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窗边蜘蛛
“嘿嘿,要暗杀尼古拉,那些治安官不难对付,那除此之外还有谁从旁保护,你们知道吗?
我交个底,保准吓你俩一溜跟头!”
今天恢复正常更新哈,其实昨天晚上真挺崩溃的,那滋味儿可真不好受。
哈哈,这两天让大家担心了,你们的评论我都看见了,感谢关心。
咱笑声继续哈,看玩意儿吧您嘞!
第245章 大床同眠
这一点在坐的二位真不知道,因为这算是大陆博览会的高级机密了,谁如果能拿到这方面的情报,尼古拉也就甭想活了。
“我知道一个人,调查部的新任队长,瑞奇.鲍德温,如果要保护尼古拉,这人当是最佳人选。”
陡然听见自个儿名字,刘永禄心里一哆嗦,心说我这名头这么大了吗?
“瑞奇这个队长我也知道,听说不仅能力一流,长得倍儿俊,品行也相当受人尊重,说是伏地圣人也不为过。”
刘永禄吹自己反正是脸不红心不跳,锅里汤都让三人喝没了,刘永禄捡着碟子里的小坚果又吹了自己十来分钟。
给二位都听傻了,这还是人吗?别是哪位神祇的现世投影吧,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未出新纽伦特先定三分天下。
“嘶……如果是这位瑞奇队长负责护送,那真不好下手啊。”
巴尔坎唉声叹气,这位豆先生的能耐他刚见识过,自己那两位同伴也算好手,在人家豆先生面前连个衣裳角都没蹭着。
而这位豆先生又如此推崇瑞奇队长,这瑞奇队长能耐必定还在他之上啊,这可怎么办。
“但我和你们说,瑞奇队长此时还在新纽伦特的调查部内,只因上次执行任务后,他的一名队员受了重伤,他日日夜夜伏在挚友身边照顾他,那真是义薄云天……”
刘永禄接茬吹,又吹了自己十来分钟。
他品行如何高洁那二位不管,但听说瑞奇不参加诺维登的护送任务,巴尔坎也是长舒一口气,雅各布却是不服,心说找个时间我非跟瑞奇较量较量不可。
“那豆先生,说来说去,这次护送的人是谁呢?”雅各布又绕回重点。
“齿轮教的人!而且是教宗亲自出手!”
刘永禄知道雅各布八成跟圣女派有关,语气虽然沉稳,但脸上的表情却是颇为不屑,用的也是蔑称。
“不对吧……我听说智慧神教和罗德维尔公司一直不合,关系相当紧张,这次智慧神教怎么会出手帮忙呢?”巴尔坎皱着眉头问道。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尼古拉为什么要去新纽伦特?还不是为了那件神秘展品!
但这展品也不是他一个人儿做的了的,由三部分组成,分别是齿轮教,尼古拉,以及摩西萨德王室。
所以几个月前,安德鲁王子亲自出面,一手托两家,把这事儿给捏合平了,现在齿轮教和尼古拉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如果尼古拉的机械到不了新纽伦特,那齿轮教也没好果子吃。”
这方面的情报还属绝密,连调查部都没几个人知道,刘永禄成破利害一顿分析,又解释了解释自己的方言俚语,那二位才频频点头。
雅各布心说:豆先生能量太大了,如此隐秘的情报他都知道,如果圣座得此人相助,什么齿轮教还不都是跳梁小丑。
“豆先生,齿轮教的人不来就算了,如果来的话,我雅各布愿意跟他们较量较量。”
他本来就自视甚高,对付的又是圣座的死对头,此时绝没有退缩的道理。刘永禄多坏啊,还在旁边拱火:
“雅各布,这我就得拦你一句了,慢说是齿轮教的教宗,就说他手底下那四五个高阶神父也了不得,一个个都有多件古遗物仿品傍身,你啊,未必是人家对手。”
嘿!这不是当面撅人嘛!雅各布心里暗骂,许你豆.尼瓦尔杀久利,就不许我雅各布宰几个高阶神父?
这帮齿轮教的盲信徒别在我面前出现,只要一出现,我必让他们好看。
看着雅各布这表情,刘永禄心里得意,心说:行,有门儿,傻小子吃味儿了,过几天紧他一个人儿累就完了。“二位,时候不早了,我上去睡觉了,咱有嘛话明天再说。”
“等一下,我还有两件事要提。”
看豆.尼瓦尔站起来,雅各布也跟着站了起来:
“暗杀尼古拉的行动你主导,我没意见,但只有一个要求,我必须亲眼看到尼古拉的尸体。”
“这没问题。”
雅各布还加了个心眼,他担心豆.尼瓦尔背后的势力把尼古拉绑架走,为他们所用,圣座不在乎别的,只在乎尼古拉死没死!
