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死人，和人形一起拯救世界 第110章

　　锡安峡谷是一片风景秀丽的地区。蜿蜒的河流，开在山崖和岸边茂密的草丛还有四处可见的野生动物。当风吹过峡谷的时候，饱含水汽的冰凉湿润空气会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当然这里也不能说是安全，这里的野生动物也很危险，有一个人那么大的蜥蜴和大毒蜂在某些地方盘旋，还有名叫妖怪的像熊一样的生物在山区徘徊。

　　巨型螳螂和巨型鼹鼠也是不可不品尝的品种。但无论如何，这些野生动物在持有火器，以及掌握狩猎方法的人面前，还是很不够看的。

　　相比之下，其他持有自动火力和狙击枪的人类，才是更危险的敌人。

　　在这名自称为追踪者·影子的土著的带领下，邮差小队绕过眼花缭乱的山路，一路下到的峡谷谷底。

　　河水清澈见底，甚至能看清楚下面的泥沙和游荡的河鱼。这条河流就被称谓东维琴河，居住在这里的土著部落们依赖着这条河为族群提供干净的水源。

　　影子带着邮差小队从河流较浅的地方向着峡谷深处前行，邮差的靴子踩在浅浅的河流里，飞溅起一片片的水花。

　　峡谷的两侧不时会出现用各种颜料绘制的大型壁画。那些平整干燥的岩壁，就是最好的作画板。在经过这些壁画的时候，影子也会比较热情的介绍那些壁画的来历。

　　“这些壁画表示过死马部落曾经战胜过的其他部落，大部分胜利都是在约书亚来了以后发生的。”

　　邮差抬头看向岩壁上的画。那使用红色和白色的颜料涂抹成的画面。

　　左侧是一个像是用绷带包裹着脑袋的人头，他的眼睛用红色的颜料表现。

　　而在这个人头的旁边，有数个用白色红色颜料绘制的倒在地上的尸体，还有一些则失去了头颅，脖颈处涂上了红色。

　　那些在白色颜料中间涂抹一道红色的颜料的图案，邮差推测应该是代表击退了白腿部落的意思。

　　毕竟白腿部落往脸上涂的图案抽象一点就是这个样子。或许在这个没有文字记载的土著部落里，他们就是靠这样的方式记录自己的历史。

　　“这么说约书亚·格拉汉姆在你们这里还是很受人尊敬的？连壁画都搞上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哦，这个，抱歉，我不能透露什么事情。约书亚说先让南方过来的人先见过他才行。”影子摇摇头，没能让邮差的套话得逞。

