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这么道歉可以吧?”洛月观微微噘嘴。
只要绾绾不再在意,姜槐自然无可挑剔,显然绾绾在听到洛月观说她赞成他们二人婚事的时候,心中也是开心的,姜槐便没再说些什么,只是仍旧没好气的看洛月观一眼,“所以你为什么非要手贱推开房间门呢?”
“我不知道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说实话。”姜槐冷淡看她一眼。
“想看你恼怒抓狂的样子。”洛月观的唇角缓缓勾起,刚才还一脸无辜,此刻瞬间又变得无比玩味。
“然后好让我再狠狠打你一巴掌?”姜槐冷笑一声,只是这一招对洛月观似乎完全无效,她站起身,来到姜槐面前,背对着他,甚至还微微撅起粉臀,紫色的长裙贴伏着她的身躯,将她的雪臀紧紧包裹,弧线宛若熟透的蜜桃一般,仿佛快要有汁水满溢出来。
“是呀是呀,你打吧?”洛月观回眸看他,全然不惧。
“最后再用力一点哦,用力到响声能把卿雨吵醒,能让绾绾听见……”
洛月观微微眯起眼睛,眼眸里有狭促的笑意。
这给姜槐气的牙痒痒,哪里还顾这些,起身就是狠狠一巴掌,洛月观轻呼一声,眸子在一瞬间变得迷离,而姜槐已然来到了她的身边,淡淡开口,“走了。”
“你不是说去看那颗千年菩提果吗?”
“你真有把握?”
“所以你果然就是想随便找个理由开我的门恶心我一下吧?”姜槐越想越气,又忍不住伸出手狠狠拍了一巴掌,可洛月观不气也不恼,反倒眸子宛若朝露初生,满怀期待,仿佛姜槐在奖励她似的。
这给姜槐气的啊。
到底要做怎么才能算是狠狠出气呢?他就算再用力打洛月观的屁股,这个女人似乎完全没有半点被惩罚的觉悟,反倒只觉得那份羞耻和疼痛带来的刺激感,让她愈发迷恋。
姜槐没再言语,默默和洛月观一同走出庭院,出门以后,洛月观先前眼眸里的妩媚与娇软又尽数收起,顷刻间便眉宇冷淡,慵懒从容,就连·走路的姿态都变得无比端庄,不像先前在姜槐身边时候,纤纤细腰扭的过分。
他随着洛月观来到了炼药山,这里的炼药山都是他的生面孔,一堆人此刻正围在圆桌边,而圆桌的上空就以灵气托举着那颗千年菩提果,一群地阶后期,天阶初期的炼药师,正在商讨着炼药之法,一个个急的抓耳挠腮,辩的面红耳赤。
即便是洛月观的到来,这些炼药山长老也没有半分收敛,一个个拍着桌子,说着各自想出来的法子,只是每当有一人提出法子,其他人便立刻找出漏洞,但等他提出法子吧,他人又立刻说出其中不足,始终没能找到个完美的炼药法,能够将千年菩提果炼制时候的亏损降低到两成以下。
而洛月观的眼眸,则落到了一个女子的身上,那名女子一身绿萝裙,同样是端庄典雅的姿态,只是身段不如洛月观这般丰腴,面容姿色也稍稍差了几分,她也坐在圆桌边,安静听着那些长老们的意见,此刻洛月观的到来,让那名女子抬眸,淡然望她,“洛宗主又不懂炼药之道,来这做什么?莫不是又要不懂装懂,瞎掺和一脚?”
洛月观冷笑一声,“我不懂,但我带来的人懂。”
说罢,她便伸出手摸了摸姜槐的脑袋,凑到姜槐耳边,“那就是叶晚秋的娘亲,付子柔,因为先前白梨抢了叶晚秋的名额,心生不满,那颗千年菩提果,你真有十分把握?”
姜槐满是无奈的回眸看她一眼,“心诚则灵,爱信不信。”
得到姜槐这般回应,洛月观自然多了几分底气,接着便领着姜槐来都圆桌上的空位,将其按在椅子上,开口道,“想必他也不用我介绍了,天玄宗姜槐,我女儿未来的道侣。先前那颗治愈冰魄玄体的灵丹,便是他亲自炼制出来的。”
一众炼药山长老们纷纷侧目望向姜槐,他们先前从洛月观手里拿到过那颗丹药,试图解析其中的药材以及炼药手法,可即便是知晓了都用了哪些药材,对于那炼药手法却是一窍不通,闻所未闻。
他们还总想恳求洛月观介绍那位炼丹人给他们认识认识呢,只可惜洛月观不愿松口,如今姜槐就坐在这里,一众炼药长老却难免有些狐疑。
毕竟……姜槐太年轻了。
此刻坐在圆桌上的,哪个不是活了三四百年,在炼丹一道上浸淫许久的丹修,可就算是他们也没把握将这颗千年菩提果的药力全部保留下来,就连炼制什么丹药的方向都还没找到。难道面前这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的小家伙,便能做到?