“第二,咱是不是今晚请老板睡在楼下的房间里。”
他对这位巴尔坎显然还不那么放心,但这话也提醒了刘永禄,是得这么干,这老板一屁俩谎的,差点让他划过去。
“嘿嘿,行,如果这样能让二位放心的话,我没意见。”
巴尔坎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把旅店的钥匙交了出来,雅各布在后面跟着将其锁进了厨房。
“那么豆先生,愿悲悯的福音伴你入梦。”
“嗯,争取吧,真入梦了,我在后台也未必听得见。”
雅各布只当是豆先生已经受到古遗物的影响,神志不太清醒了,没多在意挥手告别,回到屋他自然是找到比尔等人赶紧分享今夜得来的情报。
而刘永禄呢……他手里晃荡着钥匙哼哼着小曲也走向自己的卧室。
卧室里,米莉唐坐在门口椅子上,手里拿着怀表,等着刘永禄回屋呢,刚才她洗完澡换好衣服以为这货过一会儿就能上来。
但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给米莉唐都等毛了,心说别真是遇到事儿了吧。
她正犹豫要不要穿上外套下楼看看时,听到了刘永禄哼哼的歌声:
“半呐夜三呐更,睡呀么睡不着哇,摸头摸脚解心宽,叱吧隆咚呛咚呛,一呀伸手摸呀,摸至在姐姐的头发边呐……”
米莉唐鼻子都快气歪了,这么晚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但下一秒她赶紧从椅子上蹿起来,把椅子放回原位,吹灭油灯,蹦上双人床,盖上被子,一气呵成!
刘永禄进后屋也蹑手蹑脚,先去厕所胡乱擦了把脸,刷了刷牙,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躺到床上。
之前他上楼时,其实扫了眼房间的格局,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大双人床,两床被褥,但介都是小问题,自个儿和米粒儿都是大老爷们,又那么熟了,怕嘛的。
他侧耳听了听,米莉唐呼吸挺均匀,这是睡着了?
刘永禄翻身想瞧瞧,但看到的却是一张挂在中央的床单子!
今天恢复正常更新哈,其实昨天晚上真挺崩溃的,那滋味儿可真不好受。
哈哈,这两天让大家担心了,你们的评论我都看见了,感谢关心。
咱笑声继续哈,看玩意儿吧您嘞!
第246章 你小子早晚有翻身的时候
几个小时前,米莉唐刚进房间,扫了一眼卧室的格局就皱起了眉头,一张双人床,没沙发,就两把椅子,晚上怎么睡啊。
她又蹲下身用手摸了摸地毯,驼黄色的,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清理了,沾了一层灰,还有不少斑斑点点的深色污渍,让瑞奇睡地上?她又有点不好意思。
叉着腰在屋里逛了两圈,米莉唐扫见了床头和对面墙挂着的破烂油画,把油画摘下来,后面有两枚铁钉。
她准备用绳子拴在铁钉上,再把床单扯下来挂在绳子上把双人床隔开,行,虽然有点掩耳盗铃,但……待会儿就这么睡吧。
可刘永禄不知道啊,一扭头看见垂下来的炕单子,他也纳闷,米粒儿什么毛病?别是画皮变的吧,夜里还不能见人?
他用手轻轻抬起个缝儿,看到米粒儿就睡在旁边,被子裹得严实,从头到脚就连胳膊都拢在被子里,就留个脑袋在被窝外面。
卧室里的窗帘没拉严,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米莉唐紧闭的双眼上,给她本就精致无瑕的脸上又镀上了一层神秘而温柔的光晕。
近在咫尺,刘永禄眼睛都看直了。
可就在此时,米莉唐翻了个身,留下一个后脑勺给刘永禄看。
刘永禄偷看,她早就感觉到了,但睁开眼睛俩人四目相对,更尴尬,还是继续装睡吧。
但等了一会儿发现这货完全不知道收敛,给她看的浑身不自在,心脏在腔子里狂跳,没办法只能转过头去。
“米粒儿,米粒儿,睡了吗?”
刘永禄撂下布帘小声念叨,他其实早困了,在马车上颠簸了一整天,没正经休息,刚才先拍死俩刺客,又跟那二位斗智斗勇,此时躺到床上眼皮子直打架。
但他还是想和米莉唐说两句话,也把情报和她说一声儿,别回头明天睡醒再忘了。
“瑞奇……先生,你回来了?”
