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予酒
只有最为纯粹的火焰,才能够炼化这样的陨石,才能够将那些无用的杂质完全排除,展露出蕴藏在其中的“罪魁祸首”.......
很快,篮球大小的陨石就在率先进入了克图格亚模式下的双手之中产生了相当程度的裂缝,一块块漆黑的杂质就像是碎掉的酥饼一般不断地从手中掉落在地上,那些碎裂与碰撞声却并没有引起任何人地注意,仅仅只是刚刚发出声音,就被周围的风所掩盖。
“是时候了......”
端木叶缓缓抬起了头,那仿佛连接着虚空的彩色光带在火焰的干涉下已经重归平静,仅仅留下了隐藏在陨石当中的,类似球体的胚芽。
不过三英寸大小的球体本应该是透明的样子,但似乎是因为在下落的时候感染到了云层之中的水气,导致那本该透明的球体此刻已经变成了实体,上面的些许裂缝在此之前似乎就是星之彩光芒挥发出来的源头,只不过在克图格亚这个根本就不能用常理来认知的“火焰”的干涉下,被封住了破开的那一道裂缝。
并未完全孵化的胚芽,自然没有从中走出星之彩的幼虫,但端木叶可以感受到,此刻在自己手中,有些类似植物果实,又有些类似五彩石头般的胚芽当中,似乎有着某种生物正在蠕动着,但因为失去了原本的通透性,完全被熏黑了的果实失去了视觉上的一些冲击。
端木叶深吸了一口气,在脑海之中借助之前的经历而计算着当下能够使用的克图格亚模式的极限时间,而最终得出的结果,也仅仅是三分钟的不消耗存在概念的结果。
这份力量与哈斯塔所带来的疯狂并不一样,它的每一次使用,都是对于端木叶来说足以称得上是自损的程度,因为它不仅仅是在燃烧着自己的记忆,还有着存在的概念,存在于此的这个概念也一同在燃烧着。
端木叶不清楚自己究竟还能够撑到什么时候,但他清楚,无论在哪个世界观下,失去“存在于此”的这个概念所会发生的事情,可远远不是里世界版本的那种隐身,那种无人察觉的常见套路。
几乎是争分夺秒的模式下,端木叶并非没有尝试去使用这份力量之外的能力,但无论是此刻也依然刺痛着他上半身的,来自哈斯塔的力量,还是那似乎是使用了“无貌的行者”的能力所幻化出来的灵衣,都无法抑制住星之彩的蔓延。
如果要使用星之彩充当自己的武器,那么就不能够让它的能力肆无忌惮的蔓延,去影响一些不应该去影响的因素。
虽说这片岛屿之上的人在这个时代没有一个无辜的,但是在这火焰之外,在这陆军基地的外围,还有着正在做着清扫工作的李书文,还有抱着或许会死掉的结局毅然决然的潜入这里,参加进这场圣杯战争当中的兰兰芳。
就连梵高这样本身就是降临系Servant的角色都受到了星之彩的影响,端木叶不敢想象若是没有这一层参杂了克图格亚力量的火焰作为隔绝带,来阻隔着星之彩的能力对周围的环境造成些许的破坏。
视线环顾四周,一副火焰之下的末世荒土的景象,就算星之彩要改造周边的环境也得有生物和有机物进行改造才行,放眼整个区域,也就只有这里有着生物活动的痕迹。
虽说藤宫九十九也是普通人,但在此前借助自己的血肉复活的她,也同样已经算不上正常的人类,至于赤诚走丈......端木叶试想,一个几乎已经可以称之为死人的家伙,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思绪之间,端木叶已经抓住了那唯一的果实,用自己手掌上的血肉将其包裹,以免受到此刻完全进入克图格亚模式下的全身火焰的灼烧。
“计时......开始......”
三分钟的倒计时是计算的消耗程度最少的时间,而五分钟,便是需要开始消耗掉概念的时候,往上一步步的叠加,一步步的增加需要消耗的程度。
端木叶并不想遭受这样的事情,但却又无可奈何,明明之前使用克图格亚的力量都没有受到这样的限制,难道是因为那个召唤他的咒语是犹格·索托斯给的?
