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怠惰的杨桃
对此,‘芙宁娜’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用断头台吧!”
看着有些纠结的那维莱特,姜巧先生提出了这样一个非常合适的刑具。
毕竟——枫丹的原型可是法兰西。
而说到法兰西,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不就是断头台么?
这是特色,不可不尝啊!
“断头台...”那维莱特听到这个建议,脸纠在了一起。
毫无疑问,从这个提以上,他终于找到了那份属于水神的无厘头与荒谬。
他考虑过枪毙、考虑过吊死——这些方式毫无疑问都能够尽可能的体面一些,也可以在行刑的时候对观看的民众们少一些视觉冲击。
没曾想,这倒是来了个断头台...你咋不再来个千刀万剐呢?
对此,‘姜宁娜’表示:
也不是不行。
如果有必要的话,甚至可以考虑让瓦谢自己来!
ps:
前世被警校退学的洛尘刚来到这片大地,就面临近卫局入职考核。
身体素质和源石技艺都不行的洛尘,只有通过实践考试,才能拿下这个梦寐以求的工作。
而这个任务的要求是调查下城区鼠王的真实身份,距离真身越近,获得的成绩就越好。
于是洛尘在网上写小作文,到处编排鼠王的绯闻八卦,不到一周鼠王就亲自到访近卫局。
入职后第一个任务是扮演劫匪,全力干扰近卫局的演习。
于是洛尘直接绑架演习总指挥诗怀雅,从根源上终结了比赛。
安排洛尘潜伏整合运动刺探对方的真实目的,洛尘直接为整合运动制定了一套夺取龙门的详细计划,并同步转发给了魏彦吾。
……
三年后的龙门记者会上。
“魏总督,颠覆乌萨斯的极端组织领袖昨日在媒体自称是近卫局警员,请问您如何评价。”
第二百五十五章 瓦谢,我是你的行刑人
‘少女连环失踪案’作为枫丹成立以来最为恶劣的一桩案件,其本身象征意义重大,对于枫丹廷的意义不亚于伦敦的雾都杀人案,甚至要有过而无不及。
此案件持续长达近二十年,因为其离奇之中而让枫丹的少女们人心惶惶,生怕会成为其中的一员。
甚至就连对于枫丹有着重大贡献的卡雷斯.卡萨帕也因其而冤死。
“考虑到犯人瓦谢的犯罪情节之恶劣,现如今我作为最高审判官代表枫丹廷宣布对罪人瓦谢的判决——死刑。”
露景泉泉之前,神情严肃的那维莱特拄着手杖面对着云集而来的枫丹群众。
和以往的场景不太一样——以往的露景泉之前,满是新婚恋人寻求祝福而来,而如今,那些民众们却是听闻了瓦谢这位少女连环失踪案的真凶落网、行刑而来。
老实说,可能也是出于对死刑的好奇而来。
毕竟枫丹这么多来,死的人的确不少,可真正被执行死刑的,这可是头一个啊。
不过比起好奇,更多的可能便是激愤了。
毕竟,在‘姜宁娜’的授意下,那维莱特再一次宣告了关于瓦谢的所有罪行——和歌剧院之中不一样,这一次,即便没有买票,枫丹人民众们依旧能够看到这桩对瓦谢的审判。
毫无疑问,民众之中并不缺乏这近二十年来被瓦谢所残害的少女的家人亲朋,他们因为瓦谢的落网而痛哭流涕。
而毫无相关的人们,也在最初的懵懂、凑热闹到知晓了瓦谢那惨无人道的罪行之后,转变为了最由衷的愤怒。
“死刑!死刑!”
歌剧院之中,人们充满了争辩、他们将之视为一种取乐的方式。
而在这歌剧院之外,‘戏剧’不再左右人们的意志,于此,剩下的便唯有最公正的律法。
“话说,你到底准备采取什么方式啊?”
一旁的芙宁娜有些不解的问起了姜巧。
警备队那边的给出的提议是枪决——嗯,就算口径稍微大上那么一点也没关系。
那维莱特的意见则是可以‘溺死’,毕竟瓦谢的所犯的罪名是将无辜的少女溶解成水,既然如此,那么由众水来消解瓦谢的罪孽显然是一种相当合适的方式。
但对此,‘姜宁娜’很是反对,并且理由非常充分:
“怎么能让这样的人渣污浊众水呢?”
“再说了,这家伙一直想的就是溶于水中,要是真溺死他,岂不是变相成全了他?”
“枫丹的水虽多,却没有一滴是能够容纳瓦谢这样的罪恶深重之人的。”
这样的理由让那维莱特无话可说。
甚至他也觉得非常有道理。
毕竟,那维莱特的真实身份可是水龙王,他对于水的澄净一直非常执着。
尽管被水淹死的坏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但倘若真的要主动让瓦谢这样的人的生命去污染枫丹之水,那那维莱特肯定是不愿意的。
更别说——
“我记得你很喜欢品水来着,要是他是被溺死的话,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是会给水增添一些别样的风味呢?”
