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雷少峰
邮差曾经在NCR军营中和人攀谈的时候，听到说约书亚的名号。她曾遇到过一位名叫汉隆的军士长，那名军士长向她阐述了一些别的事情。
约书亚·格拉汉姆传教士在遇到凯撒前，他充当了在天启追随者和部落间的翻译。而当时的凯撒也还是是天启追随者的一员。
凯撒像许多其他的追随者一样，他和同伴们一起闯入荒野中，为所有有需要的人提供帮助。
在之后的岁月中，他们遇到一个名叫黑足部落的人。这支由天启追随者和新迦南人组成的小队被黑足部落的抓走。
而在被押回聚居地的时候，这只小队发现黑足部落在和西南地区所有的部落开战，在这个过程中，凯撒意识到如果不教化黑足部落，那他们就会被其他部落给消灭。
凯撒向她们演示了如何使用枪械，如何制作爆炸物，他教了黑足部落一些技术，一些，战争的技术。在轻松打赢了数倍于己方的敌人后，黑足部落将凯撒推举为他们的首领，这支部落需要他的领导和统治。
从此以后凯撒就不需要追随者，NCR或者其他势力的帮助。他决定彻底整合西南地区所有的部落，无论他们是否乐意。
从那时起，这名天启追随者就成了凯撒，而格拉汉姆就成为他的特使，他的右臂。
在这个过程中，起初的黑足部落已经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消亡。凯撒在一个部落社会中消灭了曾经的部族关系。通过消除部族纹身，打压旧势力，强制部落间通婚联姻等手段，原本成员间仅限于对自己部族的忠诚渐渐消失。
眼下军团里唯一的部族就是军团自身。而凯撒就是他们的元首，父亲，集大权于一身。
之后的事情，邮差靠猜测也能知道，那个约书亚和凯撒，他们不停的用优秀的战术战胜其他部落，要求他们归顺凯撒军团。
而约书亚·格拉汉姆也就在这个位置上一直干到了胡佛大坝之战。
这名精锐的游骑兵还提到凯撒的战术很是灵活多变，当他需要的时候可以将不同水平的军团士兵混搭，并还能保持战斗秩序。
相比之下，特使格拉汉姆就不擅长随机应变的战术。在胡佛大坝的战斗中，格拉汉姆就把所有的士兵布置到大坝上，新兵在前老兵在后，和兵书上一样。
而随后NCR的指挥官使用了诱敌深入的方法让那个特使指挥出错。NCR的游骑兵用.308的步枪和狙击步枪在高地上点杀那些经验丰富的军团军官。
而特使则命令后排的老兵冲锋，猛攻游骑兵所在的高地。游骑兵们且战且退，一路将他们引诱到巨岩城——在那里，游骑兵们已经事先布置好了足够的炸药。
当那些追击的老兵在巨岩城中奔走的时候，游骑兵们就已经从巨岩城中撤退出去。这些老兵甚至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
那座巨岩城被爆成了一片废墟。绝大多数的老兵都在城中被炸死，少数幸运儿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队形。一部分被就地歼灭，另一部分则在约书亚的命令下撤退。
胡佛大坝战争的结果邮差也很清楚，NCR赢了，重创了凯撒军团。迫使军团撤回到胡佛大坝的另一边。
在那之后，NCR军队的人就没有再看到特使约书亚·格拉汉姆的身影。
约书亚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凯撒涂上沥青，扔进山谷里等死。
邮差完全不知道那个约书亚是怎么活着回去的。烧灼的火焰即便熄灭，那全身的烧伤也会让他随时可能死于伤口感染。而被扔下峡谷后一定浑身都是伤，他的骨头说不定都断了十几根。他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
但最后他还是活下来，回到了族人身边。
而死马部落的影子给出了其他方向的描述。
他第一次见到约书亚的时候，约书亚还是一名叫凯撒的人的手下。约书亚带着一支他主人的军队，同时我们也准备好跟随他参加战争。
然后他就被一支叫做“恩希尔，日落民族”的部落打败。当他回来的时候，约书亚就被烧的面目全非。
那应当就是军团和NCR的第一次胡佛大坝战役了。战败后的凯撒为了维持他的恐怖统治，将跟随他打拼了数十年的特使约书亚涂满沥青，点上火焰后抛入谷底。
在那之后约书亚回到了新迦南，还偷偷带着死马部落远离了凯撒军团，进入了这片锡安峡谷。
在影子第一次简单约书亚的时候，他的年纪很小，印象不算多——但他和现在的差别很大，骄傲自大，铁面无私，冷酷无情，充满压迫力。影子对那时候的约书亚非常害怕。但他回来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影子几乎认不出他。
