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姜槐目送看着她走出好几步来,牧谣却又忽然回过头,微微仰起脸,“要记得想我。”
姜槐看着她眼睛,无奈一笑,轻轻点头,“当然。”
他朝着她轻轻挥手,而棋圣祭出灵舟,与牧谣登上以后,他以自身修为祭出灵棋,环绕在灵舟周遭,灵舟的速度快上几倍不止,顷刻间便化作流光。姜槐回过神来,拿起那个乾坤袋打开,里面是一颗用透明棋子做成的珠子,而那珠子之中,便是一簇燃烧着的……淬剑火。
就在他愣神的刹那,门外的牧江河走了进来,轻声道,“他们走了?”
“嗯。”姜槐轻轻点头,手中还拿着那簇淬剑火,一时间有些小尴尬,片刻后牧江河无奈的笑了笑,“这是我主动给那个混账的,本就该是属于他的东西,他也不是剑修,想要如何分配,也是他自己的事情,我不会追究。”
转瞬间姜槐便想明白了,恐怕当时牧谣踮起脚尖对着棋圣说的,便是让棋圣从牧江河这里再讨要一簇淬剑火,这件姜槐随口提起的事情,牧谣却将它清晰记忆了下来,想尽办法送到了姜槐手中。
心底忽然有些暖暖的。
姜槐在心底暗自发誓,绝对不在牧谣抵达天玄宗的前一个月欺负哈基牧,任由她肆意玩闹。
姜槐将那簇淬剑火小心的收进了系统背包,站起身来,“那我也该要告辞了,牧老前辈。”
“你去吧。”牧江河招了招手。
“赠火之情,晚辈铭记在心,往后欠牧家的人情,若是牧家需要,必会亲自偿还。”
牧江河顿时间大笑,摇了摇头,“不必说这些客套话,谣谣喜欢你,你也通过了我的考验,这本就是该赠予你的。”
姜槐微微一怔,“牧老前辈一早就知道?”
“谣谣看你的眼神,本就是看情郎的眼神,又如何瞒得过我这活了千年的老骨头?”
“那牧老前辈又何必那时再故意乱点鸳鸯谱?”
“既然你要做谣谣的道侣,那起码要让我有足够认可的实力,若是实在孱弱不堪,修行路途遥远漫长,往后又怎么能够放心让你留在她身边?这世间不少人偏爱闲言碎语,而能堵住那些嘴的,便是你的修为。”
姜槐知晓他和牧江河总归有些观念差距,说不太通便也并不强求,只得无奈的笑笑,“但还是多谢牧老前辈,晚辈先行离开了。”
“去吧。”牧江河摆手送别,姜槐走出庭院,以那件季清漩交给他的传音灵器联系了季清漩,很快他便在牧家上空看见了升空而起的灵舟,他御剑而起,顷刻间便登上灵舟,一袭冰蓝色长裙的季清漩,已然在灵舟上等候。
……………………………………
季清漩并未多言。
她只是给姜槐指明了他休息的房间,并告诉他两天以后便会抵达以后,便冷着脸继续看天了,姜槐望了一眼她冷冰冰的侧脸,从她的脸颊一直望到足踝,接着便没再自讨没趣,径直去到了给他准备的房间里。
但在他左脚迈进门前的前一刻,姜槐耳边忽然响起叮叮叮的一声。
【此刻的季清漩并不好受。
先前宿主所炼化的那一小部分龙心,乃是龙帝血脉之心,其乃至纯至阳至尊至邪之物,因宿主将其大部分渡给了季清漩,此刻季清漩的身躯将在这两天之内燥热难耐,而缓解的唯一方式,便是与你再度双修,依靠你身体里的龙帝血脉,将那些龙心之力尽数炼化干净。
此刻季清漩的神智已然被龙心之力灼烧的有些神智不清,正是宿主哄骗她再度与你双修的大好时机。】
【任务目标:将冷冰冰的季清漩变得身子酥软,口齿不清开始求饶。】
【任务奖励:经验卷轴*1,逗狐棒*1(可强行让狐族生物降智,与其玩闹)】
姜槐听闻此任务,顷刻间便匆匆进了房间,将门重重关好。
他刚才可是把季清漩冷冰冰的面孔看的无比清楚,先前她被龙血宝丹的药力侵袭身体,都能强硬到让牧谣把她的双手绑起来,而不抚慰分毫,他哪敢哄骗季清漩再和他双修?万一季清漩冷冰冰的看他一眼,嘲讽他一句,大概他就会想羞耻的在地上狠狠打滚。
只要季清漩熬过这两天,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片刻后躺在床上的姜槐,又开始想若是季清漩反倒自己经受不住煎熬,来找他双修……他是该委婉的拒绝呢,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呢?不对啊,先前季清漩因为他即将身死而答应和他双修,他若是因为季清漩身躯难受而拒绝她,是不是显得他很双标狗?
