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予酒
并没有此前那么威慑的法天像地,此刻的她们虽说进行的十分激烈的战斗,但说到底也就是两个小人之间的刀枪切磋,并无任何值得记录的价值。
无论是宫本武藏还是织田信长,端木叶都能够凭借着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记忆,去分析她所展开的能力究竟会是什么。
刚才那发挥到极致的“第五势”所编织出来的天罗地网其实根本就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他所展现出来的伤口全然是他故意创造出来的画面。
正如那句“你所看见的东西,是别人想要你看见的东西,事情的真相与否光是依靠着看,依靠着听,是无法摸清楚真正的真相”一样。
无论是此刻自己倚靠在被火焰炙烤的无比灼热的石壁之上,宛若重伤似的看着宫本武藏和织田信长的战斗的现在,还是刚才明明早就知道织田信长在这周围隐蔽着,却被织田信长完成了偷袭的现在,都是他为了完成借刀杀人这一个计划而展现给她们两个人看的画面。
通过将视线移动到正面,从正面的视线去观察着整个战场,端木叶几乎可以确定,无论是宫本武藏还是织田信长都发现了自己移动的痕迹。
与充斥着保护欲的宫本武藏不同,织田信长的眼里有着难以掩盖的杀意,毫无疑问,她已经把自己当作了这场圣杯战争当中最大的敌人,即便是宫本武藏,也不曾让她如此的对待。
对于这点,端木叶也心知肚明,毕竟无论是自己,还是自己身上这份力量,实际上都是来自于这个年代之后的时代,就像是这场圣杯战争当中的那个Caster“麦克斯韦妖”一样需要来自未来的论证才能够否定他的存在一样,在这克苏鲁并没有被具体的记录下来的时代里,他身上的力量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发生着裂变。
而这,也正是为什么克图格亚的力量在冬木和这里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反应。
端木叶仔细地思考过,关于克图格亚的力量暴或许并非是完全源自于杨玉环的干扰,其中的缘由很大可能正是因为这个时代并没有关于衪的记录,因此衪能够更加肆无忌惮的向着这个时代释放着自己的力量。
也就是完全是因为自己这个作为容器的原因,并不能完美的控制住衪的力量,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自己......
端木叶对此已经见怪不怪,如今最大的心愿也就是维持着人形罢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或许也就是担心着梵高能否再度控制住那份力量,以及杨玉环对她自己的认知是否清晰。
想到这里,端木叶故作绝望的将脑袋抬起看向空中,让鼻子更能够接触到没有被火焰覆盖的地方,让自己的重伤看起来更加的合理的同时,将背后嵌入肉里的圣杯碎片揣入了怀中,悄悄地藏了起来。
并不出端木叶所料,原本还有疑虑的织田信长收敛起了再度拿出腰间谜之终极火绳枪的动作,那存放着为数不多的圣杯碎片制成的子弹存放在最为合适的地方,来自魔王信长的灵基当中能够存放这样足以称之为必杀的武器的只有一个,而端木叶已经知晓。
一个圣杯的碎片便足以完成灵基的稳固,像是间桐樱那样的人类,也能够在间桐脏砚的改造下,变成足以与爱因兹贝伦的小圣杯相似的容器,去稳固一个本就十分完整的灵基这点,更是不用多说。
而此刻,端木叶在等待,等待一个让宫本武藏彻底和织田信长翻脸的机会......
“真的不让开吗,你我本就是这片土地的一员,为我效力争霸全世界,你能够找到更多的强者去挑战,难道你真的想止步于这一个国家吗?”
织田信长挑逗着眼前的宫本武藏,作为整个日本都家喻户晓的角色,其名气丝毫不弱于她织田信长。
即便两人在生前完美的错过,但这并不代表重新回到了这片土地的她,不会从日本的诸多文献当中了解到这个处于自己后世的那个几乎家喻户晓的天才剑士。
对于召唤最后一个名额的Berserker的选取,她可是一换又换,最开始是想着直接召唤忠心于织田家的忠臣,森可家的某位将军来与自己并肩作战。
可在遭遇了那个Caster犹如Berserker的攻击方式时,她改变了主意,她不能需要一个听话的疯狗来作为自己的先遣部队,而是需要一个货真价实的,拥有着神佛之力的角色来限制住对方。
换句话来说,她对于让自己的忠臣送死,更加偏向于让一个更加不可控的人去为自己创造那么一丝一毫的机会。
可以说,一手计划了宫本武藏的召唤仪式,临时将本该用于召唤森可家的家臣而准备的长枪更换成了宫本武藏的长刀的人,正是她织田信长!
“我可没有做别人打手的先例,信长大人!”