他开始变得谦逊，所有行为出发点都是出于保护，而不是破坏。
191 坦诚
“所以，现在能告诉我老板找这个约书亚·格拉汉姆干嘛了吗？直觉告诉我这事可不简单。”邮差打听完消息后就找了个借口把影子打发走。
她在附近转了两圈，找到在河边休息摸鱼的卡斯，以及坐在原地愣神的艾莉安娜。
“艾丽安娜说她正在和指挥官沟通。”卡斯捡起旁边的石头，往河里打水漂。
“到了现在还要藏着掖着？藏着掖着当谜语人我可就撂挑子不干了。”六号邮差原地一坐。
她可不打算漫山遍野的找零件凑导航器，导航系统这种东西对这里的人来说很麻烦。但对随便摸出动力服，还能用神奇的技术治好她脑袋的组织来说，不要太轻松。
实在找不到直接让艾莉安娜手动导航呗。她都是这么先进的机器人了，不至于这点东西都不装。
“没有藏着掖着，实际上我也是才知道要干嘛，”艾莉安娜扭过头，“指挥官你自己给她说吧。我感觉她会觉得我在胡扯。”
“哦我的天哪，亲爱的超级机器人艾莉安娜又有了新的绝活。喂喂喂，孙阳？在吗在吗？你今天吃了啥啊？我今天差点被人崩了脑袋，你不会还在打游戏机吧？”
六号邮差对着艾莉安娜的脸说了一大堆话。艾莉安娜有些嫌恶的把邮差的脸推开。
“我们有全息影像通讯！妈的，不是让你对着我说话！我又不是那么落后的机器人！”
“但是落后的机器人能让人通话，为什么先进的就不能通话？”六号邮差挠挠头说道。
“因为我不喜欢有人对着我的脸叨叨！你这弱智！”艾莉安娜收着力气捶打邮差一顿。邮差的神秘操作连一旁的卡斯都看不下去了。她也跟着锤了邮差好几下。
消了气的艾莉安娜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盘子。这个盘子闪烁了几下，冒出了孙阳清晰的全息影像。
“哎哟我的妈祖，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东西好清晰。”学了太多乱七八糟东方文化的邮差往后缩了缩脖子。
“咳咳，六号邮差，别来无恙，”孙阳在视频对面吃了一口薯片，“我考虑了很久，直到现在才决定好要怎么做，所以我也决定向你阐述我的想法。虽然你可能不会同意，但是我需要先说明清楚。”
“说吧。”邮差感觉气氛有些严肃，也不整蛊了。
“那么邮差，在这片地方混了这么久，你觉得NCR，豪斯，凯撒军团当中，有你最喜欢的势力吗？”孙阳直白的问道。
“一定要选吗？我觉得你这个地方挺好的。比其他地方都强。”邮差充分发挥自己不多的脑细胞，感觉自己避开了致命问题。
“呃......那我直说了，我对这里的环境很不爽，我看到把基层士兵送到前面送死的人就烦。所以我现在很不爽NCR的高官和双头牛富豪，我也很不爽凯撒这个煞笔，以及豪斯这个看起来很聪明会画大饼的沙雕。”
“那你不爽的人还挺多的？等一下，你，你，你的意思是，你要扔核弹头再团灭一次世界?”六号邮差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不会，我连核弹发射井都没有。邮差啊，我就想问问，如果我想把NCR的高层全杀了，让新换上去的人保证基层人民的利益，让大兵们可以回家。如果我能做到这一点，你愿意跟我干吗？”
“我们的话题是不是有些跳脱？等一下啊，所以你找我，让我去和NCR的人接触，和天启追随者的人接触，还有自由之城的人接触，都是为了这个目的？”邮差感觉头有点大了。
“是的，邮差。我认为你是那个可以把整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的人。你已经赢得了许多人的支持，就我所知道的,NCR的很多营地都认识你，喜欢你，他们都因为你的活跃而活下来。那些中层和基层的军官也喜欢你，尽管你没有加入NCR军队，但你是NCR的人，并且解决了一大堆棘手且困难的问题。如果是你的话，可以让政变过程造成的损失降到最低。”孙阳向邮差阐述了他的观点。
“你要用理由说服我，而不是在那花言巧语。告诉我，你的构想中，NCR未来会是什么样子。”邮差盯着影像对面的孙阳。
“邮差，想必你也清楚。NCR目前真正的领导团体是谁——是大双头牛农场主。这些农场主与在莫哈维的掠夺者帮派达成刺杀38位NCR公民的协议。而由于这起莫哈维大屠杀，原本的要继任的副总统乔安娜·迪贝特被弹劾，另一位被扶持上去的温德尔·彼得森上台。”
“我听说过这个大屠杀和弹劾新闻。继续，我在听。”邮差既然在聆听。
