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榜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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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做《早春》,惊满堂!
“诸位,小范诗仙之后,醉仙居司悝悝姑娘要为小范公子舞一曲‘早春’。”
东家说完,直接下台。
然而现场,可是瞬间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喧哗声。
司悝悝,几年前初到京都,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奠定了她醉仙居第一才女的身份,之后几年的时间里,除却京都才子,各地都有才子前来与司悝悝吟诗作对,然无一人能在诗词文章上面胜过她。
这么些年来,这些才子对司悝悝的执着,俨然不仅仅是因为她艳盖京都的美,更多的,是希望能够在文章歌赋上面,赢上一筹。
司悝悝公开舞蹈的次数不多,这么些年来,更是没有一个人,能让司悝悝主动为其舞蹈。
无论男女,在此刻全部都惊论了起来。
“司悝悝可是醉仙居头号花魁,乌金梅花的名头,我在家乡都听过多次。”
“传闻从未有人作那司悝悝入幕之宾,这么些年来在京都公开舞蹈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吾等算是有福了。”
“这也是沾了小范公子的光,在场之人纵然能作出‘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之人,可有谁能将此等诗句赠予醉仙居之人?当然,我不是说醉仙居之人不好,但此等诗句用在风尘女子身上,着实可惜,也就小范公子此等诗才如此奢侈啊。”
“哼,兄台此言荒谬,那司悝悝才名冠京都,要说京都才女,也就婼婼小姐堪堪能与其相提并论,这么些年来,在那乌金梅花的画舫外,吟诗作对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可有男人进入过那画舫?并没有,那如何说其是风尘女子?”
“哈哈,兄台莫急,是在下的话错了,不过今日有幸得见司悝悝舞一曲,吾等也算是沾了小范公子的光了。”
在场的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们都一个个兴高采烈的议论了起来。
司悝悝虽为醉仙居花魁,但传出去的反而不似其他花魁般全是艳名,反而是才名冠绝天下女子,论及司悝悝之才,在场读书人有一个算一个,谁能说完全胜过她?
纵然是家中长辈,提起那醉仙居一脸不屑,但论及司悝悝,那也是一个个拉着脸都得夸赞几句的才女。
有人曾公开言:女子无才便是德。
后来那人去了醉仙居,被司悝悝引经据典辩的哑口无言,公然承认自己的言论有错。
这等才女,风华绝代,安敢不期?
主位上,范贤诧异的看了一眼范健:“你什么时候跟人家勾搭上的?还送了首诗给人家?这首诗明显形容鸡腿姑娘跟我家婼婼才最为合适` 〃。”
范健诧异的看了一眼范贤,传达出了两个字:你真是个舔狗。
范贤勃然大怒,范健淡淡道:“你打不过我,望晶楼光这一个桌子就得上百两白银。”
范贤连忙用衣袖擦了擦,不再发作。
范婼婼则在一旁掩面轻笑。
这时,台上的李弘城也反应了过来,当即大笑道:“看来小范公子虽年幼,但长大了也必然是个处处留情的风流公子啊。”
现场之人发出善意的哄笑声。
因为《将进酒》的缘故,再加上范健身份本就不低,导致现场读书人虽然仰慕那首诗,但能真正打趣范健的,还真不多。
李弘城此言虽看起来是在打趣,实际上也是在拉近范健与大家的距离。
范健自然知晓这个,大声道:“李世子真是长了张风流的嘴啊,连我一个三岁的孩子都打趣。”
“哈哈哈哈范公子莫急,我可是也仰慕悝悝姑娘许久,只是未曾得见其天颜,今日还是沾了你的光了。”
范健适当表现出一些不好意思,反而让会场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李弘城见目的达到,便大声道:“既然司悝悝姑娘要舞蹈,那我就不墨迹了,接下来我来念一下小范公子的诗句,想来大家更期待悝悝姑娘的舞蹈...要不,小范公子的诗词容后再念?”
他脸上带了些坏笑,范健‘大怒’道:“世子殿下着实委屈我了。”
李弘城哈哈大笑:“既然如此,我现在为大家念一首,小范公子所写的,《早春》!”