　　他们不再互相言语，卡斯抱怨着河流让靴子变得沉重和湿滑，艾莉安娜倒是一直没什么抱怨心态，只是飞快的扫描着周围。

　　顺着这条浅浅的河流一直往前走，绕过几个埋在水中的捕熊夹子，邮差小队在影子的带领下抵达了司马部落的营地。

　　那是个不算大的营地，有很多打扮的跟影子差不多的土著民。他们的居住在用兽皮和木头枝条搭建起来的卧榻，数个这样的简陋营营房围在一起，中间放置了一个挺大的石头篝火。

　　篝火边上则是摆上了很多战前留到现在的的水泥墩子，当作椅子来用。

　　这些土著看到邮差的时候有些小小的惊讶，又凑到一起小声的交谈，但六号邮差总觉得对方在惊讶的是自己的身高。

　　邮差也不客气的扫了一圈，随后感觉这里有些地方特别奇怪。

　　“老人和小孩呢？我怎么只看到青年和中年的男女？”邮差向影子问道。

　　“他们不在这里。好了，先，先去见约书亚。他就在前面的天使洞穴里。”影子依然言简意赅，他指向前方一个深邃的洞窟，门口插着一个火把。

　　“天使？”艾莉安娜这阵子在格里芬聊天室灌水的时候，听到过有人讨论奇怪的宗教信仰的事情。

　　天使这玩意，字面意思就是天子的使者。东方指的是皇帝（天子）派遣的使者。西方则是耶稣还是什么东西派下来的使者。

　　顺便一提，上帝这个原本的含义就是上天之帝，意为“天之最尊者”，后来走到东方的传教士只是将“上帝”用于翻译GOD这个词汇。

　　约书亚这是把自己往天使的身份上塑造？感觉好奇怪。艾莉安娜不由得有些怀疑这个约书亚的是什么身份，不会是个奇怪的宗教人士吧。这么一说新迦南好像也很宗教的样子。

　　缺乏宗教知识的卡斯和六号邮差完全没有想到什么，她们只是点点头，就跟着影子往洞窟里走。

　　洞窟里比较阴暗，只能靠四处树立的火把，还有洞窟顶端开的洞射下来的光线提供照明。邮差小队还没走多久，就有一个神情严肃的土著女性过来拦路。

　　“喂！￥%！约书亚·格拉汉姆*＆%？”这个土著女嘴里蹦出一段话，但邮差小队只听懂了开头的喂，还有约书亚的名字。

　　“啊？约书亚？是的，是的，我们的确要找约书亚。你能告诉我他在哪吗？”六号邮差连蒙带猜的去试图理解眼前女性的话语。

　　“你能搞懂我们的语言，聪明的外来者。”这个土著无缝切换成英语，“约书亚就在最高的洞穴那里。你要放尊重点！约书亚是伟大的战士。如果你不尊重他，他会施展电与火折磨你。”

　　怎么听上去像是指挥官会用的招数。他经常用雷枪战斗，用火倒是很少见。难道这个约书亚，也是一个不死人？艾莉安娜摸摸自己的下巴。

　　感觉也只有厉害的不死人能轻松扭转战局，还被奉为最强的战士了。如果他真的是不死人那得请求支援，强悍的不死人不是一个人形能对付的......

　　“哦，好吧。谢谢你的指点嗷。我当然讨厌电和火了。”六号邮差搪塞的说道。

　　“哈哈！有趣的外来者！不知道你能在这活多久。”这名土著干笑两声，她告知完内容后，后就回到自己的地方干活去了。

　　“别介意，毕竟我们都不想失去约书亚......有很多人很看重他的生命安全。”影子怕邮差急眼，赶紧去缓和氛围。

　　“说两句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六号邮差心胸宽广，为人大气，不为这么点小事急眼。

　　几人推推搡搡的进了洞窟。在洞窟的最深处，有一片很大的空间，最里面有一个平整的高台。

　　墙壁边是各种各样的木头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材料。而在高台上布置着一套桌椅，桌子上放满了手枪。

　　有一个身影坐在这堆武器的后面，这个人将手枪的弹匣取下，快速手枪整个拆解成零件，细心的将里面的污垢擦拭干净，更换受损的零件，然后快速的重新装好。

　　这个人将滑膛向后拉动，确定完毕后就将武器放在一旁堆积如山的手枪堆里。这些手枪摆放的整整齐齐，就像在展示军火一样。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衬衣，外面套着一个防弹背心，下着牛仔裤。而在他的脸上和手臂上，则包裹着厚厚的绷带。

　　约书亚·格拉汉姆，和壁画上画的简直一模一样。

189 约书亚·格拉汉姆

　　“我们本应热烈欢迎你们第一次光临锡安，但可惜的是，白腿部落彻底破坏了我们的计划。”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那团绷带包裹的面庞中传出。在那团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绷带中，只有一双湛蓝的眼睛看向邮差。

　　“白腿部落似乎是近一段时间内我们唯一的造访者。不过我从来没有期待，能有任何人从莫哈维来到这个地方。而你还是个邮差，虽然不是我预期的客人，但至少我也不会希望是一整支商队。”

　　“我不知道你和商队里的其他成员关系怎么样，但我还是要对你表示同情。”

　　“我为每一位来到锡安的善良平民祈祷，愿他们一切平安，即使他们是异教徒我也不会区别对待。但我们不能期待上帝也能抱有同样的观点。”