米莉唐摆出一副刚被吵醒的慵懒口吻,含含糊糊答道。
“回来了,介帘子嫩么回事?还怕我半夜撒癔症咬你啊?”
“你睡觉说梦话……我怕吵。”
“你困不困,要不咱俩聊会儿?”
透过发黄的床单,刘永禄侧过身能看到米莉唐的剪影,对方也扭过头冲着自己,俩人都能看到对方的影子,却猜不到彼此的表情。
“你说吧……”
尽管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但刘永禄还是压低声音把刚才自己忽悠人的那套说辞又复述了一遍。
刘永禄在底下磨磨蹭蹭不上楼米莉唐其实想过无数种可能性,但绝对猜不到这货竟干成了此等好事……
真能胡来啊,简直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下次这种情况,你先上楼喊我,听到没有。”
刘永禄在床那边躺着翘了个二郎腿,脚丫子一个劲儿地晃悠,米莉唐完全想象得到这家伙现在什么表情。
“瑞奇先生,赶紧睡吧,房间不用担心,不要乱碰衣柜和门口的鞋垫,我布置了一个简单的禁忌法术,如果有人闯进来我能知道。”
米莉唐裹了裹被子,夜晚卧室内冷的出奇,一层壁炉里的木炭可驱不走二楼的寒意。
“米粒儿,睡了吗?”没想到五分钟后,刘永禄又开口了。
“正睡着呢。”
“咱俩再聊五毛钱的吧,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刘永禄睡觉不摘床(同择席),平时去外地演出都是俩人一个屋,沾枕头就着,但今天睡的是双人床,旁边睡的还是米莉唐,刚才掀开帘子看见的那一幕一直在他脑袋里打转。
他闭着眼睛扪心自问,自个儿取向绝对正常,家里电脑里有学习资料为证。
可为什么心里这么不得劲儿呢……不行,等任务结束后自己得抓总长老大人问问,米粒儿那资料是不是给错了,怎么越看他越像小闺女儿。
他这思维还挺发散,顺着这个可能性开始回忆分析,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靠谱,米粒儿八成是女扮男装。紧接着他不受控制地开始想入非非,一会儿想着俩人早晨一块去吃早点,大果头给端上来,吃的满嘴流油。
一会儿又想到自己登台表演,米粒儿就在第一排坐着,手上还捧着花在底下起哄叫好。
过了一会儿又想到带米粒儿回家,老娘不定得多高兴呢,打卤面估计都得多吃一碗。
“你想聊什么?”
“随便,想过去看今朝都可以。”
“哦……”
米莉唐和刘永禄的状态差不多,身体上已经很疲倦了,但帘子后面的人让她脑子里总胡思乱想,时而后悔,要是在隐修院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就好了,现在也没那么尴尬。
时而生气,想到前两天就在自己家,这货还在眉飞色舞地给自己描述怀特长得如何颠倒众生,弹钢琴时又如何娇媚动人。
苦辣酸甜咸一股脑地在脑子里打转,她也失眠了。
正好找了个由头聊天,那就聊吧,米莉唐从来圣道丁前,在学校上课说起,每天睡醒如何看书做笔记,走进教室后又如何拿白纸包好今天要用的粉笔,下课时又如何回答学生们幼稚的问题。
事无巨细,反正就是自己过往的生活,想让那家伙多了解一些。
刘永禄这半年多捧哏的本事还真没白学,米莉唐在这娓娓道来,他在帘子后面递着话作料。
“是这个理儿。”
“多新鲜啊。”
“您给说说。”
米莉唐最开始的故事还比较绷着,也许是有偶像包袱,讲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但许是刘永禄这捧哏实在太到位了,说着说着也有点进状态。
从学校里讲起了图书馆里一个人看书时仰头望向飞鸟的惆怅心情。
讲到了自己久未谋面,某一天突然不辞而去的母亲。
讲到了神秘而严肃的祖母,以及那个还留着长头发,经常忍受不了责备深夜一个人在被子里偷偷流眼泪的小女孩。
她说的投入,全让忘了帘子后面那位捧哏的声音已经越来越缓慢,越来越低沉,有时说完话还吧唧两下嘴。
米莉唐只记得瑞奇含含糊糊地问自己:
“米粒儿,困了,说实话,你是小闺女儿不是?”
“瑞奇先生,如果我是女孩呢?”
米莉唐都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说完后她直接把头钻进了被子里,像只鸵鸟,不敢去面对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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