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sir,你老婆掉了! 第164章

作者:泽玄灏

  “稍安勿躁,那杯酒不过是大炎青楼随处可见的酒,你酒量太差,只喝了一小杯就醉了,可怪不得我。”

  夕的手指在封清羽的锁骨处打着旋儿,她的耳朵也被夕用尾巴撩拨,各种撩拨不曾间断。

  完蛋,在画中要被人吃掉。

  “可恶……给爷爬……”

  封清羽只有无能狂怒的份。夕只是随便撩她几下,她身上就着火了,这才是最气的。

  想忍耐也忍耐不了,这副没出息的身体,用不着半小时就会举白旗投降,屈服于夕的恶行之下。

  她对自己身体有限的忍耐力再清楚不过。开始嘴硬,之后求着要。

  “爬?你放心,待会儿我会让你爬的,先让你躺着享受一会儿。”

  夕一挑眉,也开始宽衣解带。

二百零四 泛舟湖上

  婆山镇的后山有一片湖,名为婆山湖,和镇子的名字差不多,只有后缀不同。

  此时,婆山湖也置身烟雨朦胧之中,一派烟波浩渺的景象。

  湖中停泊一艘画舫,在夕和封清羽到来之前,里面空无一人。这片湖上没有其他的船和人,四周无比寂静。

  太过喧闹的环境,夕反而不喜欢,那会影响她的泛舟的兴致。

  在青楼的房间着实无趣,她索性把人带到这里,山美水美,人也美,何乐不为?

  在湖面上,四周都是水,封清羽更逃不掉,因为她不会游泳。

  夕的声音忽远忽近,似真似幻,在耳边飘忽不定。

  思绪被带到万米高空,悬浮其上,没有半点脚踏实地的真实感。包括现在,封清羽甚至不清楚到底在哪。

  眼前是夕血红色的眼睛,漂亮的面容,还有那一双尖耳朵……耳朵下的红色耳饰随风飘动。

  她的眼中有跳动的火焰,越烧越旺,即将变成一片火海。高傲冷淡的画家,再也不掩饰自己心中炽热奔放的情绪。

  “来,身体放松,思绪放空,好好感受我的存在。你也该明白一个道理,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跪着走完,这句话似乎另有深意,暗示了接下来两人的位置和动作。

  画舫内的甲板,摆有一张床榻,宽敞,柔软,不管在哪个角度躺都很惬意。

  亲肤的布料,床单和被褥绣工精美,极具品位和情调。

  夜幕降临,两个人在华丽的画舫之上滚床单,身体随波摇曳,沐浴晚风,气氛不可说不浪漫。

  夕在这方面显然很懂。

  “喂……你要……要干嘛?”

  看到夕举起尾巴,封清羽产生不小的危机感。如果这女人体内的温度高达1400°,自己会直接死掉。

  年的妹妹,也许有1300°。少了一百度也不能改变什么,都是一个死字。

  “我……我还不想……死……放过我……”

  夕沉思了一会儿,才明白封清羽在说什么,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我体内可没有一千多度,再说了,温度能自行调节,就算放进去又怎么样?嘘,别吵,不会让你吃亏的。”

  封清羽的右手被夕抓住,从上方扣住手指,动作很温柔。夕的指甲修剪得光滑圆润,完全没有扎人或剐蹭的感觉。

  画家的手,果然很美啊,她心想。这样的手要和自己合二为一,应该会很惬意。

  不……这种想法很危险!