　　邮差小队的几个人相互看了看，艾莉安娜和卡斯默默把六号邮差推了出去，让她出面提问和解答。而艾莉安娜给孙阳发消息，告诉他邮差小队已经找到约书亚·格拉汉姆。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们要来？你为什么说我是个邮差？”邮差先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死马部落有很多优秀的侦擦员。任何进出峡谷的生命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好吧。我这边是跟随欢乐小径商队来这里的，他们本希望能和新迦南人取得联系。不过这个商队的人全死光了。”邮差耸耸肩说道。

　　约书亚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他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思路，一边轻轻拧开手中枪械上的螺丝。

　　“欢乐小径。我记得，他们是我们的好朋友。但我这里都是坏消息。新迦南已经被摧毁，它的公民已经都不在了。这一切都是白腿部落造成的，当然，还有凯撒。白腿部落想要加入军团。凯撒声称，消灭新迦南人将是他们通过的考验。”

　　“而造成这一切的，几乎都是由于我的原因。”

　　约书亚的蓝眼睛从枪械上移开，看向眼前高高大大的邮差。邮差很冷静，并没有对此有太多的看法。

　　艾莉安娜则注意到眼前这个人说的凯撒是正确的发音（Caesar）而不是Kaiser。至少这说明新迦南人的文化方面的传承并没有因此断代。

　　“好消息是，我们可以帮你找回回家的路。另一个迦南人，丹尼尔，他为这个地区绘制了很多详细的地图。坏消息是，我们现在没法帮你。现在，还有很多棘手的事情。”约书亚坦诚的向邮差说道。

　　“棘手？说来听听吧格拉汉姆。我可不打算两手空空的回去，我能帮你什么忙？”邮差活动着肩膀。尤其是听到白腿部落是为了向军团证明才追杀的时候，她的战斗欲望就飞涨。

　　“你是个好人，邮差，我感谢你。我们都经历了黑暗的年代。在这种时候，我们通常都会向主祈祷，但多交一个朋友又何尝不是件好事。丹尼尔和我需要一些战前工具来帮我们在锡安导航，一旦我们需要撤离，哲学工具将会非常重要。”

　　“就这点事？你手底下没兵了？”邮差吐槽道，“我们是一支战斗小队，最擅长的就是干掉敌人。”

　　“正常情况下，我们会派一些死马部落或者悲恸部落的人去收集。但这山谷里大部分的战前建筑对他们来说都是禁区，他们绝对不会进去，”约书亚看上去也挺苦恼的，“丹尼尔要负责悲恸部落，我要负责死马部落。我正在为司马部落的战斗做准备，而丹尼尔......他有别的打算。”

　　“这活我就先接下了。哦对了，这个欢乐小径的商品，人都死完了，给你了。”邮差在大袋子里取出一些食物，然后将剩下的放在地上。

　　“这还真是......意外的惊喜。我会给你相应价格的瓶盖。嗯，食物，医疗包，弹药，这些补给够用很长时间。”约书亚摸摸缠着绷带的脑壳。

　　“不用了，我不缺那玩意，你就当我想博得你的好感吧。话说，原来以为会是谁过来？”

　　“刺客。凯撒从没有公开承诺过，但他知道我还活着。被我干掉的他派来的刺客也数不过来。我听说他们之中的一个人以邮差的身份来往于莫哈维。通常，大部分的密探在进入NCR地区后都会落得同样的下场，但似乎只有这个人幸存了下来。”

　　一旁的艾莉安娜很在意任务的事情，她抓抓卡斯，说道：“我和卡斯先去到附近转转，找点物资去，不跑远。邮差你就先和格拉汉姆好好聊聊。”

　　说完就拽着卡斯离开了洞穴。免得待会约书亚嫌她们老在那聊天摸鱼不干正事。

　　而得到了一大批补给的约书亚，立刻让周围的土著居民过来分一分这里的东西。将里面的物资清点归类。

　　在点清完这些东西前，他都不会很忙，而因为补给带来的问题得到解决后，约书亚心情好了不少，比较乐意听听邮差问出的一堆话语。

　　“话说啊，我要是把你活着的消息告诉凯撒会怎样？”邮差没有队友在身边后，立刻开始放飞自我。

　　“那会把你和他一起拉入一个窘迫的境地。凯撒一直派他的密探和特使找我，但他从没承认过我还活着。所以即使杀掉我也没有用，他也不会正式承认。而且你这么做了，就等于承认我之前并没有死，这也意味着凯撒一直在撒谎。不，他的一生本身就已经充斥着谎言，而他也将满载着谎言而去。在谎言的包围中，他无路可逃。”