“千年菩提果只有一颗,在药园精心培育了千年,天阶圆满的灵药,可容不得半分闪失,洛月观,你当真觉得他能够炼制好这颗千年菩提果?若是出了什么差池……”
“那我宗主之位给你坐?”洛月观轻飘飘的看她一眼,随即便堵死了付子柔接下来的所有话语,姜槐默默看了一眼两个女人,无奈轻叹一声,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他平日准备好的符图画笔,取出几颗灵石,将灵石捏碎后,便借着溢散的灵气,开始绘制起了他的炼丹之阵。
他绘制的极快,近乎没有丝毫犹豫,而那颗悬浮在半空的灵果,也被他取了下来,他看了一眼洛月观,开口,“借个火。”
洛月观刚取出他的灵火,一边的付子柔便匆匆开口,“洛月观的灵火是深海冰蛟的火种,可没法用来炼制这颗千年菩提果,菩提果喜阳厌阴,你……”
“没事的啦,就像她说的,失败了宗主之位给你坐嘛。”姜槐无奈回答,洛月观的唇角微微勾起,手中的火焰燃烧,姜槐将绘制好的炼药丹阵丢到空中,被洛月观的灵火灼烧以后,那张绘阵的纸化作灰烬,留下的灵阵悬浮,而那颗千年菩提果,被姜槐放在其上。
阵法开始自行运转,所有人都凝神望向了那个灵阵,千年菩提果在火焰下渐渐枯萎,而其中的灵液被萃取而出,最终化作十滴翠绿色的灵液,其间没有一丝药液溢散。
“呶,这是萃取出来的灵液,接下来要炼什么丹,便取辅助药材与它融合就好,灵果中的杂质已经祛除,不必再担忧药性相冲。”
姜槐转头看向洛月观,柔声道,“已经好了,洛姨。”
洛月观这才回过神来。
先前她认真盯着姜槐侧脸,不自觉的走神了片刻。她匆忙将火种收起,唇角微微勾起,望向在座的诸位长老,尤其是付子柔,看向她的时候,洛月观的眼眸里多出一丝轻蔑。
“验验成色?”洛月观淡然问道。
225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姜槐望了一眼洛月观的侧脸,此刻的洛月观眉飞色舞的模样像是个小女孩似的,他无奈的看着她,“有这么开心吗?”
“你是不知道刚才付子柔的表情,就好像吃了苍蝇一样的,那个贱女人平日里就喜欢与我作对,这回脸该疼的厉害了吧?”
“其实说起来也怪不得人家吧,如果不是白梨,确实那个仙灵秘境的位置该是她孩子的。”
洛月观伸出手拍了一下姜槐脑袋,“那还不是洛姨想着为你好,才将位置给白梨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最见不得你这种虚伪的家伙。”
姜槐只得苦笑点头,“好好好,怪我。”
“我不管,反正不准你胳膊肘往外拐,我不比她好看吗?”洛月观轻哼一声,脚步蹦蹦跳跳的。
似乎洛月观现在的心情尤其不错,想了想姜槐就没再说些什么了,由着她了。洛月观忽然抓住姜槐手腕,姜槐一怔,“又干嘛?”
“陪我去钓鱼。”洛月观笑的好像小女孩。
“不去,卿雨快醒了。”
“正好陪我去钓鱼,晚点给卿雨做鱼汤喝嘛,陪我去陪我去陪我去。”洛月观不再只是攥着姜槐手腕,而是紧紧抱住了他的手臂,胸脯的温软紧紧贴着他手,姜槐举目四望,四下无人,怪不得。
有外人的时候她是端庄优雅洛宗主,没外人的时候在他面前就是癫婆,看来洛月观是完全一点没把他给当外人。
夏日的光线昏暗,路边的树被风吹的哗哗响,姜槐的手臂被她抱紧,深陷进她温软胸脯里,他望着洛月观满怀期待的眼睛。
见鬼,有那么一个瞬间他产生了某种错觉,仿佛听见记忆里的妹妹在朝着他撒娇,也是这般无赖又调皮的紧紧抱着他,说着什么哥你最好了,等你答应下来以后,她又会露出狡猾的,诡计得逞的笑容。
“去哪钓鱼?”姜槐无奈反问她。
听见姜槐回应的洛月观,眼眸一下子便明亮起来,她往前凑了一步,身上好闻的香味撞入姜槐鼻尖,“去清玄宗的梦泽湖。”
姜槐倒是听闻过清玄宗的梦泽湖。
他听闻过是因为梦泽湖很出名,梦泽湖里有不少珍贵的灵鱼,甚至要比灵雪真人的那片灵雪湖都出名的多。早些年清玄宗将梦泽湖划入了清玄宗地界,想要进入其中垂钓,就必须要向清玄宗支付灵石,而清玄宗也负责了对这片湖里灵鱼的赡养工作。
洛月观御剑在前,带着灵剑上的姜槐,一路去到了梦泽湖的深处。梦泽湖无比宽阔,被清玄宗划分为了好几个区域,而洛月观来的则是最为豪华的区域,在这里能钓到许多珍奇肥美的灵鱼。相对的,要支付的灵石价格也越多。
“得亏当初出面把梦泽湖的归属权给抢过来了,这些年为清玄宗赚了不少灵石呢。”洛月观微微有些骄傲的仰起头,此刻两人就待在一处湖中的凉亭里,而四下无人。天色阴沉,仿佛快要有暴雨降落,空气微微泛着湿润,湖面已经有了些许涟漪。
洛月观已经拿出了钓竿,她看向面前的姜槐问道,“你有钓竿吗?”
