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老王
当然,一直靠消毒水忽悠人也不是个事儿——尤其是当医药集团大佬们自己也在陆续暴毙之际。
眼看着“科学防疫”已经因为美国社会的组织度太低,而搞不下去,被迫放弃治疗,躺平摆烂了。
于是,随着毒药和疾病女神塔洛娜的降临,“神术防疫”的推进,就被提上了议事日程。
只不过,防疫的重点不在于如何治病救人,而在于如何让北美变成一个“疾病之国”。
“……医疗是美国的支柱产业,只有发展医疗产业才能振兴美国经济,而没有病人就没有医疗业。
为了医疗业的发展,美国就需要更多的病人,只有人人得病,国家才能繁荣,经济才能健康!
所以,美国的医药集团和疾控中心,最关心的并不是怎样扑灭【科罗娜】瘟疫,而是更关心在原来的基础疾病患者和老人大批死亡之后,怎样让剩下的那些健康人,也尽快患上需要终身服药的慢性病?”
泰国来的提夫林小姐姐艾比,如此说着颇为惊悚的话题,“……疾控中心也说了实话,他们的任务从来不是为了消灭疫病,而是让疫病平稳蔓延,争取让更多的美国人个个有病,人人吃药……”
——好吧,以美国人民的普遍健康状态来看,疾控中心确实是在努力带领美国人变成“北美病夫”。
比如说,现代中国有一亿多人患高血压,听着好像已经很严重了对吧?
但如今的美国也有一亿多人高血压,而美国的总人口才多少?
还有,全美三亿五千万人口,有一亿两千万患有慢性疾病;而中国十四亿人口,患有慢性病的总人口是两亿六千万——虽然病人数量超过美国一倍多,但就比例来算,反倒是中国人的身体比美国更健康。
谁让美国的医疗疾控方针,基本上就是放弃底层,专攻给富人益寿延年呢?
预计在今年麻药全面合法化,并且在全美广设官方嗑毒站之后,美国人均寿命还会喜迎又一波大跌吧?
——毕竟,治病救人是一种疾控方式,让“多余”的人应死尽死也是一种疾控方式……
“……简直是死亡商人的作风。”秋山惠吐槽,“……不过这也正合了瘟疫女神的意,对吧?”
“……吾主执掌疾病神职,自然是希望全世界的人类各个都有病,并且个个害怕病死。”
艾比坦然地说,“……但与此同时,吾主也希望全世界的病人个个都长命百岁,这两者并不矛盾。”
对此,秋山惠表示至少99%的相信。
——从信仰的角度来说,瘟神确实不应该希望病人死得太快,而是希望病人吊着命苟延残喘。
因为死人是没法提供信仰,成为信徒的,只有那些苟活着的病人,才能增强疾病女神的影响力。
虽然凭着瘟疫带来的大规模死亡,确实是可以让人感到恐惧,乃至于纷纷拜倒在疾病女神的裙下。
但问题是……疾病和死亡终究是两个概念。
在这个真神降临的世界,面对海啸般席卷而来的死亡,谁知道届时人们会不会索性直接拜死神去了?
届时,没有死亡神职的毒药和疾病女神塔洛娜,岂不是就要坐蜡了?
所以,病人可以病歪歪地躺着,但却万万不能死啊——病人都死了,谁来拜瘟神?
于是,一个让全美人人有病、个个吃药的“北美病夫计划”,就这样在谈笑间被炮制了出来。
——具体来说,因为COVID-19病毒变异得太快,即使是疾病女神也没有对它一劳永逸的特效疗法。
所以,医药集团希望疾病女神塔洛娜动用神力,诱导COVID-19病毒的变异,增强这一病毒的传染性和致残率,同时削弱这一病毒的致死率,跟现有的高致死率毒株展开竞争,“卷”死这些能要命的毒株。
从而用低致死率的COVID-19毒株,抢占那些高致死率毒株的生态位,让人们不再为瘟死而担心。
同时也把当前这场席卷全球的可怕疫情,变成美国医药界的财富狂欢。
“……医药巨头希望能够控制【科罗娜】瘟疫的死亡率,至少将它压低到接近普通流感的水平。
而在此基础上,不妨加强其传染力和后遗症,以便增加病人和残疾人的数量,确保医药企业的收益。”
艾比叹息着说,“……他们觉得,让病人大小便失禁,应该是一种不错的症状。这样一来,患者就必须每天包着尿布,十分难受,但同时包尿布并不会让人丧失劳动赚钱的能力,只会让人羞耻罢了。”
“……没错,如果全美三亿多人都需要天天包尿布的话,那该是多么广阔的市场啊。”秋山惠点头说。
“……就算是现在,日本那边每天包尿布上班的女白领也已经够多啦。”秋山雪绘翻着白眼吐槽。
“……接着,他们认为可以加强某些主攻肾脏的变异毒株,让患者死不掉却一辈子都要做肾透析。
然后,他们还想让目前盛行于西海岸、闻名遐迩的丧尸毒株,降低毒性,变成单纯的【灭蛋】毒株。
这样一来,凡是稍微有点家产的男人,都会为了让自己重新‘硬’起来,而不惜大把掏钱。”
艾比接着说了下去,“……尤其是家庭观念比较强的亚裔、印度裔和一部分拉美裔,就算他们平时再怎么省吃俭用,舍不得消费,遇到这种身体健康和子嗣传承方面的事情,应该也没法再节省了。”
“……很正确,不过患者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跟你学,直接阉割算了!”