虽然好像他又当又立也不是一两天了。
姜槐顿时间揉了揉脑袋,攥紧被子把自己缩在被窝里开始装死,在心底默默祈祷季清漩以强大的意志力熬过这两天。
嗯,季清漩,你是中州长公主,年仅二十三岁的八境修士,你可以的。
…………………………………………
四个时辰以后。
天穹已然入夜,季清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她已然被身体里的龙心之力折磨了一整天,脑中无数次生出疯狂的欲念,起初她还能略微压制,故此才刻意摆出冷冰冰的姿态,但如今她的瘾欲已然越来越强烈,即便她此刻盘腿而坐,无数次默念清心决,仍旧毫无作用。
她能清晰感知到此刻身子的不适,就宛若那天吃下姜槐给她的龙血宝丹一般,无论她做些什么,都没法将其轻易压下。
季清漩紧咬嘴唇,甚至于不敢胡乱动弹半分,单单是因为先前她胡乱的乱动几分,仿佛火焰便燃烧的愈发汹涌,她努力屏息安神,心中却又怨念悄然上涌。
姜槐是否知道她此刻被折磨的不轻?他是否早就清楚一切,此刻就等待着她亲自上门,敲响隔壁房间,然后柔声恳求他帮自己炼化龙心之力?
想到这里的一刹那,季清漩怒火攻心,先前默念那千百遍清心决顿时没有了作用,她紧紧咬牙,眼眸浮现出一层浅浅水雾。
中州长公主……绝不可依附于人,绝不可卑躬屈膝,绝不!
季清漩如此想着,身子却已然酥软的倒在床上,雪白肌肤此刻爬满浅粉的颜色,身躯因为燥热而悄然浮现的香汗,再一度浸润她这一身冰蓝色的衣裙,黏在她的锁骨,她深吸了一口气,裙摆下的双腿终究是微微并拢了几分,稍稍扭捏起来。
毫无作用。
季清漩紧咬牙关,再度默念清心决。
她的身子猛的痉挛颤抖,可那燥热非但没有缓解半分,反倒因为她的主动刺激而变得愈发热烈汹涌,她向来在所有人面前云淡风轻,宛若池塘里的白莲那般淡然安静,如今却已然被瘾.欲折磨成了这般鬼样子。似乎这龙心之力与她体内的龙心互相催化,引动了某些近乎本能的情绪。
即便她再怎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可仍旧没法缓解半分,脑袋仿佛被火焰灼烧的愈发猛烈,一想到姜槐极大概率是知道她此刻的丑态,却完完全全没有主动开口为她缓解的意思,大概率是准备静待她上门恳求……季清漩便愈发羞恼,愤恨。
看似正人君子一个,果然是混蛋人渣!
说不清的气恼让她身躯里的火焰燃烧的愈发热烈,就连理智都渐渐被灼烧殆尽,她越想越恨,越想越恨,脑中开始浮现关于姜槐的所有记忆,又回忆起昨日趴在被窝里,撅着臀儿吐着舌头时候的屈辱,又回忆起将他压在身下时候,他那刻意别过脸不看她,故作清高的姿态,季清漩终究被焚烧干净了理智,拔剑而起。
此时此刻的姜槐正在隔壁房间里睡大觉,醒来的一刹那,忽然发觉一袭冰蓝长裙的季清漩坐在了他的小腹上,而他的脖颈上横着剑锋。
姜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她一个手抖,他便脑袋落地,声音微微发颤,“怎,怎么了?长公主……”
糟!
或许是本能,姜槐下意识的想提醒长公主理智一些,见鬼,他是不是有什么逆反心理?季清漩越不让他喊他越想喊?是不是前段时间和哈基牧天天犟嘴打闹习惯了?
季清漩的声线清冷,此刻微微颤抖,“我说过,我叫季清漩。”
“我我我我错了,对对对对对不起……季清漩……怎么了?”
