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很强，但我的画风在你之上！ 第191章

　　“大意了啊，伊织！”

　　就算打赢了伊织，涅茧利也绝对不是其他队长的对手，所以他不会选择留在尸魂界，而虚圈对死神太不友好，他要捕捉实验体的话肯定会招惹到很多大虚。

　　所以，他的目标是叛逃至现世！

　　涅茧利一直隐藏着一个秘密，那就是他在义骸技术上比曳舟桐生更进一步，早就制造出了“虽有缺陷但可以使用”的义骸，只要躲到伪装的义骸中，就算探查鬼道也找不到他！

　　现在是计划的第一步，先逃出尸魂界进入断界！

　　“上吧，金色疋杀地藏！”

　　“昂！！！”

　　巨大的虫型怪物发出让流魂街居民痛苦不堪的吼声，只需持续数秒就能让覆盖范围内所有魂魄失去行动能力，效果堪比神经麻痹毒素！

　　然而它刚刚吼了两秒，有着金属质感的脑袋忽然被一股巨力从下往上打飞起来，婴儿状的下巴瘪成了鸭子嘴，连带着庞大侇的虫躯也侧翻过来。

　　“什么？！”

　　“继续扩大损害只会增加你的罪行，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我可是为你好。”

　　呼——

　　风系鬼道将毒雾吹散，露出一脸苍白的伊织模样。

　　涅茧利本来大惊失色，见此则又升起一丝希望：

　　只要伊织中了毒，他想要逃跑还是很容易的。

　　伊织灵压是很强，但毒素主要还是看抗性啊！

　　“老实说，失策了……”

　　伊织面露难色，涅茧利睁大眼睛。

　　“比我想象得还要难闻。”

　　“……”

　　涅茧利面无表情。

　　“你这家伙……没有中毒吗？用了缚道？”

　　“只是‘毒’而已，死神的战斗说到底是灵压的比拼，特殊能力和战斗技巧可以磨平一定的差距，但如果差距大到一定地步就无用了。”

　　伊织皱着眉扇了扇手，眼神平静地看着涅茧利。

　　“再者说，你的毒也只能算是一般。”

　　事实上这次和灵压强弱无关，主要是伊织的身体属性已经被增强到了一定地步，“韧性”中是包含毒抗的，普通毒素对现在的伊织完全无用，基本上只有附上一定特殊概念或者传说度加成的，才能突破“韧性”的保护。

　　“……如果这是激将法的话，我接受了。”涅茧利眼皮一跳，“希望将来我有了新产品可以请你试一下。”

　　“前提是你还能有‘将来’。”伊织笑了，“目前来看，希望渺茫。”

　　“可恶！别小看我啊，蓝染伊织！”

　　涅茧利面目狰狞、大手一挥：“金色疋杀地藏！用上所有手段，我绝对不会——”

　　半天后，十二番队和二番队（隐秘机动）的人来到了这个流魂街，看到了无所事事的伊织，和被鬼道绑缚跪在地上，半身赤裸且双目无神的涅茧利。

　　战斗会有多激烈啊——看着周围被蹂躏过的到处都是裂缝和大坑的地面，队士们对此感到战栗。

　　不过看到伊织后他们又觉得，既然有蓝染大人参与，那么搞成这个样子也是很正常的事。

　　“犯人就交给你们了，不过要注意，他虽然已经被我的缚道控制，本身却是个已经开启卍解的高手，要防止他耍手段，明白吗？”

　　“请蓝染大人放心，我们会用‘穿点’来时期麻醉……啊？您说什么？卍解！”

　　二番队的一名席官惊愕道：“这个人会卍解？！”

　　“意外之喜吧……到底算不算‘喜’也不好说，但总之就是这样。”

　　“这、这可真是预料之外的事……要押解这样的大罪人，一般队士能力不足，我现在就通知副队长夜一大人！”

　　夜一成为副队长了啊，倒也正常。

　　“蓝染大人，这个秘密基地也要封存起来吗？里面是否有危险物，需不需要鬼道众前来处理？”

　　“不，里面的危险物和文字资料大多已经被我销毁，无需通知鬼道众，只是有些实验体……让十三番队来善后就可以了。”

　　“——！”

　　不远处，原本死气沉沉的涅茧利忽然动了一下，无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暗暗瞥了伊织一眼。

　　“伊织！你竟然算计我！”

　　他忽然疯狂挣扎起来，被队士们一拥而上牢牢按在地下。

　　“我不会忘记今天的！你这无耻的家伙！就算被囚禁五十年、六十年，我的仇恨之火也不会有一丝减少，定然要把你烧成灰烬！”

