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榜帝王
轰隆一声,白茫茫的世界骤然坍塌,王祈年的身影消失不见。
眼前的世界从模糊渐渐变得清晰。
低矮的墙体,墙体角落摆着的水缸,碧蓝如洗的天空和木质檐角上的风铃叮当作响。
范健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脸上喜色具现。
【你观摩王祈年轻功,与流星赶月结合,自创修真技,破空身法:千幻迷影!】
千幻迷影:兼具“` ~轻”、“快”,最主要的是,千幻迷影,还兼具“破空”二字!!
如果说七星游龙步和天斗七杀结合,让范健在暗杀领域势不可挡的话。
那么今日自创的修真技千幻迷影,和青莲剑诀结合,足以让范健在日常的战斗中,所向无敌!
他闭上双眼,体内七彩灵气宛若游龙一般,顺着千幻迷影的脉络流淌。
范健的身影仿佛淡化一样,转瞬之间出现在了书房门口园。
几乎是没有过程地,就好像是从一个空间移动到了另一个空间,和流星赶月如出一辙。
但,范家施展流星赶月的时候,还能实质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
然而千幻迷影施展,范健感觉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片鸿毛,甚至是一粒灰尘一样,轻飘飘的,唰一下就出现了。
如若影子的破空,大宗师能破。
那么自己的千幻迷影,绝对无人可破!
然而离奇的是,在范健出现在书房门口的那一刹那,原先地方上,自己的身影才缓缓消失。
“千幻迷影...还凸显一个‘幻’字。”
第二个修真技,恐怖如斯!
.......
第八十四章:司楠伯语录:不主动,不拒绝!
书房内。
司楠伯范僻,蓄着胡须,脸色阴沉,范贤站在他面前,双手放在小腹前,低着头不说话。
“说退婚的是你,说不退婚的也是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范健刚到门口,就听到了这句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就听到了范僻的声音从书房内传了出来:“你也进来。”
范健推开门进门,躬身作揖:“父亲大人。”
“笑什么?”
“我没笑啊。”范健天真的抬头,余光中看到了范贤,然后扑哧一声又笑了出来。
范僻扶额:“你笑什么?”
范健收敛笑意,摇头道:“我没笑啊。”
范僻不理他了。
他转头看向范贤,道:“说说吧,什么原因,让你不想退婚了?”
范贤正要说话,范健突然瞪大双眼:“哥,你不退婚了?你不是说你崇尚自由恋爱,反对包办婚姻吗?你怎能如此轻率?你置父亲大人于何地啊?”
范贤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弟弟。
正要说话的他,到嗓子眼的话突然憋了一下,千言万语在内心汇聚成了两个字:我....艹!?!
紧接着,便见到范健作揖,脸色决绝:“父亲大623人,大哥来京三日,虽未有丝毫建树,但毕竟时日尚短,这无可厚非,但是,怎么说也是司楠伯府的公子,定亲一事过于强迫,说退婚也不是不能理解,但如今又说不退婚,这简直是在把您架在火上烤啊,我建议严惩哥哥。”
范贤脸上表情扭曲,他瞪着双眼,他不可置信,他.....他心里堵得慌。
范僻脸色稍霁,但并未附和,严肃的脸上出现些许笑意:“你很不错,靖王府的那首诗,深得我心....天生我材必有用....我辈岂是蓬蒿人....说得好,说得好啊!!”
范健腼腆一笑:“都是父亲教导有方。”
范贤瞪着双眼,当即见缝插针,将范健如何哄骗自己,如何给自己化妆,如何如何的事情事无巨细的给父亲告状。
说完,范僻眼睛一瞪:“健儿知事达礼,岂会做那种事情?”