“有,经常陪我师尊钓鱼。”姜槐也拿出了他的钓竿,只是望向面前这一片苍茫的湖水,再看向远处阴暗灰蒙的天,无奈叹气,“马上要下雨了,哪能钓到什么?”
两人坐在凉亭水榭里,洛月观褪下鞋袜,挪了挪位置,白嫩小脚泡进了冷冰湖水,她轻轻晃荡着玉白小脚,在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接着才回答起姜槐的话,“钓鱼重要的是心情,钓不到也没关系。”
“我不这么觉得。”姜槐耸了耸肩,接着回答道,“所谓的心情是指谁也不知道究竟会不会钓到,但起码还可以心怀希望的等待。如果结局一开始就注定竹篮打水一场空,我才不要等。”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今天不陪我钓到鱼你不准走。”洛月观的白嫩小脚把湖水拨动,她小心翼翼的给鱼钩挂上饵食,高高抛起丢入湖中,姜槐懒得再调配新的鱼饵了,干脆就拿着她的鱼饵放了一些挂在勾上,一并抛入湖里。
远处昏暗天穹电光闪烁,过了一阵子才响起雷声,洛月观的身子微微一颤。
姜槐转头看她侧脸,“你怕打雷?”
“谁?谁怕了!”洛月观挺直腰杆,“我才不怕。”
“那你朝我凑那么近做什么?”
“马上要下雨了,你不靠我近点,我怎么为你挡雨?”洛月观回答的理直气壮,身子又朝着他挪了挪,这下两个人真的靠的好近好近。
雨很快便从天幕倾泻下来,纷纷扬扬洒落在湖面上,泛起一阵阵涟漪,洛月观身边的灵气驱散了雨水,耳边雨声阵阵,姜槐望着湖里被雨水乱打的鱼漂,他知道这回钓鱼大概率是要无功而返了。
或许洛月观在意的也不是是否真的钓到鱼,只是想有个人陪她说说话?姜槐忽然没由来的想到这一点……会是这样吗?
可当他看向洛月观的侧脸,洛月观却又好像只是认真的望着湖面,一言不发,安静的像是一具雕塑。
唯有这时姜槐才有心思细致的看她的五官,洛月观当真生的极美,确实有资格和他的师尊楚纤凝并成为月澜洲两大仙子,姜槐忽然朝着她微微凑近了些,鼻尖快要凑到了她的脖颈,洛月观一下子转过头来,满脸警惕的望着他,“你做什么?”
“你身上除却花露,其实也有很浅淡的香味,只是要凑近才能闻到。”
“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哼哼。”洛月观的唇角微微勾起,接着又问,“那是你师尊身上的香味好闻,还是我身上?”
“那当然是我师尊。”
“闻了那么多年也不会腻?”
“不会。”
“贱狗一条,哼。”洛月观又在湖中晃荡起了她的纤细小腿,踢起一片片水花,即便是有鱼也该被她吓走了。
或许是因为姜槐落在她脖颈的呼吸让她微微觉得有些痒,洛月观缩了缩脖子,又挪了挪身子,离姜槐稍微远了些,嘴里念念有词,“闻你师尊去。”
姜槐忍不住笑起来。
他的目光也望向了远处的湖面,湖面一圈圈涟漪泛起,雨滴敲打在凉亭的砖瓦,敲打在水中,他没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望着水里的鱼漂浮来浮去,没见半点有鱼要上钩的迹象。
洛月观手里捏着鱼竿,一只手托着腮帮,忽然回眸望他一眼,看见他也在望着水面发呆,她就什么都没有再说,也只是安静坐在那,远处偶尔闪过一簇闪电,接着就是耳边的雷声滚滚。
“如果钓不到鱼怎么办?”她忽然问。
“不是该我问你吗?钓一会儿实在钓不到就回去呗。”
“不要,今晚我偏要喝鱼汤。”
姜槐望向她的眼睛,“换个好天气再来钓不好吗?”
