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死胎?”姜槐顿时间明白了,但片刻后他便好奇问道,“那难道她就不能和龙族内别的龙族结合吗?”
姜枝轻蔑的看了姜槐一眼,淡淡道,“龙皇一脉自出生起,便掌握天道法则,拥有五行灵根,对各种道法领悟轻而易举,神魂也要比寻常龙族强韧百倍不止,即便是幼年的龙帝血脉,只需用血脉里的神魂气息,便可让所有龙族失去战力,彻底臣服。”
“但也正因为如此,龙帝血脉,无法与任何普通的龙族结合,没有龙族能够承受龙帝血脉的无上权柄,若是与其结合,非但无法诞下子嗣不说,还会直接身体爆裂而亡。”
“那也就是没法延续血脉,可她怎么一千多岁,就大限将至了?”姜槐不解问道。
“龙帝血脉的成长,在过去都是被天道赐福的,天道会降下供给她成长的权柄,但在天道规则被篡改以后,龙族再也没法获得天道赐福了,而她也因为在这世界只剩她一个皇族,无法延续血脉的孤独感让她近乎疯狂。”
姜枝似乎是觉得姜槐捏的力道轻了些,故此不满的用白嫩小脚在他的胸口轻轻戳了一下,姜槐回过神来,听着她接着说道,“我与她相识,便是在几百年前,她被血脉里的孤单感灼烧的快要失去神智,化作龙族真身,于北海掀起惊涛骇浪,让小半个北域近乎被海洋吞没,我恰巧路过那里,用道法符印替她缓解了这种孤独感,才让她勉强安定下来。”
“但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她的血脉在过去曾是赐福,如今却是诅咒,无法获得天道权柄,她的身体便自然被影响着崩坏,无时无刻不在走向腐朽,故此……此行是去参加她的葬礼。”
姜枝凝视姜槐眼睛,轻声说,“我会在她死前,替你向她讨要她的龙心。”
姜槐的心情顿时间有些沉重,这……趁着人家还没死,提前就把人家死后的心脏要过来,是否有点……?
而姜枝似乎看出了姜槐的疑虑,淡淡道,“你无需介怀这些,若不是我当年为她种下符印道果,早在几百年前,她便已然死去了,这是她欠我的,龙帝知恩图报,不会介怀这些。”
“这可不是你要担心的事情。”姜枝忽然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你真正要担心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什么?”
“准确来说不只是你,而是整个人族。”姜枝的眸子淡淡瞥了姜槐一眼,“龙族自知整个族群已被天道抛弃,天道选择了人族,而失去了天道庇佑的他们,如今早已没了当年的风光,龙族是个你很难理解的种族,他们无比的团结,也无比的骄傲,他们对龙帝唯命是从,即便是龙帝让他们无暇赴死,他们也会心甘情愿。”
“但如今龙族已然彻底断绝了龙帝血脉延续的可能,他们既怨恨天道,又怨恨人族,恐怕待到龙帝真的逝去以后,整个龙族会选择倾巢而出,与人族死战……来反抗整个族群注定凋落的宿命。”
“既然天道抛弃了他们,那他们便向天道复仇。”
姜槐瞳孔微缩,整个人的身体都震颤了一下,眼见他手中的动作又停了下来,姜枝的足尖又在他的胸口轻轻戳了一下,声音冷淡,“再不好好捏,便接着用你的棍子来按摩了。”
姜槐顿时间又清醒几分,但此刻分明又更重要的事情,他直勾勾的盯着姜枝的眸子,片刻后姜枝便猜到了他想问什么,“你想问,若是到时两族真的开战,我是否会站在人族这边?”
姜槐点头如捣蒜。
“若不是因为我存在,早在五百年前,龙帝君安水便已然带着整个龙族倾巢而出,肆虐人间了。正因为欠我的这份人情,故此他们才又忍耐了五百年。如今君安水大限已至,我也算是为人族拖延了五百年光阴,于情于理都算是仁至义尽,至于剩下的事情……我不会再管。”
姜槐本想说姐姐你也是人族,又怎么能弃人族不顾,但片刻后又意识到,这种道德绑架一般的话语,即便说出来,也不会有什么意义。
她的修为早已睥睨世间一切,或许早已对一切都淡薄无比。
“我近些日子,刚算过一笔账。”姜枝忽然轻声说道,“龙族目前还剩下八个九境,十几个八境,即便是倾巢而出,背水一战,最终也一定会是人族惨胜,人族隐居起来的九境要比你想的多的多,只是平日里不再露面而已。”
“而这些龙族死后的血肉之躯,全都是上好的天材地宝,即便人族修士可能会损失个六成左右,但这活下来的四成人族修士,倚靠着他们的尸体,未来将会走的更长更远,而这不过只是短暂的阵痛,仅此而已。”
眼见姜槐似乎有些失魂落魄,姜枝的声音倒是轻描淡写,“从当初天道不再赐福龙族开始,这一切便早已是命中注定,你只是时代洪流中的一颗沙砾,改变不了任何事。但你可以不必参与这场战事,介时你可以将你的亲朋好友尽数接来紫韵阁,在紫韵阁里,我会护他们周全。”
“这件事……姐姐有告诉过别人吗?”