现场逐渐安静了下来。
但气氛依旧高潮。
如若没有司悝悝的舞蹈,那么范健的诗词,可谓是这场诗会当中最令人期待的东西了。
当即,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这小范公子在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内作出的诗词。
因为一开始小范公子是不打算作诗的,是那郭宝坤与贺宗炜连连挑衅才不得已而作,因此并不到半柱香时间。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李弘城摊开纸卷,扫视一圈儿,才缓缓念起:
“早春。”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好!!!”
此句一出,现场当即大喊好字。
“草色遥看近却无,论细腻之处,还要胜过范贤公子那句“好雨”啊。”
“同样写雨,一个写好雨,一个写雨润如酥,这俩兄弟啊,可是不给我们写雨的活路了,我等写雨,要么写大,要么写密,要么通过人去写,他们两个写的都是雨,都是从雨本身去写,偏偏写的这般好,这般妙,委实过分。”
现场议论纷纷之际,李弘城念出了下句: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 ~好,一年之中最美的就是这早春的景色,它远胜过了绿杨满京都的暮春。”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品出了一点儿其他味道啊。”
“哦?兄台明示。”这位读书人笑着说道,虽然让人家明示,但他自己的目光却是不动声色地撇了一眼贺宗炜。
贺宗炜臊的面红耳赤,他的诗词鉴赏能力本就不差。
果不其然,另一位读书人大声道:
“早春的景色胜过暮春的烟柳,我看啊,这是小范公子再借景喻人呢。”
“怎么个借法,兄台详细说说。”
“那我就献丑了。”那位读书人站起身,咳嗽了两声道:
“早春是什么?那是春天的开始啊,在下拙见,早春,也是小范公子用来喻己的一种手法,毕竟小范公子年才三岁,正好对应这早春二字啊,而满是烟柳的暮春呢?既然小范公子是早春,那暮春定然是比小范公子大的人了啊。”
之前怼了贺宗炜那位儋州来的暴脾气读书人大声喊道:“在场之人可都比小范公子大啊。”
那人哈哈一笑道:“这位兄台所言不错,所以呢,小范公子特地在诗中加了‘烟柳’二字。”
“烟柳何解?”
“烟柳自然是青绿之色啊。”
“哈哈哈,那贺宗炜不久穿着青绿色的衣服吗?”
“我可没这么说啊。”方才解释的读书人连连摆手,但表情极其放肆,继续道:
“各位兄台,这烟柳之色和草色一样,这草色遥看啊,近却无,近却无啊哈哈哈。”
说完,他大笑着坐了下去。
儋州暴脾气接过话:“遥看近却无,这不是明显说那贺宗炜远处看去是个仪表堂堂的人样儿,瞧近了一看,嘿,哪来的人样儿?”
他在后面的话中还加了一点儿儋州方言,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这时,儋州暴脾气突然看向门口:“你瞧,这往外逃的模样,才像个人样儿嘛。”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道青绿色和一道银白色身影一闪而逝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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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范健夺魁,君送我一诗,我赠君一舞!
随着贺宗炜和郭宝坤灰溜溜的离开。
现场的气氛更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因为就现在而言,现场最值得期待的三首诗都念完了。
郭宝坤,范贤,还有范健!
郭宝坤的诗词显然夺不了魁首,哪怕他今天的这一首诗的水平远胜他之前的水平,但相较于范贤和范健的两首诗而言,着实差了些。
现场议论纷纷,有儋州暴脾气的书生插科打诨,更是将气氛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这时。
李弘城见气氛已高,当即道:“诸位,还有几位兄台的诗词没读呢。”
当下就有人大喊:“世子殿下饶命,有两位范公子的诗词珠玉在前,吾等的诗,就莫要拿出来了,丢脸。”
“哈哈,理当如此,世子殿下还是直接宣布下一个环节吧。”
接连好几个人都说不用念他们的诗,李弘城也早就猜到了这个环节,当即道:
“既然如此,那么,在悝悝姑娘舞曲之前,吾等先评出此次诗会魁首如何?因为准备仓促,所以并未准备奖品,那就由我牵头,此次诗会魁首,由我本637人赏金白两,当然,也可以在我能做到的事情当中,提一个要求,如若能做到,弘城定然全力以赴。若做不到,弘城欠他一个人情。”
李弘城话音落下,在场之人纷纷激动了起来。
首先是黄金百两,在这群人当中,多半都是穷书生,黄金百两,足够他们一家子大富大贵生活一辈子了。
而且李弘城能完成的一件事情,也足以吸引人,但更重要的,显然是最后一个。
世子的人情!