“这么固执?”
“就是这么固执。”
姜槐拿出一副期棋盘摆在他的腿上,看向一边的洛月观,洛月观唇角勾起,捏起黑子,姜槐手执白字陪她下起了棋,他没有作弊,所以轻易就被洛月观杀的溃不成军。
其实他觉得他在棋艺上也算有点小天赋,奈何楚纤凝和洛月观都玩了五六百年,单单依靠经验的堆积便能轻松胜他,更何况洛月观还要比楚纤凝厉害些?
“无聊,你不作弊的时候太笨了。”洛月观不屑的将棋子丢回棋盘上,又是一场轻描淡写的胜利,她的眸子里仿佛还有一丝轻蔑,姜槐却丝毫不恼,只是将棋盘默默收起。
鱼还是没有钓到。
姜槐刚要开口,洛月观却好像有所察觉似的,“不走,我就要喝鱼汤,就要喝。”
“那得钓到明天去了。”
“那就钓到明天。”
姜槐无奈看着她的眼睛,此刻她简直将不讲理体现到了极致,可他也没有不耐烦,只是将手中的鱼竿放下,随即便站起了身。
洛月观一怔,接着便看他一头扎进湖里。
姜槐睁开眼,开始在昏暗的水面下开始寻找起了灵鱼,他要找一条适合炖汤的,在湖中开始认真屏息寻找起来,岸边的洛月观先是一怔,随即笑的花枝乱颤。
“你好笨,明明只要我用灵气捞一条上来就好了。”
姜槐却仿佛充耳不闻,只是认真的抓起了鱼,湖水此刻微微泛起几分冷冰,又游了好一会儿,姜槐将一条肥妹的翡翠灵鱼抓在了手中,他从水面钻出,看着岸边笑的直不起腰的洛月观。
姜槐只是无奈的与她对视着,手里的鱼被他捏的死死的,洛月观望着湖中的他,微微撇嘴,“重要的才不是鱼。”
“那重要的是什么?”
“我只是想你陪我多说会儿话。”
“可你刚才也不像是有话想说。”
“没话说就多坐一会儿,但你好小气,不肯陪我。”
“卿雨要醒了,也快到吃晚膳的时间了,这样,晚上过了子时,我再陪你来这里钓鱼。”姜槐的眸子平静温柔的凝望着她,可洛月观却捂嘴而笑。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姜槐。”
她轻轻抬起白嫩小脚,将湖水泼洒到姜槐胸口,毫不掩饰眼眸里的轻蔑。
226 看我心情
这句“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里的嘲讽意味可谓尤其浓厚。
可姜槐却并未感觉到羞耻与窘迫,只是无奈的望着她的眼睛,“恰好最近晚上总是失眠,你要来吗?你来的话,我等你。”
“你可以等等看咯,我未必会来。”洛月观的眼眸望向别处。
“好。”姜槐轻轻点头,抓着那条鱼走上岸,鱼被他放在一边,他在凉亭里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裳,此刻头发还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珠。好在洛月观只是伸出手搭在他肩上,一瞬便将水汽蒸干。她的灵剑浮现,御剑而起,姜槐跟在她的身后,风和雨从两人身边飘过。
回到庭院时,洛卿雨已经醒了,正和温绾绾在庭院里讨论着些什么,似乎是洛卿雨正在教温绾绾跳舞,两个女孩眉眼温柔,姜槐和她们打了个招呼,接着就一头扎进了厨房。
他炖了满满一锅鲜美鱼汤,浓白而顺滑,清甜的鲜味与淡淡的白胡椒味道融合在一起,驱散了雨天的寒冷。一直在喊叫着喝鱼汤的洛月观,最后其实只是喝了一小碗而已。
晚饭后的姜槐迎来了他的羞耻时刻,温绾绾和洛卿雨就仿佛约好了似的,抱着暖玉玲珑曲来到他的面前,开始拷打他写某段剧情的时候都在想着些什么,姜槐只得努力回忆那过去的一切,脸颊通红。
待到天色尽数黯淡,洛卿雨凑到姜槐耳边,让他快去沐浴,姜槐去到了浴池里,过了好一会儿,浴池的门帘被掀开,先走进来的是洛卿雨,随即则是温绾绾。
姜槐一时间脑袋昏昏。
两个女孩都只穿了一件裹身小衣便走进浴池里,来到他的身边,纤纤玉手在他的身上涂抹起了花露,一个在他身前,一个在他身后,姜槐不敢动弹半分,那个平日里幻想了许多奇怪涩涩场景的他此刻却僵硬的像是木偶人。
好在绾绾足够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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