姜枝轻轻摇了摇头,“这么多年来,龙族对我一直以礼相待,即便他们无比憎恨人族,对我却都如敬龙皇一般尊敬,我又何必走漏风声?我也曾尝试劝阻过他们,他们又何尝不知道这只是一场飞蛾扑火,可即便他们知道这会毁灭他们整个族群,他们仍旧会选择这么做,这就是龙族那别扭的骄傲,他们以龙帝为尊,天道若是不让龙帝血脉延续,他们便忤逆天道,毁灭天道所眷顾偏心的一切。”
姜槐望着面前的姜枝,姜枝无奈的朝着他轻轻摇头,“我并不是万能的,即便是我,也没法改变。”
看着面前姜槐眼底的担忧,姜枝此刻很满意。
她要的正是姜槐的担忧与恐慌,他越是害怕,越是不安,过几天抵达了龙族,当她提出那件事的时候,他再因为面子而扭扭捏捏拒绝的概率便越小。
想到这姜枝又没由来的轻叹一声。
姜槐也算是个怪人,他若是正常一点,恐怕她到时准备提出的法子,别的男人早就双眼放光,巴不得立刻践行了,偏偏对姜槐,还要连哄带吓,才能让他到时候乖乖听话。
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VIP 455 你跪是不跪?
“这件事,我可以告诉别人吗?”姜槐轻声问询。
“随你说去吧,反正等我们从龙族回来以后,龙族也该准备扬起战旗,和人族不死不休,到时候你再说给谁听,也都晚了。”
姜枝的眸子玩味的看他,“如果你是想急着告诉你师尊的话,我倒是建议你先不说,毕竟除却给她徒增烦恼以外,并不会有任何好处。该来的迟早会来,这是你们迟早要面对的,你不如趁着此刻好好想想,到时候该如何劝阻你师尊,不要加入这场战事?”
姜槐的脑袋变得有些混乱,师尊身为八境修士,若是到时龙族真的与人族开战,楚纤凝没有任何不执剑的理由,姜槐明白,若是那一天真的来临,他是劝不动楚纤凝的。
就连他自己也没法完全心安理得的躲藏起来,看着龙族肆意虐杀自己的同胞,此事他无法细想,越是想便越是头疼的厉害,他收回了捏着姜枝白嫩小脚的手,轻声说,“那我先出去了?”
“去吧。”姜枝淡然回答。
姜槐走出房间,来到了甲板之上,此刻海风吹拂,带来阵阵清凉,越是靠近北海气候便越是寒冷,如今四周已然能看见不少冰山,还有不少荒岛。
姜槐一个人在灵舟甲板上吹了好一阵的海风,才终于来到楚纤凝房间门口,轻轻敲门。
门很快被灵气牵引着打开,楚纤凝正坐在桌边,手中捧着一卷戏本子,似乎近些时日她越来越喜欢看这些闲书了,她抬眸,望向姜槐的刹那间,却微微一怔。
姜槐还以为是她用望气之术又看见他做了几回坏事,正准备和楚纤凝坦白解释,却见楚纤凝眉梢微皱,轻声问询,“你有心事?”
“嗯?”姜槐一愣。
楚纤凝放下手中的书本,指尖轻触在他的眉头,轻声说,“很少见你皱眉。”
姜槐努力让自己的眉梢又舒缓下来,望着面前的楚纤凝,摇了摇头,“没有啦。”
“说谎。”楚纤凝的声音清清冷冷,却很认真。
“算是有一点点烦心事,但还不知道该如何向师尊开口。”姜槐迟疑了一下,小声嘀咕,“师尊可不可以让我抱抱?”
楚纤凝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反倒是姜槐微微愣神了一下,过去他总用各种奇怪的法子骗楚纤凝亲亲抱抱,但此刻楚纤凝却丝毫没有怀疑他皱眉只是为了哄骗楚纤凝,反倒真的如此乖巧的站了起来。
姜槐往前一步,把楚纤凝的身子轻轻搂到了怀里。
楚纤凝的身子看似纤细,但抱起来却很温软,姜槐微微凑近几分,下巴靠在了她的肩头,嗅着她身上的浅淡香气,先前纷乱的思绪渐渐平静下来。
他很喜欢拥抱,拥抱总是让人莫名的安心。当你抱着一个人的时候,嗅着他的气味,感知着她身体的触感,仿佛也能一并听见她的心跳,能感知到她的小小情绪。
楚纤凝迟疑片刻后,缓缓伸手,轻轻搂住姜槐,白嫩纤细的小手在他的后背轻拍,像是在哄着小孩一般。
她并没有过多的问询姜槐在为何事忧愁,因为她了解若是姜槐想说的话,他会自己乖乖说出口的。
“想睡一会儿。”姜槐小声说。
“睡吧。”
楚纤凝松开搂着他的手,她来到了床边,迟疑片刻以后,她拿开了枕头,反倒坐在了床头,靠着墙壁,指尖轻轻戳了一下她白色纱裙下的雪腻大腿,姜槐微微一怔。
“诶?”
