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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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到冬木沉没之日,()战死之时......
水,风,花 : 第四十七章:对方两个人,但你不能使用宝具
梵高的身影正在渐渐远去,注视着她那在夕阳下被拉的很长的娇小身影,端木叶的嘴唇动了动,但却并没有开口。
此刻确认了自己承担了梵高那部分外神的能力,让她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正常从者的当下,本不应该再去为她担心些什么,她不会突然身陷诅咒,她不会陷入疯狂,可此时一个人离开的她显得是那么的孤寂。
“我大概是病了,她可是从者啊......”
通过与地脉连接的圣杯而被召唤于此的从者,在死亡后或者实现了愿望后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会回到他们原本的地方,只有极少数的情况下,有选择获得肉体继续留存在世的愿望的从者,会成为失去了所有力量的普通人行走在人间。
对于梵高而言,她不说,光靠猜测端木叶并不能搞清楚她的真实愿望,也许她想要以正常人的姿态活下去,也许是其他什么......
转过身走入身侧巷子的端木叶沉默着,通过与兰斯洛特的契约,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来自亚瑟的压力对于仅仅只能依靠从周边获取的铁柱和路灯杆来充当武器的兰斯洛特来说有些过于棘手,但进攻对象是亚瑟的话,过早的暴露兰斯洛特的身份就显得太过于得不偿失了。
在端木叶最初的计划当中,兰斯洛特的身份就应该像他所熟悉的那样,成为动摇阿尔托莉雅那摇摆不定理想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她那本就摇摆不定的意志下,用“最后的轻语”对阿尔托莉雅进行最后的破防,然后再便对阿尔托莉雅进行支配。
不同于Alter化,火星之硕花的能力更加像是将其变为可控的傀儡,但被赋予了狂化特性的可能,哪怕是高洁如骑士王这样的存在,在被支配后也会在保留原定数值的情况下成为与Alter化后相似的状态。
但很可惜的是,阿尔托莉雅并没有出现在这里,取而代之的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为什么而显现于此的亚瑟·潘德拉贡。
哪怕是经历相同,但亚瑟可不会像阿尔托莉雅那样因为看见了兰斯洛特而产生更大的迷茫,相反,他会更加竭尽全力的去击溃对方,用自己的剑去传达他想要传达地东西。
再度走出巷子,原本的身形已然变成了一袭黄衣,而他的身形也在踏出巷子的那一刻渐渐虚化,融入到了不知何时刮起的风中。
此时此刻,早已经化作疯兽的兰斯洛特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天上飞去,在他的下方,还有着不断进行魔力放出从而进行踏空飞行的苍银色身影。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压制,手持着凝聚着风王铁锤的武器,在一次又一次的将那重新进入黑雾当中的黑色骑士击飞到空中的Saber无比清楚。
尽管在使用了一次性的风王铁锤过后会使自己手中的剑失去风王结界的加护,从而显现出它原本的模样,但通过和Berserker的交手中他能够清楚的意识到,那个无法沟通的Berserker了解自己手中的剑的长度,风王结界的迷惑效果对他没有作用。
而他更是能够从周围获取到能够被赋予武器概念的道具对其赋予【宝具】的概念,虽说等级极其的低下,自己的剑能够轻松的切断他所持有的所有道具,但他所拥有的战斗技巧并不弱于自己,在地面上战斗拥有源源不断地东西让他变成【宝具】这点,多少还是有些棘手。
无论是为了转移战场,还是根据Berserker所展露出来地弱点进行战术性的进攻,在这空无一物的空中,饶是那黑色的骑士有天大的本事,失去了优势的他也毫无用武之地。
“Saber,和你交战的Servant是谁?”
卫宫切嗣的声音在Saber的脑海中浮现,通过心灵感应的方式传达而来的话,似乎证明了他正在自己脚下的商业街的某一处地方。
心灵感应的能力算是从者与契约者之间重要的联络方式,但距离越远越模糊的缺陷让它很少在被用于分开作战的时候。
但此刻卫宫切嗣的询问是那么的清晰,原本担心失去了自己保护的爱丽丝菲尔是否会遭到其他魔术师的趁虚而入的Saber,也在此刻渐渐放心了下来。
“Berserker,特征是一团被黑雾覆盖的黑色骑士,全身被盔甲覆盖无法观察到其他特征,能力是能够将触碰到的东西能够变成【宝具】的效果。”
在商业街的某一处大楼顶上,镜片的反光下,卫宫切嗣皱起了双眉了。
Berserker?间桐家不是已经......
