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缚灵到东京邪神 第12章

　　这么比较起来的话，其实我还可以对佐藤再严厉一些？

　　他这时候才突然想起来，他貌似忘了提醒佐藤健太郎，应该在哪个时段把人带到神社。

　　但过后再补充这样的告知，似乎有点太伤害自己的神秘性了？

　　只能看运气了。

　　反正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如果他有实力成为夏川大明神的一号工具人，那他应该能把人在正确的时间带来，或者，能够说服那个人一直等到正确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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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爱的收藏君、推荐票君和刀片君，你们去哪儿了？

　　快点回来吧o(╥﹏╥)o

第20章 神迹

　　也许是因为被债务逼得太狠，佐藤的行动力几乎已经达到了爆表的标准。

　　第二天，夏川才刚刚和青木结衣来到鹤庄，便已经看到隔壁的神社里站了几个人影。

　　隐隐约约有古怪的音乐，夏川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在青木结衣换衣服的时候小心地穿过墙壁飘到空中，确认周围没有可疑的人员、车辆以及新出现的设备之后，他便慢慢地靠近了神社那边。

　　本殿前那块神社里唯一的空地上，佐藤身穿一套陈旧的青色狩衣，一手拿着某种铃铛，另一手拿着一串不知道什么植物的枝条，正在那诡异的音乐声中绕着一个年老的男子起舞。

　　看他背后隐隐约约的汗迹，这场应该是用来祈求神明降临的仪式大概是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中间那个老者已经有点支撑不住，必须要旁边一个大约五十岁的男子搀扶，而在场地边缘，则是一个差不多同样年纪的妇女搀扶着另一个同样年老的妇人。

　　年老多病的父母，家中唯一的儿子和儿媳？

　　这么多人参与，真的能守住秘密吗？

　　夏川多少有些不快，不过看到佐藤努力的样子，他又有点不忍心 。

　　站在佐藤的角度想想，一间没有任何名气，地域狭小的神社，要说服重病患者到来，的确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从他们的衣着和脸上的表情判断，这家人的经济情况应该不怎么好。

　　不过想想也是，大概正是因为饱受重病和贫困的压迫，走投无路，所以才会抱着试试也没什么损失的心态跟随佐藤来到这里。

　　这么一想，佐藤拙劣的舞姿似乎也不那么碍眼了。

　　不过，真的会有神明喜欢这种辣眼睛的舞蹈而被吸引到来吗？

　　换成巫女……大概还是一样辣眼睛，只是程度稍稍低一点而已。

　　你们就算是搞不出兰陵王入阵曲那种大气恢弘的音乐，起码给我整个极乐净土啊……搞这种鬼气森森的，这搞不好是赤坂的阴谋，以这样的手段来斩断神职者们与神明的联系？

　　抱着这样的想法，夏川终于降落下去，并且第一时间关掉了播放音乐的录音机。

　　令人昏昏欲睡的音乐突然终止，让神社内的众人都楞了一下，片刻之后，拜殿的铃铛无风自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佐藤健太郎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到了地上，已经开始微微有些抽筋的腿再也站不住，顺势拜倒了下去。

　　“神明降临了！”

　　眼前的异状让被他从医院哄骗来的一家四口都陷入了震惊，两个女人马上就跟在佐藤健太郎背后跪拜下去，而男子则在稍稍犹豫了片刻之后，便扶着老父慢慢地拜服了下去。

　　佐藤健太郎开始吟诵某种就连他自己也不完全明白意思的祷词，虽然知道眼前这位神明未必会喜欢写给其他神明的祷词，但到目前为止他连对方的尊号都还不知道，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就算明知不行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夏川这时候已经开始检查老者的身体内部，之前他无聊的时候其实已经在鹤庄的酒客身上做了很多次练习，甚至已经悄悄地替那些对结衣比较友好的酒客处理了一部分健康的问题。现在的他已经非常熟悉人体的结构，能够很轻松地判断出人体内各种主要器官和组织的情况。

　　只用了十几秒的时间，他就对老者的状况完成了评估。

　　他应该已经有七十多岁，身体内部的许多器官和组织都已经出现了衰退的迹象，血管硬化栓塞，神经末端细胞坏死，骨质疏松，关节有骨刺，肺部有好几处病变似乎是癌细胞，肠道里有息肉，一半肝脏细胞硬化坏死，胆囊里还有结石。

　　对了，就连大脑里的血管也有栓塞，不知道什么就会中风偏瘫。

　　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人类老年病的活标本，还能喘气就是一种奇迹，真不知道佐藤是从什么地方找到这种宝贝的。

　　夏川第一时间就想走人离开，但看看佐藤气喘吁吁的样子，再看看这家人可怜巴巴的眼神，他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这么多毛病全部都处理是不可能的，除非夏川疯了。