一刀旋转而下,切断了一直忍耐着没有切断的织田信长的佩刀,断裂的刀刃插在地上,握住断刀的织田信长则是在第一时间的拔出了那一直隐藏着的魔王加特林机炮,依靠着炮弹的反冲击力,拉开了与宫本武藏之间的距离。
剧烈的咳嗽下,宫本武藏很显然没有料到对方会拿出这个武器,身前被火焰大面积烧毁的裙摆隐约间从漏洞处露出了内部束身的布条,甚至是手臂与大腿上的肌肉,也看的一览无余。
只是这样的攻击自然是无法击败同样将身体千锤百炼的宫本武藏,织田信长也无比清楚这点,并在拉开了距离的当下,重新收起了手中的魔王加特林机炮,再度向着宫本武藏的方向抛出了橄榄枝。
“加入我的阵营,然后去给那个Caster最后一击,为我天下布武的道路扫清一切的障碍,你将得到全天下武士敬重的身份与地位,得到其他武士一生都无法到达的高度与荣耀!”
织田信长顿了顿,手中的加特林机炮又一次变换成为了此前被宫本武藏一分为二的那把佩刀,指向了她的方向。
“否则......”
织田信长没有说话,只是就这样露出了一副诡异的笑容,让宫本武藏的神色也有些阴晴不定。
她并不认为对方能够打败自己,哪怕她是织田信长,那个统一了战国的那位大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就能够将自己这锤炼了一生的武艺就此践踏在脚下。
宫本武藏闭上了双眼,不断地吸气,呼气,直至彻底的将气息调整到了现阶段所能调整到的最优状态,再度抬起了手中的双刀,运起了第五势。
“我们都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拿这种事情来威胁,你还真是幼稚啊信长大人!”
本就将浑身之气势运转在周身,从脚部发力的宫本武藏只是眨眼间便来到了织田信长的面前,手中闪烁着的双刀隐藏着不断抑制着的魔力,只为了在这接近的刹那向她发起绝对能够命中的攻击。
她看见了,她的天眼已经看见了自己手中的双刀命中她的现实!
这是独属于她的能力,是独属于她的魔眼,此世唯一的眼睛,能够将那无限未来限定成为唯一的眼睛!
此刻,这双眼睛当中映射的正是这样的未来,甚至在促成着双眼看见这份未来的前提,那坚定不移的信念都促使着这样的未来变成她眼中的唯一。
然而,就在这样的未来即将实现,自己手中的双刀即将命中织田信长的时候,她的耳边出现了一道无比陌生的声音。
就连在一旁吃瓜看戏,险些想办法弄点瓜子来的端木叶,也不由得将视线移向了位于两人战场远处的一个白发少女身上,神色不由得变得精彩起来。
“我,我以令咒下令......不要对Archer进行任何攻击!”
那是一个白发的少女,端木叶知道她的名字,却对她的情报了解甚少。
“浅间要”,日本某个家族的子嗣,因为过于没落这个家族到现在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并传承者他们家族全部的魔术刻印。
起初,她的存在仅仅只是用来提供备用的魔力而跟随在召唤织田信长的那名少佐身后的“电池”,但因为织田信长在被召唤出来过后杀死了对方过后,她便成为了织田信长的Master。
此时此刻,她的出现便意味着在经验值所绘画的《帝都圣杯奇谭》当中,充当织田信长Master的阿尔托莉雅,并不存在于这个时空。
这样的现实让端木叶不由得松了口气,在这织田信长是魔神,冲田总司也有可能是魔神,甚至宫本武藏都来了的这个时空,就算织田信长的Master真的是失忆了的阿尔托莉雅这点,端木叶也不会有多么意外。
但很快,端木叶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抬起手中有着六道令咒痕迹的浅间要,此刻手臂上缺少了两划令咒的痕迹。
其中三条是织田信长的,另外三条大概率是浅间要去下面找到了召唤出宫本武藏的那个家伙的尸体从而得到的令咒。
但此刻却消耗了两条......
很快,端木叶就得到了解释,宫本武藏那几乎已经快要砍下对方手臂的双刀正不断地反抗着收回,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地颤抖着,仿佛是在对刚才所下达的命令做出着绝对的反抗。
“对魔力”......
端木叶的脑袋里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这个词,但那是Saber职介才有的固有技能......
关于这点,端木叶很快便停止了思考,因为宫本武藏的出现本身就是个错误,她能带着这样的技能出现在这里,也没有任何值得存疑的地方。
然而,此刻的织田信长已经占据了绝对的高地,如果再度使用令咒去强制命令宫本武藏臣服自己,那么大概率会发生一些鱼死网破的事情。
宫本武藏的心中是如此想的,而织田信长对此也是一样的心知肚明。
因此,她并没有在浅间要靠近的当下去要求她再度命令着宫本武藏去臣服着自己,她想要利用她去排除异己的事情已经做到了,那个被圣杯的碎片击中了的Caster此刻必然是再起不能。
而面对不能够为自己所用的狠辣角色,但自己又恰好能够控制这点......能够做到的事情也就只有一点......