作为家主的间桐脏砚的确已经死去,在今早后续的医院通报中,那具被烧的几乎碳化的残骸的确来自于间桐脏砚,从他身上提取的组织能够轻松的验证出水属性的魔力,并且蕴含着吸收的特性这点,便足以证实这个情报的真实性。
间桐樱与间桐雁夜下落不明,只有因为一些不知名原因在圣杯战争爆发前远离了冬木的间桐鹤野一家,带着仅存的间桐慎二重新回到了冬木,进而来认领了间桐脏砚的骨灰。
难道说间桐雁夜并没有死,而是在杀死了间桐脏砚过后,将间桐樱带走,并蛰伏在冬木的某一个角落,等待着其他从者和御主的出现?
但这样的猜测很显然并不成立,身为一直被间桐脏砚控制着的间桐雁夜,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选择杀死间桐脏砚,就算是被Berserker反向丧失了理智,也做不出这样的行为。
况且,久宇舞弥收集的情报十分的详细,那场火的起因源自于Caster这点没有任何的疑义,间桐家的覆灭源自于间桐雁夜这个猜测从一开始就无法成立。
早在来到这里之前,卫宫切嗣便通过魔术协会得到了这场圣杯战争中参赛者的绝大多数情报,哪怕只是这偏远之地的一个没落世家的参赛者,他也没有丝毫的放过,将能够调查的全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可以说,间桐雁夜有着最够的动机去做这些事情,但却没有这个能力。
但很快,卫宫切嗣便想到了一个几乎百分百正确的答案。
也就在同一时间,借助无托式狙击步枪上所安装的狙击镜,卫宫切嗣看见了在空中逐渐远去的Saber与Berserker的当中发生了些许的扭曲,一个黄色的身影的突然出现,挡下了来自Saber的又一次风王铁锤。
“Saber,Caster和Berserker结盟了,去试探更多的情报,不要暴露宝具!”
不暴露宝具?
Saber兜帽下的脸色有些凝重,看着眼前似乎借助着某种魔术而飘浮在空中的一袭黄衣,直觉正在向他发出警告。
为什么自己每次参加的圣杯战争,御主都有些莫名其妙......
图片:"三周目亚瑟,如何呢?",位置:"Images/1726651357-100415105-112138819.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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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风,花 : 第四十八章:拿盟友当肉盾?怎么会有这样的魔术师!
风王铁锤(怎么这两个字也要屏蔽)的魔术并不弱于宝具能够造成的威胁,否则也不至于将兰斯洛特从地面一直击飞到这半空之中,而让兰斯洛特毫无反抗的能力。
当然,这样的威胁在此刻端木叶的面前就像是个新兵蛋子丢出的手榴弹,本就依靠着风而显现于此的当下,硬吃下来自Saber的风王铁锤甚至只是将身上披着的斗篷吹动了几许,便再也没了动静。
本就是依靠着魔力放出而进行的踏空跳跃在被拦截的这一刻有了下坠的迹象,但本身就配备着剑鞘的Saber并不担心过度使用魔力会为自己的御主增添什么麻烦,只是被下达了不能使用宝具这种命令的当下,自己的御主反倒成了自己的麻烦。
“Caster......”
赤红色的夕阳斜射在三人的脸上,虽说其中三人都没有暴露出真实的面貌,分别被头盔和兜帽以及斗篷遮住真容的当下,每个人却都在打量着对方。
Saber轻声念道着Caster的名字,他的直感告诉他,眼前这个黄衣Caster就是他被召唤而来的目标,可真正看着他的模样的当下,那个黄衣的Caster给自己的感觉除了莫名其妙的阴冷外,甚至没有在他身后被黄色斗篷伸出去的一条黄布卷起,才免于掉落下去的Berserker来的更加危险。
认知障碍?
斗篷之下,Saber皱起了双眉,他无法从眼前这个黄衣的Caster身上收集到什么有用的情报,风王铁锤对他失效的当下,或许只有正面接触才能得到自己御主想要的东西。
在轻叹了一声过后,将双手持剑的姿势变更成为了单手,指向身前那一袭黄衣的下一刻,一条黄色的布带便在眼前忽闪而过,手腕传来的疼痛更是让Saber的眼中闪过了些许的凝重。
快,很快,快到即便自己的直感已经驱使着自己的身体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但还是被那个黄色的布条所命中,若非将剑换了只手的去隔断了布条,怕是最少也会造成些许的脱臼。
将被破坏掉的斗篷部分恢复完成,看着眼前用手扯下留在他手腕上的黄布的Saber,端木叶的心情可谓是十分的凝重。
面对亚瑟,他不能按照对待傲慢的吉尔伽美什以及本就是强弩之末的间桐雁夜那样进行操作,A级的对魔力更是需要自己花费大量的时间让他不知不觉间吸入花粉来产生一些幻觉,他的宝具更是能够轻易的克制自己身上的所有概念。
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想办法找到亚瑟意志的薄弱点,从动摇意志方面入手远比直接战胜他要更加的容易,除非他不是一周目的亚瑟,而是被赋予了所有圣杯战争记忆的亚瑟。
就在思考的同时,原本按兵不动的Saber早已经行至面前,被风所隐蔽着身形的剑仅差两指便能够刺入脑袋,但借助把兰斯洛特甩出的行为,那来到自己面前的Saber十分轻易的便被砸向了一边,十分勉强的在不远处稳住了身形。
“居然把盟友当作肉盾,你的行为让我想到了某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Saber抖了抖手臂,那被Berserker结结实实撞在身上的感受即便是他也有些吃力,再怎么说那也是一个全副武装的骑士,一个拥有着不轻重量的成年人,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过于突然,甚至连防御都没有做就被撞飞了出去。
并没有得到回应,那个黄衣的Caster就那样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猛然间,像是灵光一现般的直感驱使着Saber猛然转过了身子,手中被风王结界所包裹着的剑也在霎时间被金色的光芒所替代,挥斩向了后方。
那里什么都没有,一望无际的地平线是些许像是雾气萦绕着周身的雾气。
不,不对......
