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阳帝国贱民
说着,他冲对方举了举手中的大塑料袋,根据里面叮铃桄榔的声音判断,似乎是装满了葡萄酒,看来这位国王融入现代社会的速度异常之快。
“……我就算了吧。”意识到话题走向不对的助手一欠身从原地闪开打算离去,然而刚走出两步就被一只大手扣住了肩膀。
“什么呀,别这么扫兴!难得碰见能好好聊聊的对象,今晚就和朕一起谈谈人生吧——喂,小子你也一起喝吧,不能喝酒可称不上与朕相匹配的御主啊!哈哈哈哈哈!”
“欸——?就算要喝至少也回家再说嘛,我才不要像个流浪汉一样在大街上喝酒咧……”
“不,我是认真的,真的请您算了吧。”
韦伯露毫不掩饰地露出嫌麻烦的表情,助手也十分坚定地表示拒绝,但是伊斯坎达尔的反应比他们两个都快,没等他们把话说完,嘴里就各自被硬塞进了一瓶启开的红酒。
“哇哈哈哈,想跑可不行啊!今晚可是不醉不归呀!”
于是第二天,冬木大桥便永远从地图上消失了。
……
十年后,时钟塔学生远坂凛在整理老师的笔记时,意外地发现了一张看上去很有年头的小纸条,上面的笔迹略显稚嫩,似乎是对方好多年前写得,然而字迹歪歪扭扭,内容也莫名其妙,就像书写者正处在极大的恐惧中一样。
那张纸条上只写了三个词。
酒
可怕
救命
少女至今未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帝国人碎碎念:大家好,这里是工作日双更果然等于喂屎而且还撕书还写了3k这岂不等于三倍喂屎简直丧心病狂写到这里发现没加标点符号但是想想算了我就是不加标点有本事你咬我呀哈哈哈哈哈哈的帝国人。
果然撕书是码字的大敌啊,今晚就算熬夜写也要凌晨才能搞定了,干脆明天一起发吧——我是有信誉的人,你们信我,明天三更。
……我自己怎么都不信呢?
第405节 番外篇 助手祭·狂妄自大的那些人05
雨生龙之介垂头丧气地一路小跑穿过浸泡在雨水中的小巷。这个季节的冬木市本应没太多降水,可今天就是不走运。龙之介并不讨厌下雨,正相反,从职业角度考虑,雨水能消灭指纹和脚印,还能掩盖声响并冲散血腥味,正所谓作案的黄金时间。不过要是淋雨,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这该死的天气会逼他做出选择,是把自己精心设计的造型掩盖在雨衣下面,还是任由它被水浇个一塌糊涂——对于投身艺术的人来说,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
雨生龙之介是一名艺术家,尽管除了他自己估计没有一个人会同意这点,他的创作灵感来源于肢解人体的过程,这位艺术家身体力行,事必躬亲地完成每一个步骤,在他看来,受害者的身体既是颜料,又是画布,也是画笔。
这些作品相较于汉O拔那种真正的死亡艺术家来说显得过于粗糙,而比之单纯的杀人狂有有些矫揉造作,可以说在大师们的眼中,龙之介还没到能登堂入室的地步,这个年轻人有天分,也有热情,只是缺少经验。
……话说我们大谈特谈这种话题真的好吗?
