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予酒
年幼时父母尚在时的记忆浮现在了脑海当中,杨玉环的嘴角逐渐的上扬,那时的杨家是她记忆中最为轻松的日子,尽管已经模糊不清,但哪怕是后来父母离世过后,与哥哥姐姐们一起流浪的日子,虽说清苦,但也算是些许称得上快乐的记忆,与入宫之后所带来的感受截然不同。
如果可以,杨玉环并不想要做贵妃,只有真正做过一次贵妃,才会知道,成为贵妃根本就不能为大家带来快乐与笑容,只会在一次又一次的身不由己当中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直至被推上风口浪尖,才知道自己所处的,究竟是怎样的一场风浪之间......
所以这一次,这一次转世,杨玉环想要像着梵高一样,去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用自己的方式去为周围的人们带来笑容!
只限人间恩爱总难凭,如今专宠多荣幸,
怕红颜老去,却似秋风团扇冷。
仙偶纵长生,那似尘缘胜?
问他一年一度一相逢,争似朝朝暮暮我和卿?
恍然间,那停顿已久的曲调再次变化,可杨玉环眼中的端木叶的身形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显著。
那黄色的戏服在周围的火光下闪烁着额外的光芒,就像是一团金色的太阳,明明正在因为战斗而不断地摇摆着,但却并没有引动多少距离,依旧原封不动地站在那里,闪耀着自身的光辉。
渐渐的,渐渐的,那份笼罩在端木叶身上的那层朦胧的雾气渐渐散了开来,从一开始就对周围的环境感到些许的寒冷,也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此刻,并没有察觉到杨玉环与梵高这边的端木叶,则是在回应了宫本武藏的询问过后,感受到了身体之中不断流淌着的炽热。
这一身金黄色的戏服似乎扮演着唐玄宗,可端木叶清楚,他不是他,即便披上了这一层灵衣,穿上了这一套戏服,他也不是唐玄宗,更不会是李隆基。
比起这曲子当中所扮演着的身份,端木叶更加认为,那从虚空中传来的声音可比他更像是唐玄宗本人,而他仅仅只是穿上这套衣服的扮演者罢了。
利用着这份携带在曲调之中的力量,端木叶无比轻易的应对着宫本武藏所施展着的百家之绝学。
无论是二刀流还是一刀流的各种绝技,甚至就连同时使用多把剑进行挥砍的剑技,宫本武藏也没有丝毫的藏拙,尽数的倾泻了出来。
但本就在此之前见识了兰斯洛特与迪卢木多的剑法后,偷学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剑技的端木叶,在此刻配合上这身灵衣所带来的加持,应对被织田信长的“第六天魔王波旬”结界下限制了神佛之力的宫本武藏,简直可以说是势均力敌。
端木叶并非不想快速的结束这场战斗,但从灵衣之上传来的些许神性却告诉他,要尊重戏曲,一旦开场,那就没有中断的可能!
戏曲神的力量让端木叶有些无奈,但在宫本武藏露出绝对会输掉的破绽之前,端木叶必须要进行等待,等待着这一曲《长恨歌》落幕,他才能够从中解放。
怀揣着这样想法的端木叶再度抬眼看去,即便已经施展了浑身解数,却依旧没有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的宫本武藏并没有任何的颓废。
恰恰相反的是,此时此刻,手握双刀的宫本武藏身后正在逐渐扭曲着空间,在她的脸上还有这些许愈战愈勇的疯狂。
她在突破,突破这火焰的结界对她的压制!
她......正在赌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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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火焰,太阳 : 第四十六章:四元素法相?有风对吧?
宫本武藏的身后再一次的出现了端木叶无比熟悉的仁王法相,甚至比起上一次他所正面接触的那道虚影更加的显著,这还仅仅是在织田信长的“第六天魔王波旬”的限制下,在这针对这所有拥有神性的Servant与神秘性的Servant的结界下,毫无保留的稳定下了仁王天象。
究竟是魔王信长的结界在与冲田总司的接触下,被冲田总司不断的削弱,还是因为此刻的宫本武藏,已经能够超越织田信长这个宝具的等级......