又或者是因为当时的对手不是冲田总司以及织田信长这样的三瓜两枣,而是奈亚·拉托提普......
衪的身影顿时在端木叶的脑海当中闪现而出,让他在浑身燃烧的状态下,也感受到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寒意。
不过这一次,奈亚·拉托提普并没有做出干涉,也没有明确的将目光落在端木叶的身上,这让端木叶略微松了口气,却也再难像是之前那样去认可身上莫名其妙多出了一件从未见过,从未有过的灵衣......
如果真的是奈亚·拉托提普在看着自己,并且无比恰倒好处的给予了自己力量,用这个世界的神话与历史,编织出了一件由衪力量创造出来的灵衣,在最为巧合地时间立给予了自己帮助......
光是想想那背后奈亚·拉托提普哈哈大笑的脸,端木叶的心就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身体也不由得抖了一个激灵。
思绪至此,端木叶也没有了继续停顿下去的想法,只是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他的身影就已经来到了织田信长与冲田总司的中间。
那不知道已经交锋了多少个回合的太刀,并没有因为诸多的碰撞以及毁灭性的打击而有所迟钝,相反,织田信长与冲田总司都因为双方的势均力敌而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战斗,享受着这份似乎持续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落下帷幕的对手戏。
她们两人之间的惺惺相惜端木叶已经看的够多了,现在,端木叶想要看见的,是她们退场的画面。
“你他妈的......又来打扰我的兴致,你这阴魂不散的东西,真是碍眼!”
魔王信长自然清楚眼前的端木叶究竟是何方神圣,她在幕后看见过他与这个世界被召唤出来的织田信长本尊的战斗画面,也逐步分析了对方的战斗方式与能力,获得的数值也相较于织田信长本人,更加的精确。
那一身火焰看似是对使用魔力的Servant的克星,但事实上,他的力量也有着相当程度的弱点,魔王信长无比清楚,只需要拖延时间,让他的状态像是之前那般陷入自我毁灭的状态,那么接下来就不需要她做些什么,对方就会不攻自破。
甚至,在时间的推移下,对方一定会比自己更加的着急,而自己只需要等待他逐渐变得无序,变得暴躁,那时候,他一定会寻求稳定自己身形的办法,就像之前那样抓住他变回人类模样的时机,然后射出足以毁灭神佛的那枚子弹......
与魔神信长相反,被打断了的冲田总司·Alter并没有露出任何愤怒的表情,就像是所有的情绪都已经被尽数销毁,仅仅只留下了对带敌人时应该保持着的沉着冷静,甚至这份沉着冷静,都可以说是某种程度上的冷漠。
感受着双方那截然不同的反应,端木叶不免有些感到无奈,尤其是冲田总司·Alter的反应,最能够代表着抑制力打工人的最终归宿,无论是她还是卫宫,甚至是亚瑟,都是这样有着一些不正常的地方的狠角色......
而站在中间,分隔开两人的端木叶并没有着急行动,他清楚,魔王信长的笑脸究竟意味着什么,也清楚冲田总司·Alter按兵不动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无论是魔王信长,还是冲田总司·Alter,她们都期望自己在这样的模式下完成自毁,这样的话,她就能够不战而胜,她就能够脱离控制与威胁,去解决应该解决掉的麻烦。
端木叶清楚,而他也需要时间,就算是思考了如此多的当下,即便是等待了如此长时间的当下,真正的时间流逝应该也不超过二十秒,从数百米的另一侧战场来到这里,也不过是花费了不到一个眨眼的时间。
“装神弄鬼!”
魔王信长不出意外的是第一个沉不住气的,虽说她的计划是消耗时间,完成拖延战的计划,但她本来就不是那种能够轻易沉住气的那种人。
通过时间的拉锯固然能够让她最为稳妥的击败眼前的这个敌人,毕竟他的存在多少还是有些未知的,就连那位宫本武藏都没有打过他,那么自己这比起宫本武藏强上些许的魔王,也必然不会像她那般轻易的败北,也不会像她那般需要采用偷袭的方式来为自己创造获胜的可能。
手中的谜之究极火绳枪在刹那间绽放起了火光,其中夹杂着的榴弹也自然少不了专门特攻于“神秘”与“神性”的能力。
足以对神佛都有所威胁的榴弹让冲田总司·Alter皱起了双眉,在刚才的近身战之中,她并没有见魔王信长对自己使用过这样的攻击。
或许是因为自己一直都在采取着近身作战的方式,在魔王信长想要掏出火绳枪的时候就提前使用剑术去将其阻拦,这才使魔王信长没有对自己使用过这类的攻击......