皇室子弟,他的人情多么珍贵根本不必多言。
当即就有人议论纷纷,但他们也有自知之明,在范贤和范健两兄弟的诗面前,根本不可能夺得魁首。
当下,大家不再讨论这个,反而是开始讨论起了此次诗会的魁首。
“范贤范公子的诗词细微之处可见一斑,小范公子诗词虽然妙,但我倒更喜‘好雨’二字。”
“不不不,草色遥看近却无之细微更甚好雨,而且小范公子今日屡屡被那贺宗炜和郭宝坤针对,此首诗更符合小范公子当时的心境,任你随意针对,我早春俱是胜过你暮春百倍,小范公子诗词,必须夺魁。”
“好雨知时节,与名字之中的喜雨二字更为相配,范公子此前并无建树,今日命题诗会初显峥嵘,亦是符合心境,但我跟喜欢小范公子的诗词,无他,只是看不惯那贺宗炜顶着才子之名,俱做小人之事。”
“呵呵,兄台此言差矣,若非贺宗炜,吾等岂能亲眼见证如此大作问世?往后论及春日诗词,两位范公子的诗,定然上榜。”
“呵呵,看谁还敢说我南庆文坛势弱,有本事,他们也找出个三岁的诗仙出来。”
“哈哈哈,今日诗会堪称今年诗会之最,吾等作为亲历者,荣幸有加啊。”
“我喜欢小范公子的诗词。”
现场议论纷纷,李弘城虚压双手,道:“参赛之人五百二十人,此等讨论不知要讨论到何时,我知诸位都期待接下来悝悝姑娘的舞,便不再墨迹,诸位手下都有宣纸,可撕下一角,上台,放到左手边为支持小范公子夺魁,放到右手边为支持范公子夺魁,投票决定。”
众人大喊好,此等方法简单,但却最是有用。
不消片刻,就有人上前,将纸条扔在了左边。
李弘城托那七品武者统计,一个又一个人上前,将自己支持的纸条放在左边或者右边。
五百多人何其之多,整整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五百二十人才完全投票结束。
正眼瞧去,左右两边似乎差不太多。
这时,李弘城看了一眼那七品武者,七品武者走上前,悄悄告诉了李弘城结果。
李弘城当即上前:
“诸位,投票结果已出。”
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目光灼灼。
因为凭借他们的目力,看到的结果都差不多,两边的纸条数量相似。
这时。
李弘城上前笑道:“一开始就会觉得,此次投票结果不会太过于悬殊,但这结果还是让我大吃一惊。”
众人纷纷面带微笑,胆儿大的喊道:“别墨迹了弘城,吾等还要看悝悝姑娘的舞呢。”
“哈哈哈,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言了,就此宣布。”
“本次投票人数共计五百二十人,小范公子得票两百六十一票,范贤公子得票两百五十九票,两票之差,小范公子,夺得此次诗会魁首!”
“两票?这差距竟然如此之近。”
“许是小范公子有《将进酒》的加成,但范公子能拿到这个票数也实为不易,说明其实力也是极高啊。”
“范家两兄弟,自今日起,就好似南庆文坛的两颗冉冉新星。”
“从今往后,我南庆文坛,也有人了。”有读书人热泪盈眶。
“一首早春,一首春夜喜雨,远胜北齐所作春日诗歌,待两月之后传回北齐,看他们还如何小觑我南庆文坛?”
“哼,还有二十天,北齐使者就要入京文斗我南庆文坛,在下虽无才能,但也见不得他国如此凌辱,本就是来京都战上那么一战,就是输了,我南庆读书人的脊梁也不能弯,今日亲见两位范公子如此大才,北齐文斗,岂能赢我南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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