总而言之,除非有强烈的创作欲望,否则雨生龙之介并不喜欢在雨天出门,但是他并没有太多选择,就像背后那个与他果O橙色头发与基佬紫西装完全不搭调的登山包一样。恶魔大人需要小孩子,他说这是为了“从痛苦和恐惧中抽取魔力来建造阵地”,也可能是其他说法,反正龙之介不晓得那是什么东西,但既然蓝胡子的恶魔大人发话了,他觉得自己应该照做。这可是个体力活:破门而入,杀掉大人,带走孩子,然后送回他们位于下水道的据点,整个过程必须掩人耳目,龙之介甚至都没时间在尸体上搞点小艺术,这让他心烦意乱。
还好,今天运气不错,逮住了一个和父母走散的小男孩,最开始龙之介还担心他会不会挣扎或者叫喊,可对方意外的老实,当他把那孩子捆起来塞进背包的时候,对方还配合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更方便拉拉链。除了那孩子死灰色的眼睛和头发有点奇怪之外,一切都好的不能再好了。
“嘛,反正只要跟着蓝胡子大人就可以随便杀人,其他的根本无所谓吧~”想到这里,龙之介的心情一下子又好转了,漫步在下水道中的脚步再次轻盈起来,原本他就是纯粹的快乐主义杀人鬼,理性思考的能力早已不知扔到了哪里去,比起道德良俗或者自己的安危,及时行乐反而比较重要——更别说他行乐的方式问题了。
正在这时,满心愉悦的龙之介背后却突然响起了第二个人的声音。
“……原来如此,看来是一辈子都无法与不才我达成共识的类型啊。”
那略显稚嫩的嗓音,以及包含在其中过甚的寒意让早就叠满了杀人书的龙之介都吓了一跳。为确认情况而匆忙回头查看的他,与从背包里探出半截身子的灰发少年对上了目光。
……这是怎么做到的?
先不说挣脱绳子,光是在那种情况下从内侧拉开拉链都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事情,更何况从头到尾背着他的龙之介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莫非这孩子是杂技演员一类的人吗?说起来有听过马戏团会专门雇佣侏儒来从事表演的说法,也就是说对方其实是成年人,只不过外表像是小孩而已?如果是这样,他那种谜样的淡定说不定就能解释的通了。
“姆?你还真厉害呢,平时那些人只要发现自己被绑起来就会大喊大叫了,真是的,明明我还没开始切来着……”一般来说应该马上将对方灭口以免暴露Caster的存在才对,可是眼前的情况,却正好触动了龙之介心中“好像很有趣”的开关——当然,最后该杀还是要杀的,不过那是恶魔大人需要考虑的问题,至于现在,在前往据点的路上就这么聊聊天也不错呀,“不过无法达成共识是什么意思啊?你认识我吗?”
性格开朗的杀人鬼似乎显得很兴奋,然而对方却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他一声不吭地从背包里跳出来——一如既往,动作既轻又快,灵活的让人无法想象——然后随手从旁边的墙上扯下一截水管在手里掂了掂:“我听说,雨生龙之介痴迷杀人是为了让自己体验到死亡的感觉,还以为他内心深处其实是个苦命挣扎的厌世之人,本来还有点好奇的,没想到实际看来其实不过是有点变态的普通快乐主义者而已……施加痛苦确有其令人着迷之处,但对于没有选择过死亡的人们,仅凭一己私欲就擅自剥夺对方的性命,只不过是未入流的行为罢了。我……绝对不会变成您这样的人——因为博士是死不了的所以完全OK,嗯,就是这样。”
“你——”龙之介脸上终于失去了笑容,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就感到眼前一黑,腹部先是传来一阵热流,紧随而来的便是强烈的痛苦——那截钢管竟不知何时已经插在自己身上了。
“安心吧,人类的罪恶就应该由人类的社会来审判,身为过客的我不会插手对于您的惩罚——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人就算少个肾也死不了所以无所谓的嘛。”
(什么呀……你这……既然动手了的话,就给我负起责任好好杀掉啊……)
这是龙之介最后一个想法,很快,他的意识就沉入了潮水般的黑暗中。
……
……
无论在哪里,下水道深处似乎都是标准的藏污纳垢之所,这里汇集了城市中大部分的污水,以及夹杂在其中的固态垃圾,还要算上成群的老鼠和昆虫——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为了给城市居民提供谈资,下水道有时还肩负着生产幽灵、变异生物外加妙蛙种子的使命……哦抱歉,串台了。
臭名昭著的蓝胡子,第四次圣杯战争的Caster职阶从者吉尔·德·雷的魔术据点,就建在这个充满污秽的地方。不过,此时那位比起英灵更像是克苏鲁追随者的异端祭司阁下早已不见了踪影,皱着眉头打量着这个地方的另有其人。
“真是恶心……”
时钟塔的听讲生韦伯·维尔维特丝毫不掩饰自己充满厌恶的情绪,难得地,那位熊一样高大的征服王这次并没有唱他的反调。战场上相互厮杀是一回事,屠城血案是另一回事,而像这样的又是另另一回事了。
在这个挂着魔术阵地名字的地方,最显眼的不是那些歪七扭八的奇怪魔法阵——那位前法国陆军元帅并没有魔术师的素养,眼前这些破烂玩意就连韦伯都看不上眼,而是另一些被当做“装饰品”悬挂在各处的东西,在魔力和鬼知道什么玩意的作用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形状,但只要闻一闻四处弥漫的铁锈味,它们的真实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来晚一步吗?”尽管通过水流中的术式残渣找到这里完全是自己的功劳,但此时的韦伯一点也没有庆祝一下的想法,虽说本来就是为了悬赏的额外令咒前来狩猎Caster的,不过这幅超现实的光景还是有点超乎年轻人的预计。
“唔嗯,看来已经没有活着的人了啊。好,那就用宝具把这个地方夷平了再说吧!虽然没有抓到正主有些遗憾,但失去了魔术阵地的Caster也——嗯?什么人?”
