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丑角
她只能确定琪亚娜还没事，但不能确定琪亚娜在哪里。
除此之外，她还被奥托赋予另外一个任务：将齐格飞带回来。
齐格飞回来是跟着逆熵的队伍回去的。
这让天命传出齐格飞已经叛变的言论。
不论怎么样，德丽莎必须要把齐格飞带回来，不然天命的S级女武神跟着逆熵混，这算怎么一回事。
在她离开之后，奥托沉吟一声，走向另外一个地方。
法国巴黎，天命疗养院。
温蒂与雷电芽衣正在此处疗养。
“这种什么事都做不了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体验到了。”
温蒂倚靠在门扉上，对边上的雷电芽衣淡淡说着：“不过还能站起来，才是最大的幸运。”
被剥夺了律者核心的她们依然能够自由行动，甚至能够战斗。
只不过，战斗的能力被大打折扣而已。
她的话让雷电芽衣诧异不已：“很久没有……哦抱歉，我差点忘记了你以前的事。”
“没什么。”
温蒂摇了摇头，说：“只不过对你们来说，我那段日子太过短暂，所以很容易被淡忘罢了。”
因为陈然的缘故，温蒂坐在轮椅上的日子，其实并不多。
所以，很少有人体会到她当时的绝望。
以及被陈然所救赎后，对陈然的那种迷恋。
只有知晓内情的奥托，才能理解温蒂为了陈然所做的种种疯狂行为。
雷电芽衣斟酌一下，说：“我其实也陷入过绝望的一段时间，所以也未必不能不理解你。”
“唉，也不知道琪亚娜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布洛妮娅一个人在圣芙蕾雅，我也不放心。”
就在她们低声聊天的时候，却是听到脚步声。
奥托到了。
“两位女士，我特意来此是为了告诉你们两个好消息。”
“第一个消息，月球上并没有律者的踪迹，西琳前往了虚数空间。”
“而第二个消息，陈然来了。”
奥托看到反应剧烈的温蒂，说：“不过，此时的他已经将琪亚娜带走了，能告诉我，他最有可能去的地方么？”
…
…
在奥托前往法国的疗养院时，另一边，逆熵同样也有动作。
准确来说，有动作的是可可利亚。
“灰蛇。”
她怒视着眼前的神秘人，说：“我可是听信你的话，说律者会在月球，所以才将天父给了保守派那些人，结果律者消失了，他们平安回来！”
“你的情报工作，都做了什么！”
在得知瓦尔特.杨等人回来时，可可利亚只有一个想法。
亏大了！
她对律者在月球的消息坐立不安，所以在逆熵讨伐月球时，直接送出了天父，根本没有指望天父还会回到自己手中。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天父送出去了，就转了一个圈，就回来了？
落入保守派的MSR-7天父自然不可能重新还给可可利亚，这一点可可利亚已经预设了心理准备。
只是，哪怕天父是用在对付律者身上被损坏的结果，也比现在还要强啊。
激进派与保守派的矛盾不可调和，她几乎是白白送给保守派一个高端战力。
而对于可可利亚的愤怒，灰蛇并不在意。
“只是一个崩坏异化技术就可以批量制造的人造崩坏兽而已，你想要多少，世界蛇都能给你多少。”
“而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工作去完成。”
灰蛇拿出了一样东西。
可可利亚的瞳孔微微一缩。
“疾疫宝石，世界蛇倒是下足了功夫。”
在无量塔姬子死后，疾疫宝石下落不明，却是被灰蛇拿到了。
这种手段，即便是可可利亚也觉得骇然。
灰蛇对此并不感到得意，而是说：“来自于月亮上的律者宝石，本就是尊主的友人送来，让天命代为保管而已。”
“但天偑命没有守住的能力，那么蛇拿回来，自然也无可厚非。”
可可利亚的眼眸微微一眯。
“我不关心它的来历，我只知道它在这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
“不必担心，因为它很快就不是麻烦了。”
灰蛇的声音阴恻恻的：“尊主已经从量子的海域中醒来，而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月球上。”
“只要将量子与世界的通道打开，那么蛇也就会从世界的阴影中重新出现。”
“律者宝石，是最好的钥匙。”
可可利亚不由皱着眉头。
“我还能怎么信任你？”
“X-10实验你也是这么信誓旦旦对我说，在五万年前这个实验已经成功，但结果失败了。”
灰蛇淡淡解释：“世界蛇虽然继承了前文明的许多遗产，但也遗漏了一些重要信息。”
“而且，现在的情况下，你信不信其实不那么重要了。”
