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窗边蜘蛛
可……等了三分钟,没听到瑞奇回话。
米莉唐以为他睡着了,又缓缓探出头,朝着布帘的方向叹了口气。
“咱们俩,很融洽,多亲近……”
突然间,刘永禄又说话了!
哎,各位,好多朋友问我猫猫的情况,我也没一一回复,一是不想传播不开心的事儿,二是前两天保守治疗确实有所好转。
没想到今天又开始恶化了,等一会儿天亮我就带着猫去看病,这两天的更新可能有点含糊,质量上我个人也不完全满意,之后可能会再改,各位多担待吧。
晚上老婆孩子都睡了,看着猫猫难受,我一个人在客厅抽电子烟,那心情就别提了。
如果猫猫能顺利康复我一定要当一个热爱生活的人,多陪陪猫猫孩子,前一阵活得太糙了,真想给自己俩大嘴巴。
只有热爱生活才是一切失落绝望的良药。
第247章 寇冈往事
嗯?刘永禄两句话说完米莉唐脸就红了,耳朵嗡嗡的,心里翻江倒海,心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我怎么告诉他了?就算告诉他,现在也不是时候啊,俩人在一张床上躺着呢,万一他不老实从帘子后面爬过来怎么办?
肯定拒绝他啊!满打满算才认识没多久,虽然出生入死那么多次,他是什么人我也知道,但这也太快了。
可……如果不回应他是不是也不太好,万一这货自尊心强,或者会错了意,以为我心理性别是男孩,那不就坏了。
干脆,米莉唐一咬牙一闭眼,豁出去了,小手从被子里探出来,缓缓伸出帘子,偷偷用小拇指拉住了刘永禄的小拇指。
这是我今天最大的让步了,米莉唐暗暗和自己说道。
等了一会儿,帘子后面刘永禄又说上了:
“我姓啥?我姓马,叫什么?马兰花!”
黑暗中,米莉唐这脸色由红转黑,她知道了!这货刚才那句是梦话!
气得她手往上面伸,在刘永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然后缩回被子,扭过头带着一肚子气睡觉了。
此时蛮荒小岛,刘永禄自家后台上,他正站在石头上,对着一众美蛙溜活儿,今儿为什么要说这段儿他也不知道,就感觉想说点这种线活儿点(肉麻)的,男女关系的,谈情说爱的。
这段说完他还准备再唱唱《西厢记》。
台底下美蛙当然是不管这个了,人家该献祭献祭,该崇神崇神。
刚才床上聊天,其实刘永禄早就迷糊了,后半段说的都是梦话,主要也赖米莉唐。
她要从小时候开始说,抑扬顿挫,水到渠成,说不定刘永禄厚着脸皮真就轱辘到帘子那边去了,倒霉就倒霉在密大上了。
刘永禄什么时候睡眠最好?就上学听课时候最好,别人都是坐直了听,他一般趴半节,站半节,前半节课先跟周公说说自己的曲艺梦想,下半节再让老师薅起来站着醒盹。
所以后面他再捧哏那基本都是下意识在捧,脑子已经不转了。
至于最后问出来的那句话是怎么回事?只能解释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了,全世界刘永禄或许最希望米莉唐是个女孩儿,所以他迷迷瞪瞪就给问出来了。
说着说着,刘永禄还感觉手不得劲,就跟上次小虎往他嘴里续鱿鱼丝一样,但蛤蟆那边也开始念叨上了,他也不敢停,嘴上一个劲儿地使活。
他这一宿溜的倒是挺美,可给米莉唐烦坏了,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啊,米莉唐拿枕头握着耳朵,但还是每隔一小时就让这货吵醒一次。
每次被吵醒,她就大大方方把手伸过去,在刘永禄身上狠狠掐一把。
但四个人里面今天没睡好觉的还不止米莉唐,小伙子寇冈也是,倒不是卡罗尔吵他,事实上这位队长从进屋后就开始马不停蹄地布置各种触动式小机关。
门缝里垫张纸片啊,进屋门口地上用空罐头罐布置个铃啊,反正各种手段弄了七八样,寇冈洗漱完都不敢走道儿了。
卡罗尔军人出身,野外战斗的经验何其丰富,都布置好他才和衣而卧,一分钟不到就沉沉睡去。
在他旁边躺着的寇冈则没睡着,他也不是不累,他是兴奋,头一次出来执行任务那股劲儿还没过去呢。
小伙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烧饼,闭上眼睛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小时候的事儿。
