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雷少峰
“约书亚·格拉汉姆，我有一个更好的提议，这个提议可以让这里的部落人不用逃亡，或许也不用再流更多自己人的血。”邮差正襟危坐。她在刚刚的路上和卡斯还有艾莉安娜分了下工，待会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的都确定一下。
“你们只有三个人，只靠你们三个人解决白腿部落？还是说，你有独特的办法解决这个困境？”约书亚 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不不不，我们三个人做不到漫山遍野的帮你击退白腿部落。但我的老板可以。艾莉安娜，给他说说我们能提供什么东西。”邮差打了个响指，后面艾莉安娜咳嗽了一下。
“我们可以提供两台重型直升机，数十名全副武装的精锐战斗人员。你不需要为这些人提供任何补给和支援，只需要收拢好自己的人手就行。”艾莉安娜很是诚恳的说道。
约书亚将目光转移向眼前的三个人，虽然邮差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的蓝眼睛里，邮差读到了很复杂的情绪。似乎约书亚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这艾莉安娜的话语。
邮差分析了一下约书亚的眼神和气质，嗯，好像是在表达：你他妈说什么屁话？
“直升机的部署将在24小时内抵达上空，只需要保证24小时内不被白腿部落击溃即可。”艾莉安娜眨眨眼，她已经接收到孙阳共享的信息，隐型直升机的飞行加上物资的准备时间，24个小时绰绰有余。
“我不确定，女士们。现在不是开玩笑的好时候。我们的事情很多，准备工作也还没做好。”约书亚保持着足够冷静。虽然他已经把这些人说的话当作是胡闹，但万一对方其实是借此发表自己的不满呢？说不定只是想要瓶盖了。
“不是开玩笑，约书亚，这是一笔交易。24小时内，会有两架直升机装满单打独斗能打败钢铁兄弟会的战士过来。这些战士会彻底消灭白腿部落，保证死马部落和悲恸部落的安全——但是作为保护他们的条件，我需要你为我战斗。”
约书亚拆卸手枪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低声问道：“你代表谁来谈判？凯撒？NCR？豪斯？”
“我不确定这些内容是否应该让其他人听见。”邮差看向周围，附近的土著们都直率盯向这边，他们的眼中毫不掩饰着敌意。
“他们都是可信的，不会往外说话。”约书亚没有任何驱赶的意思。
“我代表格里芬·绿洲基地的指挥官向你谈话。诺，这个纸条给你。约书亚·格拉汉姆，这个西海岸啊，要变天了。”邮差信不过那些土著的嘴，干脆提前准备了一张写了大概行动计划的纸条交给约书亚。
比起这些看起来傻不愣登的土著，还是这个把NCR打的头破血流的前特使更懂得保密的重要性。
“格里芬·绿洲？没听过的名字，”约书亚看着手中的纸条，上面的内容并不长，但那些离谱的内容还是让他抚摸缠满绷带的脑袋，“如果这上面的内容属实，我想我没有选择的权力。”
“我并没有强迫你，约书亚。只是你需要做出选择和考量。”六号邮差已经通过分析，大概摸清了约书亚的心理想法。
虽然那些土著们都说约书亚变了，变得会考虑很多人的想法，但邮差能感觉出来，他可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平易近人。
作为军团特使的经历，已经彻底改变了他作为新迦南人的特性。他永远都无法摆脱特使时期遗留下来的习惯与性格。
