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吃师尊软饭真是轻轻又松松 第133章

作者:合雪丶

  “姜槐师兄不许乱想哦,今天还没到绾绾和卿雨一起陪姜槐师兄睡的时候呢。”温绾绾的手指在姜槐的胸口画起了圈圈,“只是听卿雨说,姜槐师兄晚上太欺负人,所以……先在浴池里替卿雨收拾姜槐师兄一回。”

  如此说着,她的身子渐渐蹲伏在水面,粉嫩嘴唇微微张开,仰起面颊。

  子时临近。

  姜槐怀里的洛卿雨已经睡着了,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洛卿雨的脊背,此刻他倒是没什么做贼心虚的想法,就算是洛卿雨醒来发觉他出去了,他也会如实和洛卿雨解释他去做什么了,毕竟只是想陪洛月观聊聊天,又不是当偷腥的猫。

  尽管洛月观白天回答的如此轻蔑,说着什么她未必会来,可姜槐总有奇怪的直觉,洛月观会来的,甚至可能会早早便在远处等待,但偏要等他在凉亭里等待了好久以后,才仿佛姗姗来迟,不情不愿般的赶来。

  这并非他的自恋,而是源自于对洛月观的了解,他好像已经渐渐掌握了洛月观的行为模式,她不是真正的疯子,那么一切的癫狂就都有迹可循。

  今天一整天姜槐都没再主动去查看洛月观的好感度,昨夜他认真自省,意识到好感度的数字只会把他自己带向深渊,如果真的考虑着做什么会让她好感度上涨,做什么会让她好感度下降,那他面对的仿佛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冷冰冰的木偶。

  更何况,洛月观还是洛卿雨的娘亲。

  姜槐脑袋里忽然生出尤其邪恶的想法,如果今晚他就只是出门,却压根就不去梦泽湖呢?洛月观又是否会在那里等待呢?明日她又是否会生气呢?即便她生气也不会表现出来,还会故作轻蔑的嘲笑说,昨晚他等了很久吧?昨夜她根本就没去。

  那她心底又是否会失落呢?

  姜槐心底隐隐约约感知到一丝不安,仿佛他正在自主陷入某个深沉的漩涡里,他并没有把握能将洛月观从漩涡里拽上来,他又不是救世主,没有拯救谁的资格,那又为什么还想再多和她聊聊呢?是因为你傲慢的怜悯,还是因为你真的喜欢上了她?

  想到这姜槐浑身一激灵,光是想想就好可怕。

  所以今晚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子时已过。

  姜槐安静的坐在湖心的凉亭里,他的衣服湿漉漉的。

  因为没有灵气的关系,他是一路游到这里来的,天气稍稍有些湿冷,他在凉亭里升起了篝火,篝火将他身上的水汽渐渐蒸干,他借着这点篝火的温暖安静等待。

  可他失算了。

  即便他等待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洛月观的身影也从来都未曾出现在他身前,天边一片昏暗,在这寂静的黑暗里,只有这浓墨般的夜色在陪伴着他。

  这回真的换做他心底有了那么一点点失落,可此刻他除了苦笑以外别无他法,好像是他主动踏入那个漩涡里的,这回他的自作多情,自恋幻想,狠狠让他变成了落水狗。

  明天估计要被洛月观狠狠嘲笑了。

  姜槐一直等到了天明,都未曾见到洛月观的身影,篝火已经熄灭了,他小心翼翼的将篝火的痕迹打扫,重新一头扎进水里,重新游回对岸,重新回到庭院里,沐浴过后换上一身崭新的衣裳,房间里的洛卿雨还睡的香甜,他来到洛卿雨身边,小心翼翼睡下。

  梦泽湖心。

  待到姜槐的身影彻底走远过后,凉亭的空气泛起一阵涟漪。

  一身紫色睡裙的洛月观就坐在凉亭的篝火边,她的纤手托着腮帮,眸子望着远处的日出。

  一整夜她都在这里,都坐在姜槐身边,只是姜槐被幻境迷惑,从未有半分察觉。

  晨光穿破云层落在她的脸颊,她的眼睫朝露凝结。

  姜槐缓缓睁开眼睛,是洛卿雨趴在他身上,眸子无辜望着他,姜槐困困的,搂住洛卿雨的纤细腰肢,“还想再睡会儿。”

  “不嘛不嘛,卿雨又想了……”

  “那卿雨好好努力一下?”姜槐轻轻搂住她腰肢,洛卿雨凑近过来,骑在了他的身上,白嫩小手轻轻撑在他的胸口,姜小槐迷迷糊糊的被吞没,渐渐清醒过来。

  可当他不困了,洛卿雨又趴在他胸口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小粉舌舔舐他的胸口,没一小会后开始撒娇,“好了,睡吧,卿雨也累了。”

  姜槐哭笑不得,伸出手在她的小粉臀拍了一下,闭上眼睛。

  姜槐又睡了一个时辰,才缓缓醒转过来,刚醒来就得匆忙赶去今天的月澜洲大比了,今天他对阵绾绾,本来一众人都尤其期待,毕竟此刻就姜槐与温绾绾未败,可比试还未曾开始,温绾绾看着姜槐睡眼惺忪的样子,掩嘴而笑,接着便柔声说了认输。

  负责主持比试的长老还愣了一下,“你确定你认输……?”