寇冈和他姐麦尔斯幼时的家庭环境其实并不算差,母亲是教师,父亲是新纽伦特的治安官,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算殷实。
可就在寇冈11岁时,父母前后因传染病去世,从那时起一切就开始急转直下。
黑暗中,寇冈望向天花板,黑洞洞的陈旧屋顶,他想起来自己小时候那个温馨的家,自己和姐姐住在同一个房间,有一张上下两层的床,他睡在上面,麦尔斯睡在下面。
每天自己躺在床上时,都感觉离天蓝色的天花板那么近,母亲晚上给他们讲着故事,寇冈总是一边听一边摸着屋顶垂下来的迷你拳击训练沙袋,那是父亲送给他的礼物。
可此时当他躺在枯井旅店将手向上抓握时,只有无尽的黑暗。
父母去世后,家里的那些亲戚都没帮上什么忙,不仅没人收留这对姐弟,甚至还有不少亲戚找各种理由找麦尔斯借钱。
当时麦尔斯也只有15岁,应付不了这种麻烦,家产被分去一大半,他们的日子过的也更艰难了。
每天麦尔斯早早起床给寇冈做饭,然后去学校上学,下学后还要去楼下的面包店打工,寇冈其实也想过要不自己干脆去当个童工,两个人上学负担还是太重了。
但麦尔斯没答应他,她知道这是二人仅剩的出路,饮鸩止渴只会越来越糟。
但麦尔斯的那点薪水远不够二人生活的花销,大部分收入还是要靠典当家里的旧货来支撑。
想到这里,黑暗中的寇冈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微笑。他上学时成绩平平,打拳倒挺有天赋,只不过身材矮了点,占不到什么便宜。
不过在和典当行老板长期讨价还价上,倒是把嘴皮子能耐练出来了,一便士也能掰成三瓣儿来花,自己这个爱贪小便宜儿的病根就是从那时落下的吧。
有天他又拿着父亲的手表去典当,老托马森每次见到这孩子都头疼,打发别人就是三两句话的事儿。
但这孩子鬼精鬼精的,脸皮又特别厚,不拿到自己想要的价格往往赖在店里不走,耽误自己做其他客人的生意。
“小子,你今天又想当什么?”
柜台后,老托马森停下手中的活计,他正试图修复一件珍贵的瓷器。
“托马森先生,我问问您,最近这一年您收到过最高的手表是什么价格?”
“巴尔尼的高级货,花了我七十五镑。”
“才七十五镑?那我到别家去问问。”
寇冈小手背在后面,一脸不屑,扭头就要往外走。
“回来,小子,都是老熟人了,你先让我看看,我给你个价格你再去找别人问也不至于吃亏。”
都是精明人,都看得出对方的心思,小寇冈挺不情愿地把父亲的手表摆在了柜台上。
“不得了,名匠波斯曼的作品。”
老托马森戴上钟表匠专用的单片放大镜仔细地检查手表底部的钢印,随即话锋一转:
“可惜啊,材料太普通了,如果是金表的话我起码给你两百镑,虽然是波斯曼的手工表,但那些贵族老爷们讲究一个派头,恐怕看不出它的价值,我的话只能给你50镑。”
老托马森的套路寇冈早就知道了,先吹捧两句然后再四处挑些毛病压价,但这表到了托马森手里他就没再推回来,反而是里里外外又再检查着表针和表盘。
“一百五十镑,没这个价格,我就去别家卖了。”
“一百五十镑?你不如要了我的老命,拿着这钱去海伦街买块新表那也是金的。”
老头摘下眼镜把表又推了回去。
“那你说个价格。”
小寇冈小心翼翼地把表又塞回口袋,老托马森最开始还咬紧50镑的价格不松口,但寇冈也确实不好对付,来老托马森的典当行前他特意去了一趟海伦街,对手表的门道并不陌生。
最后俩人在100镑到120镑中间拉锯,小寇冈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指着柜台后的一个小首饰盒问道:
“100镑,但你得把这个首饰盒给我,怎么样?”
老托马森回头看了眼,把那个黑色的首饰盒拿到近前看了看,乌木的盒子,上面镶嵌了砗磲和绿松石的花纹装饰,手工虽然巧妙,富有异域大陆的独特气质,但和手表的问题一样,材质太普通了,贵族家的小姐太太恐怕还看不上眼。
在手里又掂了掂,老托马森回忆了一下几天前那妇人过来典当时的样子。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大衣,戴着异域风情的大耳坠,至于长相……才隔了几天,老托马森竟然记不起来了。
“成交,小子,多问一句,你要这个盒子干什么?”