“你知道……我会被瘾.欲折磨,对吧?”季清漩的眸子此刻阴恻恻的望着他。
“龙心之力会让你身体里燥热难耐,但只要挨过两天,便可尽数消退,清醒过来,我想你先前吃下龙血宝丹之时,即便让自己绑住双手也不愿抚慰自身,便,便没想提起这一茬……”
“你没想提?”季清漩冷笑一声,此刻理智近乎被焚烧殆尽的她,剑锋就横在姜槐脖颈,“你敢动弹一下,脑袋搬家。”
说罢,季清漩指尖点在姜槐衣裳,只是轻点,姜槐的衣裳便尽数碎裂,而先前她臀儿坐在姜槐身上之时,那滚烫的肌肤便让姜槐有些不安,她冷冷的凑近,白嫩足趾紧紧抓住床单,纤细腰肢挺直几分。
姜槐是一动也不敢动,此刻她的剑锋似乎还闪烁着幽幽寒光,逼人的寒气让他寒毛倒竖,心跳加速。
见鬼!见鬼!见鬼!
先前趁着君安水昏迷,趁着脑袋昏昏欺负白瑾,趁着重伤和绾绾双修,此刻报应终于来了,他姜槐,如今也有一天被人逼迫着强行……羞辱了!
太耻辱了!
姜槐愤愤的想着,却还是下意识伸出手,轻轻托住季清漩身体,“你慢点……一会儿又动弹不得了。”
“住嘴!”季清漩羞愤的声音顿时再度响起,姜槐乖乖收回手,而失去了任何阻碍的季清漩,一瞬间身子便尽数倾落下来,只是刹那间她便瞪大双眸,浑身宛若被电击一般,彻彻底底失去了所有力气。
甚至于她原本还踩在床单上的白嫩小脚,此刻因为她的身子尽数坐下来,白嫩小脚一下子抬起,都快踢到了姜槐脸上,姜槐匆匆抓住她足踝,望着她此刻微微泛红的眼眸,姜槐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亦或是因为她用剑指着自己,让姜槐有些小赌气,于是姜槐闭口不言,就安安静静坐在那,无辜的望着季清漩,两人就这般大眼瞪小眼,季清漩的额头浮现出些许晶莹汗珠。
好一会儿以后,姜槐才小心翼翼的问询,“要不……我先抱你起来一点?”
VIP 512 疼!!!!
“混蛋!禽兽!伪君子!”
季清漩愣是歇息了好久,才终于有微微坐起来的力气,白嫩小脚再度踩在了床单上,可小腿都在止不住的打颤,姜槐无辜的望着她,也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忽然对他改观如此之大。
但他一向不喜欢争辩,所以就只是无辜的眨眨眼睛,却不曾想这副样子让季清漩愈发气恼,她依靠着刚恢复的力气,手撑在他的胸口,雪臀缓缓下沉,眸子仍旧阴恻恻的望着他,“我……咬死你!”
分明一边这么说着,她的嘴唇又忍不住微张,发出轻微的喘息声来。
“冤枉啊。”姜槐这时候才难得争辩一句,“只要长公主撑过这两天就没事了呀。”
“你的意思是,我愿意献身救你,你却不愿献身帮我?”季清漩冷笑,声音微颤,额头大汗淋漓。
“我是怕你不情愿啊……”
“你不问,就知道我不情愿?你仍旧把我当做一个被你占过便宜的女人,我说过,与你双修从来都不是你占了我的便宜,你却打心底骄傲着以为,是你亵玩了我的身体,是吧?”
“冤枉啊,冤呐……真没,要不,我好好服侍一回你,你消消气?”