  夕把玩封清羽的手,像在把玩什么珍惜的物件般。

  “你知道吗,我不轻易给人作丹青,你是第一个,我想赠与画卷的人。”

  但是,丹青不一定要在纸上创作,也可以在别处。

  手边就是砚台,夕墨已经研磨成墨汁,静静躺在砚中,画笔放置于笔架纸上,有大小粗细不同的多种选择。

  夕拿起一支较细的画笔,在砚台中蘸取一些墨汁,在封清羽背上轻轻一点。

  “嗯……”

  微凉的笔触碰到腹部,带来一阵颤栗。笔锋是柔软的毛,滑过皮肤时痒痒的。

  “别动,动了就不好看了。”

  夕摁住封清羽的肩膀,继续在她腹部涂涂抹抹。

  今天要作的是婆山湖景图,内容是山水湖泊,湖心亭,还有这艘画舫,营造出烟雨迷蒙,清新淡雅的景象。

  “可是……好痒……”

  封清羽快要哭了,眼睛被水雾覆盖,看不清夕的表情。但她知道,这女人肯定在笑。

  在人身上搞人体彩绘搞得这么明目张胆,也只有大画家才干得出来。

  她后悔死了。

  “痒?是哪里痒?是这里吗?”

  夕用画笔点了一下封清羽的某个不可名状之处,至于是哪,请君自行想象。

  “唔……这里……你在干嘛!”

  被轻点的地方,涌起一阵热意,血液沸腾。

  “你空虚的地方,我会给你填满的,稍安勿躁。现在,让我把这几笔画完。”

  夕加快作画的速度,在封清羽的小腹上勾勒出一只画舫的轮廓。待最后一笔画成,封清羽已经不行了。酒带来的后劲在燃烧理智,理智疯狂-1,磕源石也没用。

  不只是酒精的作用,还有溶在酒里的电脑配件。

  夕这家伙给人喂了电脑配件就算了,还不给人灭火,在一边画画,画得正爽。不愧是大画家,言行举止足够恶趣味。

  表达自己的渴望,对封清羽来说很羞耻,她开不了口。

  为什么自己总是争相成为别人戏弄的对象呢?这个问题始终无人解答。

  “你背上有刺青,真是浪费了大好的天然画纸,不然我能给你画个山和地理图。那么接下来,要办点正事,就当做是你帮年骚扰我的——惩罚。”

  夕的钥匙准确无误放入封清羽的锁孔。空虚的感觉在开锁的一刻,全部退散。和陈的钥匙比起来,夕的钥匙直径更宽,感觉更明显。

  这不代表陈的钥匙不好用,各有千秋。

  “要开船了,别忘记扶稳。”

  夕握住封清羽的船桨,身体随波摇曳,体验更佳。

  她的船驶入一条狭窄却温暖的河道,迎面吹来的滚烫的风,还有带热气的绵绵细雨。船桨拍打河水,水声阵阵,激起透明的浪花。

  刚开始,夕用比较缓慢的速度划船摇桨,等渐入状态,河道变得宽敞一些的时候,加快了力道,让船行驶得更快。

  船身虽摇摇晃晃,却行驶得很平稳。

  就连平时晕车晕船一条龙的封清羽,也感觉到很满意。和夕一起乘船,戏水,欣赏山水美景,获得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涤荡,好像也不赖。

  抵抗还未开始,就已经宣告破产。好像……她也没怎么抵抗,就被带到夕的节奏里去了。

  可恶……

  对不起,年,我已经被你的妹妹给玩弄了,并且还觉得很快乐。

  是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喂,和我一起乘船的时候专心点,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夕扳过封清羽的脸,似有不满,将钥匙的位置放得更深。对待不专心的人,她有的是办法。

  不得不说,初次体验凡人的欢愉之事,给她的感受特别好。

  封清羽此人,日后必成大器。

二百零五 根本听不见

  另一头,克洛丝和炎熔在客栈等封清羽等了将近一小时,还没看到她出现。

  “黑羽是不是忘记这回事了?”