他被点燃的沥青焚烧时候的愤怒，新迦南人被图啥时候的愤怒。这些怒火被他竭力遏制在身体里。
只要有恰当的时机，那个冷酷无情的约书亚将从那团绷带中挣脱出来，显露原本恶魔的模样。
但即便如此，他保护这些部落土著们的心并不是虚假的，他会为了保护这里的人做任何事情。
为此，他已经将手下的死马部落重新训练起来。死马部落原先就已经准备好加入军团，只不过之后约书亚将他们带回峡谷罢了。
“如果我们不过来的话，估计你就会和那个叫丹尼尔的新迦南人吵起来吧。我猜也能猜到，你主张用战斗把来犯的白腿部落消灭干净，而那个丹尼尔主张避开他们，只进行必要的原地反击，他大概认为只要避开白腿部落就足够了。”邮差继续侃侃而谈。
“嗯，你猜的不错。丹尼尔有些......太过想当然了。摧毁白腿部落才是我们在这里生存的唯一选择，”约书亚的眼睛落在那张纸条上，过了好一会后，他才发出声音，“那么，邮差，拯救我的人民，需要我付出什么？我要做什么才能偿还？”
“还没想好，总之先把你拉上战车吧。放心，不会让你干很危险的事情，哦，让你对付军团的人你没意见吧？”邮差颇为挑衅的说道。
“他们杀死了我的家人，所以，我也会杀了他们。如果最多只是这样，那这条契约，我可以接受。”约书亚冷静的回应道。
“那么就这么说定了，”邮差拍拍身上的灰尘，“你去跟丹尼尔交涉吧，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我们几个就外出打打猎，抓个舌头什么的，让那个影子跟着我们跑吧。安心，有我们几个在，白腿部落的别想动他一根毛。”
邮差说着对着空气挥动两拳。看着她纯金属打造的右手，约书亚很是信服的点了点头。
“若第二天的清晨，在太阳的照射下，溪流中映出钢铁之兽的影子，约书亚·格拉汉姆会将友谊交付给你们。”约书亚一板一眼的回应了邮差的话语。
整个死马部落躁动了起来。约书亚从他的洞穴中离开，死马部落的战士们向着四面八方进行侦察。这些接受过训练的土著们，远比徒有残暴的白腿部落更加富有战术，聪慧和强悍。
而在锡安的南边，越过新维加斯和整个莫哈维沙漠的更南方。汤姆森带着数个人形组成的小队和两架经过改装的隐形直升机已经做好了起飞准备。
194 白腿部落的覆灭
“我们在巴比伦河畔坐下，当回想起锡安的时候，我们哭了。”
“记住，大人，安东之子在杰瑞萨姆之日曾说过：‘毁灭吧，毁灭吧，连那根基一同毁灭吧！’”
“巴比伦之女，被摧毁的一干二净。他应当为曾服侍过我们而欢愉。它应当为那反抗岩石的小生物而欢愉。”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峡谷的时候，螺旋桨的轰鸣声从远方传来。两架巨大的隐形直升机解除了光学迷彩，在东科罗拉多河流上映下巨大的阴影。
约书亚站在附近的一个山峰的鸟瞰点上，当那两台钢铁巨兽显露原形的时候，即便是见多识广的他，发出了由衷的惊叹。
“哦~你在这里。”六号邮差从附近的山壁上爬到这里，她手脚并用，抓着山壁粗糙凸起的部分，直接从悬崖峭壁上爬上来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约书亚扭过头，看向从山壁下面爬上来的邮差。
“听上去像是一堆宗教隐喻。这也是我不喜欢宗教的原因，故作高深，扭扭捏捏。不过你大概的意思是想把这些白腿部落的杀光？”邮差毫不客气的进行点评。
“我的人民，不仅被白腿部落强行赶出新迦南，那些跑得还不够快的还一一被他们赶上并杀掉。老人，病人，孩子，以及那些救助伤病的人员，他们白腿部落的魔爪下都落得同一个下场。现在，白腿部落将品尝到他们曾经犯下的罪行......”