片刻后楚纤凝歪了歪头,声音淡然,“你不总在书里幻想这些吗?”
姜槐顿时间哭笑不得,望着楚纤凝漆黑眼瞳,“原来师尊早知道是我啊……”
“谁让你平日不知道将那些手稿收好?”
姜槐缓缓来到床边,稍稍迟疑了一下以后,他的脑袋枕在了楚纤凝雪腻柔软的长腿上,楚纤凝此刻双腿伸直,姜槐躺好以后,她伸出手,微微泛着冷冰的纤手触碰到他的脸颊,动作很轻很轻,仿佛在抚弄小宠物似的。
换做从前姜槐都开心的快要发狂了,这可是楚纤凝香香软软的大腿,软乎乎的好舒服,还香香的,但此刻心底那些忧虑却让他难免发愁,楚纤凝的指尖轻轻揉着他的眉心,让他微微皱起的眉梢舒展开来。
姜槐闭上眼睛,世界渐渐安静下来,先前甲板外的云层便是阴云密布,仿佛随时可能落下雨滴,他仍旧在脑中反反复复的想,若是到时龙族真的与人族开战,不管是楚纤凝还是洛月观,身为人族的八境修士,她们本就极难逃避这份责任,何况楚纤凝又怎么可能置之不顾?
窗外隐约雷鸣,风雨欲来,姜槐一个人在脑中反复思索了许久,若是那天真的到来,他就去求洛月观双修,再求着师尊助他恢复修为,将霸皇决第七重修行圆满,与楚纤凝一同迎战龙族。
想到这里,姜槐悬起的心稍稍放下几分,窗外此刻已是电闪雷鸣,但楚纤凝就在他身边,他渐渐安心下来,闭上眼睛,很快真的熟睡过去。
………………………………
姜槐醒来的时候,已是风雨骤歇,海上升起一轮明月。
楚纤凝借着床头那盏小灯,正翻阅着戏本子,眸子很认真。听见姜槐的声音,她才将戏本子收起,轻声说,“你醒了?”
“嗯。”姜槐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接着望向楚纤凝眼睛,小声嘀咕,“枕了好久,睡的好香。要不……我给师尊揉揉?”
楚纤凝伸出手,似是要敲在姜槐脑袋上,姜槐条件反射一般的抱住脑袋,但最终楚纤凝的手却没落下,只是轻轻在他的脸上捏了一下,淡淡道,“我去外面吹风。”
“我也要去。”姜槐和楚纤凝一同下床,跟在了楚纤凝身边。
此刻甲板上并不见姜枝的踪影,楚纤凝的衣裙被风吹动,姜槐来到她的身边,和她一起望向月夜下的海面,湖面此刻波光粼粼,姜槐和她一起吹起了晚风。
世界仿佛只剩下海浪声,既吵闹又安静。
“好些了?”楚纤凝忽然侧过头,轻声问他。
“嗯,好多了。”姜槐悄悄伸出手,指尖轻轻勾了一下楚纤凝的手指,小声说,“想到只要师尊一直在身边,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
“怎么了?”
“过两天再告诉师尊。”姜槐轻声回答,楚纤凝便不再追问,只是姜槐却又忽然凑近了一步,楚纤凝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后退几分,她抬起手,指尖抵在姜槐嘴唇,“又想做什么?”
“已经好些天没有亲过了。”
“分明不过三天。”楚纤凝的眸子顷刻间便透出一丝幽怨,可姜槐却委屈巴巴的看她,“三天就已经好久好久好久了。”
“不要。”楚纤凝别过脸。
“心痒痒的。”
“那就痒着。”
“亲不到嘴唇,那晚些可以亲亲小脚吗?”