　　“原来如此，那你那套神神叨叨的宗教话语是怎么来的？”

　　“宗教问题？我是一名新迦南人。我们相信，我们继承了在数千年前我们祖先就已经积淀的精神价值传统。我与我们的主，上帝签订了盟约，我们尊重他的一切法律。作为交换，他向我们承诺，在生命结束之时能获得永恒的救赎。主的审判之日中有一天会降临。直到那天到来之前，我们都必须遵守他的法律，尽我们所能，延续救赎的祈祷。”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和其他部落贸易与合作的原因。我们不仅仅能提供食物和医药，这笔宝贵的精神财富才是我们珍贵的无价之宝。”

　　邮差露出了“很后悔问这个煞笔问题”的表情，然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问道：“哈哈哈！这真有趣，等等，你好像并没有那么信奉教义？”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或许难以接受和理解。在我的内心深处，我相信，虽然我是一个罪人，但我已经被救赎。并且我相信，有一种超越这里的岩石，空气，还有环绕在我们身边的水的东西，一直默默地等着我们。我已经接受了两次洗礼，一次在水中，一次在火里。在面对我的主审判之前，我会把这圣火永藏在心中。”

　　“哈，这段话倒还有点宗教人士的味道了。算了，要不讲讲你的手枪，我抬眼一看就知道是把好枪。”邮差对此只是讽刺一下，而约书亚连眼皮都没抬。

　　“在大盆地和科罗拉多平原，所有的部落都有自己的专属武器。白腿部落使用的他们擅长的大型冲锋枪——风暴弹鼓。他们层入侵位于‘西班牙分岔口’附近的一个军火库，自那时起，他们就一直使用那种武器。死马部落拥有自己最拿手的战棍，悲恸部落拥有攻击力惊人的妖怪拳套。”

　　“而这种.45自动手枪，由我的部落祖先在约400年前设计发明。学习熟悉掌握它，是我们新迦南人成人典礼上的一部分。”

　　“传统啊，传统确实很重要。毕竟一个人能长成什么样子，很大程度上要看这家伙小时候经历了什么。而传统这东西会把子孙后代用文化联系起来。难怪那些人不爱让小孩看始族的书。不过你身为为一个新迦南人，你能理解这些土著的文化吗？你是靠什么手段让这些人这么听你话的？”邮差锐评了一波之后，继续唠嗑。

　　“我原本只是一位传教士，现在，我只是个死马部落的首领。这里的人虽然会在某些事情上寻求我的帮助，但我的权力是他们给予的。而丹尼尔对悲恸部落来说是精神领袖，也是唯一与新迦南人之间的联系。他现在就在悲恸部落那里。”

　　“好吧，在我想明白怎么帮你之前，我再把最重要的问题问了。这里的部落之间是什么情况？你应该比较清楚才对。”

　　“锡安这里一共有三个部落，准确来说是四个。你在来的路上已经见到白腿部落。在这个营地，你能找到死马部落。在北方的狭窄间，是悲恸部落。最后是丹尼尔和我，我们是新迦南人。”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败退部落的人要袭击车队？他们攻打过来的时候没有准备相应的补给？”

　　“他们会攻击任何不是白腿部落的成员。尤其是商队，他们不知道怎么自生自立，所以只能靠抢劫过活。但说道他们来这里的原因，只能说他们是来掠夺我们的，目标是我们所有人。他们希望加入凯撒军团，唯一能证明他们能力的方式就是消灭新迦南人以及我们所保护的一切。”

　　“我大致了解了。简单来说就是随处可见的土匪抢到了好装备......我感觉没那么简单，他们的训练程度还是挺不错的......”

