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33
并把接种牛痘的历史起源稍微演化了一下，“在泰西之国，有一位大夫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听到一个挤奶的姑娘说，她今生是不会生天花了。原因是姑娘挤奶的奶牛生过痘疮，挤奶姑娘受了感染。而一旦感染过痘疮，一生就不会得天花病了。
这位大夫从其他农民那里再次证实了那位挤奶姑娘的话。于是他突发奇想，何不让没得天花的人都感染一次痘疮呢？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老师，得到了老师的鼓励后，首次在家乡为一个男孩接种了牛痘，他首先找到一个刚感染牛痘的女孩，从她身上取一些痘疮的疮浆种在男孩的臂上。3天之内，男孩只是稍感不适外，便奔跑如初了。一个半月后，再为其接种天花病人的痘浆，男孩已没有任何症状了。这就证明了，他的体内已经有了免疫能力。从此，人类开始了征服天花的新纪元。”
李二听了很激动，“我大唐的百姓从此不必再免受天花的困扰了，要多少牛，朕都答应。”
“陛下，我只要母牛。”秦墨笑道。
“准了。”
“王家丧心病狂，朕饶不了他们。”李二恨声道，“当务之急，必须为长安百姓接种牛痘，免得天花爆发就来不及了。”
秦墨道，“先为陛下和将士们接种牛痘，然后通过报纸把种痘之法宣告天下，使百姓能够自己种痘，到时候即使王家躲在暗处的人发力，也奈何不了我们。”
第0250章 接种牛痘
“当务之急还是要把王家握着天花病毒尸体之人找出来。”
秦墨皱眉说道。
种牛痘要普及到所有人还需要一段时间，若是王敬隐藏起来的暗子开始行动，那秦墨也完全没有办法。
“还需稳住他们，王家藏起来人并不知道我已找出抵抗天花方法，陛下可大索全城，同时不许进出，不给他们可趁之机。”
李二道，“朕会命百姓待在家中，不得出来，违令者斩。”
这个措施的好处在于使王家隐藏之人暂时隐匿形迹，等到他们跳出来兴风作浪的时候，秦墨已经给长安城的百姓都接种牛痘了。
商议妥当之后，秦墨在玄甲军的护送之下前往医学院找孙思邈。
在前去医学院的途中，秦墨躲在马车里，从网上购买了天花疫苗，然后给自己来了一针。
天花这个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不会因为他是穿越者就避开他。
打了天花疫苗之后，秦墨就放心了。
到了医学院，秦墨把孙思邈叫了起来。
“发生了何事？”孙思邈看见秦墨身边跟着玄甲军的将士，脸色很凝重。
秦墨道，“五姓七望谋逆，已被平定，但是王家的漏网之鱼手里有天花病毒，他们威胁陛下，如果不放过赦免王家，就把天花病毒在长安扩散，使长安成为死地。”
孙思邈闻言，勃然大怒，须发皆张，“天花？丧心病狂，王家该死。”
听到天花，即使是神医孙思邈，也是感到恐惧。
在他看来，这就是不治之症。
秦墨道，“我已有解决天花之策，需要孙神医和医学院学生帮助。”
“你能治天花？”孙思邈喜道。
秦墨对于医术有时候总有一些独特的解决，让他经常感到很佩服。
现在没有想到连他束手无策的天花都能解决。
秦墨道，“天花不能治，只能预防。”
随后，他把天花的预防原理和孙思邈说了一下。
孙思邈叹道，“没想到母牛身上的脓疮还有如此妙用。”
随后，孙思邈把医学院里所有的学生都叫了起来。
秦墨把天花之事和接种牛痘的事情和他们介绍了一下，并给他们按照区域划分好。
医学院两千多学院，长安城一百万人，每个人需负责500多人，只需要牛到位，接种都不需多少时间，一天之内足以完成。