“过几天是我姐姐的生日,这个是礼物。”
哎,各位,好多朋友问我猫猫的情况,我也没一一回复,一是不想传播不开心的事儿,二是前两天保守治疗确实有所好转。
没想到今天又开始恶化了,等一会儿天亮我就带着猫去看病,这两天的更新可能有点含糊,质量上我个人也不完全满意,之后可能会再改,各位多担待吧。
晚上老婆孩子都睡了,看着猫猫难受,我一个人在客厅抽电子烟,那心情就别提了。
如果猫猫能顺利康复我一定要当一个热爱生活的人,多陪陪猫猫孩子,前一阵活得太糙了,真想给自己俩大嘴巴。
只有热爱生活才是一切失落绝望的良药。
第248章 甩不掉的木盒
小寇冈小心翼翼地把钱分成两部分,十镑揣进口袋,九十镑塞进鞋里,如果在街上碰到找麻烦抢钱的混混,让他们抢走这十镑,对方也该心满意足了。
老托马森在身后看着,这孩子,外表看没什么出奇的,但以后出息小不了。
做好这一切寇冈才出了典当行朝家走去,可他毕竟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全然没注意到自己早已被人盯上了。
一个戴着格子猎帽的男人本来正站在街上和马车夫聊天,偶然瞥见了寇冈手中的木盒。
男人瘦脸,看着岁数不大,但头发以及颌下的短胡须已经花白了,他从怀中掏出扁平酒壶喝了两口,烈酒的作用下他的脸也涨的通红。
和他聊天的马车夫还在讨价还价,却被他用手拦了下来,白胡的脸颊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粗暴的目光死死盯着寇冈。
寇冈先回家放好钱,然后把盒子藏好准备晚上拿出来给姐姐一个惊喜,最后才从小钱包里数出来几个便士的铜板揣在身上出门买菜。
他出门买菜,跟在身后的白胡则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地图,在寇冈家的位置上做上标记,紧接着他依旧远远跟在后面,只是右手一直缩在袖子里,似乎攥紧了什么武器。
当然,这些寇冈都不知道,他和集市里的菜贩子讨价还价,有时吵的凶了他还趁人家不注意往口袋里塞个番茄什么的。
寇冈提着一兜子菜回家,白胡则靠在他家房子的侧墙边,轻蔑地吹了一声口哨。
晚上姐弟二人难得吃了顿大餐,说是大餐其实也就是黑面包以外多加了几个素菜和鸡蛋,吃完晚饭,麦尔斯又变出来两个纸杯蛋糕,一个插上蜡烛放在自己面前,一个给寇冈解馋。
“麦尔斯,你赶紧闭着眼睛许愿!”小寇冈催促道。
麦尔斯闭眼拢拳,寇冈则变魔术般地从桌子底下掏出了小木盒。
“礼物,姐姐,你马上就要18岁,就快毕业了,听说新纽伦特的那些学校毕业典礼后都会有个舞会,你也不希望把舞会上要用的那些首饰都摆在桌子上吧。”
“看起来真漂亮,你从哪儿翻出来的?”
“阁楼里,不过你放心,妈妈的首饰我都替你留着呢。”
寇冈不敢和姐姐说自己把手表当了的事儿,手表是父亲去世前亲手交到寇冈手里的。
麦尔斯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发现紫色丝绒内衬里放着一撮沙子。
为什么会有沙子?麦尔斯端起盒子刚想把沙子倒掉,却见那撮黄沙突然有了生命般凌空向上飞起,凑出了一张狰狞的面孔。
这张脸有着类人的五官分布,只是那张弯曲的大嘴,嘴角夸张地裂到了面孔边缘。
随着嘴巴张开,一阵尖锐的笑声毫无征兆地响起,充斥了整个房间,姐弟俩都忍不住捂起耳朵,笑声虽然不大,却有一股震颤心弦的古怪力量。
等寇冈再壮着胆子看向木盒时,盒中的砂砾面孔已经土崩瓦解,似有一阵风吹来,将其沙吹向了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寇冈,刚才那是什么?”
麦尔斯虽比于同龄的女孩胆量大了很多,也不禁露出惧怕的神色,刚刚目睹的一切和纯粹的暴力不同,它有别于过去看到的其他恐怖场面,那无法用常规的逻辑解释,画面过后,只在人的脑海中留下一层原始的恐惧。
“我……昨天买菜路过大篷车,一个没牙老妪给我展示的小戏法,我就借来想也吓你一下,快吃蛋糕吧。”寇冈咽了口口水,兀自逞强,但他心里也在打鼓,老托马森收来的这个盒子肯定有问题。
收拾好碗筷,姐弟二人随便聊了会儿天便关了灯早早睡觉,他们习惯早睡早起,这样多少也能省下点钱。
可在梦中,二人都梦到了类似的场景,昏暗潮湿的地下墓穴中,温热潮湿的热带雨林里,干燥无垠的黄沙荒漠上,他们漫无目的地走,脚步一刻也不敢停下。
因为在他们背后,一个由黄沙构成的奇怪生物紧紧跟在身后,木盒中的面孔下延展出了身体,它有着人类的四肢比例,但除了躯干外其他的身体特征都像是从啮齿类动物身上拼凑来的一样,显得如此不协调。
那笑声更是如影随形,它只是远远跟着,但他们在梦中都感受到了明显的恶意,这怪物在等待一个机会,它要做的事也许要比杀死二人更加残忍。
建筑外,白胡耳朵上竟挂着一个外科医生用的听诊器,只不过末端的金属圆盘却被他按在墙上。
他似乎也能听到梦境中的笑声。
转天早晨,寇冈一身冷汗,面色惨白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麦尔斯的样子,他知道姐姐一定也做了同样的梦。
随便说了几句话安慰的话,他拿起木盒跑向典当行。
“这东西,开个价儿吧。”
“两镑。”
老托马森也不知道这孩子今天怎么了,慌里慌张,不过生意还要照做,他依旧像往常那样,先狠狠压一压价。
“成……十镑!”
来时路上寇冈想的是能卖就卖,卖不出去丢进垃圾桶也行,但看见有还价的余地,他这股舍命不舍财的劲头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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