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吃师尊软饭真是轻轻又松松 第295章

作者:合雪丶

  “当然不行,你想的美。”牧谣凑近,粉嫩嘴唇在他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姜槐不为所动,片刻后她又加大力度,臭不要脸的凑近,粉嫩舌尖在他的脖子上舔来舔去,宛若在喝水的小猫一般。

VIP 494 哭也没用

  “这是你的院子?”

  “是我爹爹从前住的院子,爹爹离开以后,爷爷就把院子给爹爹留了下来。”牧谣轻声说道。

  两人此刻已然回了庭院,牧谣将大门紧锁,庭院很大,牧谣先前来住过,院子里的一切都没变,且常年有人前来打扫,此刻连灰尘都不曾沾染。

  “小时候我在牧家住过一段时间,现在想想,其实也能感觉到,爷爷很期望爹爹回到牧家来,可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姜槐望着牧谣脸颊,笑道,“那你觉得当年之事,是你爷爷的错,还是你爹爹?”

  “我从小在爹爹身边长大,自然是向着爹爹的,爷爷那时候非要给爹爹安排婚事,他觉得既然那秦家二小姐那般漂亮,爹爹哪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可惜他一番好意爹爹并不领情,我小时候也见过那秦家二小姐呢,确实可漂亮了。”

  “再漂亮,性格若是不合,往后即便生活在一起,也会给彼此徒增烦恼,喜欢这种事情,大多数时候还是都勉强不来。”姜槐轻声回答。

  “你喜欢什么性格的?”

  “安静一点?”姜槐轻声回答。

  其实也不尽然,像芙芙和洛月观就属于比较吵闹的类型,白梨也大大咧咧的没什么所谓的淑女气质,只是让姜槐自己说他究竟喜欢什么样的,他也说不清楚。

  或许喜欢一个人就是某一瞬间,你爱上了她身上的某个闪光点,于是开始无端幻想,把许许多多美好的特质都加到她的身上,但幻想终归会悄然褪去,当你穿越幻想却又忽然发觉,你已经开始渐渐习惯她身边的一切,于是爱意便悄然降临。

  只是姜槐说完这句话以后,牧谣忽然好一阵都没了声音。

  他微微一愣,低下头来,才发觉牧谣此刻低垂着脑袋,眼睫也一并低垂着,声音变得很小,“你骗人。”

  “骗人?”

  “如果我在你面前安静乖巧,你就会喜欢我了吗?”

  “如果你要在我面前扮演所谓的安静淑女,大家闺秀,届时连你自己都不是你了,你会喜欢这样的你自己吗?”姜槐听着她失落的声调,柔声回答。

  “反正你怎么说都对。”牧谣微微撅起嘴唇,声音变得很轻。

  此刻她的脸颊绯红,却并非因为羞怯,先前那两杯酒已然到了她的极限,那琼浆玉露后劲极大,即便是姜槐此刻也头脑微微有些发晕,牧谣攥着他的衣角,穿过庭院,将他牵引到浴池边,小声说,“沐浴,然后早些睡觉,明天正午还要进入秘境呢。”

  “嗯,你先沐浴好了,我去外面等你。”

  “陪我一起。”

  “我在门外等你。”

  姜槐看向牧谣,此刻牧谣抬起了头,眸子里却是满满的执拗,“你刚刚还说不会酒后乱性,你怕了?”

  “这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不敢和我一起沐浴?”

  “这哪是不敢,只是不合礼法。”

  “你拿兔子尾巴欺负我,就合乎礼法了?”

  这回还真是实实在在的姜槐理亏,姜槐在这件事上辩不过牧谣,牧谣的指尖轻轻攥着衣裙系带,“既然不会酒后乱性,既然要做正人君子,那就证明给我看。”

  她已然将这身浅紫色宫裙的衣带解开,这般华美的衣裙脱起来略有些繁琐,尽数褪下以后,她的身上便只剩下了今日姜槐为她挑选的浅紫色亵衣,胸衣紧紧束缚着少女娇软的胸脯,而纤细腰肢下,是系带的亵裤,腰胯边缘有小小的蝴蝶结,只要轻轻一拽,便会滑落下来。

  她并未将亵衣褪去,而是缓缓走入水中,浴池里的池水冰凉,将她的身子渐渐淹没,她遥遥望着岸边的姜槐,歪了歪脑袋,“下来呀。”