“自杀吧宫本武藏,这是对你而言最为体面的落幕方式。”
织田信长的脸上依旧是那么的傲慢,仿佛一切都已经在她的计划之中,没有任何改变的可能。
并没有任何行动的宫本武藏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感谢着自己依旧保留着“对魔力”这个技能的下一刻,却再度阴沉下了脸。
一划令咒能够起到的作用实在是微乎其微,但此刻宫本武藏发现,在她的脚下,有着一个若隐若现的法阵,那是强制命令的法阵,足以补全一划令咒的不足......
宫本武藏丢下了长刀,双手握住短刃的同时向着腹部移动而去,耻辱,不甘,愤怒都在她的眼中显现,可就在她的短刀贴在了腹部,准备向上移动的同时,一股如释重负的感受随之传来。
“Caster,你个出生!”
随着枪声在耳边炸响,顺着声音看去,那倚靠在墙壁之上的黄衣小人,此刻正用着他身上那看起来像是防御宝具的衣服破坏了地面上的法阵,可在他的胸前,没有了黄衣覆盖的位置上,赫然有着新添的几道火枪命中的痕迹。
端木叶微笑着看着宫本武藏,蠕动的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渐渐化成了黄色的粒子融入到了风中,消失在了她们的眼前。
霎时间,宫本武藏的身上,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气势......
“织田信长,你都干了什么!”
琵琶,火焰,太阳 : 第三十二章:上一个偷袭梵高的人已经被流放太空了!
“最后......也还是没能回家吗?”
这是端木叶对宫本武藏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为了方便对方听见,他刻意使用了风的帮助,在嘴唇蠕动的同时,将声音无比精确且直接的方式传达到了她的耳朵当中。
这种刻意为之的方法并不会被宫本武藏察觉到任何的端倪,因为从视觉效果上来看,端木叶蠕动的嘴唇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在她的脑海当里出现的,却是这样一句完整的话。
浅间要手中的令咒痕迹已经完全消失,本就是作为初代产物的令咒所能够进行的执行命令并不是那么的绝对,因此,才会有着在这陆军基地的表面隐藏起来的一圈加深令咒控制的魔术法阵存在。
而此时此刻,宫本武藏失去了在这个时代下的“令咒”的束缚,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外来者,流浪者,本就因为是被抑制力召唤而来的宫本武藏所拥有的,是几乎是最高级别的单独行动。
即便没有了Master的存在,她也能够随意的进行着行动,更没有魔力供给的什么后顾之忧。
此时此刻,亲眼目睹了那名少年的逝去,为了救下自己而逝去......宫本武藏不知为何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或许是因为那名少年因为自己此前的攻击而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又或许是因为他在临死前所对自己所说的那段话......
对于宫本武藏来说,让一个并没有在一开始对自己展露出敌意,并且仅仅只是有着求生欲望的少年因为救她而死在自己眼前的事情,远远超出了她所能够承受的底线范围。
对方并非是她所认识的那个织田信长,在刚才的接触中,宫本武藏就已经发现了,对方正是导致这个特异点出现的元凶。
起初她还对那名少年有所怀疑,毕竟那样庞大的魔力储备,换做是任何一个她所见过的神明以下的Caster都不会拥有,即便是神代最为出色的魔术师,也不可能掌握那么庞大,那么纯粹的魔力!
不过现在,那些事情已经不重要了......
那名少年已经死了,无论是灵基反应还是魔力残留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可特异点却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恢复,它依然存在着,依然继续着,仿佛要将这个世界吞噬......
“虽说为了一个陌生的Servant拼上性命什么的不是我的作风,但是织田信长,你的行为的的确确触及到了我的底线......”
宫本武藏的身后逐渐有着虚影扭曲着空间,原本仅仅只是由魔力形成的仁王天象在这一刻直接凝聚成为了仅差一步成为实体的怒目神像。
然而,似乎是保持着最后的理智似的,与织田信长保持着一定安全距离的宫本武藏再度开口。
即便是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但这种并不正常的情绪所带来的,是宫本武藏最后的一丝理性,她需要知道,亲口从对方的口中知道,她成为这个特异点的始作俑者,究竟是否是主动的。
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是她最后的底线,她从来不会因为一些个人恩怨而去进行杀戮,一切的因与果都是驱动着她行动的根本。
她既然来到了这里,那么这里一定有着什么是她需要出手解决的事情,这便是因果,而那名Caster的死亡固然让她感到愤怒,但说到底圣杯战争的残酷就是这般,让她真正彻底与织田信长站在对立面的原因全然是因为失去了那个Caster少年,这个世界的特异点问题,便落在了织田信长的身上......
她需要确定,确定织田信长的真实想法,找出真正让这个世界变成特异点的原因,然后像是拔牙一般,连根拔除......