范健险些没绷住。
但他也知道见好就收,一直犯贱不是办法,当即脸色严肃道:“父亲,今日在靖王府,我在后院碰到了二皇子殿下。”
果不其然,说到此时,范贤也望了过来。
毕竟,自己的要求父亲大人肯定会答应,但健儿碰到二皇子....这可不是小事儿。
范僻当即皱眉道:“详细说说。”
范健点了点头,从离开内厅说了起来,但并未说一剑逼退谢必桉的事情,只说谢必桉邀请,他就过去了。
而且,外院被杀的女子,他也没说,这个等讨论完自己的事情,听完父亲的意见再说也不迟。
听完范健的话,范僻紧紧皱着眉头,道:“二皇子殿下颇有手段,那谢必桉被称为京都第一剑客,幸好你没对他出手。”
他先后怕的说了一句,这才道:“二皇子能收服谢必桉这等骄傲的剑客,本身就已经说明了很大的问题。”
说完,他才点评道:“你应对的不错,现在你兄弟二人处于风口浪尖,本来贤儿因为要和林皖儿定亲的事情,已经被推到了京都这个漩涡的中心,我知你如此显露锋芒,是不想太多的目光聚焦在贤儿身上,以免带来什么不可估量的损失,但你还未满4岁,这么做的后果,你可想到了?”
范健看了一眼范贤,看了一眼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跟自己同频的人,看了一眼这位这一世的亲哥哥,轻声道:
“考虑过了父亲,但我武学修为不错,等闲的危险我能轻松应对.....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范贤险些感动的落下泪来,听到范健的话不免疑惑:“你现在,几品?”
范健羞涩的说:“七品。”
范贤刚松了口气,范健继续道:“但是能杀掉八品。”
“什么??!”范贤瞪大双眼。
范健摆了摆手:“这不重要,父亲觉得,接下来该如何?”
范僻摆了摆手:“老二今日只是见见你而已,目前对他们来说,价值最大的,依旧是贤儿,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就行了。”
范健点点头,范贤毕竟是御赐的亲事,是目前明面上会掌控內库的唯一人选,自己目前展现出的,只是自己的价值,虽然吸引了不少目光,但也只能是短暂地吸引注意力。
范僻继续道:“反正你们兄弟二人,现在只管做好自己就行了,朝堂之事莫要过问,二皇子也有争太子的心,他们两人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去决绝你们,要么杀了,要么拉拢,你们只管记好几个字就好。”
范健和范贤同时抬头,期待道:“哪几个字?”
“不主动,不拒绝。”
渣男语录啊....范健和范贤对视一眼。
这时,范僻突然道:“不过,健儿如今倒是无事,贤儿你来京确无展现,二皇子态度不知,但李韵瑞和太子对你的态度,怕是要污你清名,严重者,可能会危及性命!理由怕是:无才无能的胆小鼠辈,你可想好如何应对?”
不愧是司楠伯,很快就能想通事情本质....范健不等范贤说话,顺势说道:“二皇子今日告诉我,靖王府外,有穿着暴露的女子想要污人清白,被谢必桉给杀了.....嗯,应该是见到我的筹码,顺便以此告诉我,他对大哥并无恶意?”
“有这个可能....”范贤皱眉道:“那些女子是奔着我来的!”
“难不成是我?”范健瞥了一眼哥哥。
范贤眼角一抽,和鸡腿姑娘见面的好心情一扫而光,道:“最近我找个京都的文会参加一下?拿出一首诗来?”
范僻打断道:“如若李韵瑞散步谣言,说你的诗是健儿所作,你该如何?”
范健抬头道:“靖王府诗会过后,肯定会有数不清的诗会邀我,到时候找个那种命题作诗的就好了,即兴而作。”
范贤和范僻同时点头。
让范贤作诗,这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三人讨论之后心照不宣的默契。
一来,范健才能会让人下意识与哥哥对比,范贤不能太差,否则就是丢司楠伯的脸,丢整个儋州的脸,这不是范贤和范健能接受的。
其次,李韵瑞这个女人心狠手辣,心思歹毒,定然要以无才无能为由攻击范贤,如若再来一招用女子侮辱清白,那就是无才无德无能之辈,如果是这样,庆帝还真有可能退婚,这也不是范贤想看到的。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展现足够的价值,吸引的目光足够多,李韵瑞就越会投鼠忌器。
范健知道,想要搞李韵瑞,除非是通敌叛国或谋逆的罪名,否则,这个女人很难掰倒,而最近的一次机会....应当是在二十来天之后的北齐使团入京那次。
当然,在此之前,如若能够查出寒山居士来庆的目的....但那样的话,李韵瑞恐怕是会断尾求生,把郭优之给推出去顶罪。
所以,想要搞李韵瑞。
必须一击致命!
.......