然而,在这样的攻击释放出来的那一瞬间,魔王信长就已经意识到了,这样的攻击必然是不会起到任何的效果。
因此,在爆炸的烟雾逐渐散去,甚至没有散去的时候,借助这份天然的掩护,魔王信长的身影出现在了端木叶的面前,而手中的无劫的彼方,也在这一刻切割开了那爆炸的魔力,只为将这爆炸背后的端木叶,一分两半。
此前,并未拔出的魔王剑,自然没有测试它是否能够破开这火焰的外壳,但本身就散发火焰的剑,也自然能够切割开火焰,即便这份火焰无比的碍眼,魔王信长也不认为,自己的剑连破开对方的防御也无法做到。
清脆的碰撞声在中央响起,发生在短短十秒的事情,却让在一旁的战壕之中露出半个脑袋和眼睛的杨玉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紧接着,一阵实质性的起浪卷地袭来,若是说此前魔王信长和冲田总司的战斗仅仅只是产生着强烈的高温热浪,那么此刻卷起地面的风浪,便是能够破坏所过之处所有东西的一次实质性的攻击。
目睹着这一切的杨玉环当即将脑袋缩了回去,可快速掠过的风浪却还是留下了她头顶盘起来的发丝,破坏了她拿高高团起来的丸子头,变得披头散发了起来。
黑色的长发在火焰的映射下散发出了些许蓝色的幽光,明明是幼小的少女,却在散开了头发,盖住了肩膀的当下,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成熟,有了那么一丝丝的与众不同。
无人察觉到杨玉环此刻的异样,无论是陷入沉睡的梵高,还是失神的藤宫九十九,都没有注意到此刻披头散发下,用手抱住了双腿的杨玉环。
而此刻最应该注意到这边异样的端木叶,则是在用星之彩的胚芽当作了盾牌,挡下了来自魔王信长的无劫的彼方的同时,在火焰之中露出了些许的微笑。
这份笑容完全是用更加深层次的火焰在漆黑的人影之上勾勒出来的画面,充斥着诡异的画面让正面挥动着手中太刀的魔王信长微微一愣,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了自己的刀刃上传来了一些奇怪的触感。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破裂,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但无论是什么她都下意识的想要躲开,甚至躲得很远很远......
“想跑?晚了!”
顷刻间,一些无法用言语去描述的光彩从刀刃上涌现,就像是释放了潘多拉魔盒一般的画面领魔王信长的心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迅速翻向后方,后退了几十米,拉开了足够的距离的同时,魔王信长却依旧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正在经历某种特殊的变化.......
琵琶,火焰,太阳 : 第五十二章:须佐?是你先开的!
“你,你做了什么?!”
抬起手中的太刀对准着那站在原地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动分毫的身影,在他的手中,似乎隐约有着某种奇特的力量正在蔓延而出。
甚至,在那股力量不断蔓延出来的同时,魔王信长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上也有着相同的力量正在干涉着自己地灵基。
为什么会这样?
究竟发生了什么?!
魔王信长不断踉跄着后退着,她只觉得自己地身体似乎在发生着什么不同寻常地变化,甚至连同着自己地灵基一起,发生着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忽视地变化。
魔王信长的瞳孔不断地晃动着,她的意识似乎从来没有像是这般动摇着,即便在此前与冲田总司·Alter的战斗当中屡屡被对方阻止使用火绳枪进行偷袭,那种几乎能够精准的预判自己所有行动的动作都未曾让她感受到这般的动摇。
此刻的魔王信长不由得认为,是否是自己的精神上在这极其短暂的时间内发生了某种变化,导致本该无论遭到什么事情都会波澜不惊的去用为冷静状态去解决的自己,在这一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心头,但对于魔王信长来说,作为所有织田信长的可能性的集合体,被称之为最为完美,最为强大的“织田信长”的自己,恐惧这种情绪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
可现在,她的的确确的在恐惧着什么,是那个男人,还是他手中的那个散发着些许光芒的果实?
