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ee太白
迎风扑来的寒风对我来说温度却正好。
好些日子没有这么惬意地出来散散步了,尤其是前面还追着只兔子。
我眺望着前方那一抹稍瞬即逝的疾速身影,继续跟随上去。
那黑衣人果然是轻功高绝,这一跑动如奔雷,如疾风,先前他逃跑时破风之声大作,声势骇人。此刻当真用上了真功夫,却是宛如整个人被风包住,并不须费劲破开气流,而是以某种神奇的功法让自身融入气流之中,借风前行,难怪奔行如此之速。
他内功之精纯深厚更是让人讶异。适才才跟我们跑了几十里,寒梅四剑尽皆疲累欲死。他却还能提速,而且这一埋头狂奔起来,此刻已然又是身在数十里开外。他却是浑然不觉,连大气也不喘一口。
我们这一跑便是一个时辰。他并不是一味前冲,同时也是绕着蚕湖镇大画圆圈,我们本来身在蚕湖镇北边,此刻却是在南边。若我不知就里,也真的是难找到这人的下落。谁能知道这人朝北狂奔,可一个时辰之后,却又出现在了蚕湖镇南方?
黑衣人跑了这么久,依然不见气喘,但身上大汗淋漓,汗如沸水。他奔行之际同时在运功,真气走遍全身,释放出大量的热量。在冷风里面浑身蒸汽升腾,才一停下来,身周便有如云气缭绕。
黑衣人一停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武功卓绝,内力奇高,饶是如此,这一个时辰的狂飙也当真不好过。我们跑了这许久,已经来到湖边。
那黑衣人眼见四野无人,眼前水光一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他四处看看,取了一大片荷叶,运力切入水中。以他的内力而言,这一运力便能激起水浪层层,他运力的技巧十分神奇,荷叶切进水面,竟然像是切入有形之物。手腕轻翻,荷叶托起,一块成方形的水块竟然被他从水中切了出来,宛若利刀切豆腐。这种神奇的现象看着无法解释,却是有窍门的。需要以上乘精妙内功和运力的技巧,将水流整个包裹在内力之中,精巧和浑厚缺一不可。
这黑衣人的武功又一次强于我所想,我越来越想知道他是谁了。
黑衣人将水快重重放下,从头浇到了脚,头顶身上无不冒出了丝丝白气。
黑衣人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似乎是觉得舒服了许多。他又一次左顾右看,真气涌动,似乎是在观察周围有没有跟踪者。
我也立刻很识相的尽量放低了吃豆沙包的声音……
他观察了一圈,放心了下来。可值得注意的是,他刚才运功一遍需要的时间极短,可见内功实在精纯。怎么江湖上出了这一号人物我都不知道。还是要多读书多看报,好好学习多睡觉啊。
黑衣人证实了四野无人,终于放松了警惕。他的动作十分简练,走到湖边,开始脱下身上已被重汗打湿的夜行衣。他的夜行衣与我的设计颇有不同,不但有外衣,还有里面的一件。看那样子,似乎是要出演壮男出浴。
这、这我是不是这时候该跳出来阻止了,不然就算一会我跟他动手把他打晕了。也不能把他光着扔在野外吧。
可我才犹豫了这一会儿,这人动作却快捷,一下子就把外衣脱了下去。余下的只有一件里衣。只见这件里衣同样也是通体漆黑,紧身贴肤,乃是一件贴身的水靠。大概是想着被人追踪之后循水路离开,准备的倒是充分。
而我却再也喊不出口了。
那一件水靠没有展现出这汉子的藏在宽大黑衣下的精光肌肉,反倒是现出了一把滑润如水,妩媚巧妍的动人曲线。腰间的腰带一围,却尽有多余宽裕。这腰带本不算长,可是在她身上竟然还有富余。可见水靠下的蛇腰是如何与这高度不成正比的纤细。这人长身玉立,身材较之男子还要高大得多。可是衣衫之下却是一副媚态毕致的女.体。
这黑衣人竟然是个女子?
我的嘴巴张的老大,可是这女子却全然不知。她往前走了几步,已经走进了湖水中。方才伸手解开了水靠的扣子,她背对着我,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一抹月华便照耀在了她光滑白嫩如雪璧般的玉背上面。
这女子骨架虽大,浑身上下却让人联想不到一点半点关于肥厚的印象。充分的锻炼和有效的管理,令她身上的肌肉既没有肿大起块,也没有形成难看的粗干,反倒有种百炼成钢的感觉,身上的肌束全都压缩成了漂亮平薄的直线。
她继续脱了下去,水靠已经全不在身上,她轻轻抬起细直如玉的小腿,将水靠完全脱了下来,这一动作却意外的十分有少女的感觉。
然而我的心声却被她的一双长腿吸引了过去。她身材远远高出一般女子,连男子汉也自愧不如。但是这双修长的玉腿却是长的不可思议,可见她腰心特高,远在一般男子之上,这惊人的长度其实多半都在腿上。
我看着看着,连我都不由老脸一红。刚才注意到的只是美腿,此刻方才又看见了这女子腰臀之美也是常人难及。她的年龄应该不大,可是却有着甜熟的丰盈,像是熟透了的鸭梨一般,只是白嫩远胜之,微微一颤,却有如溃雪。
而她本人虽然洗浴时候的动作一板一眼,可是扬手抚摸秀发时候的动作更是难得的有着旁人难及的女人味。
我一旦不小心注意在她身上,感官仿佛突然放大了百倍,她不知何故突然转身回来,似乎想面对着岸边,以防有人前来,被人看了个精光。然而这一转身,我却真的看光了……
省略五千字。
她掬起一捧湖水,浇在自己身上,从肩颈到锁骨,一路往下,山缝间清水流过,如山间小溪潺潺,直到又入湖中。
我这时候才能真正的看清她的样子,结果才一看到我就不禁叫了出声。
“玉飞鸢!?”