  姜槐遥望着水中的少女身影,看着她歪着的脑袋,她的双手背在身后,纤细腰肢挺的笔直,雪白脸颊此刻满是晕红,仿佛她那奶白的肌肤上,此刻也微微染上了些粉红颜色。

  “我去外面等你。”

  在牧谣泼水落到他身上以前,姜槐从浴池内逃了出去。

  ………………………………

  好一阵以后,穿好睡裙的牧谣从浴池内掀开门帘走了出来,此时姜槐正靠在庭院的树下醒酒。

  院落里的流萤石尽数亮着,光倾落下来,姜槐低垂着脑袋,对抗着脑中的晕眩感,直到视线里出现那一截白嫩纤细的足踝,牧谣朝着他伸出手。

  姜槐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朝着浴池走去,去到浴池里,迷迷糊糊的脱掉衣裳,将一身酒气洗净,牧谣就坐在浴池的青石旁,安安静静的望着他。

  水波在月光下荡漾,牧谣小声问,“要不要帮你涂泡泡?”

  “不用。”

  少女晃荡着洁白小腿,就这么静静望着他,好一阵以后,姜槐从水中走出,穿上轻便的衣裳,当望见视线里的少女朝着他伸出手的那一刻,他轻轻抓住了那只娇小的手,和她一起走回房间。

  “没有你的房间,也没有你睡的床。”回到房间里,牧谣回头看他,“所以你只能抱着我睡。”

  “喔……”

  分明先前因为他不愿和自己一起沐浴而满怀委屈,此刻听见他喔了这么一声,牧谣却又觉得身子变得轻快起来,她一下子跳到柔软蓬松的大床上,掀开被子,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直到姜槐躺上来,她宛若猫一般钻进他怀里。

  或许是因为喝了太多酒,姜槐很快便闭上了眼睛,而牧谣也没有再缠着他讲故事,只是脸颊贴着他胸口,可后来又因为觉得他胸口的衣服太过碍事,便把迷迷糊糊的姜槐身上的上衣脱掉了,白嫩小脸贴在他的滚烫胸口,看姜槐睡的昏迷不醒,心底却又升起奇奇怪怪的小念头,粉嫩小舌悄然伸出来,在他的胸口舔来舔去的。

  真奇怪。

  牧谣自己都说不清她为什么会想这么做,就仿佛偷腥的小猫似的。

  分明都被那么明确,那么残忍的拒绝了,分明明知道再努力也只是徒劳,可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弃呢?是不是你真的成为了他口中那被雨淋湿的小狗。可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被喜欢呢?如果苦心经营自己的人设,在感情里步步为营,渴望得到对方的青睐,却又渐渐失去了自我……那又和被雨淋湿的小狗有什么分别呢?

  牧谣学不会说谎,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姜槐真的喝醉了,此刻就连她的舌头在他胸口舔来舔去,竟然都没一点反应,此刻姜槐的皮肤上都被牧谣舔舐出了好多水渍,牧谣却发觉她的心跳此刻愈来愈快,名为贪婪的邪恶小兽此刻正在一点点啃噬她的理智,她的舌尖开始悄然亲吻姜槐的脖颈,又悄然看他的眼睛,他没有睁眼。

  喝醉的姜槐变得宛若提线木偶,于是荒诞的小心思又在她心底悄悄浮现。

  咦,分明都睡着了,可才只是轻轻舔一下,如果,如果再过分一点呢?他会不会醒呢?醒来以后又会怎么样呢?会无可奈何?会生气?还是会选择原谅她?

  牧谣的脑袋又涌现出愈发多的奇思妙想来,上回悄然做坏事做到一半被抓包,这回……可姜槐可不会再悄悄醒过来了。

  如此想着,牧谣小心翼翼的凑近。

  少女如此想着,此刻宛若害怕被猎人发现的小鹿一般,她的心跳好快好快,生怕姜槐下一秒醒来,可醒来以后姜槐会不会惩罚她呢?她忽然发觉她变得好矛盾,她又害怕姜槐醒来发现她此刻偷腥的小动作,却又期待姜槐醒来以后狠狠的收拾她。