秋山惠促狭地眨了眨眼睛说,“……我想,你应该不介意多出一些【姐妹】吧?”
PS:最近查到一则数据,德国巴伐利亚的新天鹅堡,造价竟然是同期清朝颐和园的三倍半!
但巴伐利亚邦的体量也就是清朝的一个府啊,而且巴伐利亚在德国还算是比较穷的地方。
这是该感慨欧洲的富裕呢?还是该感慨清朝的贫穷?
还有,那座童话城堡为啥会这么贵啊?
第181章、疾病女神塔洛娜不想当邪神
“……瞧你说的,好像改变性别这种事,在美国原本没有似的?
我在美国待了这么些日子,从加州到纽约到佛罗里达,哪里没去过?到处都是跨性别者啊。
按照如今美国的社会观念,性别应该跟职业、住址、学历一样,都是可以自由变换的东西才对。”
艾比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否则那位黑皮肤的前总统,怎么会一口气搞出五十六种性别?”
“……呃,也对,如果患者选择割蛋变性,那么同样也得向医院付手术费,给药企大把掏钱。”
秋山惠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一个盲点,“……这可真是……专心逮着COVID-19病毒在薅羊毛啊!”
“……可不止是COVID-19病毒哦。他们也觉得只有一种病毒大流行,似乎显得太单调,不够丰富。
正好,如今又有低配版的变异天花病毒,因为实验室里逃了一群猴子而泄漏出来,而且这种猴子身上的变异天花,前一辈人身上种的牛痘也防不住。于是,医药集团就希望吾主再对这种天花动动手脚。”
艾比补充说,“……简而言之,就是继续以毒攻毒,用高传染性和低毒性的变异毒株来取代现有毒株。
总之就是绝对不能像当年西班牙人释放天花病毒对付美洲土著的时候那样,一口气把病人都给搞死了,那样就没有人给医院送钱了。而是要把新型天花的死亡率压低到0.1%以下,以免引起恐慌。
但另一方面,这种弱化天花造成的后遗症,一定要非常显眼,确保让每个得过天花的痊愈者,都变得浑身坑坑洼洼、满脸麻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同时身体机能又基本健康无恙,以确保其劳动能力……”
“……嗯,这样一来,就算麻子也是能打工赚钱的。而每天一照镜子就能看见的满脸麻子,又会促使天花的痊愈者,拼命搞钱来做美容手术。”秋山惠再次秒懂,“……确实是……算计得很精明啊。”
而陪坐的“豆女王”劳拉,还有秋山惠的便宜老妈秋山雪绘,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种事了。
——正如互联网发展的早期,绝大多数电脑病毒,都是杀毒软件公司偷偷制作并放出来的一样。
在现实的社会之中,最想要释放真正的病毒,让瘟疫在人间肆虐的,多半也要数医药巨头了吧?
这实在是很恐怖,很残酷,很让人无法接受,但又不得不承认现实……
接下来,艾比又说了《北美病夫计划》里面,美国的医药巨头准备让毒药和疾病女神塔洛娜,使用神力设法改造的其它疾病——无一不是在尽量降低疾病死亡率的同时,又大幅度提高毁容率和其它不太影响劳动的后遗症概率,以刺激患者在痊愈之后,有强大的动力来筹钱进行后续治疗,
这样以来,患者在治病时要交一份钱,做美容手术和治疗后遗症时又要交一份钱。
有些后遗症是没办法根治的,所以患者必须终生治疗,换而言之就是一辈子给医院和药企打工了。
事实上,如果医药巨头更狠一点的话,或许会让传染病更加猛烈一点,把患者整得只能在床上喘气。
但这样就存在一个问题:如果患者完全丧失了劳动能力,就很可能直接躺平,做流浪汉等死去了。
就像电子厂老板最头疼那些做一天玩三天彻底躺平的三和大神一样,医药界巨头也最头疼那些彻底放弃治疗,连止疼片都不吃一粒就自杀的绝望患者——因为从这种人身上榨不出多少利润。
而且,由于国情不同,也很难指望这些绝望患者的亲属来支付治疗费用。
毕竟,美国这边的社会上,普遍人情淡漠,即使是父母面对儿女,也不那么慷慨大方。
当一个美国人彻底病倒,躺平在医院或者什么更加糟糕的地方时,他恐怕未必能指望亲人的救援。
所以,医药巨头“大仁大义”地允许美国病人保留健康,只是用毁容之类的办法来敦促他们掏钱。
对此,身为外国人的小巫女秋山惠,无意评价药企的黑心,更无意吹捧医药巨头“不杀の仁慈”……
她只是略感好奇:这些医药巨头把真的病毒和病菌,当成电脑病毒一样乱放,难道就不怕玩脱了吗?
