一,是痛觉。
阳光热烈,姜槐靠在树下的躺椅上乘凉,手中还捏着一块玉佩,玉佩上浮现出字迹来,他捏碎一颗灵石,吸纳灵气,再将字迹传音回去,洛月观凑到他身边来,“你在做什么?”
“教许清剑法。”姜槐无辜回答。
从许清字迹里传递的信息,她已经回到了观雪宗,并将那本改良过的剑谱交给娘亲看过了,娘亲觉得剑谱改良的细节很好,适合她练,她便认真开始练习了起来,遇到不懂的地方,便向姜槐传音。
“不是说没那么熟吗?”洛月观微微撅起嘴唇,声音里透出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怎么说呢,她当初买那颗生命果实是为了送我,虽然没收,但总归心意摆在那里,将心比心,不愿欠别人人情。”姜槐轻声回答着,再在玉佩上传过去一串字迹,便将玉佩收起,看向身前的洛月观。
今日她穿了一袭黑裙,裙边有鎏金的刺绣,高贵典雅,光落在她的脸颊,将她本就白皙的肌肤印照的更加透亮,她抬眸看姜槐的眼睛,“那你可以教我剑术吗?”
姜槐挠了挠头,“我还没见过你的剑法,我瞧瞧。”
洛月观转身朝着后院的竹林走去,姜槐便起身跟了上来,竹林里有大一片空地,洛月观取出随身带着的灵剑,她的剑名寒蛟,也是一把天阶灵剑。
点点冰灵在她的剑身旁飞舞,她出剑时刻冰灵盘旋,剑刃散发出幽幽蓝光,漂亮的不像话,姜槐就在一旁认真看着她出剑,直到将整个剑招都演练完毕,他才好奇问道,“这是你自己悟的?”
洛月观点头。
同是剑修,姜槐能从一个人所用的剑法里感知到某些属于她的情绪,像楚纤凝的剑,就从来都是斩钉截铁,一往无前,绝无任何拖泥带水之意,而洛月观的剑法,则带着极重的戾气,许多招式都是甘愿自身受伤,也要将对方命换下来的剑招。
“感觉有些太凶了……”姜槐如此想着,捏起一截木枝,学着洛月观刚才的姿势,将她的剑法演练了一遍,就连剑意都模仿的八九不离十,站在原地的洛月观微微有些愣神,她嘴唇微张,忍不住轻声呢喃,“你……真的是天才。”
“运气好而已。”姜槐无奈笑道。
确实是运气好,他也不知道他这恐怖的剑道天赋究竟从何而来,毕竟许多人的剑招他只需看一眼就会,从不需要他付出多少汗水和努力,也正因为即便是付出汗水和努力也没法再提升什么,所以他对练剑才一直比较怠惰。
他开始认真思考着洛月观剑术上可以改良的地方,捏起木枝开始一遍遍出剑,洛月观就站在原地安静的看,竹林里风声阵阵,她渐渐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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