察觉到一样的伊斯坎达尔本能地眯起眼睛,不过当看到从阴影中走出来的那个人之后,他又放松了动作:“……什么呀,是Assassin的老弟呀?真可惜,今天可没有酒啊!话说今天早上起来朕竟然发现自己整个人泡在水里,可是却完全不记得为什么会这样了。看来昨天晚上真是喝得太多了呀,哈哈哈!”
身材高大的骑兵还是和昨天一样爽朗到过头的样子,也不知这人是真的记不清了还是在装傻,不过从他身后韦伯的脸色看,后者倒是没有失去相关记忆的样子。
助手轻轻摇了摇头:“剿灭Caster的悬赏本来就是教会发出的,不才我自然也要加入才行。况且对于这些不知生命可贵的家伙,我也很讨厌……”
“唔。”可能是他身上来自龙之介的血迹让伊斯坎达尔产生了什么联想,他好像一瞬间对这个据点失去了兴趣,像抓小鸡一样把自家御主一拽便转身离开了,“也罢,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干了。走了小子,剩下的就交给Assassin的老弟吧。”
“欸?欸欸?!放、放开我呀——?!”
一直到走出下水道,被自下而上的屈辱感和自上而下的污水夹击了一路的韦伯才终于爆发。
“你到底在想什么呀Rider?!为什么就这样放弃了啊?!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得到令咒了!而且……那些人……”
“笨——蛋~”征服王朝他头顶上狠狠敲了一下,“既然对方已经放弃了据点,那么搜捕范围就真的扩大到全市了,无论是朕还是你都没有这样的追踪能力,虽然把猎物拱手让人很不甘心,不过这里只能看那位老弟如何施为了呀,朕虽然历战无数,但也不愿意看到这种滥杀平民的行径,你也不想再出现牺牲者了吧?”
“哈?那个家伙才不会关心别人怎样吧!你难道不记得了吗?昨天晚上——”
伊斯坎达尔对此嗤之以鼻:“真是的,连这都注意不到吗?小子你现在可是还活着呀!”
“欸?”
“虽然朕也没想到会有一沾酒便化身恶鬼的奇人存在,但即使是在完全失去理智的状态下,对方也只是在破坏桥梁和建筑而已。如果真的只是单纯的发狂,那么第一目标应该是在场人中最强的朕,或者最容易干掉的你吧?”
“你这么说的话……”
“呼呼呼,那个老弟他……虽然确实很奇怪,但无疑是个温柔的Assassin哟。可惜啊……若非那人已心有所属,真想让他也成为朕的子民呀……”
“……太夸张了吧你?”
“哇哈哈哈,不用担心,你小子也很有潜质,只要能在长进些的话,朕也可以把你当成臣子哦!哈哈哈哈哈——!”
“……”
……
……
噗呲!