　　他考虑了片刻，决定先从立竿见影的地方下手，至于那些不要命的病，看他们的表现再慢慢来吧。

　　佐藤把祷词翻来覆去念了好几遍，算上之前那一个多小时的折腾，嗓子里已经干得想是要冒火。手机就放在拜殿前不远的地方，却一直都没有显示，也不知道那位神明究竟有没有收到他的祈祷，又想干点什么。

　　正当他的心情越发惴惴不安，身后不远处的老者突然“嗯”了一声，随即惊喜地“啊”了一声。

　　“父亲？”“孩子他爸？”“爸爸？”三个声音一起响了起来。

　　“我的腰？还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已经折磨自己多年的腰疼突然就消失了，这让老人喜上眉梢，但更让他惊讶的是，呼吸突然变得顺畅，昏昏沉沉的头脑似乎也突然清醒了起来。

　　“啊，这可……这可真是不得了了！”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想要走到拜殿那边去，但迟疑了一下，再次像佐藤健太郎那样跪倒，恭敬无比，五体投地地拜了下去。“这是真神！是真正的神明啊！”

　　拜殿的铃铛这时候又响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佐藤健太郎率先从地上爬了起来：“神明已经离开了。”

　　老人的状态与几分钟前简直完全不同，一家四口惊喜难当，车轱辘的话一连串地往外倒，让漂浮在他们旁边不远处的夏川都有点脸红。

　　最终，他们坚持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恭恭敬敬地放进了塞钱箱内，再次虔诚地参拜之后，这才和佐藤健太郎一起走到了鸟居外面。

　　“佐藤神主，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之前我们都误会你了，真是抱歉，太抱歉了！”

　　佐藤这时候已经趁他们参拜的时候偷偷看了一下手机，心里多少有了点底。

　　“中居先生，这些年你进出那么多次医院，自己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你应该最清楚。你们应该也明白，一次祈福就让神明替你解除所有的病痛，那样的想法太过于贪心了。神明替你解除的，只是对你来说最痛苦，最影响生活的那几种病痛，你身体里真正的顽疾还没解决。但是，只要你每天坚持诚心诚意地向神明祈祷，定期到神社祈福，你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

　　“是，是。”四人连连点头。

　　佐藤这时才又换了一种表情：“除了诚心祈祷，最重要的事情是严守秘密！除非得到我的许可，今天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哪怕是你们的至亲也是一样！你们与神明有缘才会被我引导到这里，得到神明的眷顾。但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得到这种眷顾，不被祝福的人进入这里，非但无法得到祝福，反而会招致厄运！千万不要辜负神明对你们的期望，祂赐予给你们的，随时也能十倍百倍收回！”

　　“是！是！”四人的脸色剧变，连连点头。

　　“那么，就请回吧。等下次祈福仪式准备好我再通知你们。”

　　佐藤保持着庄严肃穆的表情目送四人走远，这才慢慢地迈着方步穿过鸟居走回神社。

　　但他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越走越快，几步之后就变成了小跑。他迫不及待地扑向塞钱箱，掏出钥匙把它打开，把中居一家刚刚塞进去的钱全部拿了出来。

　　“只有六千元啊……”结果却让他有些失望，没办法，这家人实在是太穷了，身上还能凑出这个数字已经很了不起了。

　　头顶的铃铛突然又响了起来，佐藤一个激灵，马上跪拜了下去。

　　但一直等了很久，无论是手机还是铃铛都再没有任何反应。

　　我到底通过考验了吗？

　　紧紧地捏着那些纸钞和硬币，佐藤的内心却再一次患得患失起来。

　　那种被人尊崇被人感激的感觉，对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如果能够通过考验，那就太好了。

第21章 心脏麻痹

　　“您辛苦了。”立花弘一对迎面走过来的几名搜查官打了个招呼，对方的表情有些古怪，点点头，没有说话便走开了。

　　“熟人？”木元树里问道。

　　“当刑警时同一个组的前辈，不过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立花弘一摇摇头，似乎有些怅惘。“真希望能回到那个时候啊！”

　　木元摇摇头，没有接话。

　　进入这个世界之后，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

　　这一点，所有赤坂的成员在被吸收之前就已经都知道了。

　　“什么情况？”她对在他们之前赶到的另一名赤坂成员问道。

　　“高岛修一，18岁，初步判断是心脏骤停导致的猝死，进一步的结果还要等尸检。事发时除了受害人，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父母都在楼下的房间休息。据说大约一点的时候他们曾经听到隐隐约约的惊叫声，但因为持续的时间很短，他们以为是儿子做了噩梦，就没管。母亲早上做好了早饭来叫他的时候才发现他死在自己房间门口，尸体已经僵硬了。”