他举着枪对准可可利亚。
就在这时，灰蛇听到愤怒的声音：“就是你这个恶心人的家伙一直蛊惑妈妈，给本大爷去死！”
一个长刀朝着他刺去。
是杏.玛尔。
他下意识躲闪，却是惊愕发现杏的速度太快了。
不，不是杏的速度快。
而是时间慢下来了。
这是灰蛇的最后一个意识，旋即他已了无声息。
疾疫宝石落在地上。
杏.玛尔不屑撇嘴：“太弱了，妈妈，你怎么会被这种人要挟。”
可可利亚淡淡说着：“他背后的组织不一般，不过有了这一回后，应该不会找上我们了。”
“疾疫宝石倒是不错，算是意外之喜。”
可可利亚让人将疾疫宝石装了起来。
她淡淡说着：“走吧，我们还要去圣芙蕾雅将布洛妮娅接回来，她在那个地方呆的够久了。”
听到布洛妮娅这个熟悉的名字，杏的眼眸闪过一丝复杂。
然而她还是故作不屑说着：“她走了就走了，还回来干什么。布洛妮娅一心只在希儿身上，能做什么事？”
可可利亚淡淡说着：“话是这么说，但你不也说过，你的大脑中凭空出现一段记忆么？”
在前段时间，杏.玛尔告诉可可利亚，自己多了一段非常明晰的记忆。
这个记忆发生在2013年，她和布洛妮娅进行长空市大崩坏，被天命的人阻止了。
然而在实际上的时间，大崩坏已经发生，过程并没有天命的人前来阻止。
两个记忆的冲突让杏难受不已，她以为这是X-10实验的后遗症，所以想要求助可可利亚。
但可可利亚对此也是没有头绪。
只是，在伴随与灰蛇的接触，她了解到一些新的消息。
有人在悄悄改变时间。
在改变已经发生的过去，和并未注定的未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虚数空间，琪亚娜与幽兰黛尔的命运纠缠（5k）
“我本来是不相信所谓的命运的。”
“但现在我大概要不得不信了。”
同样在月球，站在世界之外的地方，塞西莉亚看到陈然怀中的小幽，不由叹息。
趴在幽兰黛尔身上的小幽气鼓鼓地望着陈然，然而因为是量子的缘故，根本看不到他。
“只是在他们打开虚数的空间之后，能看到我们么？”
塞西莉亚发出疑惑的声音。
小幽淡淡说着：“你们刚刚不是站在西琳面前，西琳看到你们了么？”
塞西莉亚微微一愣，旋即苦笑。
在月球中，她们亲眼看到了西琳打开了名为虚数的空间通道。
但这份通道，排斥她们进入。
如今的幽兰黛尔、时雨绮罗和小幽属于量子化的个体，虽然因为幽兰黛尔和修格斯的关系，她们还能在修格斯的世界中保留‘存在’。
但是在修格斯之外，她们无法通过任何方式影响这个世界。
除了这个之外，塞西莉亚虽然没有成为真正的量子个体，但其状态更糟糕。
她已经被虚数同化了。
尽管现在的塞西莉亚保留一切有关于自己的记忆和意识，但现在的她，只是人形态的虚数生命。
她虽然能够进入虚数的空间中，但进去之后，能否保持现在的完整就是两回事了。
她叹了口气：“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幽冷冷说着：“命运的必然而已。”
“好啦好啦，我好端端的量子态都没有这么大的怨念呢。”时雨绮罗说：“小幽，看开点嘛。”
小幽攻击性拉满：“你当然觉得没事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突然看到多一个我，是怎样的感受。”
“笨蛋陈然，坏蛋陈然，就知道听MEI的话，哼，一点自己的思考都没有。”
幽兰黛尔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塞西莉亚注意到幽兰黛尔的异状：“你怎么了？比安卡。”
她尊重自己的女儿能有新的人生，所以用比安卡称呼她。
幽兰黛尔并不知道要怎么去称呼这个‘活过来’的母亲，她抿着唇，说：“我在想，是不是战胜崩坏后，是否就可以停止这一次荒诞闹剧，命运愚弄了。”
“一切的麻烦都是崩坏本身，一切的闹剧都从崩坏开始。那么，谁是敌人应该就是一目了然。”
幽兰黛尔看侟向小幽：“你说过，量子态意味着我们可以游走在时间轴，既然陈然能够穿越的话，那我们也能穿越。”
小幽：“你是还嫌这个世界不够乱啊。”
“不过就算你能穿越又怎么样，那个时代就算是战胜了终焉，其实也还是注定了毁灭的结局。”
小幽说：“战胜终焉并不等于战胜崩坏，想要有那份力量，必须要有《死海文书》中所记载的，不属于人类也不属于崩坏的干涉。”
“死海文书，那是什么？”幽兰黛尔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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