端木叶无从猜测,从一开始,宫本武藏就没有向着自己真正意义上的使用宝具的时候,关于这一刻的她所施展开来的宝具究竟是何等程度这点,端木叶更是无从下手。
但问题并非没有头绪,因为在端木叶的记忆当中,织田信长的“第六天魔王波旬”这个宝具的等级应该是在E~EX不等,而宫本武藏的宝具等级则是固定的A。
虽说这种评级只是用来看看的程度,但也正是因为来自织田信长的宝具的那份不稳定性,端木叶才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此刻的这个由魔王信长所支配的“第六天魔王波旬”的结界,正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衰弱。
这份属于织田信长的能力并不受魔王信长的控制,从织田信长被冲田总司杀死到现在,也不过才过去五分钟左右,层层递进的衰退痕迹并不明显这点对于端木叶此刻的观察来说,确实有些太过于微弱了。
当然,最主要的一层原因是,魔王信长刚出场时所带动的周围因为冲田总司的存在而削弱后的火焰进一步的升高,这样的事件让端木叶产生了魔王信长将这个结界牢牢地掌握在手中,甚至将其带动到了EX的程度。
不过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高看了这个时空的魔王信长,作为织田信长异世界同位体的她并没有选择最为合适的“夺舍”,而是选择了成为独立的Servant,出席这场并不正常的圣杯战争当中。
端木叶试想,如果换做是自己,比起去利用圣杯将自己包装成为一个单独的Servant,倒不如从一开始就夺舍掉织田信长的本体,反正魔王信长的侧面当中,就有最为接近织田信长的那一个侧面,将其宝具占为己有的同时,还能够像是变身成为假面骑士一样,通过拔剑的形式来作为自身的解放器,从而进行灵基的切换。
但是很快,端木叶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第一次与织田信长接触的那一次当中,他明显的察觉到了织田信长有了那么一瞬间想要拔剑的念头,虽然最终还是没有完成拔剑,但那样的动作即便到了现在也依然记忆深刻。
如此矛盾的画面让端木叶陷入了些许的思索,织田信长利用人造人躯体完成凭依的事情是不可否认的,毕竟梵高的画所呈现的意思便是如此,更别说在之前寻找织田信长结果却撞见了宫本武藏的路径当中,端木叶看见了无数被破坏的培养仓,以及其中歪七扭八的与织田信长相似的人造人倒在地上,绝非什么多个同位体存在那种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端木叶清楚,作为幕后人员的魔神信长想要以自己的能力来称霸世界,所以在背后支配着织田信长这个侧面也并非不可能,她手中那个像拔却没有拔出来的剑,便是魔王信长的丝线,用来支配着每一个从培养仓当中走出,选择拿起那把剑的织田信长。
通过这样的想法,端木叶多少有些认为,织田信长和魔王信长的存在大概就像是穿越的主角以及寄宿在宝剑当中的老爷爷一样,那时的织田信长一定是遭受到了魔王信长的鼓动才会有过那么一瞬间拔剑的念头,但她清楚拔剑过后会发生什么,所以才始终没有进行那样的动作。
凭此推测,端木叶大概理解了为什么魔王信长没有在第一时间完成对织田信长的夺舍,而是以一个独立的Servant,出现在了当下。
不过有一点需要在意的是,有关织田信长的“第六天魔王波旬”的结界逐渐衰退的当下,同样证实了魔王信长与冲田总司的战斗究竟孰强孰弱,胜负,似乎也能够通过这样的结果十分直观的看见未来......
“在看哪里!”
突然,宫本武藏的声音打断了端木叶的思考,此刻的端木叶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何时已经陷入了绝路。
不再是一个仁王天象,而是足足四个,同时存在在自己的四个方位,在他们的手中分别握着刀,剑,杵,鞭四种截然不同的武器,甚至在那四种武器之上,不断旋转着风,火,水,地四种截然不同的元素。
等等,风?!