“他们会的，不会有一个白腿部落的人活着离开这里。你跟那个叫丹尼尔的商量完了吗？这些人动手打的时候不一定会分辨清土著和土著的区别。”六号邮差提醒道。
“我已经通知过了，他已经将自己的人手收拢起来。悲恸部落的人和死马部落的人都会呆在城寨里面。”约书亚说道。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那个丹尼尔的，他不是画了个地图想离开这里吗？”邮差打趣的问道。
“丹尼尔仅仅是不想主动和白腿部落爆发冲突而已。在他看来，主动和白腿部落的战斗和击退来犯的敌人是不一样的。丹尼尔认为主动进攻势必会改变悲恸部落的思想，如果在战斗中这支部落迷失了自己，他们会遗忘依靠自己生存的方式，转而去掠夺和杀戮无辜的人。但若是有人能清理白腿部落，他很乐意进行配合。”
约书亚看着空中悬浮的大型直升机，还有上面穿着先进动力服的战术人形。
他看到那两台直升机向着附近的山头飞去，机头下方悬挂的机炮对着下方的草丛一顿扫射。在那其中躲藏的白腿部落土著们瞬间被打的粉碎。
人形们从悬浮的直升机下一跃而下，开始对着这片山谷执行清理工作。汤姆逊带着数名人形和对应的傀儡在山区分散开。
考虑到这里是山区，可能有茂密的植被，使用激光武器可能点燃山林。所以人形们不携带激光枪，转而使用常规的冲锋枪进行作战。
即便作战的双方都是用动能冲锋枪，但人形们所使用的冲锋枪，威力和射程都远在这些白腿部落的土著之上，毕竟在工艺上，格里芬基地产出的武器比这些土著从数百年前仓库里拿到的要好得多。
在直升机和枪声的轰鸣之中，隐约能听见凄惨的哀嚎声——在直升机和人形的火力打击下，很少有人能在被子弹击中后活下来。更多的时候都是被精确的射击打碎心脏和脑袋。
“丹尼尔相信，如果我们离开这里，如果悲恸部落离开这里，那么白腿部落就会停止这一切。但他根本不了解那群家伙是什么样的人。上帝曾告诉摩西，该隐的子孙不受锡安的欢迎。白腿部落就是这样一帮人，没有希望，没有救赎。”
约书亚冷淡的看着山区间不停闪烁的火光，还有头顶上直升机射出的机炮子弹。
山区和树林间不断传出短促的交火声。人形们穿着的先进动力服和素体足以抵挡任何小口径武器，只有带着反器材步枪的土著们才能勉强伤到人形。
但这些持有反器材武器的白腿部落战士非常稀少，再加上他们缺乏完善的战术素养，往往他们还在依靠经验准备埋伏的时候，就被天上盘旋的直升机直接扫爆躯体。
在得知是扫荡工作后，汤姆逊小队直接让傀儡携带了MDL榴弹发射器和大量的榴弹，让这里的土著们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火力覆盖。
原本孙阳还想让她们带着榴弹机炮去作战，但人形们纷纷带着那东西在山区活动过于困难，爬山都费劲，所以最后不了了之。
从清晨开始，山区里的枪声就从未听过。这些人形的动作很快，揍科技和军事低了数千年的土著们就是一边倒的屠杀。
幸亏孙阳在汤姆逊小队来之前先说明了这里的白腿部落有多不做人，以及犯下了各种各样的罪行。否则让人形攻击这些土著部落，可能会造成士气上的影响。
虽然人形们的脑袋构造和人类不一样，也已经是经历了无数征战的老兵。但能少一点心理负担总归是好事。
这里已经没有悲恸部落和死马部落的人了。两个部落的门口都挂上了象征友军的特殊且复杂的图标，人形们见到那种图标后就会认定为友军，转而向着其他方向执行搜索和清理工作。
“白腿部落的败退只是时间问题。约书亚，谈谈你自己吧？告诉我有关你，还有凯撒的故事。”邮差原地坐下来，她从背包里掏出两瓶啤酒，递给站着观望的约书亚。
“你是NCR出身的人，如果你有亲戚死于军团，我由衷的表达歉意。我希望你听完我的故事后，不会抡起瓶子砸碎我的脑袋。”约书亚也坐下来，拧开一瓶啤酒。
约书亚出生在奥格登，人们通常称呼那里为新迦南。当他成为一个年轻人的时候，如同其他的新迦南人一样，他开始步入外面的世界并开始传教。
他沿着15号公路往南一路进入亚利桑那州。在路上，他遇到两个人，他们自称是来自天启追随者的团体。
爱德华·萨洛和比尔·卡尔霍恩，他们准备去教导部落。卡尔霍恩是个好人，爱德华则令他们一路麻烦不断。
