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人永不掉SAN 第51章

作者:窗边蜘蛛

第80章 上架感言(单口相声版)

  各位老少爷们们,从明儿周三起咱介书就算正式上架了。

  那嘛,我先捞干的说吧,后面闲白您要不爱看就直接扒拉开,哈哈。

  1,更新时间以后改一下,固定在0点30分左右,晚睡的您看完了哈哈一笑做个好梦,早起的您上班上学路上看一眼,心情愉快。

  2,更新量,我先照着6K起步这么写,如果后面我身体缓过来点了,灵感多点了再加。但万一,我说万一啊,哪天我这女儿再加上这俩猫,三个大宝贝碰巧有点情况,我就4K起,保证两章。

  3,首月加更的事儿,明天上架4更,也辛苦大家赏个首订,未来的30天内还有三次4更,两次是感谢我的两位盟主,一次是庆祝街霸6小孩夺冠,那天老男人看他夺冠的瞬间真泪目了。

  4,未来加更的规矩……我看着完善吧,八月节五月节是吧,能加我就加,盟主该加(qian)咱也加(qian)上。

  行,大致就这四件事。

  后面就是一些心里话,大家根据自个儿时间酌情安排吧。

  首先是感谢大家,哎呀,一说到感谢心里还挺感慨的,这本书能走到现在这个步,我很知足,这都离不开各位老少爷们的支持。

  我更新时间比较怪,你们也知道,但每天一更新还是有不少老读者捧场评论。每到这时候我都觉得,今天写的不够努力,明天得多写点写好点。

  我这小时候语文老师总留我,不让我回家,为嘛?小考拼音背课文总不合格,得留我背好了才能回切。(但我作文一直是班里最好的……邪性吧)所以现在写东西我还总有个笔误,白字儿嘛的,老几位都一一给我指出来,感谢感谢。

  我有时候也会很焦虑,因为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担心哪个包袱不响啊,哪句话又得罪人啦,但大家对我的问题都很包容,意见提的也很委婉,感谢大家。

  打赏,月票,推荐票,订阅,评论,收藏数,我最看重什么?

  其实我最看重的是评论,(打赏月票,大家伙儿多少也给我留着点啊……)只有你们的评论才能让我感觉到温暖,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在写,感觉我写出来的东西是有那么一丝价值的。

  所以再次感谢大家。

  嘿嘿,因为害怕自己厚此薄彼有个遗漏啥的,所以大家伙儿,我就不挨个儿“点名批评”了。

  但一句话,你们的头像和ID其实我都记着呢,每一位投票,评论,打赏的观众我都记着呢。

  感谢完各位衣食父母,下面我就再感谢下我的编辑,鹿鸣。

  这部分可有意思,不亚于一段小故事,小笑话。

  事情发生在3个多月前,那时我刚写了一个玄幻开头,我就发给鹿大邮箱了,我一看,嚯,两天没回我,但我也没往心里去,扭头忙别的去了。

  结果有一天晚上吧,鹿大给我回了俩字“可签”。

  这下我高兴坏了,属于意外之喜啊,我就开始存稿,写了得有10万字吧,我发现自己写不下去了,为嘛?写的太紧绷了,那书也结合了一些我个人的兴趣(和历史相关)每天翻阅资料,设计打斗动作,写僵了写麻了。

  我一看,这不行,这就算写出来也保证不了连载啊,干脆,放飞自我把!

  咔咔咔,两天功夫这本书的前几章就让我写好了,很忐忑地连着那本书的10万字一起发给鹿大了,怕人家认为咱是骗开头骗签约的啊,得告诉人家咱这一个多月都干啥了。

  结果鹿大说:“都行,你爱写哪本写哪本……”

  就这么着,这本书才能和大家见面,相当于歪打正着!

  这书从发书到上架,鹿大没少帮助我,首先是咱这个书名,放在轻小说这个分类下怎么看怎么隔路。

  我就和鹿大商量,要不换个书名?入乡随俗啊。最后还是鹿大一锤定音,丁是丁卯是卯,我看这名儿就正好!

  咱这名经过这么个波折才没换,才定下来。

  而且呢,鹿大还总给我做心理按摩,我一问,鹿大您看我行吗?您相信我吗?

  鹿大就那几句话:“你怎么开心你就怎么写!”

  “我相信你,祝你成功!”

  好,有您这句话,就从今天晚上十点钟开始,不久的将来,我就是一位不再扑街的起点作家了!