　　“可恶！这家伙、给我安分点！”

　　“涅……”

　　伊织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分明见到被队士们按下去的涅茧利嘴角悄然咧开……

　　——

　　简单向夜一说明了一下情况，将后续的调查工作交给别人，伊织独自来到了暗号中的地点。

　　谜面很简单，无非就是方位和数字的组合，五十、六十、一，涅茧利不会给无用或者误导性的信息，每个数字都肯定有其意义所在。

　　根据那句话大概可以猜出他所指的是“56-1”，也就是55，而“火”在风水上是“离”，对应方位是“南”。

　　换言之，涅茧利暗示的是“南55号流魂街”！

　　伊织知道涅茧利的习惯，他来到郊区找了整整一夜，终于在一处贫民窟附近感知到了异样的灵力波动。那是涅茧利常用的结界类鬼道，本来是起到隐蔽作用，但对伊织这种感知异常敏锐的人来说，反而是一种显眼。

　　解开外面的伪装鬼道，闯过了自动防卫装置，伊织闲庭信步地进入到秘密基地里。

　　相比上一个地方，这里要整洁不少，没有那么多杂乱的东西，一路上伊织找到不少笔记和资料，越看越皱眉，不知道涅茧利让他来这里是为什么。

　　总不能是单纯的想要耍他吧？涅茧利可不是会做无用功的人。

　　这个疑惑直到他找到更下一层的地下室，看到里面的东西，便瞬间烟消云散，他也终于找到了这个基地里最重要的研究素材：

　　竖着的玻璃培养槽中，一具娇小纤瘦的少女躯体悬浮在淡绿色的澄清液体中，如同母胎中的婴儿一样蜷缩着。

　　“最高优先级……【眠计划】？”

　　伊织读着培养槽基座上的铭牌，喃喃道：“特殊素体零号……眠（Nemu）……音梦（Nemu）？”

第229章：这个孩子是我家的！

　　涅茧利给伊织留下了不少“遗产”。

　　他的那些实验资料其实并没有被战斗破坏，重要的手稿和日志都被伊织给收到了个人空间里——那些培养槽当然是放不进来的，伊织也对此没兴趣。

　　毁掉的大多是伊织带不走并且价值不高、有违伦理的东西。

　　涅茧利或许是通过这件事察觉到了伊织的真实想法，他本人是期待着还能有一天继续完成研究的，所以为了保存这些东西，宁愿让自己的研究成果被“摘桃子”，也没有将事情说出去。

　　他明白，伊织虽然亲手抓了他，但伊织的立场和高层并非绝对一致，有着自己的想法……而且伊织是懂技术的，把这些东西交给伊织，他自然知道这究竟有多珍贵。

　　除了资料，他还将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一项研究成果转交伊织，让他代为保管。

　　也就是这个代号为“零”，被称为眠零号的小女孩。

　　“零号”并不是自然人，而是涅茧利结合义骸技术和义魂技术的精华所制造出来的人造死神。

　　所谓的“义魂”与义骸相似，都是为了辅助死神完成任务而开发的实用技术（在原著里分为普通的“义魂丸”和“改造魂魄”两种）。

　　按理来说，“义魂”应该会在义骸完成之后立项开发，到时尸魂界会有个“尖兵计划”，利用这个技术批量制造改造士兵，大力推动了相关技术的进步——最后因为诸多原因而被封禁了。

　　然而，由于之前伊织对涅茧利的“启迪”，让他很早就开始着眼于魂魄改造技术，并同时关注着曳舟桐生、浦原喜助等人对于义骸的研究。

　　面前放着两个难度差不多的项目，一般人的选择是先完成一项，再完成另一项，然后试图将两者结合使用，而这也是原著里尸魂界的做法。

　　但涅茧利是个不能用常识来束缚的男人，他并不认为两项技术在可行性上有“先后顺序”，反而是相互独立的，所以他几乎同步推进“义魂”和“义骸”两项技术的研究，并且都有了不小的进展。

　　而且，在这两大技术都还没有完善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开始了将两者结合运用……被毁掉的那个秘密基地中，有不少就是和这方面有关的失败品和废弃物。

　　伊织当初给涅茧利挖的坑是“灵魂复制/分裂”，就像苍崎橙子或者大蛇丸那样，他想过涅茧利可能会栽到坑里去，但没想到涅茧利差点把坑挖成人工湖……更没想到涅茧利的真正目标是挖到地心！