水中的玉飞鸢仿佛被惊醒的母狮,雪鬃一摇,目光现出一抹杀气。
“是谁?”
第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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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玉飞鸢临危不惧,凤目斜睨,身周一丈之内自成护身气甲。本来雪白的裸裎娇躯所在的湖水蓦地叫气劲推开,反将湖水掩盖住的部分全数呈现。
她微蹙眉头,凝望远方,手脚并不遮掩。金色的月光落下,她身上兀自水光粼粼,宛若金雨自九天坠落,点滴落在雪绢一般白净轻柔的肌肤上面,眼睛一触便觉艳丽。她湖中独立,仿佛一只扬翅欲飞的鸢鸟伫立湖畔。金黄色的雨丝飘零,不见孤寂,只觉高傲优美。
金玉飞鸢,原本该是做金雨飞鸢才对。
水珠自线条妩媚的肩胛流下,本是寒风阵阵的冬夜,她身上的热量却非比寻常。那水珠自颈侧沿着雪一般的肌肤流走,竟似烘热了的汗珠,圆滚滚的似带热度。一路毫无阻碍,从滑溜溜的肌肤上落下,最终却于两团大白面团前面止住了路线,坠落粉碎在谷壑之间。
对比起过去我所知道的她,现在这具娇躯略微带给我一些陌生感。数年不见,似乎更有发扬优势的趋势。她原地傲然矗立,这般笔挺站姿本就是她无数次苦练出来的成果。然而两球丝毫没有下坠倾向,坚挺饱满,仿佛是熟的正好的一双甜瓜。冷风掠过却毫不动摇,触目便觉沉甸甸的极有分量,洗浴过后另有一番温香馥郁在鼻之侧畔,略一吸入便觉口干。
这两座山峰虽然也是坚挺昂藏,高山仰止。可是与我二十八年人生中所目测过的最高山峰——沈老大,仍然有所差异。玉飞鸢与老大同样属于,然而老大天生丽质,不但巨硕傲人,于柔软两字上面也无人可及。像是醒好的两团大白面团,引人去揉,刚一触及却觉陷手。兼有滑不留手,柔极而溢的特质。五指合拢,拿捏不住,余肉自指缝满溢,方觉是世间极品。
而玉飞鸢的体质因为常年不懈的锻炼,肌肉成型,山峰乃是坚挺一路,触感上只觉弹手沉甸,仿佛一块怎么揉都揉不坏也揉不腻的上好山水豆腐。本来像是她这样的锻炼程度,连胸.乳全体也能练成肌肉,仍然能有今日之丰腴媚态,原因全在分量极足,满满两座大山,所以无法全数练成而已。
我目光并不稍微偏移,一一点评,浑然不觉已经化身绅士。
目光巡游在这样一具祸国殃民的娇躯上,不自觉的便有点口干舌燥。
平坦的小腹上无一丝赘肉可寻,修长到了不可思议的长腿,**的雪臀,都让人不禁咽下一口唾沫。
她满不在乎地站立着,尽显胸.乳腰臀之美。于清冷寒夜,淡金月光中竟无一丝**。仿佛她并非赤.身.裸.体,而是身着铁甲,手持战戟的女战神下凡,自有一番无法言说的赫赫威严。
我却知道她这番毫不遮掩的举动,与小师姨那种带着挑衅和危险气息的挑逗动作全然不同,单纯只是坦然无惧。她对于‘自身裸.体被人看光’这件事的恐惧只停留于‘师父说过不可以’而已,其余恐惧害怕,含羞带涩等少女情感一并付之如阙。堂堂正正之极,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我叫出来的声音极小,她也没能听清。无法判断声音的源头来自何方,便只是潜运神功,等待敌人出手的瞬间反击,绝不予对手丝毫破绽。
我们两人便展开了一种无声的对峙。
她在湖水之中站着,而我在树丛里面躲着。却渐渐越来越觉得身体有些热。
这丫头几年不见……发育的好像更加……我眼巴巴地看着,只觉鼻根有些酸麻,似乎有些温热的红色液体要飙出来。
不行不行,要是这么下去这丫头非得不穿衣服在这站半个时辰不可。
无奈之下,我从树丛里冒出个头,哑着声音怪笑道。
“没想到黑衣夜行,藏头露尾的人竟然会是梧桐金雨轩的当家。请恕在下冒昧,不知道何时梧桐金雨轩也该做这等行当了。”
“原来是你!”
不会吧!?第一声已经被认出来了?
“你刚才偷袭伤人好不卑鄙!”
原来是认出来我是刚才偷袭的黑衣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