  可他都不喜欢你,你却又这么……卑微,实在是太下贱了!分,分明是自讨苦吃,可怎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呢?牧谣又开始胡思乱想,是否这世间真的有什么锁情咒,她的脑袋被姜槐悄悄下了锁情咒,所以才每回只要待在他身边,便忍不住的发疯。

  仿佛有焰火在她心底噼里啪啦的肆意灼烧,每逢看见他的眼睛,她心底那些理智便被烧成了一片荒原。

  ………………………………

  姜槐又做了些奇奇怪怪的梦,梦到他仿佛陷入了一片海里,被海水紧紧包裹,有小鱼在他的身边游来游去,时不时在他的身边游过,带来滑腻柔软的触感,他迷迷糊糊的,可当意识渐渐清醒,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的时候,他猛然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坐起来。

  此刻牧谣就趴伏在他身边不远处,在看到他醒来的那一刹慌乱不安,匆匆忙忙的用舌尖在唇边舔舐了一下,但这个动作恰好被姜槐捕捉在眼里。

  姜槐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低头看了一眼,再看了看牧谣此刻脖颈,锁骨上的污浊。

  以及她那心虚到了极点,此刻又羞又害怕的眼神。

  姜槐深吸一口气。

  “过来。”

  “不不不不不过来!”牧谣伸出手紧紧攥住被子。

  可惜姜槐下一秒身子就朝着她扑了过来,她娇小的身子被姜槐抱在怀里,顿时间宛若惊慌失措的小鹿一般颤抖起来,他凑到牧谣耳边,此刻是又气又恼,还有几分哭笑不得,“好玩吗?”

  “你你你不是睡着了嘛……”

  姜槐直接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此刻横着趴在他的身上,姜槐抬起手,牧谣紧紧闭上眼睛,捂住耳朵,不听不想,吓的眼泪直的在眼眶里打转。

  她的身子都在轻轻发抖着,姜槐望着她娇嫩雪白的臀儿,啪的一下。

  五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

  牧谣的小腿起初还会无意识的摆动,此刻却已然没有了摆动的力气,仿佛被姜槐收拾的服服帖帖了,可姜槐见她此刻这副嘴唇微张,粉嫩小舌伸出来微微喘气的样子,或者这样未必对她是惩罚。

  兔兔小尾巴被姜槐取出来。

  “睡觉。”姜槐伸出双手,把牧谣娇小细嫩的身子紧紧禁锢住,不准他动弹半分,牧谣蜷缩着身子,眼泪汪汪的求饶,“这,这样怎么睡得着……”

  “就这么睡,我看你长不长记性。”

  “身上,身上还黏糊糊的……想去沐浴。”

  “不准,哪都不准去。”

  “你欺负人……”

  “你先不乖的。”

  “那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我不讲理,哭也没用。”姜槐低头,望着牧谣那委屈到了极点的样子,反倒把她娇小细嫩的身子抱的更紧了,不准她有任何动弹的机会。

VIP 495 季清漩

  “啵”的一声。

  醒来后的姜槐解除了牧谣的小兔子状态,此举也让原先还在熟睡的牧谣一下子被强制开机,脸颊一瞬便涨红,此刻反倒让她稍稍有些不适应起来,小拳头在他的胸口狠狠捶打了好几下,“你你你你……”

  “怎么?”

  “玩,玩坏掉怎么办?要是,要是合不拢怎么办……?”牧谣羞恼的都要哭了。

  “不会。”姜槐捏了捏她脸颊,“转过来我看看。”

  牧谣乖乖的转过身来,此刻已然悄然合拢了,姜槐顺手在她微微撅起的臀儿就是一巴掌,牧谣吃痛,一下子捂住雪嫩娇臀,从姜槐身上爬开,紧紧攥住被子,愤愤的盯着他看,“现在我只有七分喜欢你了!你这个大混蛋!”

  “那岂不是以后每天这么收拾一顿就可以降一分?”姜槐此刻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牧谣一下子将臀儿捂得更紧了,“你你你你敢?你敢这么做我就,我就……我就十分喜欢你,到时候整天到你天玄宗缠着你,你不理我我就在你道侣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说你对我始乱终弃,玩,玩了我的身子就对我爱搭不理……”

  可惜牧谣的威胁对于姜槐来说不痛不痒,他无奈的笑了笑,接着凑近到牧谣面前,“下回还趁我睡着了做坏事吗?”

  “做!”