“其中一个人是不是凯撒？”邮差喝了口酒。
“那个时候还不是，那时他只是爱德华。当时我们觉得可以徒步走进大峡谷，与黑脚族交谈。”约书亚看着远方连绵的枪炮声，陷入回忆当中。
剩下的事情，邮差就比较了解了。黑脚族抓住了追随者小队，然后凯撒成功成为了这个部落的领袖。
“听上去和你特使的身份没什么关系？说说看，你是怎么成为NCR口中的地狱使者，成为人人害怕的马尔帕斯总督特使的？”
“特使这条路完全就是通往地狱，爱德——哦，不，他那时候已经是凯撒了。一开始他需要我为他作翻译。慢慢的，翻译就变成了下达命令，下达命令就变成了指挥战役。指挥战斗就意味着要训练，惩罚，恐吓。也因此开始了我在迈入深渊前的一系列致命罪恶。”
约书亚摸着自己的双臂，火烧火燎的疼痛此时依然影响着他的精神。
“我就这么呆在深渊里，直到胡佛大坝战争之后。因为我令凯撒尝到了失败的苦果，他把我活生生地投入火里，然后我就被扔进了大峡谷。”
“我能活下来，是因为我体内的火焰比我身上燃烧的熊熊烈火更加强烈。虽然我跌入了峡谷的深渊，但身上的火苗却越烧越旺。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我爬上大峡谷的北方悬崖。这是一片诅咒之地，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到达新迦南。”
“我有种在外放浪的游子终于回到家的感觉。他们非常欢迎我，就好像我从没有离开过那里，从来没做过令他们羞耻的事情一样。”
“而令我在烈火中始终保持生的希望的，是爱。他们的爱。上帝的爱。我发誓我要用我的一生来偿还他们对我的无私。邮差，这也是我答应你的原因，这都是我应作的事情。他们因我而死，我就必须为他们复仇，无论用什么方式，无论我需要割舍什么，那都是值得的。”
约书亚说完后把最后一点啤酒喝光，直升机在附近的一个山头上悬浮。清理完这片区域的人形们使用喷气背包，抓住直升机上的挂绳她们要前往下一个地点。
重型直升机旋即向着另一个方向飞去。
“所以，你这身绷带......你很痛苦吗？需要帮助吗？”邮差皱起眉头，她终于意识到约书亚的身上的伤痕并不只是双手和脑袋这么简单，他的全身都曾经在烈焰中燃烧，并且在缺乏医疗照顾的情况下行动了整整三个月。他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一个奇迹。
“谢谢你的好意，但不用了。我不需要药剂，我很久以前就已经学会如何免疫疼痛带来的影响。我的皮肤一直有在焚烧的感觉，每天我都必须重新揭开这些绷带，并用新的替换。”
“当我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我会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但现在，保持干净和清洁，比活得舒服更重要。”
约书亚摩梭着自己缠满绷带的手臂，缓缓吐了口气。
“那就这样吧。好了，我也要参加战斗了。约书亚你就在这好好呆着，别让你的人乱动就行。”邮差是个闲不住的主，她把武器端起来，准备加入战斗。
“愿上帝保佑你。”虽然知道邮差并不是一名信徒，但约书亚还是诚恳的祝福了邮差。
195 约书亚被我们拐走了~
无论那些白腿部落的战士们选择怎样的应对方式，其结果不会有任何变化。
那些拿着汤姆逊冲锋枪，九毫米冲锋枪的土著们，被更强悍的人形部队轻易的击溃。无论他们的选择是顽强迎战，还是投降，抑或是哭喊着求饶，都没有意义。
战术人形们早已明白：仁慈这个词语，只有世界上最强的人才能轻易说出口。
约书亚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名叫“伤口撒盐”的土著头目被格里芬·绿洲的战士从洞穴里拖了出来。邮差则跟在后面，用枪对准伤口撒盐的脑袋。
伤口撒盐试着用手中的动力拳套发起反击，但他的胳膊下一秒就被眼疾脚快的邮差踩在地上。附近的人形见状，毫不客气的伸手掰断了伤口撒盐的手臂。
断裂的骨头刺破肌肉和皮肤，人形将这个惨叫的土著甩在地上，在确认比对他的面孔后，开枪射击他的脑袋，射出数个血窟窿。