天没亮，十六卫的将士全部出动，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连只苍蝇都无法轻举妄动。
天蒙蒙亮的时候，无数头长了脓疮母牛被运进长安城。
这里有皇家的，勋贵的。
当然胡商贡献的母牛最多，这些胡商从西域赶着牛马前来长安售卖，却是被李二给征用了，当然钱是不给的，用完了再还给他们。
若是单靠长安百姓的牛，一时之间肯定凑不齐这么多母牛。
普通百姓家的牛就以其所在地为原点向周围扩散而开。
当天亮的时候，百姓起床之后，发现自己街上都是兵，并且不许他们外出。
等医学院的学生和牛到位之后，百姓被从家中叫了出来，开始接种牛痘。
当然，为了使百姓更加的信服，医学院的学生们和十六卫的将士们当着百姓的面先行接种牛痘，学生们告诉百姓，牛痘可以预防天花，陛下仁慈，命医学院为百姓免费接种。
看见学生们和将士们都已经接种牛痘，而且医学院建立以来，赠医施药，活人无数，在民间的威望极高，所以接种牛痘很顺利，这倒是出乎秦墨的意料。
他本以为还要花费一番功夫的。
接种牛痘比秦墨预计的要早，从天亮到傍晚才完成了长安百姓的接种，可谓是高效率了。
那些权贵对于把牛身上的脓涂到自己身上是有抵触的，但是当他们知道长安面临着天花的威胁，在小命和恶心之间做出了明智的选择，争先恐后的接种。
与此同时，秦墨也和孙思邈到了皇宫里。
“陛下，我等已经为所有的长安百姓接种了牛痘。”孙思邈道。
“这便好。”李二松了一口气，“将士们没有发现什么异状，王家的漏网之鱼想必是藏起来了，如今主动权在我，谅他们再也翻不起什么波浪了。”
秦墨道，“我和孙道长都接种了牛痘，身体没有什么过激反应，接下来为陛下接种。”
为了证明接种牛痘没有危害，秦墨和孙思邈当着医学院两千多学院面前先接种，随后医学院的学生们自然不会再有疑问。
秦墨因此接种了两次，危害都是不会有什么，但是反应可能会强烈一些。
李二点头道，“来吧。”
对于秦墨和孙思邈接种牛痘的事情，飞骑自然是奏报到了李二这里。
由此，李二也就完全放心了。
随后，秦墨为李二接种了牛痘。
对于李二的妃嫔，却是从手臂那里把衣服剪破进行接种。
孙思邈是得道高人，秦墨是一个小孩，李二也没有什么想法。
最后李渊也来了。
他好奇的看着秦墨，“你就是秦叔宝的侄子秦墨？”
秦墨恭敬道，“小子秦墨，见过太皇。”
李渊看见秦墨不卑不亢，很是高兴，“好小子，朕在深宫里早就听闻你的大名，没想到你连天花都能防治，真是难得的奇才，二郎倒是找了个好女婿，难怪辅机也要把嫡女嫁给你做妾。”
秦墨道，“太皇过奖了，小子愧不敢当。”
李渊摆手道，“不过奖，不过奖，单是你的陶陶之术就了不得，二郎登基时连宫女太监的月钱都发不足，如今倒是阔气起来，朕这个太皇也跟着沾光了。”
李二老脸一红。
因为抢了自己老子的皇位，所以一直要有补偿李渊的心理，但是此前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李渊也没能好到哪里去。
但是自从秦墨帮他赚了钱，阔起来的李二开始吹牛逼，称自己分分钟百万上下，李渊的生活水平也是直线上升。
“朕也有公主未嫁，许给你如何？”李渊笑道。
“父皇万万不可，秦墨乃是丽质夫婿，若是尚了皇妹，岂不是乱了辈分？”李二瞪大眼睛，秦墨要是娶了他妹妹，那不成了他妹夫吗？
李渊也知不可能，摆手道，“朕开个玩笑。”
李二和秦墨都松了一口气。
随后秦墨为李渊接种了牛痘。
剩下的宫女太监都是由御医来接种。
此外，李二的密报也发往了大唐各处，命当地官府为百姓接种牛痘。
从此，天花或许只能存在传说之中了。
至于王家的漏网之鱼，李二也在等待着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等他们跳出来兴风作浪，拿着天花威胁李二的时候，发现天花这个东西已经不管用了，表情一定很精彩。