是在头顶!
又一次凝聚出金色的光芒,但一切都已经为时过晚,巨兽的身形在Saber刚刚把剑抬起的下一刻便撞上了他的身体,猛烈的撞击以及几乎无法洞察的速度携带着Saber撞向了地面。
“别破坏了房屋。”
一串Saber无法分辨清楚的声音,无比模糊的从风中传来,但顶着自己的那个巨兽,似乎听懂了那样的语言,并调转了一丝方向,但下一刻Saber便感受到了从后背传来的压力。
巨大的震荡将落点附近的房屋震碎了些许门窗,不断有砖块碎屑掉落的几下呼吸过后,便是因为蔓延开来的裂缝而不断地发生塌陷,化作了石块钢筋堆砌而成的废墟。
因为先前的骚动,整个商业街的大部分地区已经没有了行人的踪迹,甚至就连居住在其中的部分商贩,也因为警方的通报而被迫撤离到了住宅区的避难所。
地震,地震,地震!
新闻中断断续续的播报着的画面似乎在解释着当下正在发生的什么,可身处战斗中心的Saber却清楚,事实并非耳边那断断续续的电视所说的那般。
烟尘散去,有着数米深的坑洞中早已经没有了将自己撞下地面的怪物的身影,手持着萦绕着光辉的长剑,环顾四周的Saber并没有就此掉以轻心,那个将自己从天空中两下呼吸就带到地面的怪物从未远离。
果不其然,飓风吹动起遮住面容的兜帽,Saber看见了,在一瞬间看见了那忽然从视线尽头出现,然后撞向自己腹部的怪物。
那是一个浑身仿佛浸染了鲜血的生物,仿佛是有着蝙蝠翅膀的大鸟,但却有着几乎不能用言语来去形容的姿态,以俯冲的模样再度将自己带回天上。
在那一个生物的身上,Saber看见了诸多生物的影子,比如乌鸦、鼹鼠、兀鹫、蚂蚁、或者腐烂的人类尸体......这些还仅仅只是能够分辨的部分,但又似乎完全不同的组成部分,是完全不能用语言去形容的生物。
但在那生物的背上,Saber看见了先前被Caster丢出去的Berserker,也就是说,从一开始Caster就是抱着将Bersreker当作必要时的肉盾而带在身边的吗?
怎么会有这样的魔术师?!
被重新带回天空的Saber脱离了鸟类生物,又一次借助魔力放出而稳住的身形,已经有了些许的摇摆不定。
但在驱使着鸟类生物又一次撞上自己的那一瞬间,已经在这样的攻击下吃了两次亏的Saber抓住了鸟类生物身上的骨架,站在了Berserker的身后。
“与这样的魔术师为伍,显然你已经背离了骑士道的精神,就由我来亲手了结你的罪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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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风,花 : 第四十九章:足够谨慎,才能够愚弄整场圣杯战争
撇去风王结界,露出原本模样的剑在夕阳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然而这一次,以往能够轻易切断Berserker任意【宝具】的剑并没有那么轻易的破开他的反制。
一柄漆黑的剑挡住了挥砍而下的圣剑,清脆的碰撞声伴随着炽热的火花四溅开来,那包裹着Berserker的黑雾也在拿出那把剑的下一刻完全的褪去,露出了黑雾之下的模样。
漆黑的盔甲正在有力的伴随着呼吸起伏着,挡下星之圣剑的魔剑位格并不低于他所拥有的圣剑,甚至可以说是和圣剑相差无几的剑。
兜帽之下,Saber的眼神有些恍惚,他认出了这把剑,这把曾经还没有变成这副模样的剑的样子浮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
再度看向眼前的骑士,对方并不想给予自己思考的机会,拿出了无毁的湖光的当下,是不同以往的被动,越发迅速的挥剑仿佛从拿出这把剑的那一刻就想要将自己置之于死地。
“兰斯洛特......”