意外的,姜槐这句话说出口以后,季清漩竟然没有反驳,而是别过脸,又露出那副清冷的面孔来,于是姜槐忽然懂了,下一瞬他便没再给季清漩说话的机会,抓住她的腰肢,顷刻间反客为主,季清漩纤细曼妙的身姿被他压在身下。
嘴上说着服侍,实际上姜槐要开始报复了。
……………………………………
姜槐向来都是收敛的。
因为超级霸皇决的缘故,平日里他时常欲念难消,但总归要学会克制,适当的小小满足便是极好的,从不主动放纵自己,但唯独这一回,大抵是因为先前被季清漩拿剑横在脖颈上,把他吓的不轻,就连当初面对那两位魔族皇子,他的压力都不曾这么大过。
于是这份怨念便尽数还给了季清漩。
但意外的,季清漩起初并不求饶,甚至坚持了好久,都仍旧嘴硬,甚至还主动捂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来,只可惜后来……她的身子被姜槐一会儿压着,一会儿被迫翻转过来,一会儿抱着,一会儿腿被抬起,一会儿被抵在墙上,一会儿被迫抱着房间里的柱子……季清漩一边咒骂他一边狠狠被欺负,甚至她快昏过去了,都要被姜槐狠狠喊醒,就这么来来回回循环一夜,直到天明。
清醒过来的姜槐,看见此刻躺在他身边,满身淋漓香汗,衣裙碎裂,发丝散落,都已然彻彻底底熟睡,嘴角都还流着口水的季清漩,忽然脑袋一颤。
完蛋!
她不会醒来以后就真的直接把他脑袋砍下来吧?!
姜槐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此刻开始想各种求生方法,不知道等她醒来以后,他光速滑跪求饶是否还来得及?
……………………………………
季清漩只睡了三个时辰。
她甚至还做了梦,就连在梦里她都还在被这个男人狠狠欺负,她宛若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没法挣扎半分,被强硬的,狠狠的支配身体,仿佛身体都不再属于自己的,浑身都泛着酥酥麻麻的电流。
当她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姜槐正坐在一旁,两人眼眸相对的一刹那,姜槐满怀警惕,片刻后又哭丧着脸,望着她的脸颊,“我忏悔,我认罪,我不该这么欺负你,但我提醒你嗷,你要是想杀我灭口我就跑,我想跑你肯定追不上的。”
大概这就是理不直气也壮。
季清漩也不说话,清冷的眼眸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了几秒。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以后,她才微微抬起眼眸,“你昨夜的硬气呢?”
“认罪,忏悔,认罪认罚,还有原谅的空间吗?”姜槐小心翼翼问道。
季清漩冷淡看他一眼,“给我沐浴,还有……揉肚子。”
“好嘞。”
看她这语气,那似乎是不打算杀他灭口了,姜槐长舒一口气,凑近过来,将她纤细曼妙的身子抱起,此刻她这一身衣裙残破,这灵舟的房间后便有浴池,季清漩被他抱到了浴池里,如那日在山洞里一般,姜槐耐心为她清洗与按摩了身子,只是多了一个揉揉肚子的选项。
因为太多惹,她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此刻都微微鼓起。
季清漩从始至终都安静的坐在那里,清冷的眼眸始终透出一丝轻蔑来,好在姜槐也不在意,她的肌肤嫩滑雪白,完完全全洗净以后,姜槐再给她揉了好一会儿肚子,直到怎么揉都没用了,他才轻轻把季清漩抱到一边的椅子上坐好,季清漩取出衣裳,却身子酥软的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
季清漩偏爱落到足踝的长裙,只是她取出的衣裳里,还有轻薄透明的黑丝裤袜,还是超薄的款式,姜槐心想紫韵阁真是邪恶,卖这些衣裙的涩气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能够体会到,季清漩挑选的一袭紫裙,以及黑丝裤袜,甚至亵衣都一并丢到了姜槐怀里,眸子轻蔑的看他一眼以后,姜槐很快便上道的为她穿好一件件衣裳。
季清漩的眸子直视前方,忽然冷淡开口,“我起初以为,牧谣是出于嫉妒吃醋,才说那些话的。”
“哈?”
“现在想来,你不是正人君子,你是混蛋。”
姜槐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没事,我是混蛋这件事,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姜槐从不陷入自证陷阱,骂我我就开摆,混蛋给你看!
季清漩斜视他一眼,愣是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看了好几秒,片刻后,反倒忽然笑了出来。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发笑,或许是被气笑了。
她别过脸去,淡然道,“身体里的龙心之力,还有一半。”
“今夜我帮你炼化?”姜槐随口回答,这回可就没半点羞耻了,反倒说的尤其随意,轻描淡写,仿佛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反倒是季清漩忽然有些说不清的别扭起来。
她随即便转过头,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你若是再敢在后面的时候,用手指玩弄我的……我便把你脑袋砍下来!”
“喔……”姜槐把尾音拖的好长,抬头看天,直接装死。
……………………………………
正午。
劳累了一整夜的姜槐决定煮一顿火锅好好的犒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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