伴随着金属刺入肉体的声音,浑身缠绕着海魔的异端祭司终于轰然倒地,化作一团金光消失了,只剩下一个银色箱子留在原地。
“这什么玩意……棋子?”把箱子里意义不明的战利品扔到一边,间桐雁夜长长地吁了口气。对于失去了刻印虫的他来说,役使从者战斗的负担实在太过可怕,这次要不是预先得到了来自某人的情报得以提前埋伏,对手又是失去了魔术阵地、也没有御主支援的Caster,胜负恐怕还很难说。不过他之所以能撑到现在,还是多亏了一件秘密武器。
“话说回来,竟然真的能在短时间内让魔力增长这么多,这个叫‘唯汁’的东西究竟是……”
帝国人碎碎念:大家好,这里是充满了痛苦的帝国人。太可怕了,为什么第一更就写了快4k……这样下去三更什么的不就是比我十连五弓呆还扯淡的事情了吗?!
(ps:其实我挺喜欢C元帅的造型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不正常……)
第406节 番外篇 助手祭·崩裂垮塌的同盟06
就像大多数附庸风雅的新兴都市一样,冬木在近年也兴起过建设高层大楼的风潮。不过在一阵疯狂地大建造之后,最终拔得头筹成为城市制高点的,并非什么铁塔或者天空树之类的玩意,而是一座名叫凯悦酒店的普通宾馆——某位远板家的家主对此深以为耻,不过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肯尼斯·埃尔梅罗·咬舌头了·阿其波卢德之所以选择这里作为自己的据点,倒没有想和本地御三家分庭抗礼的意思,这位满脑子不合时宜的天才魔术师只不过是下意识找了当地最豪华的驻地而已,就算他本人可以不讲究那么多,总不能让自己的未婚妻随便找个废旧工厂住下吧?每天只能在同一个空间里吃饭、在同一个空间里睡觉、在同一个空间里洗澡、甚至在同一个空间里上厕所,对于一位货真价实的千金小姐来说未免太可怕了一点。
……等会,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后悔呢?
当然,既然选择了如此鲜艳的根据地,肯尼斯在安全方面自然不会放松警惕,三十二层的建筑中,被肯尼斯结界覆盖的就有二十四层,连下水道都没有遗漏,走廊也被其空间异界化,这里有三台他专用的魔术炉以及代替猎犬而召唤来的数十只恶灵和魍魉,即使是Assassin也很难在不被注意的情况下进入这个可以称之为魔术堡垒的“魔法工房”。
但是,机智如肯主任还是算漏了两件事。
第一,这次圣杯战争中有个一言不合就喜欢炸大楼的御主先生。
第二,这次被召唤的Assassin从来不知道潜入是什么东西。
第三……这TM还用得着第三?!
反正当他一觉醒来,牙刚刷到一半就从监视器里看到有个矮锉锉的小鬼站在房间外敲门,身后躺着一地防御设施碎屑的时候,肯主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所幸——或者说不幸——这位魔术师的反应还算快,感觉事情不妙的第一时间就使用了令咒。
“以令咒下令,Lancer,使出全力解决那个小鬼!”
令咒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它可以用来强迫从者做出他们不愿意的行为,甚至命令其自我了断,但更加效率的用法是,通过特定的命令在紧要关头大幅提升从者的战斗力——能在无声无息中突破这里的魔术防御已经证明了对方的强大,迪尔姆德是自己手上的最后一张王牌,为了保险起见,此处不是吝惜的场合。
……至于那个小白脸枪兵为什么是从自家未婚妻的房间里跑出来的,又为什么裤子穿了一半,这些事情还是等以后再深究吧。
然后就死了。
这不是开玩笑,迪尔姆德·奥迪那,凯尔特神话中的知名人物,费奥纳骑士团的首席,爱神安格斯的养子,被诗人代代传唱的悲剧英雄,传说他除了此次现世时持有的双枪,还拥有双剑Moralltach与Beagalltach,以及名刀Gearrasgian等诸多宝具,从战斗用到装B用一应俱全,然而就是这样一位豪杰,也没能在对手面前走过十招。
事实上只有两招——他的敌人故意让长枪刺中自己,接着趁势抓住Lancer的手腕,抬腿朝他股间部位来了一脚……
……
放倒了最后一个障碍,出于保险起见又在蜷成一团的迪尔姆德脑袋上补了几蛹,助手这才放松下来检视自己的伤口。不愧是号称让伤口永不愈合的诅咒之枪,竟然连过去无往不利的新生技能都不起作用,在尝试了其他几个方法,发现都没什么效果之后,他便毫不犹疑地扯下自己被刺中的右臂扔到一边(被滋一脸血的肯主任打了个冷战),然后通过加血让它重新长了出来。
这种事情对于来自异世界,习惯看到人人都能自我再生的助手来说很平常,但在肯尼斯看来就有些惊世骇俗了。物理上的壮士断腕可不是好玩的,即使是英灵也不见得能如此果断,而且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就好像是在掸衣服上的灰尘。