“A.......Archer?”
“闭嘴!”
从战斗的一开始就被魔王信长丢到了绝对安全的地方,一直观察着战场的浅间要在这一刻想要做些什么,想要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到拯救了自己的信长大人......
然而,仅仅只是刚刚开口,就被魔王信长的呵斥所制止,缩了缩身子的浅间要有些委屈,但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样的呵斥下所隐藏着的情绪。
那是一种她从未在信长大人的身上感受到的情绪,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
可是,无敌的信长大人,又怎么会感到恐惧呢?!
“要,我且问你,那个火人的手中,是否有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强行安定下自己的情绪,魔王信长那略微颤抖着的冷漠声音在脑海中传来,心灵感应下得到的询问让浅间要重新振作了起来看向前方的战场,即便距离自己所在的位置很远很远,远到用寻常的肉眼去观测,她也能够通过魔术的增幅来粗略的去观察。
“没,没有......”
“没有?!怎么可能!”
魔王信长咬牙切齿着,她已经能够感受到自己的精神那类似果实一样的道具的干涉下,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很多她在此之前从未察觉过的情绪与思绪,都在如同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传来。
甚至,就连拿着无劫的彼方的手,也在这样源源不断的冒出的莫名其妙的情绪之中,变得不再像是最初的那样坚定,而是渐渐开始晃动起来。
如此这般的现实让就连视觉都发生了些许变化的魔王信长有着些许的难以接受,更不能够接受的,还有浅间要对自己的谎言。
那个火人的手中分明拿着某种特殊的道具,某种能够调动他人情绪,干扰他人精神的道具,怎么到了浅间要的口中,却是什么都没有?!
浅间要欺骗了自己,魔王信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可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何为愤怒......
然而,此刻的浅间要手中的确看不见任何的东西,本来就只能依靠着粗略的魔术技巧来观望着几百米外的战场,本就模糊的画面下,浅间要已经用尽浑身解数去查看着那燃烧着火焰的人形生物手中的物品。
然而,她的眼睛能够看见的,仅仅只是空无一物的手掌。
她无法向此刻的信长大人去解释些什么,作为长久以来的信长大人的Master,浅间要清楚,信长大人比起相信他人在她耳边说的话语,更加相信自己眼中看见的东西。
因此,本就是被信长大人救下生命的浅间要并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即便被魔王信长呵斥,即便被魔王信长不信任,浅间要也没有任何去反驳观点的想法。
既然信长大人都这么说了,那一定是有她的道理!
“信长大人,我以令咒下令,向他们展现你的全盛姿态吧!这是弱小的我,唯一能为你做到的事情!”
令咒的光芒在这一刻在右手的手背上闪烁,魔力的光辉同时回应着魔王信长与浅间要两人,尤其是魔王信长,在令咒使用了的当下,似乎是因为有着圣杯的加持的缘故,所以相对于浅间要,她身上的魔力浓度已经几乎可以用肉眼捕捉到那些粒子。
目睹着这一切的冲田总司·Alter将视线的余光瞥到了远方的藤宫九十九身上,依旧目光呆滞的她看起来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脑海中再度出现了浅间要以及魔王信长身上闪烁着魔力光辉的画面,不知为何,此刻的冲田总司有着些许羡慕的情感。
这样的情感在出现的那一刻就很快的被自我掐灭,重新冷漠下来的双眼也不再去看藤宫九十九的位置,作为抑制力的代行者,情感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只会影响她挥刀的速度,一切的一切都没有消灭目标来的重要。
同样感受到后方传来的情绪波动,几乎与周围沾染了克图格亚力量的火焰达成同频率的端木叶,则是无比的淡然。
星之彩的能力范围被锁定在了这隔绝着外界的火场当中,对精神的退化,肉体上的变异完全的交织在了一起,尤其是刚才魔王信长主动用无劫的彼方亲自打开了这个潘多拉魔盒,直接沾染,甚至触碰了的当下,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那握住刀的手并非是因为恐惧的缘故而颤抖着,相反,恰恰是因为在那漆黑的手套当中,已经发生了相当程度的变化,或许用不了多久,那黑色的手套就会发生破裂,然后露出其中扭曲的模样。