  “嗯。”温绾绾无辜点头,“我和夫君论剑过很多回,从未赢过,就算再比试也不会有改变。”

  温绾绾一脸无辜的说着骗人的话,其实上回是姜槐输了来着,除非他对上温绾绾,用上他那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水月,才有胜算。

  温绾绾的称呼让所有人都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洛卿雨,洛卿雨却只是无辜的靠在姜槐肩膀边上,眼眸未见任何恼怒之色。

  所有人都知道洛卿雨与姜槐的婚约断了又续,其中细节却没多少人清楚,可如今又忽然冒出来个温绾绾,有眼尖的修士,已然发觉此刻温绾绾手中带着的玉镯,那曾是洛月观手腕上的。

  顿时间议论纷纷,下一场比试便是洛卿雨对上叶晚秋,化神五重对上化神一重,叶晚秋既没有掌握剑势,也没有天阶灵剑,更不是天道结丹,自然不会有半分胜算,洛卿雨赢的尤其轻易,接着就开心搂着姜槐手臂回家了。

  姜槐靠在躺椅上,看着洛卿雨教温绾绾跳起了舞,两个女孩身段妖娆,眼眸温柔似水,姜槐心中那点小小的郁闷渐渐消失。

  洛月观不知何时坐在了他的身边,望向他眼眸里仿佛透着的淡淡困倦,小声说道,“昨夜你真的去了梦泽湖?”

  姜槐不会因为要面子而回答没去,所以只是轻声回答,“去了。”

  “今夜还去吗?”

  “洛宗主来吗?”姜槐转头望向她,声音很温柔。

  “不一定,看我心情,如果睡不着的话……或许可以出来走走。”洛月观回答的仿佛漫不经心。

  “嗯,那我再等你一晚上。”

  姜槐打了个哈欠,接着便走进了厨房里去做午膳,做好以后,他陪着两个女孩,去了清玄宗的紫韵阁分阁,陪温绾绾买了一身舞裙,但走着走着就被温绾绾拽着去到了买可爱小袜子的区域,此刻的温绾绾已经是小富婆,姜槐眼睁睁看着她买了好多双好多双可爱的小袜子,白丝黑丝小腿袜过膝袜裤袜都有,薄厚款式各有不同,姜槐脑袋一时间有些昏昏。

  回到庭院,姜槐看着温绾绾穿上舞裙,略微有些生疏的跳着洛卿雨教她的舞,好在绾绾身段柔软,踮起足尖,绷紧小腿时刻的曲线尤其漂亮,只是姜槐因为多看了一眼白嫩小脚,就在沐浴后被洛卿雨与温绾绾一同抓进了房间里。

  “等等,我最近没有犯错吧?为什么还要惩罚?”躺在床上的姜小槐委委屈屈看着她们。

  “才不是惩罚呢。”温绾绾的白丝小脚轻轻踩在姜槐胸口,丝质的触感划过他的皮肤,微微有些痒痒的。

  “明明是奖励姜槐哥哥。”卿雨也无辜的望着面前的姜槐,指尖轻轻将涂抹在足背的花露抹匀,少女的裸.足莹白如玉。

  只要姐妹一起多做些羞耻的事,或许等到真正要在一张被子下睡觉的时候,就不会再那般羞怯。

227 玩个游戏

  无星无月无雨无晴。

  姜槐远眺过去,只能看见远处湖面的一片漆黑,唯有他这湖心的小小凉亭里燃烧着篝火,今夜他学聪明了,跳入湖中之前他先褪去了衣衫,等来到凉亭里,擦干身上的水珠,他才将衣裳重新穿好。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莫名的奇怪直觉,洛月观今晚不会来,亦或是即便她来了,她也不会现身,或许会在哪个角落悄悄看他一眼,再重新隐没入黑暗里。

  其实他也想过不来,这样似乎就可以报复洛月观的嘲笑,这样似乎就可以让她感到失落,或许这样便不必再担心两人之间还有所纠缠,不必担心再深深陷进她情绪的奇怪漩涡里,可姜槐还是来了。

  在拆解洛月观的想法以前,姜槐觉得他需要先了解他自己。

  他并不渴求洛月观爱他,也并未渴求洛月观的身子,那为何他还是想帮洛月观做些什么呢?究竟是源自于怜悯,还是单单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某种特殊的欲望?仿佛只要拯救了谁,就能让自己满足似的。

  洛月观似乎正在饱受疼痛的折磨,即便这种疼痛是虚幻的,却又仿佛塞满她的血肉,那他能够做些什么,又应该做些什么呢?