就像是抓到了最为关键的讯息,甚至是唯一的突破口,端木叶那几乎因为周围不断逼近着自己的魔力而陷入难以抉择的神情上,在这一刻多出了几分的自信。
顷刻之间,面对操弄着刀的仁王天象,正面对上自己的宫本武藏,端木叶的手中出现了一个并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那一是一团模糊的血肉,是在之前测试能否用哈斯塔的机制,为自己创造出一个分身时,并没有被火焰完全烧毁的焦黑色肉块。
由于是被克图格亚的火焰灼烧过后的产物,所以在它身上的焦化层尤为的坚硬,甚至深厚,深厚到足以让这团并不会因为克图格亚的火焰而完全燃尽的肉块,都在表层失去了相当一部分的活性。
酷似狮子头肉丸般状态的焦黑色肉块只是看着就充斥着相当程度的致癌量,让正常人难以下口,甚至连拿起来都会第一时间想着将其丢掉。
但端木叶却没有这样的想法,毕竟对于他来说,只要或许能够在关键时刻起到作用的东西,他都会想办法留下,留在自己的手中。
就像是之前被克图格亚模式下,被烧伤的部位让端木叶自己割下了一部分当作储存圣杯碎片的容器,那在来到这里之前所做的初次尝试,即便最后的结果是失败,但他依然将其留在了身上。
此刻,偌大的肉球之中还充斥着些许的活性,这几乎与旧日支配者的眷属所几乎相同的生命力,让端木叶有些感叹如果自己真的用哈斯塔的力量创造出一个与自己相同体积,相同质量的分身的话,究竟会引发怎样的灾难。
不过好在,那样的计划终究是不可能完成的,作为哈斯塔力量下所受到的影响,身体的延伸出去的那一部分并不具备再生成为独立个体的程度,将其当作其他的什么东西来看待的话......
也许也是个方法......
不过,在急速思考着的大脑当中,这样的思考始终占据着次要的位置,眼睁睁的看着宫本武藏的剑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周围传来的元素力也不断撕裂着周围的空间。
端木叶没有丝毫的犹豫,用手捏爆了那或许比起花岗岩还要坚硬的焦化层,四溅开来的碎片不出意外的划上了并没有处于任何状态下的端木叶的手臂,那些恢复的能力也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应用在他的身上。
如此自残的画面自然逃不过宫本武藏的天眼,但是她并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突然的用如此方法来伤害自己的身体。
难道说......是因为被自己逼到了绝路,而陷入疯癫状态了吗?
宫本武藏皱了皱眉,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处于势均力敌的状态让她不由自主地去进行过多地思考,毕竟无论她此前用出了多少种方法去尝试击败对方,对方始终能够和自己达成一个微妙地平衡。
这种感觉对于以往之前地追求胜利的她来说,多少有些难以接受,虽说和强者比试让她热血沸腾,但始终保持着势均力敌的状态,很难不让她去怀疑,对方是否是在侮辱这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使出全力......
当然,这样的想法仅仅只存在了很短很短的时间,紧接着,她便看见了,本该承载着风之力的仁王天象在顷刻之间被端木叶张开的血肉模糊的手对准,从掌心处不断喷溅出来的血液浸透了本该是魔力构成的虚假又真实的法相......
诡异且血腥的一幕出现在不到一个眨眼之间,兴许是有着天眼的缘故,宫本武藏眼中的世界时间被拉的很长很长,明明应该仅仅只是发生在不到一个眨眼的速度当中的事情,此刻却一步步的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那右侧掌握着风之力的法相逐渐被血液腐蚀,在一阵阵冒着不知因何而起的烟雾之中被熏染成了无法用言语仔细描述出来的黄色,为其披上了一层属于黄色的外衣。
黄色的外衣?