“他们将NCR总统及其国会收入囊中的情况下，递交废除每个双头牛农场主规定的诉求。大量的大畜牧业农场主受邀请加入畜牧业协会，并与其他强大富有的双头牛农场主一起实现自己的目标。再然后，他们‘鼓励’政客优先保护农场主的贸易路线而非小城镇。”
“诉求，有。畜牧业协会我也知道。保护贸易路线的政策，有。好，你继续说。”这些都是邮差从以前的电台里听到的消息。只不过当时她只是个送快递的邮差，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情。
“NCR曾经有一笔黄金储备作为兑换的货币的本金。但现在那笔黄金被摧毁，农场主们开始囤积资产和瓶盖，然后用NCR纸币支付农场工人的工资。就我所知，NCR货币和瓶盖的兑换比不是很好看吧。这些农场主越做越大，话语权也水涨船高。他们收很多瓶盖，但发放的工资全是NCR的纸币。往往一个人要用很多纸币才能换到足够的食物。”
孙阳对着六号邮差和卡斯侃侃而谈，六号邮差和卡斯都是见多识广的人，但她们的文化水平没有那么高，所以之前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经过孙阳这么直白的解释后，她们才意识到这些事情有不对劲。
邮差和卡斯互相交流着，快速谈论着自己在NCR境内知道的各种过往新闻。很快她们就发现，孙阳所总结的这些内容，基本是属实的。
192 邮差的顾虑
“这些双头牛农场主的地盘越来越大，买的土地也越来越多。而随着可以购买的土地减少，他们开始恐吓小的农场主，并要求他们以较低价格出售手中的土地。你看到现在，还有多少小农场主活着？只剩下大量的大畜牧业主把控着市场了。”
“我记得农场主有收入所得税，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商队把很多东西往新维加斯运输吗？那里是自由经济区，完全避免了NCR的税收法规。这也是为什么那地方人那么多，豪斯还特别有钱的原因。”孙阳说了一大堆后，喝了口水润润嗓子。
“所以范·格拉夫家族还有赤红商队公司都在那里有分公司。这下都能连上了。你说得对孙阳，那地方确实免税，所以有很多人雇佣大批的商队过去那里买卖。”卡斯拍拍脑袋说道。
“如果这些都不能让你理解我的行动意义。那请你想想，是不是现任的金博尔总统试图推翻原先的双头牛限制规定？是不是整个NCR的经济命脉全部掌握在这些双头牛大亨的手中？”
“我问你，NCR有运输卡车，有飞鸟直升机，还有很多重装守卫，为什么前线没有出现？难道仅仅是补给部族的问题？错了，你要是去看看后方的双头牛农场的守卫，你就知道钱用在哪里了。”
“确实如此，但是，仅仅是这样......”邮差犹犹豫豫的说着，她还是在思索着，在慎重考虑着。
“邮差，为什么这里的小镇不愿意加入NCR。还不是因为他们税收极其严苛，加入他们的势力就要缴纳重税。为什么身上没几个瓶盖的平民要被征收重税，而双头牛大亨们却能巧妙地将货物运输到新维加斯以逃避税收呢？你也被抽走过不少瓶盖吧？”
“......”邮差，只是保持着沉默。
“你要来跟着改变这一切吗？邮差？”孙阳最后询问道。
“哼，我不知不觉间被你牵着鼻子走了是吗？难怪你给我支援的时候那么大方，我早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过你说的话确实很有意思，继续讲吧孙阳，讲讲你干掉这些人之后，你会怎么建设？只有破坏没有重建，那只是恐怖分子。我不会去协助只会搞破坏的混账。”邮差冷静的等待着孙阳把话说完。
“你能想到这一层确实很厉害邮差。所以现在我一直在考虑着，考虑着如何才能找到能拯救权力真空，陷入混乱的NCR的方法呢？我想到了天启追随者，他们是天生的教育家，科学家，医生，他们如果在NCR里再度活跃起来是很多人乐于见到的。军事方面，我认为现有的NCR中底层士兵和游骑兵们可以完全胜任。邮差，你和那些军队的军官的士兵聊过了吧？”
“依我所见，还是老样子。高层不知道在干什么，中层被搅得头晕目眩，基层没有受到良好训练的大头兵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们都是被爱国情怀口号感召，一腔热血的冲到了这里，然后被随意的扔在莫哈维的荒漠中。”邮差简单的总结道。
“那他们的本职工作做的如何，他们像是兵痞那样吗？”孙阳对此比较担心。