第0251章 天花？好害怕啊，哈哈！
秦墨和李二最担心的是王家的漏网之鱼对长安之外的地方动手。
所以不敢惊动他们。
本想通过《贞观民报》把天花防治的知识进行普及的，就是因为这点而打住。
“王家的漏网之鱼应该在等待时机。”
第二日，李二把老阴货，房玄龄，杜如晦三人找来议事，秦墨也列席其中。
昨夜由于天色已晚，李二就让秦墨在宫中留宿。
经过一番探讨，房谋杜断和老阴货皆是认定王家的漏网之鱼在等待着朝廷的处置，以便做出对策。
房玄龄道，“若是陛下向天下发诏赦免王家，这天花或许会就此消弭于无形之中；若是陛下将王家问斩，那些漏网之鱼就会马上行动，把天花在长安进行扩散。”
这是两种存在的可能性。
秦墨道，“现在陛下既没有向天下发诏，也没有对王家进行问罪，反而对那些漏网之鱼造成迷惑，使他们不知所措。”
杜如晦点头道，“正是如此，他们必定以为陛下正在做出抉择，所以会耐心等待。”
李二笑道，“时间拖得越长，对我们越有利。”
现在朝廷在与时间赛跑，就怕没有接种牛痘，王家的漏网之鱼就发动了。
只要时间拖得越长，对朝廷越有利。接种牛痘的百姓就会更加多，自然就不惧他们拿天花来当威胁。
秦墨问道，“陛下可有审问那王敬直，那些漏网之鱼藏身何处？”
等到敌人打上门是极被动的，秦墨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希望能够直接把他们找出来干掉，一劳永逸。
李二道，“王家父子确实是个狠人，他们知道自己可能承受不住刑罚，所以连他们只决定让家族死士对长安扩散天花，从不过问死士藏身之处。”
在严刑拷打之下，王寿连一个时辰都没撑过去就和盘托出了。
不过他们对自己的意志早有预料，所以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死士在哪里。
秦墨道，“那些死士既然要对长安进行天花病毒的扩散，必定就隐藏在长安的周边，如今长安百姓已经完全接种完牛痘，何惧之有。”
虽然没有得到了那些漏网之鱼的藏身之处，但是只要知道他们只是要对长安发动病毒战，那就放心了。
长安以外的地方有足够的时间接种牛痘了。
老阴货等人也松了一口气。
老阴货笑道，“只要朝廷拖着，等天下百姓都接种了牛痘，就可以对五姓七望进行问斩了。”
秦道，“只怕王家不会任由陛下拖延时间。”
李二点头道，“秦墨说的没错，从王寿透露出来的口供得知，如果朝廷十天没有做出决定，就会有人带着天花病死的尸体来见朕。”
“王家竟然进行天花实验？真是丧心病狂？”老阴货等人只觉得不寒而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秦墨也是面带冷色，王家竟然丧心病狂的搞细菌战，已经不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了。
“如此泯灭天良的家族应该彻底的抹除。”李二杀气腾腾的道。
不说造反，单是天花这档子事就足以灭其全族。
“天花病人来了也好。”秦墨笑道，“到时候正好拿那他来做试验。”
接种牛痘可以抵御天花是没有任何疑问的，但是秦墨还是希望经过充分的验证。
但是现在他可不知道去哪里找天花病毒，王家到时候送上门来的天花病人，可谓是雪中送炭。
时间一天天过去，自王家谋反已过去九日。
长安城外二十里的南山中。
山中是一片野林在林子中间却有几栋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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