  真的很感谢鹿大,每周有什么推荐都主动和我说跟我商量接下来的安排,可以说没有鹿大,我早扑街了。(不开玩笑)

  以后我好好表现吧,争取让鹿大也给我调调级……

  感谢的话说完了,那咱聊聊咱这部书,也都是小段子。

  首先第一个问题,蜘蛛啊,你怎么想起来写这书的?嘿,这也和生活多少有些关系。

  前文书不是说了吗,我写那个玄幻写的很压抑,我有个发小,他是桌游设计师,说写压抑了就跑跑团呗,别在家闷着了,这么着,他带我跑团去了。

  但我也是半吊子,全靠KP引导着瞎玩,那天呢正好是个COC的团,COC肯定经常要过san check啊,也就是意志鉴定,看看角色会不会被古神吓疯。

  我就没过,可KP说,不忙,你可以再过一个智力鉴定。

  如果智力投出大失败了,也可以少掉甚至不掉SAN,在COC的规则下,主持人将其解释为这个角色脑子太奇葩了,他把眼前的事物解释成了自己认知中的某种情况。

  比方说看见个克总,他以为是章鱼农药吃多了,没往心里去,继续往前走了,他就疯不了。(你也可以理解为他从另一个角度已经疯了,他认识不到应该害怕的事物)

  我这段记忆有点模糊了,各位COC大佬别挑眼,但大致就是这个意思,从这起我就有了一个想法。

  一个人如果每次智力鉴定都大失败呢?他是不是无敌了?

  也可以说,你们如果自己跑COC团,有个遥控骰子,每次都投成我这样,他就是这局游戏里的刘永禄。

  后来回到家,我又看到了B站那个视频,大家伙儿在评论区也都说到了,光大失败也没意思啊,他还得有一套自己的说辞!

  得了!相声吧!

  从此刘永禄闪亮登场。

  第二个问题,蜘蛛啊,你这书里刘永禄怎么经常不太聪明的样子呀。

  嘿,我和各位说一个事儿,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我这人是现实主义框架的狂热爱好者,最爱看《水浒传》《冰与火之歌》之类的书。

  这种书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强现实主义,因果联系紧密,你犯了错你就得死别管你是谁。

  故事里的角色都有一套全面缜密的行动逻辑,这里面没有巧合,只有宿命和性格!

  宋江遇见黄文炳,那就好不了。奈德你要敢进君临城当国王之手,脑袋就得挂墙上。

  我除了这本书,其他故事创作都是严格执行这个思路,这也是为什么我那本玄幻写的那么累的原因。

  但这本书,我会彻底打破现实主义框架,就像你看《疯狂的石头》一样,你别问为啥那么巧,就说乐不乐吧。就像你看星爷的电影一样,别问为啥卖猪肉的去当特工,就问你爱不爱看吧。

  不笑不疯不成魔!

  第三个问题,蜘蛛你是不是真学过相声?万一相声没活儿了这书不完蛋了?

  我小时候想过学相声,也尝试过。

  初中吧,我爸看我成绩下滑就找原因,发现我天天9点半准时被窝里一钻开始听“笑一笑十年少”(我们天津交通广播的相声节目)

  他心说,孩子喜欢那就学吧,正好家里认识一个曲艺团的掰掰,他呢认识不少相声大师,就替我找了一位。

  我见面说了两段,人家吧,也没说不收,只是说自己辈分太高收我不合适又给我推荐了几位。老先生问我哪个学校上学的,我老老实实一说,人家一听这中学很好啊,说相声可惜了。

  这么着我就没学成相声,嘿嘿,这么说其实也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其实就是那天没发挥好,入不了老先生的眼。

  但没学成可不耽误我喜欢相声,我老婆刚认识我时候问我,你喜欢啥?

  我说:相声!

  我老婆:……

  我说:传统相声,只(zi二声)要你说上句儿,我就能给你接下句儿!