之前这帮利欲熏心而又极不靠谱的家伙,似乎已经玩脱过好几次啦!
“……嘿,保险公司都不怕,我们怕什么?”对于这个问题,艾比不以为然地说。
秋山惠:囧。
槽点明显过分密集,这话叫我该怎么吐槽才好?
为什么只要保险公司不怕就行了啊?这分明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好吧,在纯粹的资本主义精神下,区区人命确实不过是耗材和垃圾一样的东西,根本不值得重视。
“……巫女小姐,其实你完全也不用担心这些疾病会很快肆虐的。
《北美病夫计划》的上述这些内容,吾主如今是连一条也做不到——因为吾主初来乍到,缺乏信徒和牧师,尚未来得及传教,一时间根本收集不到足够的信仰之力,来转化成神力,创造各种奇迹。”
艾比小姐懒洋洋地说,“……现在的情况是,医药巨头们想要达成目标,就必须首先拿出诚意,让吾主之道广布于此方土地。
当然,这不是说让他们捐款给吾主修建神庙什么的——庙宇从开工到落成起码要半年,缓不济急。
所以,他们准备在全美各个医院和医学院校推广吾主的教义,以代替古希腊的希波克拉底誓言。
同时把吾主的教义作为企业文化的一部分,在这些医药公司的内部先推广起来……”
呃,把每个医生都要宣誓的希波克拉底誓言,改为毒药和疾病女神塔洛娜的教义?
这样的操作或许是可以最快速度地推广信仰,但医生们能接受吗?
要知道,塔洛娜可是一位混乱邪恶的邪神呢!
“……确实,反对的声音很大,都盯着吾主的混乱邪恶阵营属性,骂声一片。”
艾比苦笑道,“……但问题是,吾主又何尝愿意做一个面目可憎的邪神呢?像财富女神沃金一样在阵营上严守中立,难道不是更好吗?可问题是,跟着美国医疗界这帮虫豸混在一起,如何能不邪恶啊?”
第182章、病毒有益论
一般来说,不管是崇拜什么神祗的教会,只要还想广泛传播自己的信仰,就不能不注重形象包装。
就算是那些很残忍的神祗,传教时也更加注重宣传神的伟大、强悍或仁慈,而不是神的血腥和残酷。
事实上,不仅是宗教必须尽量的“伟光正”、“真善美”,政治组织和社会团体也一样如此。
那些大名鼎鼎的恐怖组织,有哪一个不是喊着各种“伟光正”的漂亮口号,做出令人发指的暴行?
但凡是个稍微像样点儿的政治团体,都不会把“我们就是喜欢杀人”这种话,直接印在旗帜上。
就连冷战时期那些堕落到一塌糊涂的嬉皮士,还不是照样要给自己披上一层“爱与和平”的光鲜外衣?
那种成天念叨着“诸君,我喜欢战争”的中二病疯子,只有在二次元动漫的世界里,才会比较常见。
确实,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上,那些越是贫穷的人,往往越是笃信宗教。
很多人在已经穷到了吃不上不饭,穿不上衣的时候,偏偏还相信这世上存在着众多无所不能的神,这些神每时每刻都在俯瞰着人间,赏善罚恶,对积德行善的人给予福报,将作恶多端的人送下地狱。
为了供奉这些神,虔诚的人们不惜把仅有的一点东西统统献上!
——但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这些神不能直接打出邪神的名头!
于是,从DND里走出来的毒药和疾病女神塔洛娜,顿时就跟现实世界有些水土不服,接触不良了。
她的宗教信仰本质上只是一个游戏设定,虽然勉强也算是考虑过合理性,但却没考虑过现实社会的接受程度——这个全体医生的神祗,居然直接光明正大的宣称,自己是跟恶魔一样的混乱邪恶阵营!
这让下面的医护人员和药厂员工们,怎么能接受得了呢?
有哪个医生愿意直接把“邪神信徒”的名头,连粉饰都不粉饰一下,就直接戴在脑门上的啊?
就算是那些以敛财骗色为目标的小众邪教,也都得胡诌出一个高大上的正面概念好不好?
更要命的是,塔洛娜女神还不能随口胡诌、忽悠信徒。
作为一名真神,她在传播教义时,顶多可以使用一定程度的话术,但没办法直接撒谎。
否则信徒和钱财是骗到了,但她这个真神也该在信仰之力的反馈中发疯了。
除此之外,毒药和疾病女神塔洛娜的卖相也很不好看。
——祂通常被描述成一位憔悴萎靡的黑袍老妇人,皱巴巴的脸上纹满了难看的刺青。她的内心就像是一个任性又贪婪的孩童,但却被困在一具曾经美艳,但如今已饱受疾病与衰老摧残的躯壳之中。
如此宛如过气明星一般的反差,让塔洛娜时常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以希望能引起其它人注意。
嗯,一副典型的被男人抛弃的孤单怨妇形象,类似于老年版的瑞典环保少女,或是童话里的老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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