在看到这些白腿部落的战士们被迅速的消灭，而伤口撒盐也死于枪下后。约书亚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无论怎样，邮差，我都要感谢你的帮忙，感谢上帝的眷顾。感谢他将你送来，带来犹如绝罚天使一般的战士。白腿部落从今往后，再也不能骚然锡安了。”
他坐在山崖上喃喃自语着，天色逐渐暗淡了下来。那些战士已经英勇战斗了整整一天，却丝毫没有疲劳的样子。作为人类来说，她们的身体性能已经远超常人了。
“该去找丹尼尔了。明天马上就要来临，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这场在新迦南人和白腿部落之间的冲突就这样完结了。因邮差的介入触碰了天平，打破了双方的实力比拼的平衡。
白腿部落在锡安的进攻受挫，并且族长战死，白腿部落的实力大损，剩下的人也在犹豫要不要坚持进攻。但他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当他们追踪到科罗拉多时，他们猛然发现一切都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两架直升机和满载的精锐部队对他们展开了无情的猎杀。
他们之中即使有侥幸从隐型直升机的猎杀中存活下来的人，也无力再回到大盐湖了。这些人缺少补给，也无法对猎人造成任何打击。而猎杀他们的人，则拥有人类难以企及的战斗力和续航能力。
而当远征的白腿部落被杀光后。人形们遵守约定，将直升机开往更北方的盐湖城附近。确保没有任何一名白腿部落的人活下来。
在那里，所有在腿部涂抹有白色颜料的土著均遭到射杀，甚至周围想要趁火打劫的其他部落也被波及。
或许仇恨只能带来仇恨，但斩断仇恨锁链的人，不一定非要是自己。当铭记仇恨的人全部消失不见的时候，也就没有所谓的复仇循环。
悲恸部落和死马部落将那两台轰鸣的直升机和从上面跳下来的人形，认定为天父和上帝派遣下来的守护天使们。
当他们遭遇来袭的时候，天父的守护天使就会乘坐着会飞行的金属战车从天空显现，为保护他们，而对敌人施以无情的攻击。
悲恸部落和死马部落在直升机撤离后欢聚在一起，部落的人们拉着邮差小队和约书亚一起摆了一场巨大的宴会，欢庆这一时刻的到来。悲恸部落和死马部落不再想离开这个峡谷，因为这个峡谷，确实有天父的守护。
在给予白腿部落重创后，约书亚带着悲恸部落和死马部落开始照料先前受伤的同伴，并将原本离开避难的人接回峡谷重新安顿下来。他们焚烧敌人的尸体，发誓要让峡谷回到原来的样子。
在焚烧尸体的时候，一直以来都愁眉不展的约书亚终于能放松且会心的笑了出来。他不在展现出之前那广为人知的残忍与暴虐，他内心的恶魔，即使还没有消失的话，那么至少也要......平息了。
另一位新迦南人，丹尼尔竭尽全力的辅佐和监督着悲恸部落的成长和精神需求。当约书亚请求他代替自己保护几年死马部落的时候，这名理想主义者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
或许死马部落会和悲恸部落逐渐相互交流，融合，或许他们会有别的冲突。但那就是这位丹尼尔的烦恼了。
约书亚挥手向他的人民们道别，他跟在邮差的背后，慢慢的离开了山峦丛生的大峡谷，锡安。尽管他曾试着不要让自己卷进莫哈维的争端中，但争端，迟早会找上他。
过去的故事犹如堆砌的影子，无论如何逃避，无论如何躲藏，它最终都会追上来，让你从梦中惊醒。
携带着这一切，六号邮差走出这段即成的历史烟云。重新回到风雨云集的莫哈维废土。
......
当然，孙阳也不会让邮差腿着走回去。第三架直升机早就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当邮差小队离开锡安比较远后，艾莉安娜就在附近的山顶上给出坐标位置。
很快，一架巨大的同款直升机落在山顶上，这支直升机将邮差小队舒舒服服的送出了锡安。
上一篇：每次回家老婆都在制造垃圾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