第八十五章:乌金梅花,司悝悝,美眸含羞!
翌日,范健起床,前往膳堂。
姨娘更兴奋了。
那首《将进酒》,比之《草》,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在姨娘眼里,范健这个小侄儿已经是香饽饽了,现在出去和好友聊天,那些大老爷家的妇人,谁不知道司楠伯府~有个小神童?
这让姨娘春风得意满面春光,早膳间不停的给范健夹-菜。
范婼婼也是对那首《将进酒》喜欢的打紧,作为京都有名的才女,范婼婼对诗词的鉴赏能力比范思哲眼里愚蠢的娘亲可要高-多了。
这首《将进酒》一出,天下饮酒诗,再无出其右。
于是范婼婼也不停的给范健夹菜。
范思哲是整个饭桌上最兴奋的一个,因为他觉得,以二哥这一天一首的速度,要不了多久就能出一本诗集了。
所以在他的眼里,范健念的是诗吗?
那是白花花的银子!
范思哲更加殷勤的给范健夹菜。
范健看着碗里就像小山一样累起来的菜,陷入了沉思。
要不我还是出去吃吧..
吃完早膳,拜别姨娘和大哥几人,范健跟着范僻,前往府外。
课还是要上的,毕竟是陛下亲自开的口。
上了车,范健还是和往常一样,倒头就躺,范僻象征性地呵斥一声:“成何体统。”
然后自顾自拿起书看了起来。
一边看,一边说道:“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为父满头乌黑,你如何想出这一句的?”
范健猛地坐起身,盯着他:“您有多久没回儋州看看奶奶了?”
范僻一愣,微微张开嘴巴,稍显愕然,闭上嘴一言不发,看起了书,然而许久也未曾翻页。
最后他放下书本,倒了一壶茶润口,沉沉放下茶杯,道:“京都这圈子鱼龙混杂,牛鬼蛇神居于一城之地,我掌管天下钱粮,在这风云诡谲的朝堂如履薄冰,儋州虽为我封地,但,岂能说去就去?”
范健听着心里不是个滋味儿,穿越来这个世界三年,从他是个襁褓中的豆丁的时候,奶奶就处处顾他,在他心里,早已将儋州那个小老太太当作是自己的亲奶奶。
烦躁的翻了个身,双手枕在脑后,没有说话。
父子二人就此沉默半晌,突的耳边传来另外的车轮碾地之声,掀开车帘,伯爵车旁,一辆装饰朴实的马车缓缓经过。
范僻瞥了一眼车辇前方的檐角挂着的牌子,解释道:“这是醉仙居的马车。”
“醉仙居?”范健心说怎么有点熟悉?
紧接着,范僻继续解释道:“醉仙居乃是京都最有名的花楼,个中有几位花魁颇有才名,且个个身怀技艺,宫里时常请她们过来为宫女授艺。”
我说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司悝悝所在的那个花楼嘛...范健眼前一亮,悝悝好啊,他最喜欢悝悝了。
这时,只听范僻继续道:“醉仙居头牌花魁,乌金梅花司悝悝,那是才名不下于婼婼的才女,来京多年,京都才子去者无数,但无一人作她入幕之宾,看这辆马车,应当就是那位头牌花魁的马车了。”
范健面色怪异的盯着范僻:“父亲大人怎的了解如此之深?”
要不怎么能坐上户部侍郎的位置呢,范僻脸色毫无变化,拿起书本,随意道:“几年前同僚应酬,去过几次。”
范健内心暗笑,就在这时,对面的马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只素手掀开了车帘。
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出现在窗里,她略施粉黛,一张瓜子脸魅惑众生,柳叶眉下,杏眼灼灼,鼻梁高挺,微微抿嘴,魅惑的同时又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气质。
她穿着这个时代寻常女子不敢穿的服装,衣襟稍稍有些低,露出雪白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白皙的皮肤欺霜赛雪。
浓密如刷的睫毛下,那黑白分明的杏眼朝这边遥遥望来,美眸含羞带怯,但比寻常女子大胆地,朝着范健的方向轻轻抿嘴一笑,旋即放下了车帘,马车远去。
这要是阿坤,不得给他迷的五迷三道的.....范健擦掉了嘴角的口水。
不消片刻,午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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