“分人，分部队。大多数在外面建立营地的NCR部队我观感都还不错。他们会尽力处理各种麻烦，也会保护平民。要是兵力足够，我相信他们会保护好小镇，建立巡逻路线，而要是没了军团的破事，NCR游骑兵们也可以抽出手应付其他事情。好吧孙阳，如果你的安排能让他们回到故乡，或者单纯的就是让前线的补给好起来，我有信心说服他们，让这些大头兵听我的。”邮差活动着肩膀，她对自己的忽悠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你确定吗？那些营地可不少。”孙阳挠挠头。
“放心，我跟几乎所有驻地的NCR军官士兵都打过交道，他们隶属于什么派系我清楚的很。我会帮你的，当然，这个前提是你不对着NCR胡来，孙阳老板，我的眼界或许不够开阔，但我仍然注意到了问题。”邮差换了个姿势，她摸着自己的下巴，提出了自己的顾虑。
“你说说看？”孙阳静待着邮差的回答。
“孙阳，如果你可以打着消灭高层，为了平等，保护人民的旗号冲进NCR大规模战斗，那未来其他人也可以这么做。虽然每个有强大暴力的群体都可以这么做，但本地人会怎么看？他们只会觉得是一帮强大的疯子进来杀了一大堆有钱人，然后拉拢一帮奇奇怪怪的人过来坐到了高层的位置上。这会对后续的统治造成影响。”邮差阐述了自己的看法。
“嗯，你说得对。所以我在请你去四处结交势力，拉拢那些厉害的角色。”
“哈？你打的什么鬼主意？赶紧说清楚。”
“简单来说，就是咱们演那么一出戏。我的人马会打着一个名声不太好的旗号，去境内做掉我认为应该干掉的人。毕竟人都跑到境内了，那肯定是要打最有钱，家伙最多的那批人嘛。然后，就在打的生灵涂炭的时刻——”孙阳用手指指向影像对面的邮差。
“你，六号邮差，带着愿意跟随你的NCR军队，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支持你的人，还有你找到的那些厉害的家伙们。你们会从莫哈维带着部队，杀回NCR本土，把我们这批在NCR捣乱的人给灭掉。邮差，你就会成为NCR的英雄，你可以把原本被弹劾的人重新立起来，也可以想方设法重新立一套规矩。NCR的英雄，就应当由NCR自己人来扮演，不是吗？”
“所以这才是你的真正计划？一场盛大的演戏？就为了把我捧成一个人们口中的英雄？但是为什么？你完全可以统治整个NCR，你能杀死那么多人，完全可以将整个西海岸纳入囊中。”邮差捂着自己的脑袋，为孙阳奇葩的计划感到有些头疼。
“我才懒得统治70万人，我在意的只是这里四散和失落的的科技，我可不擅长带领一帮废土上的人走向未来。邮差，对我来说，消灭骑在70万人头上的蠢货和傻瓜，比统治70万人要爽多了。比起让我去管理这里生活的人，我还不如让一些足够优秀，能对手下的公民好一点坐到这些位置上。”孙阳耸耸肩。
“你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吗？我是说这些机器人，艾莉安娜，她也会在乎自己所在组织的名誉吧？虽然机器人有信仰和荣誉感觉怪怪的，但你这里的机器人本来也挺奇怪的。”邮差戳了戳旁边的艾莉安娜。
“没有，没必要，我不在乎。”艾莉安娜纯纯的干活狂魔，毕竟是三战研发的人形，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堆积在脑海里。
“正如艾莉安娜所说。我不需要名誉，我要名声有什么用？就算赢得了NCR的感激，就凭NCR这工业能力靠军火贩子和黑帮，科研能力极弱的现状，对我没啥帮助吧。比起那些虚的，还不如灵活运用一下自己打的旗号，把你这个好家伙给运用上去。至于我们？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孙阳进行了解释。
“啧。我不是很想相信你的这通话，但是，好吧，既然你都夸下海口说能做到，那我也只能暂且相信了。说说看吧老板，你的下一步的安排。”邮差继续抱臂聆听。
“接下来我说的就是重点——怎么统治一个70万人口的国家？我想来想去，想找一些足够有才华的人重新组成领导班子。这个约书亚还有他所在的新迦南人残部，我看就很适合。”
“你确定吗？即便他之前还是军团的特使？”邮差眉头紧皱。
“这就需要你去详细的打听了邮差。如果你同意我更换NCR高层的想法，那就势必要看看谁坐在那个位置上能更好的带领NCR的人走下去。他是不是合适的助手或者帮手，或者说他应该在什么位置上，都需要你来观察，交谈，分析，我想我需要你去思考这些。”
“哈，不知不觉，NCR未来的命运转移到我的手里了？现在，只要我向你提交足够的说明，就能决定很多人的生死......或许你应该早点跟我说出你的计划，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嗯，颠覆NCR高层，或许就等于救助一大批人吧。好吧，这活我干了，不就是个舞台上的演员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也常干这事。”邮差答应了下来。