对此,端木叶并不在意,甚至根本不担心此刻那令咒给予魔王信长的魔力能够恢复星之彩所造成的影响。
众所周知,对付邪神的方法还是邪神,端木叶并不认为仅仅只是通过令咒的存在,帮助魔王信长的状态恢复到最初的样子,能够通过重置灵基的方式从而规避星之彩的变异的方式可行。
从梵高的表现状态来看,若非她有着类似极限遏制一般的状态作为模板,否则变异的程度就不仅仅只是像是一个膨胀的人形水母,而是更加五花八门,更加千奇百怪的结果。
而此时此刻的魔王信长在令咒的干涉下,再一次被魔力所填满,或许只有她自己清楚,在刚才那样的精神干涉下,她并不能够尝试去调动圣杯当中的魔力,那种感觉就像是指纹登录的系统突然因为一些原因而无法识别认证一般,没办法去尝试支配圣杯当中积攒着的魔力。
但魔王信长不得不承认,使用了令咒的魔力过后,自己那混沌不堪的思绪与状态,也在令咒的加持下有了渐渐恢复的迹象。
不知何时佝偻起来的身子在这一刻缓缓支撑起来,虽说本应该十分高挑的身子,本该几乎与对方持平,甚至要高出一点点的视线,也似乎也在重新支撑起身子的这一刻,有了些许的低矮。
习惯了高视线的魔王信长并没有任何的察觉,甚至可以说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形发生了些许的变化,毕竟也没有比之前低上多少,魔王信长全当是自己的状态不如从前,所以才会在视觉上有了一点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差距。
再度握紧刀柄,仿佛运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与专注,魔王信长的身形化作了残影,消失在了端木叶的面前。
而这,也仅仅只是一个眨眼过后,那道残影开始消失了才得到的结果。
快,很快......
风吹动了端木叶身上的火苗,魔王信长的身形只是一瞬便出现在了身体左侧的盲区,说是在左后方的极限位置也不为过。
但端木叶却抬起了手,一拳挥向了右后方的位置,魔王信长的身形也在同一时间向着后方跌倒而去。
庞大的冲击又一次扫荡了充满着灰烬与尘埃的地表,对于这样的画面,随后跌落在地,依靠着手指插入地面过后进行的减速,这才稳住身形的魔王信长来说,却是难以接受的现实。
他......怎么做到的?
这样的招式在此前和任何人,包括是冲田总司的战斗当中也没有使用过,足足两重掩人耳目的魔力虚影,无论是反应还是什么,都是一个与自己完全相同的“影子”,按道理来说,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被识破才对......
对于眼前不知为何变得尤为棘手的对手,魔王信长看向了侧方站着的冲田总司,在她的脸上,魔王信长看出了些许的按耐不住,她的嘴角也在此刻渐渐上扬。
“怎么,要不我们联手,把他干掉,你的那位Master也能够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这是一种通过圣杯建立起来的单独联络通道,似乎是刻意让冲田总司听到这样的询问的话语,让冲田总司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思考,又像是拒绝了魔王信长。
她们是敌人,是可以追溯到很多种可能,很多个平行世界,难解难分的敌人,以及对手。
甚至,在这个时空当中,她也依旧被下达了优先解决掉魔王信长的命令,即便她能够通过高额的对魔力去拒绝来自令咒的命令与限制,即便身为抑制力的代行者的她,本就可以无视令咒的束缚,去做自己应该去做的事情。
但她记得,记得藤宫九十九以及那不省人事,甚至连是否还活着的赤诚奏丈在这个时空召唤的,之前的自己的事情。
按理来说,她不应该情感用事,但这次显然不同,她得为了藤宫九十九着想,为赤诚奏丈着想......
见没有得到回答,魔王信长也不恼,而是接着用极快的速度再度冲向了端木叶所在的位置,然后接着被打飞向别处。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流逝,可事实上也不过才过去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可重新恢复了的魔王信长却又一次伤痕累累起来。
再度抬起手臂的浅间要已经没有了此前那么的健康,虚弱在她的身上完全的体现了出来,甚至就连抬起了右手,却一时间停顿在了原处,没有第一时间说出想要说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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