  我老婆:……

  至于相声的说完了怎么办,我觉得我这本书也写不了300万字以上(这我都往多了说了,人家道诡那么好的书也就200万出头,我能写到200就是胜利),说没包袱的可能有点小看传统曲艺了。

  刘永禄能在梦里溜上百段,这可不是我胡说的,我就是这个量。

  您要让我说一宿,我还真能说一宿……

  行了,其实心里还有好多话,我就不胡咧咧了,待会儿你们又得说我不务正业耽误更新了。

  以后有机会吧,有机会可以再和大伙儿唠唠。

  这书大家多抬举,我呢也好好写回报各位,日常的生活已经如此艰辛,那就创作一个充满欢笑和希望的书中世界,让神祇们看看,这群人能有多疯。

  话不多说了,明天求个老少爷们手里的首订,希望这本书能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带给你们一些快乐。

第81章 刘批《黄衣之王》(求首订)

  “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老管家进来看见大厅中央的一幕也有点懵,美狄亚站那悄咪咪的哭,那位从尼德兰来的豆先生摇头晃脑,似乎还在回味。

  而自己家老爷……看起来情绪也有很大的波动,这种场面最近几年可不常见。

  “你待会儿……”

  托肯深呼一口气,用眼睛挑了一下墙角控制室内机关的把手,老管家心领神会,但他却没着急站过去,而是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木盒。

  这木盒里有三个凹槽,但却只装着两枚小镜子,有一个凹槽还是空的。

  “老爷,今天手下人带回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在萨宾斯森林的观测点并没看到神祇的仆人。”

  “所以……这最后一块镜子……”

  托肯一把将盒子从老管家手里抢过,又来回走了两趟,才算勉强将情绪平稳下来。

  “没关系,召唤星海之主的仆从两枚已经足够了,只是让个蠢货的血脉还留在世上让人多少有点不舒服。”

  托肯走向大厅一角的展品柜,其中摆着一个小架子,架子上盖了块红色法兰绒的盖布,盖布下隐约有一个人头大小的球形轮廓。

  “等弥撒前去密道里看一下,那个蠢货没道理偏离神谕的安排,八成是哪里出了问题,真是便宜那家伙了。”

  托肯奋力用手拍向藏品柜,但手挥到一半才想到大厅之内还有人,他看了眼盖布又望向美狄亚。

  此时刘永禄和美狄亚干嘛呢?

  俩人正坐在那个小观众席的台阶上聊戏本呢。

  刘永禄刚才唱的还挺美,之前在岛上他也唱过这段,但没鼓啊,总觉得差点意思,今天可算过瘾了。

  再扭头一看,嚯!更高兴了,自己这段梅花大鼓楞把小闺女给唱哭了。

  老先生就曾说过呀,唱这种比较悲的段子有一个境界,叫什么“汉魏六朝以来,操琴者莫不以生悲者为善音,听琴者莫不以能悲为知音”。

  介美狄亚算揍是我知音啊!

  刘永禄呢,又用从后屁股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巾递了过去。

  “美狄亚小姐,您为什么哭呢?”

  “听你这声音我难受,我想起来一个人来。”

  “哦?谁?”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让我称呼他为魅影。”

  “那么说这个魅影他也会唱梅花大鼓?”

  “他不会……”

  刘永禄没敢继续往下问,就怕这位魅影以前是敲盆卖鱼的,刘永禄赶紧把美狄亚搀到一边,搀美狄亚的时候,他就感觉她的体温非常低,走路也是轻飘飘的,和正常人的腿部发力感觉不太一样。

  不过这也正常,来之前关于美狄亚的猜想,米莉唐早和他说了。

  “那么美狄亚小姐,这位魅影现在在哪呢?之前又……”

  刘永禄这边刚想继续往下问,就看到美狄亚的瞳孔忽然开始上下颤抖!这种颤抖绝不来自于其肉体本身,因为不管是抖动的频率还是幅度都非常固定,仿佛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进入了一种自我保护的程序。

  一旦她开始寻找其过去的某段回忆,就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阻止她。

  刘永禄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保护机制很可能会加速弥撒的进程。

  但此刻他起码确定了一个情报,这位魅影应该就是那个面具人,这个面具人才是美狄亚最在意的。

  “姐姐,咱要不还是……聊聊戏吧,本子你带了吗,先拿给我看看。”

  刘永禄不敢刺激她了,赶紧转移话题,听他说到《黄衣之王》的台本,美狄亚这才平稳了呼吸,她对刚才自己的奇怪反应没做出任何解释,宛如失忆了一般,情绪和语气也恢复到了最初的样子。

  “豆先生,这本戏剧只有第一幕,第二幕是缺失的,所以表演第一幕时我也一直有些不得其法。

  不知道这本《黄衣之王》我该从哪研究起呢。”

  刘永禄在那翻了两下剧本,嗯,上面好些词儿他听那个疯子拉尔德说过,原来根儿在这呢,听美狄亚问到这个问题,刘永禄莞尔一笑:

  “啧,有时候你们这些戏剧演员吧,问出来的问题还挺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