“放心，在准备阶段我会给你那边提供支援的，像艾莉安娜这样强的人形会出来支援你们。对了，你可以问问那个约书亚的困境具体是什么。我这边，能派遣类似飞鸟的重型直升机派过去提供支援，也能把人形带过去，一两天就能到。这些条件你都能给他提。最后，如果你觉得约书亚是可靠的，那就把计划告诉他吧，以他的经历会有所考虑的。”孙阳说道。
“好吧，我明白了。最后问一句啊老板，你准备打的谁的旗号。这废土上响亮又恶劣的旗号可不多啊，你打个陌生的没人知道啊。”
“我打算打着英克雷残部的旗号活动。”孙阳从自己那边又拿出一包吃的咀嚼。
“英克雷？好吧，那确实，确实很合适......等等，你不会真的是英克雷残部吧？你拿出来的科技，你的人形，你的火力......”邮差面露苦色。英克雷的故事在NCR公民口中可谓是家喻户晓的存在。
“我肯定不是，我大概比莫哈维真正的英克雷残部强多了，英克雷内部也有很严重的分歧。自从秋生旺战胜英克雷后，剩余的残部死的死，躲藏的躲藏。我想还活着的大概很不喜欢有人打着他们的旗号干坏事吧——也不好说，或许就只能嘴上骂骂。”
“你一边说不是，一边又对英克雷的的事情那么了解？秋生旺——获选者（CHOSEN ONE）的事情你也很清楚。”
“我不是英克雷，也不是远征军的后裔，我有他们所没有的科技，你肯定没见过比我的人形更强大的机器人了。好了，邮差，我们差不多把该聊的都聊完了。无论你是决定帮助我，还是不想参与这个计划，抑或是打算撕碎我的阴谋——无论如何，你想好的时候，就告诉艾莉安娜，或者给我说一声吧。”
孙阳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全息投影也缩了回去。艾莉安娜把这个小盘子交给邮差。
“这个给你了，指挥官说已经可以信任你，所以将通讯设施托付给你。你有需要可以用这个终端联络指挥官。”艾莉安娜交付完后，就看着有些苦恼的六号邮差。
邮差一屁股坐到旁边水汪汪的泥地里，呆滞着看着眼前的河流。
她就这么盯着河流看了好长时间，看着一条鱼从下游游到上游后，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哈......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高层大换血，然后让我当英雄，还打着英克雷的旗号......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英克雷，或者亚洲远征军地地后裔。这些战前幸存下来的鬼东西要多可怕有多可怕......这真是个他妈的疯狂的主意。这可比打赢胡佛大坝战役要狂妄太多了。而且管理整个NCR的人要靠我去看？开什么玩笑啊，我又不会去治理国家，我就会耍点嘴皮子，让我看人？我会看个锤子。”
六号邮差嘀嘀咕咕的，她很罕见的陷入了某种消沉的情绪当中。
“别这么说邮差。你可是实地去跟人交谈过，还带着咱们去真真切切的解决事情去了。很多懒蛋将军纯看文本和报告去推测战况，然后拉一票人过去解决问题。他们往往就被错误的情报和支援小队的突发事件整的焦头烂额。光是你真的去跟人唠两句，就比很多人更能准确的判断事情了。”卡斯拍拍邮差的后背，安慰了两句。
邮差摇摇头，她深呼吸了好几次，像是整理了自己的头绪，又像是下定了决心。
“嗯，你说得对卡斯。我想了想，比起让那个孙阳自己去干，我在这里面参一脚更合适。况且老板都给我这么多东西了，做人要知恩图报吧——看在NCR和老板的份上，我就为我的祖国出点力好了！管他是什么身份，只要这事能办成，我们都会是英雄，能写进历史课本里的那种！”
六号邮差向卡斯要了一瓶月光酒，直接一口气全部干完。
“呼哈！我能看见！卡斯！我能看见传奇在向我们招手，现在我们就站在历史的转折点上！迎接我的到来吧！崭新的NCR！”邮差只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重新振作了精神。
193 跟约书亚的谈话
“所以，邮差，你需要什么帮助？”约书亚看着刚出去没多久的邮差又转了回来，颇为关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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