不知为何,宫本武藏顿时涌现出了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那明明只被血液沾染了一片的法相,此刻却像是顺着并不存在的经络与血脉一般,在极短的时间内蔓延向了全身。
然而,当宫本武藏意识到不好,想要撤退的时候,事情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转机。
捏碎了肉球的端木叶右手上充斥着浓烈且腥臭的血液,那些因为划伤而外翻出来的伤口,此刻就像是饥饿的怪物一般贪婪的吞噬着周围的魔力。
几乎不能称之为“手”的手臂,此刻已经脱离了端木叶的控制,准确来说,是脱离了这身灵衣的控制,有关右手的整条手臂,都在捏爆了肉球的那一刻瞬间炸开,留下了充满着血污,裸露在外的手臂。
此刻,象征着风的仁王法相已经完全的被右手的伤口所吸收,化作了唯一寄存着“哈斯塔”力量的“剑”在面对想要向后撤去的宫本武藏时,伸向了她的方向。
无关身后与左侧的同时攻击,在宫本武藏想要向后退去的当下,选择了从宫本武藏所在的正面进行突破。
尽管有着右侧被自己吞噬掉的风之仁王所在的缺口,但端木叶却并不打算从那个位置作为逃跑的路线。
他所需要的,是在拿出了些许的底牌的当下,去让宫本武藏以一种合适的方法进行退场,只有宫本武藏退场,他才能够更好的介入到冲田总司与魔王信长的战斗当中,去进行计划当中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然而,看着如同飞来的箭矢一般快速的手臂,宫本武藏的额前流下了些许的汗珠,却并没有任何束手无策的绝望。
手中的双刀在第一时间的挥动着,但却被旋绕在手臂之上的,无形的风所阻拦,那来自“风之贵公子”的能力能够阻挡下B级以下的投掷物,但此刻,端木叶的手臂便是以投掷物的身份接近着宫本武藏,这份免疫投掷物的能力,也变成了阻拦B级别一下的攻击。
几乎是必然会命中的攻击让宫本武藏额前的汗水越来越多,挥动到残影的双刀四溅开来的火花让宫本武藏不断地憋着气,用高度集中地注意力,来让自己更加专注地使用天眼察觉到这与众不同地“剑”所隐藏着的破绽。
可无处不在风,又怎么可能让宫本武藏找到那样的空隙,她的一切攻击就像是切在水滴之上,明明产生了破坏,却又在周围的水中重新汇聚在一起,成为了新的水滴。
只听一声无比清脆的破碎与断裂声响彻在耳边,那在宫本武藏手中不断高速挥动着的双刀在那旋转着,撕裂着所过之处所有事物的风卷之下,终于不堪重负的断裂了开来。
而端木叶的手,已经仅在至此......
难道,真的要输了吗?
宫本武藏的脑海之中出现了这样的念头,但她却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失去了双刀的她手中依然握着那样的断剑,既然是一定会命中的攻击,那么就让他命中好了!
下一刻,血液在空中四溅开来,血肉被切割开的声音尤为明显......
琵琶,火焰,太阳 : 第四十七章:同生共死?
赤红色的血液在飞溅开来的同时渐渐的化作魔力的光点消散开来,一条偌大的口子出现在了宫本武藏的脸上,横跨整张左脸的同时,连带着将左边的天眼也随之破坏。
极其恐怖的血痕在顷刻之间出现在宫本武藏的脸上,那连同着血肉都被一同风场搅碎的当下,是宫本武藏借助自己的受伤,从而创造了接近端木叶的机会。
那完全裸露在外的血手之上有着非同寻常的风之力,即便是拥有神佛显化之能的自己,也无法利用宝具去支配在他手中的那些旋风。
但这样的旋风,也同样暴露了一个十分明显的弱点......
那就是,此时此刻的端木叶身上,仅仅只有那一条暴露在外的手臂承载着风的力量,在他身上的其他完好无损的衣服之上,并没有这样能够阻挡一切攻击的风场存在。
手中断裂的双刀似乎并没有因为本身的残缺而有一丝一毫的退步,极其锋利的刀刃即便在失去了大半的剑身过后,依然精确无比的切割在了那一身金黄色的戏袍之上,甚至想着更进一步的在割开了戏服的同时,去尝试进一步的对肉体造成些许的伤害。
感受着面部传来的疼痛,以及失去了一只天眼的视觉受阻,宫本武藏的脸上逐渐在这一刻露出了一丝计划得逞的笑容。
手中的双刀在这一刻传来了切割开血肉的感觉,毫无疑问,自己这以伤换伤的计划在这一刻起了效果。
此前的刀刃无法穿透这件黄色的戏袍,但对方自己像是脑袋被门砸了一般,自己选择了破坏这一身几乎无法用常规攻击破坏掉的防御性宝具。
宫本武藏的心中窃喜着自己的胜利,并不仅仅是因为那件在此前由自己的双刀无法破坏分毫的衣服被端木叶自己选择了破坏,从而造成了自己的刀能够在这一刻轻而易举的对其,甚至对被它包裹着的肉体进行着伤害。
还有着她果然赌对了对方的那套戏服无法挡下仁王天象所夹带着的神佛之力,用更加直白的话语来说,便是对方的那一身戏袍并非是寻常之物,而自己的神佛之力恰恰略微高于对方那同样来自于神明的护具,能够破开那一层属于神明力量的加护。
如今,被破开了这一层加护的当下,端木叶的行为犹如自断一臂,甚至是全部的生路,只要在这一刻完成二天一流的所有招式,她就能够借助刺入对方胸腔的刀刃,完成最后的处决!