即便眼前的骑士并没有摘下他的头盔,Saber也准确无误的叫出了他的真名,而兰斯洛特也在这样的呼唤下挥剑的速度变得更加卖力。
目睹着光与影之间的战斗的端木叶并没有就此坐享其成着他们两人的两败俱伤,召唤出“拜亚基”的当下,似乎已经将自己的身份完全的暴露在了整场圣杯战争当中。
虽说凭借着火星之硕花的能力,能够让真正直视了拜亚基的亚瑟在时间的推移下产生认知的障碍,将其形象变得模糊甚至回忆不起来它的模样,但这场战斗注定不是他和亚瑟与兰斯洛特之间的较量。
凭借着拜亚基从一开始就以高达70公里/小时的速度飞行的能力,端木叶可以保证它并不会被这个阶段的时代的大部分仪器轻易的记录下来,但对于那些这场圣杯战争当中拥有“千里眼”这种观测能力的从者,端木叶并非没有想过他们的存在。
既然召唤出了拜亚基,那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在让它前去救下被自己丢出去的兰斯洛特之前,在将它从自己的身边召唤出来的时候,端木叶撤下了自己的一条手臂,放在了它的身上,化作了触手缠绕上它躯干的“手臂”为它带来了“风的加护”。
现在的拜亚基能够飞的更快,能够飞的更加自由,拥有“风的加护”,它甚至能够和自己一样披上一层名为“风”的迷彩,在高速移动的同时融入风中,成为无人察觉的幽灵。
亚瑟的直感察觉不到来自拜亚基的攻击,连续失误了两次的判断让他从主动的一方陷入了被动,而爬上拜亚基的背上,也全然是因为兰斯洛特。
端木叶从来都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一腔热血的战斗终究是愚者的不自量力,但运用好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投入进战斗的可就是来自愚者的把戏。
端木叶自知无论是自己还是兰斯洛特,都无法轻易的打败亚瑟,随时有可能因为自己的一些行为而解放的星之圣剑让他的行动变得十分有限,甚至如果对象是亚瑟的话,兰斯洛特或许真的会死在他的手中。
为此,端木叶缓缓地将身子移向了高空,手里出现的向日葵法杖也在从手中抬起的那一刻,原本还算晴空万里的天空又一次开始酝酿起了乌云。
从地面上看去,就像是前一刻还是阳光明媚的画面,在一眨眼便完全被乌云笼罩,随即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诡异的是,下雨的地方仅仅只有商业街那一部分区域,那些从黑灰色的乌云中落下的雨水更是一定程度上扭曲了空间,将那些从商业街外围锁定在其中的视线,完全的阻拦在了外面。
“结界类魔术吗......这个Caster真是每次出现都能让人感到出乎预料......”
“Rider,你有看见什么吗?”
消失已久的韦伯抱着伊斯坎达尔的大腿,在冬木大桥的顶端瑟瑟发抖着。
虽说每次都选择这个地方让他十分的苦恼,但也正因为每次都选择在这里进行观望,也让韦伯有了些许的适应。
然而,一脸凝重的伊斯坎达尔却摇了摇头,猛然坐下的同时,让抱着他小腿的韦伯险些掉下了大桥。
被重新提回大桥顶端的韦伯像是被勾去了魂魄一样垂着双手,只有在被放回了大桥架子上的时候,才勉强回过了神,耳边也逐渐传来了伊斯坎达尔的声音。
“Caster和Berserker结盟了,并且Berserker似乎驾驭着什么不断地把Saber创飞,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同样在远方地天空中,一艘由黄金与祖母绿宝石构成地飞船之上,金色的王者淡然的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对于眼前被雨水阻拦着视线的当下显得毫不在意。
“王啊......请容臣斗胆谏言,那个Caster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此次圣杯战争的极限,或许只有您能够将他彻底的制服!”
跪倒在地的远坂时臣浑身颤抖着,间桐家已经覆灭了,就连间桐脏砚那个老东西都死的不能再死,作为御三家的其中之一,远坂时臣很难不去设想下一个轮到的会不会是他自己。
而这样的话语让Archer停下了晃动黄金酒杯的动作,斜眼看向下方的远坂时臣,他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的不悦。
“你是担心本王保护不了你?”
“不,不是这样的......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远坂时臣的身体更加的颤抖,在这位最古的英雄王面前,什么魔术师的骄傲都是不值一提的无用之物,甚至还有那样的Caster,他越发觉得自己的性命岌岌可危。
而Archer的视线并没有在不断极力辩解着的远坂时臣身上呆太久,便再度看向了远方那被雨水扭曲了内部画面的地方,嘴角勾起了一丝丝的弧度。
“改变天气的魔法吗,拥有这样的能力,倒也算得上是能够让子民自愿供奉的王,但那只疯狗骑着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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