　　“他们应该接受过一定程度的训练，天赋最好，战斗能力最强的那一批人会组成专业的小队劫掠物资。所以这没什么奇怪的。”

　　“那这里的语言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不懂？这里真的是美国的土地吗？”邮差盘腿坐下。

　　“他们大多数都不会说英语了。自从上一次大战后已经过去了数百年，他们已经发展出了自己的语言。死马部落，我们认为他们最初是一个来自大峡谷东面叫‘雷斯’的地方的难民。他们说的是一种雷斯的地方话，里面夹杂着当地旅行者的语言。时间长了，两种语言就结合在一起了。很久以前我还是一名翻译官，但想要时刻掌握这些部落语言的变化，对我来说也很困难。”

　　“说起来，这个地方的人曾经认识你？方便讲讲这里面的故事吗？”

　　“嗯，在我......回到他们中间之前，我曾经见过他们。虽然我看起来和那时完全不像，但他们的心中都依然记得我。我曾教他们如何更有效率地捕猎，如何维护武器和战前器材。当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向我表达了感激之情。”

　　“还有这一层关系在里面，所以你为什么把新迦南人称之为部落？”

　　“我们穿的比他们多，比他们掌握更多的科技。但我们依然是个部落，一个有着相互联系的大家庭。”

　　“埋骨场，菲尼克斯（这些为前作出现的地点）新维加斯，这些只是地名，金属和石头。即使新迦南人死了，但部落依然存在着。即使世界坍塌，一无所有，你总是还会有家的。有家，就有部落在。”

　　约书亚缓缓阐述着自己的理论，而邮差对这套说法也多少有点支持。

　　“那么，亲爱的约书亚·格拉汉姆，介意我询问一些比较私人的问题吗？比如，你的过去，还有你的苦恼......”邮差用自己神奇的手速吃了一片派对装曼他特，提升自己的魅力。

　　“现在不行，现在，我需要你集中注意力去帮助丹尼尔。这些补给清点完毕后，我会整理整齐让死马部落的人送到悲恸部落去。但在找到导航设施前，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讨论太深入。或许晚些时候我们再谈比较好。”约书亚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邮差很不满的抱起双臂，这曼他特完全没有村里面吹嘘的那么厉害啊！

　　“那我也去找了，那个，这个叫影子的......”邮差把旁边一直摸鱼摸半天的土著影子拎过来。

　　“善用他吧。追踪者可以帮助你避免在这山谷里迷路。他的经验可能会不足，但他精通多门语言，并且熟悉每一栋标注禁忌的战前建筑。”约书亚直接给了答复。

　　“行了影子小弟！这段时间就跟我活动吧！”六号邮差跟约书亚摆了摆手，直接拽着影子离开洞穴。

190 人物的侧写

　　和嘴上说着热情的欢迎话语，但是实际上态度很拘谨的约书亚·格拉汉姆不同，这名叫做影子的土著居民要好套话的多。

　　实际上，在六号邮差巴拉巴拉拽着约书亚聊了半天后，这名影子就泄了劲，没有在想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

　　毕竟自己的族长都能唠那么长时间，怎么想都不是什么坏人。

　　而这种心态正中六号邮差的下怀。她带着这名矮自己一个头的追踪者四处乱逛，同时嘴里完全不带停的，跟这位影子兄弟恩聊天。这聊着聊着，影子嘴里知道的东西就全被六号邮差诱导着吐出来了。

　　“......啊约书亚啊，自从他回到这片山，他就一直是我们部落的酋长啦。很久以前他到过文明世界去，打了一场仗。据说结果不太好......”影子絮絮叨叨的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倒了出来。

　　问了半天后，邮差才根据手头现有的信息拼凑出一个比较模糊的约书亚的人生履历。

　　约书亚是一名出生在新迦南的人，他在长大后展现出了出色的语言天赋，足以胜任在土著部落之间的传教士的工作。

　　在某一天，年轻的约书亚遇到了现在的凯撒——凯撒原来是一名天启追随者的成员，否则无法说明他的知识和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