　　他的目标乃至于梦想，其实是从无到有创造新的魂魄！

　　在《死神》这个以灵魂之力作为主题的世界中，想要做到这种事的难度可想而知，但如果能成功，那便几乎等于是神明一样的存在了~

　　或许就是难度太高，涅茧利给其命名为【眠计划】，意思是在旁人看来他的想法接近白日做梦。

　　这段时间里，涅茧利相继造出了“眠一号”至“眠四号”等四个失败品。在“眠五号”身上实现了突破，其成长超出了人造魂魄的寿命界限，令涅茧利感到了难以言喻的喜悦。

　　但眠五号无法控制自己的成长，身体因细胞的快速分裂而成长迅速，也最终因此而死亡。

　　涅茧利在“眠五号”的基础上又进行了改良，再结合自己在研究灵魂时的发现，虽然被输入的事人工制造的【心】，却毫无疑问又朝真正的人类迈进了一步！

　　新个体没有了之前那些实验体的寿命弊端，且涉及到了【心】的领域，所以为了以作区分，涅茧利将其称为“零号个体”。

　　——这是涅茧利目前的最高杰作。

　　他这么一被抓，正常来说被关个几百年乃至终生监禁都是有可能的，而零号个体是无论如何都等不了那么久的，为了保护自己的心血结晶，涅茧利选择将她托付给伊织。

　　不求伊织把她照顾得有多好，只求能将其成长过程中的各项数据记录下来，以后做新的实验体也好有个参考。

　　当然，伊织不是涅茧利，更为感性的他无法将零号个体当成一个纯粹的“实验品”。

　　在伊织眼中，不管零号身上凝缩多少了不起的技术，她也仍然是个活生生的人，并非一件物品或道具。

　　他从搜集来的资料中找到方法，将零号从培养槽中安全取出，召唤温度适宜的清水为她洗净身体，而后用柔软的毛毯包裹，躺平放在一个手术台上。

　　大约十二三岁的女孩，似乎刚刚开始进入发育期，已经能看到日后高挑修长的体态雏形了，仅隔着一层布料展现在伊织面前……老实说场面有些糟糕。

　　但伊织心中并没有什么邪念，除了些许的尴尬外，不该有的心思是一点也没有。

　　这并不奇怪，毕竟伊织是“吃过见过”的主，无论艾斯德斯还是塞拉都是极有魅力的女性，远非这种小丫头片子可比。

　　更何况这也太小了点……萝莉控大多是网上口嗨，实际只是喜欢二次元罢了，现实版的……伊织毕竟不是变态。

　　滋啦！

　　指尖跃起细微的闪电，伊织掀开毛毯的缝隙，双指并拢在零号个体胸口处轻轻一按——

　　嘭！

　　微弱的灵子脉冲传遍全身，少女整个身体都震颤了一下，而后仿佛溺水的人一样突然弯起身子，不断地咳了起来，培养液从口鼻流出，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流出泪来。

　　模糊的视野、冰冷的白光、干燥的空气、俬胸口的不适感……这一切让零号个体无所适从，本能地伸出手去，似乎只有抓住什么东西才能让她安心。

　　——如果涅茧利见到这个反应一定会欣喜若狂。

　　实验体都是会提前灌输基础常识和底层指令的，比如说对涅茧利的绝对忠诚什么的。但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些实验体苏醒后都表现得很冷静，就像是机器人一样。

　　而对于零号，涅茧利只是灌输了常识和最低限度的指令，特意没有进行彻底洗脑……不知是这个原因，还是因为有了【心】，零号的反应简直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

　　这毫无疑问是个巨大的进步！

　　“啊……啊……唔……”

　　伊织没有躲闪，被零号摸索着抓住了手臂，那白皙纤细的手指比看起来更加有力，一点也不像是从培养槽里出来的。而接触到伊织的零号，也因为感受到了人类的体温而平静了下来。

　　像小孩一样蜷缩起身体，零号在聚光灯下紧紧闭着双眼，伊织见状微微移动，为她挡住了直射的强光，将自己的影子投在零号身上。

　　该拿她怎么办呢——伊织看着零号不禁犹豫起来。

　　对于拥有第三法的他来说，涅茧利的研究并没有那么高的价值，而且他又不会带孩子……这么麻烦又内耗的事情，伊织唯恐避之不及还差不多。

　　但零号无论怎么看都是个普通的女孩，如果放任她自生自灭，或者干脆交给护廷十三队……似乎又太过残忍了。

　　该怎么办好呢？

　　伊织是个理性的人，并不会因为一时的恻隐之心就动摇，思考起零号将来的出路，没有一条是他亲自带孩子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