  他隐约感觉到,前些天洛月观对他说胸口闷的厉害,就是她的求救讯号。

  可姜槐的预料没错,他等了很久很久,洛月观也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就安静的坐在这凉亭的水榭之中,等待着天色渐渐明亮。

  他重新褪去衣衫,跳入湖中,只是这回他又抓了一条鱼,上岸以后,拎着那条鲜鱼回到庭院,做了一锅鱼丸汤,就当是早膳,他没去喊洛月观起床,可洛月观却是第一个打开门,走出房间的。

  “早饭。”姜槐指了指桌上的鱼丸汤。

  “哪来的鱼?”洛月观明知故问。

  “梦泽湖啊。”姜槐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昨晚又去那了?”

  “我以为你不会去。”洛月观别过脸。

  “因为前天我没去,你为了报复我肯定不会去。”洛月观来到桌边坐下,拿起汤勺乘了一个鱼丸,鱼丸软糯鲜甜,味道很好。

  姜槐坐在她对面,想了想,“我准备后天走,今晚还可以再等你一晚,如果你想聊聊的话。”

  “聊什么?”洛月观低头望着瓷碗,不抬头。

  “我也不知道,看你想聊什么,不想聊的话,或许一起坐坐吹吹晚风也好?”

  “你以为你是谁?”洛月观冷哼一声,“今晚……我大概也不会去的。”

  “嗯,那我一个人去钓钓鱼。”

  “你……”洛月观忽然没了胃口,抬眸看向面前的姜槐,可姜槐只是在认真用汤勺尝着碗里的鱼汤,他觉得味道稍微有点点淡,于是又放了一点白胡椒,接着看向洛月观,“你要胡椒吗?”

  洛月观就这么盯着他许久,忽然抱起碗把碗里的鱼汤和鱼丸一次全部喝掉,接着抬起手背擦擦嘴唇,“不要。”

  说罢她便站起身走出了庭院,脚步匆匆。

  月澜洲大比已然算是结束了。

  最终获得参加东域大比资格的,自然是姜槐,温绾绾,以及洛卿雨。月澜洲三个名额,玲珑洲,日冕洲,傲来洲也各自有三个名额,到时候要在清沐仙宫里决出五个人来,参加年底深冬时候举办的五域大比。

  今日姜槐算是无所事事,便陪着洛卿雨与温绾绾一同在清玄宗闲逛了起来。此刻正是盛夏,清玄宗的女弟子们也都衣裙轻薄,但姜槐可不敢乱瞟一眼。

  他陪着洛卿雨与温绾绾去到了蝴蝶谷,摆起画架在一边画起了蝴蝶,渐渐又改为了画面前的女孩,今日的温绾绾不再是一身素白道袍,而是白紫色的汉服长裙,仙气飘飘,淡雅出尘。

  洛月观则是一袭黑色宫裙,无需首饰点缀便已是贵气逼人,一路上姜槐不知感受到多少清玄宗男弟子的羡煞目光,还好他此刻脸皮厚如城墙,早已习惯。

  月夜清幽。

  洛月观坐在了湖心的凉亭,她穿的很单薄,只有一件淡紫色的衣裙,裙摆并不长,此刻她坐在凉亭的台阶边,小腿尽数埋没在漆黑池水里,而她的手里还捏着一把鱼食,投入湖中后,许许多多的灵鱼围绕着她身边打转,此刻子时已过,而姜槐并未出现在这里。

  她的眼睫渐渐低垂。

  想来也算合理,那家伙本来就不曾对她有太多关心,即便是再好的脾气也该被消磨了个干净,今夜赌气把她晾在这里也算是合情合理,本就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谁。

  湖水微微有些冰凉,她忽然很想将身子埋没进湖中泡一泡,可她才刚刚起身,一点点迈入湖中的台阶,远处的湖面却有了异动,游过来的姜槐来到水面,看向她的眼睛,“你这是干嘛?”

  “你……才来。”洛月观别过脸,声音似乎有些赌气的味道。

  “明日绾绾就要和宗主一起回天玄宗了,我要去趟紫韵总阁,对了,卿雨也会和绾绾一起去天玄宗玩一段时间,所以……”

  “所以今晚就被她们两姐妹缠住了啊,花了好长时间才哄她们睡着呢,所以晚了点。”姜槐看着此刻一半身子埋没进水里的洛月观,“所以你这是做什么?”