　　地板上用白色的胶布贴出了死者之前的位置，因为挡住了门，尸体现在已经被移到了床上，脸上盖着布。

　　木元拉开看了看死者的表情，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她见过很多起心脏骤停的案例，没有脸扭曲成这样的。

　　“有测到异常波动吗？”

　　“事件一开始被定性为意外疾病，等我收到消息赶来，距离事发已经有九个小时，你们明白的，过了这么久，几乎不可能测到任何异常波动。”

　　立花弘一走到电脑旁，因为没有人管，电脑还开着，他敲了一下键盘，屏幕便亮了起来，露出了几个页面窗口。

　　“事发的时候他在干什么？”

　　“逛论坛，发帖，反正就是高中生常做的那些事情。要把电脑带回去测试吗？”

　　“当然，还有手机和平板电脑之类的东西。”

　　立花弘一把电脑椅拖过来，坐下，比出了一个使用电脑的姿势，然后，猛地一推桌子，做出惊愕的表情，站起来，后退几步，倒在了门口那个位置。

　　“长官……请不要随意破坏现场啊！”一名现场搜证人员低声地说道。

　　“没什么好查的，你们可以走了。”立花弘一坐了起来。“就是普通的心脏疾病导致的猝死现象。熬夜、缺乏锻炼，作息不规律还总吃垃圾食品。”他随手指了指放在电脑桌旁的那些零食和碳酸饮料。“这样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真是垮掉的一代！”

　　“长官？”搜证人员们楞了一下，看向了自己的负责人。

　　“确实也没什么好查的，就这样吧。”负责人看看立花弘一等人，目光在他们胸前的红色领徽上一掠而过。“收队！”

　　等人们都离开房间，木元才问道：“前辈？”

　　“异常事件无疑了。”立花弘一点点头。“他应该还是学生？”他拿过书架上的课本。“除了日常上网的记录，详细调查一下他的交友情况，在学校里的日常。关注的重点不用我多说了吧？”

　　“明白。”

　　木元从他手里接过课本。

　　“东尾高三年A班？”这个名字让她有种熟稔感。“前辈，之前那个女孩……青木……青木结衣，好像也是这个学校的？”

　　“也许吧，去看看就知道了。”

　　调查很快就有了结果，在死者猝死前两天，刚刚有一名一年级的女孩儿在家里割腕自杀。

　　这样的事情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是闲谈中的话题，不会有人马上把它们关联在一起，但赤坂的工作就是发现并解决这样的事件。

　　“校园欺凌？那个……在我们学校有这种事情？我倒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面对他们的质询，级任老师满头大汗，模棱两可地说道。

　　“有还是没有？我们现在不是来调查有关校园欺凌的事情，而是为了防止更加恶劣的事件发生，如果你不说实话，那我们只能让教育委员会来进行深入调查，到了那个时候……”

　　“哎……其实我也略有耳闻，只是……请千万别说是我告诉各位的。”级任老师的汗流的越发多了。“其实小孩子之间相互开玩笑这种事情是经常有的，我们老师也不方便干预。有时候玩笑开得稍微过火了一点儿，那也是有的……”

　　同样的事情在不同的教职者那儿上演，而学生们则要坦诚得多。

　　“绫野南的话，与其说是被欺凌，倒不如说是一直欺负别人的家伙吧？”

　　“对吧？她不是一直把同级的那几个女孩当成下人一样使唤吗？”

　　“据说她的男朋友是暴走族呢，真是可怕的女人。”

　　“漂亮是很漂亮啦，但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怎么说呢？恶女？是有这个词吧？”

　　“有几个女生被她们欺负得不敢来上学了，结果遇到同样的事情，她就先自杀了。”

　　“恶有恶报吧？”

　　“真是可怕呢！”

　　“同样的事情？”木元追问道。

　　“就是，之前她们不是把一个女生带到三楼的女厕所去欺负吗？听说下水管道突然崩了，她们几个都被淋了一身……那种东西。然后不是有人还拍了照片上传到学校的论坛了吗？这个事情出来没几天，就有人发帖说绫野南自杀了。

　　“知道当时拍照的人是谁吗？”木元马上问道。

　　“这个就不清楚了，应该是听到声音先从教室跑出来的那几个人吧？”

　　木元马上跑向这件事情发生的地方，果然，就在三年A班旁边。

　　她进去问了这个班的学生，虽然没人记得到底是谁拍的照片，但第一批跑出来看热闹的人里，肯定有高岛修一。

　　“我找到线索了！”她马上打电话给还在调查其他背景的立花弘一。

　　“拍照这种事情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肯定还有其他人！”

　　立花弘一一边点头一边打电话会总部：“喂，我是立花，发现丁级事件，有可能马上恶化为丙级！对，今晚还有可能出现新的牺牲者！需要马上追查上网记录，最好是把那个论坛屏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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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来了，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各位施主，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