“特异点?你是说我吗?”
抱着浅间要的腰与宫本武藏拉开距离的织田信长大笑着,仿佛听见了什么十分令人发笑的事情,笑声传遍了整个化作了火海废墟的陆军基地。
“真是我又如何?此乃我织田信长开拓出来的天地,开拓出来的崭新历史!此后,全世界的人都将折服于我织田信长的脚下,历史的书籍将会翻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崭新的一页!”
织田信长当然知道特异点究竟是什么,也正因为无比清楚特异点的意义,因此她才会无比的坚信,这是她必然会通往此生最高夙愿的证明!
无论是这场圣杯战争当中的那个自称冈田以藏的Rider,还是那个自称坂本龙马的Assassin,亦或者是那个用枪的Lancer,对于她织田信长来说远远是不够看的下等Servant。
她不得不去承认,在与那个Caster接触的时候所遭受到的任何事情,对于她来说完全是未知的,不可揣测的,有着绝对威胁性的Servant。
不过现在,那个连中近十枪,其中更是有着三枚圣杯碎片隐藏在其中,被自己子弹引爆的碎片足以去杀死任何一个神灵之下的Servant,破坏任何一个神灵之下的Servant的灵核。
因此,即便宫本武藏如此的威胁自己,她能够做出的回答也只有一个,那就是......
“如果你要阻止我,那很抱歉,只能请你去死了!”
高高抬起的谜之终极火绳枪当中装填着圣杯的碎片,宫本武藏在刚才的接触当中就已经意识到了这点,但事实上她也能够清楚的了解到,织田信长手中的那把火绳枪,并非是每一次攻击都有着圣杯的碎片。
那种东西是将原有的圣杯容器取下来了极其微小的一部分,在不完全破坏圣杯的情况下,获取到圣杯的“碎片”有大有小,或是指甲盖大小的碎片,又或者是沙砾般的碎屑伴随着她那把火绳枪的散弹发射出来。
深吸了一口气的宫本武藏脑海之中再度回忆起了那名少年死亡前的画面,再度睁开双眼,便是无比坚定的眼神,看向了前方的织田信长。
“动真格吗......那就让我来试试砍,天下布武的魔王的刀究竟有多快吧!”
巨大的气浪吹过了整片烧山的火焰,在这城市边缘的陆军基地当中,无数的墙体正因为这样的气浪而不断地脱落着......
“杨......杨玉环大人......你去哪里了......”
在火焰中摇摆不定,不断地摇晃着身子穿梭在坍塌地墙体之中,因为不耐高温而满头大汗的梵高欲哭无泪着。
没错,她和杨玉环走散了......
关于灵感乍现时的画作依然被她抱在胸前,尽管极力的避免着被火焰破坏,但事实上在她手中的画作的四个边角,已经逐渐有了被火焰灼烧过后便成了黑色的模样。
一个恍惚间,并没有任何的先兆,在梵高身侧的墙体一瞬间的倒下,当梵高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经过了反应的时间。
然而,一道风刃擦着梵高的发丝劈开了即将倒塌而下的墙体,将其一分为二切开的同时,连带着周围令人窒息的高温也一并切开,还算是清凉且新鲜的空气触碰到笔尖,让梵高那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与手段的身体,得到了些许的补充。
火焰,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太过于针对了,无论是水之祭司的力量,还是花之魔神的力量,对于她来说实在是有些在这个场合不太能够适用。
不过此刻,那几乎是与她擦肩而过的风刃为她劈开了险些趁她无法使用出任何的力量的当下,将她伤害的墙体。
重新呼吸到片刻的新鲜空气的梵高面露惊喜之色的回过了头,尽管被火焰遮蔽了对周围的感知,但她还是猜测,是端木叶回来了,否则的话,为什么会救下自己?
“渍,切歪了吗,这火也太碍事了。”
梵高脸上的欣喜之色凝滞在了脸上,来人并非是她所认识的某个人,也并非是她所期待的那个人。
在火光的映射下闪烁着嗜血的猩红之光,从那双眼睛当中,梵高看见了,看见了自己画中的某个人......
仿佛是为了确认一样,将手中的画抬了起来,其中在巨大的神佛天象与魔神之像的角落,与被火焰灼烧的位置交织在一起的画面当中,赫然是一团模糊的身影,唯独其中那双猩红的双眼,留在了画作之上。
是Assassin!
清楚的知道画作当中的每一个角色都代表着什么势力什么身份的梵高第一时间在心中得到了答案,但此刻周围的一切都被倒塌的墙体和火焰覆盖,这份不正常的火焰恰好压制住了她身上被给予的力量......
她,想不到除了端木叶或者杨玉环大人回到她身边以外,自己能走出这里的方法......
“渍,无名的Servant吗,只是这种程度的魔力反应,看起来你很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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