“不要脸。”
“诶嘿。”
从前被楚纤凝低声咒骂的时候,姜槐还会有点小小的心慌和羞耻感,此刻被楚纤凝低声咒骂,总感觉像是在听楚纤凝撒娇。
他轻轻牵起楚纤凝的手,低头凑近,在楚纤凝的手背轻轻吻了一下,接着抬眸望向楚纤凝,此刻楚纤凝的眸子嗔怪,姜槐却愈发不要脸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分明或许师尊先前说的也有道理,若是天天亲日日亲便会倦怠,可一和师尊待在一起,便忍不住想亲亲抱抱,仿佛怎么都不会腻一般。”
楚纤凝别过脸去,望向海面,“你最近说话越来越放肆了。”
可姜槐却已然来到了楚纤凝身后,伸出手轻轻搂住了她的纤细腰肢,楚纤凝的身子微微一颤,姜槐也不知道为何他的胆量此刻变得如此之大,或许是联想到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将不得安宁,先前的许多顾虑,都被此刻的他抛之脑后。
楚纤凝的腰好软,姜槐凑近她耳朵,“是师尊允许我越来越放肆的。”
“我没有……”
可楚纤凝的语气却再也没法像从前一样冷冰冰了,即便声线仍旧清冷,可姜槐听起来还像是在撒娇,他又凑近几分,轻轻在楚纤凝的耳朵亲了一下。
“你!”楚纤凝似乎终于羞恼了几分,微抬白嫩小脚,狠狠一下踩在了他的脚背,姜槐很快便还以颜色,在楚纤凝的腰肢挠起了痒痒。
楚纤凝怕不怕痒是玄学问题,若是她早有准备,那便不怕,可若是如同此刻一般毫无预兆,她便忍不住的轻笑起来,身子在姜槐怀里挣扎,姜槐却愈发胆大,迟迟不肯撒手。楚纤凝的身子在他怀里蹭了好一阵,姜槐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感知着她裙下娇嫩软滑的臀儿乱晃,原本沉寂的姜小槐此刻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楚纤凝的身子微微一怔,似乎感知到此刻抵在她臀儿的灼热,她的身躯微微变得有些僵滞,声音也小了几分,“还不放手?”
姜槐这才乖乖松开手,楚纤凝侧过脸去,不让姜槐看到此刻她泛红的脸颊,小声嘀咕,“最近对你太纵容……让你愈发得寸进尺了。”
“那师尊罚我呗?”
“不许嬉皮笑脸。”
“噢。”姜槐乖乖做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楚纤凝回眸,冷淡看他一眼,“晚些回房了……再好好收拾你。”
姜槐望着她冷冰冰的眼睛,却无辜的眨了眨眼,小声嘀咕,“师尊?”
“怎么?”楚纤凝微微仰起下巴,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更有底气些。
“你的警告像撒娇。”
近乎是一瞬,楚纤凝的眸子便浮现出满满的羞恼,近乎是愤愤的转身,朝着房间里走去,声音变得好冷冰冰,“回房!”
“噢……”
姜槐跟随着她回到房间,看着楚纤凝坐在了床边,双手抱胸,眸子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此刻又是冷冰又是羞恼的,用命令般的语调开口,“跪下。”
“书上说男人膝下有黄金,一跪天地二跪父母,师尊这这不是羞,羞辱我吗?”
“一日为师,终身为母,这可是你先前天天挂在嘴边的。”楚纤凝冷笑一声,手中出现那一截蛇骨长鞭,“你跪是不跪?”
“娘亲让我跪我哪敢不跪。”姜槐噗通一声当场滑跪,这一句又给楚纤凝气的又羞又恼,看着此刻看似委委屈屈准备受罚,实则心底压根就没在怕的姜槐,楚纤凝忽然发觉。
她似乎还真没什么治的了他的好法子。
VIP 456 不许乱动
姜槐抬头,悄悄看了楚纤凝一眼。
此刻他的冰山仙子师尊,正坐在床边,双手抱胸,漆黑的眸子冷冷冰冰,白裙下的小腿纤细洁白。望着那截雪白纤细的足踝,柔嫩晶莹的素白小脚,姜槐脑袋又开始昏昏了,甚至还暗藏起了某种期待?师尊会怎么惩罚我呢,是又要用白嫩小脚狠狠羞辱我,诶嘿,一想到楚纤凝一边嫌弃一边羞恼的用小脚在他的胸口踹啊踹的,姜槐忽然觉得心口痒痒的。
或许正是因为猜测到了逆徒的想法,楚纤凝此刻似乎真的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望着姜槐那看似心慌,实则满怀期待的眼神,楚纤凝便说不清的牙痒痒。
她终究还是微微抬起裙摆下的雪白小腿,眸子森冷的望着姜槐,语气难得的严厉,“舌头伸出来。”
姜槐乖乖微张嘴唇,刚伸出舌头,他那一小截舌头便被楚纤凝凑近的白嫩小脚凑近,楚纤凝的足趾如玉笋般晶莹,又宛若水晶葡萄般娇嫩,此刻足趾轻而易举的便夹住了他的舌头,还稍稍往外扯了扯,姜槐只能瞪大眼睛,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又说不出话,而楚纤凝则冷冰冰的开口,“让你说胡话!”
“唔……呜呜……唔……”
师尊的足趾变得好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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