更别说扯断的手还能自己长出来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时钟塔的主人也不得不考虑投降的问题。他还很年轻,有大把前途,完全没必要把小命交代在这里,如果有必要的话,他愿意做出很多让步来保证自己和未婚妻索拉的安全——至于那个什么什么枪兵就送给对方随便杀去吧。
但是对方的行动稍微有点奇怪。
助手摘下背上的包裹,随意地丢在肯尼斯脚下,内容物哗啦一声散落一地。而即使是对热兵器知之甚少的肯主任也认得,这些四四方方还带着引线和计时装置的东西是什么。
“这些都是从您下榻的酒店周围拆下来的——您可以等会再谢过不才我的救命之恩,不过现在,我有些事情想和您谈谈。”
……
……
“他想和我谈谈?他以为自己是谁?不见不见!”
听到佣人报上的访客姓名,坐在书房里的远板时臣暴跳如雷。通常情况下他还算是个有涵养的中年人,但正所谓事不过三,哪怕是菩萨也有发火的时候。
本来胜券在握的圣杯战争,在第一天就完全脱离了自己的计划:开战首夜,在有好几对御主彼此还叫不上名字的情况下,身为御三家之首的他就光荣退场了,那个该死的杂种Assassin不光消灭了自己的从者,还在战斗中烧掉了远板邸三分之一的面积。开始时臣还以为这是雪上加霜的意外,然而在重建中他却发现,收藏在毁坏部分的金银珠宝和贵重艺术品统统不见了——这TM就是一次标准的抢劫杀人附带毁灭现场!话说你一个从者要钱有啥用啊?!
幸好他还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多条内裤也一并失踪的事实——当然,这只是为了给某个不能直视又喜欢抱怨的家伙准备点土特产罢了,助手可以用大木博士三十次的生命发誓,自己绝无任何不轨企图。
正在时臣一个人生闷气的时候,书房大门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被人打开了,言峰绮礼包裹在修士服中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你?!谁让你进来的?!你这家伙竟然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你这叛徒——!”
感觉家主已然处于爆发边缘,佣人们匆忙逃离了这里,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面对青筋暴跳的时臣,年轻神父默默地摇了摇头,比起几天前,他整个人瘦了一圈,连眼窝都深陷了下去。然而,那双往日毫无神采的眼中此刻却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我从未背叛过您,吾师,我只是想让您回到正确的道路上。”
“你说什——哎哎哎,你脱衣服干什么?!说你呢,喂?!”
“……”
“别、别不说话呀?!你你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动手了啊!可恶,食我宝石魔——卧槽为什么魔术矿石都变玻璃碴子了?!什么时候被人掉包的?!难、难道说——?!Assassin你算计我——!救命啊啊啊啊啊——!!!”
帝国人碎碎念:大家好,这里是果然三更太扯淡了的帝国人。今天就这样吧,希望大家能好好休息好好生活,少修仙,多休息。
另外一直有人问这是F/Z还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衍生作,我想说的是都同人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呀,那你们倒是说说看李云龙李Saber又是哪门子的四战呀?尤其是那个把什么魏大勇张大彪都当宝具拉出来的大佬,真可谓脑洞清奇……
第407节 番外篇 助手祭·异端审问遍布全次元07
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绕口令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爆沸,自从参加这个所谓的圣杯战争以来,好像就没碰到过好事情:精心准备的圣遗物被偷走、备胎从者与自己的未婚妻眉来眼去、魔术工坊也在刚才毁于一旦,而现在,那个罪魁祸首竟然还恬不知耻地和自己讲条件。
“别开玩笑了,你这小鬼!你以为我这时钟塔的君主、阿其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家族的当家,是能够用这些小手段威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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