  “什么?”姜槐听着她这倔强,赌气般的音调,作势刚要伸出手抓她过来,牧谣却又光速变脸,慌张摇头,“不做了不做了,再也不做了……你,你以为我喜欢吗?哼,占了便宜还装模作样……讨厌鬼讨厌鬼讨厌鬼!”

  “不喜欢的事情就不要勉强自己做啊。”姜槐无奈叹息,伸出手戳了一下她的脸。

  “那,那难道平日绾绾不会这么亲你吗?她难道就喜欢吗,哼……”

  “因为我平日里也会亲亲绾绾卿雨啊。”姜槐理直气壮的回应,听到此言的牧谣却是身子一颤,手指在他胸口一戳,“亲……是什么感觉?”

  “我哪知道?”

  “我也想被亲。”

  “你慢慢想。”姜槐捏住她的脸颊,“去沐浴,然后穿好衣裳。”

  “你你你你还好意思说,昨晚,昨晚我求你半天,让你放开我去沐浴……你就是不放开我……”

  “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昨晚牧谣一动也动不了,可想着锁骨和衣裙上的污浊她就浑身别扭,更别提还被迫变成了兔兔,委屈的好晚好晚都没睡着,在心底诅咒了姜槐一整晚。

  此刻她终于起床,朝着浴池走去,而姜槐也跟了上去,去到浴池,在脱下身上的睡裙以前,牧谣望向身边不远处的姜槐,“你你你……出去!”

  “昨晚不是还说要和我一起沐浴吗?今天就不愿意了?”

  “不不不要和你一块!你出去!”牧谣羞愤难当,姜槐却笑的愈发欢快,他走出浴池,等着牧谣再度换好一身白紫色交织的华美宫裙,他才走进浴池里,将身上的污浊洗净,想来大多是昨晚牧谣在他身上留下的口水,这家伙像是属小狗的。

  牧谣却没离开,就坐在浴池的青石上看着姜槐沐浴,姜槐既不躲也不羞耻,也没赶她出去,只是看着牧谣小心翼翼的指了他一下,小声嘀咕,“你又肿了。”

  “早上小肿一下是正常的。”姜槐回答,片刻后恶狠狠的盯着她的粉嫩嘴唇,“不如你再乖乖张嘴一下吧?”

  牧谣气的抓起桌边的花瓶就朝着姜槐砸过去,脸颊绯红滚烫,花瓶被姜槐稳稳当当抓住,此刻换姜槐笑的肆意欢快,反倒像是他是那个调戏牧谣的恶人似的。

  所以她的羞耻心真的很奇怪,姜槐睡着的时候她悄悄做那么过分的事情都一点不羞,她主动引诱姜槐的时候,即便面颊绯红,声音颤抖也仍旧勇气十足,可若是一换到姜槐开口调戏她,她就羞恼的恨不得把姜槐咬死了。

  姜槐换上一身崭新的白色长袍,长袍上有金丝软线勾勒,霸皇决让他的身材匀称挺拔,这一身衣衫穿好以后,牧谣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小声嘀咕,“这衣裳还蛮好看的。”

  “绾绾给我做的。”姜槐的语气难得带着几分小小的得意。

  “说错了,也就一般好看。”

  牧谣的语气此刻满是酸溜溜。

  …………………………………………

  牧谣带领姜槐来到牧家的主殿。

  今日始祖秘境开启,开启前还有一个祭祖仪式,此刻仪式已然进行了大半,而这里也围拢了即将要进入始祖秘境的修士。

  牧家小辈,姜槐先前所见的牧见云,牧家大小姐,以及牧家的二公子,三公子皆在此列,而秦家那边,秦家的秦子仁,秦子义,秦家大小姐也都在。除此以外,还有约莫四五十个散修。

  牧家是南域的修行大家族,南域又是散修居多,这些散修也都或多或少为牧家做过事,亦或是承了牧家人情,受邀来此,大多都上了些年纪了,虽说看着还是年轻面容,但也不乏也有年龄已在三四甲子之上的修士。

  令姜槐目光停留的,是两个身着黑袍,明显与一众散修格格不入的北域修士,那两人看上去年纪都要比姜槐大些,身姿挺拔,容貌俊美,略有几分相似,身上并未佩剑,眼瞳都是赤红的颜色,这便是北域皇族的特征,眼瞳愈是鲜红,便意味着血脉愈是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