蓝白发的少女如此对那维莱特开着玩笑。
这听起来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某种意义上却是事实。
因为枫丹的万水尽头都将归于露景泉,只要是溺死、那无论是用枫丹哪里的水,最后都有进那维莱特的肚子里。
对此,那维莱特面无表情。
他不得不承认,的确有被恶心到。
于是乎,那维莱特也不太想操心该如何寻找一个妥当的方式处理掉瓦谢了——这件事最终还是落到了主动请缨的‘芙宁娜’身上。
被缚手的瓦谢跪在露景泉之前、但奇怪的是并看不到一个合适的刑具,同样、也并没有任何一个警备队的成员充当行刑者。
这一点让高呼死刑的民众的人们议论纷纷。
直到带着礼帽的蓝白发少女的出现。
“不会吧,难道说,芙宁娜大人要亲近处刑那个罪人么?”
看到‘姜宁娜’,人们如此猜想着。
而蒸汽鸟报的记者们则是无比的兴奋——大新闻,这可是大新闻啊!
五百年来,几乎没出过手的那个芙宁娜大人,居然要处刑某人么?这和以往的表现可是截然不同,夏洛蒂可以肯定这绝对能够登上蒸汽鸟报的头条。
尤其是——说不定能够看到芙宁娜大人出手时的场景。
虽说芙宁娜大人平时的表现就已经足够亮眼了,但如果是作为水神芙卡洛斯的话,那终归会有点...看起来很虚的模样,至少枫丹的民众们可是从来没有看过自家神明大显神威的模样啊。
“呵呵,你要亲自来处刑我么?水神大人。”
跪在地上的瓦谢对此很是不屑,恭敬的称谓之中,透露着些许阴阳怪气。
即使到现在,他依旧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或者说,如果有什么错,那也是这座枫丹廷、这些在场之人逼的!
至于高高在上的水神,那便更是不必多说了。
瓦谢对于芙宁娜的蔑视,尤在对枫丹廷之上。
毕竟,他为了聚拢资金贩卖乐斯可谓是在枫丹的地下混的风生水起,暗河、乃至是枫丹庭那些利欲熏心的达官贵人,他们受到的苦难、他们的丑恶,比起自己又能差上多少呢?
在见惯了这些黑暗之后,对于芙宁娜这个枫丹明面上那么光鲜亮丽的领导者,不会有任何的敬畏,有的只是嗤笑罢了。
“能够被一位神明处决,我还真是荣幸啊,哈哈。”
“别误会,要担任你的处刑人的可不是我。”
“你没有那样的资格。”
平淡的笑容之中,并没有夹杂一丝的愤怒,‘芙宁娜’仅仅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要做这事的,另有其人。”
“?”
在瓦谢的不解之中,蓝白发的少女走到露景泉旁,优雅的取下了头上的礼帽,而后将其朝着泉水之中倾倒。
虹色的水流注入其中,泛起阵阵波澜。
“原始胎海之水?你要做什么?”一旁的那维莱特一眼就认出了虹色之水的真面目,有些不解。
将胎海水注入普通的水里,很容易导致水出现问题——乐斯就是稀释过的胎海水,露景泉作为万水的终点倒是有能力代谢掉这些,可他看不得太懂这么做的意义。
不等回答,下一刻——
平静的水面逐渐泛起波澜,紧接着形成一个水漩涡。
一道巨大的水柱矗立而起。
水幕之中,一道人影走出。
那是一个陌生的少女。
“这是谁啊?”
“不知道,但看起来长得还蛮漂亮的。”
“一般——不如芙宁娜大人一根!”
“关键是人吗?关键是那个水柱啊!芙宁娜大人终于大显神威啦!”
“确实,能看到芙宁娜大人出手这可真是不容易啊,我听说活着看到芙宁娜大人出手的人,那可是一个都没有。”
“啊?还有这种说法,这么吓人的么?”
“别听他的,过去五百年芙宁娜大人根本就没出过手,至少没有人看到过她出手,五百年前的,那可不都已经死完了么?”
“笑死,这下见证历史了属于是。”
民众们议论纷纷,混迹在人群之中的‘芙巧’——芙宁娜的小表情有些微妙。
虽说民众议论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甚至开玩笑什么的自己都有些乐见其成,但作为当事人亲耳听到民众们的议论,芙宁娜小姐还是难免会有些小情绪。
我那是不出手么?谁叫芙卡洛斯那家伙连给毛都不给我,就留个不死的b诅咒!很难的好不好!
尽管很想诉苦,但此刻能够倾诉的对象还站在露景泉旁边呢,芙宁娜只能咽下这口苦水,生闷气。
不过,相较于民众和芙宁娜,此刻情绪波动最大的却还是跪在地上的瓦谢。
他呆滞的望着那从水柱之中走出的女性,浑浊的瞳孔犹如发生地震一般。
“薇...涅...薇涅尔!”
“你是...我的薇涅尔!”
颤抖的声音颤抖的手,瓦谢无比的激动。
二十年过去了,他已然成了一个上了岁数的老男人,而薇涅尔却依旧是那样的风华正茂,以一个青春少女的姿态。
“我真的见到你了个...我真的见到你了!”
亀 他有些欣喜若狂。
无数个日月,他做梦都想要再见对方一面,为此不惜犯下了丧心病狂的少女连环失踪案。
瓦谢本以为此生无望再见到对方、在听到死刑的判决下达后,陷入了绝望之中。
却不曾想,峰回路转,实验并没有成功,但自己还是见到了日思夜想的恋人。
这甚至给予了他重新站起来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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