  炎熔挠挠头,心里有点不耐烦。

  等人本来就不是值得开心的事,何况等不到人。再加上现在外面下了雨,上山去找人会增加难度。

  一个不小心,就会遇到山体滑坡,泥石流,或者自己看不清路,一脚踏空,摔到悬崖底下,那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雨势不小,街上除了一些人偶尔撑伞经过,大部分人都在室内躲雨。

  这简直,像是夕提前知悉她们的行动计划,故意让婆山镇下一场雨,阻止她们去找自己似的。年那家伙那么有能耐,她的妹妹肯定不是等闲之辈。

  “嘛,我觉得黑羽可能是太累,不小心睡着了。你看嘛,她经常要去出很辛苦的任务,在车上也没怎么睡,总是一挨着沙发或者椅子就容易入睡。”

  克洛丝看着外面的大雨,一点愁容也没有,一如往常淡定。

  “干脆,我们也睡一觉休息休息吧,等天放晴再去找黑羽。如果她要行动,肯定会来这里找我们的。”

  炎熔也困得要命,眼皮打架。

  这里的时间虽然不符合常理,按照正常时间,现在也到了睡觉的点。执行任务之前,保证充足的休息也很有必要。

  下雨天,总是让人产生困意。

  “哈欠——”

  两人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回到各自的房间,倒头大睡。

  ……

  封清羽已经忘了和队友们约好去后山婆山湖找夕的事情。现在的情况,由不得她思考太多。

  夕的体力压根儿就没有消退的迹象,这和她跑步的时候根本不一样。她虽然跑不动道,在上自己的时候,力气用都用不完。

  可恶……

  刚才她说让夕爬,现在是她在夕下面爬。

  两只手十根手指都被夕死死扣住,钥匙和锁孔深度对接,锁芯的热度和湿度达到最高水平。划船的速度自从快上去之后,就再也没有降低。

  每次河道变窄,夕就要加快速度冲过去,结果当然是溅起一片非常巨大的水花,床榻都湿透了。

  大概……重复了五六次。

  夕在后面辅助开船的感觉,比躺着和夕面对面开船要更棒的亚子。就这么屈服于刚认识不到一天的家伙,意志上觉得很可耻,但是,她给的是实在太多,无法拒绝。

  “你咬得这么紧,都舍不得松开嘴巴,有这么喜欢我吗?”这一趟船开到一半,夕突然停下,笑着问到。

  现在正是电脑配件带来效果最强烈的时候,除了开船,封清羽什么也不想做。

  “才……才不喜欢……你这算是强抱……没有征得我……我的同意……就随便……入侵别人身体什么的……”

  谁会喜欢上一个欺负自己的女人?斯德哥尔摩还是抖M?

  “不喜欢吗?那——”

  夕立刻把钥匙拿走了。她的钥匙被咬得滚烫,是时候拿出来冷却一下。说拿就拿,一点不含糊,除非某头龙求自己放回去。

  只要她开口,自己也不是不能这么做。

  “正好,我也有点累了,休息一下。”

  话是这么说,夕根本没在喘气,还慢悠悠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一杯热茶,坐在椅子上啜饮,好不惬意。可怜封清羽被她欺负到一半,就晾在一旁,流水潺潺,心中五味杂陈。

  喜欢到一半就停下戏弄这一点,和陈很像。再看看人家史尔特尔和博士,每次都是开局就一干到底,没有中途停下戏弄自己的说法。

  “渣女……啊,好气……”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她发誓。就算酒瘾犯了,宁愿脑袋撞墙一万次,也不能再喝一口。

  但是,船没开到岸,想下也下不来,又不能返回起始点,不上不下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夕就在一边,等着她服软开口。

  “我还有很多时间,如果你不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不知道要怎么做,就只能继续作画了。先说好,我每次作画都要好几个时辰。”

  如此明显的暗示,封清羽不可能听不明白。面子或者无上的欢愉,二选一。聪明人当然知道要选第二项,面子什么的,她还有吗?

  她迈着摇晃虚浮的步伐走到夕面前,羞得面红耳赤。对不起,罗德岛,她已经成为大器了,成为大家都喜爱使用的热兵器(bushi)。

  “求你……继续刚才的……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