  “想泡一泡不可以吗?”

  “随你咯。”姜槐无辜的耸耸肩,看着她的眼睛,洛月观的身子一点点走入湖中,她身上的衣裙被水珠尽数浸润,她游到了姜槐面前来,忽然说,“陪我一起去湖底瞧瞧吧?”

  姜槐还未听明白她的意思,就被洛月观拽着进入湖中,其实姜槐并不喜欢溺水的感觉,这让他回忆起前世濒死时候的记忆,好在洛月观松开了手,顾自往前游去,姜槐陪着她一路往前游,游到水浅了许多的地方,洛月观在水中站起身,水波蔓延过她的胸脯。

  “所以你能陪我聊什么?”洛月观的嘴唇微动,可姜槐却只能挠挠头,“我也不知道。”

  “真没用。”洛月观不屑的扫他一眼,姜槐也并不反驳,而是朝着她伸出手,洛月观迟疑了一下,接着便将手臂递给了他,被他拽着重新游回了湖心的凉亭边,两人上岸。

  洛月观站在亭中,此刻身躯已经浑身湿透,那身衣裙轻薄的布料已然变得十分透明,紧紧贴伏在她的身上,玲珑浮凸的曼妙曲线展露无疑,雪白肌肤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她的身材本就尤其过分,胸前饱满鼓胀的柔软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不堪一握的纤腰下,是饱满莹润的蜜桃粉臀,姜槐这时才发觉,洛月观的衣裙下并没有亵衣,满月般的雪臀此刻湿漉漉的,衣裙在往下滴着水珠,姜槐稍稍愣神了一下,而洛月观的手已经解开了衣带。

  她的衣裙被她轻而易举的褪下,勾在指尖,随即又坠落在地,月光倾落在她的身躯,点点水珠宛若流银一般,姜槐慌忙闭上双眸,这是本能反应,可过了几秒以后,他又缓缓睁开眼睛。

  而洛月观就只是这般站在他面前,眼眸含笑。

  “你为何闭眼?”

  “你又忽然发癫,我能不闭眼吗?”

  “那你又为何睁眼?”

  “忽然感觉好像都快习惯了,赶紧把水汽蒸干,把衣服穿好。”姜槐将视线望向别处,可洛月观却走到他身前,身子快要撞进他怀里,“你给我擦。”

  姜槐不满的伸出手,在她的雪臀狠狠拍打了一下,可还是拿出毛巾,开始擦拭起了她身上的水珠,他承认他有本能的欲念,可却又说不清的,相较于她的身躯,更令姜槐关注的是此刻她的眼睛,如同夜色一般落满雾气,让人看不清晰。

  但洛月观的身子真的尤其柔软,即便是隔着毛巾,姜槐似乎都能隐约察觉,他很快将洛月观身上的水珠大致擦拭干净,至于胸脯与缝隙,他当然是不敢的,洛月观随意的披上了一件淡紫色的轻纱外衣,简单的系上衣带,便靠在了凉亭的长椅上,甚至于还慵懒的抬起腿,足踝搁在凉亭的桌上,修长雪腻的双腿就这般悬空着,而姜槐若是坐在她的对面,或许能看见一些她不该看见的东西。

  洛月观如同卿雨那般光滑雪白,粉嫩光洁,就连形状似乎都那般相似。

  姜槐这时候才拿起毛巾擦干自己身上的水珠,换了一身衣服,他坐在了洛月观对面,看着洛月观慵懒的眸子,似乎他应该说些什么,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于是两人就在黑暗中就这么凝视着彼此,一分钟,也许两分钟,姜槐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很开心。”

  “那挺好。”姜槐微微松了一口气。

  “如果此刻你愿意跪下来,像亲吻卿雨那般亲吻我,我大概会更开心。”

  她说这话的时候竟然丝毫不脸红,可姜槐却是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发癫一定有原因,那此刻又是因为什么呢?因为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因为大脑一片空白?因为想要某些刺激来让她感到安宁?

  “不行。”姜槐摇头拒绝。

  洛月观撇了撇嘴,似乎早就料定他会这么说,心底说不清到底是失落还是安宁,可姜槐却指了指凉亭的柱子,看向她。

  “到那去,然后乖乖趴在柱子上。”

  “做什么?”洛月观先是一怔,随即脸颊浮现出一片红霞,接着又是一阵羞恼。

  似乎每回都是这样,她调戏姜槐就可以,但姜槐调戏她就不行,可姜槐却只是无辜温柔的望着她,“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赢了我就答应你刚才说的,谁赖皮谁是小狗。”

229 要哭哭了

  姜槐手中出现了一截软尺。

  那截软尺被他轻轻塞在了洛月观双腿中间,他在洛月观耳边轻声念,“把尺子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