“南无,天满大自在天神——用剑气斩其气势......!这一刀正是吾之空道,吾之生涯!伊舍那,大天象——!”
这一刻,周围斩空了的仁王天象被尽数收回,一尊并不巨大,但却让空间都为止扭曲的实质性法身,顿时出现在了宫本武藏的身后。
这应该算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在这场战斗当中使用出自己的宝具,虽说对于宫本武藏来说,宝具的使用并不需要太多的前置条件,毕竟有着抑制力的直接供魔,若非在刚才有着织田信长的结界作为压制,否则的话她或许会在察觉到对方的身上是神明的护具的第一时间,选择使用宝具来破开这一层的防御。
不过这样的事情对于宫本武藏来说算不上什么,甚至可以说,自己脸上绝对能够称之为“致命伤”的伤痕对于她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此刻,原本断掉的刀刃在宝具咏唱的作用下瞬间补全,就像是为了专门在这一刻刺穿端木叶的身体一样,在刚才的攻击之中保留了使用宝具也会让武器恢复的能力。
尽管如此,那洞穿血肉的感觉也并没有从双刀的刀刃之上传来,甚至就连自己身后应该被召唤出来的天象,也在这一刻没有任何的动静。
怎么回事?
宫本武藏愣住了,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明明释放了宝具,却没有一点的魔力波动,那些抑制住自己力量的火焰此刻已经消退了大半,即便是使用宝具,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但是,此刻她却没有一点点的魔力流动,就像是宝具从未释放一般,那断掉的刀刃也没有恢复,刺穿血肉的感觉也没有从中传来。
再度抬眼看去,却发现此刻的端木叶脸上出现了和自己一样的伤痕,甚至更加的恐怖,更加的触目惊心。
一滴滴血液在时间的流逝下了滴落在了仅剩的右眼之上,那仅存的天眼,也在这一刻被仿佛活过来的血液所污染,变得无比模糊。
耳鸣,剧烈的耳鸣在耳蜗之中盘旋,视线与听觉在这一刻彻底的与自己分道扬镳,宫本武藏的眼中最后倒映着的,便是端木叶脸上那无比恐怖的伤口。
那是什么?
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伤口?
可是,为什么?那样的伤口明明是自己的脸上应该出现的画面,为什么会同步在端木叶的脸上?
甚至,他还像是什么也感受不到一般,始终保持着伸手去触碰着自己身后的动作.......
等等,自己身后?
宫本武藏就像是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想要回过头去看一看身后的画面,但当她尝试将自己的脑袋转过去时,没有任何的画面从眼部传来的现实,又将她拉了回来。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很慢很慢,似乎是抑制力为自己破格做出的干涉,尽管做不到什么太多的东西,但思考与观察还是可以的。
只不过,这种极其理想的理论被现实无情的击破,端木叶就像是早有准备一般,用血液污染了自己仅存的视线,用不知为何造成的耳鸣,破坏了她从周围通过声音去分辨方位与画面的可能。
对方对自己的了如指掌让宫本武藏感到了些许的可怕,毫无疑问,即便是遭受到了抑制力的干涉,让自己去在这被无限放慢的时空当中去创造一些奇迹,但对方未卜先知的提前准备,却让宫本武藏感到了些许的后背发凉。
她并不相信什么巧合,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因必有果,但此刻究竟什么是因,什么是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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